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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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出軌遊戲
鳳香不顧內褲吊在半腿,先忙地套背心,方明看著眼前弧線圓潤美妙地豐臀,忍不住伸手去抓握,豐臀柔軟又彈性十足,手指深深陷進去。
“不趕快穿,便宜還沒占夠?!”套好背心地鳳香,彎腰提起內褲嬌嗔。這是兩人偷情開始她第一次講話,嗔怪的音調甜膩嬌柔,已是情人責怪的口氣。
他手不離美臀,樂嗬嗬笑道:“啥叫沒占夠?是根本沒占上!”
鳳香沒有撥掉他的手,隻好讓他的手先留在半臀上的內褲中,取過短褲彎腰邊穿邊嬌笑著罵道:“壞蛋!你真沒良心,再想咋占?還不快穿?小心有人過來。”
“剛下過雨,一時半會兒人來不了。”他趁鳳香彎腰之際,一手扳著一瓣臀瓣,瞅著那誘人之處。
鳳香已將短褲提到大腿根,轉身甩掉他的一雙手,對他柔媚地央求到:“明哥,快穿吧,讓人看見人家咋見人?”
此時兩人才麵對麵,鳳香深眼窩中漂浮一汪動人秋水,除了透出濃濃地羞意,還殘留著剛才熾熱地欲念,含羞柔媚地看著他,情意綿綿勾魂攝魄。
方明看此刻春情蕩漾地鳳香更加嬌豔迷人,盯著她的俏臉嘻笑道:“那得你給我穿。”
“大壞蛋!”鳳香整理好了褲子,從車上拿起他的背心嬌罵道。
很嬌柔的罵語,配合那嫵媚動人的笑顏,罵得方明心裏甜絲絲的,嘿嘿一笑低頭鑽進鳳香雙手撐開的背心中。
鳳香含情脈脈地給他揪好背心,滿臉羞紅低頭矬身提起他地內褲,提到腿根前先輕掐了一下仍怒氣衝衝地壞東西,又嬌罵了一句“大壞蛋!”
“到底是誰占誰地便宜呀?”
“當然是你占人家地便宜了!”鳳香咯咯嬌笑又給他取過短褲,給他撐開仰臉衝他媚笑又說:“大壞蛋,占了人家地便宜還不承認?沒良心,那你就別想再占了!”
方明穿上了短褲。早被鳳香挑逗地心癢,眼光掃了那邊路上空無一人。雙手猛然捧住鳳香紅豔豔地俏臉。一下吻上她豐厚性感地香唇。鳳香心慌意亂斜瞅著山路,嘴裏“嗚、嗚”地想扳開他地手,扳不動,隻好繼續瞅著山路讓他痛吻著,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吐出香舌任他品嚐……
兩人鬆開後大喘氣,鳳香一雙粉拳像剛才的雨點般不輕不重落到他的胸上,亦嗔亦羞得嬌容更加動人。同時嬌聲連罵道:“打死你這個大壞蛋!”
方明捉住她的一對小拳頭。輕輕喘氣笑道:“親一下嘴也不至於這樣吧?”
鳳香讓他捉著雙手。軟軟靠在他的懷中撒嬌道:“壞蛋!人家說了不讓你再占便宜嘛,你再敢親人家,非打死你這個壞蛋不可!”
“哈哈,這雙拳頭也能打死人?正好撓癢癢。”
“打不死你咬死你!”鳳香說罷張口朝他的手上咬去,等他嚇地鬆手躲開時,她得意地咯咯笑道:“大壞蛋!你怕了吧?”
“誰怕了?!”
見方明佯裝發威地樣子要撲向她。她忙地說道:“明哥別鬧了,趁雨停了咱們快走吧。”
方明知道這地方已不再是剛才雨幕遮掩地催情之地,不適合在此逗鬧,他想到了更好逗弄鳳香的地方。
雖好事未成,可兩人的關係已有質的跨越,言談笑語與雨前大不相同,情人味很濃烈。上了車方明緊貼著鳳香,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便摟到了她的小腹上。騎車上了山路後,路上看不見有其他行人,他正好逗弄鳳香,那兩團圓潤,被他左摸一把右摸一把,甚至還轉進背心柔柔捏捏那對葡萄粒。
鳳香雙手握著車把無法製止惡行,隻能罵罵而已,可她是邊罵邊咯咯嬌笑,擺明了是鼓勵他使壞。可方明好像沒走了多遠地路,就看到了前邊的山坳,一個村落蒙蒙朧朧坐落在山坳中,也看到有人和車往山路這邊來,他不敢再胡鬧,雙手比較規矩地又放回到鳳香肩上。
進了村方明看表是十一點,鳳香父母家是在半山坡上的幾間轉角舊木樓。所謂摟,隻是上麵有三間閣樓,房子前麵底層由木樁支的又挺高,轉角處有七八步摟階,遠處看著高高大大,比周圍的房舍都高大。這裏的家戶都沒有院牆,他們把摩托車直接騎到房子下麵的空層斜坡上,她父母和大兄嫂一家聞聲出來迎到院內。
她父母都六十多歲了,看上去不像六十多歲的人,很精神。她母親正是方明姨夫的親姐,一看年輕時就是一個標致的媳婦,可鳳香與她媽的長相一點都不一樣,像她父親。鳳香大哥比方明大兩歲,看上去比方明略老相一點,他們農村人能保持這種麵相,與常喝自己泡的藥酒很有關係。
