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6戰國副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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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買比例不足6o%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這樣一個人按說出現在什麽地方都不奇怪,  不過對日向由美來說,對方還是她所殺死的大蛇丸的同門師兄弟,同時也是宣布她為叛忍的木葉的大佬,  這次相遇又生在知道她行蹤的日向穗經土回村之後,  偶然的可能性太小了。

    在日向由美的感知中,整個湯之國都城能被她看在眼裏的查克拉,  一個是自來也,  另一個就是她身邊的鬼燈滿月,心中設想了一下,哪怕這兩個人一起上她也敵得住、跑得掉,頓時就淡然了。

    不過腳下還是自然而然地轉向另一條街,  溫泉旅館到處都是,  沒必要死磕那一家,  正好也試試自來也到底是不是特地來找她的。

    結果等她找了家豪華的旅館住下來,剛想說出門找點湯之國特色美食吃,就感應到自來也的查克拉離開了原來的地方,一路狂奔向著她這邊而來,來的非常快,  是真的公然狂奔。

    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日向由美麵色嚴峻準備迎接戰鬥,她檢查了下自己的飛雷神苦無是否充足、一路上打下的飛雷神印記方位是否合理等等,又過片刻,自來也已經很接近了,  隔壁鬼燈滿月也察覺了,  過來敲她的門。

    “你感覺到了嗎?”

    日向由美點頭,  “木葉的自來也,大概是來找我的。”

    “用幫忙嗎?”鬼燈滿月問。

    “不,不用,我自己也……”日向由美說著突然怔了一下,自來也毫無征兆地停下了,但他停下的那個方位是……“湯池?”

    日向由美眯起眼,示意鬼燈滿月稍等,穿上鞋大踏步朝著感應到的方位前進,然後看到了她難以理解的一幕:那個趴在湯池圍牆上、沿著木板縫隙朝裏看、出猥瑣笑聲的白中年男人,確實是她之前在木葉見過幾次的、那個傳說中開朗正派又強大的自來也。

    說真的,作風邪惡的忍者日向由美見過不少,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窮凶極惡、或者大蛇丸那樣人體實驗的,畫風都還屬於正常範圍內,是一個人獲得了力量以後正常的心理扭曲現象,但是這種偷窺的……

    日向由美衷心覺得不可思議,那麽強大的一個忍者,難道他缺錢嗎?他到了花街遊廊想幹什麽不行,什麽樣的美人看不到,至於特意跑到溫泉旅館來偷窺嗎?

    不過轉念一想,也許這是人家的性|癖,她就又淡定了。

    不過淡定歸淡定,三忍那由大蛇丸樹立起的高大威嚴形象算是徹底坍塌了。

    日向由美冷笑一聲,抬手就是一個八卦空掌。

    她當然沒指望這能打到自來也,高密度的查克拉衝擊波直奔自來也後背而去,本來專心致誌偷窺的自來也好似背後長了眼睛回身就吐了一個大火球,借著火遁與空掌衝擊波相撞的餘威跳了起來。

    “糟……”還在空中的自來也突然反應過來,然而也來不及了,他隻能眼看著湯池的木牆被兩人短暫交手的衝擊波衝倒,然後就是女子們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日向由美哈哈大笑著用飛雷神逃回了自己的房間,而自來也隻能一天之中第二次被憤怒的女人們追打,直到日向由美和鬼燈滿月坐下來吃晚飯的時候,他才鼻青臉腫地突然現身。

    鬼燈滿月下意識就去腰後掏卷軸,被坐在他右手邊的日向由美一把按住了,按住他胳膊的左手上纏滿了繃帶,但看得出來在忍者中屬於纖細的範疇內,可是這隻手一按上來,在不使用豪水腕的情況下,他居然再不能把卷軸從竹筒裏抽出分毫。

    日向由美安撫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這才緩緩放開手,經過那一場鬧劇,她覺得自來也沒打算一上來就喊打喊殺,而且看他願賭服輸被一群普通人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倒有幾分傳說中的正派作風了。

    所以也十分心平氣和笑道,“好久不見,自來也大人,看來您確實是來找我的。”

    “沒錯沒錯,”自來也爽朗地笑道,“我受人所托,來向你確認一件事情。”

    “哦,”日向由美不緊不慢地回應著,還順便把麵前的章魚燒塞進嘴裏,等咽下去了才說,“那麽這個委托您的人是誰呢?”

