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9戰國副本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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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買比例不足6o%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月黑風高,  殺人與叛逃之夜

    “算了,你說不能解除就不能解除吧,  ”日向由美搖搖頭,走過去抓著日向日足的頭把他提起來晃晃,“醒醒,家主大人,  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麽樣?”

    日向日足自混沌的神智中睜開眼睛,他不知道日向由美還想做什麽,  在他最深的噩夢中,  曾不止一次出現過分家反噬宗家的情景,但他從沒想過這個人是日向由美,  而且她還下手這麽利落、這麽狠,  畢竟在過去的二十年中,  她都表現得太無害了——出人意料的軟弱、毫無意義的善良。

    “我不喜歡殺人,  今天晚上,除了您和俊介大人,隻有三個長老、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接觸過‘籠中鳥’的咒術,他們雖然是分家,但是太靠近日向家的權力了,  隻能……”日向由美做了個遺憾的表情,“其他人安然無恙而且沒有人現生了什麽事。”

    “之前我隻是把英子夫人、雛田、花火她們打暈,並沒有對她們做什麽,  但是現在,  既然您告訴我無法解除‘籠中鳥’,  那我們得商量一下。”日向由美豎起三根手指,“請您告訴我一些您認為我應該知道的事,不管是其他有可能保存有咒術的地方、或者一些能夠某種程度上規避咒術操縱的方法、或者您認為有可能知道如何解除咒術的人,隨便什麽都好,您說出來的讓我認可一條,這三個人裏就可以活下來一個,活下來的這個人由您指定,不管是大小姐雛田或者誰都好,我不怕她們報仇。”

    “但是如果您什麽也說不出來,我恐怕宗家血統就隻能從此斷絕了。”

    日向日足的呼吸中都帶著血沫,“……你真的會殺她們嗎……由美、你從來沒殺過平民和小孩……哪怕在戰場上……”

    日向由美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確實如此,不過為了‘籠中鳥’,我可以打破一切原則、做出任何事情。”

    日向日足倒沒有懷疑日向由美做不出這種事情,他說那些也隻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今晚過去日向由美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木葉成為叛忍,她既然因為“籠中鳥”被動而一怒之下選擇了這條路,那恐怕會將家族和過去的軟弱一起摒棄。

    他知道自己今天已經難以幸免了,但是聽了日向由美的宣言,他的腦子也在飛快旋轉,日向由美今天夜裏雷霆一擊,雖然殺人不多,但沒有了‘籠中鳥’,積怨已久的分家還能像從前那樣忠心不二的輔佐宗家嗎?恐怕從此日向一族二十年內都沒有資格再跟宇智波一族爭鋒。

    雛田已經年滿五歲,根據傳統,族內分家所有小孩都已經刻上了“籠中鳥”之印,哪怕其中有侄子寧次這樣天資卓絕的孩子,他們日後也絕難以同日向由美抗衡——不、不如說哪怕是日向一族的曆史上,像日向由美這樣強大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這還是在她的白眼有死角的情況下。

    而沒有刻印的現在隻有六歲的長女雛田和剛滿一歲的次女花火,她們兩個中間必須活下來一個,否則正如日向由美所說,日向一族的宗家血統就將在今夜斷絕,日向日足絕不允許這件事生。

    “在雨之國……紀之川……日向搬來木葉前的族地神社中……可能有‘籠中鳥’的記載。”

    日向由美點點頭,“我知道,我本來也打算下一步就去那裏,這個不算。”

    “可你不知道、打開神社的結印順序……”

    這倒是。日向由美把抓在手上的日向日足靠牆跟放下,讓他能夠倚著牆壁勉強坐直,“很好,那就請您告訴我吧。”

    一共十個印,日向由美默念了一下,今晚第一次微笑,“好了,家主大人,現在您可以開始選擇第一個讓誰活下來了。”

    日向日足閉閉眼,長女雛田天資不好已經初見端倪,而花火雖然有可能是個有天分的孩子,但最多也不過像寧次那樣,指望她長大後向日向由美複仇是不可能的,但如果隻有她自己,那僅僅是想要在接下來的分家們反撲中活下來都困難無比。

    與其如此,還不如選擇雛田。

    “雛田……”說完,日向日足想到剛學會走路的花火和溫柔的妻子,隻覺得早已被日向由美打傷的五髒又一齊燒起來、燒得他一時間痛不欲生。

    “別這樣,”日向由美稀罕地看著日向日足眼角的淚痕,溫柔地說,“我還以為您不會哭呢,畢竟您弟弟日差替您去死的時候也沒看您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呀。既然如此難過,再給我點別的線索不就行了嗎?”

