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前妻疑似小男友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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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英一直睡了一下午,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五十多了。
她站起來,不好意思地看著員工們說:“哎呀,睡了一下午了。”
員工們笑著說:“那是你平時太累了,在這兒沒有負擔,徹底放鬆了,所以睡得香。”
艾英伸了一下懶腰,搓了一下臉,笑著說:“再見,我要回家了,嘿嘿嘿。”她擺著手上車了,“家裏還有一群王八犢子等著我呢。”
她剛到家裏,養母就笑著說:“這一下午,跑哪去了,都快要報警了。”
艾英笑著說:“心煩,就去那些有生意的地方轉了一圈,在加油站睡了一下午。”
金姨也過來了,把手機遞給了艾英,“就是呢,我想了一下午,咋就沒想到加油站呢。”她皺著眉頭說。
養母則笑著看著艾英說:“聽說,有人要娶你,你跑啥呀,整天鬧著結婚,這次,咋這麽膽小了。”
金姨也滿臉好奇地笑著看著艾英,等著艾英解釋呢。
艾英無奈地說:“那是個實習生,我都能當他媽了,真是的,這不是胡鬧嗎。”
金姨和我養母對視笑了,“你自己把握好吧,無論如何,我們都支持你。”養母輕輕地拍著艾英的肩膀說。
艾英苦笑了一下,“隻要不是眼瞎,或者缺心眼,就沒人會真正地和我結婚。”她幽幽地說。
在準備吃晚飯的時候,艾英的手機響了,是朱院長打來的,“艾主任呀,休息好了嗎,明天要上班啊。”她非常和藹地說。
艾英歉意地笑著說:“好嘞,好嘞,院長,服從領導,聽從指揮,我一定好好幹,一定好好幹。”她還點頭哈腰著。
朱院長笑著說:“劉剛,那就是個毛頭小子,也隻是一時被你的美貌吸引,別太在意了,慢慢地他就沒有感覺了。”她小心地安慰著艾英。
正說的時候,大嫂和大哥也來了,帶來了許多水果。
養母笑著說:“吆喝,常大專家呀,你這領導看病都要預約的專家,竟然到我們家來了。”
大嫂笑著說:“大姨呀,常高永遠是您的大侄子,您要是需要,可以隨時叫他到家來,啥專家不專家的。”
大哥謙虛地笑著說:“嬸呀,別笑話我了,要不是您一次次地教育我、挽救我,我也不會有今天。”
大嫂輕輕地打著大哥的頭說:“算你有良心。”
大哥笑著說:“艾英啊,你說你,英明神武的,咋能被一個小孩給嚇住。”
艾英笑著說:“抓緊啊,準備喝喜酒的禮錢啊,多準備點啊,我要結婚了,而且是姐弟戀啊。”
大嫂滿臉嘲笑地說:“說得這麽厲害,別跑啊,一個小孩,說幾句話,就一天不上班了。”
艾英做著非常“凶惡”的表情說:“等著吧,看我咋收拾這個小王八蛋。”
金姨笑著說:“行啦,別跟小孩一般見識,另外啊,他實習結束就走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他們正說著的時候,我到家了。
我嬉皮笑臉地坐下,就開始大口地吃起來。
艾英走到我身後,對著板凳就是一腳,我摔得很響地倒在了地上。
金姨輕輕地打著艾英,“幹啥呀,一天到晚的,真是的。”她生氣地說。
我笑著吃著饅頭站起來了,看著大家依舊大口地吃著。
艾英還狠狠地打著我,“死不要臉,就知道,吃吃吃。”我笑著擋著繼續吃著。
大嫂笑著說:“行啦,行啦,你都是要出嫁的人了,小男朋友也有了,就別跟常書一般見識了,哈哈哈。”
晚飯後,我就去了縣醫院的內一科。
醫生們和我開著玩笑,“吆喝,四哥來了,啥風把你吹來的。”一個年輕的醫生笑著說。
另一個年齡稍大的醫生說:“四哥,是不是,來找劉剛的,嘿嘿嘿。”他還用手指了指在忙著寫病曆的劉剛。
我遠遠地看了一下,笑著說:“是個小屁孩呀,嘿嘿嘿。”我隨意地擺著手,就準備下樓了。
醫生們跟著走到了樓梯口,笑著說:“四哥,你不和他談談。”
我笑著說:“談啥呀,我就是好奇,到底是個啥樣的人就行。”
回到辦公室裏的醫生,小聲地對劉剛說:“剛才,艾主任的對象,就是前夫來了。”
劉剛先是激靈了一下,隨即小心地說:“他,他,他是幹啥的?”
年輕的醫生笑著說:“幹啥的?明麵上,是個律師;社會上,就是江湖上,人家都稱他為四哥,就是混世的。”
劉剛有點害怕了,“那,那,就是流氓了。”他聲音顫抖著說。
年輕的醫生繼續笑著說:“說不上來,反正,社會上都怕他,但也沒有見過他和誰打架啥的。”
劉剛還是擔心地捋著頭發,“唉,唉,唉,我看新聞上,還有電視劇上,真正的老大,幹壞事,根本不需要動手,多是小弟在幹。”
另外一個醫生也笑著說:“別看你年齡小,懂的事兒還不少。”
年輕的醫生笑著說:“你想清楚啊,那個艾主任,可是他前妻啊,萬一他要是收拾你,目前還真沒有人能控製得住。”
劉剛害怕了,左手右手交替著擺弄著圓珠筆,很是緊張了。他的手哆嗦著拿出了手機,“喂,110嗎,有黑社會打我,我害怕。”他快哭出來了。
兩位值班的醫生都要驚掉下巴了,滿臉無奈地看著他,“你是幹啥呀,哪有人打你呀,真是的。”他們有點生氣地說。
劉剛臉色煞白地說:“就是那個艾主任的前夫啊,他是黑社會啊,他要打我啊。”
年輕的醫生非常生氣地指點著他說:“你小子,是真欠揍,不管你了。”
另外一個醫生走到劉剛跟前,一把就拿走了病曆夾子,“去去去,哪兒涼快去哪兒玩去,丟人。”他很是生氣地說。
劉剛被晾在那兒了,沒有人願意理他。
他就靜靜地坐在那兒,依舊緊張地擺弄著圓珠筆。
很快,艾強帶著西關警區的民警們來了。
劉剛幾乎要哭出來了,“是我報警的,剛才有個黑社會來了,要打我。”他帶著哭腔說。
艾強和其他民警看著說:“哪有人啊?”
劉剛顫抖著說:“剛才走了。”
年輕的醫生非常厭煩地說:“他神經病,哪有人要打他呀,妄想症。”
另外一個醫生生氣地說:“我們都能做證明,病人和家屬也能做證明,根本就沒有人打架。”
艾強嚴肅地說:“到底有沒有人打你,說實話?”
劉剛搖著頭說:“沒人打我,但是他可能要打我。”
艾強生氣地說:“你知道是誰嗎?”
劉剛哆嗦著說:“好像是婦產科艾主任的前夫,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剛才,他來偷看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