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8戰國副本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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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比例不足6o%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你說得對。”自來也說, “所以當你確定這孩子支撐不住的時候, 可以傳訊給我, 我會聯係日向家輪換。”
“哈?輪換什麽,下一個小孩兒?”由美有點抓狂了,這些忍者是有多跟兒童過不去啊, “不要十六歲以下的謝謝, 給我特上、上忍!”
自來也換了個方向問她, “那麽當你在其他人身上成功之後, 你會特意幫這個孩子解除‘籠中鳥’嗎?”
“不會, 說了沒那麽閑。”由美明白他的意思了,“您覺得我剝奪了他抵抗宿命的權力了, 但是拿自己的生命和身心健康冒險, 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一個七歲、不, 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腦子都沒育好,他們無法判斷自己將要麵對的是多麽大的風險,也不明白死亡意味著什麽。”
“所以我替他們判斷, 小孩子沒有資格來我這裏冒險。”
“由美大人!”本來站在院子裏的日向寧次聽到了越來越大的爭論聲,忍不住跪坐在走廊上偷聽,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一把拉開了紙門。
“我能忍受那種疼痛!我……”他低頭深吸了兩口氣,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平靜了, “因為我曾對雛田起了殺意, 日足大人懲罰過我, 我知道‘籠中鳥’的滋味。”
日向由美對著他抬起了下巴,姿態十分傲慢,“寧次,我說過讓你在外麵呆著吧。”
日向寧次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幾乎連眼周的青筋都要浮出來了,“請您不必考慮我的感受……”
“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日向由美打斷他,“我考慮的是我的感受。”她又轉向自來也,“想必自來也大人您也誤會了,我並不關心這些孩子們的健康和未來,隻是遵守與自己的約定而已。”
不對兒童出手,這是日向由美給自己劃定的線,一條能讓她在忍者生活中維持住自我的基準線。
自來也歎了口氣,所謂與自己的約定有的時候指的就是自我修行的準則,話說到這個地步,他自認是無法說服日向由美了。他問日向寧次,“那麽你就跟我回木葉吧?”
日向寧次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搖搖頭,“不,除了自己,我已經一無所有。”
所謂的木葉、所謂的日向家,也已經不是他想要回去的地方,曾經宗家的存在,是束縛也是歸宿,被他所仇恨著,卻也是他僅剩的親人。
他曾以為自己的宿命唯有像父親一樣為了維護宗家而死,可是忽然一夜之間整個宗家都不複存在,他茫然了幾個月,一時覺得自己應該像兄長保護妹妹一樣保護雛田和花火,有時又忍不住痛恨著她們。一時感激著打破藩籬的日向由美,偶爾又不由得為伯父和祖父之死而傷感。
直到自父親死後一直關照他的表兄穗經土來找他,問他願不願意徹底去除額頭上的咒印,可以為此付出多大代價——即使那已經是也許永遠不會有人動的咒印。
直到那時,日向寧次才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標。
“自來也大人,請您回去吧,我會留在這裏繼續請求由美大人的。”
“既然如此……”
自來也轉向日向由美,狀似詢問,她眉頭一皺,“我說了不帶小孩,把他帶走。”
話音剛落,自來也的身影就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了。
xx的,影分|身。日向由美捂住了額頭,所以說這破白眼除了透視還有什麽用,到底憑什麽列入三大瞳術,連個影分|身都看不穿,還白白為它受這麽多罪。
而被自來也耍賴硬留下來的日向寧次,坐在門廊上也是驚呆了,他一路上完全沒有現身邊這個“自來也大人”是什麽時候被替換成影分|身的。
日向由美掃了他一眼,“你自己回木葉?”
日向寧次趕緊搖頭。
“留下來也沒用,我說了你不行。”
日向寧次特別沉靜地說,“是穗經土哥哥推薦我的,他說火影大人不會再派其他人來了,也不會允許他再和您長期接觸。”
日向由美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三代大人。”說完起身走了。
日向寧次掏出自己的錢包,問全程都在但毫無存在感的鬼燈滿月,“您好,請問我該去哪裏辦入住手續?”
