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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買比例不足6o%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但這種有道理的感覺讓日向由美又想吐了,  而且這次她是覺得自己惡心。日向由美再次深刻地體會到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  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並且隻希望能永遠格格不入下去。

    正如枇杷十藏所說,  西瓜山河豚鬼並未向上級匯報他追殺失敗又碰到了枇杷十藏不戰而退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鬼燈滿月養傷,  日向由美以影分|身交替使用白眼偵查,  而自身則抓緊回複查克拉,中間碰到過幾次霧忍的巡查人員,  白眼遠遠地看到就避開了。

    一個月後三人再次藏身貨船離開了水之國。

    在雨之國集合後,  沒有搭檔的枇杷十藏和蠍被安排一起活動,  負責土之國周邊的委托,  而日向由美則和領了製服、戒指、指甲油的鬼燈滿月一起負責鐵之國到湯之國一帶各小國的委托。

    這也挺好的,  這幾個小國正好在火之國的北麵,很多任務不是委托給北麵的雷之國、就是南麵的火之國,  有機會碰上跟隊友一起出任務的日向——或者幹脆化名委托幾個需要探查的高難度任務更好,  不過火之國要求任務委托人親自到木葉委托以便審核,  這倒是個難題。

    其實隻要能混進木葉,日向由美甚至不必冒著風險去火影麵前委托任務,她在日向家留下了無數飛雷神印記,隻是日向族地處於木葉中心地帶,  而她的飛雷神有效範圍隻有一公裏左右。

    隻要讓我進木葉,  日向由美想,  滿日向家都是合適的實驗品,  問一個不同意就敲暈了再問一個,百八十個人呢,一個一個慢慢問都行。

    可是整個木葉都在結界的籠罩下,像她這樣的本村通緝犯肯定早就被結界班拉黑了,一進去就會被現,然後就要麵對滿村的忍者。

    倒也不是說跑不掉,可進去耀武揚威再跑掉有什麽意思,她是要找人的呀。

    而且這些動作還都得在鬼燈滿月的眼皮子底下做。

    日向由美想了想,覺得這根本辦不到,幹脆在佩恩跟前過了明路,直接問他,“沒任務的時候我能做點自己的事嗎?”

    佩恩看著她,“你想做什麽?”

    “你知道,我是日向分家的。”日向由美指了指額頭,“我打算從木葉抓幾個日向家的人來做實驗,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去掉。”

    佩恩居然很體貼,“可以,隻要不耽誤正事。”又補充,“如果你進不去木葉,可以把這個任務委托給組織其他人。”

    “不,謝謝。”我還不想日向家被搞得血流成河。日向由美說,“這種事情我喜歡自己來。”

    佩恩的答複讓日向由美心都涼了,宇智波帶土擺明了要借助“籠中鳥”控製她,可是現在卻任由她折騰,這說明他非常有自信“籠中鳥”根本解不開。

    可她怎麽也得試試,忍術的奧妙無窮無盡,日向由美經常驚訝於忍術效果之奇妙詭譎,連穢土轉生這樣召喚靈魂的事都做得到,怎麽可能沒辦法解開一個控製神經係統的咒印?

    這個方法一定存在於世界上,隻是暫時無人現而已。

    在曉的總部呆了沒幾天,日向由美就接到了她的第一個正式任務:暗殺草之國某大臣。她不喜歡這種事,但這種任務原來在木葉也做過,還在她的底線之上。

    不同點是木葉的暗殺任務要麽有正當理由——比如說私人恩怨要報仇——要麽是國家委托,而且除非是戰時,不會接受暗殺大臣之類容易引起國家與忍村間關係動蕩的任務。但曉的宗旨就是壟斷戰爭委托,對於暗殺來者不拒而且輕車熟路。

    “你來還是我來?”日向由美問鬼燈滿月,他們兩個的能力都很適合暗殺、潛入,“這種事也用不著我們兩個人都出手吧。”

    在之前共處的一個多月中,鬼燈滿月一直表現得很沉默寡言,對於枇杷十藏和日向由美的安排全都沒有異議,不管是輪流守夜還是探路,讓做什麽做什麽,這次他也延續一貫風格,言簡意賅地說,“都可以。”

    “那就你上。”日向由美直接推給他,“我還有事要辦。”

    “佩恩不是要求我們兩個一起行動?”

