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5戰國副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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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買比例不足6o%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可是在她的十年忍者生涯中仍然有足夠美好的記憶,  那些訓練場上的拳腳相交、戰場上的拚死掩護、雨夜裏的依偎、居酒屋裏的推杯換盞,那些歲月、那些朋友、那些情誼都是真的。

    一想起從此與他們一刀兩斷、以後見麵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笑鬧,  隻能刀劍相向以命相搏……日向由美苦笑,習慣性地向小隊中最年長的人撒嬌,  就像她剛成為下忍那年一樣,  “玄間,你這樣說我心好痛。”

    不知火玄間幾乎失控地吼道,“心痛你就回來呀!!萬一真重判了再跑不行嗎?!以你的實力難道三代大人舍得你死嗎?!到時候我去劫獄跟你一起跑行不行!”

    日向由美搖搖頭,“不,玄間。”她想說其實團藏早就想研究白眼,她一旦被判刑就是羊入虎口,這世上再難有比她更好的試驗品了,  身體強健、自愈力強禁得起任何凶殘實驗,  又有最好的素材白眼,如果身份再是可以被做任何實驗也不受譴責的犯人,  那她到時候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但是轉念一想,  說這些做什麽呢,凱和玄間都還要在木葉呆下去,  那是他們的家,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的。

    尤其是凱這個熱血笨蛋,如果他知道了這些東西,反而容易引起團藏注意生危險,  日向由美也不希望他知道這麽多,  像凱這樣的人,  隻要一直簡單地活下去就夠了。玄間做了火影護衛,前途一片大好,也沒有必要因為她毫無意義地杠上團藏。

    邁特凱伸手攔住了仍想問清楚的不知火玄間,“好了玄間,看來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由美已經下定決心了,那男人之間就隻有通過戰鬥來交流了。”

    “誰跟你男人之間啊……”日向由美習以為常地吐槽了一句,不由得歎了口氣,“如果隻有你們兩個,可不是我對手。”

    不知火玄間聲音沉沉地,“別小看我。”

    “我隻是很客觀。”日向由美說,“這麽多年你們從來沒贏過我哪怕一次,玄間你不是我對手,凱除非你能把八門遁甲陣開到第七門,否則也沒機會。可你現在身體還承受不起開驚門吧,那就是跟我同歸於盡了,我們還沒到這個地步。”

    邁特凱擺了個標誌性的起手式,“來吧由美,在你休息的這五年裏,我可一直在燃燒著我的青春啊,該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修煉成果了。”

    日向由美笑了下,她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就猛然間青筋暴起打開了白眼向前衝去,玄間噴出的數百隻千本□□都被她拋在了身後,一腳踹得玄間噴著血倒飛出去。

    “誰……”

    日向由美跟意圖救援玄間的凱快交換了幾招,找準空隙一掌拍在他的左肩上。

    “告訴你……”

    凱承受了足以由美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掌,哪怕他的身體千錘百煉,也出了關節碎裂的聲音。麵對由美緊隨而來的第二掌,他不得不以右手格擋。

    “我……”

    日向由美左手變掌為抓,整個人撞進凱的懷裏,右手轉瞬之間就在凱的右臂上連點十八個穴道。

    “這五年……”

    以凱的右手為支點,日向由美輕盈地跳起翻到他的身後,一掌擊在他的背上。

    “在休息?”

    在日向由美說完後,凱才噴著血倒伏在地上。

    她用腳把凱踢得翻過來麵朝天空,“我說凱,你放水的技術不太熟練啊。多少也開個杜門之類的,你還真以為用全力能打敗我啊?”

