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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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月聽到南宮炎已經清醒過來的消息,立馬趕來了摘星閣。
    “炎哥哥,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司馬月著急的問著。
    南宮炎看著司馬月,問道:“你又是誰?”
    “我……炎哥哥,你怎麽了,我是司馬月啊,你未過門的王妃。”
    看來他們說炎哥哥失憶了是對的,不如趁此機會把紀青雪徹底的趕出去,她司馬月才應該是這睿王府的女主人。
    怎麽又冒出來了一位王妃,有意思,看來她在睿王府什麽妖魔鬼怪都有了!
    南宮炎饒有興致的看著司馬月,說:“你說是我未過門的王妃?”
    “對啊!”司馬月拚命地點頭。
    “真的?”南宮炎加重了語氣,又問道。
    也不知道為什麽,南宮炎看自己的眼神,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甚至有心虛。
    “我……你的父皇替我們定下婚約,很快我們就要成親了,這件事情京都的人都知道!”司馬月麵帶嬌羞地說。
    婚約?成親?
    南宮炎淡淡地說:“我要歇息了,你出去吧!”
    “炎哥哥,我……”司馬月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南宮炎用眼神阻止了。
    “好,炎哥哥,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出了房門,司馬月看著靠在廊下的柱子上紀青雪,出言譏諷道:“哼,紀青雪,炎哥哥現在已經完全不記得你了,你識趣的還是自己離開王府吧,免得到時候你自取其辱!”
    紀青雪眺望著遠處,神情遊離,並沒有聽司馬月說話。
    司馬月見紀青雪不理自己,怒氣衝衝地走了過去,她抓著紀青雪手臂,喝道:“喂,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啊!”
    紀青雪的思緒被人打斷了,此時心頭正煩著呢,她冷冷地開口:“聒噪!”
    司馬月到底是衛國公主,在衛國她可是無比尊貴的,誰敢如此對她。
    “紀青雪,你敢如此跟我說話?”
    紀青雪轉身,一笑百媚生:“我是第一天跟你這樣說話的嗎?不服啊,想打架嗎?”
    司馬月被堵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這紀青雪當真是老天派來克她的不成!
    “紀青雪你明明已經有了皇兄,為何還要霸占著我的炎哥哥!”
    紀青雪翻了白眼:“我與你那皇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少胡說!”
    司馬月一臉不信:“紀青雪,你少狡辯了,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算了,她與司馬月說話從來都是牛頭不對馬嘴,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你如何想是你的事兒,與我無關!”
    紀青雪朝碧香院走去,她得去和爺爺商量一下關於南宮炎失憶的事兒。
    司馬月在她身後大吼大叫著:“紀青雪,你等著,我一定會趕你出去的!”
    碧香院。
    紀青雪和東陵正在研究關於魂玉果藥效的事兒。
    “爺爺,你認為南宮炎他的失憶症,還是永久性的呢。”東陵沉思片刻,道:“這個暫時不好下定論,畢竟魂玉果從來沒有人服用過,它能帶來怎樣的後遺症誰也不知道,南宮炎是第一個吃下魂玉果的人,而他的失憶症,也許隻是暫時的,也許他一輩子都想
    不起來了。”
    “可是爺爺我很擔心。”紀青雪眼中盛滿了擔憂之色。
    “你是擔心魂玉果,除了會讓南宮炎失去部分的記憶外,還會有其他的並發症。”
    紀青雪雪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擔心的正是如此,現在隻是失憶症,可誰也難保日後還有什麽其他的症狀湧現出來。
    “行了,青雪你別太擔心了,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現在我們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紀青雪點點頭,她環顧四周,有些奇怪的說:“怎麽沒有看到晴晴呢,爺爺他去哪兒了?”
    東陵眯起眼睛,笑了笑:“自然是在那南宮齊的屋子裏待著。”
    “四哥?”紀青雪笑得十分曖昧,看來,這是歌與晴晴還有一段不可說的緣分在呀。
    南宮齊在床上躺著有些日子,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藍晴在照顧他,為了怕他擔心,藍晴他隱瞞了南宮炎毒發的事情。
    見藍晴端著一碗藥進來了,南宮齊十分痛苦的說:“都這麽多天了,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怎麽還要喝這麽難喝的藥啊!”
    南宮齊可憐兮兮地看著藍晴:“不喝行不行啊?”
    藍晴可不吃他這一套,她對南宮齊說:“怎麽就叫好得差不多了,隻要傷沒有徹底痊愈,這藥就得一直喝。”
    這藥啊南宮齊每一次都是捏著鼻子喝完的,他十分嫌棄地看著那碗烏漆麻黑的藥:“怎麽老爺子淨開這些難喝的藥啊!”