    “那你跟著我好了,”日向由美說,“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嗎?”

    鬼燈滿月擺著他那張一貫沒有表情的臉,搖頭,“沒有,聽你的安排吧。”

    在草之國和雨之國邊境的換金所裏,日向由美買了這個草之國大臣的情報,又問,“有沒有關於日向家的情報?”

    滿臉繃帶的換金所情報販子陰沉沉地說,“有,你要木葉的日向家,還是要叛忍日向由美的?”

    日向由美的鬥笠把自己罩得嚴嚴實實,她笑,“先說日向由美的來聽聽?”

    情報販子伸手,“盛惠1o萬兩。”

    喂喂,她一個s級叛忍的情報這麽便宜?一個b級任務有時候都過1o萬兩好嗎。

    日向由美交錢後拿到記錄自己情報的卷軸,打開一看,都是些出身、年齡、相貌特征,傳聞等等誰都知道的東西,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關於她叛逃事件的分析:能夠在“籠中鳥”被動前殺了日向日足和日向俊介,說明她要麽已經有影級實力完全碾壓他們兩個,要麽有能夠提高度的秘密忍術,推測是八門遁甲。

    整個卷軸唯一值錢的就是最後這段話,這麽說1o萬兩倒也不低了,畢竟他們的想象力還沒擴展到飛雷神上。

    日向由美用手指點點情報販子麵前的桌子,“太敷衍了,除了眾所周知的事就是推測,日向家的情報最好能物有所值。”

    情報販子桀桀桀桀怪異地笑了,“由美大人,對您來說這些當然是眾所周知的事,但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您的威名,需要通過我們了解的。”

    日向由美沉默了,戰爭年代做任務隻要殺殺殺,戰爭結束後她任務做的也多是簡單粗暴型,還真沒跟地下世界這些人打過交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露陷的。

    “請放心,”情報販子說,“角都大人有命,關於您的情報對外隻會透露到這種程度。”又遞上一個卷軸,“這裏是關於木葉日向家最近三個月的情報匯總,盛惠35萬兩。”

    日向由美恍然,這人是角都的部下,那恐怕也是曉的外圍成員。

    不過她是因為任務中的花費都可以報銷才為圖省事來買情報的,按照她以前做任務的正常步驟,草之國大臣的行蹤、家裏防衛力量等都應該自己調查出來。

    但角都的部下向她收情報錢,她再找角都報銷——有趣,佩恩、不,宇智波帶土知道他這麽兩頭賺嗎?還是並不在乎?

    畢竟等無限月讀實現以後,金錢就沒有意義了,不管億萬富翁還是貧民,他們在夢裏要什麽有什麽,唯一能限製他們的隻有想象力。

    根據換金所的情報記載,自日向由美叛逃那夜之後,日向家這幾個月過得十分精彩。

    宗家隻剩兩個小姑娘和一個英子夫人,卻偏偏留下了幾百年積累下的財富,不隻是財物,還有忍術、家譜等等。平日裏畢恭畢敬的分家成員們好像猛然間現了這世間的不公平,紛紛要求著平等的權力,這平等怎麽體現?最基本就是先把宗家財產平分了。

    其中分家長老日向幸川說得好:這些財富都是來自於分家,宗家千百年來不事生產,不過是吸食分家血肉的寄生蟲罷了,如今正該讓一切回歸正軌。

    客觀地說,這話有失公平,無論戰國年代還是加入木葉以後,宗家憑借高人一等的實力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為日向家做貢獻,比如保護族人、上陣殺敵等等。

