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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由美歎氣, “開始就開始。”然後一手刀插進土裏, 地底下連個慘叫都沒機會發出,隻是拔|出手臂的時候濺了一身血。
    與此同時,枇杷十藏掄起斬首大刀, 一圈打下來三個人,一個整個上半身都被砍掉了,剩下兩個躲開了。
    日向由美皺著眉打量這些人,黑色鬥篷、奇怪的麵具,真是熟悉的裝扮。
    “霧隱村的暗部?”
    枇杷十藏糾正她, “準確的說是這些家夥是追忍部隊, 專門負責追殺叛忍處理屍體的。”
    “所以他們都是衝你來的了。”日向由美懶洋洋地甩甩手,“那你自己解決吧。”
    其中一個追忍打量了日向由美一眼,“木葉叛忍,日向由美,公認最強的白眼,一個月前殺死日向日足在內五人後叛逃。”
    “枇杷十藏, 你在背叛了霧隱村後為何又跟著這個木葉叛忍一起踏上水之國?”
    枇杷十藏咧嘴笑, 尖牙利齒在火光映襯下熠熠生輝,“我當然是為了回報村子裏之前對我的‘照顧’,至於這個家夥, 你們可以自己去問她。”
    日向由美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我來考察一下霧隱村的景觀人文, 看看這裏適不適合養老定居, 畢竟我都是退休好幾年的人了。”
    追忍冷笑一聲, 正要繼續說什麽,忽然全身一僵,“你什麽時候……”
    “你那四個埋伏著的同伴?”日向由美笑,“影分|身嘛,是誰給你的自信覺得化身為霧氣我就看不到?”
    白眼能看到查克拉,這個已經是忍界常識之一,不過不隻是那個追忍,連枇杷十藏也忍不住多看她兩眼,日向由美麵容平整,分明沒有使用白眼時那種半張臉都靜脈曲張的猙獰相。
    日向由美向他解釋,“分身也能用白眼。”
    而且幾個影分|身互相交錯著看,還沒死角,唯一的缺點就是解除影分|身的時候傳回來的畫麵重疊交錯,複雜得讓她頭疼。
    不過這次行動最大的難點其實是在使用忍術的時候就把影分|身分別投放到不同目的地、而不是讓她們直接出現在自己周圍,這一點據她所知,還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日向由美在發現了有人潛入後就直接分出四個影分身投放到較遠的地方,然後從對方埋伏人員的身後發起攻擊。
    影分|身是少數幾個她用得比體術還熟練、並且用出了新花樣的忍術,和飛雷神一起構成了她獨特的對戰多人大部隊的戰術。
    她話音還沒落地,枇杷十藏冷不丁就是一刀向著那追忍砍去,而日向由美也出手攻向另一個追忍。
    片刻後枇杷十藏的目標血濺五步身首異處,日向由美卻隻是把對手放倒在地上。
    “還活著麽?正好。”枇杷十藏過來踢了那人一腳,把他麵具踢掉了,露出一張年輕秀氣的麵孔,“唔,沒見過的新人。喂,認識鬼燈滿月嗎?用變身術變個來看看。”
    那個被點了穴倒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的霧忍一言不發,不管眼神還是表情都那麽麻木,似乎在思考又似乎什麽都沒想,不到幾秒突然嘔出一口黑血,死了。
    日向由美愣了下,喃喃道,“你們追忍部隊……很嚴格啊。”
    枇杷十藏撇撇嘴,“反正回去了也活不成,再說也不能讓他活著回去。霧忍對待叛忍比你們木葉重視多了,這才三個小隊,應該不是發現了我特意過來,大概隻是湊巧路過附近。不過如果讓村子裏知道我回來了,那我們下次就該麵對百人隊了。”
    “……霧忍人手真充足。”
    “殺一儆百,多付出點代價也是應該的。”枇杷十藏冷笑,“讓你的分|身把另外幾個人的屍體也拖過來,我找找他們有沒有帶著叛忍通緝名錄,上麵應該有鬼燈滿月的照片。”
    日向由美一邊發出指示一邊看著枇杷十藏戴上手套在幾具屍體上翻找,“那個鬼燈滿月,你也沒見過他嗎?”