很熱情地把方明請上屋子,上去先是轉角長廊,右邊是鳳香父母住的,左邊是她大哥住的,她還有個二哥在村裏另外住的,說一會兒也過來。
請進轉角處的門裏,是一個挺大的廳堂,方明已從鳳香那兒得知這樓是祖輩傳下來的,當時據說建的很漂亮,在村裏首屈一指。年代久了,也不知修繕了多少次,最後一次大修是十年前。這按理該是一套曆史悠久的古董房,隻可惜後來修繕時的做工越來越粗糙,最初精美的雕梁畫棟已不複存在了,沒啥價值了,隻能作為他們自己的曆史見證。
鳳香先領方明到她父母的屋子換衣服,正好有她給父親買的一條寬鬆短褲沒穿過,又找了一件幹淨背心。鳳香也換了衣服,是她當姑娘時的一件及膝喇叭口的連衣裙,看來她是嫁了以後胸部變得更加豐滿,現在把雞心領撐得似要破領而出,若不是有她家人在旁,方明真想……
鳳香母親和大嫂還有後來得二嫂,三個女人張羅做飯,方明和鳳香,還有她父親、大哥和二哥商量合夥建藥酒廠的事。因為鳳香前兩天已與方明商量的差不多了,由鳳香跟她父兄將就行了。
商量的結果他們不僅同意,還特別高興。一切由方明投資,他們隻負責用藥材泡酒,利潤三七開,方明獨占七成。對於他們來講,酒廠效益好,他們收錢,酒廠沒效益甚或賠錢,他們不承擔損失,當然也分不上錢,可還能掙工資,咋講他們都不會有損失。方明隻對他們有一個要求,就是泡酒的秘方要抄寫下來,保存在加裝兩把鎖的特製保險櫃中,方明拿一把鎖的鑰匙,他們拿一把,任何一方都不能單獨開啟保險櫃。這一是為了保證秘方不致因意外而丟失,二是為了日後的傳承,要求很合理,他們都讚同。
吃飯前他們還帶方明參觀了酒窖,就在鳳香父母住的房間裏,揭開窖蓋打著手電順階下了幾步,就通到在屋後山裏打的石洞。石洞也是祖輩打的,有二十多平方,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個酒缸、酒壇,酒缸是泡酒用的,酒壇是泡好的酒。鳳香最早的那個禦醫祖先,因在這兒落地生根時年齡已四十多,最後生了一個兒子時已近六十歲,守著有藝傳子不傳女的觀念,結果一身精湛的醫術沒傳給兒子多少,再下來更是越傳越少,到鳳香爺爺輩已失傳。不過靠出售些藥酒,她家在村裏一直是生活過得比較好的人家,這幾年又和村民一樣,將多數的地種了藥材,生活的挺不錯。
沒等方明張嘴,鳳香已向她父親給方明要了三壇酒,一樣一壇,一壇酒夠五十斤,能兌不少酒,而且還是窖藏二十多年的老酒,方明自是非常高興。
中午的飯挺有特色,菜都是自家地裏的新鮮菜,肉是臘肉和醃肉,醃肉都是他們上山種挖藥材時順便打的野味,風味挺獨特。
本來鳳香的父親已拿出了自家兌好的酒,可鳳香卻將帶來的四瓶好酒都拿上桌,笑盈盈地說人家明哥才不喝這種土酒,還對方明巧笑著說,回城後讓他多買幾瓶好酒,送下那三壇酒後帶回來,算是交換。她母親數說她不懂禮時,她咯咯笑著說明哥錢多地都沒地兒放,不能讓他占了便宜。
隻有方明知道她為啥如此不客氣,而且鳳香是靠著他坐的,一頓飯中親熱地為他夾菜敬酒,衝他笑得又很甜,讓他有小嬌妻領著心愛的老公回娘家的感覺,心裏甜滋滋的。
這一家男女都能喝幾杯,加上方明為他們樂觀地暢想酒廠的美好前景,大家喜氣洋洋喝幹了四瓶酒。他喝了夠半瓶,吃罷飯鳳香便讓他上閣樓休息,三間閣樓兩邊的是臥室,其中一間是她原來的香閨,現在也還是她的天下,她每次回家還都住在這兒,她就讓方明在這兒休息。
鳳香和她母親送方明上去的,兩個想略略親熱一下也不能,隻能在鳳香臨出門時,兩人熾熱地對視一下。
一縷陽光穿過窗子刺到方明眼上,他睜開眼,見眼前有張嬌豔的笑臉,一對美眸正含情凝視他。
“大壞蛋,你睡了兩個小時,人家都上來好幾次了。”
聽著這甜甜的嬌語,他剛要張嘴說話,俏臉猛然壓下來,兩瓣豐厚柔軟的香唇吻到他的嘴上,隨之滑膩甜舌像一條小蛇轉進他的嘴裏……
唇分,方明坐起身,把床邊的鳳香摟倒半躺在他的右臂中,看著星眸迷離的鳳香,閑著的左手摸上她的玉腿,隨著右手把她右肩上的裙帶扳到膀上露出活色生香的一隻玉乳,左手也順腿摸到裙內,他低頭用唇輕輕滑過玉乳上傲立的紫紅葡萄,隔一個月之久再次品嚐到了葡萄上小疙瘩劃著嘴唇的美妙。
唇吻舌吮著這枚紫紅葡萄,左手也插進了鳳香的內褲……
“明哥,行啦,我帶你出去轉一轉。”鳳香滿臉羞潮把手從他內褲中拿出,星眸閃著熒光喘氣嬌語。
“不走啦?到哪去轉?”他還意猶未盡,雙手留在鳳香的敏感部位。
“咱們的衣服還沒幹呢。”
“大晴天還沒幹?”