    “是誰並不重要。”自來也說,他瞥了旁邊的鬼燈滿月一眼,這個少年麵色冷酷、淺淡的瞳孔中幾無生氣,身上散著不動聲色的危險信號,而他的尖牙正是典型的水之國血繼特征,“我隻想確認一下,你要與木葉為敵嗎?”

    日向由美一怔,隨即笑道,“這從何說起。”

    她從沒覺得自己有意與木葉為敵,但是經自來也這麽一提醒,忽然想起帶土所說的曉的最終目的,好像是要殺死所有人類,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神經病癔症多過像反派宣言,但嚴格來說這不隻是與木葉為敵了,簡直是與全世界為敵。

    如果木葉對這個組織早就有所警惕,那自然有可能現她一叛出木葉就加入了曉,再散一下,可不就是與木葉為敵了。

    不過等等,曉的幕後老板宇智波帶土不過比她大一歲而已,明麵上的領佩恩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帶土那個陳年吊車尾且不提,佩恩就算從娘胎裏開始修煉,他要有收攏這樣一批危險叛忍的實力,怎麽也得十多年吧。

    這樣說來曉的曆史恐怕並不長——最少變成現在這樣一個徹底反社會組織的曆史並不長,那引起木葉注意的時間自然更短了,恐怕木葉對它的了解也並不多,更不知道背後操縱人是名字早就上了慰靈碑的宇智波帶土了吧。

    好想把他爆出來。

    不過也隻能想想,不說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著她的絕,就單憑坐在旁邊的鬼燈滿月,她也得保持表麵的忠誠呀。

    這麽一想,剛才還矢口否認的日向由美又改口道,“如果木葉不擋在我前麵,我當然不會與木葉為敵了。”

    “那麽,”自來也正色問道,“除了解開‘籠中鳥’,你還想要什麽呢?”

    什麽?所以說到底不是因為早就注意到了曉而盯上她,終究還是日向穗經土告的密嗎?

    日向由美簡直有點委屈了,她終究是理解不了別人都是怎麽想的,她以為人家和叛忍合作早就有自己也要當叛忍的覺悟了,結果人家扭頭向木葉投誠了,難道是後悔了嗎?可也不至於呀,她又沒有提出要他做什麽危害木葉的事,連他自己提議弄個小孩子來做實驗她都拒絕了呢。

    自來也大概明白了她神色中透露出的信息,很是沉穩地安撫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穗經土這孩子十分信任我,是通過讀者來信秘密向我說明你的事,我還沒有將此事報告火影。”

    說到底這還是曉的戒指惹的禍,日向穗經土雖然感知能力不如日向由美遠矣,但當時佩恩呼叫他們的時候可是近在咫尺啊,這樣也感覺不到兩個人身上相同的術散的查克拉波動,那他那雙白眼算是白長了。

    本來日向穗經土都已經被說服了,覺得要是能解開“籠中鳥”當個叛忍都值了,結果這一下看出來日向由美根本沒說實話,雖然不知道這少年為何跟在她身邊,但肯定不是她所說的保鏢,一時之間日向穗經土腦海裏真是各種顛覆木葉的陰謀亂竄。

    可是之前日向由美的恐嚇也有道理,他也不敢隨便把這件事上報,別的不說,光是日向由美記恨上他,反過頭來用“籠中鳥”威脅整個日向家就很夠木葉喝一壺了。

    思來想去還是三戰時候曾經的上司自來也最靠譜,地位崇高、實力強大、思維清晰,而且非常同情日向分家。

    三戰時期的少年穗經土還把對宗家的不忿放在臉上,連對上司都不吝於控訴“籠中鳥”的反人類,而自來也是唯一一個鼓勵他反抗宗家的人。

    所以日向穗經土這才選擇秘密向自來也報告這件事,他沒遮掩自己想要叛出木葉,但也同時說了不希望木葉出事,為了方便自來也做出判斷,他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寫上了,對日向由美沒有成為新的宗家這件事大加讚賞不掩崇拜之情,卻又同時擔心她是不是加入了什麽危害木葉的組織。