    “見過一麵,不過那時候他才十歲,現在長相肯定有變化。”
    “等等,就是說他還是個小孩子?”日向由美有點接受不了了,砍死帶回去屍體什麽的。
    枇杷十藏無語地看著她,“小鬼怎麽可能成為忍刀七人眾,他現在得有十七八了。再說了,忍者十歲還小?我聽說你十歲都中忍了。”
    在三戰時候作為敵國木葉罕見的天才人物,日向由美的情報基本人手一份,而且是霧忍最想殺的人之一——在天才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就讓她夭折,聽起來感覺挺好的不是嗎。
    所以八年前那次遭遇戰,在邁特戴出現之前,他們七個真覺得自己撞了大運呢。
    日向由美心想我當然不一樣,我是新瓶裝舊酒,其他人的十歲可是真十歲。
    影分|身們都回來了,不過她們拖過來的不全是屍體,四個人中隻有一個受傷過重咽了氣,另外三個雖然都被點穴點成了木頭、不管是查克拉還是手指頭尖都動彈不得,但確實還活著。
    枇杷十藏看日向由美,柔拳的殺傷力這麽弱?不像啊,她攻擊地底下那個的時候可是一個手刀下去對方就斃命了。那就是影分|身的實力比本體弱了。
    日向由美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問那三個俘虜,“你們見過鬼燈滿月嗎?”
    問完不到十秒,僅存的三個活人也一聲不吭變死人了。
    日向由美都呆住了,不是說她不能理解這種行為,木葉的暗部或者根好像也是這樣的風格,但這也太幹脆了吧?
    他們連個吐槽、叫罵、反問目的、等待村子裏來救之類的都沒有,這……
    枇杷十藏哈哈笑,一邊笑一邊翻屍體,完了扔給她一個打開的小冊子,“這個就是鬼燈滿月,我處理屍體,你可以開始搜索了。”
    照片上的鬼燈滿月是個清秀少年,白發白眼——對,他瞳孔顏色特別淡,淡到猛一看還以為是白眼——日向由美把照片傳給影分|身們看。
    “還有沒有其他情報?他既然是在逃亡,肯定會做偽裝。另外他是什麽時候從霧隱村逃出來的,該不會現在已經跑出水之國了吧。他身邊多少人,都什麽實力之類的,佩恩說了嗎?”
    “一個半月以前逃走的,帶了不到十個人,除了他自己都是老弱病殘,沒什麽好在意的。鬼燈一族的血跡是水化之術,可以把身體化為液體,無主的忍刀有三把,他有可能召喚使用,但他自己用的平目鰈並沒有帶走。水之國對外的聯係隻能通過一月一次的物資船,既然我們上岸的時候沒有發現他,那他現在肯定還在水之國,在一個月內找到就行了。”
    日向由美已經讓四個影分|身去了四個不同的方向,她們的探查範圍跟她是一樣的,這樣組合探查比較節省時間。“很厲害嘛這個人,一拖十還能跑掉。”
    “出其不意罷了,沒人能想到出過二代目水影的鬼燈末裔也會逃走。”
    因有追忍部隊的威脅在,兩個人的行程驟然緊張起來,在枇杷十藏的指路下,她們沿著水之國比較荒僻的地方連續搜索了十幾個小時,日向由美終於說,“十一點方向,大概十五公裏的地方,有很激烈的查克拉反應。”
    枇杷十藏回憶了一下,“是枝源峽穀,確實是藏身的好地方,我們走。”
    在距離拉近以後,打前站的分|身傳來消息,交戰雙方一個確實是照片上的鬼燈滿月,但隻有他一個人,而另一方看打扮是霧忍的追忍部隊,地上橫七豎八全是打扮一樣的屍體,站著的隻有三個人。
    日向由美轉述給枇杷十藏,“鬼燈滿月大半個身體被凍成冰,看起來快死了。”
    “冰遁麽,確實是水化之術的克星。”枇杷十藏把斬首大刀往地上一插,靠在上麵,“那我們就在這裏休息會兒,等他死了再過去吧。”
