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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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遠赴他鄉
李大美人的戲拍完了,腹中的胎兒也已三個月,回到香港就召集了一個新聞發布會,以身體有稍許不適需修養為由,宣布暫時息影半年到一年,這期間要專心修養不會再參加任何公開活動,各娛樂新聞都在頭條報道了這一消息。但娛記們不信這一說詞,各種猜測的版本馬上飛揚在眾多媒體上,流傳最多也最讓人斷定的是,她的真命天子出現了,因為在此之前就有了不少傳聞,說她近半年來變得更加神采飛揚光彩照人,一定是愛情滋潤的結果,而且有過幾次行動詭秘不知所蹤。
發布會上就有娛記當麵向李大美人求證,她當然矢口否認說這是子虛烏有之謠,後來追問她那幾次的詭秘行蹤:她幹脆就回答元可奉告。越是這樣,人們也越相信確有其事,她稍後的行動越是受到關注,狗仔隊幾乎一直是晝夜嚴密監視。
這些人很能的,居然打探到李大美人要到北京,而且是下午兩點到京的航班,他們前有堵截後有尾隨追到北京。可李大美人及隨行人員入住了一家高級賓館後,第二天露麵的隻有她的經紀人和兩個隨從,她本人則帶著隨身女保鏢和女保姆神秘失蹤。狗仔隊隨後才探查到這家賓館專門設有秘密通道,李大薑人根本就沒有入住,進去不久就換乘車輛離開了,而且再無蹤影,這也便有了新的謠傳,說她巳被京城一神秘太亨金屋藏嬌。
李大美人這是在劉承祖的幫助下使了一手金蟬脫殼,劉承祖幹這種事最拿手,她與保鏢、保姆從秘密通道出來就驅車直奔龍城。等到晚上七點,一行三人到了方明的集團,被曉敏和雅靜從地下停車場迎接到家裏時,李大美人卻沒有見到最想見的人。
曉敏和雅靜把她安頓到床上半躺著先休息,一個床上一個椅子上坐在她身邊。親熱地一人握她一隻手詳細問起她身孕和身體狀況。她回答除了食欲大增一切良好。並再次向她們慶幸妊娠反應不重。沒太難受也沒靠陷,最後笑嘻嘻地說快要吃成肥婆了。曉敏和雅靜聽後連連說好,還問她晚上想吃啥,趕緊讓她們去做。
李大美人說讓她的保姆安排吧,然後就急切地問道: “明哥哥咋還沒有回來呢?幹嗎要出去這麽長時間?他應該知道我今天回了吧?”
這時曉敏才苦著臉向她道歉,說一直是因為在手機中不方便對她講,其實說方明出了國那是向她撒了謊,這也是曉敏和雅靜她們自己,包括小陳、水兒、梅梅一致應付其他人的說法。道了歉。曉敏和雅靜把一個月前發生的事都如實地告訴了她。
李大美人釋然了,難怪給方明打手機忽然就打不通了,曉敏說他出了國時也是吱吱唔唔地。對於方明有這種事,她並不吃驚,但也不由地坐起來聽她們講,中間還插話罵方明真是個壞蛋,愧對曉敏這樣漂亮賢惠且寬宏大度地好妻子。可聽方明是帶著保鏢躲掉地,她首先放了心,不用擔心他的安全了。聽到方明被打也表示了憤慨難受。但等聽到方明假稱是進城找工作的農民,居然將市委書記的女兒既騙色又騙財時,她竟忍不住咯咯嬌笑不已。
曉敏看她笑得越來越歡,雅靜還跟著偷偷發笑。不由氣惱地嗔道: “你們這是咋了?!是不是高興他跟人勾搭?咋都高興成這樣?”
李大美人忙又握住曉敏的手,忍住笑安慰道: “對不起,敏姐姐!我哪會高興他再跟別的女人勾搭?是太逗啦,忍不住才笑的,敏妞妞可千萬別生我的氣。”
她說的樣子楚楚可伶,曉敏就是想生也生不起來。笑嘻嘻說了不生氣。
見曉敏神色帶出了笑容,李大美人笑道:“敏妞姐,其得太逗啦,越想越逗,這位小姐啥眼光?把明哥哥這個大闊佬竟真認成農民,她一個千金小姐還願意倒養他,這能寫一部戲了,而且播出後肯定能火。”說罷又掩嘴吃吃輕笑。
曉敏卻大聲地咯咯嬌笑道: “這個臭方明,也不知他啥地方吸引人,我想起來也覺得奇怪,那女地傻呀?”
雅靜笑道:“你說人家傻,你比人家更傻!那會兒你還不是城裏一個市民戶的漂亮大姑娘,咋就跟他一個農村窮小予就搞上了?搞得還要死要活,你傻不傻呀?”李大美人咯咯笑起來,看著曉敏,看她咋回答?說到了曉敏的軟肋,她瞪著雅靜問: “誰和他要死要活了?”
“你別嘴硬!方明當時問你,萬一你家裏嫌他是農村的窮小子咋辦?你說家裏人若要反對,你就死給他們看,這不是你說的?”
曉敏臉紅了,罵道: “臭方明!死方明!啥都跟你說。”這把雅靜和李大美人逗得同時咯咯笑起采,曉敏惱羞成怒開始揭雅靜的瘡疤:“你別說我,你呢?域市裏的美貌**,聽說他跌成殘廢了,心疼的忙地屁顛屁顛趕回縣裏著他,還送屎倒尿不嫌髒地伺候他,你更傻!”
李大美人聽的更是咯咯大笑,說她倆一樣,都是大傻子,讓一個花花腸子地壞蛋騙了!
曉敏矛頭又衝向李大美人:“你也一樣!一個響當當萬人迷的大明星,見了幾次麵就讓臭方明勾走了魂,為了懷他的孩子甘願息影一年,你圖他啥啊?最傻的就是你!”李大美人咯咯笑道: “是呀!咋咱們都這麽傻啊?”
雅靜笑道: “臭方明他自己不是跟咱們吹過牛?說他身上長滿了讓美女喜歡地汗毛嗎?”
她倆頓時咯咯大笑,雅靜也不由地跟著歡笑,這哪再有怨恨方明的樣子?
笑過之後,李大美人趁機對曉敏笑道: “敏姐姐,你也看開一點,明哥哥確實有討女人喜歡的地方,咱們三個都不算壞女人,長相也算好的了。可都傻裏吧嘰地跟了他。別的女人也一樣。咱們喜歡人家也會喜歡。這也說明咱們不是真傻,別是人家沒一個喜歡他,就咱們三個大傻瓜喜歡他,那才真叫傻呢!”
三人同時笑了,曉敏也不是不知這個理,她最初跟雅靜說起來,口口聲聲說要和方明離婚,現已有十幾天絕口不提離婚二字了,反而心裏怨恨他躲得到現在還不回。
她們樂嗬嗬地吃罷晚飯。回到臥室中,在床上一個躺著兩個坐著又念起了這本經。
李大美人為了讓曉敏更想開點,有意講一些有錢男人包養眾多美女的實例,然後笑說像方明這樣還算好地,沒有包養女人,隻是特殊情況下有美女倒貼,沒有把握住而巳,這種情況恐怕世界上沒一個男人能把握住自己。
曉敏在京城地圈子中,談地也都是男男女女這類事。現在地她對此類事已挺看的開了,而且也做了相當大度的事。可她生氣,一方麵是當麵撞見了,心裏很不好受。另一方麵已真是對他絕對寬容,把兩個情婦明收為姐妹,身邊還給他放了一位水靈靈的小姑艱,但他仍貪心不足在外邊勾勾搭搭的,太令她傷心失望。所以,盡管李大薑人羅嗦了半天。她心裏已平複好多,可仍對方明罵罵咧咧的。
但李大美人已看出她現在對方明不是很生氣了,她能想開到這種程度夠不錯了。曉敏畢竟與她和雅靜不同,她與雅靜由於身份的緣故,對方明的出軋行為並沒多大的氣惱,尤其她對這種事,在演藝圈內,甭說是男人地亂搞了,就是女人的亂搞也屢見不鮮麻木了,對方明的這檔事更是不當一回事。但同作為女人,她也同情理解曉敏的感受,盡量在話語中向著曉敏,疏導化解力爭淡化掉曉敏的氣惱情緒。
因此,當曉敏一提讓李大美人也跟她一條心,等方明回來共同懲治他,讓他再不敢心生歪念!李大美人忙地表態,說絕對會跟曉敏一條心,還設計了幾種懲治辦法,曉敏和雅靜不僅幫腔完善這些辦法,還把她們想出來的辦法拿出來討論,三個女人商討這些挺起勁,有的辦法還覺得很有趣,竟不時地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可是李大美人回來都住了半個月,還沒有方明的消息,她急了,雅靜也急,曉敏嘴上沒明著說,可在她們的電話通話中,在回來看望她地閑聊中,也透出了焦急。李大美人與雅靜每天閑下來的話趣,說著說著就拐到方明到底躲哪啦的話題上,能想到的地方都問過了。像海濱那兒,早在他躲後沒幾天已問過春妮,並讓春妮有她舅舅地消息馬上通知這邊。
實在是想不到他躲哪去了,便懷疑他還有其他女人,雅靜就想到了曾懷疑過的靈兒姐妹,憑李大美人的見識,聽後已斷定方明跟這姐妹有關係。認為這事還得從梅梅身上下手,但梅梅牙關咬得仍很緊,絕不供出方明另位六個女人,可這六個女人其中有一個人讓李大薑人首先懷疑上了,這就是水兒。
水兒在錦口沒待多長時間,雅靜因暫時兼了方明的董事長職責,就把她調到身邊,又因李太美人來後將家裏的兩個服務員暫時調離了,在梅梅的舉薦下,讓她也上八樓地家中幫著幹點事。水兒也是方明失蹤的知情人,所以有時李大薑人與雅靜談到方明的事,就不避她和梅梅,她為方明著急的神態落在了李太美人眼裏。精明老練的李大美人,想方明也不會把如此美豔的女秘書放過,單獨與她一談話,幾個回合就被李大美人攻破,無奈地承認了與方明的關係。李大美人打開這個突破口,就趁熱打鐵分開梅梅和水兒,與她們分別談話,連哄帶詐還帶嚇,兩人不僅交代出靈兒姐妹與方明有關係,而且還把豔梅、思雨和謝瑩都供出來,若不是水兒不知有貝貝和航航,連這兩個人也要抖出來。但弄清了方明在外麵的女人,梅梅卻拍胸脯保證,說他絕對不在這些女人那兒,因為她們也為方明失蹤很著急,幾乎天天給她打電話詢問方明的消息。知道了方明竟還有這麽多美女,而且大多不是他包養的,李大美人和雅靜更是感歎方明有美女喜歡的福緣,可更加奇怪和焦急方明會躲在哪裏?
