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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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的十全之計是這樣的,由自己來充當那位幕後大哥,因為有變相術可以任由變換相貌,不怕在警方那裏落下把柄;而這四個民工再加上梁庫,則是被朝歌脅迫來幹活的。

    至於那位真的幕後大哥,很可能屬於萬家的私人恩怨,還是留待以後他們自己慢慢計較吧。

    大勇、二婆子卻心裏沒底,左看右看朝歌還沒自己這身肌肉呢,說他來脅持自己這四個壯漢,恐怕沒人能信。

    梁庫就嘿嘿的笑:“放心,別看他瘦,可骨頭裏有肌肉。”大勇還以為真的骨頭裏有肌肉,差點就伸手去摸了。

    古傲更玄乎:“這位哥可是手眼通天的主兒,什麽都別說,全聽他的。”至於那三位準姑爺則一直在沉睡中,朝歌不準備讓他們醒,一直到把這個十全之計進行完為止。

    下麵就是直接跟警方對話了,朝歌緩步走入院中一立,暗自運起五行術,令地氣升騰循環微微起風,把自己的話清清楚楚的送了出去。

    “人質在我手中,我的條件是||讓萬寶祿帶著二十萬和那篇文字來見我。”說完便理都不理的,四平八穩又走回屋子。

    此刻朝歌的四麵八方有八、九個警方狙擊手已經瞄準了他,可沒有命令誰也不敢開槍,誰知道屋裏還有幾個劫匪,萬一他們惱羞成怒,殺了人質可怎麽辦!

    此次事件重大,豪洲員警總長親自督陣,當他看到這個自稱劫匪的人,竟然才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時,腦袋一震,策劃如此精心的主謀,怎麽可能這樣年輕?

    但當注意到朝歌那種超乎尋常的冷靜自若時,馬上又不敢小看了。立即接通萬家,看萬老板能否為了他的四個賢婿出動尊駕。

    萬寶祿當然不同意,給錢和看那篇文字沒問題,他萬大老板是萬萬不能冒如此大危險去親見劫匪的。

    警方是幹什麽吃的,平時吃我的、喝我的,關鍵時刻卻又把我拉出來下油鍋!

    “我有權利不出去,那四個人還沒成我女婿呢,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也是員警的無能,跟我有什麽關係?一句話||不出去!就是不出去!”而朝歌自從說了那句話後,便不再跟警方對話。

    僵持中,警方真想一鼓作氣闖進去,可員警總長最怕這樣冒進,成功則可,萬一失敗死一、兩個人質,他這頂官帽怕是戴不下去了。沒辦法,隻能把萬老板死活拖出來應急了。

    員警總長出招陰損,竟然讓手下故意把跟萬寶祿剪輯過的通話錄音,泄漏給各大媒體報社。

    一時間,豪洲的廣大人民群眾再一次被更加激怒了,萬老板以前的慷慨仁慈形象,全部被換成了可惡的奸商虛偽嘴臉,平時假仁假義的,骨子裏卻是藐視草根階級的。

    先是由閑著也是閑著的各大高校組織遊行隊伍,輪番在萬宅門前示威,接著就是工商界聯手出動,各種揚聲器、大喇叭、探照燈,一起對準萬宅,日夜不停的發出討伐。

    更有一部分專門負責散發傳單的,現場印刷,當場就一疊疊雪片般的傳單往萬家裏扔,充分體現了工業時代的巨大力量。

    這些還都不足以促動萬寶祿,真正讓他害怕的是,在散發的大量傳單裏,竟然還夾帶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威脅信,信中稱:那四個被萬家耍弄的無辜年輕人,已經是豪洲城全體人民的兒子了,如果一旦他們出事,這些人就會放火燒掉萬宅。

    這下萬寶祿可怕了,像軟禁一樣走也走不了,要真是燒起來,自己成了熏豬倒也罷,可寶貝女兒怎麽辦?那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老萬怒了,他知道這都是員警總長使的壞,接通電話就是破口大罵,說一切都是警方暗中指使的,如果萬家真的遭到暴徒襲擊,他要把員警總長第一個告上法庭。