    日向由美不滿,“喂,佩恩不是說盡量帶人回去?而且就算鬼燈滿月死了我們成功截胡,通靈卷軸他也不一定帶在身上,總要留個活口問問看吧。”
    “你描述的那個使大刀的胖子,應該是鮫肌的主人西瓜山河豚鬼,另外兩個人裏也肯定有一個冰遁忍者,我能應付西瓜山,但你用了這麽久白眼還剩下多少查克拉,能對付剩下兩個人嗎?哦對,不是兩個,還得加上鬼燈滿月。”
    “查克拉?”日向由美雙掌一合,解除了所有分身,分出去的查克拉又回到了她身上,“我殺人不用考慮查克拉。”
    “不好意思,我想你誤會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叛離了木葉,但這隻是因為私人恩怨罷了,我對加入其他國家和忍村沒有任何興趣。”日向由美說,“尤其是像閣下這樣明顯從木葉叛逃的人所在的組織。”
    “是嗎?雖然叛逃卻仍然對木葉心存幻想啊,但木葉的高層恐怕不這樣想呢,對你的追擊可不像是要跟你和平分手的樣子。”
    “他們怎麽想都無所謂,除非三代火影或三忍之類的出手,否則木葉裏沒有能正麵對上我的存在。”日向由美說著笑了一下,“不,應該說就算他們出手也沒關係,我不覺得他們真的能在一對一中擊敗我,哪怕被圍殺,跑掉的自信我還是有的。”
    “看來在你的假想中已經將整個木葉都當做敵人了。”男人輕聲說,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因為刻意壓低而顯得格外詭秘,“看來你也明白,所謂村子是一個多麽殘酷的存在。日向宗家公然將人數幾十、幾百倍與他們的分家成員當做仆人和奴隸,這件事在木葉人盡皆知,可是愛好宣揚火之意誌、以愛和守護為口號的火影們幾十年來一直對此視而不見,對他們來說日向宗家能夠完全控製分家,而木葉隻需要安撫好人數寥寥無幾的宗家就能將整個日向家作為戰鬥力,這是比解放分家更合算的事。”
    “隻是殺了幾個趾高氣揚的宗家就叫你心滿意足嗎?難道坐視著分家悲慘命運,隻要能夠維護整個木葉的穩定不惜犧牲你們分家的火影不是他們的幫凶?”
    日向由美最多隻放了兩分注意力在那男人的話裏,她雖然閉著眼睛,但仍然保持著發動白眼的狀態,這能讓她的感知能力成百倍地擴大,方圓兩公裏的生物都逃不過她的感知。
    這男人確實是孤身而來,他敢單獨前來招募她,要麽是對自己的實力太有自信,要麽是瞧不起她的實力,目前看來是前者。
    這男人表現出來的能力實在太詭異了,他的出手確實出其不意,既沒有聲音也沒有查克拉的波動,而且還對日向家視為絕密的白眼死角了如指掌,隻是在他動手的瞬間泄露了一絲絲殺氣,這才被她察覺。
    她那閃電般的一腳踢了個空,並不是這男人在那一瞬間躲開了,因為她一點都沒感覺到急速移動引起的空氣擾動,那就像是……他本身就是空氣、被她的腳穿了過去似的。
    “我確實對木葉有很多不滿意,你說的我也都清楚,但這不滿意還不至於讓我冒著風險去與整個木葉為敵。”
    日向由美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她正在逃亡之中,一貫小心謹慎,之前在族地大門外的樹上打上了自己的飛雷神術式,一旦事情不對瞬間就能逃走,但這男人的能力太詭異了,又對她心懷惡意,哪怕今日離開了日後也沒辦法隨時隨地防範著他,如果可以,還是在這裏幹掉他比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