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許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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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鶯說自己隻是一個生意人,平常就是做一些勉強糊口的生意,也沒有什麽大誌向,也不敢做那些違法或者危險的生意,雖然可以掙大錢,自己隻是安安分分的做個小買賣。
雖然許鶯這麽說,我覺得一個女人在國外打拚不容易,但是我還是不相信許鶯說的自己是個老實的生意人。因為我看見許鶯的脖子上竟然掛著一塊佛牌。所以我斷定許鶯要麽是騙我們,要麽就是最近有什麽不屬於老實人的奇遇。
但是我並沒有直接開口問,因為這種事情,一個剛見過一麵的陌生人問實在是太突兀了。在等待楚維的過程中,我已經無聊的玩起了手機,我並沒有玩大型的操作類遊戲,一是我的技術實在是太菜,玩的話害怕被隊友懟,二是現在又不是清閑沒事的時候,有的時候開一局遊戲就要一個小時,萬一楚維出來了,我還沒打完遊戲,那我是掛機呢還是繼續打呢?反正怎麽樣都不好,所以我索性玩起了消消樂。
消消樂是最好的消磨時間的遊戲了,難度低不容易死不說,還可以隨時停止,花費的心思還少。就像是現在這樣,我完全可以一邊玩著消消樂一邊聽紮西大哥撩妹。
其實在這之前,我完全沒有想到紮西大哥會這麽厲害,分分鍾就跟許鶯聊到了一塊。我坐在一邊雖然表麵在打遊戲,但是心思卻是在紮西許鶯這邊,偷偷地聽他們兩個聊天,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太地道,但是道德哪能比得過我濃烈的八卦之心。
我想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向唐玲說一下她師傅今天的所作所為,真是為老不尊,一大把年紀了,仗著現在流行蘿莉大叔,還在撩妹子。
我看著平常不苟言笑的紮西,在許鶯麵前變得十分油膩,二人已經從最初見麵的緣分聊到了自己的小時候光屁股的事情,還有身邊朋友的事情。
雖然紮西現在還挺理智的,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是正是這些小事,才關係到我的麵子啊。我看了看手機,現在還剩九個電,想了想還是不玩了吧,留著這幾個電一會好聯係阿讚頌跟李老板他們,省的一會失連。我就這麽想著,順手就掛掉了手中打的遊戲,加入了他們兩個的交談中。
“哎,許小姐,你這是什麽啊?還挺好看的!”我裝作是玩手機玩膩了,放下手機,剛剛看見許鶯脖子上的佛牌,指著它問道。
許鶯聽見我問,先是一驚,然後才說道:“這個啊?可能因為你呢剛來泰國,所以對這些事情不太了解,我聽說泰國這邊有挺多人帶這種東西的,泰國這邊很多人比較注意風水,尤其是生意人,所以很多人都帶。”
我聽見許鶯說了這麽一大段話還沒有說到點上,完全沒有我想聽的,所以我幹脆直接的問道:“許鶯姐,”這次我換了一個稱呼,叫姐可是比許小姐親切了不少,“你說了這麽多,我也沒明白這到底是什麽啊?”我裝作是不解的樣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可是幸虧我現在年紀不大,長得又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樣子,有點瘦弱,長得又白,所以我這麽叫許鶯,許鶯是一臉受用的樣子,而不是把我的這個稱呼當做是流氓的調戲。我看見我在叫完姐之後,許鶯的臉色好看了很多,明顯是高興了不少,一副想繼續說下去的樣子。
我再回頭看看紮西,我想幸虧現在紮西沒有鬼迷心竅,沒有揭穿我現在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是的,我怎麽可能不認識許鶯在脖子上的東西。就算是我之前沒見過,可是前幾天李老板可是親手交出去一塊,我就算是不清楚這塊具體什麽作用,也知道這是一塊有點邪乎的佛牌。
許鶯看見我一臉的好奇,就把脖子上的佛牌摘下來,給我看,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到底是做什麽的,但是我上次看見我表妹帶著一塊,據說是特地請回來的,我本來是不信這些東西的,但是我表妹帶了沒多久,結果你猜怎麽著?”
講到這裏,許鶯停了一下,一臉的神秘加不可思議,我看她講的這麽來勁,也就捧場的接住話茬,問道:“結果怎麽了?”