鬼燈滿月一直把兩人同行、互相監視的原則執行得很到位,但是這次日向由美離開旅館將近半個小時他才再次跟上來。
日向由美隨手遞給他一袋烤栗子,“吃嗎?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帶那個孩子去櫃台辦入住。”鬼燈滿月接過來袋子打量了一下,這才拈起一顆捏開品嚐。
“誒?居然真沒走?”日向由美還真沒把這七歲小孩的決心放在眼裏,七歲,小學二年級啊,誰會把他說的話當真。哪怕明知道這個世界的忍者小孩都早熟得可怕,但她依然下意識地不將他們當做一個能獨立決定事務的“人”。
她打量了一下仍然一臉麵癱的鬼燈滿月,“你怎麽對這孩子這麽親切?”
鬼燈滿月手下剝栗子不停,“他跟我弟弟差不多大。”
日向由美愣了下,就是那個據說被他帶著逃出霧隱村又被他殺了的弟弟?這麽平靜的語氣可真不像。她試探著問,“那是個什麽樣的孩子?”
鬼燈滿月想了一下,“據說跟我小時候長得很像,但是性格完全相反,是個不適合做忍者的人。”
日向由美忍不住好奇,“完全相反是個什麽性格?”
“沒耐心,愛哭,又很弱。”鬼燈滿月簡潔地總結。
所以在他心裏他自己是有耐心、從來不哭、而且很強咯?日向由美撇嘴,“小孩兒本來就這樣吧,六七歲的時候。”
鬼燈滿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怎麽會?這樣怎麽能當忍者?”
“我覺得你們霧隱村對忍者的定義有問題……”日向由美嘀咕了一聲,突然問,“所以你弟弟和族人都還活著?你這可不是談論死人的語氣。”
鬼燈滿月一下子站住了,但日向由美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有多突兀似的,一直繼續往前走,過了半晌,他才快步跟上,低聲說,“也許吧。”
看來確實是被控製了族人來監視她了。日向由美想著,平靜地向他伸手,“栗子呢?你都吃完了?”
鬼燈滿月楞了一下,又把手上的紙袋遞回給她。但日向由美也隻是隨便轉移一下話題,她可不敢吃經過這搭檔之手的食物。
兩個人吃飽了回到旅館,日向寧次當然還在,而且接下來第二、第三、第四五六天他也一直都在。
明明交了房費,也許是怕日向由美不告而別,每天晚上扛著被褥鋪到她門外睡,白天日向由美在屋子裏研究自己的忍術,而他就在院子裏練習柔拳,一天下來不跟人說一句話。
也沒有再懇求日向由美,居然看起來就這麽安安生生地住下了。
日向由美每天臨睡前都在思考要不要拎著他領子扔出去,但每次思考也沒什麽結果,就這麽得過且過了幾天,到了第七天日向寧次依然沒動靜,也不知道這麽小小一個、才到她腰的小孩兒,怎麽就這麽能沉得住氣。
服氣了。日向由美想,她招招手,“寧次你過來。”
日向寧次停下自己的晨練,擦一把臉上的汗,過去行禮,依然那麽禮貌,仿佛從來沒有被擱置這幾天一樣,“由美大人。”
日向由美微微一笑,豎起右手結印,日向寧次的眼睛驀地瞪大了,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斷地顫抖著、哀嚎著,後又漸漸平靜下來,直到十幾分鍾後,才能勉強從地上爬起,一雙大大的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白色的瞳孔以外全是血絲。
“我合格了嗎?”日向寧次咬牙切齒地說,“由、美、大、人!”
“我隻動了咒術十五秒。”日向由美淡淡地說,“我說過的吧,你的年紀太小,大腦育不完全,是沒辦法承受的。”
日向寧次隻是問,“我合格了嗎?”
日向由美心中暗罵了一聲,隻得道,“記住這個感覺。今天上午我會以查克拉侵入你的頭部,對你的大腦和‘籠中鳥’的形態摸底,如果跟我預計的一樣,下午開始我們試一下以陰性質的查克拉侵蝕咒印。這兩個步驟循環一周,一周後如果我覺得咒印有消減的痕跡,我會再次動‘籠中鳥’,到時候你要對兩次的疼痛程度和部位做出對比匯報給我。如果你覺得沒有區別,那這個過程會再循環兩周,兩周後仍然沒有效果,我們會開始嚐試下一個方案,有問題嗎?”
