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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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
    紀青靈怒氣衝衝地闖進了南宮瀾的寢殿之中,下人根本攔都攔不住。
    “太子殿下,是紀小姐硬要闖進來的,奴才們攔不住啊。”宮人滿臉歉意,不自覺地縮了縮身體。
    整個東宮裏的下人都知道,他們這位太子的脾氣可不好,下人做得稍有不滿,便是大刑伺候,宮人怕他極了。
    不過此時南宮瀾倒也沒有計較這麽多,隻是對那人說:“行了,沒你的事兒,下去吧。”
    聽了這話,那人如獲大赦,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隻留了紀青靈與南宮瀾麵麵相覷,一時無言。
    “你來做什麽,我想我之前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吧。”南宮瀾饒有興致地看向紀青靈,言語變得粗俗不堪,“難不成,你又想我了?”
    紀青靈早已看透眼神這人,他待自己從來沒有半分真心,不過是在玩弄自己罷了。
    這筆帳她自然是要記的,隻不過現下她需要借助南宮瀾的勢力去對付紀青雪,所以她隻能來找他了。
    紀青靈輕移蓮步,緩緩坐到了南宮瀾的身側,媚眼如絲:“太子哥哥,靈兒當然是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啊。”
    紀青靈伸手欲撫摸他的臉,卻被其躲開了。
    南宮瀾似笑非笑道:“說吧,找我究竟何事?”
    紀青靈身體一僵,手尷尬地停在了半空中,她隻得怏怏收回。
    “此番靈兒是來幫太子哥哥的啊。”
    聞言,南宮瀾不屑道:“我何時需要你來幫?”
    紀青靈輕笑一聲:“燕衛兩國聯姻勢在必行,而偏偏那個公主又傾心睿王,皇上本就偏心睿王,如果他再有了衛國皇室的支持,太子哥哥,你覺得你這位置可還坐得穩?”
    紀青靈笑得嫵媚動人,嘴裏吐出的話卻猶如利刃插在了南宮瀾的心窩子上。
    沒錯,紀青靈說的,正是他現在所擔憂的。
    如果司馬月真的嫁給了南宮炎,那麽他自然就會得到衛國皇室的支持,對於南宮瀾來說可真是不小的威脅。
    “那我倒要聽聽你打算如何幫我。”
    女人向來都隻是南宮瀾的附屬品,他可不認為這紀青靈能有什麽本事,替他解決這一心頭大患。
    紀青靈柔嫩地手指在南宮瀾的手背上來回不停地劃過,弄他心裏癢癢的。
    “我要做什麽,太子哥哥就不用知道了。太子哥哥隻需要知道,關於睿王和睿王府的一切,靈兒都會讓他們永無翻身之地就夠了。”
    南宮瀾轉動手上的玉扳指,眉頭緊鎖,仿佛在考慮紀青靈說話的可信性。
    “你覺得單憑這句話我就能相信你?”南宮瀾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紀青靈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紀青靈搖了搖頭:“太子哥哥,天真的是你。”
    接著,紀青靈從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待南宮瀾看清楚那東西之後,竟然嚇得臉色煞白。
    紀青靈很滿意南宮瀾的反應,她柔聲道:“這是忘憂散,據說它會令人迷失心智,瘋癲不止。劑量不多,隻需要每日往茶水裏加上那麽一點點……”
    南宮瀾聽不下去了,他拍著桌子,怒瞪著對麵的女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南宮瀾他的母妃,便是死於這忘憂散,而這藥則是他親手加進自己母妃每日喝的參湯裏的。
    他的母妃在生下他以後,人便時常神誌不清,有些連他也不認得。
    她有時會將年幼的南宮瀾摁進水裏,有時抓到什麽東西就會往他身上砸去,所以南宮瀾小時候身上總是舊傷未愈,新傷不斷。
    偶爾,南宮瀾會想,有這樣一個隻會折磨自己的母妃,倒不如從來沒有的好。
    所以,他在她母妃每日必喝的參湯裏加了忘憂散。
    他親手結束了自己母妃的性命,這事兒他從未和人提起過,如今往事被揭開,真相總是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紀青靈病並沒有打算回答南宮瀾的問題,而是歪著頭,滿眼無辜地問:“太子哥哥現在肯與我合作了嗎?”
