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看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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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年輕的主持人用錘子桌子上的一放的一塊黑色的木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再說了一句話,下有就有人開始舉牌,也許就就是傳說中的拍賣了。

    涵星再次身前走了兩步,倚在一根立柱上看著他們依次舉牌,黑色的牌子,白粉筆字,每一次舉牌都會在前麵那個人的報價上最少加五十萬盾,有一次一人居然一下子加了兩千萬盾。

    最後這塊石頭初一個中年婦女拍得,交易價六億八千五百萬越南盾,涵星心裏默默算了一下,大約相當於十九萬人民幣!

    十九萬無買一塊前途不名的石頭,看來可惡的越南人中還真不缺土豪啊!如果想發財,還不如來中搞房地產呢!看現在的房價一天一個價,工資的漲幅遠遠達不到房產漲得一個零頭,有得有積一生的財富,買不到一套學區房。

    所以現在中國多的是房姐房妹,更有甚者,一個人名下有十幾、二十幾套房。那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這個女人在大家羨慕、嫉妒以及很複雜的目光中,很自信地走到了前麵,從包裏拿著一張銀行卡交給一個女工作人員,那妹子把卡插進pos機裏輸了一串數字,那女人輸了密碼,簽了字,把卡裝進包裏。那麵帶著微笥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用粉筆在石頭上標了一條線,那工人就用電鋸沿著白線輕輕的割開!

    大家伸長了脖子看,卻看到裏外一色,沒有任何區別。

    那女人的臉上的笑容此時開始變得有點僵硬。緊接她又挨著那開口一厘米處再畫了一條線,那工人再次切開,仍然是裏外如一!

    此時那女的開始有點不淡定了,拿起桌上的放大鏡再細細地看了一番,狠了狠心,直接把線畫在了石頭的正中間。那工人看了她一眼,好像是想問真得要這樣開嗎?那女的說了一句話,工人直接從正中間開了起來。

    那鋸條從兩塊塊頭之間慢慢地切了下去,微微蕩起的灰塵讓那張桌了都罩住了,但卻阻礙不了現場人民的熱情,所有的人還是把頭狠勁兒的向前伸著,好像跟他們有什麽關係似的。

    突然那工人停了下來,慢慢地把電鋸從石頭中間拿出來,跟那女的說了一句什麽,那女人的臉馬上陰轉晴,露出欣喜。涵星透過那邊燈光的折射發現新蕩出的灰塵已與剛才的灰塵略有差別,而這種差別不去特別注意是看不出來的。

    那工人再次從邊上一片一片的切下來,就像切地板磚一樣。對啊,為什麽不把這些石頭直接切成地磚呢?如果那樣的話,這種原生態的地磚一定很快成為世場的新寵兒,如果穩了的話,就開一家這樣的地磚廠,效益肯定會不錯!於是,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在涵星的頭腦中開始形成。

    如果要做這樣的工程的話,就需一些大型的采石機和切割機,把這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石頭切成統一的厚度,再按需要裁成各種形狀,地磚的初形就成了。那麽做地板磚最關鍵的技術在哪呢?看人家的那大理石地板磚,亮晶晶的,表麵的刨光找蠟可能就是最大的技術難題了吧?當然了,還有那磚的柔韌度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用原石直接切好的磚一定是硬度過了,但韌性不足。

    如何克服這一係列的問題呢?

    想著想著,涵星就覺得頭有點痛。

    隨著一聲女高音尖叫劃過,大家的目光一齊集中到中間的桌子上。

    別外兩個工作人員上來把那些沒用的石片清理到下麵的一個小垃圾車裏,那女的蹲了下來,兩眼放光地看桌上的那塊石頭,伸手在中間輕輕地撫摸著,就像撫摸剛出手的兒子一樣。然後一指,那拿電鋸的人就換了一麵,一下一下地試試探探地向前向下切著。

    到了最後,隻剩下拳頭大小的一塊,然後工作人員再把剛才切剩下的石片清理下去,那拿電鋸的人此時已關了電鋸,換了一套很特別的鑿子輕輕地作業,仿佛一用力就把它給鑿壞了一樣。

    又過了二十分鍾,終於清理完了所有的石成分,隻剩一塊帶有綠光的白色的晶體。那女的兩眼放光,輕輕地用手從桌上拿起來,透著光很認真地看著,再拿放大鏡細細地看。

    涵星也看到了晶瑩的玉石上有剛才那電鋸切過的一道痕!不過幸虧那工人是個老手,要不就會把這塊不大的玉石給切成兩半了。除此之個,涵星對這玉石和翡翠點也不懂。不過他的麵前卻突然想起自己給媽媽買的那個玉鐲來,後來讓何潔在醫院給打碎了,真可惜!