    按照日向穗經土所說,自來也去信問了三代,這才知道這個木葉新生代的天才,不隻是將日向家的白眼和柔拳揮到了極致,更是學會了飛雷神這樣的逆天忍術。這樣的人要是鐵了心和木葉作對,那損失就太大了,所以自來也不敢耽擱,一路直奔湯之國,在這裏等了幾天,終於等到了她。

    日向由美單手支著腮幫子撐在桌子上,十分不滿,“什麽嘛,我早跟他說過想告訴三代目也無所謂,何必這麽偷偷摸摸的,自來也大人要告訴火影我一樣無所謂呀。”

    “唔,所以為了幫我判斷是不是要上報,不如你先說說你的目的所在……”自來也說著轉向鬼燈滿月,“還有這個霧忍少年是誰吧。”

    日向日足自混沌的神智中睜開眼睛,他不知道日向由美還想做什麽,在他最深的噩夢中,曾不止一次出現過分家反噬宗家的情景,但他從沒想過這個人是日向由美,而且她還下手這麽利落、這麽狠,畢竟在過去的二十年中,她都表現得太無害了——出人意料的軟弱、毫無意義的善良。

    “我不喜歡殺人,今天晚上,除了您和俊介大人,隻有三個長老、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接觸過‘籠中鳥’的咒術,他們雖然是分家,但是太靠近日向家的權力了,隻能……”日向由美做了個遺憾的表情,“其他人安然無恙而且沒有人現生了什麽事。”

    “之前我隻是把英子夫人、雛田、花火她們打暈,並沒有對她們做什麽,但是現在,既然您告訴我無法解除‘籠中鳥’,那我們得商量一下。”日向由美豎起三根手指,“請您告訴我一些您認為我應該知道的事,不管是其他有可能保存有咒術的地方、或者一些能夠某種程度上規避咒術操縱的方法、或者您認為有可能知道如何解除咒術的人,隨便什麽都好,您說出來的讓我認可一條,這三個人裏就可以活下來一個,活下來的這個人由您指定,不管是大小姐雛田或者誰都好,我不怕她們報仇。”

    “但是如果您什麽也說不出來,我恐怕宗家血統就隻能從此斷絕了。”

    日向日足的呼吸中都帶著血沫,“……你真的會殺她們嗎……由美、你從來沒殺過平民和小孩……哪怕在戰場上……”

    日向由美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確實如此,不過為了‘籠中鳥’,我可以打破一切原則、做出任何事情。”

    日向日足倒沒有懷疑日向由美做不出這種事情,他說那些也隻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今晚過去日向由美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木葉成為叛忍,她既然因為“籠中鳥”被動而一怒之下選擇了這條路,那恐怕會將家族和過去的軟弱一起摒棄。

    他知道自己今天已經難以幸免了,但是聽了日向由美的宣言,他的腦子也在飛快旋轉,日向由美今天夜裏雷霆一擊,雖然殺人不多,但沒有了‘籠中鳥’,積怨已久的分家還能像從前那樣忠心不二的輔佐宗家嗎?恐怕從此日向一族二十年內都沒有資格再跟宇智波一族爭鋒。

    雛田已經年滿五歲,根據傳統,族內分家所有小孩都已經刻上了“籠中鳥”之印,哪怕其中有侄子寧次這樣天資卓絕的孩子,他們日後也絕難以同日向由美抗衡——不、不如說哪怕是日向一族的曆史上,像日向由美這樣強大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這還是在她的白眼有死角的情況下。

    而沒有刻印的現在隻有六歲的長女雛田和剛滿一歲的次女花火,她們兩個中間必須活下來一個,否則正如日向由美所說,日向一族的宗家血統就將在今夜斷絕,日向日足絕不允許這件事生。

