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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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庭政根本沒醉,  他才喝多少酒啊,可求而不得的苦悶將他包圍,這才借酒裝瘋。

    江宇典讓他去床上躺著,他便去躺著了。而江宇典則是四處看看窗簾拉好沒有,  再檢查一下有沒有隱藏的攝像頭,  檢查完了回頭,  賀庭政在床上扒褲子。

    他用熱水洗了洗手,再拿紙巾擦幹,把大燈關了,  再把床頭燈打開。

    賀庭政靠著床頭,  他緋紅的臉頰就在昏黃的燈光底下,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著江宇典,  看他打開行李箱,撅著屁股在箱子裏扒拉了一下,  找到他生用的精油,往手心裏倒了點,搓了搓,接著長腿一邁,  他走到床邊,跨坐在賀庭政的大腿上。

    油乎乎的手心去摸他那翹得老高、弧度是往上彎的玩意兒。

    賀庭政重重地呼吸,喘氣聲粗重,  兩腿攤開來,  是一個八字型。他目光灼熱的掃過他的臉龐,  從眉毛到眼睛、鼻子、再到嘴唇,  最後看向他的手。

    江宇典和他都是男人,當然知道怎麽讓男人舒服,他摸了會兒,不由感慨一句:“想當初,我也有這麽大,現在越活越縮水了,隻有這麽粗,這麽點長了。”他說著比劃了下,手裏感受著他的粗硬程度,滿臉的意興闌珊。

    他幫賀庭政弄,自己似乎不動欲,就是坐著越弄越久,越弄越煩,兩手給他圍了個剛好的尺寸:“你他娘的自己動。”

    賀庭政看著他手心圍成的那個洞,挺動了幾下腰,覺得這不是個好辦法,就坐起身來,將江宇典攬到身邊,用手心罩著他的手背,同時力。

    江宇典不是很懂:“這和你自己弄區別在哪裏?別人的手要爽一點?”

    賀庭政將他整個抱著,嘴唇貼著他的耳邊說:“不一樣。”

    他越動越快,江宇典感到手心火辣辣的疼,就捏了他一把:“你別這麽快啊,我手都疼了。”

    他這一捏讓賀庭政氣息倏地紊亂了,也不聽他話,不由分說帶著他的手飛快地上下齊動。他手力氣用的大,動作異樣的有些粗魯,江宇典也就把他給箍得很緊。他感覺自己的手像是扇了哪個賤人幾十上百個巴掌似的,別人臉腫了,他的手也疼得直讓他鼻酸。

    可看著賀庭政那麽躁動的模樣,他知道這會兒停不下來,又忍了片刻,賀庭政出來了就好了。

    他眼淚都滾出來了,火辣辣的手心燒著似的疼。他用另一隻不疼的手扇了他一巴掌,沒用勁,就像老子教訓兒子似的用力瞪他:“你看看老子的手?”

    賀庭政就抓著他紅通通的手親了親,吹了吹氣:“不疼啊,我給你呼呼。”

    江宇典簡直哭笑不得,拿他沒辦法,手掌蓋著他的臉向後一推:“都是你的東西,你舔幹淨了。”

    賀庭政就垂把自己的子子孫孫舔了個亮晶晶。

    江宇典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好了,你快出去了。”他覺得兩人這麽在床上胡鬧,就像過家家似的,過完了就各回各家。

    “我不走成嗎?”賀庭政舍不得走,江宇典一腳踹他屁股上:“你不走明天節目組該傳我包小白臉了。”

    他把賀庭政內褲皮帶全丟他身上,“穿上。”

    賀庭政隻得慢慢穿褲子,他穿得特別慢,江宇典站在床邊看得非常火大,但是不催,隻是抱著手臂看著他。

    穿得再慢,也有穿完的一天,賀庭政下了床,他一下床就特別高大了,俯視著江宇典:“我走了啊。”

    “滾吧。”江宇典看他拉鏈沒拉,就幫他“刺啦”拉上了,賀庭政就勢抱住他:“……剛剛很舒服。”

    “廢話,老子眼淚都出來了。”

    賀庭政俯親了親他的耳朵:“大哥。”

    江宇典哎了一聲:“有屁快放。”

    賀庭政垂著眼睛低聲說:“我愛你。”

    江宇典從善如流地道:“老子也愛你,你走吧。”他把賀庭政推開。

    賀庭政走了,江宇典趕緊關門。他鼻子動了動,嗅到屋子裏好大一股味兒,他有些吃驚,這也太濃了!感覺是十年第一炮,隻有積蓄了十年才有這麽濃的味道吧?

    他打開衛生間的通風,點了香薰燈,開了一點點窗戶,還不敢開大了,怕味道傳到別人屋子裏去。

    他洗了澡就睡了,第二天起來得特別早,節目組還沒來敲門。

    好在屋子裏味道已經散了個七七八八,工作人員進來,也聞不到什麽。

    聞到了也沒啥,最多去傳個八卦說他在酒店打飛機,也沒什麽。

    江宇典這次跟薑易木是一組的,節目組分組的方式也是相當奇怪,把眾人昨晚上吃火鍋的口味進行權重,愛吃清湯的就他和薑易木兩個人,所以兩人被分在了一組。

    薑易木是觀眾麵前的熟麵孔,老演員,年輕時候拍過不少電視劇。近幾年走下坡路,轉行來拍真人秀、做綜藝,沒成想梅開二度。

    所以最近兩年,他都特別火,微博兩千多萬粉,堪稱炙手可熱。

    如此可見,真人秀的確是能捧人。

    江宇典沒怎麽跟這位綜藝之王說過話,對方卻非常熱絡,或者說是天性使然,抽完簽就回來跟江宇典說:“咱們取個代號,就叫“木魚”怎麽樣?”他看向江宇典戴著帽子的腦袋,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江宇典沒意見:“那就叫木魚吧,木魚組合。”

