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三十章 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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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難得如此強硬一回,就連旁邊的紀青雪他們都情不自禁的為她鼓掌。
    “文君幹的漂亮!”紀青雪歡呼得最起勁兒。
    南宮炎扶額,阿雪就喜歡看這種熱鬧。
    容聲也忍不住連連點頭:“文君姑娘這個可以啊,很強勢!”
    雲兒笑著哼哼:“那是。不狠狠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還當我們女人是好欺負的呢。”
    金和聽到這裏要是還不知道什麽,這麽多年的家可就是白當了。
    他沉聲道:“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有什麽隱情,你們還是現在說了的好。如果被我查出來,那麽被逐出金家的人可就是你們了。”
    “二哥!”金耀忍不住說,“你怎麽能相信他們的話呢,文熙的為人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他是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你閉嘴!”金和怒了,“我要聽文熙自己說。”
    金文熙一臉躊躇,文君此舉是徹底將他逼入了兩難的境地啊。
    文君勾著淺淺地笑容:“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隻有一次機會。如果錯過了,就是二叔在這兒也保不了你。我數一二三,你自己抉擇吧。”
    “一!”
    “二!”
    金文熙捏著拳頭,用力地吼出兩個字:“我說!”
    “文熙。”金耀連忙撲到他身邊去,衝他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不能說啊。
    如果當年的事情全部抖露出來的話,那他在金家還能有立足之地嗎?
    金文旭苦笑:“爹,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無傷閣向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與其被他們帶走,還不如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紀青雪嘿嘿一笑:“阿炎今天的重頭戲開始了。”
    南宮炎挑眉:“這麽喜歡看戲,回去我讓人給你搭個戲台子,你想看什麽戲就給你唱什麽。”
    “那不用,我還是比較喜歡這種的。因為這樣看著比較刺激。”
    金文熙頓了頓,隨後慢慢道:“當年文君重病,請了好幾個大夫都說她可能挺不過去了。我就去找到金灼,我騙他說祠堂裏供奉的卷宗裏麵記載著治療奇病的方法。如果能拿到卷宗的話,文君說不定會有救。”
    “金灼本來就救人心切,再加上我之前刻意散布的謠言,和我是文君哥哥的身份,他確定我不會害文君。所以當然就信了我的話。”
    “我跟他商量好了,我放迷藥迷倒祠堂周圍的護院,而他就去偷卷宗。”
    後來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偷卷宗沒多久金灼就被人發現了,是金文熙去舉報的,他說看金灼在祠堂周圍鬼鬼祟祟的很久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有膽子敢去偷卷宗。
    從頭到尾他都扮演著一個無辜卻又正義的角色。
    金灼被發現了,族人要求必須嚴懲。
    金家是風水門,對物件的擺放都有非常嚴格的要求。 動了東西,就很有可能壞了整個金家的風水。更何況,金灼動的還是祠堂供奉的卷宗。
    而且金灼本來就不是金家的人,再加上金文熙在背後挑唆,說金灼已生反骨,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破壞金家風水,然後再順理成章的侵吞整個金家。
    “我就隨口那麽一說,他們就相信了。嗬嗬,真是一幫蠢貨!”金文熙無不嘲諷地說。
    那幫老家夥老是自以為是,仗著資曆老,就時常耀武揚威。
    可是到最後還不是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金和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為什麽!”
    “你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嗎?那要問你呀!”
    金文熙表情變得十分扭曲,“在金家人人都知道他不過是撿回來的。你對他視如己出,把金家所有的風水術都交給了他,這些我都沒意見。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還想著把金家的家業也交給他來繼承。我不服!”
    “所以你就設局陷害他,然後借我和族人的手把他趕出去是嗎?”
    金文熙平常為人也就是囂張跋扈了些,但也並不是那麽壞。金和怎麽也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情竟然會是他一手策劃的。
    “是!我才是金家的人,他算什麽?不過是隨手撿回來的一個野種!他憑什麽事事強我一頭,憑什麽繼承金家,他配嗎?”
    他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金文熙才是最厲害的。
    金灼想要跟他鬥,再修煉個幾十年吧。
    金和忍不住抬手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將他的臉打歪到了一邊。
    金耀趕緊扶著他,“二哥你……”
    金和狠狠地瞪著他:“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袒護你的兒子嗎?”
    金耀張了張嘴,終究什麽也沒說。
    金和卻覺得格外的諷刺:“你們父子倆聯合起來瞞得我好苦。難道做這一切就為了滿足你們的私欲嗎?”
    此刻金和的心裏是無盡的憤怒和愧疚,其實金灼是什麽樣的為人他很清楚,可是當年證據確鑿,他怎麽查也查不出線索來。
    他根本沒有懷疑過金文熙,再加上族裏的人逼得緊,他必須要給一個交代,所以他才處置了金灼。
    可是如今卻才知道自己錯了,金和愧疚地看著金灼:“灼兒,是爹對不起你。”
    金灼十分平靜的說:“沒有什麽好對不起,無論怎麽說當年是我拿了卷宗,所以我受罰是應該的。”
    他一直認為自己不算委屈,畢竟這局是他自己跳進去的。自己不長腦子被人算計,能怪得了誰呢。
    隻是對於金和與族人當年的舉動,他仍舊有些耿耿於懷罷了。
    文君退到一邊跟金灼站在一起,然後又輕輕勾住了他的手指,用極其小的聲音說:“金灼哥哥沒關係,有我呢。”
    金灼反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有些涼,但金灼的心是暖的。
    文君能為他做到這一步,真的夠了。
    紀青雪嘖嘖道:“狗血,實在太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