    被老萬罵個狗血噴頭,員警總長卻一點都不氣,不但好言安撫一番,而且還保證萬宅一旦被燒了,作為員警總長,一定擔保盡最大努力緝拿凶手。

    這倒是讓老萬稍稍出了口惡氣,卻說什麽沒想到,前手剛撂下電話沒多久,就接到了法院傳票,說是豪洲全體員警,集體上告萬氏集團總裁萬寶祿汙言誹謗國家公務人員,如果萬寶祿的表現繼續惡劣,將會采取法律製裁。

    老萬真的沒轍了,他現在的感受就如同被人搶劫了還要陪笑臉,不但要陪笑臉,還得像哈巴狗一樣表示:歡迎下次光臨!

    沒辦法,萬老隻有提著他的二十萬、還有那篇應婚文字,出動了。

    在與現場督陣的員警總長會麵的時候,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萬老板那雙眼睛,簡直就像餓了十天的野狼。

    員警總長則一直笑的像綿羊一樣,沒有任何敵意,他勸老萬不要擔心,警方曾對劫匪做了一次深入細致的分析。

    他要的錢並不多,野心不大,況且還著重強調要那篇應婚文字,簡直表現出大大的善意,說不定他還真想當萬家的姑爺呢。

    員警總長似乎還沒注意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原本隻是眼神如狼的老萬,現在的喉嚨裏,已經低沉而有激亢的發出嗷嗷狼吼了。

    戴著鋼盔,穿著三件防彈背心,活像隻顫抖著的大灰熊的萬寶祿,提著他的二十萬,開始向捆著他那四位賢婿的破房子邁步走去。

    除了防彈背心,他還曾執意要警方給他提供防彈褲子和防彈褲衩。遺憾的是,這項高科技還有待科研人員開發出來。

    萬寶祿終於出現在院前,就此停步。

    後麵的員警總長拿著擴音器喊著:“不要怕,走進去。為了豪洲人民的好兒子,勇敢的走進去。”萬寶祿恨的直咬牙,靠!你給我勇敢一個看看。他手扶在矮牆上,顫著音往裏喊:“嗨!大家好!我把東西帶來,有話好好說。”朝歌在裏麵冷冷的兩個字:“進來。”萬寶祿現在的處境真是後有狼、前有虎啊!跺跺腳,九十九個頭都磕了,就差這一哆嗦了。進!

    當萬寶祿哆哆嗦嗦蹭進門的時候,屋裏的情況是這樣的:古傲四個已經被提了出來,都捆著昏昏大睡。

    牆角處,蹲著那四個正用複雜眼神瞄萬寶祿的民工,梁庫也擠在裏麵冒充被脅持的民工。

    靠窗的位置,一動不動的站著已經變容的朝歌,冷冷的看著一臉擠笑的萬寶祿。

    老萬左瞧右看的很猶豫,好像不知道該找哪一位。最終竟然對著一身粗肉的大勇一哈腰:“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本來已經夠緊張了的大勇,神經質的回道:“跟我說幹啥?”說著,大勇看了看朝歌:“他……他才是劫……劫匪!俺是被……被持了的民工!”

    脅持不會說,隻剩下一個持了。

    萬寶祿有點發懵,看看年輕冷俊的朝歌,再看看一身粗肉的大勇,苦笑著:“這位小哥如此……這樣,一看也不像是幹……幹那個的呀!”繃緊了神經的大勇破口大罵:“幹?幹哪個的呀?俺是民工,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揍你?”萬寶祿連忙說:“我信!我信!”朝歌發話了:“把東西拿過來。”萬寶祿一臉迷茫的把提箱遞給了朝歌,又一臉迷茫的看著朝歌拿起那篇文字看。