許鶯神秘一笑,繼續說道:“結果啊,我表妹帶著那塊佛牌還沒一周,就發了大財,周圍的人都說一定是那塊佛牌給她帶了好運。”
“所以你就也買了一塊?”我聽見許鶯這麽說,就猜到了結局,但是誰知許鶯一改之前興奮的樣子,說道:“是啊,我當時是想著這佛牌可以帶來好運,可以帶來財富,所以我才花了大價錢,找了很多人,才請來了這塊佛牌,誰知道我帶上一點用都沒有。”
我把玩著手中的佛牌,問道:“你當時請這佛牌的時候,可是問清楚這是幹什麽的了?如果你表妹請了同樣的佛牌帶來了好運,那你沒有道理什麽都沒有啊!”
許鶯聽見我這麽說,十分讚同我的說法,許鶯激動的回道:“對啊,為什麽我表妹那塊佛牌就那麽好呢?我也不知道我的問題出在哪裏。這塊佛牌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應該不是假的,那位高人還是很厲害的,聽說很多人都去請。”許鶯想了想說道:“哎?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跟我表妹的佛牌不是一個人的,”許鶯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比較靠譜,說道:“不行,我要問問我表妹到底從哪請的。”
許鶯看來是個行動派,說完這個就要掏出手機來問一下她表妹到底是從哪弄的。我尷尬的看著眼前的許鶯說做就做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許鶯掏出手機,幾下就點上了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就接聽了,許鶯並沒有背著我們打電話,不過許鶯手裏的手機質量挺好的,我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一點也聽不見電話裏的聲音。
我默默地想著,要是李老板的那塊像是老年機的智能機,我坐在一兩米遠的地方,估計也能聽見手機聽筒的漏音了吧。雖然我想知道她們兩個到底說了些什麽,但是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偷聽啊,所以我隻能通過許鶯的一些話,推斷二人到底說了什麽。
“喂?表妹,對啊,對對,我想問一下上次你帶的那塊佛牌從哪弄的?”我聽見許鶯對著手機問道“哦哦,是這樣啊,恩恩好,我知道了。”可是轉眼之間我就又看見許鶯一臉失望的掛斷了電話。
“唉。”我看見許鶯一臉的失望,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了?許鶯姐?你表妹不告訴你?”其實不怪我這麽想,聽許鶯的說法自己出生的地方並不是什麽發達地區,也就是個小地方,雖然在中國經常聽見誇一些比較貧窮的地方民風淳樸,但是我還是比較相信另一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不要說我的想法陰暗,總是把人想的這麽壞,但是事實證明,那些人們總是會因為貧窮做出一些拋棄道德的事情。所以剛才看見許鶯打電話,我自然而然的就猜想是這回事。
許鶯聽見我問,就回答道:“不是,我表妹也不知道那大師的聯係方式,隻是覺得可以試試,就嚐試的找了一下,現在已經不知道那人在哪了。”
我聽見許鶯這麽說,不自覺點點頭,她表妹應該沒有騙她,很多事講究的都是兩個字緣分。而高人也不是大白菜,說想找就能找到,要是這樣的話,高人不得累死啊,人人都知道高人在哪,有什麽事都去找高人,那這世上估計就沒有什麽高人了。高人不就是平常難找的人嗎?
我就這樣安慰許鶯:“許鶯姐,我覺得你表妹說得對啊,要是高人能讓你這麽容易就找著,那還是高人嗎?許鶯姐,我相信你這麽好看,運氣肯定也不會差,又有佛牌保佑你,你肯定會心想事成的。”
等我說完這些話,我才反應過來,我怎麽這麽油嘴滑舌啦,呸呸,是被紮西傳染了嗎?為什麽要學紮西呢。
就在我暗自懊惱的時候,從我們開始討論佛牌開始就沒有說話的紮西終於開口了,紮西拿過我手中的佛牌,揣在手裏,仔細的看起來。
我看見紮西這麽看,以為紮西看出什麽來了,畢竟紮西在我心目中可是大神般的存在。唐玲是李老板的人,唐玲的能力就十分出眾,所以我一直覺得紮西肯定會更厲害,再加上紮西這人平常不太說話,所以更是給自己加了一些高手的氣質,就這樣也更使我加深了紮西是高手的印象。
許鶯看見紮西拿著自己的佛牌,就想上前去問,我害怕紮西是有什麽事,伸手攔了一下許鶯。再抬頭,就看見紮西拿著手裏的佛牌,一邊摸索著一邊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