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有人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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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有人惦記上了

    九點半的時候胖哥已經來了,看他手上打著繃帶,吊著右手,真得讓人好心疼。不過他精神倒是挺樂觀的,一副笑嗬嗬的樣了,還打趣說要吃兩天閑飯了。

    這時涵星已經把饑餓內 外收拾幹淨,把中午需要用的配菜和調料等用品準備完畢,隻待他過來後做麵了。

    胖哥把涵星帶進廚房裏,開始鹵肉、整菜;然後去稱麵、和麵,再把麵按要求分成小塊放在削麵板上,或者製成拉麵片或塊待用。

    不到十一點的時候已經有顧客逐漸的過來。涵星民現這邊的人都比較愛吃,即便是女人過來吃飯,也要點個菜,有的甚至點個肉,然後再配瓶啤酒——雖然這大冷的天喝白酒更合適一些。

    由於胖哥受傷,一會兒還得去拉麵,所以涵星動作非常快,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再次吸引了 一陣陣的喝彩聲,特別是一大群女生的尖叫聲。有的顧客看了他的表演,本沒有點菜意思地也要點個菜個,打了啤酒卻沒有喝,隻是看著涵星的動作入迷。

    河姐恰到好處地詢問顧客們點主食,把涵星的配菜與拉麵或削麵叉開,把麵削到了鍋裏再由胖哥給看著火候,涵星再去給他們盛好,老板娘再端到顧客桌前。

    由於預先進行了詳細的分工,今天的工作異常的順利。

    還沒到下午兩點,菜和麵就全部處理完了,胖哥仍然回家休息,涵星整理的一下也要去進行簡短的休息,太瞌睡了,站著都能睡著。

    到下午時胖哥打來電話說不來了,於是涵星不得不提前開始工作,把胖哥的那份工作也做了。

    轉眼三天過去了,胖哥的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不能做大的活兒,但一些小的零星活兒還是沒問題的。這就大大減輕了河姐和涵星的負擔。

    在做麵和鹵肉做菜時,涵星特意留意了一下和前邊向交有差別,基本上沒什麽大的變化,也就是說這菜譜就是這樣了。

    但有的菜略作了調整就另當別論了。以前在家也就自己燒菜吃,當然也沒當回事兒,而今真要當作一回事兒來做,還真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一回事兒。

    好在涵星真正用心在學習,並且還真得很有天賦,時不時的還對著那本菜譜和心得來考量一番,加上每次都親自動手操作,進步看得見。

    胖哥有時在邊上看著,也不由自主地點頭肯定。看來這家夥還真是挺上心的,短短的幾天,還真是有模有樣了。

    當然下午和晚上,涵星和老板娘仍然唱著主角,而胖哥還是扮演指揮著。

    一到晚上,真是累得跟狗一樣,做完必要的課程,很快地就進入了夢鄉。

    當涵星他們正在忙碌的時候,在離邊境不遠的一幢六層的民房樓裏,一個滄桑的老者正左手拿著一茶壺,右手夾著一支煙,麵向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樣子。一中年人正在他身後跟他解釋或者是匯報著什麽。

    老者臉上現出絲絲微笑,沉默了一會兒,回過頭來。

    “你辦事兒我放心,你看當你建議買下這幢樓,你看現在多好,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工作,也沒人懷疑到這裏。所以我們的很多工作才能得以正常地開展。當然在這裏,我們作出了許多正確的決定,不是嗎?關於那個編外人員,可以讓他做一些我們應該做得事,最關鍵的是,他具備我們一些編內人員不具備的素質。他沒當過看你,沒有相應的軍事素養,這樣做起事兒來更隱秘。你們可以多想想辦法,讓他除了為我們做事兒之外,沒有其它的先擇。當然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打打感情牌麽。多替國家分分憂,多想想辦法,不要事事請示,那樣成不了獨震一方的諸侯。”

    中年男人也微笑著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是的,那邊還有一些事兒我們不方便做,可以試著請他去做點。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護犢子!”