    仔細看了幾遍,跟古傲所說一致,朝歌也的確沒看出什麽名堂來,便問萬寶祿這篇亂文究竟代表什麽。

    萬寶祿哭笑不得,說這都是自己心血來潮糊弄的東西,就是想看看這幾個準女婿的聯想能力,並沒有固定意義。

    已經了解了應婚全過程的朝歌,也覺得這萬寶祿如果不是另有內情,大腦一定有些問題,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搞出這一場鬧劇來!同時也頗失望,畢竟沒如自己所願的找到楚風遺文。

    不過還是在禮貌的征求了萬寶祿同意後,把那篇文字折起來收入口袋。

    接著朝歌說道:“萬老板,我們商量點事。”萬寶祿聽這話有點怕,錢也給了,字也拿了,還要商量點事,他被朝歌那雙眼睛盯的實在有點出汗。

    朝歌道:“整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那五個是被我要脅來的民工。你的人就在那裏,原封不動奉還。希望以後你不再追究這件事。”萬寶祿哪有不應的(電腦www,16k,cn更新最快)理,連聲稱是。別說不追究了,等這件事結束,連他自己都要遠走高飛了。

    然後朝歌運術讓朱一刀三人轉醒,按著商量好的事項,財大氣粗的老萬逐一把三人搞定,對外統一口徑||這場鬧劇是老萬跟賢婿們開的一次玩笑,就隻是考驗一下未來女婿們的意誌力。

    最後,外麵嚴陣以待的員警們,就看到了這樣一個驚掉大牙的場麵:由萬寶祿帶領,四個賢婿作襯,五個民工尾碼,陪同那位年輕劫匪,春風砸麵、說笑動人的走了出來。

    雖然一百個人看了,一百二十個說這很假,但他們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麽這樣裝假?

    一場驚天動地的劫持大案如此收場,想趁機彰顯能力的員警總長,真是意猶未盡、情有不甘。

    可當事人萬寶祿執意不肯投訴,而且已經醒來的四個肉票賢婿,也被搞定了,從理上講員警還真沒辦法。

    傻子都能看出來,萬寶祿一定是被威脅了才說瞎話。

    總長不甘心地一直偷偷瞄著朝歌,想出了可以拘人調查的另一個理由||不管怎麽說,已經驚動了國家公務機構。你老萬有錢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就算開再大的玩笑也沒所謂,可千不該萬不該拿人民警察開涮。

    他以滋擾社會防礙公務為名,全體請回警局。

    朝歌早料到有此一變,嘴角微微一翹:“不錯!那四個是我劫持的,順便又脅持逼迫這幾個民工幫著搬搬抗抗。”總長像隻老狐狸一樣綻開了笑容,手下們最了解這種笑容代表的涵義了,幾百隻槍齊舉,一起對準了朝歌。

    此時全場寂靜,上萬圍觀群眾的上萬雙瞪圓的眼睛,還有各大媒體現場采訪的相機鏡頭,此刻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靜立在槍林彈雨中一動不動、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翹起的朝歌。

    朝歌抬頭看了看烏雲密布、藏雷隱電的天,“要下雨了。”員警總長也看了看天,點點頭:“嗯!我們也該回警局了。”接著,所有端著槍的員警都看到朝歌舉起了雙手。

    盡管細心的人已經注意到朝歌舉起的雙手姿勢奇特,好像在掐著什麽指訣,但總長還是笑了,他本以為很難對付的這位年輕劫匪,就這樣輕易的服罪了,可緊跟著發生了令所有人都驚詫不可思議的天變。

    一道刺眼的藍光撕開雲幕,閃電!

    一道竟然可以像遊龍一樣從天而降、出沒在身邊的閃電。

    每個持槍員警,都無比真實的感受到了這條巨大的、遊動在身邊的電龍,所有人的頭發都奇異的向上飄起,甚至,他們同時聞到了隻有電才具備的,一種特有的另人恐懼的焦味。

    而此時另一個讓人如在幻中的事情是,那位冷靜挺拔、似乎可以駕馭閃電的“劫匪”,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若隱若現的消失了。

    每個人在那一刻的第一感覺大概都是:這不是在發夢吧?

