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二十一章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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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二十一章 陷害
當時文君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已經就是命在旦夕了。
祠堂所供奉的卷宗裏記載著治愈奇病的辦法,這件事情金灼聽了許久,但一直沒敢去把卷宗打開來看。
因為金家的規矩除了家主誰都不能碰這卷宗,而且祠堂還有許多的護院守著,金灼就是想看也沒那本事。
後來因為文君的病情金灼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隻好走了這個下下之策。
他用迷藥迷倒了那些的護院,悄悄潛入到祠堂看了卷宗。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犯族中大忌的事情還是被人知道了。
“後來全族的叔伯都聚在祠堂,舉手表決應該叫我怎麽處置。所以我被逐出了金家,就連臉上也多了一道疤。”
聽到這裏紀青雪忍不住吐槽:“我說你是不是傻啊,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明知道那東西是忌諱碰不得,你卻偏偏要去,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紀青雪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是事實。
金灼苦笑著說:“當時文君已經危在旦夕了,我哪裏還會顧得了這麽多。想著死馬當活馬醫,萬一真的能夠從中找到治療文君的方法,我就是去死也心甘情願了。”
文君眼睛紅紅的,跟個兔子似的:“對不起金灼哥哥,是我連累你了。”
“傻丫頭,咱們兩個之間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做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南宮炎緩緩開口:“我想當年的事情,你應該是被人設計了吧。”
金灼渾身一震:“你怎麽會知道的?”
“這謠言是不可能憑空出現的。況且祠堂裏的東西除了曆代家主無人能碰,謠傳那卷宗裏有治病的奇方,不就是為了給有心人聽嗎?”
“我想是因為有人想暗害你,所以才利用你救文君姑娘心切,製造了這場鬧劇。如此也好順理成章的將你逐出金家。”
金灼垂眸,他黯然道:“果真,你就像是跟我一起親身經曆過一樣。沒錯,當年的事情的確是有人陷害我的。不過錯也在我自己,錯在我輕信他人,輕信謠言。”
這樣的手段在皇家當中不過是司空見慣罷了,南宮炎經曆的事情又豈會隻有這些。
隻是不知道金灼到底得罪了什麽人,竟然讓對方不惜用這種方法引他上當。
容聲問:“那陷害你的人是誰?”
南宮炎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別的什麽。
“這麽了解他的人除了朝夕相處的人以外,還會有別人嗎?”
所以啊有時候外人如何傷你,都不足為懼。怕的是與你一起的人趁你不備,反過來插你一刀。
人心這樣的東西,是不能深入了解的。
尤其文君臉色慘白,半晌,她才艱難的開口:“是,是我哥哥。”
聽完這個紀青雪他們真是下巴都要驚掉,算計金灼的人居然是文君的哥哥?
“當時我病重,金灼哥哥心急如焚。我哥去找他,提及了祠堂卷宗的事情。我哥說,不管這個傳言是真的還是假的,為了救我都應該試一試。”
於是他就金灼約好了,他們用迷藥迷暈護院,他在外麵把風,金灼就去祠堂裏偷看卷宗。
製定計劃的是文君的哥哥金文熙,最後揭發舉報金灼也是他。
也就是那個時候金灼才知道,金文熙根本就沒有想救文君,他從頭到尾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鏟除金灼,將他徹底趕出金家。
容聲忍不住爆粗:“臥槽,你哥哥也太不是東西了吧!你可是他妹妹,他怎麽能拿你的性命開玩笑呢?”
雲兒趕緊在桌子下麵踢了他一腳,容聲扭頭看她:“幹嘛?”
“容聲你少說些吧,沒看到他們兩個表情都不好看嗎?”
“哦哦。”容聲這才反應過來,他撇了撇嘴,“我這不是太生氣了,控製不住嘛!”
“無所謂了。反正在我爹娘的眼裏隻有金文熙,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女兒。”
文君語氣平淡,沒有任何起伏。可是誰都能感受到她的悲傷。
被親生父母還有哥哥拋棄,那到底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
金灼緊緊地握住了文君的手,笑著說:“沒事,這麽多年我們兩個不都是相依為命過來了?沒有了他們,我們一樣可以活得很好。”
文君用力地點頭:“嗯,我有金灼哥哥就夠了。”
既然那些人已經不要她了,那她也不會再認他們。
“其實金家怎麽對我,我無所謂。是我自己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這麽對文君!”
出了那件事情後,金家的人居然說文君是個禍害是災星,也要將她一並逐出金家。
最可氣的是文君她爹這個時候居然站出來,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同意了族中叔伯的建議。
“那時文君還生著病,他們怎麽能夠這麽狠心呢?”
後來他放下臉麵,把自己的尊嚴踩進泥土裏,隻為了求他們能夠高抬貴手,大發慈悲救救文君。
可是他卻被一通亂打,然後毫不留情的被趕了出來。
所以金灼什麽都能原諒,什麽都可以不計較,卻唯獨不能原諒他們這麽對文君。
還好那次文君挺過來了,要不然的話……金灼根本不敢再想象了。
屋子裏的人聽完了他們的事情,個個都報以同情的眼神看他們。
容聲也是難得正經起來:“真沒有想到你們之前居然經曆了這樣的事情,這麽多年來真是辛苦你們了。”
容聲從小生活在藥王穀,師父和師兄弟們對她都很好。不管他闖什麽大禍都有人兜著。後來找回了家人,叔叔和大哥也對他挺好的。
所以容聲完全不能理解,這天底下居然還有如此狠心的家人,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
雲兒心腸軟,也跟著文君掉淚了:“也太可憐了吧!”
木青在旁邊笨拙的安慰著:“雲兒,你別哭啊。”
而南宮炎卻忽然道:“既然你打開卷宗沒有找到醫治文君姑娘的辦法,那你看到什麽?”
金灼想了想,“也沒什麽。隻是一些簡單線條勾勒出的一幅山水圖,沒有什麽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