“太陽剛出來,我那會兒又都洗了,一時半會兒幹不了,咱們幹脆明天走吧,現在我帶你到小溪溝轉一轉,去看看竹林。”
這裏屋前屋後雖都有翠竹,可他還真的沒見過大片竹林,答應後讓鳳香甜甜地罵了一句大壞蛋才鬆開她。
下去後鳳香的父母和哥嫂都在,聽到他們要去小溪溝看竹林,鳳香七歲大的一個侄兒也要跟,她心裏再不情願也不能反對,隻好帶著這個電燈泡。
小家夥前麵帶路繞到屋後,鳳香指著屋後坡側的山口對方明笑道:“到那兒就能看到竹林了。”
到山口這段路坡不算大,有一條能並排走兩人的羊腸小道。方明和鳳香並肩走著,他看鳳香穿著高跟涼鞋走得一崴一崴,笑道:“咋不換一雙鞋?捉住我胳膊,小心崴了腳。”
她捉住方明地手臂,媚笑道:“到了小溪溝赤腳走就行。”看了一眼前麵蹦蹦跳跳的侄兒嘟起了嘴,“二伢子真討厭,跟來幹啥?”
方明壞壞地笑道:“那你攆回他。”
“哪能行?”
“咋不行?就說他妨礙了咱倆親熱。”
鳳香用力握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媚眼白他嬌嗔:“討厭!壞蛋!”嘻嘻一笑,“不跟你胡扯了,你休息時我們商量了。我們地三成我和大哥、二哥各一成,我爸說反正掙錢是為子女,預先確定好省得日後打麻煩。”
他看著鳳香喜色色地俏臉笑道:“嗯,老爺子想得挺對嘛!”
“明哥,你說咱們的酒廠該叫個啥?”
鳳香明豔的俏臉讓他心頭一亮,脫口說道:“現成的,就叫鳳香酒廠就行了,好不好?商標也冠名鳳香牌,生產的普通酒也叫鳳香酒。鳳香春,鳳香醇。”
他念著覺得很順口,鳳香聽得兩眼放光,興奮地問:“明哥,你真準備叫這個?”
“是啊!將來打個廣告,讓我們的鳳香揚名天下!”
鳳香心裏別提有多美了,腦子裏憧憬著酒廠建成後她將有多麽地風光。興奮地蹦跳過一過突起地小岩石,歪頭衝他甜甜地笑問:“明哥,那藥酒起啥名字?”
趁二伢子拐到溝裏看不見他倆。他探手摸了鳳香領口露出地兩瓣飽滿誘人的白嫩,壞笑道:“嘿嘿,藥酒就叫鳳香**,好聽不好聽?”
“討厭!人家問你正經話呢。”
看著鳳香嬌媚動人的神情,他嗬嗬笑道:“還沒想好呢,咱們一塊想,想幾個響當當的名字。”
“人家才不幫你想嘞。你自己動腦子吧,起的不好也不行。”鳳香朝他撒嬌的說罷,他們也拐過山坡,隻見二伢子已跑到坡下的小溪中,提著兩隻鞋站在溪裏朝他倆歡呼。
轉過這裏已又是一重天,蜿蜒向上的小溪兩旁。漫山遍野全是嫩綠的竹子,在湛藍的天空下,在午後明媚的陽光裏,這大片綠油油的竹林看得讓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他欣賞了片刻,就和鳳香手挽手下了腳下十幾步的小坡,在溪邊脫掉鞋邁進小溪。上到腳踝的溪水清澈涼爽,腳下盡是衝刷得很光滑得卵石,舒服愜意極了!
鳳香手提涼鞋,水中的纖足更顯白嫩,臉上掛著開心燦爛地笑容,嘰嘰呱呱地衝跑遠地二伢子嚷著,然後又衝方明嬌媚地笑笑,足下濺著水花帶頭向前走去。淌在清涼的小溪中,看著周圍竹林地美色,聽著鳳香似小姑娘般的歡聲笑語,方明同樣很開心。
鳳香走了幾步便在溪中蹦跳起來,還讓方明也快點,腳下深一步淺一步樂得她咯咯嬌笑不已。難得有這大自然中戲水的機會,方明樂嗬嗬也跟著跑,跑到一大片開闊處鳳香累了,氣喘籲籲喊喝跑遠的二伢子回來,看二伢子往回跑,便對方明說就在這兒坐一會兒就回去吧。
這開闊處中間是沙灘,小溪分流到兩邊,鳳香領方明到最窄的小溪,找到小溪兩邊有石頭的地方麵對麵的坐下。石頭挺光圓,兩人坐的很近,腳泡在中間地溪水中,膝蓋都能碰到了。方明背後的山坡是竹林,溪灘前麵也是竹林,他越過鳳香的俏臉看溪灘那邊的竹林,景色更美!