    老者點點頭,”放手去做,但必要的保護還是要有的。這家夥雖然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出曾出了點力,伸確切地說,人家跟咱沒有啥根本的的關係。注意既要用,還要科學地用。還得恰當時候給他點必要的方便。做我們這行的,在國內怎麽都好辦,但在外麵就不一樣了。”他說了這麽多,看了中年人一眼,自顧坐在窗邊的老板椅上,微微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

    領導講話非常注意藝術,事兒給你說到了點到了,但絕不給你說透,讓你自己去揣摩著辦。當然了,這也是考核應變能力的重要方法,或著說是培養幹部的重要的途徑。

    中年人悄聲地離開了辦公室,還輕輕地關上了門。回到隔壁自己的辦公桌前,把剛才領導講得話理一理,可以從首長那裏得出以下幾點信息。

    第一,

    這家夥可以用,是自己人,是領導的人。要不為什麽領導會對他說這麽多呢?

    第二,

    人家成長的過程中咱沒出過什麽大的力,所以用他的時候要注意使用的藝術,也不能真正當成自己的人那樣用。但卻是可以信任的,要特別地加以保護,出了事兒我給你說事兒。

    第三,

    對我們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可以讓那家夥來代勞,特別是跨國作戰時,非軍方人擁有其特殊的優點,他們會做得更好更隱秘。

    這樣想著,思路就清晰得多了。他點了支煙,靜靜地思考了一下,一套方案在腦中逐步形成。

    自己年歲也不小了,該再上一層了。如果最近兩次調整抓不到機會,待老領導退了下去,自己也許就隻能在現有的位置上慢慢地熬到退休了。

    這相想著,他就感覺到時間的緊迫性,從抽屜中拿出一小筆記本,把最近要做的幾件事兒羅列了出來,然後分別地標注上時間期限。

    涵星的日子一如既往,隻是慢慢地感覺到這段時間顧客量每天都在增加,因為一層不變的菜的量和麵的量,售罄的時間在用越來越短。同時收工以後的也有越來越多的過來,這樣就形成了一種循環,人越來越早,越來越多。特別是中午十一點半到十二點半那會和晚上七點左右。

    還好胖哥的傷很快地就好了,不過現在他整麵和鹵菜也不再閉門造車,而是開著門,偶爾還會喊涵星過去幫忙。

    也有一部分的顧客特別是年輕的顧客對涵星的調菜方式特別地感興趣,甚至有人拿出自己最新款的拍照手機來進行抓拍,嚇得涵星在牆上寫了一字條:商業機密,拒絕拍照!這樣好多了,他們也隻是欣賞的討論,而不去拍了。

    老話說得好啊,人怕出名豬怕壯嘛。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是涵星卻不能出名。

    晚上忙完了,涵星剛要走,老板娘喊住他,給他倒了茶,聊了些許家常,當然也免不了肯定段時間的涵星的付出與努力。

    大晚上的喝茶有病吧。不過人家老板娘親自給你泡的,總不能直接拒絕吧,涵星象征性的喝了一點,看老板娘出去了,自己也過走下地下室來。

    待比涵星從外邊跑步回來,猛然民現老板娘就在自己的房間裏,雖然天氣還沒有那麽暖和,但老板娘河姐卻隻穿著薄薄的毛衣毛褲,一個人在那裏東倒西歪地跳著舞。再看地上,一件羽絨服和她平時穿得那件毛裙無規則地躺在地上。

    原來不是僅僅穿著毛衣毛褲過來的啊!敢情在這也舞了一會了。

    也許是人家的民族舞吧!她舞咱就看一會兒!

    他悄悄地鎖上門,靜靜地依在地下室進門處欣賞著表演。

    她的動作誇張而大方,嫵媚而又極具有侵略性,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同樣是兩條胳膊兩條腿,人家怎麽就能跳出如此優美的舞蹈?