    日向日足搖搖頭,“殺了我吧。”

    日向由美猶不死心,“真沒有了嗎?我可一點也不想在外麵逍遙快活著又突然冒出個人來衝著我動‘籠中鳥’,那會讓我很生氣很生氣的,可能會氣到隻要活下來就要衝回日向家殺人呢。”

    日向日足隻是搖頭。

    日向由美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伸手捏斷了他的喉嚨。

    不過日向日足一開始的判斷其實沒錯,她不可能跑去殺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孩,而族長夫人英子雖然也有上忍實力,但她已經退出忍者序列近十年,在臥室裏一照麵就被日向由美擊昏了,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根本稱不上什麽威脅。

    幫日向日足合上眼瞼,日向由美站起來伸個懶腰,想想從今天起再也不用擔心會因為冒犯了宗家偉大的尊嚴而被念緊箍咒,隻覺得風清月朗,哪怕是黑天半夜,也仿佛看見麵前正有一條金光大道鋪展開來。

    日向由美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大宅,離開了木葉。

    第二天下午,在火之國和雨之國的邊界,一直在森林中跳躍著高前進的日向由美猛然停下,隨即在她的前方,一身翠綠的邁特凱像個炮彈一樣越過她落了下來,砸起一片小碎石,緊隨其後的不知火玄間也落在他旁邊,互為掎角之勢擋住了日向由美的去路。

    日向由美又想歎氣了,“凱、玄間,你們不是來給我送別的吧?”

    邁特凱站起來,一向興奮激昂的臉上毫無表情,“由美,跟我回去。”

    日向由美也沒擺出六十四掌的起手式,隻是那麽鬆鬆垮垮地站著,歪著頭看著他,“回去幹什麽?”

    “回去說清楚。”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也臉上一片嚴肅,“日向家的事不是你幹的吧?”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說清楚,”日向由美清清脆脆地說,“在昨天、不前天夜裏吧,我殺了日向俊介、日向日足和三個長老,燒了一些東西,然後就畏罪潛逃了。”

    邁特凱一拳打斷了旁邊一棵樹,怒吼道,“為什麽?!你那麽、那麽……”他想起在日向由美退出忍者序列之前,他和日向由美、不知火玄間三人一起組隊的歲月,還有那些因為由美磨磨唧唧的小毛病橫生枝節的任務,“你有時候連間諜都不肯殺,怎麽會殺自己家的人?!”

    日向由美一把拽掉護額扔在地上,指著自己的額頭給他看,吼的比他還大聲,“為什麽?當然是因為這該死的‘籠中鳥’啊!”

    她喘了兩口,平複了一下心情,“既然你們知道是我殺人,那想必也聽說了那件事了吧,那樣的小毛孩,我一拳能打死一百個的小毛孩,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印,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讓我疼得跪在地上哭!隻要有咒術,任何人都能輕易殺死我!家人?可別侮辱家主大人了,他隻以為是我的主人。”

    邁特凱抿緊了嘴唇,片刻才說,“不是說日向日足向你賠罪了。”

    日向由美“哼”了一聲,“賠罪?凱,你可不懂我們日向家,尊貴的宗家是不會向卑賤的分家賠罪的,他隻是處置了那個小孩然後通知我而已。再說,他的麵子有多貴?他向我賠罪就能頂過我受的罪?”日向由美搖搖頭,“他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所以你殺了他。”

    不知火玄間補充,“還有日向俊介大人和三個長老。”

    “不,我不是因為這件事一時激憤才這樣做的,我說這個隻是讓你們明白‘籠中鳥’是個什麽東西而已。”

    邁特凱不是個以機敏而著稱的人,但多年的默契讓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即使沒有這件事,你也會殺了他們,你蓄謀已久,一直是這樣打算的。”

    “是啊,”日向由美毫無笑意地咧咧嘴,“從我五歲被刻上‘籠中鳥’起,我就在盼著這一天了。”

    “盼著這一天?盼著當木葉的叛忍、盼著跟我、跟凱刀劍相向?”不知火玄間說,“跟我們回去吧,你根本幹不了這個,你也沒去抓過叛忍,你不明白這代表什麽。既然事出有因、日向宗家也死完了,沒人敢要求重判你的,你不用走到這一步。”

    日向由美仍然搖頭,“不是我不明白,是你們不不明白,還記得戴叔叔在忍刀七人眾跟前救我們的時候說過什麽吧,‘真正的勝利不是打敗敵人,而是守護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我是個人,我既不是工具、也不是奴隸,更不是一隻狗,往我頭上烙個印就想當我的主人,那是做夢。”

    “那好,他們現在都死了,跟我回去,我和凱、卡卡西、阿斯瑪我們都會為你求情的!”

