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紮西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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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之前阻攔過許鶯,所以許鶯盡管很好奇,但是卻不敢輕易上前打擾紮西,我們兩個就這樣在紮西前麵默默地看著紮西以及他手裏的佛牌。
    許鶯看了不久之後,就忍不住了,她看了看紮西,又看了看我,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還是忍住沒有打斷紮西的思考,而是回過頭悄悄地問坐在她身邊的我,許鶯壓低聲音,小聲的問道:“小封,他是在做什麽啊?”
    我看著許鶯這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就覺得十分好笑,同時又在心裏罵道紮西真是不地道,才見麵這麽久就把人家小姑娘迷得顛三倒四的,但是我似乎忘記了,紮西同樣也讓人家小姑娘迷得顛三倒四的。但是不管怎麽滴,我也不能怪人家姑娘,不能把自己對紮西的不滿都帶給許鶯,所以我還是收斂了心中的想法,小聲的對許鶯說道:“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懂啊。”
    許鶯聽見我這麽說,也趕緊小聲回道:“我也不知道在做什麽,你說紮西真的能看出什麽來嗎?”
    許鶯這句話還真是問到我了,我還真不知道紮西能不能看出什麽來,但是我秉承著紮西好不容易心動一次,我不能當做紮西愛情路上的絆腳石的原則,還是回答道:“我不懂這些,我也不知道紮西能不能看出什麽東西來,”我想了想,這樣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妥,所以我又補充道:“但是紮西還是很厲害的,紮西懂很多東西,我們兩個不懂就是了,我們就在一邊看著吧。”
    許鶯聽見我的話點點頭,十分同意我的說法,我們兩個就這樣看著紮西差不多十幾分鍾吧。在這期間我覺得我的脖子都要斷掉了,可是紮西大神還是保持著那一個姿勢不動,一直盯著手裏的佛牌。
    我一開始隻是覺得紮西懂得比較多,說實話這佛牌也是件稀罕物不能是誰都能有的,紮西看看也無可厚非。但是紮西看的時間也實在是太長了,長到我後來在懷疑,難道這塊佛牌有問題?紮西一向是比較謹慎的人,除非這塊佛牌真的有問題,否則紮西不會看那麽長時間,等我想到這些,我看向身邊的許鶯的臉色都變了,我在想許鶯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會有這麽邪門的東西,紮西看見都要看這麽長時間。
    同樣,我能感覺到我身邊的許鶯也由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變得緊張起來,是啊,任誰的東西被一個人拿著仔仔細細的端詳這麽長時間,心裏也是發毛啊,而且這不是一件衣服,也不是一件首飾,而是一塊佛牌,就連它本來的主人也不清楚它到底可以做什麽。紮西看了很久,在我的脖子真的要廢掉的時候,紮西終於抬起了頭。
    許鶯見紮西抬起頭,急忙的上前詢問:“紮西大哥,你,看了這麽久,是因為這佛牌有什麽問題嗎?”
    許鶯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紮西竟然一反剛才對許鶯熱切的模樣,而是冷淡的回答道:“恩。”我聽見紮西這麽回答心中一喜,心想紮西大哥終於恢複正常了。
    但是我聽見許鶯接下來的話,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去,想要聽清楚一點紮西的回答。許鶯問道:“紮西大哥,那這塊佛牌到底有什麽問題,你可以說說嘛?”許鶯也察覺到紮西冷淡的態度,說話不如之前自然了,而是夾雜了一絲小心翼翼。
    而我聽見這句話之後,不由得豎起耳朵,紮西可不是楚維的好脾氣,我聽不明白會一遍遍的講給我聽,這次如果我聽不見我估計我怎麽磨紮西也不會再說了。所以我聚精會神的等待的紮西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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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紮西看了許鶯一眼,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你這塊佛牌其實沒什麽大問題,但是就是缺了點東西。”
    許鶯聽見紮西這麽說,連忙追問道:“缺了什麽?”
    紮西早就料到許鶯會這麽問,在後麵不僅不慢的回答道:“缺個男朋友。”
    正在伸著脖子聽結果的我,冷不丁的聽見這句話簡直要一口老血噴出來,原來紮西在那思考這麽長時間就是在思考怎麽撩妹的問題啊,虧我還以為他是在想關於佛牌的問題,害的我白白的緊張了那麽久。哼,我在心裏不滿的哼了一聲,想道,虧紮西還想了那麽久呢,不愧是個木頭,想了這麽久才想到這麽爛大街的一個撩妹段子。我在這頭偷偷地吐槽紮西,誰知道我一回頭,就看見許鶯的臉色竟然慢慢的由白變成嫩嫩的粉,再到最後直接變成了通紅的顏色。
    我像是見鬼一樣,真的是不理解啊,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一物降一物?我本來以為許鶯長得這麽好看,看著也很時尚,追的人肯定不少,這種老掉牙的套路一定是聽得都厭煩了,誰知道許鶯竟然這麽受用?想到這,我不禁反思自己到底是什麽導致了我單身?難道是因為我不會像紮西一樣的套路?