    他們抽到了花甲米線。

    薑易木說:“我在家就愛點花甲米線的外賣,次次都點清湯要麽酸湯,不吃一點辣。”他問江宇典吃過沒有。

    江宇典實話實說:“沒吃過。”賀庭政不給他做這些東西吃,他也對花甲米線沒興趣。不過錄節目嘛,當然得表現出一點興味來,表現自己很期待,很想去嚐試。

    薑易木就說:“那咱們到了,就先去吃一碗。”

    江宇典點點頭,說:“好。”

    薑易木看他什麽都說好,似乎很隨和,也沒什麽主見的模樣。殊不知他覺得沒有觸犯到他底線、或者他認可、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的建議,他都不會有什麽意見。當然要是意見不合的時候,他必須要當那個主導者,而且也會變得非常強勢、性格裏的說一不二會暴露出來。

    兩人穿著黃色短袖,一人還帶了個外套,上了節目組的車。

    十一月下旬的成都,天氣已經徹底轉涼了,節目組的車穿過一些大街小巷,穿過一條不知名的、落滿燦金色銀杏葉的街道,最終到達目的地附近。

    車子還沒到,江宇典先叫了停。

    他對跟拍的攝像大哥說:“周哥,你先去點幾份花甲,打包帶回來給我們。”

    薑易木是個聰明人,一秒就知道他什麽意思,為什麽這麽做,但是為了節目效果,還是得多嘴問一句:“你怎麽讓周全去打包?”

    周全是跟拍攝像的名字,大家都混的很熟了。

    江宇典便解釋道:“節目組事先打點好了,但是沒有說我們具體到的時間,隻說這幾天。我們就這麽去,沒辦法觀察到最真實的情況。周哥去就不一樣了,他被當成普通顧客對待,服務、味道都是平常的樣子,這才是我們需要得到的信息。”

    薑易木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誇他:“你還真是聰明絕頂啊!”

    江宇典脫帽敬禮,露出他不那麽光的光頭。

    過了會兒,周攝像打包了幾份花甲回來,薑易木動作很快地拆了一次性筷子,把錫箔紙扯開:“這是什麽味道?”

    周攝像說:“買了三份,一份清湯,一份酸湯,還有一份麻辣,清湯是花甲,酸湯是肥牛,麻辣是全家福。”

    江宇典先沒開動,他看了看收銀條,三份米線,花甲十三塊,肥牛是十五,全家福是十九。

    旁邊薑易木已經開吃,江宇典問周攝像:“周哥,你進去的時候,看見店麵多大?衛生條件怎麽樣?有顧客嗎?有幾位服務員?服務員在玩手機還是幹嘛?”

    他一個個地拋出問題,好在周全等花甲的時候,就猜到可能要問這些,就注意觀察過了。

    他說道:“店麵不大,六張四人桌,後麵是廚房,看不見裏麵什麽樣,好像有點髒,水泥地。桌椅半新不舊,用紙擦了下黃的,有油。服務員就有一個,六十歲的阿姨,在看電視。裏麵正好有一對情侶在吃,現在應該還在呢。”

    江宇典聽了他說的,也拆開一份米線,是酸湯肥牛的,清湯的花甲在薑易木那裏。

    他問道:“味道怎麽樣?”

    “鹽味不夠,花甲有沙子,米線……沒什麽問題,反正就是不好吃。”薑易木常常點花甲米線的外賣,所以他對這份花甲米線的評價最多就是,“嗯……我肯定不會買第二次了。”

    江宇典也吃了一口,他不愛吃酸的,吃一口就放下了,心裏也有了評價。

    小餐館生意不好,還能有什麽原因?除了味道不好,還能有別的原因嗎?但這家店,可能除了味道不好外,還有些別的原因,這些都需要他們去挖掘。

    而節目組沒給他們任何提示。

    兩人都不愛吃麻辣味的,江宇典先吃了口,他沒法評價,辣得有些遭不住,他熱得冒汗,把帽子脫了。攝像大哥解釋說:“我買的微辣。”

    薑易木說:“來來來,你吃一口這個微辣,看看這個辣油。”

    周攝像也是個老實人,吃完也是一言難盡的表情。正巧,江宇典遠遠看見一對情侶從那家花甲店裏出來了,就拍拍薑易木的肩膀,幹脆地說:“哥,追上去,我們去問問他們。”

    薑易木就“好嘞”一聲,開一檔,滑了過去,在情侶旁邊停下。

    攝像大哥先開門下車,江宇典隨之下來,薑易木也下了車。這對情侶一看有攝像,再一看這倆穿黃衣服的,還有一個光頭,那女孩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簡直快要跳起來。

    “你、你是不是江宇典?”說完那女孩子自己就確定了,興奮而果斷地說,“對對對,你就是江宇典,我知道你剃光頭了是不是!”

    薑易木一看情侶注意力全在小鮮肉身上了,就在他們眼前打了個響指,擠眉弄眼地指了指自己:“看,這裏還有一個老鮮肉。”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