那天,方明羞愧難當逃離令他難堪萬分的現場,當時就決定要躲,因為他是這場見不得光鬧劇的罪魁禍首,他處理不了這這場鬧劇,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若不走,事會更大更麻煩,隻有他這個罪魁禍首一走了之,她們才有可能消停下來。而且有小陳和水兒在,起碼不用擔心她們會鬧得不可開交,至於以後能鬧到啥地步,他管不了也管不著啦。
叫上兩個保鏢驅車先直駛磁列站,上了車就開始考慮該到哪躲一段時間?躲的地方很多,就近有靈兒姐妹那兒,龍城有思雨那兒,這都是非常舒服的避難所。可他這是躲曉敏啊,是因為難堪也因為愧對曉敏才躲的,為了躲開曉敏卻去找別的女人,那更愧對曉敏,他想都沒多想就否定了,她們幾個他一個都不能去找。
那再到哪兒去躲藏呢?他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一個去處,這地方他早該去了,可每天除了正經事以外盡顧著花天酒地了,把早該安排的行程丟掉了腦後。他在很遠的南方有個親姨,多年不通音訊了,母親已說過幾次讓他尋訪,趁這機會走一遭來完成母親多年的願望。
確定了去處,才猛然想到手包還放在辦公桌上,忙地檢查身上,幸虧皮夾在上衣口袋中。掏出看身份證在,幾張銀行卡在,最主要是頭一天辦的那一百萬的銀行卡正好還在夾子裏,有這一百萬天下皆可去的,讓他長鬆了一口氣。至於手包中。隻有手機和一遝現金,既然是躲,這些東西有沒有無所謂了。便讓兩人個保鏢也把手機關掉,從此在躲地期間,幹脆與外界斷絕聯係。
本想將兩個保鏢都帶走,後考慮還是給她們傳點信息回去,進了磁列站便遣回一個保鏢。
乘磁列到了北京因為已臨近傍晚,坐飛機走是不可能了,就直接坐地鐵到了火車站,幸好離五一長假還有幾天。輕鬆購到了當晚的兩張軟臥上鋪票。在等發車的功夫。他和保鏢先準備到銀行取三萬元現金,然後準備買些煙酒等禮品。因為這次走得慌張。連旅行箱都沒帶,他還準備給自己和保鏢買幾件夏裝和內衣,以及旅行箱和一些生活用品。
方明開始是準備使用平常用地卡取錢和消費,後想到這些卡不是工資卡,就是雅靜、思雨和靈兒常給他往進打錢的卡。就留了一個心眼,怕她們查出存取和消費記錄,發現了他們的行蹤。於是決定暫時不準備用這些卡,同時讓保鏢暫時也不要使用銀行卡,都使用現金。就用了那個一百萬元的卡,比計劃多取了二萬元。他和保鏢分裝好。這心眼還真留對了,她們後來果然想通過查卡的消費記錄來查他的行蹤,結果白費了心思。
發車時已是晚上九點,上去隻能是睡覺了。有保鏢在身旁,而且對於列車來說軟臥是最舒服的,他大可以安心地睡一晚,但躺下之後卻感覺很不舒服。那當然啦,他平日裏每天睡的是啥?床鋪寬大舒適不說,懷中還光光綿綿地左擁右抱。這呢?睡地又嫌硬又嫌憋屈,不由他不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加上心事重重,後半夜才終於睡著。
睡不著地時候,老是在想不知她們鬧騰成啥樣了,還分析曉敏對他這次行為最終會是啥態度?他分析,曉敏氣歸氣,總不至於要跟他離婚,其一是感情基礎好,有兒有女了;其二是曉敏算很大度了,不僅能接受雅靜,還接受了李大美人;其三,憑他對曉敏的了解,她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下不了狠心那種人。盡管這樣,他分析曉敏絕對不會接受米亞妮,因為米亞妮與雅靜和李大美人不能相比,雅靜是特殊,李大美人是開玩笑弄假成真地,曉敏再大度也不會大度到允許他在外邊隨意亂搞的。
曉敏雖然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很有股強勁,所以他一起不敢輕易去招惹,這次曉敏氣成那樣,肯定一時半會兒消不下氣,很多躲些日子。他決定這次走個兩三個月,走這麽長時間,她肯定把氣消了吧?加上不知他到哪了,曉敏那豆腐心腸一定會急,會為他擔心,再回來後即便不原諒他,也不會跟他大吵大鬧了。
在他的性格中,很不願意與人大吵大鬧,包括與妻子也是,過去與曉敏弄了意見,若弄到同他大吵越來,他往往也是先躲一躲,可那種躲隻是先離開家一會兒,估計她冷靜了再回來。還有是不肯向人低頭認錯,即使明知自己做錯了,最多是不做聲聽任人家數說,讓他低頭認錯比死還難,為此過去在工作上吃過不少的虧。躲得時長一些,就是不願讓氣頭上的曉敏逼著改悔認錯,何況他還不願改悔。
讓曉敏撞見這樁事,他實際上早預料或遲或早有這一天,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還很慶幸正好是撞見了米亞妮,不是其他幾個,讓他比較好收場,大不了與米亞妮從此斷絕。
因為這次再遇到米亞妮,給他地感受與上次大一樣。上次米亞妮當成他是農民了,她還要保持著高貴千金小姐的風度,對他采取了高高在上恩賜的態度,令他很覺得新奇。可這次,米亞妮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後,那種嬌小姐的嬌縱和刁蠻的小性子便使出來,回到她地公司在第一輪**結束以前,他還覺得可愛,後來就有些受不了。對於習慣了小家碧玉型,且被諸女眾星捧月慣了的他,實在是不願把米亞妮當奶奶端著哄著,而且米亞妮還嬌蠻地要求他每星期至少見三次麵,這哪能辦到?若把她收到七女中間,又肯定與她們合不來。所以她下午一找來,讓他是有些頭疼而不是開心了,決定多走些日子也有為了躲他的因素。
方明睡不著,還想著以後和靈兒等七位美女咋辦?這七位他絕對難以割舍,遲早也會被曉敏發現,發現了咋辦?再躲?想得他好頭疼!越想越煩,後來幹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趟門出的還真叫遠,現在火車提速了,又坐得是特快,第二天晚上半夜才到達了終點站,但這離他姨家還挺遠。從交通圖上看,到他姨所在的縣不通火車,坐汽車估計也得八九個小時。來到這裏算是南方了,很自然就想起了他的寶貝水兒,她家也是南方,可那是在中南,而這裏則屬於西南。他的色心還真是死不改悔,到此時腦子裏還想如果能和她們,哪怕是一個出來也好。
雖是半夜,他們還是找了一個賓館休息了小半夜,第二日早上越來吃罷早飯後,從賓館包了一輛轎車到那個縣。一路多是山區,不過挺好走,下午五點多才到達這個被崇山峻嶺所圍的縣城。這縣城比鳳城大多了,馬路寬敞高樓林立,看樣子比鳳城的經濟發達。因為不知他姨家住哪兒,當天隻能找縣裏最好的賓館挨著包了兩套房先住下。
衝澡洗去風塵換了最涼爽的衣服後,他帶保鏢先想在附近轉一轉,初步見識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
出來沿街走了一段,人們的穿著打扮,還有店鋪樣式都有著明顯的異鄉風情,但感受最深的有兩點,首先是語言,人家的話,連家接受南方的保鏢都一句聽不懂。其次是空氣又熱又潮,家鄉此時人們一般還穿著薄毛衣、毛褲,這裏的男人已多是汗衫短褲,有了年紀的女人多是短袖衫配長裙,年輕的姑娘則就時髦了,上身多是吊帶衫,下身有短裙、超短裙,也有包臀短褲,個個白白嫩嫩肉光致致地,可惜很少看到漂亮的,也或許是他眼界變高了的緣故,一般的凡粉俗脂已不入他的法眼。
休息一晚,第二天決定到公安局戶籍股去查找他姨的地址。準備了一條好煙果然頂用,戶籍股長接了煙後前倨後恭,讓手下快速從微機中調出了他姨夫的名字,再經過簡單的查詢,排除掉同名同姓的,找到了他姨一家的戶籍檔案。放大他姨和姨夫的相片,雖與二十多年前的相貌有了很大的變化,他還是認出這確實是他姨和姨夫。
從戶籍上抄下他姨家的現住址,他們先又返回賓館,去取他的旅行箱和從北京帶的一大箱禮品。方明不準備帶保鏢到他姨家,因為打算要待挺長一段日子,不想讓保鏢過多地深入他的私生活,另外也不好向他姨解釋保鏢的身份,其實主要是他這趟遠門出的名不正則言不順,保鏢在反而有很多不便之處。
退了一間房,他抄下保鏢房間的電話號碼,交待了她一些事情,重試了他倆身上的互通信號器後,還再次囑咐她不要使用手機,也不要跟別人聯係,然後讓她送到他姨家門口認了門就返回。
他姨的家在離縣城有二十多公裏的移民新村,可到後下車問尋時,因為這是幾個山村遷移混居的,語言上又不太好交流,好不容易才有原村的人告訴了,但告訴說他姨一家現已不在這村住,到城裏住到他姨夫的一個親戚家了,又好不容易問尋到親戚家的住址,再返回城裏已快中午了。
幸虧有出租車司機的幫忙,才不算太費事地找到了他姨家。
這是一套臨街的兩間五層門麵樓,樓房像有十幾年的樣子,門上是草藥店的廣告牌子,與村裏的人告訴的一致,應該是這家。在車上就注意到這條街草藥店一家挨一家,可客商並不算太多。
他下車拉兩個箱子準備進去,讓保鏢在車上關上車門看著,若找對了,保鏢就返回賓館。
第一百八十七章 親情深厚
方明跨進門目光掃過屋內,然後落在右牆邊辦公桌後坐的一位年輕女士身上,這位正翻看雜誌的女士見他進來,抬起頭露出滿麵笑容,站起向他迎前兩步。
“請進,歡迎老板!老板想要些啥貨啊?”女士的問話是夾著濃厚土腔的普通話,但挺易懂的。
他暗笑,這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女士誤認他是進貨的客商了。這片刻間,他已看清這女士模樣,中等個兒,穿一件花條紋連衣裙,身材比較苗條,白白淨淨、端端正正的臉龐看著挺有特色。這特色之處是有著印度美女那種感覺和韻味,臉龐很豐腴圓滿,大眼睛深眼窩,舒眉濃重,鼻梁高挺,紅潤的嘴唇豐厚性感,很容易讓人記住,這是他來到這兒後看到得最漂亮的女人。
進門之初疑為是他姨妹,看清後相貌上與他姨一點都不相象,猜想她可能應該是姨夫的親戚。
他客氣地笑道:“我是來找人的,請問林濤是住這兒嗎?”
女士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在啊,您是?”
終於找到了,他興奮地笑道:“哦,我叫方明,林濤是我姨夫,我是從鳳城來的親戚。”
“姨夫,鳳城。”女士看著他疑惑地喃喃自語,而後一句“你等等!”,便忙地向左牆邊的樓梯跑去,跑上拐彎平台就仰頭大聲朝上喊。可是喊話又變成當地土話,方明聽不懂她喊甚。上麵有女人答腔。他照樣聽不懂。可已有些激動,這會是姨還是姨妹?
女士與上麵的女人一直嘰哩咕嚕地高聲講著,上麵女人的聲音越來越真,也聽到了疙瘩疙瘩急促地腳步聲,稍後便看到一位穿長裙的女人從上麵半跑下來。一露出臉麵他認出來了,激動地鬆手丟下箱子跑過去,動情地喊道:“姨~!我是小明!”
“小明?!你真是小明?”他姨慌張地衝了下來,站在第一個台階上激動地盯著方明問。
方明向他姨伸出雙手,眼眶濕潤地答道:“是啊!我是小明啊!姨認不出來我了?”
他姨緊緊握住他的雙臂。滿眼是淚在他臉上仔細端詳著,半響沒說出一句話,端詳出方明有十幾年前相片的影子後,忽然“啊”地大哭起來,方明也忍不住哭出聲來。然後娘兒倆是抱頭大哭,那女士下到跟前也不由地跟著嗚嗚地哭。
快有三十年沒見麵的親人,久別後重見的場麵十分感人。傷感稍稍過去,娘兒倆鬆開後,他姨抹著眼淚拉著他地手,才哽噎地問起他咋來的?姐姐、姐夫身體好不好?等方明回答後。他姨高興地連連說好,然後才顧著介紹身邊的女子。
這女子是他姨夫的外甥女,叫鳳香,這樓房就是她的。在拉他上樓時,回答了他地文化,說他姨夫這會兒在鳳香的中藥加工廠,快就該回來了。女兒林豔剛剛出嫁了兩年,有個一周歲的女兒,婆家是這城裏的,也是加工經營藥材的,還是這城裏首屈一指地中藥材銷售商,很富有。兒子林俊,在這兒幫他鳳香姐的忙,這會兒還在上麵四層也不知是五層在翻揀藥材。
這樓二層是裝潢過的,樣子不時興了,不過也能看出鳳香家境不錯。他姨是正做飯跑出來的,有再多的話要說,也隻能先帶他進餐廳,在廚房門口給他搬把椅子坐下,邊做飯邊和他聊。他姨嘴裏不停地叨叨著,說太想念姐姐和他們了,做夢還常做回老家的夢。說過去是家裏困難,想回老家探親探不起,就這幾年狀況好了,可又忙得走不開。原打算閑了就回去一趟,多年沒通音訊,又怕回去傷心失望,這聽他說老姐姐和老姐夫身體硬朗,他也已有一兒一女了,心裏說不出有多高興,答應跟著他一塊回去看看。
娘倆真是有太多地話要說,可一下子哪能說得清,正說這事時就扯到那事上了。
這時有人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話,進來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像極了他姨夫年輕時的樣子。
看他疑惑地看著自己,方明站起來伸出手笑道:“你肯定是林俊了,我是你明哥。”
他姨滿臉喜榮忙地出來介紹:“俊兒,這是你小明哥,快叫哥呀!媽想也沒想到你小明哥會來咱家,你們兄弟這可是頭一次見麵呀!”
聽母親用鳳城老家的話講,林俊握住方明的手,興奮地問:“是大姨家的小明哥?”
“是呀!還能有哪個小明哥?!和你哥說兩句就下去買些熟肉,見樣買點。對啦,再買些啤酒,揀最好的買。”方明姨喜得說話都丟三落四。
林俊口中欣喜地答應後,搖著方明的手先問好,後問還有誰來了?方明回答就自己後,他又急問咋大姨、大姨夫和嫂子沒來?狀極親熱。
方明正要回答,外邊響起了重腳步和大嗓門:“說是小明來啦!鳳香打電話一說我趕緊趕回來了!”
話音未落人已進來,手中還拉著方明的兩個大旅行箱,放下箱便與喊了“姨夫”迎上來的方明緊緊握手,嗬嗬笑道:“唉呀!小明也成半截老頭了,我們離開鳳城時你才比這桌子高點,那時九歲、十歲?”
他姨剛催兒子快點去買,一聽丈夫的話,未等方明回答,又抹起了眼淚說:“十三啦,可小明那會兒又瘦又小,我還擔心他長不高呢。差一年就三十年了,也不知姐姐、姐夫現在是啥樣了。”說著又嗚嗚哭起來。
方明姨夫麵帶愧色。歎道:“你這次就和小明一塊回去看看,多住些日子。”又對方明說:“你姨想你媽想得厲害。有時一說起就哭。過去真是窮呀,姨夫太沒本事啦,讓你姨跟著吃盡了苦。”
方明已攬住了姨地柔肩,說道:“那時都窮嘛!我這次就是專程來接姨和姨夫,和姨剛才說好了。走時都一塊回去。我媽早就想讓姨和姨夫回去,可寫信說村子遷移了,我隻好抽空來接姨了。”
他姨夫歎息一聲說道:“現在不缺路費了,可鳳香這兒需要人走不開,讓你姨先跟你回去。”
方明嗬嗬笑道:“哪還能走不開?再雇人不就行了。這次姨和姨夫,連豔兒和俊兒也要回去,而且姨和姨夫要常住下去。”
他姨夫笑道:“那恐怕不行,你姨按說還走不開,可咋也得讓你姨回去看你爹媽。”說罷又問妻子:“豔兒知道他明哥來了嗎?”