二伢子跑回來跟他姑姑嘰嘰呱呱幾句酒跑到沙灘上堆沙玩了,方明看鳳香在溪中戲他雙腳的纖秀腳丫白嫩可愛,便嘻嘻哈哈與她互戲起來。見稍遠的二伢子跪在沙灘上玩得不顧他們,鳳香地身子正好能擋住二伢子的大部分視線,鳳香跑得紅撲撲的俏臉早讓他饞了,雙腳蹬住了她的秀氣腳丫,捉住她的膝蓋,探前身在她櫻唇上“啵”地猛親一口。
“哎呀!”鳳香小聲嬌叫,回頭看了一眼二伢子。回過頭嬌媚地笑著狠狠瞪了他一眼,咯咯嬌笑抽出腳丫反向他踩起來。馬上,兩人的腳在水中糾纏逗鬧不休。
這玩法開心,瞅空方明就親她一口,她知道方明要親時二伢子肯定看不見,開始兩口還嘻嘻笑著稍躲一下,後來就主動傾身伸頭撅唇讓他親。
他低頭看到鳳香地腳丫靈巧光滑,看著可愛,不由得伸雙手下到水中捉摸起來,摸著摸著就想到了米亞妮那雙美足。心中一煩趕緊想水兒那雙更美得秀足,思念之情頓生,忍不住一個個想著她們,剛才得開心勁一下變成蝕心之痛。
鳳香看不到他得表情,隻是被他玩弄著腳丫既舒服又興奮,體內的欲火有熊熊燃燒之勢。
方明抬起頭,見鳳香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緊凝著他,讓她凝視的有些難為情,放下她的腳丫。水淋淋的雙手摸到了她的膝蓋。鳳香受涼“呀!”地嬌叫聲,兩腿也不由地分開,群口大敞讓他看到了裏邊地紅布內褲。
“鳳香,好土氣的褲衩,啥時候的?”他扳著鳳香的膝蓋,瞅著她的裙中嘿嘿笑道。
鳳香滿臉通紅,雙手忙捂住內褲嬌羞地輕嗔:“別看!是人家過去穿的嘛。”
內褲雖土氣。可捂上了鳳香一雙嬌嫩白皙的小手,竟變得異常性感,他心裏一熱。掃了一眼二伢子,二伢子還玩得上勁,他壞壞一笑,放開她的膝蓋就伸手想脫她的內褲。
鳳香羞急地連叫不行,可不敢大聲也不敢硬掙紮,怕動靜大了驚動二伢子。就在她回頭看二伢子時,內褲已被方明扯離臀部。見大勢已去,隻好欠起身撩腿讓他脫下,媚眼瞪著他罵了幾聲壞蛋。
方明看了看手中土氣地內褲,嘿嘿一笑壓坐到自己的屁股下,眼睛又向鳳香瞅去。
“大壞蛋!不讓你看!”她緊並雙膝瞪著方明嬌嗔。
“這多好看!這麽好看真讓那條內褲委屈了。”方明仍是一臉壞笑,用力扳開她的雙膝曖昧地說。
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放肆的看著,鳳香的身子更加火燒火燎的,媚眼盯著他問:“明哥,你是不是饑不擇食了?!”
“咋的,咋就饑不擇食了?”方明傾前身用一條腿別住鳳香地一條玉腿,騰出一隻手向裏探著,看鳳香還不忘用餘光掃著二伢子。
“人家又醜又老,你看上人家還不是饑不擇食?”鳳香讓他的涼手摸的臀部連連抽搐,臉熱心跳地說。
“你哪裏又老又醜?很漂亮呀!握不是說過嗎?你張得很像印度美女,是那種挺特別地漂亮,我喜歡!”
鳳香心裏甜滋滋的,嬌媚地含羞嘻嘻笑道:“你胡扯地吧?你的那些情人肯定是既年輕又漂亮,你這是一個月沒碰女人了才看上人家的,說老實話,是不是呀?”
方明直起身看著鳳香迷人的俏臉,嗬嗬笑道:“說老實話,是有幾個比明星還漂亮。”他還真想說有的本來就是大明星,到嘴邊咽回去了,“有幾個跟你地模樣不差上下,年紀也相仿,可我照樣很喜歡她們。我覺得女人有三分姿色就夠了,剩下有三分的溫柔和體貼,還要有三分的嬌媚,這就足夠吸引男人啦!你這三樣都超過了三分,當然能討人喜歡了。不過,再加一分…,那就更好了。”
見他又嘿嘿壞笑,鳳香更好奇加一分啥,忙問道:“那再加一分啥呀?”
方明保持著這種笑容,湊前臉低聲笑道:“再加一分淫蕩,那就更討男人喜歡!”
鳳香感覺自己現在就很淫蕩,可這種感覺令她很快樂,臉上羞紅更濃咯咯笑罵:“討厭!明哥你好不正經,真是個大壞蛋!”
“嗬嗬,男人也是又三分相貌就行啦,再加上三分的溫柔體貼,但必須有四分的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他邊說手裏邊又使起了壞。
“大壞蛋!老實點,不讓你壞!”鳳香一隻手探到自己裙中,低聲嘻嘻作樣阻擋他使壞,心裏卻認為他說的對,希望他越壞越好。
兩人一邊留心著二伢子,一邊沉迷在這種出軌遊戲中。論兩人地興奮程度,鳳香比方明要興奮好多,這因為是她第一次紅杏出牆,其中莫名地興奮和難以言喻的歡樂,令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早在與方明閑扯得越來越熱乎之時,她就心生想要出牆之念,尤其到晚上和他單獨待在一起時,恨不得撲進他的懷中,讓他強壯的身體壓扁才好呢。她雖為自己的念頭感到羞愧,可就是難忍難抑,尤其回到自己屋中更是折磨的睡不著,罵自己一年多沒碰男人咋就淫蕩成這樣?恨時還掐自己,但這些都無濟於事,隻要跟他單獨在一起,就老想誘逗他談那種能引起欲望的話題。
從上午在摩托車上讓他那雄性的東西頂到臀底時,她的身子就火熱起來,眼瞅著山道,心卻想象著令人激奮的男女之歡,一場大雨也沒澆滅身上的欲火。避雨時,他熾熱的目光盯著自己幾近透明的背心,將欲火扇的更旺,那個讓雨幕封閉隻有他倆的凹壁,如同將禮教和羞恥也擋在了雨幕外,要出牆的決心,在他脫得隻剩內褲便勢無可擋。從遊戲開始後,那讓人刻意忘乎所以的愉悅,熊熊燃燒在她每個毛孔眼中,令她義無反顧地投入到這出軌遊戲之中。
就像這時,她已抹下臉麵忘掉羞恥,不僅任他觀看摸弄,還嘻嘻地將一隻腳丫從他寬大的褲腿伸進去,與他有來有往。可正興奮得恨不能幕天席地之時,方明突然離開她,說了一句“二伢來了!”這一下把她驚得縮回腳並攏腿,心“砰砰”猛跳,回過頭,看二伢已向這邊跑來
第一百九十二章 親密傾訴
