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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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南宮炎有些煩躁,甚至有點想殺人的衝動。
    他成天臉上表情老是臭臭的,所以整個鳳府的人看到他都得繞道走。
    他會這樣都得歸功於一個人——賈仁義。
    自從鳳影昭和容聲一起狠狠宰了他一頓之後,他這三天兩頭的就往鳳府跑。
    最重要的是他對紀青雪的喜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
    他哪裏是來談生意的,那一雙眼睛都恨不得黏在紀青雪身上,所以這才引得南宮炎醋意大發。
    這天賈仁義又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上門拜訪,鳳影昭瞧著見了,笑道:“賈老板你人來就是了,幹嘛這麽客氣啊,還帶這麽多東西來。”
    賈仁義不住點頭地說:“這是應該的,況且這些也不全是給你的。”
    鳳影昭不動聲色,就隻看見賈仁義伸長了脖子四處打量。
    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賈仁義略帶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鳳老板,南宮姑娘不在嗎?”
    鳳影昭心下了然,原來隔三差五的往這兒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在院子裏。”
    “哦,謝謝啊。”賈仁義急忙往後院走,“那我趕緊把點心給她拿去。”
    “站住!”鳳影昭突然叫住他。
    賈仁義站定,有些疑惑地問:“鳳老板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想給你一個忠告。色字頭上一把刀,賈老板有些人你招惹不起。”
    鳳影昭原本是好意提醒,可在賈仁義聽來卻變了味道,以為他是在隱喻自己配不上紀青雪。
    “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鳳老板這話說得可別太早了。”
    賈仁義眼裏有誌在必得,他就不信憑他的財力和樣貌打不動不了她。
    “那好吧,賈老板既然選擇一意孤行,那我還有一句話要贈給你。”
    賈仁義自信道:“鳳老板還有什麽高見就說吧,我聽著便是。”
    鳳影昭眨著眼睛,一臉的高深莫測:“挨揍的時候記著護住頭。”
    賈仁義:“?!”
    紀青雪坐在院子裏擺弄草藥,賈仁義剛進去就看到她低頭認真伺弄花草的模樣,他不由得感歎道:“南宮姑娘不虧是大家閨秀,一舉手一投足都美得讓人驚歎。”
    他雖然家中已有幾房侍妾,可是他還沒有娶正妻呢。
    他一直心高氣傲,覺得能配得上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是絕色妖姬才行,紀青雪正好是他的菜。
    他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娶進家門,也好讓那個鳳影昭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南宮姑娘!”賈仁義自認為露出生平最瀟灑不羈的笑容,抬腳向她走去。
    紀青雪聽到聲音愣了一瞬,然後又覺得十分頭疼不已,他怎麽又來了?
    “南宮姑娘我給你帶了好吃的,你趕緊吃一點吧。”
    賈仁義剛要把東西往上麵放,就聽見紀青雪大聲嗬斥道:“別動!”
    賈仁義被這一嗓子給吼懵了:“怎,怎麽了?”
    “這些草藥都是有毒的,你把東西往上麵放,沾染了毒就吃不了。”
    “啊?”賈仁義微微張著嘴,有些不可置信,“不,不是普通的花草麽?”
    “當然不是了。”紀青雪隨手拿起一株解釋說,“這個是千蛛草。一旦中毒身上就會許多長出黑色的毒紋,形狀就跟蜘蛛的腿差不多吧。”
    原本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草經過她這麽一說,賈仁義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而且它的毒性發作很快,不到十天的時間,人就會七竅流血,全身潰爛而死。”
    賈仁義下意識地挪動了一下腳步,他吞咽著口水:“這,這麽恐怖嗎?”
    “千蛛草還算好的了。”紀青雪隨手一指,“這些的毒性都比它強。”
    紀青雪抬頭看他,十分關心地問:“你怎麽了,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啊。”
    “沒,沒什麽。”賈仁義有些不解,“南宮姑娘沒事擺弄這些做什麽。”
    姑娘家家不是都是喜歡刺繡,修剪花草的麽?怎麽到她這兒來就是都各種毒草呢?
    “我是大夫,自然成天都是與這些為伍。”
    不遠處的走廊下,容聲和雲兒時刻注意著這邊動向。
    “哼,那個假仁假義又來找阿姐了。真煩人!”
    雲兒癟嘴,這個人看阿姐的眼神油膩的很。要不是容聲攔著,她早就上去把人揍成豬頭了。
    “誒,小師公去哪兒了?”
    “他出去了。”
    容聲拍了拍胸口,像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不在,要不然可能要血濺當場了。”
    雲兒白他一眼:“血濺當場也是活該,誰讓那個假仁假義敢打阿姐的主意。”
    容聲壞笑:“哼哼,放心我有辦法收拾他。”
    雲兒頓時眼前一亮:“什麽辦法,你說說看!”
    容聲衝她招了招手:“你先附耳過來,我再細細講給你聽。”
    雲兒湊過去,兩人竊竊私語著,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屋頂上影玄對木青說:“你說你媳婦跟容聲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呢?”
    木青的視線落在雲兒的身上總是會變得格外的溫柔。
    “就隨他們兩個去吧,反正那個賈仁義你也是該受受教訓了。”
    看來是上次的河水沒有能讓他徹底清醒,這次必須得給他來一場迎頭痛擊。
    要不然他恐怕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呢。
    再說了,不管鬧出什麽事情都有他兜著,自然也不必害怕什麽。
    影玄無奈地搖頭:“你啊,就慣著他們兩個吧。”
    木青呸了一聲:“我那是慣著我家雲兒,跟容聲有什麽關係。”
    “嘁!誰還不了解誰呀,這還好你是把雲兒娶進門來,要不然咱們兄弟都快以為你對容聲有意思了。”
    木青這個人性子冷,不願意搭理的人絕不多說半句話。
    可是他卻能和容聲有說有笑,可見他們兩個關係不一般啊,也不怪其他人要瞎猜測。
    木青覺得甚是荒謬:“我那分明是被這家夥給氣的。”
    時時刻刻都想揍他的那種感覺,誰能明白?
    “行行行,你就嘴硬吧。”
    木青跟影玄說幾句話的功夫,雲兒和容聲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影玄眯起眼睛:“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會怎麽對付那個假仁假義啊。”木青挑眉:“兩個大夫湊一塊兒能想出什麽主意,當然是用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