“還沒顧上和她說。讓他們下午來吧。中午來不及了,晚上給小明多弄幾個菜。你去給小明拿酒,把女婿送得好酒拿出來。”他姨說罷又邁進廚房,準備上飯上菜。
他姨夫樂嗬嗬地說:“小明,姨夫今天能跟你沾光啦,平時你姨可不讓我喝好酒。”
方明忙笑道:“別取了。我給姨夫帶了好酒,姨夫暢開地喝吧,今後我每天供應姨夫喝好酒。”
說罷他正要張羅從箱子中去取,他姨夫拉住他笑道:“女婿送得也是好酒,說一瓶酒得七、八十元,我實際也舍不得喝,你來了正好拿出招待你。”說罷就返出餐廳,向那邊臥室走去。
方明心裏笑了,才七、八十元就算好酒了,十瓶還不低他箱中的一瓶。他過去打開裝禮品地箱子,裏麵是五瓶盒裝白酒,還有五大盒高級香煙,剩餘就是高級點心和糖果,這還是他匆忙間隨便買地。
正取得時候,有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背著書包跑進來,先看了一眼方明,然後眼光發亮盯在箱裏的花花綠綠上,嘴裏嘰哩咕嚕不知對他說啥。
秀秀氣氣的一個可愛男孩,方明正要開口問,他姨端菜出來介紹:“這是鳳香的兒子,叫彤彤。”然後改成本地土腔又對彤彤說了一句,方明隻聽懂“彤彤”和“小明兩個詞。”
方明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彤彤笑道:“彤彤,給!舅舅給你巧克力。”
彤彤興奮地接在手中謝道:“謝謝小明舅舅,您真得是從很遠地地方來的嗎?”挺標準的普通話。
“彤彤啊,怎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呢?”鳳香和林俊一塊進來了,鳳香提著幾個塑料袋,林俊抱了一箱啤酒。
“媽媽,是小明舅舅給我的。”彤彤委屈地說。
“對,是小明舅舅給你地。給,這盒點心也是你的。”
鳳香把手中的袋子放到了餐桌上,對懷中抱了兩個盒的彤彤笑道:“那謝了舅舅沒有?”
方明笑道:“謝了,很懂禮貌的孩子。”
“鳳香,關門了?”他姨夫拿進酒問。
“關了,小明哥來了,幹脆關了,反正這幾天很淡。”為了讓方明能聽懂,他們說地都是普通話。
方明已拿出一瓶酒和一大盒煙放在桌上正拆著盒,對姨夫笑道:“喝這個吧。”
他姨夫看著這就嗬嗬笑道:“還是你的酒好,有三四百元吧?”
擺碗筷的鳳香嘻嘻笑道:“舅舅還好眼光,識得價格呀。”
他姨夫嘿嘿笑道:“這麽有名的酒誰不知道?可這煙多少錢我就不知道了。”
鳳香瞄了一眼方明拆開的筒裝煙,笑道:“這一筒也得五六十吧?小明哥,你是幹啥的啊?挺有錢嘛。”
方明嗬嗬笑道:“原來在政府上班,剛辭職不久,開了家公司做買賣。”
鳳香驚疑地看著他說:“辭職幹啥?共產黨地錢多好掙?我們這兒的幹部都是又當官又做生意,而且當官做生意也有好處。”
飯菜擺到了桌上,他姨、姨夫,還有林俊都圍在桌邊看著他,等他回答。
他笑道:“我們那兒現在不行了,當幹部你就別做生意,做生意就別當幹部。”
鳳香搶先笑道:“哦,我們也看到你們鳳城縣的反貪報道了,原來是真的啊。”
這時方明的姨夫已打開了酒瓶蓋,一股濃鬱的醬香味衝出來,頓時滿屋飄香。他姨夫抱著酒瓶深嗅一口,大歎一聲:“啊哈!真是好酒啊!快都先坐下來,小明千裏迢迢來了,還拿來了好酒,坐下邊喝邊聊。”他軍人出身,客套話很少。
倒酒時,方明沒想到給他姨和鳳香也都倒了白酒,而且她們也好像挺饞的樣子。
他姨夫倒罷酒笑道:“今兒就不摻了,這麽好的酒摻就變味啦。”
酒裏要摻啥?方明正想問,他姨夫已舉起了杯。
酒一沾唇,方明的姨夫已陶醉其中,這等好酒他從未品過,入喉後連誇好酒,方明的姨和鳳香都是淺飲一口,被醇烈的美酒辣得輕輕皺眉,可舒眉後也誇好酒,倒是林俊這個愣頭青,一口將六錢酒杯的酒飲盡後,也不懂回味片刻,夾起一塊大肉就吞進嘴裏。
第二杯酒,方明開始敬姨夫和姨,這時他姨臉上的傷感變成了欣喜的笑容,這才覺得姨一點也不顯老,五十出頭的人像四十五,六歲的人,雖沒有了他記憶中的美麗,可仍風韻尤存,若換換打扮,肯定會光彩照人的,他心裏也有了一番主意。
在跟鳳香喝酒時,鳳香對他的言語和神情已很是親切,比剛見時那覺得性感迷人。
方明對她有兩點好奇之處,一是彤彤有八九歲了,她才二十四。五,難道十六。七歲時就嫁人了?二是他們沒介紹她老公是幹嘛的,為啥不在家?他幾次想問,不是他姨就是他姨夫,與他說這說那打斷了。
三杯酒過後,他姨夫打開煙筒要取煙,先問了一筒多少支,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想捏出一支,可擠得滿滿的一筒煙,粗大的手指捏了幾次也沒捏出來,方明笑著要過煙筒,提起了夾在煙中間的紙提,同時拿起了四五支煙,他姨夫抽出一支嘿嘿笑道∶”咱真是土包子,給筒好煙還拿不出來呢。”引得大家同時發笑。
方明也抽出一支遞給姨弟,林俊擺手說不吸煙,方明自己留下笑道∶”好習慣,俊兒真不錯,誰家閨女嫁了俊兒算有眼光。”他姨夫給他點燃煙。
林俊有點臉紅,他姨喜滋滋笑道∶”嗯,俊兒真是個好孩子,不抽煙,喝酒也有分寸,這不像他爸年輕時,一喝起來也命都不要。”
他姨夫狠吸一口煙,嘿嘿笑道∶”那也沒把命沒了,現在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哼!幾次喝得吐血,若仍像那樣……”
他姨夫濃濃地噴出口中煙,打斷老婆的嗔怪,讚道∶”好煙!抽著真綿,這一筒五十支,鳳香說五六十元一筒,那這一支就是一塊錢,頂我抽半盒煙了。”
方明嗬嗬笑道∶”這一筒是三百二十元,一支是六塊多。”
他姨驚訝地叫道∶”媽呀!這麽貴。小明,咋你買那麽貴的煙幹啥?這不是糟蹋錢嗎?”
他姨夫也癡愣住了,然後對他道∶”小明,你這做就不對了!真是,幹嘛要這麽破費,這嚇得我不敢抽啦。快把剩下的收起來,你還拿回去等招待貴客吧。”
方明哈哈笑道∶”這算點啥,我平時就抽這種煙,現在抽地少了,可抽的都是十多元一支的,這次沒有買到那種地。”
這下他們更驚訝,瞪眼看著他。
鳳香笑道∶”人家小明哥肯定是大老板,難怪要辭職呢。”
他姨仍瞪著他∶”小明,你真是大老板了?”
方明謙虛地笑道∶”嗬嗬,算是吧,我不是說了,以後姨夫暢開抽暢開喝吧,外甥供應得起。”
聽他這樣牛氣地說道∶”他們對他更是刮目相看,他姨問道∶”那你很有錢了,夠有幾十萬?”
鳳香插嘴笑道∶”看舅媽說的,有幾十萬膽敢這樣花?看樣子小明哥起碼有幾百萬,是不是呀?”
方明想逗逗他們,嗬嗬笑道∶”還是鳳香會猜,一猜就中了。”
他姨聽了嘖嘖嘴,樂得更是笑容滿麵,高興地說∶”沒想到我家小明這麽有錢,你真有本事,我姐和姐夫有福享了!小明,那你爹你媽的新房也是你給蓋的?”那會兒拉家常隻是說不住舊房換新房了,她聽後高興沒顧著細問。
“嗯,去年蓋的,是獨門獨院的二層洋樓,所以我想接姨和姨夫出去住,也讓姨和姨夫享享清福。”
他姨和姨夫聽了自然是樂壞了,可他姨突然鄭重其事地對他說∶”小明,你有錢姨真高興,可有錢了也別亂花,掙錢不容易地,更千萬別沾賭哦!那有多少錢也不夠輸,咱們鳳城賭得厲不厲害?”
方明笑道∶”姨放心吧,我不沾賭的,再說現在鳳城也沒人敢大賭,隻有當娛樂輸贏點小彩頭,那還是在自家裏才敢玩。”
他姨聽了連連道好,這時鳳香的笑臉卻暗淡下來了,他姨夫注意到了,忙端起酒杯說∶”別提這些了,來,喝酒呀小明!這酒多少錢一瓶?”
方明說是八百八十元一瓶後,他們再次驚訝得張大了嘴,嘖嘖稱貴,他姨夫端杯的手都抖了抖,也更明白方明確實是有錢,便問起他搞啥生意,他一時也介紹不清,何況已存逗他們的心,就含含糊糊地沒講實情,然後轉話題細問起他姨這幾十年是怎麽過來地。
說起這些話就長了,一瓶酒喝罷還沒講完,方明要再開一瓶,但他們都舍不得再喝,說啥也不讓再開了,於是換成了啤酒,他和他姨夫一人喝了兩瓶啤酒,他姨便攔住不讓喝了,說他遠路風塵地來了,好好休息一個中午,等晚上林豔三口子來了再喝。
安排方明在林俊的房間休息,這房間正好有兩張單人床,可鋪得太少睡上嫌硬,心想晚上幹脆回賓館住,便湊合著躺下了。喝了不少酒,倒下一會兒也就睡著了,還睡得挺香甜,醒來看表竟睡了兩個多小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起來先搓搓酸腰,又活動活動了肩,更決定晚上要回賓館住,不然怎麽受得了?