日向寧次終於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沒有。”
結果是沒有個屁。
五天後的淩晨一點,日向由美聽著另一邊隔壁寧次不斷翻身的細碎聲音,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掀開被子爬起來拉開兩個房間中間相隔的紙門,“失眠還是做噩夢?”
日向寧次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窘迫地拉高了被子躺正,隻露出了一雙圓眼睛,小聲說,“對不起,吵到您了。”
日向由美歎了口氣,“會提取查克拉了嗎?”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她說,“反正你也睡不著,過來吧,今天晚上教你怎麽用查克拉舒緩神經、幫助睡眠。”
這不是什麽高深的技巧,也不需要精湛的查克拉操控手法,技術含量比之爬樹踩水還要低得多,加上日向由美在旁邊輔助,兩個晚上後日向寧次已經能憑借這個方法在躺下十分鍾內入睡。
但也僅此而已了。
極度的疼痛所造成的心理和生理傷害客觀存在,掌仙術也幫不了什麽忙,第三周沒過完,日向由美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要求木葉換人了——再不換她就不得不延長寧次的休息時間、放慢實驗進度了。
然而在日向由美決定寫信之前,佩恩又向她和鬼燈滿月指派了新的委托。
不過再傷腦筋也不能隔空把他扔回木葉去,何況還期待著自來也的好消息,日向由美隻好出去請自來也和他的小拖油瓶進來一敘。
“請過來吧,自來也大人,我們裏麵談。”日向由美又敲敲櫃台示意小姑娘,“請給我們煮一壺茶吧。”
日向寧次的目光立刻轉移到日向由美身上,等她說完了才上前一步,很有禮貌地鞠躬道,“好久不見了,由美大人。”
“啊,寧次。”日向由美含糊地應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自來也一眼:你帶他來幹嘛?木葉這是要改行綁架兒童做人體實驗了?
自來也也不辯解,隻是哈哈笑著領著日向寧次,一路走到她的房間,幾個人都在桌前坐下了,他才說,“這是火影和顧問們的一致意見,寧次這孩子自願作為合作的橋梁而來。”
“開什麽玩笑。”日向由美冷冷地說,“他才七歲,能有什麽用!叫我給日向家看孩子嗎?”她甩手一個紙條過去,“我已經選好了,按照這個順序給我派人,先從日向光開始,每個月換一個。”
自來也看了眼上麵的人名,一共十幾個,大部分都不認識,知道的那幾個在他上次離村之前,最低的也是個特別上忍了。他撣了撣紙條,惆悵地歎了口氣,“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木葉不可能派那麽多人過來。”
就日向由美這個不把木葉放在眼裏的架勢,真像她想的那樣每個月派個上忍過來,一個月下來不定給洗腦成什麽樣了,等人回去了,木葉還敢用他嗎?如果木葉不敢用,那是不是就真的把人逼到日向由美這邊了?
她要是三年兩年地研究不出來——這比立刻出成果的可能性大多了——那日向家還不得給她掏空了啊。
這次商量日向家的事,自來也作為最了解情報的人之一,也參加了火影和顧問們的幾次會議,按照強硬派水戶門長老的意思,像這種叛忍就不該對她做任何妥協,直接派人剿滅。
但三代一問派誰去、派多少人去、死了算誰的就沒人吭聲了。
就連鷹派代表人物團藏也同樣如此。
自來也直到這次開會時候才知道,原來根之前追殺日向由美的人員已經全滅。
“不過驗屍結果顯示,其中九個人是在失去戰鬥力後受到二次傷害而死。”團藏說,“換言之,日向由美很可能早就與村子外的其他勢力有勾結,有人專門負責為她收尾補刀,而她所謂的能夠控製‘籠中鳥’的人也不過是自導自演的鬧劇。”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她早就被控製,這一切隻是為了替幕後黑手控製日向分家,從內部瓦解木葉。”
既然“籠中鳥”對日向分家的控製力如此大,那當然是第二種推測更有可能。
所有人都承認這一點,但是如果因此就不理會日向由美,那讓她像之前那樣私下裏聯絡日向分家則更是把人往叛忍的道路上逼。
限製日向家與她的聯係也並不現實,現在日向家的上忍、中忍們廣泛分布於木葉各個部門,尤其是在暗部和情報部任職的很多,難道他們還能一直不出村嗎?