鳳香明知道並緊腿後二伢子啥都不會看到,可仍覺得好似被跑過來的二伢子窺破了一切,與二伢子答話時麵紅耳赤心跳不已。二伢子是問她回家不回,這時她才發覺已日薄西山,顧與方明沉溺在淫欲之中,竟沒注意天色已暗。
決定要回,二伢子又跑到了前邊,她站起時向方明要內褲,可他卻嘿嘿壞笑一聲裝進了褲兜,鳳香隻能嬌罵一句隨他了。
二伢子在前麵小溪裏蹦蹦跳跳往前跑,他們則不緊不慢跟在後麵,鳳香一手提著一隻鞋緊靠在方明右側,羞人可又喜歡地讓他握摸著裙內圓翹翹的光屁股,還和他小聲地嬉笑調情,享受著身心放蕩後心癢心跳的奇妙感覺。等二伢子跑遠看不清時,她就把左手的一隻鞋交到右手,但沒讓左手閑下來,時而探到臀後逗逗那隻使壞的大手,時而邊嬌嗔邊從他大腿上掐擰一把,但後來更多的是伸進了他寬大的褲腿中。
鳳香自己也弄不清咋一下變得如此荒唐放蕩,這種色授魂與火燒火燎極爽的感覺,以前與彤彤爸爸都未曾有過這麽強烈。
婚前她是一個端莊穩重的姑娘家,經媒人介紹認識了彤彤爸爸以後,單獨沒相處過幾次,而且在一塊時連手也沒敢拉一下,婚前便沒嚐到男女色色的情調是啥滋味。新婚之夜被人們鬧洞房鬧得疲憊不堪,最後是黑燈瞎火草草完成了少女到**的過程,除了覺得羞和疼,就沒感覺到那應是最美妙的感覺。日後,雖也嚐到了性愛的美妙滋味,可都是循規蹈矩的那種。沒前戲也沒後戲隻是直接完成主題。到後來這幾年,上了床他想要時翻到她的身上就折騰,折騰罷翻身下去就成了一隻死豬。
可與方明就不同了,從遊戲開始心情就特別激奮,這種心情比與彤彤爸爸結婚後地夫妻遊戲還強烈了很多,也奇妙了很多。尤其是剛才被他脫掉了短褲時,一下就意亂情迷了,再加上他那羞人也很有技巧的戲弄,竟渾身如電擊般小爽了兩次,那種心身舒爽的眩暈感太美妙了,特別地令人迷醉!可為啥會是這樣子?她想不通,隻是被身心激奮的感覺牽著往前走,更渴望那更激奮的時刻早早來臨。
鳳香不太明白自己是咋了,可方明看著她春心蕩漾的媚豔樣子,卻知道她為啥會成這樣,因為她正在虎狼之年,一年多沒碰男人,哪能經得起他的撩戲?鳳香越是不堪逗弄,他逗弄的越上勁,欣賞她此刻騷媚全寫在俏臉上極迷人的同時,奇怪地想著:咋像豔梅、思雨、紅紅、靈兒、包括李大美人和米亞妮,這些婚姻有問題或有殘缺地美女咋都讓他碰到了?使他乘虛而入,不是她們投懷送抱,就是輕而易舉地俘獲了芳心,這兩年的運氣還真是不一般地好。
直到出了小溪,鳳香的撒嬌才起了作用,方明把內褲還給了她。
二伢子早跑得不見人影,鳳香還是小心地四顧無人後,先蹲在溪水中清洗了一下讓他逗弄得快似這小溪般的私處,然後才快速地穿上內褲,上岸都穿好鞋,手拉手嘻嘻哈哈上了半坡的小路。
回到家中。晚飯都快準備好了,比中午的人少了,隻有鳳香的父母和大哥、二哥在,她進門便歡喜地講下午想好了酒廠和酒的名字,就叫鳳香酒廠和鳳香瓊漿,還有鳳香玉液。這酒名是剛才在小溪方明逗弄她時想到的。她當時雖羞得不敢看他,可不得不承認這酒名挺好聽。他們還商量了瓊漿係列是高檔酒,玉液係列是中檔酒,酒廠要高起點發展,不生產低檔酒。藥酒的名還沒想到,方明當時嬉笑說還得等待時機有了靈感才能想到。
鳳香家人也覺得這名好,尤其是她父母,以寶貝女兒的名字作酒廠名,更是高興地連連道好。鳳香在家裏的地位特殊,她最小,又隻有她這麽一個女兒,當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何況鳳香在一年多以前,常拿錢物接濟父母、哥嫂,在家中的地位就更高了,哥嫂也很寵她。
實際上,鳳香以前還有一個姐姐,排行老大,可嫁人後在家生孩子時難產,最後大出血接生婆處理不了,離醫院又遠,不幸大人小孩都沒保住,成了鳳香父母永遠的心病,也就把對大女兒的那份愛也轉移到鳳香身上。從彤彤爸爸輸掉大部分家產又做了牢之後,鳳香傷心欲絕,父母看著非常心疼,如今見她熱心地想辦酒廠,除了支持和高興,還破除舊觀念分給她一成,現在隔一年多又看到鳳香開心的樣子,二老都打心眼裏高興。
晚上的酒是鳳香父親在小賣部買的最好的酒,可這十幾元錢的酒,鳳香知道方明也不會喜歡喝,何況她也不願方明晚上再喝酒了,便霸道地不讓往開打酒,讓他們一人喝一杯黃酒就行了。他們不管心裏願不願意,也隻好聽她的。
吃罷飯收拾罷,剛看了一會兒電視突然停電了,山村這是常事,卻正合鳳香的心,她媽要點蠟,她攔住說累了想早點休息。閣樓另一間屋子是她大哥家讀高中的女兒住地,現在正好住校不在家,她順理成章要上那屋去睡。
等她大哥、二哥走後,她父母也回屋去了,鳳香打了大半木桶水和方明提到閣樓堂屋上,然後又讓方明給她打著手電,她又提上了兩個馬桶,一屋放了一個,便拿著洗臉盆倒了半盆水和方明回到他住的房間,取了毛巾讓他關掉手電,催他快脫衣。
“你不怕有人上來?”方明邊脫衣邊輕聲笑問。
“聽到腳步聲人家馬上出去。”鳳香在洗臉盆中擺著毛巾輕笑道。
朦朦朧朧中看到方明在床邊脫光了衣服,鳳香到他身前從上到下溫柔地擦拭起來,他挺直身子突然地讓鳳香擦著,心裏還感歎沒女人服侍的日子過得真苦,又懷念起眾美為他擦身的香豔情景。
鳳香微喘著給他擦罷,再次到臉盆擺毛巾時,方明到了她身後,笑道:“給我,你快脫裙子。”
鳳香把擺好的濕毛巾遞給他,到了床邊,朦朧間看他的雙眸閃著亮晶晶地熒光,右手反到背後拉開裙鏈,連裙子帶內褲一塊褪到腿下,彎腰抬腿把裙子內褲脫下放到床上,挺胸讓方明擦拭。
方明雙手一起上去,右手給她擦著,左手在她嬌嫩玲瓏的身上摸著,鳳香的喘息愈來愈重,在為她擦下身時,攔住方明嬌語:“行啦,明哥,人家那會兒不是洗了嗎?你快穿衣吧,那不是了。”她要過毛巾指著床上的疊好的衣服說。
方明伸手拿過,看是他的衣服,輕笑道:“穿衣幹啥?”