出去後,聽到餐廳有嘰嘰嘎嘎的笑聲,進去後見餐桌上有雞,魚,蝦,菜等一大堆東西。他姨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正在收拾。不用介紹,這女子活脫脫就是他姨年輕時的樣子,但更俊俏,他的這位姨妹見了他格外親熱,進來認識罷就問了一大堆的話,他答還答不過來。
終於有他問話的空了,問後知道她的孩子在下邊由鳳香哄著玩,她女婿有事遲來一會兒,剛才豔兒羨慕他有錢,這輪到方明說他了,說她公婆家財萬貫,也是想幹啥就能幹啥。
豔兒聽後咯咯笑了,說公婆家裏有錢是真的,可公公是守財奴,他們倆口子給公公幹活隻掙工資,公公不再另給他們錢花,不過,吃住在公婆家,也能省不少費用,婆婆有時偷偷給點小錢,小日子還算不錯。
中午方明已聽他姨講了,自從豔兒出來幹活,家裏開始好過了,豔兒掙的錢多數給了家裏,嫁了以後也不少給家裏,是個大孝女,現在他姨家裏也攢了幾萬元,可不敢亂花,等著給俊兒娶媳婦。
他還知道豔兒先是在這裏給鳳香兩口子幹活,因為常跟她公公的藥材銷售公司打交道,就結識了她女婿。
方明正想問中午的一個疑問,問為何不見鳳香的老公?可豔兒的女婿來了,懷中抱著他們的女兒,挺帥氣的一個小夥子,與豔兒很般配。方明和這個妹夫寒暄了幾句,便接過這個小外甥女,小女孩裝扮得跟洋娃娃似的,又漂亮又可愛,也不認生,嫩聲嫩氣地也不知跟他講了啥。方明逗著她,自然就想到了千裏之外的楠楠,也想到了倩倩,不由地萌生了趕快回家的念頭。
晚上人也多飯菜也豐盛,豔兒又挺能說笑,很是熱鬧。可方明姨夫說啥也不舍得再喝那瓶好酒,要喝女婿送的,這也讓方明揭開了中午的那個迷底。
鳳香從餐廳的櫃中取出了三個玻璃酒瓶,三個酒瓶裏的酒分三種顏色,一種是深紅,一種深綠,剩下深藍。打開瓶子,一股濃烈地藥材味飄了出來,他姨夫樂嗬嗬地介紹這可是好東西。是鳳香父親泡的藥酒,紅的是男士滋補酒,他姨夫介紹這種酒時衝他曖昧地笑了笑,他也心照不宣笑了,知道這是壯陽藥酒。
綠的是專門給女士喝的,有滋陰養顏地功效。介紹這種酒時,他又揭開一個迷底,鳳香已三十一了,就是因為常喝這種酒的緣故,還介紹他姨這幾年也常喝,臉麵光潤多了,比沒喝前還顯年輕。
黃的是男女都可喝的,常喝有祛邪強身,避暑禦寒之功效,最適宜睡前喝。他們正因為常喝這酒,一年四季幾乎不生病。
方明心疑真有那麽神奇?他姨夫介紹才有所釋疑。
原來,鳳香的祖先曾是明末宮廷禦醫。戰亂中家破人亡躲回到祖籍這裏,因常到山裏采藥,認識了山裏一位漂亮姑娘,雖比姑娘大二十多歲,可有學識和精湛的醫術,才貌也好,還有少許積蓄,姑娘便嫁於了他,從此留在山村定居下來,可惜,後來一身高超醫術沒傳下來,到鳳香父親這一代,就隻剩下這三種藥酒的配方和幾個特效偏方了。
方明聽了很感興趣,若真有那麽神奇,不僅在這兒要每天喝,回去時也要每樣帶一大壇,他要過一杯紅酒嚐了一口,辛辣的酒味混雜著濃烈地藥味,談不上香醇,看來隻能當藥喝了。
因為這是一種高濃度的藥酒,每次有六錢大的一小杯即可,多喝除了浪費還有副作用,他們平常若不想多喝酒,直接喝一杯藥酒就行了,想多喝幾杯就兌白酒喝。今天特殊,大家都用大玻璃杯根據各人酒量摻兌了白酒。
隻有林俊一人是摻兌了黃酒,方明看自己杯中酒是淡紅色,喝了一口,藥味已不是很濃,原酒的醇香仍在。
一頓飯中,吃吃喝喝已不是主要內容,拉起家常敘著親情,與這藥酒一樣,令人心裏暖融融的,其中還夾雜著歲月滄桑和離別重逢的甘苦。
吃罷飯又聊了挺長時間,豔兒一家三口要走時,方明提出了要到賓館住,可讓他姨罵了,他隻好如實相告,說那床板太硬睡不習慣,他姨正在猶豫時,鳳香熱情地讓方明上她家三樓睡,三樓還有一間空房,是席夢思床。
他姨說不方便,可鳳香卻笑道∶”自家哥哥有啥不方便的?反正我和彤彤睡一個屋,那個屋一直閑著。”
他姨夫和豔兒也讚成讓方明睡三樓,鳳香還讓方明先上去看看,若嫌條件差再去賓館,於是先送給豔兒一家,方明便跟著姨,姨夫和鳳香上了三樓。
第一百八十八章 賭之惡果
上了三層,多了一道隔門。鳳香介紹四、五層是藥材庫,林俊每天負責翻曬庫中藥材,有人要貨幫著搬運,因為忙時上上下下人挺亂,所以這裏多加了一道隔門。
推門進去,先是客廳,這裏比樓下裝修的好,室內布置的也挺漂亮。方明掃視罷誇讚後,鳳香歎息一聲說道:“這層在三年前重新裝修過,本來是留給舅舅和舅媽住的,結果讓那賭鬼害的差點連這樓也輸掉。”
鳳香說這話時,不僅她神色暗淡,連他姨和姨夫也一樣,還長籲短歎的。看方明一臉的疑問,他姨歎道:“是彤彤的爸爸,挺好挺能幹的一個人,沾上賭癮把家裏的錢輸光,好幾十萬新買的一棟樓也輸掉,還欠了一屁股賭債,不是被抓起來,連這樓和廠子也差點輸掉。姨說千萬不讓你沾賭,就是怕這,辛辛苦苦掙多少錢都不夠輸啊!”
方明這才解另一個謎團,他點點頭好奇地問:“賭啥會輸這麽多?”
他姨夫悶悶地說:“六合彩!這裏六合彩賭得太凶啦,成千上萬地人家賭這個遭了殃,有的一夜間就傾家蕩產,有的家破人亡。小明,你們那兒賭不賭這個?”
“不賭,最厲害的是押寶和推九點,一夜輸個十幾萬也有,不過很少,現在打擊的沒人敢玩了。這兒賭得這麽厲害,沒人管?”
他姨回答:“有啊!鳳香女婿不是被抓進了,判了五年。這才是一年多。你過來看,多好的一個人,結果成這樣了。”
他姨領他到沙發前看牆上的掛像,是鳳香和彤彤爸地結婚像。
方明看那時鳳香正值妙齡,也有化妝的緣故,像中鳳香特別美,也更像印度美女。比他過去看印度電影的美女明星都漂亮。彤彤的爸爸長得的確不錯,去掉化妝因素也算一表人材。看著像中的一對璧人,方明不由地心中感歎:這人真是,為啥要去賭呢?輸掉大筆辛苦賺來地財產。自己坐牢受罪不說,還把如花似玉的嬌妻孤單地丟在家裏苦苦支撐著生意。
這時,鳳香看著結婚像,想到了曾經美滿的生活,睹像思人傷心的嚶嚶哭起來,也打開了方明姨的話匣子。
鳳香與彤彤爸雖是通過媒人介紹地,可相貌相當,彤彤爸人也很能幹。正趕上那時藥材生意好做,一個人拚鬥,年紀輕輕地就掙了不少錢,蓋了現在這棟樓,鳳香很樂意地嫁給了他。婚後鳳香幫著他幹,小日子更上一層樓,兩三年下來,又雇了四五十號人自己搞了藥材加工廠。卻逢後來幾年全國藥材市場大蕭條。錢不太好賺了,可維持小日子還沒問題,近些年藥材市場複蘇後,又開始大把大把地賺錢,忙不過先讓林豔來幫工。後又讓林俊來,而且還花五六十萬買了一套二層小洋樓,還打算裝潢罷房就買轎車。
可就在這生意興旺、家業興盛之際,這裏開始流行賭六合彩,參賭人甚多,彤彤爸也沾染上了。開始還是小打小鬧,輸點也傷不了筋骨,何況是有輸還有贏。有一次,賭運突升,一下贏了好幾萬元,他得意忘形起來,拿贏得錢又是給鳳香和兒子買吃的穿的,又是個新居添置東西,還宴請了那些一塊賭的狐朋狗友。狐朋狗友中有人便打幫他,趁運來了大賭幾把,彤彤爸被說動心果真去大賭了,但這次賭運不再眷顧他,輸得一塌糊塗,把帶的錢輸得盡光。
人往往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不甘心,控製不了進退,輸了便想撈回來。彤彤爸結果越玩越大,越輸越慘,鳳香管也不聽,偷著借高利貸去賭,直到一次賭時被警察抓住。鳳香知道後還想著用錢把他弄出來,可債主進門了,一看他賭錢借了那麽多,鳳香當場就暈了,可高利貸的錢不還還不行,人命還比錢當緊。到這地步,隻能變賣家產,可賣了連一天也沒住過的二層小洋樓也不夠還,又跟父母親戚借了不少才還清。為了還債,隻好把舅舅、舅媽接來幫著打理生意。
方明姨講述罷,他姨夫憤憤地罵道:“啥世道!賭得凶就抓幾個,現在又沒人管啦,不知還會害多少人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已抹幹眼淚地鳳香,歎息道:“那也不叫真管呀,能繳起罰款地,前腳進去後腳走人,隻抓一些繳不起罰款的,哪能禁得了賭?現在天天不是仍在喊禁賭,人們還不是照賭不誤?小明哥,咋你們那兒就沒人敢賭?”
方明看著神情憂傷的鳳香答道:“我們那兒群眾發現有聚眾賭博的就舉報,政府又負責任,抓了就按法律嚴懲,有好多幹部都因為賭博栽了跟頭。過去跟這兒也一樣,抓到賭博的罰款了事,領導幹部賭博管還沒人去管,就抓一些平民百姓。”
鳳香又歎息道:“你們那兒現在真好,要像你們那兒,寧肯不要這棟樓去繳了罰款把他贖出來。可在這兒,很多人出來後繼續賭,直賭到傾家蕩產為止,贖出他恐怕也一樣,這讓他坐幾年牢出來該本分了吧?”她說罷呀了一聲,對方明笑道:“領你看屋子咋說開這了?”
他們向前麵兩個門口走去,方明腦子裏還想著這事,問:“我在報上也看到了,南方很多省有賭六合彩的,那肯定有不少人賭這個六合彩發財的,不然能吸引這麽多人去賭?”
他姨夫說:“哼!是有一下發大財的,如果發了大財再不賭地算是真發了,可多數人是發了還想發,最後連發的栽進不說,弄個傾家蕩產才罷休。有真正發的,是那些組織賭博的真發啦,可那都是啥人?不是官就是匪,再不就是官匪勾結。”
這時鳳香推開左邊的門,裏麵彤彤正趴在寫字台上做作業,鳳香對彤彤笑道:“做完了嗎?做完就上床睡覺哦!”彤彤回答說馬上就做完後,鳳香關上了門,然後過去推開右邊地門,打開燈把他們讓進去。
和那屋大小一樣,布置也差不多,鳳香到雙人床前用手壓了壓床,笑道:“小明哥,你看一看,挺軟地吧?住這行不?”
方明看鳳香壓著床墊,床墊還彈了彈,忙笑道:“行,比賓館還強。”他這也不是恭維話,屋裏布置的很雅致,有電視還有空調,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屋內沒有衛生間,但他也不能太挑剔,掃了人家地好意。
鳳香笑道:“你滿意就好,這是我們原來住地屋,彤彤爸被抓後,我就跟彤彤住一起,這間屋就閑著了。小明哥先跟舅舅、舅媽坐著,我給你取一暖瓶水。”
方明對鳳香客氣了一句,等她出去後坐到沙發上,看著牆上地空調問:“咋不開空調?”
她姨說:“現在的天用著開空調?”可看到方明額上汗晶晶的,又笑道:“你剛來可能不習慣,現在這天還不算熱呢,再過半月、一個月才開始大熱。還是咱們鳳城好,數伏天也是那麽涼快,姨剛來時也受不了,尤其受不了那蚊子,這兒的蚊子比咱們那兒的大多了,你睡前千萬檢查一下蚊帳裏有蚊子沒,一會兒先衝個涼吧,等熱的受不了再開,開這東西可費電呐。”
他姨又是一氣叨叨,有對他的關心,也有舍不得用電,還有拿了一份心,這畢竟不是姨自家,他得體諒姨,點頭說是。
他姨夫笑道:“實際我們也熱的受不了,是沒辦法,的確是鳳城的氣候好,四季分明有冷有熱。一會兒讓鳳香給你取一杯黃酒吧,又解暑又能睡個好覺,我覺得自從常喝那黃酒,還真的能去暑,你看我們頭上都沒汗,就你有。”
鳳香提著熱水瓶進來聽到了她舅的後半句話,把熱水瓶放到茶幾上,到衣櫃旁的平櫃前彎下身,推開玻璃門取出半瓶黃酒和一個杯子,放到櫃頂笑道:“睡前喝,記住就喝一杯,別多喝哦。”
方明笑道:“剛剛已喝了那麽多,想多喝我也喝不進去了。”
他們笑了,然後他姨夫說:“讓小明衝個涼休息吧,小明說要多住些日子,有的時間聊,咱們下去吧。”
送他們下去時,他想起換衣服的旅行箱還在下邊,也要跟下去,他姨夫攔住他,說讓林俊給送上來。 剩下他與鳳香,鳳香要帶他到衛生間看看,告訴他咋使用衛生間。
衛生間在客廳後邊,靠衛生間有通後陽台的門。衛生間不太大,隻有淋浴沒有浴盆,馬桶還是蹲便式的。
出來方明問:“挺大的臥室,衛生間咋不弄在臥室?”
“過去都這樣,新買的樓臥室都有衛生間。”
她的臉上又現出憂傷,辛辛苦苦賺錢買的樓沒住就歸人家了,想起來肯定心疼的很,方明安慰道:“鳳香,別再為那些煩心了,沒啥了不起的!錢這東西,有時說難掙真難掙,可有時運氣來了,錢來的像發大水一樣,擋都擋不住,以後錢多了還賺那房不好呢。”
鳳香聽了咯咯笑道:“掙錢哪有那麽容易,還能像發大水?小明哥,你的錢掙的是不是像發大水?”
他嗬嗬一笑道:“我掙錢比發大水還來的快。”
鳳香又笑了,正想說話,林俊送上了旅行箱。
林俊送上後說了兩句話就下去了,鳳香說她去睡了,讓他放心地用衛生間吧。這話提醒了方明,住這兒還是不太方便,可他們這麽熱情,來走親戚還去住賓館,該再咋跟他們說?
方明第二天早上見到姨和姨夫他們,都關心地問他晚上睡得好不好,他笑嗬嗬地回答很好,可實際上他有苦自知。
床鋪硬的問題是不存在了,可潮和熱挺難受,喝了一杯那黃酒也沒解決問題,便沒聽他姨的勸告還是開了空調。可躺在床上,想著他的那夥女人,輾轉反側好長時間還沒睡著,卻感覺空調吹得有點涼,幹脆又關了空調,光著身子啥也沒美國不知啥時終於睡著了。清早醒來,那例行的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做得更是乏味,中間幾次想停下來,最後咬牙強迫自己堅持下來,他怕這一鬆懈,以後再就不願做了,這豈不是要斷送掉以後的性福生活?