而且如果日向由美能解決“籠中鳥”的隱患,那無論是她、還是她口中那個能控製“籠中鳥”的人都將無法構成威脅了。
三代火影“啪嗒啪嗒”地抽著煙鬥、聽著眾人的辯論和爭吵,沉吟許久才問自來也,“如果你出手……”
自來也搖搖頭,“做不到,除非她自己要死戰到底,否則她想離開任何地方都不成問題。”就像他的弟子波風水門一樣,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村子和妻子、不是不得不以生命為代價封印九尾,誰能攔得住他?誰能殺死他?
“這樣……”三代火影點點頭,“那麽諸位,就請以和日向由美合作為前提,考慮如何穩妥地解決這件事吧。”
最後商議的結果就是讓寧次來。
不是說小孩子比大人實驗效果更好更快嗎?那給你一個小孩應該就不用其他上忍了吧。如果這個小孩被洗腦、被帶走,那也無所謂,上層已經做好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準備,這樣損失也比較小。
但是其他上忍是不派的,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給他們洗腦、勾搭他們叛變的。
“……所以,”自來也簡單地說,“在征求過這個孩子的同意後,木葉決定派他來作為與你合作的橋梁。”
“不,這是派他來送死了。”日向由美冷冷地說,“穗經土都無法承受的實驗,為什麽你們覺得他能承受?”
“越小的孩子受到的傷害越輕不是嗎?”自來也說,“而且這個孩子體術基礎非常好、意誌堅定、忍耐力強,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感知型的。”
對,其實他說得對。
但是日向由美轉頭對寧次說,“出去。”
那孩子隻是看著她,坐在原地沒有動。
“出去!”日向由美低吼,她深吸一口氣又平靜下來,“出去等著,我和自來也大人有話說。”
日向寧次向她行禮,低聲道,“由美大人,這件事是我自己爭取來的,請您……”他一時也有點茫然,不知道該說請您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成全我,還是該說點其他,最後也隻能拉開紙門站到院子裏,等待著他的命運。
“由美啊……就讓我這麽叫你吧。”自來也說,“雖然顧問們都懷疑你要借此控製日向分家,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並無此意,是吧?”
“哼。”日向由美冷笑,“幾百號人加起來打不過我一個,我要他們有什麽用。”
“以及……就算你找到了解開咒印的方法,也沒打算為所有人解開是嗎?”
日向由美開始覺得有意思了,“當然,我沒那麽閑。不過如果非常容易非常順手,那我可能哪天路過了心情好之類的……”但目前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以查克拉滲入咒印將它拔除、還是找到反向術式,這都會是個大工程。
“除非是配合你實驗的人?”
