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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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炎在鳳藻宮了還坐多久,便被皇上一道旨意召去明月殿。
    南宮炎很是無奈,紀青雪拍了拍他的手,讓他安心去吧,自己沒事兒的。
    南宮炎點頭,起身向皇後行了禮,走的時候他在又對紀青雪說道:“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直到離開這裏,南宮炎也沒有再看司馬月一眼。
    皇後見她二人如膠似漆的模樣,打趣道:“青雪現在同炎兒,當真是感情好得本宮都要嫉妒你們了。”
    被皇後這樣一說,紀青雪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母後,這話說得青雪怪不好意思的。”
    南宮炎自幼與四哥南宮齊感情深厚,所以一直將他的生母皇後喚作母後,她作為南宮炎的王妃,自然也是要喚母後的。
    紀青雪這一聲母後,當真是叫得皇後心裏跟吃了蜜一樣的甜,南宮炎是她自小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心思重,向來不容易親近。
    剛開始皇上要為他賜婚的時候,她尚有些擔憂,按照南宮炎的性子會不會不願接受這樣的安排,可是現在看他們相處的如此之好,心裏放心了許多。
    司馬月忽然纏著皇後,故作嬌嗔:“月兒即將成為炎哥哥的妻子,月兒也要喚您母後。”
    司馬月挑釁地看著紀青雪,紀青雪笑了,即將成為南宮炎的妻子?誰給她的臉?
    皇後笑得十分溫婉:“月公主,炎兒自幼便是如此喚本宮,你若嫁了過去,自然也該如此。”
    這言下之意是,你要嫁過去了才能這樣叫,若是沒有嫁過去,那這事兒就得另當別論了。
    皇後不愧是皇後,身居高位久了,能一眼看穿司馬月的小心事兒,應付這種事情自然得心應手。
    司馬月被皇後一句話頂了回來,隻能幹笑著說:“皇後娘娘說得。”
    隨後她又看了看紀青雪,似嘲諷一般:“月兒剛來京都的時候,可是聽說不了有關於姐姐的事兒啊。”
    紀青雪輕輕喝一口宮人送來的血藥,嗯,味道還不錯。紀青雪擱了碗這才抬頭看了看司馬月,她悠悠地說:“是嗎?我倒是不曾聽過。這有些人就喜歡在背地裏嚼舌根,可真的到了別人麵前,又成了啞巴。所以月公主,遇見這種你可得小心了,免得被算計了也
    不自知啊!”
    紀青雪看似好心地勸告,可在場的人都聽了出來,這睿王妃是在罵這月公主呢。
    末了,紀青雪還添了一句:“我娘隻有我一個女兒,不曾給我添過什麽妹妹,所以月公主這一聲姐姐,青雪無論如何也是擔不起的。”
    紀青雪這是當著眾人的麵兒直接駁了司馬月的臉麵,聽了這話,司馬月陰沉著臉,十分不悅。
    皇後很是意外。她以前倒沒有看出來,這青雪如此伶牙俐齒。
    見氣氛越來越僵,皇後隻好出來打圓場:“你們是來陪本宮的,還借著機會見對方的,怎麽一見麵就說個不停。”
    紀青雪無視對麵某人傳來的憤恨眼神,氣定神閑道:“母後,青雪自然是來看您的。”
    皇後剛想說話,門外宮人來報,說是紀青靈求見。
    紀青靈眯了眯眼,今日這是什麽日子,怎麽所有事兒都趕上這一趟了,看來是出門沒有算好日子啊。
    紀青靈進來的時候,眼神一直落在了紀青雪身上,紀青雪能感受到這裏麵的恨意。
    可是如今,她是睿王妃,她依舊隻是紀青靈,她能耐自己何,這一切還不都是她自找的。
    紀青靈伏在大殿上,朗聲道:“臣女拜見皇後娘娘。”
    “免禮,賜座。”皇後說道,“今日是什麽黃道吉日,把青靈也給吹來了。”
    紀青靈柔柔弱弱地回道:“今日家父來宮中與皇上共商大事,臣女便一同進宮來了,想著許久沒有見到您了,便特地前來鳳藻宮看望您。希望娘娘不要怪臣女不請自來才是。”
    “怎麽會呢,本宮正閑得無聊呢,有你們陪著本宮說話解悶兒,那是最好不過了。”
    紀青靈轉頭看向了紀青雪,她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聽說睿王要娶新的王妃了,妹妹可有此事?”
    紀青靈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紀青雪報以微笑:“我從未聽王爺提過這事兒。”
    在紀青靈說這話的時候,司馬月對她的好感就一路飆升,她就喜歡為難紀青雪的人。
    不過聽見紀青雪的回答,司馬月很是生氣:“睿王妃這話是什麽意思,那日宴會上,我衛國使者已經將來意說得很清楚了,本公主擇的夫婿就是睿王。”
    皇後對紀青靈忽然生出了幾分怒氣,好不容易才將這事兒給揭了過去,如今又被她挑起來了!
    紀青雪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們是這樣說過,可我夫君貌似沒有答應吧。”
    司馬月瞪大了眼睛,也顧不得身份,大聲說道:“炎哥哥怎會不願?”