    “在雨之國……紀之川……日向搬來木葉前的族地神社中……可能有‘籠中鳥’的記載。”

    日向由美點點頭,“我知道,我本來也打算下一步就去那裏,這個不算。”

    “可你不知道、打開神社的結印順序……”

    這倒是。日向由美把抓在手上的日向日足靠牆跟放下,讓他能夠倚著牆壁勉強坐直,“很好,那就請您告訴我吧。”

    一共十個印,日向由美默念了一下,今晚第一次微笑,“好了,家主大人,現在您可以開始選擇第一個讓誰活下來了。”

    日向日足閉閉眼,長女雛田天資不好已經初見端倪,而花火雖然有可能是個有天分的孩子,但最多也不過像寧次那樣,指望她長大後向日向由美複仇是不可能的,但如果隻有她自己,那僅僅是想要在接下來的分家們反撲中活下來都困難無比。

    與其如此,還不如選擇雛田。

    “雛田……”說完,日向日足想到剛學會走路的花火和溫柔的妻子,隻覺得早已被日向由美打傷的五髒又一齊燒起來、燒得他一時間痛不欲生。

    “別這樣,”日向由美稀罕地看著日向日足眼角的淚痕,溫柔地說,“我還以為您不會哭呢,畢竟您弟弟日差替您去死的時候也沒看您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呀。既然如此難過,再給我點別的線索不就行了嗎?”

    日向日足搖搖頭,“殺了我吧。”

    日向由美猶不死心,“真沒有了嗎?我可一點也不想在外麵逍遙快活著又突然冒出個人來衝著我動‘籠中鳥’,那會讓我很生氣很生氣的,可能會氣到隻要活下來就要衝回日向家殺人呢。”

    日向日足隻是搖頭。

    日向由美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伸手捏斷了他的喉嚨。

    不過日向日足一開始的判斷其實沒錯,她不可能跑去殺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孩,而族長夫人英子雖然也有上忍實力,但她已經退出忍者序列近十年,在臥室裏一照麵就被日向由美擊昏了,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根本稱不上什麽威脅。

    幫日向日足合上眼瞼,日向由美站起來伸個懶腰,想想從今天起再也不用擔心會因為冒犯了宗家偉大的尊嚴而被念緊箍咒,隻覺得風清月朗,哪怕是黑天半夜,也仿佛看見麵前正有一條金光大道鋪展開來。

    日向由美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大宅,離開了木葉。

    第二天下午,在火之國和雨之國的邊界,一直在森林中跳躍著高前進的日向由美猛然停下,隨即在她的前方,一身翠綠的邁特凱像個炮彈一樣越過她落了下來,砸起一片小碎石,緊隨其後的不知火玄間也落在他旁邊,互為掎角之勢擋住了日向由美的去路。

    日向由美又想歎氣了,“凱、玄間,你們不是來給我送別的吧?”

    邁特凱站起來,一向興奮激昂的臉上毫無表情,“由美,跟我回去。”

    日向由美也沒擺出六十四掌的起手式,隻是那麽鬆鬆垮垮地站著,歪著頭看著他,“回去幹什麽?”

    “回去說清楚。”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也臉上一片嚴肅,“日向家的事不是你幹的吧?”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說清楚,”日向由美清清脆脆地說,“在昨天、不前天夜裏吧,我殺了日向俊介、日向日足和三個長老,燒了一些東西,然後就畏罪潛逃了。”

    邁特凱一拳打斷了旁邊一棵樹,怒吼道,“為什麽?!你那麽、那麽……”他想起在日向由美退出忍者序列之前,他和日向由美、不知火玄間三人一起組隊的歲月,還有那些因為由美磨磨唧唧的小毛病橫生枝節的任務,“你有時候連間諜都不肯殺,怎麽會殺自己家的人?!”

    日向由美一把拽掉護額扔在地上,指著自己的額頭給他看,吼的比他還大聲,“為什麽?當然是因為這該死的‘籠中鳥’啊!”