    凱側頭把嘴裏的血都吐出去,“不是,你度太快,我來不及開。”

    “騙鬼。”日向由美坐在他旁邊,打開了白眼透視凱體內的傷勢,對自己的放水技術就很滿意,肩膀雖然骨折,但斷的很整齊,愈合後不會影響以後的力,內髒和經脈現在看起來一塌糊塗,其實放著不管一個月內也能恢複如初。“在痊愈之前別動用查克拉、別修煉,不會有後遺症的。”

    凱“嗯”了一聲,又說,“是男人就要守護自己的決心,哪怕是要為了自由,我也希望你能夠繼續守護之前那個熱愛生命的由美,不要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日向由美不用開白眼都滿頭青筋了,她一拳打在凱臉上,打得他歪頭又是一口血,“臉盲也給我有點限度啊!我早就想說了,老娘長得這麽美,為什麽在你看來就是個男人啊!”

    凱特別真誠地說,“因為由美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啊。”

    媽的智障。

    日向由美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這對話再繼續下去她很可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真的把瘋狂放水的前隊友打死在這裏。

    “你就在這兒躺著吧,我去看看玄間。”

    等日向由美找到被她打飛到幾十米外的不知火玄間的時候,這個頑強的青年已經扶著樹站了起來,兩個人一對視,玄間隻好翻了個白眼又躺倒在地上。

    日向由美把他透視一番,“玄間你變強了,傷勢比我想象中輕很多呢。”

    “那就再補點。”不知火玄間說。

    “算了,你愈合能力比凱差遠了。”日向由美說著把玄間身上64個查克拉穴道點了個遍,點穴的後續傷害小得多。

    “你不會與木葉為敵的,對吧由美?”不知火玄間向她確認。

    “嗯,是。”日向由美說,“我不會加入任何與木葉敵對的國家和忍村,放心吧玄間,我付出這麽大代價,拋棄了你們所有人,可不是為了把自己關到另一個籠子裏去的。”

    不知火玄間苦笑,“木葉對你來說隻是個籠子嗎?”

    日向由美點點頭,“一個大籠子,非常大,但仍然是個籠子。”她歎了口氣,“玄間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膽小又愛哭,喜歡安逸、吃不了苦,根本不適合當忍者,但是我從被刻上‘籠中鳥’那天起就知道,我做忍者,可能隻會成為一個更有用的工具,但如果不做忍者,那一輩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和凱,還有其他人,你們對我來說很重要,比你想象中更重要,如果不是有你們在,可能我根本撐不下來,但也正因為不想與你們為敵,我從十五歲猶豫到現在,直到這件事打破了我安於現狀的幻想。讓我終於想起來,我吃了這麽多苦、得到了這麽強大的力量,可不是為了做一個更好的奴隸的。”

    正如她所說,她十三歲勝過日向日足,之後的修煉也沒有一天懈怠過,十五歲就有把握在找準機會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擊殺日向俊介和日向日足,可她一直沒有動手。

    因為她一直沒有下定決心要從此走上叛忍的道路。

    叛忍是什麽樣的道路呢?是一條她想了很久但是了解得越多就越忐忑的道路。

    名字和頭像永遠掛在通緝懸賞榜單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為了錢同她反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受到攻擊,當然,強大到她這種地步的叛忍,隻要稍微殺幾個人立威,恐怕就沒多少人敢真的出手了。

    但無論如何,木葉應該是會派人來追殺叛忍的,她到時候要如何麵對他們,真的要殺掉曾經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戰友嗎?

    正是這樣的顧慮,在宗家給了她表麵上的尊重後,日向由美也不由得猶猶豫豫地拖延了幾年,直到去年日向日差之死,再到前天的日向直也作死,終於讓她從這種虛幻的生活中清醒過來,再也不拖延了。

    “我能理解你殺日向宗家的人,但是……”玄間咳嗽了兩聲,他的內髒傷的不輕,“但是你非得叛逃嗎?你現在比我、比其他人以為的可強多了,又會飛雷神,就算四代大人在世的時候也不過如此了,反正現在木已成舟,三代大人不會真的判你重刑的。”

    日向由美沒接話,她隻是站起來,“再見了,玄間,這些年多虧你照顧,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麵。”