    由於劇烈的運動,她盤好頭發早已被甩得七零八落,綹綹頭發沿著前額垂下來,更是烘托出那火爆的眼神,美麗的臉龐,纖細的腰肢、柔美的大長腿和細細纖細而靈活的雙臂,無不散發著一種異域女性特有的誘惑。

    涵星慢慢地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衝動,讓自己遍體的血液開始飛速地奔跑,頭腦中的意識開始不受自己控製,渾身散發著一種難以忍受的燥熱,這種燥熱,逐漸地把他紛溶化。

    她朝他伸出熱情的手,那波浪形的招手方式對涵星更是一種誘惑,就像打開閘門的水一樣,涵星的控製力一下子消失怠盡,盡管頭腦中一瞬間曾經閃過金鬱馨的影子,也閃過自己對她的諾言,然而僅僅是一瞬間而已。

    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向前衝了過去,就像一匹餓狼撲向了一隻綿羊一樣。

    而就在這一瞬間,河姐輕輕地一甩,那件粉紅色的毛衣驀然從她身上飛起,落在了涵星的床上,一件大紅的肚兜把兩座小山給修飾地似露非露,白花花的肉就展現在空氣中,展現在了涵星這親一個很多天都沒有接觸女人的正常人麵前。

    他終於撲到了她,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就特別的燥熱,可能是喝的一杯熱茶的緣故吧,剛才在外麵跑操的時候就有一種這樣的衝動,以至於在小廣場上看到了女人就有一種撲上去的衝動。

    現在好了,在這裏不用擔心有人喊“流氓”,也不用擔心世俗,因為在這個地下室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即使他們把地下室鬧翻了天,也不會有人聽到。

    他大聲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仿佛在積蓄著力量,也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寧靜。

    她臉色微紅,大眼忽閃忽閃地盯著眼前這個從來沒有開口說過話的英俊的臉龐。看來他的心中還有最後的一層意誌力在堅守。她伸出她細長而薄的沾有粘液的舌頭,那粘液在無聲地垂下來,形成一條長長的細線,在燈光下閃出七彩的光。她的舌尖輕輕地掃過他的麵龐,從他的下頜一直掃過他的眼睛,直到額頭,再輕輕地掠過臉頰,最後定格在他的右耳上。

    她用她尖尖的舌尖,輕輕地伸進他的耳廓裏,在裏麵小心地打著轉;再由耳垂下繞到半耳跟後,輕輕地圍著右耳吻著。同時她那如蛇的雙手,已經從腰帶處伸進去,觸摸到了他濕潤麵緊繃的肌膚。

    她右手輕輕地繞著曲線向上伸展,仿佛就在涵星的胸前跳著舞,最後用指尖輕輕地按住他左側的按紐,輕輕地擺弄著,偶爾稍微用力扣弄一下,讓涵星突然過了電一般地震動一下。而她的左手則是輕車熟路地摸到了涵星的肚臍前,摸到了涵星運動褲上的繩端輕輕地一拉,那個活節就十分聽話的隨著她的手自動解開了。

    她的五指滑過他壯實的小腹,慢慢地向下滑去,穿過鬱鬱蔥蔥的毛草地,小心地撥弄著那棵本來已經生命旺盛的大樹。而那大樹皮上本來斑駁的紋絡,在她的精心調教之下,瞬間變得更是粗壯而有力。

    她的香舌已然滑進了他深邃有口腔,和他那粗壯而情感豐富的舌頭展開了一聲你進我退的攻守戰。它們時而輕輕地想到環繞著,時而又彼此迎來送往,時而又在她的或他的牙關處進行友好的問候。

    他已經把全身的力量轉換成了一聲聲地悶吼,在他的鼻孔裏盤旋,化作一股濁氣呼出,同時吸進她的激情。

    他的左手也已輕輕地滑過她嫩滑有脊背,順利地找到了那肚兜在身後的打結處,然而幾次努力卻沒有解下。

    他的笨拙著實讓她感到驚奇,甚至有一點點慍怒,直接用自己的右手伸到身後替他解開,於是本來束縛著的兩座大山一下子就顯示出超強的彈性,在兩人胸前調皮的跳動著。

    他卻伸出他的左手,由肚兜的右側伸進去,輕輕地用自己的大手滿滿地握住她右邊的大山,輕輕地拿捏著,柔和著,再抽出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按壓著她的山頂,再用指尖把它扣出來。

    有時候也用他的大手,慢慢地繞著她右側地大山奔跑,就像五個長跑運動員在進行你追我趕的比賽一般。(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