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第 1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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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一看錢七竟然坐在床上, 還蒙著蓋頭, 心底好笑他老婆什麽時候這麽乖了。
於是笑道:“怎麽沒有先吃呢, 這都什麽時候了,不餓嗎?”桌上的菜根本沒動過。
錢七聞言在蓋頭下笑了:“特地等著你掀蓋頭的,要是少了這一步,這婚禮就失了不少韻味。”
一會還要喝交杯酒,這樣才算禮全。
聞言孫保財隻是寵溺的笑笑,剛剛不知是誰掀了蓋頭洗臉的。
走過去拿起喜秤挑起蓋頭,入眼的是學生時代的錢寶寶, 比曾經熟悉的麵孔稚嫩不少。
少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多了幾分清純。
看著她開心笑道:“老婆真高興又和你結婚。”
兩人兜兜轉轉一大圈,又回到了婚姻的起點,真好。
不覺念出:“死生契闊, 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錢七抬起頭深情的看著孫保財自然接道:“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 不我信兮。”
念完高興笑道:“老公真高興又和你結婚。”
他們共譜了一曲來生緣, 此生定當珍惜。
錢七看著老公現在的身材,想起以前兩人婚後, 孫保財為了工作應酬也多,後來有了啤酒肚,身材更是開始發福。
想到這裏笑道:“還是你年輕時候帥。”
說起來兩人的身體相貌, 竟然都跟他們在現代時長的一樣。
這不由讓他們猜測兩人能來到這裏, 是不是有必然的聯係。
孫保財牽著錢七的手來到桌子前坐下, 聞言笑道:“放心,這輩子哥一定保持好身材,我現在每天都做一百個俯臥撐。”
想想前世工作後過的生活,本意是想讓老婆能過上優越的生活。
誰承想後來卻偏離了初衷,弄到最後要離婚的地步。
錢七聽後隻是笑了笑,這回沒打擊他。
真不想說以前剛認識那會,孫保財也總是跑步鍛煉呢。
後來也去健身房鍛煉,結果身材還不是照樣走樣了。
往酒杯裏倒了酒,兩人喝了交杯酒後,邊聊邊吃飯。
反正他們也沒有洞房的項目,現在天還沒黑呢,吃過飯在去參觀下他們的新家。
說實話她沒想到酒席這麽快就散了,還以為要跟電視上演的似的,要鬧到很晚。
還要鬧洞房什麽的。閑聊中把這疑惑說了。
孫保財聽後笑道:“咱們有點不一樣,要是別人可能還真能鬧那麽晚吧!因著咱們的流言蜚語,娘本身就沒請什麽人,請的都是些紅棗村有輩分之人,我在紅棗村也沒什麽朋友,年輕的自然就沒幾個人了,怎麽鬧啊!”