    但事後有媒體記者對在場的大部分圍觀群眾做了廣泛跟蹤采訪,得到的回答是超乎一致的||他們看到了一條龍,一條閃著電的龍;他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若隱若現的人。

    如果要解釋的話,隻能說包括員警在內的上萬豪洲居民,在同一時刻、在同一地點,發了相同的一個夢。

    這事很快被豪洲人傳神了。

    他們沒辦法給此事件定義,他們更不知道如何來稱呼這個神秘的“劫匪”。

    是鬼?你聽過不怕閃電的鬼嗎?

    是神?你聽過神做劫匪嗎?

    不管是什麽,他總歸不應該是人,不是普通的人。

    如此風頭之下,人們自然也就忽略了那五個民工,其中四個此時已經抱著他們的二十萬,戰戰兢兢、歡歡喜喜的遠走還鄉了。

    在豪洲上下萬眾一心談論集體發夢事件的時候,那位非同凡響的“劫匪”,更深深的吸引住了萬山鴻。

    萬山鴻是看當時把整個事件錄下來的記者的錄影。她不相信這個傳奇式的“劫匪”像傳說中的那樣非人,因為在沒有感性思維的錄影鏡頭中,他的離去,雖然行走路線上很是奇特,但並不是傳說中的若隱若現。

    本來決定跟老爹離開豪洲城的她留下來了,她憑女孩的直覺,那種聲音和舉止,絕不應該是那副普通的麵容。

    雖然在外人看來有點不切實際,但她仍固執的認為朝歌是戴了副麵具的。她想看看朝歌的真實麵容。

    急於離開的萬寶祿,真想把女兒綁架走。

    萬山鴻就問老爸:“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在威脅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總之我覺得你,最近真的有點神經。”

    此時,酒店寓所中的朝歌已經變換了另一副麵容,酒店上到經理下到侍應生,都在談論著豪洲有史以來的最大發夢奇異事件。幸虧梁庫當時躲在民工堆裏沒引起注意,否則早被人民群眾揪出來了。

    一場轟轟烈烈,到頭白夢一回。挫折後的古傲心灰意冷,一回住處倒頭不起。

    因為應婚事件,古傲已經成了公眾人物,為防引起人注意,並未和朝歌、梁庫住在一個房間。

    朝歌回到房間後,又把那篇亂文拿出來仔細研究了一番,同樣還是沒有頭緒。

    吃過晚飯,梁庫早早的呼呼大睡了。

    朝歌沒那麽早睡,關了燈,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既沒習練廣元古鎮中學得的正統仙家內丹法,也沒運轉五行六甲。

    自從那一役後,原本矛盾的朝歌下了一個決定。

    既然選了這條路走,術力是必不可少的,甚至尤關重要,但如果一味深迷下去,勢必最終不可自拔。所以既不習練正統丹法、廢除作用奇大但後患無窮的術力,也不特意提升術力,一切都等謎局水落石出再說。

    午夜的豪洲美麗而寧靜,本是迎來送往的酒店,此刻也悄悄的睡了。房間內的朝歌漸漸睡意朦朧。

    忽然房間內唯一一盞開著的小壁燈猛地一亮,很可能是電流不穩定突然增大,隨即熄滅。

    往日敏感的朝歌隻是動了一下眼皮,然後睡去。也許長時間的高度用神,他太累了。

    可沒過多久,房間內的電視插座無故的冒出火星來,火星越冒越大,很快整條電線開始冒煙,最終竟燃了起來。

    朝歌終於驚醒了,頭腦昏沉,四肢發軟,感覺全身異常的不自在,就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壓在了房中。心中暗覺不好,去搖動梁庫,卻不見醒。

    這時房中大火,火勢迅猛,如同被人點燃了汽油桶。幸虧朝歌掐掌訣運起活行術,把火勢暫時限製在一角,迅速背起梁庫向樓外衝去。

    聞訊趕來的服務生,驚恐的尋找滅火器滅火。

    朝歌先把梁庫放在通風較好的頂樓陽台上,然後又急奔古傲房間,撞開門卻發現這裏安全無恙,古傲被驚醒,還以為重演了劫持事件。

    事後調查,這場火著的很蹊蹺,經電工人員檢查房間線路後,並未發現異常。朝歌又聯想到剛才自己的那種奇怪感覺,從而確定一定是有人用術力導引了這場火。

    但,又是誰想殺掉自己呢?

