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094 等我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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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傾世寵妃:魔王大人要抱抱 !
    這便是自然之音三部之一,中部——馭獸。
    鳥,因為一直飛在空中,從而能夠俯瞰整個主城,城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它們的眼睛記錄下來。
    這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找到於溪的方式。
    南初念不斷地用笛聲,給它們傳遞命令,這絕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她一邊要控製靈力,一邊吹奏,一旦有一個音不對,就可能無法將正確的意思傳遞給它們。
    “嘰嘰。”一隻麻雀像是聽懂了她的意思,撲扇著翅膀,向牆外飛去。
    南初念放下笛子,直接追著跑了出去,大漢看到她跳到了屋頂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影都看不到了。
    他傻眼了,望著空空如也的院子,心裏百感交集。
    他還以為,彌小姐隻是個普通的姑娘,誰知道,她竟是個如此神奇的少女!
    看她的身手,肯定是個高手,他一直緊繃的神經也逐漸鬆弛了下來。
    “不用擔心。”林阿四從一邊走出來,淡定地看著他,“有彌小姐在,溪兒和阿河都不會有事的。”
    圓滾滾的麻雀莽足了勁兒,朝著前方飛去,南初念在屋頂上疾跑,眼底寒光刺骨。
    ……
    “你們快把我妹妹交出來!”
    於河怒氣衝天,一頭短短的黑發根根豎起,雙眼怒瞪,兩個乞丐見此,像是看笑話般哈哈大笑起來。
    “喲小子,你還想救你的妹妹,沒門!”
    說罷,其中一個便朝著於河衝了過來,囂張地大笑道:“你妹妹和我們老大正在快活呢,哈哈哈!”
    於河身形一震,好久才懂他話中的意思,雙眼因為憤怒,變得通紅。
    嘴唇直接被他咬破,鮮紅的血從嘴角流下,他咬著牙齒,從嗓子裏擠出幾個字。
    “我要殺了你們!”
    氣勁快速附在他的拳頭上,他右腿一蹬,朝著他們彈射而去!
    “嘿嘿,人不大脾氣倒挺大的,就你那花拳繡腿,給老子瘙癢癢還不夠!”
    這兩個乞丐也算是有點本事,他們正要接下於河的攻擊,誰知!
    “砰!”一聲悶響,離他最近的乞丐直接被這一拳擊飛了!
    他感覺自己的胃都破了,一口血水猛地噴了出來,身體撞在圓柱上,隻聞哢擦一聲,脊椎都被折斷了。
    於河才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一個左勾拳,上勾拳,把另一個乞丐捶的懸浮在半空中,整張臉都被捶的變形了,牙齒碎了個精光。
    他感覺還不解氣,狠狠地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隻見他倒飛了出去,最後撞在牆壁上,身體逐漸滑落到地上,全身的幾個關節都被打斷了,整張臉腫的像個豬頭。
    “不許動!”
    柴房門打開了,嚴濤粗啞的聲音傳來,他的臂彎勒緊了於溪的脖子。
    從於河闖進來時,他就聽到了院子裏的聲音,令他原本的計劃徹底泡湯。
    這樣也好,就讓這兩個小毛孩子死在他手下,他要看到那臭娘們在自己麵前苦苦哀求的樣子,然後他要用他的腳,狠狠蹂躪羞辱她!
    她讓他身敗名裂,他就讓她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
    “我說最後一次,放開我妹妹!”
    於河正要往前走,嚴濤的手臂猛地一用力,隨後嘴裏發出了破碎的笑聲,難聽至極。
    “想要我放過她,可以啊。”
    他伸出自己赤著的臭腳,大笑道:“你給老子舔腳板,老子就放過你妹妹!”
    類似的劇情,再次發生,曾經,在他們兄妹倆最落魄的時候,他為了救溪兒,什麽都甘願做。
    這次,他會怎麽做?他還會重蹈覆轍嗎?
    “哥哥……不要。”
    於溪不斷地搖頭,雙手用力地抓著嚴濤的手臂,她的雙腳離地,隻能靠他的手臂支撐著,這導致她的脖子遭受到手臂極大的壓迫,窒息的感覺一直折磨著她。
    “不要……”
    她不要於河為了她受盡屈辱,身為哥哥,他為自己做了太多太多,她不想再連累他。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
    嚴濤捏著她的臉,大吼道,他的聲音震的她耳膜嗡嗡響。
    於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眯著眼睛,臉上糊滿了血,她吃力地開口。
    “哥哥……你還記得姐姐……的話麽?”
    於河一聽到這句話,眼淚從眼睛裏滾落,他這才發現,於溪沒有哭泣。
    她被傷成這樣,她沒有哀求,沒有求饒。
    做哥哥的,心裏除了痛,真的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於溪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她變得這般堅強,反倒是讓他這做哥哥的,難受至極,感覺整顆心都在滴血。
    “你舔不舔?”
    嚴濤可沒有那麽好的耐心,他看到倒在一邊的兩人,唾棄道:“沒用的東西。”居然連個小屁孩都打不過!
    他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容,他將臉貼在於溪的臉頰上,猛嗅了一口。
    於溪閉上雙眼,淚水默默流下,忍受著羞辱。
    於河完全看不下去了,他的身體不斷顫抖,理智早已走遠,不複存在。
    他現在隻想做的事,就是殺了這個侮辱於溪的人渣!
    “果然,女娃的氣息和女人就是不一樣。”嚴濤就像個變態,不斷地嗅著於溪的氣味。
    “你這個變態!”於河不敢亂動,可身體完全不受控製。
    “變態?要怪就怪你們的姐姐,是那個臭娘們害的!”
    他咧開嘴,伸手摸向了於溪的胸口,享受地望著於河的表情,瘋狂地大笑:“老子還沒嚐過小女娃的滋味,今天就拿她來開開葷!”
    於溪閉上了雙眼,她知道今天逃不過這劫。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她時,一道金光猛地射了過來!
    “噗嗤。”
    “啊!”
    嚴濤由於劇痛,勒住於溪的手臂一鬆,於河馬上上前將她抱住,後退了好幾步。
    他再抬頭,便看到極為血腥的一幕。
    嚴濤的右手臂,從肩膀處整個被切斷,鮮血嘩嘩直流,他痛苦地嗷叫著,捂著噴血的傷口,跪倒在地上。
    “開葷?”
    南初念從雙腳落地,方才的麻雀正停在她肩頭,扭動著脖子,左看看右看看。
    於河欣喜地望著她,如釋重負,“姐姐……”
    於溪也是虛弱地睜開眼睛,想開口喚一聲,卻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什麽都別說。”南初念的雙眼中,寒氣襲人,濃濃的殺氣和怒意讓於河忍不住一顫。
    “這瓶藥先給溪兒服下,等我一分鍾。”她將藥瓶遞給於河。
    南初念走到嚴濤跟前,俯視著他,雙眸中冷酷暴戾,閃爍著嗜血光芒。她一把拎住他的衣服,將他拖進了柴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