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海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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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豬前輩已經走了這麽久,一直沒有消息傳回。”

    靖凰郡主的聲音驀然響起,穀祺瑞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隻見郡主柳眉微蹙,姣好雙唇緊抿,一副憂慮頗深的模樣。

    “這不見得是壞事。”敖千微微搖頭,在豬精的事情上,有著與靳宛不同的見解,“依本宮所見,它走的時間越長,越能說明它是有收獲的。”

    靳宛歎道:“希望如此吧!即便沒能找到靈師的下落,我也不希望野豬前輩出事。隻要它安全回來,其它的,我們可以再做籌謀。”

    穀祺瑞稍稍回神,昏昏沉沉的腦袋,忽然閃過一抹靈光。

    “‘野豬前輩’?”穀祺瑞瞠目,難以置信地看著靳宛,“郡主,不知是不是在下理解錯了,你剛才說的是野豬?”

    “你沒想錯,就是破壞了你家院牆的那頭巨型野豬。”敖千隨口就代替靳宛回答了。

    靳宛露出歉意的表情:“不好意思啊瑞王子,有些事,我們不得不瞞著你。關於野豬前輩的事,以後若有機會,或許我會告訴你。隻是目前,恕我無法向你透露更多的信息。”

    野豬修成精不說,還會說人話!這麽奇幻的故事,說出去是能嚇死人的好吧。

    靳宛自己都沒有消化完全,也就不想去為難穀祺瑞了。

    敖千則是勾了勾唇角,說了一個對野豬很不厚道的建議:“你就將那頭野豬,當做宛兒馴化的、極具靈性的野獸。此獸身強體壯,偶爾能打個打手,也不枉費宛兒喂了它許多吃食。”

    就在三人談論野豬的時候,遠在數百裏之外的一座海島上,潛伏在水中的野豬忽然打了個噴嚏。

    如果不是它此刻躲在了水裏,隻怕這個噴嚏一打,就暴露了它的位置。

    ——該死的,肯定是哪個混蛋王八蛋,在本帥背後罵豬!

    望著自己吐出的水泡,野豬心裏憤憤地想著,暗道:要罵也不挑好時間,要不是本帥還沒來得及上岸,豈不是就功虧一簣了?

    出來大半個月了,好不容易找到這幫崽子的蹤跡。要是被一個噴嚏給攪和了,野豬一定會鬱卒死。

    這些天來,他們已經接連換了好幾個地點,否則野豬也不會到現在才追到人。

    不管怎麽說,起碼如今它有交差的本錢了。

    這海上真不是豬待的地方,要不是它是一頭修為有成的精怪,隻怕這會兒,不是被凍死就是被淹死了。

    還是小娘子那裏好啊!吃得好睡得暖,偶爾還能欣賞下美人兒,聽聽美人兒溫柔悅耳的聲音,或者看看美人兒跟情郎打情罵俏……

    呸呸呸!就那混小子,他有什麽好的,壓根配不上小娘子。

    野豬越想氣越不順,簡直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待,隻恨不得立馬回去找靳宛。

    然而正在這時,前方密林處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波動。

    這波動的軌跡充滿玄奧,讓野豬也受到了感染,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豬都是隨性的,否則也不能吃了睡睡了吃然後養一身肥膘。

    於是野豬偷偷上了岸。

    上岸之後,野豬才知道這海島上是一片古老的密林。所有的樹木高聳入雲、粗壯無比,林中也基本沒有可行之路。

    不過,這對人類來說寸步難行的地方,卻能讓野豬完美的隱匿身形。在深山中待慣了又有修為在身,再難行的路,對它來說也是暢通無阻。

    悄然潛行到密林中心,當察覺到波動就在前方,而自己追蹤的目標人物也待在那處,野豬便機智地躲在暗處觀察。

    “使者大人,我們已經試過無數次,始終無法進入山洞。反而是山洞散發出的波動,一次比一次強,我擔心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人手全都折損在此了。”

    密林中央,竟是一座高山。

    那山中有一處洞穴,此刻,十幾名披著黑色鬥篷的神秘人,正站在那洞口前麵。

    雖然沒有看到那群人的真麵目,可野豬的兩隻眼睛裏,還是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這些人身上,都有令它厭惡的氣息!

    “靈師不在,容族之事便由本使全權負責。而本使已向靈師誇下海口,定然圓滿解決此事……所以,你們隻需要想方設法破了此防禦陣,其它的,不必廢話。”

    為首的使者語氣冰冷,絲毫不講情麵。

    之前說話那人目光一凜,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手下的人忙著突破山洞的防禦,那使者卻是盤膝坐在地上,閉目打坐。

    野豬看不明白,心裏也就納悶起來。可它這豬腦袋實在不太好用,於是開始思索要不要將這幫人擒下,將他們帶回去給靳宛審問,也好為小娘子省下一番力氣。

    不過……這兒有十數人。其中,還有幾個是實力不錯的。雖然它有把握打敗這些家夥,但要是對方想跑,它也沒辦法全部留下。

    再者,聽那個使者的話,靈師並不在此地。若被這些人逃了一個,那豈不是打草驚蛇?

    思及此,野豬又拿不定主意了。

    “大人。”

    便在此刻,一人忽然走近使者,躬身喚道。

    使者並未睜眼,“何事?”

    那人恭敬地道:“靈師曾說過,容族的職責是為隆凰帝國看守聖地,可對?”

    使者淡淡地“嗯”了一聲。

    “既是看守聖地,那豈不是說,一旦容族有難,可以躲到隆凰帝國的聖地?換句話說,此處,很有可能便是隆凰帝國的聖地。”

    話音一落,使者倏地睜了眼,雙目如電地看著他。

    被使者的目光看得身形微顫,那人再度開口時,便有些結結巴巴了。

    “大、大人,是、是不是屬下哪裏說錯了?”

    使者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不,你說的很好,繼續。”

    他竟將如此重要的訊息,給遺漏了?

    見使者並未發怒,那人籲出一口氣。

    少頃,他才往下說著自己的猜測:“凡是帝國聖地,除了被選中的使者,一般隻有皇族能夠出入。

    “容族可以算是隆凰帝國的聖地使者,是以他們可以躲進聖地。除此之外,想要破除聖地的防禦,或許……就得借助隆凰帝國的皇族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