    對方既然是術界中人,顯然是衝著自己來的,但以往知道的術人都想得到寶藏,絕不會不問先殺的。

    朝歌思索著來到頂樓,梁庫已經醒來了,不過還是有點昏沉。

    朝歌憑欄不語,無意中,發現遠處幾座小區、樓房還有街道的形狀有點特別,其格局並不像是正常城市街區那樣縱橫交直,而竟然是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大圓弧,並且這些樓區和街道不是隸屬一個開發社區,沒可能規劃得如此協調。

    心有所感,馬上跟酒店侍應生要了豪洲最新城市街區圖。

    圖紙鋪開,在朝歌的眼前漸漸展現出一幅驚人畫麵。

    圖中街區弧線相連,即便是直線的地方,也一定大量修飾草坪、泳池類,無形中大觀看上去也呈現出圓弧狀,而當把所有圓弧連成一片的時候,整個豪洲的城區建築竟然形成了一個奇異的巨大碗器狀,如果沒有看錯,這便是隻在記載中出現過的風水寶器||匯金凹。

    這個巨大的匯金凹,讓全城的風水財氣,全部按照預設好的流向匯集到市中心的一棟私人豪宅。

    朝歌循圖看去,那棟豪宅字標上赫然寫著兩字:萬宅。而且這所有連成片的建築,都幾乎隸屬一個公司||萬氏集團。

    萬宅,萬寶祿,萬氏集團。

    朝歌的腦路飛快的轉動著,前後種種一聯係,這位萬大老板雖無術力,但必定與術界有關。

    眼下這個匯金凹是早已失傳了的風水器物,雖尚不能肯定就是風水三大門派寶器派的藏物,但也不是沒有聯係的可能。

    還有那篇亂文,究竟是不是暗藏玄機呢?朝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古傲也想起了一些,現在回想起來令人懷疑的怪異細節:“朝歌,還記不記得當時萬寶祿提著錢進屋內的情形?”朝歌仔細回憶著。

    古傲:“他既然與員警總長照過麵,就應該知道裏麵的劫匪是個年輕人,而且那個民工大勇雖然長了一身粗肉,但怎麽看都是一莊稼漢啊。但為什麽萬寶祿不找別人,卻偏偏當他是劫匪呢?”朝歌眼睛一挑:“唯一解釋,那就是他們認識。”梁庫迷惑:“怎麽看,大勇都不像是有心機城府的人,如果他們認識,為什麽當時大勇卻一點沒表現出來?”古傲一拍大腿:“這就越說越對了!確切說,應該是萬寶祿認識大勇,而大勇不認識萬寶祿。還記得那位戴墨鏡、蓄胡子的怪異幕後大哥嗎?”就在朝歌眼前一亮之際,幾乎梁庫和古傲異口同聲的:“幕後大哥就是萬寶祿他自己?”再加上今晚的離奇火災,事情越發的複雜迷離了。

    事不宜遲,三人直奔萬宅,恰遇萬寶祿正欲強行帶走女兒。

    朝歌立在堂中擋住去路,同時又現出那天導引閃電的容貌來,冷冷道:“萬老板要去哪裏?”古傲更步步進逼冷著笑:“剛剛劫持完女婿,現在還要劫持女兒不成?”萬寶祿一屁股癱坐在地,終於承認了這場劫持大戲,完全是他自己一手自導自演而成。

    因此受了諸多無妄之災而原本懷著無比春情的古傲,此時終於按捺不住情緒了,抓住萬寶祿的手臂猛搖:“可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呀!”萬寶祿木訥著神情,癡癡的道:“說出來也許大家不相信,這全是因為幾百年前我們祖上一則古怪的祖訓,和一篇亂文。”此言一出,朝歌三人目光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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