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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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京都黑市近日有大量藥材進行交易,正好為南宮炎調製的藥始終都還差一味藥引,於是紀青雪起了個大早,想去那裏碰碰運氣。
    紀青雪一個人走在街上,腦子裏正想著事情,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正向她飛馳而來的馬車。
    “快讓開,快讓開!”車夫衝紀青雪大聲吼了幾次,紀青雪這才茫茫然抬頭,發生了什麽事啊?
    等紀青雪反應過來的時候,失控的馬車已經來到了她跟前,眼看就要撞上了,紀青雪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紀青雪抬眼看著來人,呆呆地呢喃著他的名字:“遊懷竹?”
    遊懷竹則低頭不停的打量著紀青雪,十分著急道:“怎麽樣,你沒事吧?怎麽還同以前一樣冒冒失失的,這要是出了什麽事兒,你讓我······”
    遊懷竹突然不說話了。
    紀青雪往後退了一步,淡淡地說:“多謝了。”
    和紀青雪再次重逢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始終冷淡,遊懷竹眼裏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
    遊懷竹苦笑著說:“阿雪,就算你已成了睿王妃,我們也不至於生分至此吧。”
    又來了。
    紀青雪忽然捂住胸口,神情頗為痛苦。
    見狀,遊懷竹十分慌張地扶著紀青雪:“阿雪,你怎麽了,別嚇我!”
    紀青雪反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從牙縫裏擠出了他的名字:“遊!懷!竹!”
    最後留在紀青雪眼中的,是遊懷竹慌亂的神情。
    遊懷竹將暈厥過去的紀青雪打橫抱起,然後向附近的客棧快速走去。
    阿雪,你千萬不要有事。
    不遠處,南宮炎麵無表情地看著遊懷竹抱走紀青雪,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一旁跟過來的司馬月,幸災:“炎哥哥,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個紀青雪就是個蕩婦,到處勾三搭四,她就不是個好人!”
    南宮炎側過身子,對司馬月輕描淡寫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本王立刻要你的命!”
    許是南宮炎的表情嚇到了司馬月,她臉色煞白,愣在了當場。
    炎哥哥,即使親眼看到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還是這樣護著她?
    紀青雪,你憑什麽?
    客棧。
    “大夫,阿雪她怎麽樣了?”遊懷竹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紀青雪,心早就揪成一團了。
    大夫捋了捋胡須,嚴肅道:“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一時急火攻心罷了,我給她開副藥調養一下,也就沒事了。”
    “多謝了。”
    送走大夫後,遊懷竹坐在床邊,輕輕執起紀青雪的手,擔憂道:“阿雪,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
    等紀青雪醒過來時,就看見遊懷竹靠在一旁的床柱上睡著了。
    紀青雪抬手撫摸胸口,心中苦笑,紀青雪,這個人對你來說究竟重要到什麽地步,令你如此念念不忘。
    紀青雪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生怕吵醒了熟睡的遊懷竹。
    她扯過被子替他蓋上了,而後輕聲道:“謝謝你。”
    隻是,我早已不是你心中所想所念的那個人。
    紀青雪走後,遊懷竹這才睜開了眼。
    他低頭看著被子,一言不發,隻一個勁兒地歎氣。
    京都地下交易市場。
    紀青雪穿梭在人群裏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作獵人打扮的男子麵前放了一個鐵籠子,裏麵有一隻狐狸了無生氣的蜷縮著,皮毛呈赤色。
    紀青雪眼前一亮,是赤焰狐!
    紀青雪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人麵前:“老板,這隻狐狸多少錢,我要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立刻說道:“老板,無論這位姑娘出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她的三倍價錢,買下這隻狐狸。”
    紀青雪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和她搶東西。
    “司馬鏡懸!”紀青雪冷冷地開口,看來今兒個出門還真是忘了看黃曆,怎麽會碰到他?
    司馬鏡懸笑得一臉溫文爾雅:“青雪,真是好巧,我們又見麵了!”
    “巧你妹!”紀青雪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這人怎麽老是陰魂不散啊!
    “我告訴你啊,這赤焰狐是我先看到的,你不許跟我搶!”
    司馬鏡懸搖著扇子,十分愜意道:“青雪此言差矣,這老板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是價高者得!”
    “你……”紀青雪平複了一下想揍人的衝動,繼續說道:“聽你的意思是非跟我搶不可了?”
    “是又如何?不過……”司馬鏡懸止了話匣,笑意盈盈地看著紀青雪。
    他這一笑不要緊,倒是讓青雪渾身寒毛直豎,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這人又打什麽歪主意呢!