他們吃罷早飯,豔兒就獨自過來了,說他們小倆口中午請他吃飯,因與婆婆住在一塊,不方便在家中請他,安排在了飯店,也就沒帶孩子,把孩子留給了婆婆。
豔兒來得正好,他還正準備打電話讓她來,而且這還是要請他吃飯,他很是高興,便按昨天想的計劃,讓姨、鳳香和豔兒陪他上街,留俊兒照料店鋪。
他姨出來時換了一身新連衣裙,像個城裏中年婦女了,可他覺得衣服的樣式和檔次不夠好,發型也不行,有點土氣,今天下午就讓姨煥然一新,晚上給姨夫一個驚喜。豔兒年輕貌美,穿啥都好看,可他對這姨妹隻是覺得賞心悅目,那裸露在外的大片嬌嫩也未今他遐想。
可對也換了新裝的鳳香感受就不同了,她那吊在滑嫩玉肩上的綢質翠綠吊帶背心,那緊包著渾圓美臀的及膝白色綢帶質短裙,還有勻稱玉腿下的纖巧秀足蹬著的涼高跟,無不透出誘人的性感。
臨出店時,他還要了俊兒的手機看了一下,是一款已過時的彩屏手機。俊兒說是姐夫剛剛買了新款手機替下的,他露出神秘的笑容還給了俊兒。
出了店鋪走了一截。方明便問鳳香和豔兒哪有賣轎車的?她們說有個汽車市場,然後問他要幹啥?當聽到他要買一輛轎車,都好奇地問他為啥要在這兒買車?
他哈哈笑道:“你們說附近有幾處好玩的,我買輛車想帶姨出去逛逛,你們有空也可以跟著一塊去。”
豔兒笑道:“明哥。那你啥時想逛讓小陳開車帶著去就行了,何必要在這兒買車呢?”小陳就是她的女婿。
他看著身邊這滿臉燦爛笑容的俏麗姨妹,笑道:“那車是你公公的,你公公人家有事經常要用車,小陳也不可能天天陪著我閑逛。還是買一輛方便。”
“那打出租車不就行了?為啥要在這兒買車?再說,你不是說家裏已有車了?莫非你走時要坐這車回去?”鳳香也對他買車不解。
他傾身扭頭,目光越過姨的臉看著鳳香笑道:“嗬嗬,多一輛不是更好?實際上,我是對出租車的司機不放心。昨天在賓館,我已讓賓館給物色了一個好司機。”
對她最後的問還沒回答。他姨就出聲反對:“小明啊,姨和你說,掙錢不容易,可別亂花錢。”
“姨放心吧,我知道該咋花錢,有能力我才買。沒能力我哪敢花錢?汽車市場遠不遠?遠咱們就打車去。”鳳香答道:“挺遠,打車去吧。”然後又對她舅媽笑道:“舅媽,您別替小明哥操心,人家小明哥掙錢很容易的,昨天告訴我說他掙錢就像發大水,來的可快啦!”
他姨笑道:“他肯定是開玩笑。哪有那麽好掙的錢?”
“舅媽,現在這世道,真有很好掙的,像咱們縣裏……”這時有出租車駛過,鳳香停下話語忙伸手攔住。
上車後,方明跟豔兒要過手機,給保鏢打了電話,讓她馬上也去汽車市場。早上已悄悄給她打過電話,讓她裝作賓館為他找的司機。
到了汽車市場,全電動轎車也是這裏的主打產品,現在電動轎車已是第三代,電力更強勁,速度和爬坡能力都有所提高,他就準備買這種。麵對一排排漂亮的轎車,他讓鳳香和豔兒說說她們最喜歡哪一款?她們一致看中一款跑車樣式的紅色轎車,車形漂亮顏色豔麗,車頂還開有天窗,方明也看中了這個款式。
售車小姐介紹這是最流行的,車的性能也是這裏電動轎車最好的,售價才八萬八千元,是都市小姐的最愛。方明決定就要這款,鳳香和豔兒都奇怪他為啥要買女式車,他隻是笑笑說車還分啥男式女式?看著好看就行。
保鏢趕來後,她們又奇怪了,讓賓館介紹司機怎麽給介紹個女的?方明嗬嗬笑說她們的問題真多,開車好就行啦,還能不讓人家介紹女的?雖聽他這樣說,可她們總覺得怪怪的,可也再說不出他一個啥,一塊又跟他打了兩輛出租到銀行提款。
提了十萬元現金,他的手提包放不下,就放在他姨拿的一個手提布袋裏,裝了沉甸甸一袋。他姨看到這麽多錢裝進了自己的袋中,盡管不是她的錢還興奮得滿臉紅暈。
在剛剛銀行職員從裏邊遞出十捆大鈔時,鳳香看到方明毫不在意就要把十捆大鈔往袋裏裝,忙攔住讓他點一點,看短不短,有沒有假錢?說她在過去從這兒取出過兩次假錢,還都是整捆的,當時沒有檢查隻好認倒黴。
他買完車還有事,說有假的不過是一張兩張,不願費事去點。但在要出銀行門時,鳳香又讓她們把方明圍住,小心讓人搶了去,這把方明逗得哈哈大笑。
可鳳香卻一本正經對他說:“小明哥,你別笑,我們這兒多次發生過取錢後被搶的事,那些賭徒輸光了啥都敢幹,一個人一般不敢來銀行取錢。不過現在稍好一點,你看增了不少保安,門口也加了保安,可提這麽多錢就該注意點。”
他姨和豔兒也這樣說,可她們哪知在後麵緊盯著的女司機是保鏢?方明正因為有這個擔心。等保鏢來才取錢,他隻好笑道:“那好你們就圍住我,咱們上了出租車就不怕了吧?”
三個女人緊圍住他,緊張地出了門。左顧右盼地上了還等著他們出來的出租車,這滑稽的過程讓方明覺得實在是好笑。
回到汽車市場,辦購車手續時填的是豔兒的名字,豔兒又奇怪問為啥填她的?
方明笑道:“咋這麽多為啥?我要在這兒上戶,不填你的填誰的?”豔兒聽後笑嘻嘻地點了點頭說對。
他們這邊辦手續。外邊已給車裝上了充好電的蓄電池,離開汽車市場時便坐上自己的車,正好是五個人,他姨、鳳香和豔兒都特別的興奮,對車內的設施也很滿意。
方明看表離中午還有一個半小時。讓她們帶著找手機店。到手機店他姨不想進去,要和司機一塊留在車上。悄悄說要給他看著車,明顯是對司機不信任,他啞然失笑後和鳳香、豔兒進去了,挑了兩款最新潮的手機,還都辦了卡。這次她們猜出一點,便忍住沒問他為啥買兩部。
近一個小時又過去了。小陳也再次給豔兒打來了手機,說他已去接嶽父和小舅子了,讓他們直接去飯店。
很豪華的一家飯店,客人也很多,她們說這是縣裏最好的飯店。從這飯店也看出,此地確比鳳城前兩年發達。但方明確信這裏的發展很快就能被鳳城甩得老遠。
姨夫他們都到齊後,方明拿出一個手機盒遞給了林俊,說是送給他的,一下把俊兒樂壞了,忙地謝他。此時基本猜對了的鳳香和豔兒,告訴已興奮的打開包裝盒取出手機的俊兒,手機是三千六百五十元的,而且卡內還預存了一千元的話費,夠他打二年了,這更把俊兒樂瘋了,再次對他小明哥是連連道謝,隨即就把他的舊手機給了父親。
方明的姨、姨夫,嘴上雖怪他亂花錢,說俊兒有了還給再買啥,心裏卻也樂開了花。
趁著大家高興,方明從手提包內取出購車手續和那套備用鑰匙,遞給豔兒,笑道:“豔兒,這車是明哥給你買的,算是補你的結婚賀禮。”
他們這下全傻了眼,原來這是給豔兒的禮物,難怪買車時他先問豔兒喜歡哪款,填的還是豔兒的名字。可這禮物也太貴重了,他姨一家人先是特別的意外和激動,然後便是推拒不收,尤其是他姨和豔兒。
方明把手續放在桌上,看著姨動情地說:“我除了父母、妻兒和三個姐姐,剩下最親的就是姨和姨夫一家了。昨天我說了,那時姥姥家每逢吃好的,都要給我留一份,還得姨步行十幾裏給我送來。我還記得,我已挺大了,大概夠六、七歲,姥姥村演電影,姨來領我去看,姨為了讓我能清清楚楚看電影,就背著我看,這我記得還真切,姨是多親、多疼我啊!豔兒、俊兒是我的妹妹、弟弟,我這當哥哥的給他們買啥禮物都是應當的。”
這番真情,說的他姨是淚流滿麵抽泣起來,豔兒也是一樣,感動得一塌糊塗。
鳳香也跟著落淚,心想人家小明哥多好,有了錢給親人們買貴重的禮物,於是心裏就又怨恨起彤彤的爸爸了,怨恨他不學好去賭博,把像夠這種八、九輛的車錢輸出去了。假如沒有輸掉,買一輛送人,也會是這樣感人的場麵。現在呢?八、九輛車的錢也沒了,還沒一個人領情,真是太不值了!他也太不是東西,活該他坐牢!
看他們這感動的樣子,方明忍住淚嗬嗬笑道:“豔兒,收起來吧,讓小陳把牌照去辦了!這也不是多好的車,還沒小陳開的車好,就當玩具玩吧。哦,車雖是送給你的,可哥在的時候哥先用,哥走後才歸你,趁這段時候你去學開車,好不好啊?”
豔兒抹著眼淚還推辭不收,她媽說話了:“豔兒,你小明哥已買了,你就收下吧,以後你們姐弟記住你小明哥的這份情,把你小明哥就當作是一母同胞的親哥。”
豔兒含淚點頭收下,謝罷方明卻嗔怪小陳:“你看我哥,再看你爸,你爸也很有錢,就一個兒子、兒媳,也還舍得給我買一輛車。”
這下把大家逗笑了,等嶽母數說女兒講得不對後,小陳撓頭對豔兒苦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跟爸都磨了好幾年想讓他給我買一輛,可他的錢都在筋上拴的。”
這更把人們逗得哈哈大笑,等豐盛高檔的酒菜上來後,大家高興地開懷暢飲、開懷歡笑,屋裏一片喜氣洋洋。
唯有鳳香,跟他們之際,心裏卻仍團著一個憂悶疙瘩。直到吃罷飯,興奮的方明還要帶她們三個坐車逛街,在最好的幾家時裝店,給他姨和姨妹買了高檔裙了和涼皮鞋之時,也非要給她這個姻親妹妹也買,最後是花了一千多買了一身漂亮套裙和一雙秀氣的涼高跟皮鞋,她的心這才真正快樂起來。
第一百八十九章 為弟保媒
晚上方明的姨父見到了從頭到腳煥然一新的老婆,看得連眼睛珠子都不會轉。他的姨多年沒讓老公這樣看,而且還是當著嘻嘻哈哈笑看他們的子女和後輩,神情竟然像個害羞的小姑娘,滿臉羞紅,眼神還躲躲閃閃的,嘴裏直叨叨這是小明硬給她買的衣服和鞋,還逼她到最好的美發店做了頭發。
他姨父軍人出身,毫不掩飾喜愛之情,連讚老婆漂亮,還連謝了方明,說逼的好,女人就該這樣,打扮的要讓男人看著舒心動心!
這還真是方明逼的,他姨不肯讓他再花錢了,他說如果姨下午一切聽他安排,回家後他就講發財的經過,不然就不講。因為昨晚隻顧著懷舊了,還未顧得上介紹他的詳細情況,都想聽他介紹,加上鳳香和豔兒的竄攝,他姨心裏喜滋滋地買了這生最貴的兩身裙裝和涼爽皮涼鞋,最後買的那身還聽了他們的話,試罷就沒換下來,穿著新衣新鞋扭捏地讓他們帶去了美發店。
他們大家這一天都特杯的興奮,可以講,人人都收到方明送的禮物,而且是很滿意的禮物。
方明把他姨裝扮的風韻萬千,這是給他姨夫最好的禮物;給豔兒買了車,就等於他們的小家庭有了車,也等於小陳收到一份厚禮,而且還給他們的女兒買了玩具;彤彤收到的禮物也是玩具,而且還是男孩子們的最愛,是帶路道的四驅車,收到後就組裝起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回來的遲了點,人人興奮著,尤其是換了新裝的三個女人,還急於想聽方明講發財的經過,哪有心思做飯?便叫俊兒和比他們還早就從家裏趕來的小陳,到樓下的飯店端了幾個菜。連喝酒帶聽方明講發財的經過。
這麽好地心情,方明怕她們聽了不好受,略過受傷的事沒講,直接講了手機中大獎。
一注就中了五百萬,而且還是電信短信白送的一注。讓他們聽得先是目瞪口呆,沒料想到自家人竟然也能撞上這種大運,後則是既羨慕又萬分地欣喜。
再後來他們愈加興奮,興致勃勃地聽方明講到在京城結識了一位有錢朋友認成大哥,大哥在北京送給他們一套豪宅。還給曉敏安排了薪金豐厚的好職務,兩個孩子也到京城念書,後來又到大哥的家鄉海濱買了別墅置了酒店,把父母連同三個姐姐全家都安排到海濱。然後又是在龍城開了公司,父母想家鄉了又接回來。
他這一連串眉飛色舞的講述,這天大的好運他們如同聽傳奇故事一般,極羨慕地聽得特別津津有味,還不時地議論幾句。可最後鳳香卻感歎,難怪他說來錢像發大水似的。他們辛辛苦苦做了十幾年生意,掙的錢連他中大獎一半的多還沒有,結果還讓彤彤爸輸掉了一多半,羨慕之餘不由得自怨自艾命苦。
這感歎讓歡樂一晚地氣氛一下變得黯然。豔兒一看表,已三個多小時過去了,忙地提出要趕緊回家,已把孩子丟個婆婆一整天了。他們小兩口要走,方明也提出要回賓館住,說有車來去都方便了。可鳳香和他姨夫馬上反對,說來家了哪能住賓館?又不是家裏條件差,也是彩電,空調,到外麵住算成了啥?