而且就那幾個來的紅棗村的年輕人,都是跟長輩來的,彼此又不熟,自然不可能起哄鬧洞房了。
自從他的名聲傳出後,紅棗村的年輕人都疏遠他了。
“在說我那些朋友都要回縣城,肯定不能太晚了,所以自然沒有鬧洞房的了。”
他們當年結婚時,因工作留在了外地,隻是回老家舉行了婚禮,宴請了賓客,他們倆直接就出國了,也沒有鬧洞房的。
好像兩輩子都跟鬧洞房無緣。
錢七想想也是,反正她也不期待鬧洞房。
剛剛孫保財跟她提了今年先修院牆,明年在蓋房。
想了下道:“咱們明年你打算蓋幾間房啊。”
孫保財給老婆夾了她愛吃的菜後回道:“蓋三間正房吧,中間是堂屋左右兩邊是臥室,我以後想把孫老爹和劉氏接過來一起住,你看行不行。”
將來有孩子了可以在蓋,反正這老宅最大的好處就是院子大。
錢七聽了道了句:“應該的。”
她能理解孫保財的意思,他們在這裏的父母,相較於在現代的父母,對他們更多了一層愧疚。
不管她和孫保財是不是跟這裏有關聯,但他們倆占用他們兒女的身體是事實。
雖然當時他們來的時候,原主的身體已經沒了呼吸,他們來了後,才重新活過來的,但不管怎樣,這份愧疚應該會伴隨著他們一生吧。
吃過飯後兩人收拾好碗筷,到院子裏散步,順便看看他們的固定資產。
前院種了兩棵紅棗樹,樹上的棗子已經變紅了,在過段時間就可以摘下來晾幹了。
在錢家時這活就是她的。
因為她娘王氏覺的這活最輕鬆適合她幹。
錢七看了眼院牆確實該修了,破爛不說還矮,這牆她抬眼就能看到西邊鄰居家。
這高度就連個半大孩子都能跳進來,太不安全了。
眯著眼看著西邊的鄰居家,竟然有個男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後邊跟著個十歲左右的男孩,男孩手裏還拿著一把砍柴刀。
這是什麽節奏,拽了下孫保財示意他看。
等男子跑遠了,才有個女人出來,把男孩拽了回去。
雖然沒看清女人的相貌,但看身材挺好的。
錢七收回目光問道:“咱們的鄰居怎麽回事。”
孫保財皺著眉頭,這麽小就能拿刀,把個成年男子嚇跑了。
有這樣的鄰居,他還真要快些把院牆修好。
聽到老婆的問話,知道她沒想到這人是誰,於是解釋道:“咱們西院鄰居是林寡婦家,那個拿刀的男孩,是她的兒子羅斌,母子倆相依為命,不過自古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前就聽說過總有男子往她家鑽。”
沒想到這事是真的。
他搬過來後一直早出晚歸的,根本就沒在意鄰居什麽樣。
在說傳聞這東西,他從來不信,畢竟他就是個例子,所以真沒想過他家鄰居的問題。
錢七聽了恍然,原來是林寡婦家啊!
這人她聽過,據說長得好看顏色好,嗯,有些不檢點。
她對這些流言本身就不感興趣,所以聽過就算,也不會多想。
林寡婦基本不怎麽出門,她頂多去鄰居家找桂花說說話。
其它時候如果不是她偷跑出去見孫保財的話,她身邊總跟著家人的。
所以在紅棗村這麽些年一直沒見過此人。
既然是林寡婦家,那剛剛的事就好理解了,應該是那個男子招惹他母親了,那孩子才拿刀的。
看那架勢真的像不要命似的。
所以才能把那個成年男子嚇跑吧。
嗯,她家的小鄰居好像有點凶啊,不過她還蠻欣賞的,最少這孩子知道保護他母親。
這隻是個插曲,兩人又往後院走去,後院隻有一小塊空地,那裏有口水井,然後就是一大片菜園子。
錢七看菜園子裏的菜,有一大半種了白菜,這是孫家預備做冬菜的吧!
這會分家分給他們了,想著他們也吃不了這麽多。
等收好後給婆婆劉氏送去,到時她願意給誰就給誰,他們不幹涉。
孫保財看著這一片菜地,以前都是娘在打理,以後就他們自己弄了。
對著老婆笑道:“我讓人幫著弄了好些種子,明年咱們每樣種點,到時吃的也豐富些。”
對此錢七讚同,紅棗村家家戶戶種菜的種類都單一,以前她跟王氏提出來多種幾樣菜,結果挨了一頓批評!
大概就是說她不會過日子。
後來她就不在說了,因為她發現以她的口才,根本說不通一個固執認死理的人。
或者說一群固執認死理的人才對。
菜園子後麵有個門,出去就是他家的三畝田地。
田地的最北麵是崖壁,他們家的地是最東麵的了。
在往東有片荒地,因著碎石頭太多,所以沒有人開荒,荒地在往東就是官道了。
至於西麵也是片田地,按照這裏當初的分地規矩。
這些田地的歸屬,應該也是跟孫家似的,誰家房子後麵的地,就是誰家的。
那麽他們家田地旁邊的地,就應該是林寡婦家的了。
地裏種的是小麥,在過十來天就該收割了。
錢七看著地裏已經成熟的小麥,挑了下眉頭,嗯她喜歡吃大米。
不單單是她,孫保財也喜歡吃米飯。
於是開口道:“老公咱家這旱田能改成水田嗎?”
