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一十九章 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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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兩百一十九章 水火不容
    金灼嗆起他老子真是不客氣,完全一點情麵都不留。
    老爺子瞪著他,“你個不孝子非要氣死我才甘心嗎?”
    文君趕緊拉住他,小聲道:“金灼哥哥,別惹二叔生氣了。少說兩句好不好?”
    如果不是文君,金灼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他是。
    “哼!”老爺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雲兒看他們這個水火不容的樣子,忍不住說:“咱們要不要幫幫忙啊?”
    “別。這是他們家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參與了。”紀青雪夾了一塊兒肉喂進嘴巴,“而且之前金灼經曆過什麽,我們也都不知道。再加上他和文君這麽多年受的苦,我們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沒有資格代替他去原諒什麽。”
    “哦。雲兒知道了。”
    南宮炎將剝好的蝦肉放進她的碗裏,“吃吧。”
    飯吃到一半,金灼問:“你這次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老爺子張了張嘴,最後回答說:“具體是什麽事情我不方便說出來。”
    金灼了然的點頭:“我知道了,又是金家秘密行事,對吧?也是,我和文君對於金家來說早就是外人了,自然不方便知道這些。”
    老爺子臉色特別難看,他沉聲道:“金灼,你非要說這些話來氣我嗎?”
    這個臭小子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根本就是存心要氣他的。
    金灼麵無表情:“不好意思,我這個人說話就這樣子,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真是對不起了。”
    “啪”地一聲,老爺子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金灼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爹!”
    金灼哼哼道:“咱們倆斷絕關係,那可是在祠堂還有族中叔伯見證下進行的。如今我可不敢再舔著臉認您這個爹了。”
    “你!”老爺子被氣的不行,他撫摸著胸口,差點連氣兒都喘不勻了。
    有此一遭南宮炎他們哪裏還能吃得下飯啊,於是個個都放下了筷子。
    關鍵他們也是個外人,就算是想勸也找不到頭來勸啊。
    他們連發生了什麽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呢,等會要是說錯了什麽話,又把兩個人給惹毛了怎麽辦?
    文君見老爺子動怒了,趕緊從中調停:“二叔,金灼哥哥就是這個性子,你還不了解嗎?他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您可千萬別跟他置氣。”
    老爺子看了看文君,忽然重重的歎了一口:“罷了。”
    “文君,這麽多年你的病怎麽樣了?”文君終究也還是金家的孩子。
    文君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多謝二叔關心,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
    老爺子點頭:“那就好。”
    金灼在旁邊冷著臉,一副並不打算插話的樣子。
    從在街上遇到他們的時候,老爺子就注意到他臉上的疤了,那是當年他親手劃下的傷。
    老爺子眼神有些閃爍:“當年給你的藥沒有用嗎?”
    金灼不鹹不淡的說:“扔了。”
    “扔了?”老爺子瞪圓了眼,“你知不知道,那藥是我……”
    金灼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既然你都說我不再是金家人了,那我自然也不能再要金家的東西,不是嗎?”
    所以他頂著這張臉這麽多年也隻是為了提醒自己,永遠隻能靠自己。
    否則有一天當你所信賴依靠的全都拋棄你的時候,你會活不下去的。
    “好好好。”老爺子連說三聲,“你硬氣,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是我多此一舉了。”
    老爺子按著桌子起身:“這頓飯也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我看我還是先走吧。”
    “二叔,您不再多留一會兒嗎?其實這麽些年金灼哥哥他也挺想您的。”
    老爺子的目光緊緊鎖在金灼身上,金灼卻沒有絲毫要挽留的意思。
    “文君,沒有聽到他說這次是來做事的嗎?咱們還是不要耽誤人家的時間了,您走好,不送。”
    老爺子拂袖而去,文君搖著他的胳膊:“金灼哥哥你幹嘛故意要把人趕走啊?這些年你明明就很想二叔,很想金家,你為什麽要故意說這些話氣他?”
    金灼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問:“文君你吃飽了嗎?”
    文君別過頭去,不肯看他:“哼,我氣都被你氣飽了,哪還有心思吃東西。不吃了,我回去了。”
    文君站起來就走,雲兒見金灼沒有要追的意思,趕緊追了過去。
    “文君,你等等我啊!”
    此刻飯桌上的氣氛比剛才更加緊張了。
    紀青雪小心翼翼地問:“喂,你沒事吧?”
    金灼低頭將最後一口菜塞進嘴裏,然後才抬頭對他們擠出了一個笑容:“我當然沒事啊,我好得很呢。”
    容聲忍不住說:“你笑不出來就別笑了,很難看的。”
    “是嗎?”金灼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滿目頹然落敗。
    他望著老爺子離去的方向,喃喃道:“你老了。”
    “不是我說,你跟伯父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你們是父子搞得跟仇人似的?”
    金灼澀然道:“可不是嗎?當年他重傷了我,後來又偷偷的給我送藥來。”
    “那你……”
    “可是我沒有辦法原諒金家。錯的人明明是我,為什麽要連累文君一起受罰。你們知道嗎,有好幾次文君差點都撐不過來了。”
    那時他抱著虛弱無力的文君,堂堂七尺男兒哭的跟個淚人。
    他一直都說是自己不好,連累了文君。可憐文君一身病痛,還要安慰他。
    “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簡單。”
    說完金灼就起身追文君去了。
    容聲歎氣:“唉,真是搞不懂他們!”
    南宮炎拉著紀青雪說:“我們也該回去了。”
    “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適合繼續在外麵逛了,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紀青雪邊走邊說:“我有點好奇金灼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可是挖人家傷疤多不好啊。”
    南宮炎笑著說:“你還知道啊,所以還是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哦,我曉得啦。”
    等他們走了之後容聲才突然反應過來:“不是,你們都走了誰來結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