    原來這玉石和翡翠是這麽來的?

    這時那女人對主持人說了一句什麽,那主持人就拿著話筒很激動地對大家嘰裏咕嚕說了一陣,於是下麵一陣掌聲。涵星猜想這應該是祝賀這位女士斬獲一塊不小的玉或是翡翠吧!緊接著又有一女的工作人員拿上一個玻璃底座來放在桌子上,那女人就小心的把那塊東西放在上麵,然後主持人又對大家說了一通,於是從前排開始,一個個的依次上台去認真地看那塊玉石,有的用放大鏡來觀察,甚至有的人還輕輕的觸摸了一下。然後就離開桌子回到座位上去。

    等中間坐得所有的人看過之後,那主持人開始了新一輪的競價。

    涵星向中間看去,那數字被不斷的放大著,一會就到了五億五千萬,但卻再也沒有人去報價。那主持人連喊了三遍,就用那木錘砸在了下麵的木塊一下,算是宣布成交了。涵星默默算了算,五億五千萬大約相當於人民幣十五萬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這女的就損失了四萬人民幣。

    但這女的臉上卻沒有露傷心的樣子,臉上掛著微微笑,好像賺了四萬的樣子。那拍得的人站起來,從衣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過了過去。剛才的那女的服務員把兩人請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裏,那邊有一台電腦,估計是要現在最流行的網銀了吧。

    果然,等兩人轉了帳,再回到主持人身邊,這時主持人再說了一通,兩人握了握手,下麵的一陣掌聲,好像是祝賀兩人交易成功的樣子,然後女的坐了回去,那男的就拿起那塊玉石看著。這時剛才那女服務員拿著一個盒子過來,這男人把它放進盒子裏,接過盒子,向大家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

    這場“賭石”算是結束,接著又有工作人員把另一塊石頭搬上了桌子,重複剛才的故事。

    涵星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來。

    有錢人就是好啊,動則幾十萬的手都不抖一下。這輩子一定要努力地工作,爭取給孩子們掙幾個億的財富,讓他們的未來不再會為錢而發愁。

    涵星這樣想著,是了樓,抬頭看看時間也快晌午了,走到路邊攤前胡亂吃了點東西,繼續閑逛,反正沒什麽事兒,多走走也是很不錯的。不一會兒出了步得街,是一條東西的在路,挺寬敞的,不過看起來卻不是太繁華,人流量也不是太大。這倒是奇怪了,交通這麽方便,人卻這到少。那麽這邊的租金應該也是不太貴,如果在這裏租個辦公樓的話,應該做些什麽呢?

    商業交易肯定不行,那麽有步行街在呢。物流好像不錯,對了,就搞物流,反正他們“富越幫”的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好像隻有一個上過大學的,還有大公司做過,誰了啊?想不起來了,回頭在說吧。

    如果做物流的話,聽說這裏的治安不是特別好,配套的保安就得跟上,於是一下子就會成立兩個比較小的公司,或者成一個比較大綜合服務公司,既解決了他們的上崗問題,又解決了他們分散的各自為站的困境。他們不是也說了麽,大家分開工作的時候最容易受欺侮。

    現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發展的第一桶金在哪呢?光靠這幾個小窮光蛋能買兩輛車?這裏一定和當初在滇南市一樣,一定有租車市場,暫時可以卻租,如果那樣的話,當務之急之急就是租金和宣傳的問題,以及初入市場的認可度。