“除非是配合我實驗的人。”日向由美點頭確認,“這是他們應得的報酬。”
“日向家的人很了解你啊。”自來也感歎道。
選擇十歲以下誌願者這事兒隻有在火影直屬暗部和情報部任職、且備受信任的幾個日向知道,而他們都拚了命地推薦自己的兒女和近親,那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心狠,要孩子去做家族和村子的犧牲品,而是明知道這也許是唯一一個、能讓孩子擺脫自出生以來就注定了的命運的機會。
由美大人不是那種無私奉獻、會無償幫助所有人解開“籠中鳥”的人,但同時她是一個相對公平的人。日向穗經土是這樣說的。
日向由美但笑不語。怎麽了?她就是不想幫他們。
她從五歲跪到二十歲,後來不想跪了,所以拚了命地爬起來。
是真·拚命才能有站起來的機會的。
在真正動手前,誰能確定“籠中鳥”的動必須要用查克拉才行,誰能確定她能在日向日足現她的身份之前先製人?也或者“籠中鳥”還有其他的限定呢?比如對宗家動手不必被動咒印也會死之類的。
在她真的殺死日向俊介和日向日足之前,這些都是未知數。
現在她又一次冒著生命危險試圖反抗操控她的宇智波帶土和絕。
其他人已經比她處境好多了,最少現在沒人按著他們的頭了。如果他們也想要徹底站起來,那就拚命好了,日向由美給他們這個機會,來做實驗品,死了就是賭輸了,活下來就能站起來。
不願意拚命的可以一輩子安安生生地跪著。
“這孩子是穗經土推薦的。”自來也說,他聲音低沉、甚至帶了點罕見的猶豫,他覺得帶這個孩子來這裏是對的,卻又難免覺得這樣一個年僅七歲的孩子將要麵對的命運有點太過殘酷。
“他自己也同意,不,就像他剛才說的,這是他爭取到的,這孩子有著強烈的願望。”
“而且……”自來也看著日向由美,“他是日差的唯一的孩子。我這次才知道,你的老師是日差啊。”
一直咄咄逼人的日向由美終於垂下了眼睛,日向日差,日向日足的孿生弟弟,她和凱、玄間三人小隊的帶隊上忍,因為雲隱村劫持雛田事件,替家主日向日足自戕而死。
房間內一時靜默無語,過了好一會兒,自來也才接著說,“你是因為日差的悲劇,而憎恨日向宗家和木葉嗎?”
“不。”日向由美冷笑道,“我的憎恨與任何人都無關,隻是為了我自己。”
尤其與日向日差無關。
這個男人,她的老師,明明比誰都憎恨不得不屈從於宗家的命運,在他決定去死的那天晚上,日向由美在三代火影和日向日足麵前請願,“讓我去雲隱村,我不會被現也不會被抓住,隻是騷擾性攻擊,攻擊所有去雲隱村委托任務的人,雷影一日不放棄追究此事,我一日不回來。”
可是即使如此,日向日差仍然決定替兄長去死,而且還自詡為“一生中唯一一次自己決定的命運”。
可是你所有的決定都是建立在你是分家、你的頭上刻著“籠中鳥”的基礎上的!你怎麽知道如果沒有這一切、如果你是宗家你仍然會去死?!你不試試你怎麽知道?!
日向由美內心的呐喊無人聽到。
日向日差赴死之前還特意叮囑她,“由美大人、不,這次我就像以前一樣叫你由美了,不要因此而怨恨任何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是別人逼迫的結果,我的死是為了保護我的哥哥、我的孩子。”
日向由美的手在寬大袖口的遮掩下,指甲掐出來的血已經把手上的繃帶都浸透了,她當時隻想給日差一拳,看看他能不能清醒點,可是在三代火影、日向家長老和兩個宗家的注視下,她連冷笑都不敢,隻能掩藏起殺意,深深地低下頭,“我知道,守護宗家是我們的職責。”
“不,跟宗家或者分家無關……算了,”日向日差苦笑著放棄了,他輕聲說,“寧次就拜托你了。”
在可以選擇不死的時候主動去死,這是自由。
在你不選擇死別人幫你選擇的時候,主動去死,這不是自由,這是迫害。
當時我是怎麽回答的?日向由美回憶,哦,對了,她說的是,“不管是日足大人還是寧次,都請放心交給我吧,老師。”
那真是她一生中演技的巔峰。
草之國就在雨之國隔壁,兩個人上午從曉總部出,下午在換金所買情報,半夜就到了目標大臣家的高牆外。
日向由美蹲在樹上開白眼,“絕大部分護衛是普通人,四個忍者、查克拉強度不高,其中一個能夠到上忍的邊兒,另外兩個雖然有查克拉反應但更像是武士。跟情報上說的差不多。”
又在情報卷軸的背麵用鉛筆畫了個大概的結構圖,指給旁邊的鬼燈滿月看,“這就是目標的房間,房間內現在共有三人,另外兩個可能是侍妾,沒有查克拉。”
鬼燈滿月點頭問,“有自來水係統嗎?”
日向由美調整了一下透視深度觀察了一下,“有,他房間裏就有浴室……你要從自來水管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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