    她走出兩步又回頭,“對了,麻煩告訴大人物們,殺人這種事情,我不喜歡歸不喜歡,真動起手來也不會比別人慢,如果其他人追來的話,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如今村子裏能麵對我的戰鬥力也不多,在我身上少浪費點吧。”

    日向由美蹲在樹上開白眼,“絕大部分護衛是普通人,四個忍者、查克拉強度不高,其中一個能夠到上忍的邊兒,另外兩個雖然有查克拉反應但更像是武士。跟情報上說的差不多。”

    又在情報卷軸的背麵用鉛筆畫了個大概的結構圖,指給旁邊的鬼燈滿月看,“這就是目標的房間,房間內現在共有三人,另外兩個可能是侍妾,沒有查克拉。”

    鬼燈滿月點頭問,“有自來水係統嗎?”

    日向由美調整了一下透視深度觀察了一下,“有,他房間裏就有浴室……你要從自來水管潛入?”

    “嗯,比較省事。”

    水化之術在日向由美見過的所有血繼限界中,論不科學程度都能排的上號。

    且不說那天鬼燈滿月把被她擊中的部分液體化後,皮膚經脈全都消失不見,當時她一掌下去還有水滴濺出來,可是後來也沒見他身上缺皮少肉的。

    再有這一路上空氣已經夠潮濕了,但鬼燈滿月一直以遠正常人的頻率喝水,卻沒有以過正常的頻率小解,明明天氣十分涼爽,他身上的水分卻像是都蒸走了似的。

    日向由美蹲在原地目送鬼燈滿月離去,在她的白眼視野中,這位搭檔的人形狀態下體內經脈穴道都與平常忍者沒什麽區別,頂多他的查克拉狀態更靈活、更散漫一點,但這似乎也沒影響到他控製查克拉的精細度,之前在雨之國東躲西藏一個月,他水遁洗碗溜溜的。

    而當他在大臣家的花園裏化為液體的時候,體內根本就沒有什麽成係統的經脈和穴道了,整個人好像變成了一團純粹的查克拉。

    當然,這一團查克拉在她的感知中仍然是個人,與平常使用忍術的時候從體內抽出來的東西並不一樣。

    “忍術真奇妙啊……”日向由美感歎道,看著那團“鬼燈滿月”融入花園的水渠,然後沿著自來水管道成一個細長條的樣子,最後又從臥室的浴室水龍頭裏流出來,再次恢複成了一個人的形態。

    之後日向由美就把白眼關了切換成查克拉感知模式——他化水的時候可沒有連著衣服一起化啊。

    說起來白眼如果用來偷窺確實是得天獨厚。

    雖說如果不在一個平麵上很難直接看到,光在腦中多層次多角度拚接就是個難度級高的活兒,沒幾個人能辦到。而且就算看到也是黑白線條沒有顏色,也就是說像普通人穿著衣服的,一般沒人費這個事兒特意去偷窺。

    但是浴池、更衣室之類的地方,對隨便一個白眼覺醒的小毛孩來說都是完全不設防的。

    當然,日向家這方麵的規定級嚴格,如果被抓到利用白眼之便當色狼,在被宇智波警備隊扔到監獄裏把牢底坐穿之前,得先拎回日向家享受一次“籠中鳥”套餐。

    在日向族地內也是如此,想要練習使用白眼,可以,訓練場走起。訓練場以外使用白眼的不分理由,被族人看到了就是一頓打——大家誰不知道誰呀,你說你沒看什麽不該看的就是沒看?而且還是359°的視角,就算真的不想看也一樣會看到。

    日向由美一邊望風一邊走神,想到外人眼中古板嚴肅、個個頭頂祖傳黑長直的日向們,曾經因為白眼鬧出多少腦殘笑話,差點在外麵笑出聲來。

    鬼燈滿月很快就圓滿完成了任務,又從自來水管道裏原路返回,他這樣隱秘的潛入手法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就又回到了原地。

    日向由美跳下樹跟他會合,“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睡一晚上再說。”

    鬼燈滿月忽然問道,“你很高興?”