    “謝謝你,玄間,但是不。”日向由美指指自己的額頭,“我已經坐了十五年牢了,現在一天也不想再坐下去了。”

    當然現在的處境她不可能把自己壓榨到那種地步,現在身在敵國不說,枇杷十藏名為暫時的同伴,但兩個人舊仇在身,真有機會相信他也很樂意給她來一刀,麵前還有個鬼燈滿月,得先幫他把他的敵人殺了,然後問問他要不要加入,如果他不答應,還得要麽打到他服,要麽幹脆殺了他。

    日向由美和枇杷十藏一起出現在交戰雙方麵前。

    “喲,西瓜山。”枇杷十藏很是熟稔地跟以前的隊友打招呼,“你還沒死呢?”

    人如其名胖得像座山、臉上的油彩也塗成了西瓜樣的西瓜山河豚鬼握著他的大刀鮫肌,衡量了一下局麵,覺得比起已經窮途末路的鬼燈滿月,還是兩個新出現的叛忍威脅比較大,“十藏,沒想到你還會回來。看來我今天除了鬼燈家的叛徒,還能回收斬大刀。”他的目光又轉向日向由美,“以及回報一下木葉之前的照顧。”

    枇杷十藏正要繼續說什麽,忽然隻見西瓜山河豚鬼身後兩個追忍胸前爆出一蓬血花、幾乎是同時,西瓜山龐大的身軀一震,向後急退,留下一路血跡,而枇杷十藏幾乎來不及震驚,隻是直覺地向上一跳,躲開了鬼燈滿月下意識的水衝波。

    跟他一起跳起來的是在剛才一瞬間殺了兩個霧忍、重傷了西瓜山河豚鬼又把鬼燈滿月抓過來的日向由美。她一邊跳起來一邊大笑,“水化之術還真有意思,居然連體內的經脈也跟著變化了。”

    枇杷十藏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單知道日向由美現在很強,但這種強是建立在她體術犀利、白眼範圍廣、查克拉量大還會很多忍術的基礎上的正常範圍的強,就像個精英上忍比如他自己這樣,但剛才那一下兔起鶻落她突然出現在四個人的身後起攻擊,那明明是傳說中的飛雷神吧?

    就是那個讓四代火影波風水門變成金色閃光的飛雷神、作弊一般強大的飛雷神。

    從來沒聽說過日向由美還會飛雷神好嗎?

    她作為一個體術忍者度已經很快了,再配合上飛雷神,講不講理啊?!

    日向由美落在離鬼燈滿月有段距離的地方,她看看西瓜山,“這胖子跑得好快。”

    剛才那片刻之間她分出了四個影分|身分別投放到四人身後,分|身們起攻擊的同時在四人衣服上打下飛雷神印記。兩個會冰遁的追忍實力稍差,雖然下意識的反擊打破了影分|身,但同時也被當場擊殺,省了本體的事兒。

    西瓜山在日向由美分|身給他打下印記的同時,就以鮫肌吸收了影分|身的查克拉,下一秒日向由美就以飛雷神瞬移到他身後,不過他那身結實的脂肪救了他的命,日向由美放在普通忍者身上足以瞬間摧毀全部內髒的一拳隻是讓他受傷吐血而已。

    一擊即走的日向由美隨後抓住了鬼燈滿月講他移到了枇杷十藏的身邊,隻是他瞬間將被擊中的背部化為液體,讓她控製他的打算落空,還來得及放一個36o度攻擊周圍的水衝波。

    正要拿著大刀追上去砍的枇杷十藏楞了一下,“西瓜山跑了?”

    “嗯。”日向由美一個手裏劍飛過去,手持鮫肌一副嚴陣以待樣子的西瓜山河豚鬼就化為煙霧消失了,“挨完打瞬間就替換成分|身了。”她動白眼看了看,“已經跑出好遠了,要追嗎?”

