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二十章 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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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二十章 擔憂
回到皇宮以後文君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肯見。
任雲兒如何敲門她都不肯應聲,金灼站在不遠處說:“別敲了,她生氣的時候誰也不會理的。”
金灼知道文君是生自己的氣了,可是他當時……唉,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
雲兒對金灼說:“你們之前發生過什麽事情我不知道,可是你應該清楚文君的病不能生氣。有什麽話你們好好說。”
金灼微微點頭:“雲兒姑娘多謝你了。”
雲兒離開後,金灼上前敲了敲門:“文君。”
裏麵的人終於應聲了:“你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其實文君不是在跟他置氣,就是覺得心疼。
當初被金家逐出家門,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她。
這麽多年金灼是怎麽過來的,她全都看在眼裏,她就是金灼最大的累贅跟包袱。
雖然金灼嘴上不說,可是文君知道他還是想念二叔,想念金家,隻不過是現實逼他不得不站在金家的對立麵。
文君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他能夠和金家言歸於好。
她轉頭望著緊閉的房門:“如果我死了,金灼哥哥你一個人要怎麽辦呢!”
金灼見文君不肯開門轉身就走了,沒過多久他又提著幾壇子烈酒回來了。
他就坐在門口喝酒,那架勢仿佛不把自己灌醉絕不罷休。
不遠處容聲看見金灼這個樣子,於心不忍:“小師父咱們要不要去勸勸啊?”
紀青雪微微搖頭:“他心裏憋著事兒,苦著呢,或許一醉解千愁也是個好法子。”
“唉,難得見他這副模樣啊。”容聲跟著歎氣。
一壇子酒隻喝了一大半房門就打開了。
“金灼哥哥你在幹什麽?”文君氣呼呼地說。
金灼頭也不回:“反正金家也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我幹脆喝死算了。”
文君氣的眼眶都紅了:“金灼,你現在是成心氣我對不對?”
剛說完眼淚就刷刷的流了下來,金灼一轉頭就看見她淚流滿麵的樣子,頓時心就慌了。
“文君?”金灼急忙上前哄她,“文君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再也不跟你犯渾了。你別哭行嗎?哭對你身體不好啊。”
他不說這些還好,一說文君就哭的更厲害了。
金灼手足無措,他趕緊轉頭望向紀青雪他們那邊,朝他們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紀青雪他們紛紛別過頭去,看什麽看,那是你弄哭的,當然是你負責哄回來了。
見到他們如此舉動,金灼暗罵他們不講義氣。
文君直接撲進了金灼的懷裏放聲大哭,金灼隻能耐心地哄著。
“姑奶奶別哭了,你這是要讓我寢食難安啊。”
過了一會兒,文君才抽抽噎噎地說:“對不起,不該這樣對你的,更不該逼迫你去麵對二叔麵對金家。如果當初不是我的話,金灼哥哥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她比誰都知道金灼心裏的苦楚,但是她心太急了。
她害怕有朝一日自己離開,金灼就會變回以前孤零零的樣子,她實在是舍不得啊。
金灼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沒事的。我知道你都是在為我考慮。當初的事情怎麽能夠怪你呢,是我自己脾氣強,說話又難聽。跟那幫老家夥不對付,被逐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兒。”
“不許胡說!金灼哥哥是最好的。”
文君那水汪汪的眼睛瞪他,金灼的心頓時就軟的不成樣子。
他笑著說:“好,咱們文君說什麽就是什麽。”
“你們兩個終於和好了。”
容聲他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們旁邊了。
文君心想那他們剛才不是什麽都看見聽見了,她臉色一紅,忽然又變得不好意思起來,直往金灼的懷裏鑽。
紀青雪也笑著說:“你們兩個沒事就好,省得我們跟著你們擔心。”
金灼緊緊地抱著懷裏的人:“當然了,我跟文君好著呢。”
……
夜已深,燈花瘦盡。
南宮炎他們坐在屋子裏,大有秉燭夜談之勢。
容聲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們當年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可以問嗎?”
金灼朝他翻了個白眼:“你現在不是已經問了嗎?”
“嘿嘿,你要是不願意說我們也不會勉強的,畢竟這是你的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麽是不能說的。”
頓了頓,金灼慢悠悠地開口:“我和文君自幼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再加上她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同輩當中我格外的關心她。”
紀青雪忽然想起來:“文君叫你爹二叔,那你們豈不是?”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不會吧?
金灼卻不慌不忙的說:“你們想到哪兒去,文君的確是我三叔的孩子。但是我卻不是金家的人。”
“什麽?”
聽了他的話眾人的反應如出一轍,這個瓜可吃的有點兒大了,金灼竟然不是他爹的親生兒子。
“我尚在繈褓中的時候就被我爹給撿回來了。他給了我名字,給了我家,如果不是我爹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
他爹一直保守這個秘密,可是免不了府中還是有風言風語傳出來。
金灼跑去跟他求證,這才知道了真相。
難怪同輩中的孩子經常愛合起夥來欺負他,那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告訴他們,自己根本不是金家的孩子。
隻有文君一直悄悄的關心他,對他好,拿他當哥哥看。
隨著年歲越發大了,文君身上的病也越來越嚴重。
文君看過很多的大夫,可是大夫都說這是先天體弱的緣故,是打娘胎裏帶出來的毛病,隻能用藥溫養著,要想徹底根治沒是沒有辦法的。
久而久之文君的家人也就認了命,對於這個體弱多病的女兒也漸漸開始漠不關心起來。
別人不管金灼可不會坐視不理,文君和爹是他在金家最重要的人了。
他從小就暗自發誓一定會把文君治好的。
南宮炎直接切入關鍵點:“你想的辦法,可是跟你家中的那個忌諱有關?”
金灼點頭:“金家家中祠堂曆代的供奉著一個卷宗,我聽別人說上麵會有法子,所以就動了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