    “不過什麽,你倒是說呀,一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煩不煩!”
    司馬鏡懸收起了折扇,對紀青雪說道:“青雪,這赤焰狐我可以買下來送給你,但是你跟我走一趟。”
    紀青雪立馬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人:“你要我跟你去哪兒?”
    “救人。”
    紀青雪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你需要我去幫你救人?”
    司馬鏡懸猛地抓住了紀青雪的手臂:“是,青雪,我需要你去幫我救一個人。”
    雖然紀青雪心中仍有疑慮,可是看司馬鏡懸的神情倒不像是騙人的,也正好跟他去看看,看他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好,我可以跟你走一趟。”
    司馬鏡懸麵上一喜,高興道:“真的?青雪,你真願意跟我走這一趟?”
    紀青雪掙脫司馬鏡懸的手,眼底一片寂然:“但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我要赤焰狐。第二,我並不能保證可以救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跟我去就行。”
    說著紀青雪便和司馬鏡懸離開了,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南宮炎眉頭緊皺,未發一言。
    “王爺,王妃她……她可能是有自己的打算。”木青硬著頭皮解釋道,王爺可千萬不能生王妃的氣啊。
    南宮炎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頭也不回地問:“木青,紀青雪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
    木青撓頭,王爺,你自己的媳婦兒是什麽樣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麽能知道啊。
    思來想去,斟酌再三,木青這才回了南宮炎一句:“屬下隻知道,王妃是真心待王爺的人。”
    南宮炎若有所思,是嗎?
    “我們回去吧。”
    木青愣了:“那王妃那邊……”
    “不必再派人跟著她了。”
    司馬鏡懸帶著紀青雪來到了自己住的別館。
    “喂,你要我救的人呢?耍我呢!”紀青雪看到房裏空無一人,轉過頭瞪著司馬鏡懸,果然自己還不是不該相信他啊。
    司馬鏡懸連忙解釋道:“青雪,你別著急,我馬上帶你見她!”
    隻見司馬鏡懸走到牆邊,轉動牆上的古畫三下,房裏立刻開了一個暗道。
    “這是……”紀青雪驚訝地看著司馬鏡懸,看著按到的模樣,建成也有些年頭了,按理來說司馬鏡懸應該是第一次住進這個別館,可是他怎麽知道這個暗道呢?
    司馬鏡懸拿起了一盞燭火,先進了暗道,紀青雪緊隨其後。
    “二皇子果真神通廣大,連這暗道的事兒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紀青雪試探性地說著。
    司馬鏡懸笑了笑:“青雪,你不必試探我,知道這條暗道的人並非是我,而是躺在這裏的人。”
    躺在這裏的人?聽見司馬鏡懸這麽說,紀青雪更加好奇了,躺在這裏的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到了,我想讓你救的人就是她!”
    暗道最深處放了一張石床,上麵躺了一個蒙著麵紗的女人。
    那人看見紀青雪之後,掙紮著起身,啞著嗓子同司馬鏡懸說道:“你帶她來做什麽,讓她走!”
    司馬鏡懸冷言冷語地說:“你自己的身體狀況你自己不清楚嗎?逞什麽能?”
    未等那人做出反應,金線已經纏上了那人的手臂,紀青雪正專心致誌地給她切脈呢。
    那人惡狠狠地說:“不許碰我,要不然我殺了你!”
    殺她?紀青雪嘴角一掀,笑得人畜無害:“得了吧,你心脈嚴重受損,救你現在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連隻雞都殺不死,還想殺誰啊。”
    “青雪,她病情如何?”司馬鏡懸麵上雖然不說,可實際卻是很關心這個人。
    紀青雪臉色沉重,走了出去,司馬鏡懸追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青雪,你怎麽不說話啊?”
    紀青雪猛地轉身,衝司馬鏡懸道:“司馬鏡懸你老實告訴我,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麽她身上會有寒毒?”
    司馬鏡懸緘默不語,紀青雪心中了然,他是決計不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的。
    紀青雪眉頭緊皺,步步緊逼:“那好,我換一個問題問你,她就是當日在酒樓和紀青靈見麵要殺南宮炎的人,是不是?”
    雖然沒有見過那個人的模樣,但是她身上獨特的氣味紀青雪是絕對忘不了的,在酒樓裏的黑衣人就是她。
    司馬鏡懸看著紀青雪,淡淡地說:“青雪,你隻說她有沒有救,至於其他的,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因為知道越多對你越不利。”紀青雪怒極反笑:”你讓我去救一個隨時會要我們命的人,司馬鏡懸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