    “不用。”枇杷十藏轉為麵對鬼燈滿月,“這胖子貪生怕死,沒法解釋麵對我們不戰而退的情景,他不會向上麵報告我們的行蹤的。”

    “啊,所以我們任務快要完成了。”日向由美跟枇杷十藏互為犄角將鬼燈滿月圍在中間,“這位少年,你想加入我們的組織一起統治世界嗎?”

    鬼燈滿月看看枇杷十藏又看看日向由美,一個是老前輩,雖然在他加入忍刀七人眾的時候人家就叛出了,不過實力是有保證的,而另一個光從剛才那一瞬間就能看出實力在他之上,而他現在查克拉幾乎耗盡、半邊身體被凍成冰無法水化,唯一能倚靠的隻有手上的刀,可說是毫無勝算。

    他緩緩地放下刀,原地坐下了,一副要好好談的樣子,“一個專門搜羅叛忍的組織?”

    日向由美沒想到他態度這麽平和,看看枇杷十藏:你們霧忍村不是都悍不畏死的嘛,怎麽剛才西瓜山跑得比飛雷神都快,這個鬼燈滿月看著麵無表情麻木不仁的,也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樣子?

    枇杷十藏惡聲惡氣,“看我幹嘛,我就是個帶路的,這是招募你的搭檔,你自己說,等需要砍了他的時候再叫我。”

    “行吧。”

    日向由美跟鬼燈滿月隔著一段距離,也坐下了,剛才交手雖然隻是一瞬間,不過這個鬼燈滿月明顯跟那個西瓜山那樣的攻擊全靠鮫肌、防禦全靠脂肪的家夥不一樣,她們來之前他在地上留下的二十多具屍體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剛才一瞬間無印出的水衝波也能證明這一點,而且水化之術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克製她的柔拳的。

    他半邊身體凍結,另半邊身體化為液體的瞬間體內經脈穴位全都生了變化,宇智波帶土安排這樣一個人做她的搭檔,莫不是居心不良要監視她?畢竟絕也隻有一個,他那麽好用不可能隻用來盯著她。

    而且這次的招募任務也很詭異,水之國閉關鎖國、霧隱村也是各村中最神秘的,鬼燈滿月還沒有逃出水之國,霧隱村也沒有出通緝令,佩恩是如何詳細得知鬼燈滿月帶著家人叛變的事情的?

    而且說是帶著家裏的老弱病殘逃亡,這也沒見他家的老弱病殘呀。

    這個鬼燈滿月雖說拿白眼一看就知道沒中幻術,但還可以通過家人控製嘛,他到底是不是帶土在霧隱村的內線?然後被派來監視她?

    日向由美一邊想著不知道絕現在在不在附近看著,一邊照本宣科地敘述臨行前佩恩告知的、對於不知道月之眼計劃的成員的通用說法,“是這樣,我們的組織叫‘曉’,主要成員你都看到了,全是各村的叛忍,目前主要是積累金錢,方式呢就是各大忍村不接的任務我們都接,以後逐漸壟斷這些關於戰爭的委托,而終極目當然是以我們的勢力統治世界,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了,反正目前來看跟在村子裏也沒什麽區別,反正在哪裏都是做任務賺錢而已。”

    日向由美手一攤,“反正你已經叛逃了,如果不加入什麽組織的話,一直被追殺會很累吧,幹脆加入我們,我是你的搭檔,以後會兩人一組行動,以後有人來殺你的話我會給你搭把手。但如果你選擇不加入,因為我們目前還是個秘密組織,就隻能把你的屍體帶回去了。”

    “好。”

    日向由美一愣,這麽容易就答應?她覺得自己的招募聽起來就沒什麽誠意,這個鬼燈滿月看起來一副孤高的樣子,結果是個意外的識時務的人?

    “我說好。”鬼燈滿月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卷軸,把手上長得像巨型卷軸一樣的到封進去,“我跟你們走。”

    枇杷十藏突然問,“不是說你是帶著族人一起離開村子的?你的族人呢?”

    “死了。”鬼燈滿月淡淡地說,“西瓜山追上來,我騰不出手,就把他們都殺了。”

    “明明能看見,卻完全感知不到你的存在……”日向由美說著兩眼青筋暴起,可即使有了白眼的加成,在她廣闊的感知中,甚至能分辨出這個總部裏裏外外所有人和動物的存在,絕所站的地方卻仍然是一片空白。

    “看來操縱咒術的人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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