通過這一天,他們對方明的感情已是大大加深,自家親人哪肯讓他花錢住賓館?拗不過他們的熱情。他隻好繼續留下來,便讓保鏢送罷豔兒小兩口就回賓館去,明早開車來這兒吃早飯。
這裏多是陰雨天,這幾日正好是晴天,戶外陽光明媚,那青山綠水青翠的賞心悅目,趁這好天氣,第二天方明就急著要到外邊逛。
豔兒又把孩子留給婆婆一早趕來也要跟著去,還讓鳳香一塊也去。鳳香開始借口照料店鋪不去,可她舅母硬讓她去,因她已煩心了一兩年,這是為了讓她散散心。另外,趁現在店裏的生意是淡季,加工廠那邊也不忙,彤彤上學,放學也不用人送,讓她舅回來和俊兒照料著就行。
實際上鳳香很想去,在這一兩年中,昨天是最開心快樂的一天,跟他們出去肯定還很開心,客氣了一會兒便喜滋滋的換裝跟著去了。
這出去遊山逛水還果真開心,不隻是鳳香一掃往日的煩惱覺得開心快樂,其他幾位也一樣。
一晃近一個月過去了,隻要是晴天,方明必定帶他們出去,周邊好玩好看的地方幾乎遊逛遍了。逢周末時,還讓小陳跟他爸請假開上車,把這邊店門幹脆關了,連方明姨夫和姨弟及兩個小孩也帶著,乘兩部車出去玩。晚上能趕回則回,趕不回就在當地住賓館。
他姨勞碌了半輩子,從未有過這樣的遊玩經曆,出行乘的是嶄新漂亮的轎車,留住時是從未住過的豪華賓館,吃的則是過去嚐也沒嚐過的山珍海味,感覺這才活得像個樣子,以前算白活了。他姨夫跟著出來的次數僅兩三次,可老婆孩子們能多享幾次福,比他自己享福還高興。
豔兒十次又八次跟著出去,考慮去的地方方便時還帶著小女兒,她的開心快樂不僅在遊玩當中,更主要是從這個有錢姨哥送了一部車後,在婆家地地位也提高了。此地風俗挺注重嫁妝,可家裏窮哪有錢陪她?婆家有錢雖不在乎也不計較她的嫁妝多少,可她自己覺得好似低人一等,這下令她感覺揚眉吐氣了。
俊兒跟著出去的次數也不多,可這小子看上去一絲怨言也沒有,整天喜洋洋的。有一次大家都出去,他竟然還不願跟著去,搞得大家摸明奇妙。
這一個月,方明過的還算愉快。出去玩時,異鄉如詩如畫的山水美景,令人心曠神怡。而且有姨和鳳香,豔兒嘰嘰喳喳嘻嘻哈哈,感染的他也挺快樂,多數時候把這是來逃難地想法置之腦後。
即使陰雨天不能外出時,與姨和鳳香嘮嘮家常懷懷舊。也覺得挺不錯。可是與鳳香單獨閑聊時,麵對沒有血緣關係的美女,他的口花花毛病又犯了,逗得美女展顏嬌笑不已之時,令他開心還賞心悅目。有時風細雨蒙蒙之日。便打著傘在街上悠悠閑逛,遇到美女就多看幾眼,遇不到時,光看看衣衫又少又短的年輕姑娘們,那裸露在外的誘人嬌嫩和健美。也能帶來好心情。
他喝了一個月鳳香父親泡的那兩種藥酒,感覺還真有功效。
那種男性滋補酒,每天晚飯時兌一杯,他姨夫不舍得用他帶來地好酒兌,他便又買了同樣品牌比那個第一檔次的酒,因為想買那種這裏市麵上沒有,而且一次花了五千多買了十瓶,他姨父才舍得兌。這種藥酒,身體健壯的喝過兩天就管用。他最初發覺管用,是睡下後想著他的女人們,可當時以為是幾天沒碰女人的緣故。但晚上起來小便時發覺仍保持著勃勃氣勢,下床到衛生間也不見疲軟,尿地還很衝。可又以為是尿憋地,但尿罷了仍保持原樣,而且以後夜夜如此,他便認定與喝這酒很有關係。更能證明的是,白天若見到漂亮姑娘,心裏一想馬上就起反應。晚上看電視有香豔鏡頭更是,穿著輕薄衣衫露著白嫩肌膚的鳳香,若衝他笑得有點媚時竟然也同樣起反應,這在血氣方剛的年齡才有過,這更加認識到皇帝老兒用的東西果然神奇。
那種強身健體酒,喝了大概有一個星期也開始見效。這酒他是對洋酒喝的。多數時候是晚飯後和姨,姨夫聊罷天要準備休息時,在他住的屋子和鳳香邊看電視邊喝的。按理天氣愈來愈熱了,可不舒服的感覺卻愈來愈淡,到最後這幾天,隻在睡前開著空調,睡時關後即便又想起他的女人們,不久也能安然入睡且睡得挺香。
這天,又是一個陰雨天,從早上起來就一直下,看樣子又得連陰幾天。中午他請大家到飯店大吃一頓,下午休息起來,下樓與姨嘮了一陣兒,便又想下到一層,陰雨天肯定沒客商,正好與鳳香胡扯。
鳳香還挺喜歡聽他胡扯,可剛把鳳香扯得嬌笑起來,俊兒下來了,他隻好不再胡扯,正正經經問起經銷藥材方麵的事兒。
俊兒不參言可也磨蹭著不上去,方明看他的樣子像有話對他說,便笑問:“俊兒,是不是有事要跟哥說?”
俊兒臉一紅嘿嘿笑了,也不當即說是啥事,把方明拉到草藥架後邊,沒來由的又紅了臉,低聲說:“哥,晚上跟我見一個朋友。”
看他地樣子挺古怪,方明笑問:“不會是女朋友吧?”
把俊兒急地忙噓聲,然後點點頭悄聲說:“他們都不知道,哥你先替我保密。”
方明也悄聲笑道:“是想讓哥先幫你參謀參謀?行啊,晚上到飯店見吧,就咱們。”
俊兒興奮地又點點頭,笑道:“我就這個意思,還有點事跟哥商量,那七點半咱們走,哥跟我媽和鳳香姐就說是我帶你去跟朋友們喝酒。”
等方明答應後,他便高興地跑回樓上。
鳳香問笑眯眯出來的方明:“你們倆搞啥鬼?神神秘秘的。”
“嗬嗬,俊兒想讓我和他的幾個好朋友喝酒,我看是想拿我顯擺顯擺。”
鳳香咯咯笑道:“肯定是了,那明說就是了,搞得這麽神秘幹嗎?”
方明坐回到鳳香對麵笑道:“怕你們知道攔他啊。”
鳳香白了他一眼,嘻嘻笑道:“這又不是幹啥,幹嗎要攔他?二十多歲的人了,會會朋友喝點酒也應當。俊兒夠一個好孩子啦,很少外出,像別人家的孩子野得連家都不回,俊兒可省心了。”
鳳香說罷問起方明的兒子,話題扯到了他的家庭上,可一會兒又被他拐扯到別的話題上,扯得鳳香又咯咯嬌笑起來。方明雖有那麽多美女了,可鳳香嬌媚地模樣對他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某處受藥酒的作用常有不聽話的現象。
晚上七點半,俊兒換上方明給錢買的新衣服,加上喜洋洋的神色更顯帥氣。方明猜想這樣帥氣的小夥子,女朋友應該也挺漂亮的吧?
上了車等開動後,俊兒掏出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是給他女朋友打的,講的是他們本地話,俊兒的語氣和笑容都透出甜蜜。
方明估計他是通知女朋友出來了,等他合回手機,便問他的女朋友是幹啥的?
俊兒先看了一眼方明前邊的保鏢,反扭過臉帶出一絲得意看著方明,壓低聲笑道∶”在政府上班,大學畢業,不過是那種花錢上的大學。”
聽得方明一楞,然後拍著他的膀子嗬嗬笑道∶”好小子,有本事啊!花錢上的大學也是大學啊,是政府正式的嗎?”
俊兒露出自豪的笑容∶”是正式幹部,人家她爸是副縣長。”
“啊?!”這讓方明大吃一驚,小子真有本事啊,一個窮家的高中生居然釣到一個大學生,還是副縣長的千金,不簡單啊!驚訝罷嗬嗬笑道∶”好小子,還真有一手,比哥本事大多啦,是自搞的?”
俊兒臉紅了一下點點頭,挺不好意思地說∶”我和她弟弟是高中同學,是最好的朋友,念書時常去他家玩。他組跟我們在一個高中,比我們高二級,常跟我倆聊閑天,慢慢就喜歡上我了。她念了大學就常給我寫信,都是寫給她弟弟再轉給我,她弟弟前年也花錢走了大學,她是去年剛畢業,一畢業就安排到政府上班了,就是比我大兩歲。”
方明笑眯眯地看著俊兒,心想俊兒竟然釣上好朋友的姐姐,還讓好朋友為其穿針引線,真夠能耐的,這其中的故事一定精彩。可現在不是時候,何況他也過了獵奇的年齡,沒再詳問隻是笑道∶”大兩歲怕啥?妻大三還抱金磚呢,漂亮不漂亮?”方明懷疑這女的長相一般,肯定是看上了俊兒長得高高大大又帥氣。
俊兒眼神發亮,有羞澀還挺自豪地笑道∶”特別漂亮,讓我看漂亮地沒治了。哥你一會兒看吧,肯定也會說漂亮。”
聽俊兒說的那麽自信誇張,方明估計他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不過馬上就能見到,那時就知道俊兒的眼光了。
“哦,我知道了,你小子不跟我們出去玩,是會女朋友了吧?”
俊兒嘿嘿一笑點頭承認。
快到十字街口,俊兒先指揮保鏢向右拐,然後又看著方明,臉上現出憂色說∶”可前兩天我送她回家,又坐了一會兒,沒想到她媽突然回了。”說到這兒他的臉色很不自然,見方明笑嘻嘻的眼光別有意味,臉騰地紅了,可卻很大膽地撓頭道∶”年輕人嘛,我抱著她沒聽到門響,她媽看是我,臉色馬上變了,把我們說了一頓。她家非常反對我們交往,我們想讓哥幫著出出主意。”
方明嘿嘿地忍住大笑,想人家反對確實有理由,站在人家大人在立場上,他們是不般配。可有了他就不一樣了,一個副縣長有啥牛的?於是又拍了拍俊兒的膀子,語氣非常輕鬆地笑道∶”沒關係,他不就一個副縣長嘛!在哥眼裏,這官太小了。行!包在哥身上。”
俊兒臉上頓時變成喜色,謝罷方明後就探前身盯著前麵車窗。
方明順著俊兒注視地方向,透過擺動的雨刮器看著雨啦啦的街旁人行道。行駛了一段兒,剛看到一個打雨傘的姑娘朝這邊張望,就聽俊兒用手指著姑娘,興奮地嚷嚷∶”往那邊開,就是她!”
車到姑娘跟前停住,俊兒打開車門不顧外麵啦啦細雨就鑽出去,用手擋著臉朝姑娘說話,姑娘忙把他罩在傘中,臉上的笑容亦喜亦嗔,嘴上埋怨他下車幹嘛?
方明看不到這有情有愛的一幕,隻見俊兒先把姑娘送上車,他接過傘打著拉開前麵車門上了車。
姑娘彎腰上車前就朝方明點頭微笑,這比豔兒一點都不差的俊俏笑臉,讓方明知道剛才是小瞧了俊兒的眼光。
“你是明哥吧?我叫楚明珠。”明珠姑娘坐穩關好車門後,回過臉大方地自我介紹。
“哦對。”方明點頭笑著答應,然後讓保鏢到常去的那家飯店。
俊兒回過頭得意地衝向他笑道∶”明哥,我女朋友真的漂亮吧?”他發現了方明那會兒眼裏的疑色。
明珠嬌媚地白了俊兒一眼,笑嘻嘻地嗔道∶”看你啥樣兒?我這是第一次見明哥,你正經點!”
方明哈哈笑了,心想俊兒在外麵一定是個能說會道地小滑頭,難怪明珠會喜歡他。他衝俊兒點點頭,然後看著明珠笑道∶”是漂亮,我家俊兒真有眼光。”
明珠被誇後,隻露出稍許羞澀,嘻地一聲笑道∶”他當然有眼光了,我幾個好朋友都說我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方明被逗得又是哈哈大笑,明珠與俊兒也同時大笑,生疏感一下沒了。方明覺得這女孩有意思,又風趣又大方,他笑罷正想說話,俊兒卻對明珠壞壞地笑道∶”哼!我這牛糞是你這朵鮮花的肥料,沒我?你這朵鮮花非枯不可!”