她知道改是能改就是造價太高。
改造的錢能趕上半畝旱地的錢了,所以這裏的人根本不會做這種事,畢竟旱田收成還多些!
她之所以這麽問,是以他倆的勞動能力,估計也就能種好這三畝地加一個菜園子。
在多估計孫保財肯定會佃出去收租子。
孫保財想了下說道:“我覺得可以考慮,等修好院牆和房子,看手上還剩多少銀子,如果夠咱就改成水田。”
小麥他們都不愛吃,費勁種了還得賣了,在買大米吃,還不如改了水田省事呢。
兩人又商量了會,看天有些黑了才回屋。
為了這事她娘還生了頓氣,直罵孫家不地道。
有什麽事不能等到成親後在說,偏偏在成親前。
這不是明擺著對她家七丫頭不滿嗎。
麵對她娘的怒火她能說什麽。
孫家這時分家在她看來未必不好,分了家她和孫保財單獨過日子能清淨些。
說實話她的性子,真不適合這裏的大家庭生活。
前世她的工作就是在家裏,何曾跟這麽一大家子打過交道。
因成親的日子定在一個月後,她娘看她看的緊,她現在想出門難了。
孫保財給她打了幾次暗號,她也沒能出去見他。
不過在她娘王氏那裏,知道了孫家的分家細節。
確切的說是知道了孫保財都分到了什麽。
知道他分到老宅和三畝旱地時,她娘跟她又是好一頓說道。
說孫保財吃虧了,少分了一畝地不說,那房子還破破爛爛的哪裏能住人。
也知道了他們會在那老房子裏成親,而現在孫保財正在修繕那老房子。
看著納了一半的鞋底,針腳間隙特大,線還有些不直。
不懂為何這裏要成親的,非得親自做針線。
一隻鞋做三天,這得做到什麽時候去。
在說就她這手藝,是不是有點拿不出手啊。
她娘吩咐她必須做的,還有一大半沒做。
認命的拿起針線繼續奮鬥吧。
孫保財這段時間就是忙著修繕老宅,這裏太長時間沒住人,不隻是髒了,還都發黴掉土的,就連屋頂都漏了。
說實話看到這四處漏風的房子,感覺隨時都會塌的房子,他都想扒了重建,奈何錢不夠。
最後隻得找了幾個玩的好的朋友,來幫他幹活。
把已經快要脫落的牆體,都重新抹了一遍黃泥。
屋頂重新鋪了稻草,總算不漏雨透風了。
又把院子裏都清理一遍,至於院牆把倒了的地方,用石頭黃泥壘了下。
這些朋友幫忙弄好這些,他就沒在讓他們來。
他們也要養家,哪能總占用他們時間呢。
剩下的事他自己慢慢弄。
看著幹淨整潔了不少的院子,不由笑了。
也不知道錢七能不能喜歡這原始的田園風。
這處房子在紅棗村的東北角,北麵是紫霞山的一處崖壁,東麵離著官道近,從他們這裏可以直接上官道,不用在往村南繞去官道了。
不過離河邊遠,擔水太不方便。
在加上還有三畝地用水的地方多,不過好在他爺爺當年在後院打了口井,倒是徹底解決了用水問題。
想到這裏打量了下四周,決定爭取今年把院牆重修了。
要是不修的話,錢七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
至於修房子,明年看看錢夠不夠吧。
進屋看劉氏給他們置辦的家什,配上這屋子裏黃撲撲的牆,不由感歎真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