    藍晴瞪了他一眼:“爺爺的醫術高超,你知道什麽?少廢話,快喝!”
    在藍晴的威逼利誘下,南宮齊隻好將那藥一口喝下去了。
    “我說臭丫頭,我都待在這屋子裏這麽久了,你也該讓我下地走走了吧,要不然我就得發黴了。”
    聽到南宮齊說要出去走走,藍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不行!”
    南宮齊打量著藍晴,怎麽看她有點不對勁兒呢?
    “臭丫頭,這段時間你是怎麽了,老覺得你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啊?”
    藍晴心虛的別過了頭:“沒,沒有,我怎麽會有事情瞞著你呢。”
    藍晴自小在留聲穀長大,她本就不善於撒謊,看見她就心虛的模樣,南宮齊抓著她的手臂:“怎麽,臭丫頭,難道你還真有事情瞞著我呀?”
    “我…”藍晴仍舊回避著他的視線。
    南宮齊腦海中靈光一現,他仿佛想到了什麽:“是不是五弟,是不是他出什麽事情了?”
    眼見著事情瞞不下去了,藍晴隻好據實相告,她點了點頭說:“對,南宮大哥前些日子毒發了!”
    “什麽?五弟他的寒毒發作了?這樣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訴我!”說著,南宮齊掀開了被子,想要起身去找南宮炎。
    藍晴連忙扶住他說:“你著什麽急呀,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南宮大哥的確是毒發了,可是雪姐姐找到了魂玉果,又將他救了回來!”
    南宮齊用力的抓著藍晴的手臂,不斷地搖著:“真的嗎?弟妹真的拿到了魂玉果,替五弟解了寒毒?”
    藍晴認真道:“當然了,雪姐姐的醫術可是比爺爺還要厲害幾分呢!隻是南宮大哥的寒毒雖然解了,可是……”
    藍晴這個性子可是把南宮齊給急壞了,這個臭丫頭說話怎麽老是說一半留一半呀:“哎呀,可是什麽,你倒是說呀!”
    “可是南宮大哥醒來以後就完全雪姐姐給忘了。”
    提起這事兒,藍晴還生氣呢,雪姐姐拚盡性命替他拿回了魂玉果,他不知道感激就算了,竟然還將雪姐姐忘得幹幹淨淨了,這不是忘恩負義是什麽!
    “什麽?五弟將弟妹給忘了?”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南宮齊覺得這個信息量太大了,自己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五弟好了,跟隨他多年的寒毒也解了,可是他竟然把最該記得的人忘了?
    “哎,看來我這五弟注定情路坎坷啊!”南宮齊感歎道。
    藍晴見不得他這副模樣,直接給了他肩膀一拳:“少裝模作樣了,有空擔心你五弟,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南宮齊看著藍晴,輕聲道:“臭丫頭,我想去看看五弟!他現在一定很迷茫,他需要我!”
    藍晴看著南宮齊嚴肅的表情,心中一動,這種表情她是第二次見到了,第一次是在酒樓中,他讓自己離開的時候。
    “你去吧,自己小心些,你的傷還沒有痊愈呢!”
    說是去找南宮炎,但是南宮齊卻並沒有去摘星閣,而去了睿王府最西邊的一個小院子。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這裏的!”南宮齊說道。
    而南宮琰坐在池塘邊,脫了鞋襪,將雙足放在了冰涼的水中。
    南宮齊走了過去,與南宮炎並肩坐了下來:“每次你遇到想不通的事情就會躲在這裏,看來現在你也遇到一件十分為難的事情了。”
    南宮炎輕輕地說:“四哥,我的確遇到了想不通的事情,木青說紀青雪是我的王妃,可是我卻對這些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我是真的想不起來!”
    南宮齊拍拍他的肩膀說:“想不起來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可是四哥,不瞞你說,我對那個女人卻感覺到莫名的熟悉。四哥,你能跟我說說嗎,她是個怎麽樣的人?”
    南宮齊也脫了鞋襪,學著南宮炎的樣子,將腳放在了水裏。
    “五弟,別的我不敢說,可是弟妹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子。你至於她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應該要由你自己去發現,而不是從別人的嘴裏聽來。”
    南宮炎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什麽時候學來這故作強調的模樣,小心我將你推進這水裏!”
    南宮齊哈哈大笑著:“有本事就來呀,咱倆誰推誰還不一定呢!”
    剛說完,兩人就同時笑了起來。南宮齊對南宮炎說:“五弟,放心大膽地向來前走吧,四哥我永遠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