這下更把方明逗得大笑,明珠格格嬌笑著揮粉拳連捶俊兒,嘴裏還連罵討厭。看著這對小兒女打情罵俏,方明很開心,笑道∶”你倆都有眼光,俊兒也是個好小夥子,你倆很般配!”
俊兒聽了竟然捉住明珠打他的小手,腆著臉笑道∶”當然啦,不然明珠這個當學組的,會死纏著學弟不放?”
“討厭!不要臉,誰纏你了?”明珠含笑羞惱地用另一隻拳打他。
熱戀中的小男女,玩起愛情遊戲忘乎所以,根本不顧及他與保鏢在。而且方明看著明珠媚眼含春的情形。他倆的關係恐怕已到了那一步。尤其是這陣子,趁他們出去遊玩時,家裏正好成了兩人的幽會場所。
他倆一直到酒店還糾纏不休,方明說了一句便像冷水潑在他們頭上,明珠聽後滿臉憂愁地講∶”我爸更是反對我們,還威脅我,說我再敢與俊兒講,就找人打殘俊兒。”
方明哼了一聲笑道∶”好厲害呀!那你倆準備咋辦?”
明珠忙道∶”這不是找明哥來商量了嗎?要不是俊兒說明哥肯定有辦法,這兩天還不把我愁死。”
原來他倆已把他看成救星,難怪還能高興起來。
“那沒我你們準備咋辦?”方明笑眯眯看著他倆問。
“咋辦?隻好私奔唄!”明珠說完格格笑了,”我們倆出去打工,肯定餓不死地,俊兒還說到外麵也許能掙大錢呢!”愛情衝昏了他們,把一切想得簡單且浪漫。
看來明珠對俊兒很衷情,竟願舍棄一切與他私奔,方明對她更有好感。又笑問∶”想讓我咋幫你們,你們想過沒有?”
俊兒回答∶”想過,明哥,我們倆想到鳳城,你給我們找份工作,等我們有了孩子,給他們抱著外孫回去,看他們還能不認我們?”
方明哈哈大笑,明珠嬌羞地笑著又捶打了幾下俊兒,還用本地話罵了他兩句。
“嗬嗬,你們放心吧,有我在不用那麽極端,我想和明珠爸見一麵,給你們保成這個媒。”
倆人一聽喜形於色,酒菜上來之後,邊輪番頻頻敬方明酒,邊和方明商量咋見明珠的爸爸。商量妥後,明珠怕遲了回家挨罵,不到一個小時就散席回去了。
商量的結果是借助豔兒地公公,豔兒公公肯定有辦法請出明珠的父親,俊兒讓方明事成前不要跟家裏人說,到時給家裏一個驚喜。
方明曾提著好煙好酒拜訪過豔兒的公婆,豔兒的公婆還請他吃過兩次飯,他也回請過。所以他第二天就自己找上了豔兒公公,借口想在此地投資建廠,想先結識幾個縣領導,並指明一定要結識管工業地楚副縣長,也就是明珠的爸爸。
他說投資建廠並非純是為了俊兒的事耍花招,他也真有心建廠,而且是建藥酒廠。自從喝了鳳香父親泡的藥酒管用後,他認為這藥酒是寶貝,若建廠生產肯定大發其財。前兩日私下與鳳香一提此事,鳳香舉雙手讚成。因她也早有此念,隻是資金不足,如今更不敢想。所以方明提出由他出資金合作建廠,兩人一拍即合,就等晴天回村和父兄商量了。
豔兒公公在縣裏也是很有影響的人物,很容易地聯係到了縣領導,縣領導聽到來這兒投資,哪能不歡迎?而且還定下這天晚上由縣長出麵招待方明,陪客地就有明珠的父親。
方明皮夾內正好還有幾張明片,到這時配上用場了。縣領導們見名片上的頭銜又是市政協副主席,又是省政協委員,還是集團董事長,馬上對他肅然起敬另眼相看。他提到投資建廠時,他們主動介紹縣裏原有一家國有酒廠,賣給個人後,結果這個人玩六合彩把廠子玩垮了,以前欠的購廠款沒還清,加上欠了不少的稅,就把廠子頂了欠款欠稅。縣政府正準備再處理這個廠子,原則上是有人繼續搞酒廠,賣個土地價就行了。
方明非常高興,真是餓了給個饅頭,瞌睡給個枕頭,在酒宴上便定好下個星期開始具體商談。他當然不忘俊兒的正事,席間在明珠父親要去衛生間時,他也跟出去了。開門見山說林俊是他的姨弟,而且在此建廠就是為了姨的一家著想,說白了就是為了這個姨弟著想。
這位副縣長驚訝地說他兒子有個同學就叫林俊,方明笑嗬嗬地說就是他,而且直言不諱姨弟正與他女兒在搞對象,聽說他們家不同意,最後用眼神征求他的答複。
明珠的父親馬上樂嗬嗬笑了,說小兒女的事,主要還是由他們自己決定,說了兩個大人的意見隻是參考,言下之意不用說也是不會再反對了,而且當即邀請方明到家作客。回到桌上,還與方明單獨喝了幾杯,理由明言是因為方明的姨弟與他兒子是最好地朋友,很引以為榮。
方明大功告成,喝得紅光滿麵回到姨家,早等得心焦的俊兒,附耳聽到方明讓他後天的星期天帶明珠來吃午飯就行啦,喜得連蹦幾蹦。他姨。姨夫都不知俊兒樂啥,隻見方明沒少喝酒,時候挺遲了,催他趕緊上去休息。
他也正想早點上去,向鳳香匯報另一個喜訊。上樓後,最後喝的啤酒此時又感尿急,徑直走向了衛生間。推開門卻聽到一聲”啊呀!”尖叫,看到了不該看的卻又是早想看的
第一百九十章 不堪誘惑
方明這算是得償夙願,與鳳香相處了一個月,天天在一起,鳳香那包在薄衫中絕對令男人向往的妙曼裸體,剛剛讓他一覽無遺。平日裏,鳳香有時會隻穿著純棉背心,裏麵無乳罩,兩個葡萄粒大的凸點很現眼地從背心上凸起,他難免要猜測那顏色是紫紅的還是褐紅的,猜不到就想看,而且還臆想那凸點上的粒粒小疙瘩,輕輕滑過嘴唇時的美妙感覺。
但無論是真想還是臆想,隻是他作為正常男人很自然的心理活動,並未妄想真能看到,而且他還曾避免看到,這就是他覺得不方便住在這兒的原因。還果真是不方便,妄想變成了現實,竟真讓他看到了,除了清楚地看到了鳳香正衝洗的傲人雙峰,還看到了她急用手悟的下身,這都果如他猜想中的美好和誘人。
因這想看的是不該看的,看到後挺尷尬地急忙退出來,還順手關上了門。可與鳳香口花花慣了,遇到這等好事不由得隔門戲逗她:“鳳香,咋連門也不鎖?是不是故意向明哥展示一下你的好身材?”
鳳香讓他都看光了,比他還尷尬呢,再聽他這一說,老羞地駁道:“誰故意讓你看了?是忘鎖了嘛,你好討厭哦!”說完自己覺得好笑,不由咯咯笑了,笑後也就不太尷尬了。
“快點!我要尿褲子啦!”
鳳香又咯咯笑道:“尿褲子就尿唄!那也得等人家擦幹吧?”
“別擦啦!真憋不住啦!”他越說越覺得尿急。低聲嚷道。
“知道啦,馬上就出!”
鳳香裹著浴巾,手裏抱著衣服羞紅臉出來了,看他嘿嘿傻笑,嬌媚地瞪了他一眼。方明卻顧不上欣賞她地嬌羞,急衝進衛生間。鳳香回頭罵了一句“討厭!”,飄散著浴液的香味嫋嫋回屋去了。
他方便後回屋脫了半袖衫和褲子,穿上寬鬆短褲又返回衛生間也衝了個涼,洗了內褲回到房間見鳳香沒過來,心想她今晚肯定羞得不過來了。喜訊隻好明早告訴她,便躺靠到床上打開了電視。
正亂換著頻道,門外嬌語:“能進來嗎?”他大喜,忙道:“進來吧!”
鳳香上身是水藍色露臍緞麵小背心,下身是三分白綢睡褲,腳穿高跟涼拖鞋,滿臉紅暈性感迷人地進來了。
方明瞅著她坐到床邊。笑道:“我以為你不過來了。”
鳳香將目光從電視屏轉到他的臉上,笑問:“咋的?”
“羞得呀!”他盯著這張有印巴美女風韻的俏容笑道。
鳳香狠瞪他一眼,嬌嗔:“羞啥?!又不是大姑娘的身子,看了怕啥?”
她雖這樣說,可俏臉更紅,羞意難掩。剛才她回屋穿好衣服稍妝扮後,還真猶豫過是不過?最後鼓起勇氣決定還是過。方明沒來以前,每晚等彤彤睡了以後。便到這屋孤孤單單看電視,還常想那煩心事。可方明來了以後,兩人都用洋酒兌一杯黃色酒,跟他邊喝邊看著電視,有說有笑很開心,回屋睡時臉上還掛著笑意。習慣了這樣。腿不由人想邁出去,何況還想要問他今晚與縣領導談得如何。
方明沒想到鳳香會這樣回答,嗬嗬一笑道:“現在大姑娘也不怕人看,你看街上大姑娘的衣服快跟沒穿一樣,以後恐怕啥都不穿也敢上街。”
鳳香咯咯笑道:“又不是有神經病,再幹啥也不能不穿衣服上街吧?”
“嘿嘿。說不準還真有那一天。前二十年,你能想到現在的女人能穿成這樣?二十年前你敢穿這一身跟我坐在這兒?你現在莫非是神經病?”
“那跟那啊?你又開始胡扯!要真成那樣不亂套了嗎?”
“亂啥套?啥都是習慣,人家都不穿,若就你穿,人家還說你有毛病不敢見人。”
鳳香聽了咯咯大聲嬌笑,笑得頭都要紮到床上,後抬起身撫胸笑道:“你是不是盼望女人們都不穿上街呀?”
方明嘿嘿笑道:“是啊,男人都盼。到時那就好看啦,白花花的屁股滿大街。”
鳳香再次放聲大笑,還探粉拳在他大腿上連捶連罵他“胡扯!”
方明繼續逗她:“鳳香,我剛看你的身材特別好,該凸地凸,該圓的圓,你那樣上了街,屁股後麵肯定跟一大片。”
把鳳香說的滿臉嬌羞,連罵“討厭”,揮拳繼續捶他。
捶的不疼,還感覺到她掌側的柔嫩,更似催情的戰鼓,看她媚態橫生的俏樣,方明知道隻要捉住她這對小手,馬上能成就好事。可道德和禮教,逼他要保持謙謙君子地假正經,不敢擅越雷池。
鳳香對他不依不饒地打鬧罷,抬起水汪汪的大眼,見他眼神異樣,一時也不由得癡了,呼吸頓時急促。兩人對在一塊的神情使氣氛很怪異,一對禁欲多時的孤男寡女,已是欲火焚身一觸即發!
“別再胡扯啦,快說說今天談的咋樣?要不是關心這個,人家真不過來了。”鳳香吃不住他的盯視,先躲開了眼神,欲蓋彌彰地講道。
“嗯,你兌酒去,我跟你講。”理智暫時壓過了欲望,方明笑嗬嗬地道。
鳳香準備下床,嬌媚地問他:“晚上你沒少喝了,還喝呀?”
“喝!給我兩種酒都兌上,喝得管用,一天也不能少喝。”
鳳香到了櫃前,取酒取杯,忽回頭衝他嘻嘻嬌笑道:“就兌一種吧,那種別兌了,沒有明嫂小心你喝了上火。”剛才的對視已讓她春情難抑,撩戲的話順口而出,說罷雙頰更加發燒,忙又扭過頭開始兌酒。
方明地目光盯在他豐盈的圓臀和勻潤的玉腿上,差點脫口而出沒明嫂就拿你解決,而話到口邊卻改為:“沒事,我過去虧得厲害,趁機該多補一補。”
鳳香沒回頭咯咯笑道:“那補吧,補好了回家明嫂肯定不生你氣了,也許還同意你養情人呢。”兌好了酒,端著兩杯酒回過身遞給他一杯,看著他的眼神怪怪地,“你真的假地呀,真讓明嫂捉住了?是胡扯的吧?”
他來後挺長時間了,可鳳香沒見他與家人聯係過,前兩天倆人閑坐問起這事,他說與情人偷情被老婆撞見,這是被老婆趕出了家門,可當時他嘻嘻哈哈地說的,讓鳳香半信半疑。
方明接過杯笑道:“騙你幹啥?你不聽今兒的事了?”
“聽哦,快說吧!”
