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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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江一邊悠閑的欣賞富美麗的"shu xiong"一邊調笑道:“怎麽了,看把你急的,小兔子都要飛出來了。”
富美麗不顧他的調笑,輕輕的撫了一下胸口然後問道:“陳縣長,聽說開發區的主任要換人了,是不是真的。”
陳九江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胸口,努力做了個咽口水的動作,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事情你應該問於書記,或者是王心忠,最不濟也是問秋部長啊。我這個人除了喜歡吃饅頭,就是實幹,別的可不知道。”
富美麗將手中的文件輕輕的摔在陳九江的辦公桌上,嬌嗔道:“陳縣長,誰不知道你和秋部長之間關係好呢?隻要你一個電話,就能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
陳九江這才抬起頭,好奇的問道:“你這麽著急,是心動了,還是想八卦一下。”
富美麗道:“想八卦,也心動。”
陳九江心中暗歎,好東西人人喜歡,好位子個個想坐。開發區是塊寶地,任何人坐上去都離縣委常委咫尺之遙。加了常委,就是確確實實的副處級。比那縣裏的副縣長還要高出一截來。
陳九江搖了搖頭道:“我可沒你那麽八卦,更不想給秋部長打電話,免得讓人家說我幹擾組織,意圖不軌。”
富美麗恨的牙癢癢,滿麵寒霜的瞪著陳九江。瞪了一會,突然嫣然一笑,化嗔為喜,屁股一扭坐到了陳九江的腿上。她輕輕的扭著屁股,附身在陳九江耳邊說道:“幫我問問,好嗎?”
那語態說不出的嬌媚,動作也說不出的誘人。陳九江向來是身硬心軟嘴巴倔,他一邊動手,一邊說道:“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願意做呢?”
對於陳九江的鹹豬手,富美麗來者不拒,邊引導,邊說道:“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陳九江握著兩個半球,愉快的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有什麽,我就要什麽。”
富美麗被摸的瘙癢難耐,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說道:“最近我學了瑜伽,人家說要合體修煉才有成效。晚上有空的時候,我給你展示一下吧。”
陳九江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提議不錯,我早就想要見識一下,是瑜伽軟,還是咱們的金箍棒硬。可是時間不對,改做明天吧。”
富美麗聞言使勁的拍了一下陳九江的肩膀,不悅的說道:“明天晚上就開常委會,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陳九江連忙道:“不晚不晚。現在我就將消息告訴你,明天晚上,王心忠就不會是開發區主任了。”
“好啊,原來你早就知道啊。居然還來逗我。”富美麗拍了陳九江一下,然後問道:“是誰接任?”
陳九江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是陳九江不想說,而是秋天確實沒告訴他。秋天隻說了王心忠鐵定要離任,接任者的事,隻字未提。
陳九江言罷,富美麗蹭的一下從陳九江的懷中跳了起來,扭頭就走。陳九江輕聲的喊道:“唉,這裏還硬著呢。解決問題再走啊。”
富美麗頭也不回的道:“看你表現,明晚再說。”
看著關上的房門,陳九江苦笑著想,這動了心的女人,可比男人要幹脆的多。看來隻能等到晚上和秋部長好好的溝通一下了。
富美麗離開了陳九江的房間,就進了富春生的房間。富春生正等著她的消息,一見富美麗進來,急忙問道:“打聽清楚了?”
富美麗點著頭道:“千真萬確。明天常委會上就會說。”
富春生點點頭道:“這符合於向榮的作風,他就喜歡搞這種突然的事情來樹立他的權威。有沒有說,誰來接他的班?”
富美麗道:“這個不知道。叔,你看我成不成?”