“小心真有人上來。”
鳳香的語氣很甜膩,方明想像著她害羞的神情,把內褲挑出來,開始穿背心和短褲。穿好後沒扣短褲紐扣,半暗中看到鳳香又穿回了那件裙子,和他一樣也沒穿內褲,他不由得嘿嘿輕笑。
“笑啥?壞蛋!”鳳香嬌嗔罷牽住他的手,心慌意亂領著他到了堂屋窗口,讓他坐到了一把竹椅上,“你先不要動,小心他們沒睡著聽見。”鳳香激動的話語有些發顫,竹椅不高,後背仰得比一般椅子角度大,他靠上去呈半躺狀,鳳香騎跨到他腿間。
他早已是雄姿英發,鳳香早已是濕潤滑溜,一瞬間兩人已親密地結合在一起,鳳香一聲輕輕的嚶嚀,伏到他胸上嬌語:“大壞蛋,你這下是真占了人家的便宜吧?”
結束了一個月的光棍生活,聞著鳳香呼出的絲絲熱氣,他悄聲嘿嘿笑道:“哪有?明明這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哪能說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壞蛋!這事哪有女人占男人便宜的?”鳳香掐著他的胸肌悄語。
“你說的是一般情況,像我這種有錢男人,隻要說一句話,成群的美女排著隊想這樣占我的便宜呢,你信不信?”他感受著鳳香臀部輕搖帶來的爽勁,故意逗她。
“你好討厭!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是為你有錢嗎?難怪說有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更不是個好東西。說!誰占了誰的便宜?”鳳香立起上身在黑暗中瞪著他低聲獅吼。
方明捉住一雙掐他的小手,忙討饒:“是我占了你的便宜,這行了吧?”
鳳香一聲輕笑:“你早就想占人家的便宜了,看人家時轉瞅人家的胸和大腿,兩眼色迷迷的,還說那些話來勾引人家,現在讓你勾到手了,都想不承認啦,你真不是一個好東西,大壞蛋!”
“也別都賴到我頭上,你也勾引我嘛!每天專穿那種露肉裝,我不說那類話你還專引逗我說,你若跟我正正經經的,我哪敢勾引你?”他還想說母豬不掉腚,公豬哪敢上?
鳳香聽得臉更燒,點頭幽幽說道:“嗯,人家也不是個好東西,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了。”他倆都在為出軌行為開脫,到這一步鳳香也不想開脫了。
“嘿嘿,咱們是一對奸夫淫婦。”
這句讓鳳香聽得心頭一顫,竟然突加興奮,“嗯”了一聲便狠吻上他,臀部也聳動的更厲害。
方明憋了一月之久,又喝了一個月的補酒,急需奮力發泄,像鳳香這樣雖聳動的越來越厲害,可他仍覺得被吊在半空中有力無處使,其舒爽的感覺也如同隔靴撓癢般地不能盡興,便不顧鳳香的告誡,把她推起來。
鳳香則更是時隔一年多又嚐到這銷魂蕩魄滋味,而且這種出牆偷情激發了她內心原始的放蕩情懷,比過去更覺得舒暢,也有點不顧一切了,讓他推起後托住窗欞塌腰翹臀以待……
他立在鳳香後麵,手握鳳香筋顫顫的肥臀,覺得滿手滑嫩十分肉感,可因肥臀上布滿細汗和彈性十足的緣故,滑嫩的過頭,握了一會兒開始把握不住,隻好再把她的裙子翻下隔裙握住。這下合適了,有力都能使上,他不遺餘力地橫衝直撞有半個鍾點,中間無一刻的間歇,滾滾**噴湧而出,爽的他真想大吼一聲!
鳳香在這半個鍾點內,已是爽了再爽,咬唇嗚咽。若是讓人看到她的表情,絕認不出這極度變形的麵孔會是平日俏麗端莊的鳳香。最激奮的那一刻雖過,但她的**仍在,起身回頭抱緊方明,鼻腔粗喘著在他唇上猛吸,把他的雙唇都整個地吸進了嘴裏。
他第一次讓女人這樣火辣辣地痛吻,嘴唇一會兒就又麻又疼,可鳳香似不把他的嘴唇吸到肚裏不罷休,他不忍違拂她的熱情,忍疼讓繼續吸吮。良久,鳳香“哦!”地一聲大喘氣把他鬆開,他嘖嘖嘴麻勁未過在她耳邊悄笑道:“奸夫淫婦的感覺好不好?”