鳳香坐到床上,小飲一口開始聽他講。等酒也喝完了,也聽他講完,聽得很興奮,兩人商量不管明天有雨沒雨也要回村,有雨租一輛越野車回去。這是因到她父母家有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地盤低的轎車很不好走,他們開始打算天晴時騎著鳳香地女式125摩托回去。
最後談的是正事,又很遲了,鳳香沒用下狠心就回自己屋去了。剩下方明下身漲的難受無奈地躺倒在床上,不過也更證明這酒管用,以前喝這麽多酒,軟香在懷還毫無反應。
第二天,天公作美放晴了,方明和鳳香喜出望外,吃罷早飯趕忙帶上早準備好的禮物,讓俊兒推出了摩托車。挺好的摩托車,當時買時花了一萬多,鳳香問他會騎不?他安了壞心眼,馬上裝說不會騎。
禮物捆在了後架上,座位更顯得小,他坐在鳳香身後,上身還能離開點,下身想離也離不開,雙手搭在鳳香光滑的香肩上,近乎於把鳳香摟在懷中,這就是他安的壞心眼。
出縣城不久,就上了通往鄉鎮的山間公路,雖是上坡,路上車不多很平坦,車的速度挺快。方明上身是半袖衫,鳳香還是昨晚那件背心,兩人都穿著短褲,鳳吹得涼颼颼,感覺非常舒服,他當然更覺舒服了。
大概走了有二十多公裏,拐上了通往村裏的山路。山路路麵全是石頭的,果然坑坑窪窪,若坐轎車很不好走,絕對是遭罪。可摩托車能挑揀好路駛,有時即使顛簸,方明還覺得顛得舒服,因為顛時懷中的鳳香正好與他親密地擠磨。
山路挺陡峭的,車速慢了很多,這十多公裏的山路恐怕得走半個小時。可方明搭撫著鳳香的肩膀,看著一側層巒疊翠的山間美景,胸膛感覺著鳳香後背的嬌柔,更有緊頂鳳香臀部那處傳來的快意,還能聽鳳香笑咯咯地講著小時候的趣事,美得他希望這路再長些才好。
沒料到好景不長,走了不到一半,前方頭頂出現黑壓壓的烏雲,顯而易見有一場雨馬上要下。方明叫著要躲雨時,鳳香說前邊山岔有可避雨處,加大了油門想急趕過去。可等眼看快到了山岔,大雨卻澆頭而下,頭上有頭盔不怕,身上則很快就成了落湯雞。而且嘩嘩大雨一下把他們罩在雨霧中,連路麵都看不清,隻好停車下來打開車燈,方明在後麵幫鳳香推著往山岔處走。
到了山岔沒走多遠,兩人推車進了這能避雨的凹壁處,凹壁打進摩托車,旁邊正好夠他倆避雨。看著對方身上啦啦滴水,兩人竟哈哈大笑起來,竟然覺得挺有趣的。
鳳香笑罷,見方明的眼睛色色地盯著她的胸部,她低頭一看,自己高挺的豐乳隱現已是半透明的背心內,羞得她“呀!”地一聲用雙手捂住,隨即忙轉過身給了方明一個後背。
方明摘下頭盔哈哈笑道:“這場雨下得好,又讓我看到了。”
鳳香也摘下了頭盔掛在了倒車鏡上,背著他攏著秀發嬌嗔道:“哼!你還幸災樂禍。”
他把頭盔放在摩托後架上的禮物箱上,從褲兜中掏拽出手帕,笑道:“鳳香,我發覺你們這兒的女人一般都不戴乳罩。”
鳳香低頭捉住腰間濕漉漉的背心底襟揪拽暴擰,回頭白了他一眼道:“戴上熱的能受得了?你眼都怪尖,你上街是不是盡瞅者人家女人的胸部?”
他擰幹了手帕,檫著滿臉水漬嘿嘿笑道:“還用瞅?都穿得又短又薄,一眼就看出來了。”擦完拿著手帕碰了一下鳳香的手臂,鳳香回過半個身衝他笑笑接手帕,從側看更圓挺的豐乳晃了他一下,嘴上不由得又花花道:“如果都象你這樣的就好看了,很多像你這年紀的都墜到了半肚子,半點看頭都沒有,簡直影響市容。”
方明開始的話是隱約誇她的**好看,她也很驕傲自己翹挺飽滿的雙乳,聽得心裏喜滋滋,後一句就把她逗笑了,將擦完臉擰幹了的手帕還給他,順便嬌媚地瞪了他一眼,嗔道:“大姑娘的才好看呀,你看大姑娘的就行了啦,誰讓你亂看了?“
他嘿嘿一笑道:”你比大姑娘的還好看的,咋保養的?“
鳳香自豪的嘻嘻笑道:”天生的唄!“
“嗯對,就有天生一直到四五十歲都不下垂,不過也許與現在生的孩子少有關,若像過去那種母豬下崽的生法,再咋也不行。”
“哦,就是。”鳳香咯咯嬌笑應答,她就喜愛與方明閑扯這種話題。
從鳳香背轉身開始。方明的目光基本上停留在他緊包圓臀的短褲上,這濕透緊緊吸貼在臀上的白色短褲,將裏麵地粉紅小三角內褲誘人地印出來,他心癢地盯者鳳香深深的臀縫,又戲問:“哎,我聽說你們南方最熱的時候,女人們怕起疹子連內褲都不穿,是真的假的?”
鳳香咯咯笑道:“你來這都知道呀?”
方明已脫掉了水濕的半袖衫,邊擰邊笑道:“是聽常出差的人說的,他們說到了晚上人們熱的進不了家。就鋪著涼席睡在街上。他們晚上專門沿街轉,就瞅那個女人不小心撐起長裙。”
“嘻嘻,你們男人的腦子咋都這麽壞,那有啥看頭?”鳳香斜瞄著他擰衣服,想幫又怕他看到“裸胸”。
“嘿嘿,很多男人還想偷窺女人,這光明正大讓看,不看白不看。”
“明哥,你也是這樣?”
“是啊。我也是男人嘛!不過。得像你這種漂亮地我才有心思看。”他地話已步步深入。
鳳香聽的臉紅。抱著胸回眸嬌媚地看了他一眼,輕輕笑道:“人家又不漂亮。”
“漂亮!誰敢說你不漂亮,我把他脖子扭斷!”方明邊說邊將擰幹後又抖了幾抖的半袖衫晾到摩托車上,開始脫背心,“鳳香,你也脫了背心擰幹再穿。黏在身上怪不舒服的。”
“不!昨天都便宜你了,是不是今天你還想占人家的便宜?”
方明擰著背心,聽著她這實帶引誘的話,哈哈笑道:“看一下就叫占便宜?那我脫光你看,我大方,甘願讓你占便宜。“
鳳香仍抱著胸回過身咯咯嬌笑,看著他健壯的胸膛笑道:“好啊!你脫吧!”
嘩嘩大雨給窄小凹岩掛上白蒙蒙的厚厚雨幕,形成密閉的空間,晃若與世相隔,道德和理智被情欲焚燒的更加脆弱,兩個人刻意互相誘逗,不僅世方明,連鳳香地眼裏蹦跳地欲望火花已十分熾熱。
看她如此大膽,方明盯著她那露出一抹捉狹地俏顏,張羅著脫外邊地短褲,低聲笑道:“看我多大方,哪像你?看了一下還說占了你便宜。”話說完已彎腰脫下了短褲,剩下了鼓鼓囊囊地白色內褲,直起身後指揮鳳香,“等一會兒再占便宜,先幫我擰幹。”
鳳香紅霞印麵,嬌媚地橫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放下抱胸地雙臂,低頭捉住短褲地一頭與他反方向用力擰著,眼光不由地瞅著他濕透地內褲。方明則瞅著她濕漉漉地飽滿胸部,兩人勁擰到了一塊,連心思都想到了一塊,都更加興奮起來。鳳香瞅到他白色內褲猶如藏了活物,迅速變化高高頂起,心慌意亂很想打它一把,這壞東西一路頂得她心裏難受,此刻又壞起來。
“鳳香,脫了背心擰幹吧,你現在穿和沒穿一樣,還怕啥?”
鳳香用力抖著他的短褲,水汪汪的媚眼瞅著他嬌笑道:“就不!人家還沒占上便宜呢。”
方明嗬嗬一笑背轉了身,彎腰抬腿脫掉了內褲,笑道:“這占上了吧?”
鳳香心跳咚咚地審視著他地裸體,一眼就看到背上長長一溜縫合傷疤,吃驚地問:“明哥,你這是咋了?”
他一直沒講這事,此事更不願講了,背著她擰著內褲笑道:“哦,做過一次手術。”
“啥手術呀,咋這麽長?”說話時不由地伸手用手指摸著這長長地疤痕。
感覺著鳳香手指地光綿,他岔開話題笑道:“你占夠便宜了嗎?占夠我就穿了。”
他穿上內褲回過身,盯著鳳香嬌羞地俏容笑道:“你們女人呀,老是口是心非。”忽見鳳香打了一冷顫,“你看,冷了吧?擰幹穿著舒服可冷一點,快脫了擰幹,放心,我背轉身不占你地便宜。”
鳳香體內火熱。身上濕涼地衣服很令她難受,嬌笑道:“那你保證不回頭哦?”
方明又轉過身,麵壁笑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看就不看,快脫吧。”
可等片刻聽到她擰背心地滴水聲,卻回過了身,讓他保證那不是與狐謀皮?”
鳳香也正好擔心他不守信,回頭看他老實不老實,卻見他笑眯眯色迷迷正看呢,“啊!”地捂胸尖叫一聲。嬌罵道:“壞蛋!說話不算數!”
“嗬嗬。這不能怪我,是你地身子太漂亮啦,像有一根皮筋把我拽過來了。”
“討厭!油嘴滑舌,還不快掉過去?!”
“鳳香,來,拿背心我給你擦擦背上地水。”
他厚重地嗓音,鳳香聽著像是如中魔音,聽話地給他遞過水藍藍地背心,在他連擦帶讚下。體內更加火燒火僚。外麵地肌膚卻更覺得冷。身子微微顫抖起來,牙關也不由人咯噔噔打顫。
“看,冷了吧?皮膚都紅成啥了,靠住我暖和一下。”他說罷把背心還給她,未等她答應就用胸膛貼上她地後背。
這正是鳳香希望的,她抽搐了一下身子便任由他貼著。感受著他熱乎乎的胸膛,嬌羞的笑道:“我的脊背冰冷吧?你們男人就是比我們女人耐冷。”
方明捉住了她兩個光滑的肩頭,稍用力讓她貼緊,笑道:“不是,是我喝了一個月那種酒火大。”
鳳香的後臀由感覺到那壞東西輕輕頂住了,知道他所言非虛,可一時沒敢答腔。
他軟香在懷,探頭從鳳香的肩上看著她用背心捂擠出的誘人乳溝,笑問:“暖和了點吧?”
“嗯。”鳳香羞紅臉點點頭。
他忽然大驚小怪道:“啊呀!這下壞了,擰幹地褲衩讓你地褲子又弄濕了。來,我給你捂住,你脫了短褲擰幹。”他不由分說就將左手伸到她地胸上。
到了這地步,鳳香已徹底是魔迷心竅,就等著他開口,他的手一上來,乖乖地拿開手臂把豐胸交給他捂住,稍遲疑了一下把短褲脫下。
在這過程中,下體擠擠磨磨如同幹柴烈火又澆了油,最後全身隻剩窄小內褲的一對成年男女,雙方的心思不用明言,知道接下來會發生啥事,兩人默默無語同心向那步發展。
鳳香稍傾身擰水時,上身又離開了他,可小腹上他捂上的右手卻用力勒抱,臀部更緊密地貼在他地腹下,兩人薄小地內褲阻擋不住那勃勃強勢,離那最後一著又進了一步。她麵紅耳赤擰幹短褲,抖開就晾在車座上,閑下來的雙手不由地分別握在他地雙手上,然後將頭後仰輕輕枕在他的肩上,緊緊貼靠在他地懷中。
僅一會兒,也不知是誰的手先動,或許是同時,開始在鳳香飽滿的胸上和平坦的腹上輕輕揉摸,她的頭像失重般無力地垂在方明的肩上,嬌喘帶出了膩聲。兩人誰也不說話,隻有兩人伴著啦啦雨聲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都已不堪這偷情趣樂的誘惑,沉浸到這意亂情迷的出軌行為之中。
又過一會兒,方明右手反握鳳香的右手,指揮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撫摸的範圍越來越大,最後竟探進她的內褲,她臉頰發燙磨蹭著他的下巴,嚶嚀嬌喘不已。自己的身子她不是沒摸過,可被他捉著手指揮著摸,其感受大大的不同,幾下就摸得雙腿發軟身子顫栗起來。感受了一陣子這難以言喻的奇妙,鳳香便把小手從他的大手中硬抽出來,把他的大手留在了內褲之中,“哦”的一聲**,左手又把背心從胸上抽著,連這處高傲嬌貴之地也留給了他,把背心仍到車座上,跟著右手探到了臀後……
兩人動情地耳廝鬢磨著,鳳香地內褲讓他撐到臀下後,也把他的內褲扳開,放出那不老實的壞東西,聳搖豐臀迎合壞東西的親昵頂撞。
方明興奮地上麵摸著一對飽滿結實地豐乳,下邊摸著她腿間地柔嫩,腿間感受了一番她美臀地光潤之後,正要尋覓那最溫暖之所在,凹壁狹小地空間竟忽然無限地擴大,雨幕消失地無影無蹤,壁外地景致和山岔口地山路真切地現在了眼前。
鳳香滿心歡喜將要迎臨那激動一刻,忽覺得方明身體僵住了,睜開迷離得雙眸一看,雨竟停了,擔心路上有人過來看到,心生怨恨忙抓過車座上的背心。想此刻成就好事老天不幫忙,方明無奈地鬆開了她,兩人慌忙開始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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