    日向由美一愣,“啊?”

    鬼燈滿月指指她臉,“一直在笑。”沉默片刻又補充,“很少見。”

    居然從剛才笑到現在麽。

    日向由美不由得摸摸自己嘴角,隨口敷衍道,“……做任務賺錢嘛,肯定高興。”

    是啊,成為日向由美二十年,自然是沉重、痛苦、警惕的二十年,帶給她這樣負擔的就是日向這兩個字,但當然也是有過快樂的,雖然其中從日向家得到的快樂那麽稀少、那麽淺薄。

    草之國的都城是沒有宵禁的,半夜兩點街邊店鋪也偶有星星點點的燈火,日向由美看看仍然燈火通明的居酒屋,“直接出城還是先吃點東西?”

    這次的任務要求掩人耳目,明天事草之國必定戒嚴排查,自然要避免“風口浪尖上突然出現的可疑叛忍”嫌疑,今天晚上就算要住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窩著。

    鬼燈滿月搖頭道,“太晚了,現在去居酒屋會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日向由美歎息一聲,伸手按在鬼燈滿月肩膀上,帶他回到了城外,起出之前埋的飛雷神苦無,兩個人又往東北走了一段,快到火之國邊境了才停下。

    “今晚在這兒吧。”

    日向由美從寬大的曉袍裏麵掏掏掏,一下子掏出七八個卷軸,解開封印取出野餐墊、碳爐、鍋碗筷勺、湯料、魚丸、脫水蔬菜、幹麵條,興致勃勃地煮了起來。

    她等著麵條煮好的空隙現鬼燈滿月坐在旁邊的大樹下,一臉漠然地看著這邊。

    “怎麽了?”

    鬼燈滿月收回了目光,“你接下來有什麽安排?”

    “我得去趟火之國。”日向由美說,“需要一段時間……最少五天。”

    鬼燈滿月點頭表示收到。

    麵條煮好了,日向由美盛出來一碗,純粹出於禮貌地問,“你吃嗎?”

    她打算下一秒就端起來自己吃了,畢竟大家都是名聲在外的叛忍,說起心狠手辣誰也不輸誰。雖說現在是搭檔,但如果因此就能若無其事地吃對方做的食物,那心也太大了。

    但鬼燈滿月一點遲疑都沒有,直接走過來端碗,“謝謝。”

    日向由美愣了一下,還真這麽心大?霧隱村不是血霧之裏麽,傳說中畢業得殺同伴的地方,就算他三戰的時候就畢業沒趕上這一波,也不該這麽沒有警惕性啊,怎麽活下來的?

    再一看他端著碗的手指在火光下顯得軟軟的,跟微微融化的蠟似的,日向由美忽然就明白了,這是被碗燙得身體都有點化了,差點忘了水化之術,估計他根本就不怕毒,所以想吃什麽吃什麽。

    不由得心中扼腕,以後再也不問了。幸好餐具還有備用的,她又解封出來一雙筷子,直接端起鍋就著吃起來。

    天亮後上路前,日向由美摘下護額、收起曉袍,在裏麵的緊身忍裝外套上了普通姑娘的和服,戴上黑色隱形眼鏡,額頭係上裝飾的帶,一直垂在身後的長紮一個高高的馬尾,看起來立刻就判若兩人了。

    “你最好把護額摘下來,”她對鬼燈滿月說,“我要在田原城委托個任務,我們得看起來更良民點。”

    在這方麵鬼燈滿月比日向由美想的還要好說話,或者說識時務,他摘了護額、脫了曉袍,大刀收到卷軸裏,看起來就像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清秀少年。

    田原城的某間茶亭中,日向由美雙目水盈盈地注視著眼前的青年,“謝謝您肯幫我這個忙,真的,如果沒有您,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糧店夥計安慰她,“你也別抱有太大希望了,忍者跟我們是不一樣的。”