“嗯!”鳳香汗晶晶的燙臉在他臉上蹭著點點頭,喘息稍緩膩聲細語:“奸夫壞蛋,人家就願給你當淫婦,再來。你讓人家死去吧!……”鳳香的獸性荷爾蒙以大量分泌,喚醒了她深深隱藏的野性淫蕩,後麵的語言更是催方明再度發情的淫聲浪語,與彤彤爸爸在一起都羞於出口的浪調穢語,此刻一連串順口而出。
由女人口中吐出的銷魂浪語,比最烈的春藥還有效,如願以償地感受到鳳香在歡愛中的浪態,使得方明頓時又火冒三丈氣勢洶洶,可他畢竟已把積攢一個來月的欲望淋漓盡致地傾瀉出來。此刻的心情因身上的汗濕沒有那會兒迫切了,要先擦一下身子。鳳香聽後也才醒覺除了一身地汗濕,兩腿間還有黏液順腿流淌,確該先清洗一下。
兩人脫光衣服,互相給對方擦完身子,鳳香換了一盆幹淨水,讓他蹲在盆上,她也蹲下輕柔地給他洗著。雖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麵孔,可還是抬起頭來衝他嬌媚地輕笑道:“明哥,你以前沒這麽厲害吧?”
“嗯,這藥酒真管用,我以前全憑體力和耐力,還經常放空槍,不然就伺候不了她們。”驗證了酒的作用,他興奮地感受著自己的堅硬與鳳香柔軟的小手親密接觸帶來的歡愉。
“嘻嘻。這下不用放空槍了,你的情人們有福了,這可是人家的功勞哦!”
“是啊,一會兒繼續獎勵你!”他還心道,該放空槍照樣地放,那可不是一個兩個人。不過這酒的作用真大,發泄後一會兒又金槍不倒,這可是以前未有過的。
鳳香把盆子拉到自己的臀下,嬌顫輕語:“你來給人家洗。”
他樂滋滋地小聲笑道:“好。我也正想給你洗。”
同樣是手,可方明的手為她洗,鳳香感覺無比的舒服,不由人地輕輕嬌喘,眯眼嬌語:“一會兒咱們還到外邊,聽到腳步聲趕緊各回各屋。”
他們這還真是偷情,到這會兒了還十分謹慎。可也覺得在她父母家偷偷摸摸幹這個,緊張又刺激。兩人赤身裸體躡手躡腳又到了外麵,鳳香張羅著在椅子上擺了好幾種姿勢,都覺得不太合適,因為這是木樓,容易弄大動靜。她隻好又趴扶在窗欞上。
微微星光透過玻璃窗,黑暗中鳳香赤裸的嬌軀迎窗的半麵發著銀灰地幽光,隱約中的玲瓏線條動人心魄,像暗夜中美麗的精靈。在這異鄉古老的閣樓內,方明享受著鳳香嬌美的肉體,他異常地興奮,感覺隻有這樣的人生才精彩,毫無後悔此次越軌之意。
大約半個鍾點過去了,鳳香從又一波銷魂高潮中舒緩過來,繼續體味著麻酥酥的美妙快感,聽到身後比自己的嬌喘聲更大的粗喘,她回頭斷斷續續喘息道:“明哥,累了?先歇一歇。”
“不累,隻是你們這兒太熱了,一身汗。嘿嘿,還是我們那兒好,像這時候,脫光衣服還嫌靚呢,到天亮都沒問題。方明雙手鬆開她滑不溜鰍地肥臀,互相在手背上擦掉手汗,下身仍輕緩地動著。”
“那人家以後去你們那兒,一夜不睡由著你,可你歡迎不歡迎人家?”
“當然歡迎!”
“口是心非吧?你回去後那麽多漂亮情人,還能稀罕人家?”
“咋不稀罕?你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點,特別這時候,各有迷人之處,這大概就是我色心難改的緣故。”
“壞蛋!又在找理由,你坐下歇一歇吧,讓人家來。”
方明坐到竹椅上,鳳香牢牢地騎在他小腹下。她實際上也很累了,一直隻是由一腔**支撐著,這樣極親密地騎在他腹下,感覺太舒服,便偷懶不想動了。
黑暗中,鳳香雙手纖細的指尖還在他胸上輕輕劃著,接著說他:“大壞蛋,你讓明嫂撞見了,結果還死不悔改,來這又跟人家這樣,你真是壞的沒救了。”
“嘿嘿,沒辦法,誰讓天底下盡是美女!本來到這兒是連看姨帶躲幾天,誰知道還有你這個小淫婦在等著。”方明兩個拇指按在她的乳頭上,緩緩轉揉著。
鳳香上下覺得舒服,爽歪歪笑道:“嘻嘻,大奸夫!你真不要臉。誰等你了?你不老實還說是人家等你,人家拉你是拽你了?”
