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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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青雪和司馬鏡懸打得難分難解,紀青雪明白,再這樣下去,不是什麽好辦法,多拖延一刻,南宮炎便多一分危險。
    這邊司馬鏡懸倒是十分意外,事實上,他從未親眼看過紀青雪對誰動過手,今日見她出手便知,招式極其詭異,他從未見過。
    正當他分神的時候,紀青雪已經驅使金線纏上了他的腰間,她手下微微用力,她說:“交出魂玉果,我便饒你一命。”
    這話在司馬鏡懸聽來未免狂妄了些,他無聲的笑了笑,隻見他用手直接抓住了鋒利的金線,用力一拉,紀青雪一時不察,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血緩緩從掌心滴落,司馬鏡懸也渾然不在意,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女子,溫柔道:“青雪,我等了多久,才能這樣擁入懷中。”
    可是青雪,無論如何我也不曾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紀青雪越是掙紮,司馬鏡懸抱得越緊,見徒勞無果,紀青雪立時平靜了下來:“司馬鏡懸,你可知我最討厭別人這樣接近我。”
    頭頂上傳來某人滿是醋味兒的聲音:“他就可以,我為何不行?”
    紀青雪知道,他說的是南宮炎,她歎了一口氣,也懶得與他再爭辯。
    她動了動手指,一枚金針夾在指尖,她快速往司馬鏡懸的麻穴上刺去,她的手仍有發抖,這是為救南宮炎施針留下的後遺症,她隻希望自己可別給紮歪了。
    可是後麵發生的事情讓紀青雪十分不解,明明她已經刺中了司馬鏡懸的麻穴,可是他卻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四肢無力的現象。
    難道……紀青雪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衝司馬鏡懸說道:“你強行改變了自己身體的穴位?”
    她果然夠聰明!
    司馬鏡懸點了點頭,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在紀青雪心裏掀起巨浪。
    改變穴位絕非易事,整個過程極其痛苦,縱然在這裏已經有了麻沸散,可是那種痛苦即便有了麻沸散,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一旦失敗,非死即殘。
    因為承受不了這個痛苦,活生生被痛死的人大有所在。
    由於整個過程極其殘忍,敢嚐試這種方式的人屈指可數。
    沒想到,司馬鏡懸竟做到了成功改穴。
    司馬鏡懸忽然湊近,附在紀青雪的耳畔,輕聲道:“青雪,跟我走吧,我不在意你與南宮炎的事兒。”
    你不在意,我還在意呢。紀青雪暗自誹腹。
    紀青雪抬眼看了看司馬鏡懸,平靜道:“你這個人出現得莫名其妙,說的話莫名其妙,連做事情也莫名其妙,我分不清你何時是真,何時又是假。”
    司馬鏡懸認真地說:“此刻,我說的便都是真話。青雪,跟我走,我會讓你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聽司馬鏡懸這意思,一個區區衛國二皇子的身份可容納不了他的野心。
    不過想來也是,像他這樣城府頗深,心思沉沉的人,又豈願一輩子屈居人下。
    紀青雪不願再與他多費唇舌,抬手便是往他胸口狠狠拍了一掌。
    司馬鏡懸吃痛,隻得放開了紀青雪。
    紀青雪急忙後退,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司馬鏡懸捂住胸口,神情頗為受傷:“青雪你……”
    紀青雪故意忽略了司馬鏡懸眼中痛苦的神色,她冷冷地問:“你究竟為何一定要南宮炎娶你妹妹!”
    “哪有什麽為什麽,不過是因為月兒喜歡他罷了,我隻是成全她。”
    紀青雪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以為我會信的話?”
    司馬鏡懸說:“我知道,我的話你是不信的……”
    所以連我說喜歡你,你也都當作是假話。
    “把魂玉果給我。”
    如果南宮炎出了什麽事兒,她會一輩子愧疚死的。
    司馬鏡懸直直地看著紀青雪:“好啊,隻要他娶月兒,魂玉果立刻雙手奉上。”
    事到如今,隻要能讓南宮炎活著,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在所不惜。
    紀青雪咬了咬唇瓣,隨後堅定道:“好,我答應你,會讓南宮炎娶司馬月的,這樣總行了吧。”
    司馬鏡懸有些紀青雪是單純,還是傻,以為說這麽幾句話就可以讓他交出魂玉果嗎?
    “你確定南宮炎會聽你的?”司馬鏡懸狐疑道。
    紀青雪心想,應該不會,可是目前也沒法子啊,她與司馬鏡懸一時也分不出個勝負,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吧。
    他們耗得起,南宮炎可耗不起。
    “他應該會答應的。”這話紀青雪說得很沒有底氣。
    司馬鏡懸又問道:“他若不願又當如何?”
    紀青雪想了想說:“那我就把他給綁了,扔他進洞房。”
    話音剛落,司馬鏡懸便聳動著肩膀,抑製不住心中的笑意,朗聲大笑起來,這個紀青雪真是太可愛了,連胸口的疼痛也不那麽疼了。
    這自古以來,都是女子被逼著拜堂,哪有妻子綁了自己的相公讓他與別人娶洞房的。
    “你這麽做不怕他報複啊?”司馬鏡懸戲謔道。
    紀青雪老實地搖頭:“不怕,他現在又打不過我!”
    “……”
    不得不說,有時紀青雪說話真是實誠得令人發指。
    司馬鏡懸見紀青雪那眼睛瞪她,隻得收起了笑意:“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等他娶月兒的那天再將魂玉果給他好了。”
    “你……”紀青雪一陣氣結,這個司馬鏡懸每走一步都是思慮再三,恨不得走一步,看三步。
    這樣心機深沉的人,必要運籌帷幄,但凡有風險,哪怕隻是一丁點兒,都是不願出手的。
    偏偏紀青雪最害怕便是這種人,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與這種人走得太近,難保有一日不會被反咬一口。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傳來的男子淡淡地聲音:“紀神醫,看來近日你膽子是越發大了,連我納側室這事兒都敢替本王做主了。”
    紀青雪猛地看向門口,隻見南宮炎換了一身青色的長袍,步履穩健,緩緩朝他們走來。紀青雪氣得咬牙切齒,南宮炎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