    她相信,隻要假以時日炎哥哥一定看清楚她的真心,一定會愛上她。
    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紀青雪向來不缺,隻是見勾了勾嘴角,一字一句回道:“因為我不樂意。”
    此言一出,司馬月更加覺得這紀青雪肯定是什麽妖孽變的,南宮炎是被她給迷惑了。
    司馬月怒極反笑,打算以公主的身份壓她:“若是本公主非嫁不可呢?”
    紀青雪淡淡地說:“公主大可試試。”
    皇後此刻很無奈,此時她幫誰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正好有下人前來說,皇上要見她,請她去明月殿。
    皇後起身,對她三人說道:“本宮有事兒,你們三個在我宮裏就自便,隨意些。”
    三人立馬起身:“恭送皇後娘娘。”
    誰知,皇後剛一走,司馬月便立馬衝紀青雪撲了過去。
    紀青雪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司馬月沒能及時收住力道,整個撲在了桌子上,撞得十分疼。
    司馬月扶住腰,疼得大喊大叫:“紀青雪,你敢欺辱本公主!我可是你們大燕最尊貴的客人,我要告訴皇上,讓她治你的罪!”
    小姑娘年紀尚輕,偶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紀青雪也是能理解的。
    “月公主,是你先撲過來的,我隻是本能反應而已,這也能怪我嗎?”
    司馬月有些心虛,可是隨即她拉了紀青靈過來:“你說,我們倆到底是誰推得誰?”
    紀青靈看了看紀青雪,恭敬道:“回公主,臣女親眼看到了,是睿王妃推了你。”
    司馬月滿意地點了點頭,十分囂張地看著紀青雪:“看到沒有,本公主可是有證人的。”
    此刻,紀青雪隻覺得這月公主真是智商感人,恐怕她還不知道她與這紀青靈的關係,證人?她若是想動手,那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兒。
    司馬月還在那邊喋喋不休地說著:“等我嫁給了炎哥哥,就讓他休了你,將你趕出王府。讓人成為髒兮兮的乞丐,一輩子隻能苟延殘喘的活著。”
    這個月公主心腸竟如此歹毒,紀青雪眼裏一點一點地聚集著怒氣,張口閉口地說要嫁給南宮炎,她同意了嗎?
    行動總是比她的想法先行一步,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掐住了司馬月的脖子,紀青靈眼裏透著驚恐,打算呼救,卻被她用眼神威脅。
    “紀青靈,此刻你若敢說半個字,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紀青雪冷冷地說著。
    紀青靈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信,這事兒紀青雪絕對做得出來。
    見紀青靈不再說話了,紀青雪這才轉過頭看著早已嚇得瑟瑟發抖的司馬月。
    “你——你放肆,竟敢對本公主無禮!”司馬月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她原本也會些功夫,可是麵對紀青雪的時候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說,你對我是不是有誤會?我紀青雪做事向來是順心而為,從不在意對方是誰。公主又怎樣,惹毛了,我讓你成為衛國第一個被毀容的公主,如何?”
    司馬月被紀青雪這話嚇得渾身發抖,這個女人,怎麽突然變得好可怕!
    紀青雪放開了手,改為捏住她的下巴,她左右打量著:“你想嫁給南宮炎?”
    “我……”司馬月眼中的驚懼越來越深。
    紀青雪卻已經失了耐心,她厲聲道:“我問你,是也不是?”
    “是,我就是要嫁給炎哥哥。”司馬月終於回了她的話,那是她做夢都想嫁的人啊,原本睿王妃的位置應該是屬於她的,可是卻被紀青雪捷足先登,她如何能不恨?紀青雪鬆開了鉗製她的手,她悠悠道:“我的性子不好,不喜歡我的夫君有三妻四妾,他南宮炎既然娶了我,那便該由著我的性子來。隻要我紀青雪還是睿王府的女主人,我的眼睛就容不得沙子,南宮炎的
    身,心,財產隻能屬於我紀青雪一個人。”
    這話說得既霸道又不講理,可是紀青雪偏偏將它們說得理直氣壯,什麽關係到兩國的和平,她才管不了那麽多。
    總而言之,他南宮炎就是不能有別的人。
    紀青雪衝還在發愣的司馬月笑得很是溫柔:“若是公主執意如此,說不定我哪天一時衝動傷了公主千金之軀,也是有的。到時候,公主可就得不償失了。今日青雪就先告辭了,兩位慢慢聊。”
    紀青雪離開後,司馬月還沒有回過身來,脖子火辣辣的疼,她也顧不上,剛才的紀青雪,她心裏忍不住生出了恐懼。
    她仿佛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而紀青靈則是十分怨恨地看著紀青雪離去地方向,紀青雪,你還是一樣的討厭,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鳳藻宮外,南宮炎靠在牆上已經等了紀青雪有一會兒了。
    “你,你在這兒多久了。”紀青雪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南宮炎眼中晦暗不明,有些時候了。
    “那你都聽到了?”紀青雪心裏哀嚎著,老天保佑,他可千萬別聽到啊!
    誰知南宮炎卻點了點頭,無情地打破了紀青雪的希望。
    “那個,你別誤會啊,其實我……”紀青雪本來想解釋,可是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緊接著,她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中,南宮炎壓抑著心裏的激動,他說:“阿雪,聽見你說那些話,我真的快高興死了。”
    沒有什麽,比你在意我,更值得我高興的了。紀青雪不自覺地抬手,撫上了他寬廣的後背,她閉著眼睛,道了一句,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