    不過與其他家族不同,他們高人一等的實力是通過限製分家實力對比出來的,不像宇智波、猿飛等族,與族長血緣親近隻意味著成為族長的機會比別人大,並不是絕對的凜然高貴。

    可惜想打土豪分田地的分家成員們本身也是群龍無,想要登高一呼的人最少七八個,誰都不能取得所有人的支持。

    愛清淨的直接搬出了日向家族地,看樣子從此以後是不打算拿自己當日向家的人、也不管日向家的事了。

    比較激進的直言要讓宗家也嚐嚐“籠中鳥”的痛苦,日向由美把“籠中鳥”的所有記載都毀了,他們想直接對宗家母女三人下手,方式血腥、姿態難看,不光引得日向家其他人看不過眼,連木葉高層也不得不插手,目前正處於被反彈階段。

    而要力保宗家母女三人的也分為好幾個流派,有平日裏洗腦洗得比較徹底的、也有雖然痛恨宗家但覺得稚子何辜,兩個宗家小姐不過是孩子的。其中就有與宗家血緣最近的日向寧次,他雖然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但他父親為了宗家而死、生前是有名的高手,在分家中素有威望,這孩子平日裏甚至不掩藏自己的怨恨,沒想到現在倒是表態不許其他人對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出手。

    也對,從血緣上講,兩個小姑娘也是他堂妹——雖然在宗家得勢時,他連不叫堂妹“xx大人”都會引起長老們的斥責。

    一想起從此與他們一刀兩斷、以後見麵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笑鬧,隻能刀劍相向以命相搏……日向由美苦笑,習慣性地向小隊中最年長的人撒嬌,就像她剛成為下忍那年一樣,“玄間,你這樣說我心好痛。”

    不知火玄間幾乎失控地吼道,“心痛你就回來呀!!萬一真重判了再跑不行嗎?!以你的實力難道三代大人舍得你死嗎?!到時候我去劫獄跟你一起跑行不行!”

    日向由美搖搖頭,“不,玄間。”她想說其實團藏早就想研究白眼,她一旦被判刑就是羊入虎口,這世上再難有比她更好的試驗品了,身體強健、自愈力強禁得起任何凶殘實驗,又有最好的素材白眼,如果身份再是可以被做任何實驗也不受譴責的犯人,那她到時候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但是轉念一想,說這些做什麽呢,凱和玄間都還要在木葉呆下去,那是他們的家,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的。

    尤其是凱這個熱血笨蛋,如果他知道了這些東西,反而容易引起團藏注意生危險,日向由美也不希望他知道這麽多,像凱這樣的人,隻要一直簡單地活下去就夠了。玄間做了火影護衛,前途一片大好,也沒有必要因為她毫無意義地杠上團藏。

    邁特凱伸手攔住了仍想問清楚的不知火玄間,“好了玄間,看來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由美已經下定決心了,那男人之間就隻有通過戰鬥來交流了。”

    “誰跟你男人之間啊……”日向由美習以為常地吐槽了一句,不由得歎了口氣,“如果隻有你們兩個,可不是我對手。”

    不知火玄間聲音沉沉地,“別小看我。”

    “我隻是很客觀。”日向由美說,“這麽多年你們從來沒贏過我哪怕一次,玄間你不是我對手,凱除非你能把八門遁甲陣開到第七門,否則也沒機會。可你現在身體還承受不起開驚門吧,那就是跟我同歸於盡了,我們還沒到這個地步。”

    邁特凱擺了個標誌性的起手式,“來吧由美,在你休息的這五年裏,我可一直在燃燒著我的青春啊,該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修煉成果了。”

    日向由美笑了下,她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就猛然間青筋暴起打開了白眼向前衝去,玄間噴出的數百隻千本分身都被她拋在了身後,一腳踹得玄間噴著血倒飛出去。

    “誰……”

    日向由美跟意圖救援玄間的凱快交換了幾招,找準空隙一掌拍在他的左肩上。

    “告訴你……”

    凱承受了足以由美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掌,哪怕他的身體千錘百煉,也出了關節碎裂的聲音。麵對由美緊隨而來的第二掌,他不得不以右手格擋。

    “我……”

    日向由美左手變掌為抓,整個人撞進凱的懷裏,右手轉瞬之間就在凱的右臂上連點十八個穴道。

    “這五年……”

    以凱的右手為支點,日向由美輕盈地跳起翻到他的身後,一掌擊在他的背上。

    “在休息?”