    她喘了兩口,平複了一下心情,“既然你們知道是我殺人,那想必也聽說了那件事了吧,那樣的小毛孩,我一拳能打死一百個的小毛孩,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印,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讓我疼得跪在地上哭!隻要有咒術,任何人都能輕易殺死我!家人?可別侮辱家主大人了,他隻以為是我的主人。”

    邁特凱抿緊了嘴唇,片刻才說,“不是說日向日足向你賠罪了。”

    日向由美“哼”了一聲,“賠罪?凱,你可不懂我們日向家,尊貴的宗家是不會向卑賤的分家賠罪的,他隻是處置了那個小孩然後通知我而已。再說,他的麵子有多貴?他向我賠罪就能頂過我受的罪?”日向由美搖搖頭,“他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所以你殺了他。”

    不知火玄間補充,“還有日向俊介大人和三個長老。”

    “不,我不是因為這件事一時激憤才這樣做的,我說這個隻是讓你們明白‘籠中鳥’是個什麽東西而已。”

    邁特凱不是個以機敏而著稱的人,但多年的默契讓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即使沒有這件事,你也會殺了他們,你蓄謀已久,一直是這樣打算的。”

    “是啊,”日向由美毫無笑意地咧咧嘴,“從我五歲被刻上‘籠中鳥’起,我就在盼著這一天了。”

    “盼著這一天?盼著當木葉的叛忍、盼著跟我、跟凱刀劍相向?”不知火玄間說,“跟我們回去吧,你根本幹不了這個,你也沒去抓過叛忍,你不明白這代表什麽。既然事出有因、日向宗家也死完了,沒人敢要求重判你的,你不用走到這一步。”

    日向由美仍然搖頭,“不是我不明白,是你們不不明白,還記得戴叔叔在忍刀七人眾跟前救我們的時候說過什麽吧,‘真正的勝利不是打敗敵人,而是守護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我是個人,我既不是工具、也不是奴隸,更不是一隻狗,往我頭上烙個印就想當我的主人,那是做夢。”

    “那好,他們現在都死了,跟我回去,我和凱、卡卡西、阿斯瑪我們都會為你求情的!”

    “謝謝你,玄間,但是不。”日向由美指指自己的額頭,“我已經坐了十五年牢了,現在一天也不想再坐下去了。”

    如果是這個腦袋兩邊長蘆薈(還是豬籠草?)的怪家夥,那從日向宗家的嚴防死守中搞到“籠中鳥”的操作方法似乎也不是那麽不可思議了。

    日向由美出身分家旁係,白眼濃度和一貫近親結婚的宗家完全沒得比,但就像是她所學習的柔拳、查克拉控製等一樣,隨著查克拉的增強、實力的增長,她的白眼透視範圍和帶來的感知能力加成都在不斷地提高,在日向家的曆史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

    雖然同為三大瞳術之一,但與能夠不斷進化的寫輪眼不同,白眼的能力受先天的影響非常大,血統比較純的一般能力就比較強,隻要白眼覺醒——大多數人都是先天覺醒——那此後的白眼能力就會一直維持在一個穩定的程度上,日向們隨著年齡增長提高實力主要靠的是不斷修煉與白眼相配合的柔拳。

    順便,絕大多數白眼的作用範圍是一公裏左右,日向由美這樣能將兩公裏內的最細微的動作都納入感知範圍的,是當之無愧的怪物級。

    連她都察覺不到的絕,在整個日向家想必是如入無人之境了。

    此後一番威嚇作態,在日向由美表演了“空手碎大石”的文明版——釋放她龐大的查克拉威壓——後,曉組織中桀驁不馴的s級叛忍們總算是勉強認同了她作為新成員的實力,然後接到了可以被稱之為“投名狀”的第一個任務。

    “大蛇丸大人啊。”

    日向由美在日向家傳統的無袖戰鬥服外麵套上了製式的曉長袍,翹著腳讓四個影□□給自己雙手雙腳塗黑色的指甲油,說來她小時候總想吐槽忍者製服裏那雙露趾靴子,也不怕打起來被人踩腳趾,但上了幾年忍者學校她才現,真到了戰鬥的時候,腳趾的靈活度有多重要,怪不得會成為各大國通行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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