    “你要什麽?”南宮瀾相信,她紀青靈如此大費周章,要的絕不止這些。
    果然,隻見紀青靈氣定神閑道:“我要你三禮六聘地向我爹正式提親,然後光明正大地迎我回來做你的太子妃。”
    南宮瀾眯起了眼睛,原來她打是這麽一個主意,怪不得從一開始她就有恃無恐因為她料定了自己會答應她。
    南宮瀾一把將紀青靈扯進了懷裏中,紀青靈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兩人此時的姿勢極為曖昧,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南宮瀾抬起她的下巴,輕輕說:“怎麽以前我就沒有發現你是如此精明睿智。”
    紀青靈知道他這是在嘲諷自己,不過她卻並不在意,她隻是嬌笑著回道:“太子哥哥現在發現也不晚啊。”
    南宮瀾心中冷笑,紀青靈,敢威脅我,總有一日我會讓你悔不當初。
    紀青靈不知此刻南宮瀾心中想法,隻是將身子貼近他,竭盡所能地挑逗著他。
    她纖細地手指在南宮瀾胸口畫著圈圈,再加上她媚眼如絲的神情,令南宮瀾小腹一緊,渾身竄出了一股子邪火。
    南宮瀾徑直將紀青雪碰到了床上,整個身體緊隨其後壓了上去。
    南宮瀾撫摸著紀青靈的麵容,邪笑道:“你還是改不掉你骨子裏的這股浪勁兒啊,不過我喜歡。”
    “刺啦——”
    南宮瀾直接撕碎了紀青靈的衣物,他對身下的人沒有半分憐惜,她不過是用來發泄的工具而已。
    不知為何,南宮瀾腦子忽然冒出了那個清冷女子——紀青雪。
    她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她從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主動接近自己,她甚至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過。
    也不知何時起,南宮瀾的視線會不由自主地隨著她走,隻要有她在的地方,他就會情不自禁地想靠近她。
    紀青雪,紀青雪,總有一日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南宮炎能玩的女人,我南宮瀾也照樣玩得,也不知當她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又是何種風情。
    南宮瀾越想越興奮,到動情之處,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紀青雪!”
    身下的人驀然一僵,隨即怨恨如潮水般向她來湧來,沒有什麽比和男人歡好的時候,他叫著別人的名字更恥辱的了。
    尤其他喚的還是紀青雪。
    是誰不好,偏偏是自己的死對頭。
    紀青靈一滴眼淚無聲地劃過,紀青雪,看來你我早就注定非要鬥到至死方休,我若不將
    你挫骨揚灰,如何能解我心疼之恨。
    自從那日從宮裏回來,南宮炎就一直守著紀青雪寸步不離。
    摘星閣。
    紀青雪很是無奈地看著南宮炎如同守門神一樣,牢牢地霸占了門口的位置,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我說,我的傷都已經好了,幹嘛還攔著我不讓我出去。我還得去教雲兒醫術和武藝呢。”紀青雪好脾氣地說著,希望某個人能乖乖讓路。
    誰知,南宮炎隻是點了點頭:“放心,月兒有木青手把手教她,肯定學得很快。至於你,還得在床上待兩天。”
    兩天?紀青雪瞪大了眼睛,那她不就真的發黴了嗎?
    “我抗議,我都已經好利索了,幹嘛不讓我出去啊。”天知道,她在屋子裏待在,真的好無聊啊。
    隻見南宮炎雙手抱胸,冷笑著說:“抗議無效。若不是某人不聽話吃了很多辛辣的東西導致傷口惡化,否則如何能到這個地步?”
    紀青雪不斷眨著眼睛,她有些心虛,她用極小的聲音說:“我這不都好了嗎?”
    “太醫說了,要想徹底養好身子,必須還得躺上兩天!”
    紀青雪心裏頓時很是無語,太醫啊,咱倆什麽仇什麽怨,讓你非得讓如此對我。
    “總而言之,這兩日有我在,你就別想離開這屋子半步。”南宮炎直接一錘定音,完全沒有要和她商量的意思
    紀青雪垂頭喪氣,隻好將氣都撒在了某太醫身上:“當真是庸醫,什麽還需要修養兩天,我看就是為了憋死才這麽幹的吧。”
    南宮炎被紀青雪碎碎念地模樣逗得笑了起來,她總是這樣有趣,所以才會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南宮炎忽然說道:“那日,你說的我都當真了。”
    她說,南宮炎的一切都屬於她,她不會允許自己再納妾。
    聽到這些,南宮炎整個就像泡在蜜糖裏,十分甜膩,他等了好久才終於等到紀青雪肯袒露對自己的真心。
    紀青雪一愣,老臉一紅,那日她不曾想過南宮炎就在外麵,隻是一股腦兒的將心中的話通通說了出來。
    也是那時候,紀青雪才知道,原來南宮炎在自己的心目中早已不再是初時那個族自己不相幹的人。
    紀青雪覺得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隻能縮回被窩裏當烏龜。
    南宮炎笑了笑:“也不怕將自己給悶壞了。”
    紀青雪蒙在被子,大聲說道:“要你管。”
    南宮炎走了過去,將被子一掀,紀青雪猛地坐起身來,嘴唇輕輕擦過某人的下巴。
    南宮炎的眼神開始變得深邃起來,他扶住紀青雪的肩膀,吻了上去:“我偏要管。”紀青雪隻能嗚嗚地發出聲音,南宮炎,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