    我覺得我有點傷心了,我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看著紮西跟許鶯二人調情,單身狗的憂傷誰懂啊,我長歎一聲,看著嬉笑的二人,實在是想不明白二人怎麽進展就這麽快呢。可是就算是我坐的再靠角落,醫院走廊旁的椅子也就那麽長,不可能離他們再遠了。縱使我臉皮再厚,也聽不下去二人的調情了。
    可能是醫生聽見了我的呼喚,急診室的門終於開了。醫生推著楚維出來了,二人見醫生出來了也趕緊停止了聊天,圍上來問情況。
    我跟紮西聽不懂泰語,但是許鶯一直在旁邊盡職盡責的做著翻譯工作,“醫生說楚維沒有什麽大礙了,就是受驚了,一會醒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許鶯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醫生說要注意一下,雖然沒有什麽事了,不過可能這位先生有什麽精神隱疾。”
    我跟紮西聽見許鶯這麽說都覺得十分奇怪,醫生說的精神隱疾是什麽意思?醫生的意思是楚維有精神病?隻是平常不表現出來?我趕緊問道:“醫生,精神隱疾是什麽意思?您能解釋的清楚一點嗎?”
    許鶯立馬翻譯給醫生聽,但是醫生說自己並沒有給楚維做什麽檢查,隻是懷疑這件事,要是想清楚地知道這件事,還有要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檢查,我一聽這麽說,知道這個問題暫時是得不到答案了。
    醫生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跟我們解釋,醫生簡單的解釋過幾句之後就去忙別的了。而我跟紮西想著還是等楚維醒過來之後再走吧,正好可以觀察一下楚維的狀況要是有什麽不對的,現在就在醫院也十分的好解決。
    而許鶯也害怕楚維有什麽問題,就也跟我們一塊在醫院等楚維醒來。我們三個人加上昏迷的楚維,擠在醫院走廊裏的椅子上,幸運的是,沒有幾分鍾,楚維就醒了,我不放心再三確認楚維一切都沒有問題。
    現在楚維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們也就沒有什麽理由繼續在醫院待下去了,“許鶯姐,謝謝你啊,既然現在楚維已經醒了,那我們就要趕緊回去了,楚維現在估計需要休息,我們就不多聊了。”我客氣的向許鶯道了謝,楚維也迷迷糊糊的跟著我感謝許鶯。
    誰知道這時候,紮西竟然讓我跟楚維先回下樓,到車裏,我聽見紮西這麽說,嚇得我睜大眼睛,悄悄地把紮西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怎麽?大哥?你還要玩真的?”紮西聽見我這麽說白了我一眼,但是態度還是很強硬。
    我知道現在站在我眼前的人是紮西,不是別人,所以我知道紮西現在決定的事我是改變不了的,所以我扶著剛醒來的什麽都不知道的楚維慢慢的往外走,在快要下樓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二人似乎在交換微信號,許鶯正在舉著手機,而紮西像是在掃許鶯手機上的二維碼。
    我冷哼一聲,什麽讓我們先走,原來紮西是想要聯係方式啊,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還要偷偷摸摸的要。但是到最後我還是不得不感慨一聲今天的紮西真是奇怪啊。
    不過所幸紮西還沒喪失理智,我跟楚維在車裏沒等幾分鍾,紮西就上車了。我聽見紮西敲車門,解開了副駕駛的車鎖,楚維一上來,我就迫不及待的發動了車子。我一邊開車一邊側頭看著紮西搗鼓自己的手機,調侃道:“怎麽?忙著跟美女聊天啊?跟你認識這麽久了,沒想到紮西你喜歡這個類型的女人。怪不得你以前一直單著呢,我還想你是不是無欲無求啊,原來隻是沒有遇見看對眼的人啊。”我促狹的朝楚維笑笑。
    誰知道紮西聽見我這麽說,一改之前在許鶯麵前的嬉皮笑臉的模樣,嚴肅的說道:“我並不是看上了許鶯,而是這個人有問題?”
    許鶯有問題?聽見紮西這麽說,我第一反應是許鶯到底有多大的問題能讓紮西把自己都送出去了?但是我不敢在楚維眼前說這個,我組織了組織語言問道:“許鶯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