    邊想邊走,抬頭看見路北卻有兩間房掛著牌子,好像是要出租,涵星認真看了看,地理位置還真是不錯,正好適合開物流,好像邊上還有一個院子,不知那裏租不租。回頭帶他們來看一眼,畢竟作為一個外國人,涵星還沒有把越南話練好,如果過門的暴露了自己的意圖,最後的租金一定會比較貴的。

    這樣想著,他就為“富越幫”設計好了未來,看來自己差不多可以和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爺爺想媲美了,都是在設計嘛,不同的是一個是大格局,一個是小公司。不過好像有位名人曾經說過“治大國如烹小蝦”,不知自己的這小廚師能不能做好。

    把反正下午也沒有什麽事兒,涵星決定再去那地方看看查得有沒有什麽信兒,隻是沒有了司機鄭浩,還真是寸步難行,遠處好像有汽車開過來,但問題的關鍵是不知道坐哪路車,總不能見車就坐吧,到最後也不知自己到了哪裏。

    現在涵星才深刻地體會到不會說本國的語言真得是很難混得。於是涵星再次拿出那個小紙片,用英語來問路邊的人,換來的卻是有家大搖其頭,再用漢語,好像也不行,涵星分別看到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天外來客一樣的。

    好在有句話叫說曹操曹操到,正在這裏想著有家鄭浩呢,涵星就感覺身邊猛地停下一輛車來,他回頭一看,還真是那個把自己帶到胡同裏打劫的鄭浩。

    此時車上正好是空的,可能是送人剛回來,這倒方便多了,隻是很貴憾的是這家夥也不會說英語或是漢語,好在手裏有卡片,並且他也去過。鄭浩把涵星拉到車上,涵星把紙板給他看,他輕歎了一聲,開車走人。

    然而到北郊話尋問的結果就像中國的法院一樣,好不容易的把官司打到了中院,結果就一句話:“維持原判”——沒有查得的任何消息。

    於是查得就灰溜溜地送涵星回來,在路過一個修車廠的時候,涵星要鄭浩把車開進去,從裏麵買了四個很大的廢輪胎,讓鄭浩搬上三輪車,自己到前麵和鄭浩並肩坐了下來。

    終於到了胡同裏,涵星讓他停到黃初夜家門前,自己從車上搬廢輪胎下來,一手一個,平拉著就進了門;而鄭浩卻是兩手抱一個都很抱不動。

    這下鄭浩算是再次被征服了。

    時間還早,那鄭浩就先去跑車了。對了,跑物流時那些小東西就可以讓鄭浩先拉著,如果遇到比較大的再去租車,對了,還可以兼職做些其它的事兒,比如幫家搬家。國內不是還有什麽叫“螞蟻挺搬家”“大象搬家”的公司嗎?

    涵星給自己涼了一杯水,坐在桌子旁邊,拿出自己的計劃再完善了一下,這項工作就算是徹底完成了,隻等下午大家討論了。

    他走到院子裏,不由地想到金豔的那個院子來,算了,對不起了,不過最終受益得不還是自己的孩子嗎,隻是換了一個方式而已。

    不知道小家夥現在長什麽樣了,唉,都是小弟惹昨禍!怪不得有人說男人是感性動物。感,估計就是感官的意思;性嘛,不用說了,你懂的。合到一起就一個意思——男人,你真得好色啊!而自己不僅色了,還留下了勞動的成果,作孽啊!

    這樣想著,看看太陽,已經快下山了,一會兒他們就都回來了,準備下午的訓練科目吧。

    最先回來的是黃初夜,他首先笑著對涵星問了好,涵星也學著她的問好方式用越語說了一通。再一個過來的就是武誌傑了,涵得先和他及黃初夜討論了一下成立公司的事,一下子把兩人給震得瞪大了眼睛,有誰想過他們這一群窮光蛋居然有一天會開自己的公司?

    不過也許有可能在想涵星的腦子是如何想到的,那錢從哪裏來呢?不過兩人都沒有發表意見,隻是看著涵星。

    一會兒大家都依次回來了,把車輛放在家裏,照著約定的時間來到黃初夜家。武誌傑請大家坐下,把涵星給他們設計的未來給大家暢想了一下,結果大家和他們兩個一樣,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涵星。(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