    日向由美哀哀切切地說,“我之前不知道他是忍者大人,我們明明約好了要在桔梗城見麵,可是他卻一直沒有來,我沒有辦法,隻好到他之前住的旅店打聽,這才知道他是忍者大人。可我已經按照約定處置了在瀧之國的家財,帶著弟弟來到火之國,隻是為了和他團聚而已,但是如今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以袖子掩麵,聲音哽咽,好似要哭出來一般,“我也沒有別的想法,也不敢苛責忍者大人,隻是想叫他出來問清楚究竟是為什麽,如果他心中對我沒有情義,那我也不再糾纏,我會帶著弟弟離開火之國回家鄉的。”

    鬼燈滿月幹巴巴地念出他唯一一句台詞,“別哭了。”

    糧店夥計拍著胸脯跟她打包票,“你放心吧,不就是那個叫做日向穗經土的忍者嘛,我記住了,等我跟老板到了木葉,就去指定他做你的任務,絕對不會搞錯的,保證讓你見到那個負心漢問清楚!”

    日向由美雙手奉上包得整整齊齊的委托金,“全拜托您了。”

    等告辭了熱心的糧店夥計回到旅店,鬼燈滿月問她,“我沒現你給他下幻術或者暗示的痕跡,那怎麽保證他會照你說的做?”

    “沒法保證。”日向由美手一攤,“b級任務要到火影跟前委托的,三代目可不是條鹹魚,普通人身上有幻術的痕跡太容易被他現了。不過反正才十五萬兩,他要是帶錢跑了我就再找個人唄。”

    “傷腦筋。”日向由美喃喃自語,但臉上卻一片平靜沒有半分苦惱的神色,攻擊的勢頭再猛,隻要打不中就沒有一點用處,話未落地,日向由美的身影就瞬間自原地消失,幾乎同時出現在了埋伏在樹頂的一個正在施展山中家秘術的根部身後,一掌打得他瞬間經脈斷裂,失去了戰鬥力,而這巧妙的陷阱也瞬間就沒用了。

    “飛雷神……”領頭的狐狸麵具根部眯起了眼睛,聲音沙啞道,“確實讓人十分棘手,但你是什麽時候刻下的術式?”

    “運氣好罷了。”日向由美笑,她把被自己擊中的根成員遠遠地踢了出去省得礙事,“雖然戴著麵具,不過這是山中陽一前輩吧,三年前團藏大人就曾經對我下手呢,而飛雷神的術式是永久性的,現在仍然有效。”

    她用白眼看了一圈周圍已經暴露幹脆站了出來的八個人、和自以為並未暴露仍然躲藏起來的三個人,“說真的我沒想到團藏大人對我這麽執著,他明明知道我能夠使用飛雷神,以飛雷神和白眼配合,我不可能會被伏殺,即使沒有山中陽一前輩在,我也早就現了你們的蹤跡,隻不過有他在我選擇更簡單的方式而已。所以……”

    “你們是團藏大人特地拋出來讓我殺掉的棄子嗎?”

    日向由美說著拋出數十把帶著飛雷神術式的苦無,身影連閃,每一次出現都準確地消滅一個戰鬥力,以摧毀體內髒腑和經脈而著稱的柔拳在她手上似乎變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刃一般,她每次出現都隻攻擊一次,可這一拳或者一掌卻沒有一個人能接下來、躲過去。

    離得遠的她一拳揮出,前方受到拳風壓縮的空氣像炮彈一樣射出,根本無人躲得過,離得近的她一掌下去不光是接觸到的部分骨斷筋裂,連全身的經脈都被瞬間延伸到體內的柔拳查克拉摧毀。

    二十秒鍾都不到,當日向由美的身影停下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人。

    一共十二個、四組根成員,活著的包括被踢開的山中陽一,還有九個,剩下三個已經停止了呼吸,而活著的人所受的傷、被摧毀的查克拉經脈都是永久性的,除非有像是早已離開村子的綱手姬那樣水平的醫療忍者在,否則他們都將不得不離開忍者的崗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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