富春生沉默了良久說道:“當初認為讓你進縣裏是步好棋,現在看來不見得了。若是能去開發區最好了。怕隻怕於向榮心中早就有了人選,那就不好辦了。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會為你爭上一爭。現在你也應該去準備一下。”
縣委的常委中目前有十一個人,跟富春生誌同道合的還真有那麽兩個人。再算上陳九江的話,就有四個人了。羅璿剛搭上王心忠的線,就被於向榮斬了尾巴,心中定然是不滿的。到時候要上一票也是極有可能的。
這還不算,最重要的是侄女富美麗和何誌章的關係超友誼,他也不能不考慮一下富美麗的感受。這麽一來,形勢到底如何,還真的很難說。說不得這次於向榮搬起了石頭,砸的就是自己的招牌。
現在要看的,就是富美麗的工作力度了。隻要她拿下了何誌章和陳九江,那麽常委會上的形勢就極其有利了。
這一天對於富美麗來說注定是忙碌的,她的忙碌也給很多人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這其中就有何誌章。
何誌章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對於富美麗來說,他是吃也吃了,拿也拿了,用也用了。現在想拍拍屁股,一句話不說那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何誌章也有自己的難處,他原本是跟著富春生混社會。出人頭地之後就拋棄了老主子,改換了門庭。在這關鍵時刻,他若是再意誌不堅定的話,隻怕兩頭都難以討好,落得個老鼠鑽風箱的下場。
富美麗不管這個,吃的時候香,吐的時候也要痛快。老娘一輩子不欠你的,為了感情,你也勇敢的為我舉手。
同樣不管不問的還有陳九江,隻是他現在舉的不是手,而是槍。不知道哪位哲人曾經說過,槍在手中,手中就有了槍,槍在心中,心中就有了槍。可是事實證明,心裏想是沒有用的,必須得胯下有,才是真的有。
兩千年的文明史,無數的前輩老人證明了,心中有夢夢常逝,胯下無槍不男人。八常侍是如此,他們改天換地殺皇帝,做的再多也沒嫪毐一枝獨秀壓海棠來得厲害。九千歲權傾朝野,軟磨硬泡愣是壓不住一個女人,所以滿朝文武換著法子的想把他碎屍萬段。
故而,對於男人來說,即便是有經天緯地之才,移山填海之誌,若是胯下無槍,那就不是男人。
白大師,石畫家,兩個人合體,即便是**十歲,可是依然念念不忘二八嬌娘。為什麽呢?自然是因為一槍在手,天下我有。
深諳這個道理的陳九江,此刻正在槍挑秋天,叱吒風雲。他一邊揮灑汗水一邊說道:“最近我在研究一部,叫什麽,光聽這名字是不是就很夠勁。”
秋天抓著陳九江的後背,吃力的說道:“你有時間看書?隻怕是看看名字就動了歪心思吧。”
陳九江哈哈大笑著道:“生我著父母,知我者秋天。咱們就一起研究一下這本書吧,看看這血,是怎麽洗了這槍。”
秋天啐了他一口說道:“這種事情,你陳縣長最在行了。哦,對了。這次的事情你怎麽看。”
“這有什麽好看的,還不是於大亂發威,大河上下頓失滔滔。”陳九江一邊筆耕不輟一邊說道:“老虎一發威,就知道誰是病貓了。咱可不想摻合,說不得被卷入河底作了粽子。”
秋天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看不然,這次的情況特殊,說不定富羅聯手就能頂的動於的腰,也不盡然。”
陳九江道:“你等著吧,於這次就是要立威,為的就是要掃富羅的麵子。讓他們知道,這大河縣什麽時候,都是他老於說了算。就比如那河底的小魚小蝦一樣,平時蹦達的再歡,隻要大魚一張嘴就被吃個精光。”
秋天試探的問道:“若是到時候問你的意見,你是站在哪一邊?”
陳九江搖著頭道:“最好不要問到我。若是真的逼急了,我還真的不知道站在哪裏的好。”
“你和於書記那到底出了什麽問題?現在又是個什麽狀況,我真的看不懂,能不能給我說一說。”這個問題憋在秋天心裏很久了,她明知道沒有答案,還是想要問上一問。
對於陳九江來說,這是一個燒心的問題。被秋天一問,火氣就蹭的一下躥了起來。他加大了馬力,牛喘著說道:“這個問題你最好不要問,也不要去想,想多了對你不好。”
是人都有好奇心,你越是說不要想,人家越是會去想。為什麽,因為好奇,可是秋天的好奇還沒有充分被發掘,她心裏的那股清泉就被陳九江的撩拔的噴發了出來。正是泉眼戲水嘻細流,亂草陰裏愛輕柔。九江蓬勃潮湧時,無盡甘甜醉秋天。
待秋天餘韻漸去,陳九江就提起了秦長安的事情。他說道:“我那秘書的事情你還是要上點心的,不要被老於否了,丟了你的麵子。”
秋天懶洋洋的道:“一個副科級多大點事啊,若是連這個都搞不定,我這個組織部長就白幹了。不過咱們可說定了,你的秘書得我那小親戚來做。”(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