    在日向由美說完後,凱才噴著血倒伏在地上。

    她用腳把凱踢得翻過來麵朝天空,“我說凱,你放水的技術不太熟練啊。多少也開個杜門之類的,你還真以為用全力能打敗我啊?”

    凱側頭把嘴裏的血都吐出去,“不是,你度太快,我來不及開。”

    “騙鬼。”日向由美坐在他旁邊,打開了白眼透視凱體內的傷勢,對自己的放水技術就很滿意,肩膀雖然骨折,但斷的很整齊,愈合後不會影響以後的力,內髒和經脈現在看起來一塌糊塗,其實放著不管一個月內也能恢複如初。“在痊愈之前別動用查克拉、別修煉,不會有後遺症的。”

    凱“嗯”了一聲,又說,“是男人就要守護自己的決心,哪怕是要為了自由,我也希望你能夠繼續守護之前那個熱愛生命的由美,不要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日向由美不用開白眼都滿頭青筋了,她一拳打在凱臉上,打得他歪頭又是一口血,“臉盲也給我有點限度啊!我早就想說了,老娘長得這麽美,為什麽在你看來就是個男人啊!”

    凱特別真誠地說,“因為由美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啊。”

    媽的智障。

    日向由美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這對話再繼續下去她很可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真的把瘋狂放水的前隊友打死在這裏。

    “你就在這兒躺著吧,我去看看玄間。”

    等日向由美找到被她打飛到幾十米外的不知火玄間的時候,這個頑強的青年已經扶著樹站了起來,兩個人一對視,玄間隻好翻了個白眼又躺倒在地上。

    日向由美把他透視一番,“玄間你變強了,傷勢比我想象中輕很多呢。”

    “那就再補點。”不知火玄間說。

    “算了,你愈合能力比凱差遠了。”日向由美說著把玄間身上64個查克拉穴道點了個遍,點穴的後續傷害小得多。

    “你不會與木葉為敵的,對吧由美?”不知火玄間向她確認。

    “嗯,是。”日向由美說,“我不會加入任何與木葉敵對的國家和忍村,放心吧玄間,我付出這麽大代價,拋棄了你們所有人,可不是為了把自己關到另一個籠子裏去的。”

    不知火玄間苦笑,“木葉對你來說隻是個籠子嗎?”

    日向由美點點頭,“一個大籠子,非常大,但仍然是個籠子。”她歎了口氣,“玄間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膽小又愛哭,喜歡安逸、吃不了苦,根本不適合當忍者,但是我從被刻上‘籠中鳥’那天起就知道,我做忍者,可能隻會成為一個更有用的工具,但如果不做忍者,那一輩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和凱,還有其他人,你們對我來說很重要,比你想象中更重要,如果不是有你們在,可能我根本撐不下來,但也正因為不想與你們為敵,我從十五歲猶豫到現在,直到這件事打破了我安於現狀的幻想。讓我終於想起來,我吃了這麽多苦、得到了這麽強大的力量,可不是為了做一個更好的奴隸的。”

    正如她所說,她十三歲勝過日向日足,之後的修煉也沒有一天懈怠過,十五歲就有把握在找準機會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擊殺日向俊介和日向日足,可她一直沒有動手。

    因為她一直沒有下定決心要從此走上叛忍的道路。

    叛忍是什麽樣的道路呢?是一條她想了很久但是了解得越多就越忐忑的道路。

    名字和頭像永遠掛在通緝懸賞榜單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為了錢同她反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受到攻擊,當然,強大到她這種地步的叛忍,隻要稍微殺幾個人立威,恐怕就沒多少人敢真的出手了。

    但無論如何,木葉應該是會派人來追殺叛忍的,她到時候要如何麵對他們,真的要殺掉曾經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戰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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