方明嘿嘿笑道:“上午我要是忍一下就好了。”
“大壞蛋!占完人家的便宜後悔了?”鳳香掐住他的兩個小乳頭“怒”嗔。
“後悔啥?高興還來不及,有啥後悔地?我是怕你後悔。”
“人家才不後悔呢!要麽不做,既然做了就不後悔,偷情的人多的是,又不是就我一個,她們有地老公在還偷情呢,人家老公不在還安分了一年多,若不是你照樣能安分下去。就是你這個壞蛋讓人家變成了小淫婦。”
說自己是小淫婦,又被他揉的乳頭麻酥酥的,加上體內的堅硬火燙,覺得身子又癢癢地不行了,肥臀不由地搖晃起來,搖了不一會兒體內一股熱浪席卷全身,低頭狠吻住方明的嘴唇,將差點喊出來的尖叫捂到他嘴裏。等浪潮過後,她鬆開方明的嘴,嬌喘籲籲道:“美死啦!大壞蛋,你上午忍住,人家能這麽美嗎?剛開始還真覺得對不住彤彤爸爸,現在人家一點都不後悔,就是被他們捉住奸也不後悔!人家這下理解人們為啥要婚外戀了,真是太美啦,你害死人家了!你走了人家咋辦?”鳳香欲望的魔盒已打開,真性情講了這番話。
方明將轉移到她臀上的手,在她滑膩地肥臀上邊摸邊笑道:“找人花錢吧彤彤爸爸弄出來吧。”
“哦,弄吧,不然人家真怕守不住自己。弄出來就安心跟他過,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他輸掉了家產,我也給他帶了綠帽子,扯平了。我這會兒一點都不怨恨他了,不是他學壞,人家也不可能跟你到這一步,嘻嘻,你也就沒機會占人家的便宜了,你該感謝彤彤爸爸學壞輸了錢。”
方明用力握著她的臀說道:“鳳香,你變得太壞了!竟讓奸夫感謝你老公,小淫婦,你壞的離譜了啊!”
“少假正經。壞也是讓你教壞的!明嫂也沒幹過對不起你的事吧?咋你盡做對不起明嫂的事?人家這點事比起彤彤爸爸地錯根本不算啥,他差點徹底毀了我們的家,不是念他一直對我挺好,第一次輸錢時就跟他離婚了。這還等著他,還辛辛苦苦掙錢給他撫養孩子,人家比你這個大壞蛋好的太多了。你還有臉說人家壞。”
被鳳香這頓數說勾起了方明的心思,他歎道:“我也不是開始就變壞的,最初我一個農村窮小子能娶到你明嫂,你明嫂是城裏的姑娘又長得漂亮,別人羨慕不說,我自己也覺得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嘴上雖沒說過,可心裏曾發誓一輩子隻愛她一人,一輩子有她就心滿意足了。最初的十幾年也確實言行一致,看到別的漂亮女人,最多是飽一下眼福,心裏半點其他意念都沒有。可後來感覺生活太平淡了,再看到漂亮女人,雖沒膽子勾搭人家,可壞念頭卻開始有了。”
“我在雜誌上也看過,說十年地夫妻婚姻狀態最不穩定,最初的熱情快消磨光了,這時候開始婚外情的最多。人家正好也結婚十年了,真的是感覺婚姻沒多大意思了,看來咱們發生這事是挺正常的。”為自己的荒唐行為找到了根據,鳳香說的挺興奮。
“就是,到這時候心理防線變得脆弱,一有條件和機會就容易把握不住自己,等犯了第一次錯後,防線徹底崩潰,再也抵製不了誘惑。我覺得自己還算好的,像我這種條件,若真是貪得無厭,不知要找多少美女,我隻是心性軟經不起誘惑。你看現在地人,都是貪得無厭,一旦有條件,錢也想貪,官也想貪,美色也想貪,比起別人,我對官和錢的貪念還不算大,對美色的貪念也不是刻意去找,隻抱著隨緣的態度。就像遇到你這樣的美女,你情我當然願了,若假正經放過你,當男人還有啥意思?”
這話說道鳳香心坎中了,她伏在方明的胸上抬頭嬌語:“是呀,我現在也想開了,幹嗎一輩子非得跟一個男人幹這事?如果碰上個無能的男人,那不是要苦一輩子嗎?彤彤爸爸雖然也很能幹,可男人與男人就是不同,跟你與跟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人家這輩子有了這一次,當女人也算不虧了。嘻嘻,明哥,你第一次背叛明嫂是啥時候?”
方明的第一次背叛是跟雅靜,可那實際上是曉敏默許的,可以不算背叛,真正的第一次背叛是與貝貝和航航。
鳳香聽到他第一次背叛居然是跟兩個小姐,嗔道:“大壞蛋!你幹嗎要跟小姐,多不幹淨?”
他嘿嘿笑道:“當時根本沒準備跟她們實幹,可那太誘惑了,讓你無法抵抗。實際上,男人不管跟老婆還是跟情人,都是男人在賣力討好你們女人,所以應該講是你們女人占了我們男人的便宜才對。可人家小姐呢?一切是為了讓男人舒服,那才真正是讓男人享受啊!”
鳳香聽的好奇,不由地細問是咋享受?聽方明一項一項地講著那無比淫靡地服務項目,果真是讓男人無比舒服的美事,而且她聽得麵紅耳赤,連身子又熱的扭動起來,最後問他:“那你為啥不一直找小姐,還找情人幹嗎?”
“嘿嘿,小姐好比是一席美味大餐,好菜太多,吃過後隻感覺爽,可想不到是哪道菜吃的最爽。情人就不一樣了,隻是幾道可口的佳肴,越吃越回味無窮。”
“嘻嘻,壞蛋,你真是個大色狼,啥都不舍得丟。可你以後還是別找小姐了,跟小姐們多不安全呀?”
“我找的小姐是啥?那都是很嚴格做了身體檢查,而且小姐的文化和素質很高,不告訴你是小姐,你絕對不敢想她們是幹那一行的。不過,我現在除了找第一次做那營生的小姐,那些職業小姐不去沾了。”
“啥小姐都是小姐,找小姐你不嫌得掉身份?”她聽了方明講小姐做的那些事,更加對小姐有偏見。
“掉啥身份?我當初找的那兩個小姐,現在身份可高貴了,恐怕現在很多人還想舔她們的腳趾頭。”
鳳香很驚奇,忙問:“那她們是誰了?”
方明得意忘形便說出了貝貝和航航的藝名,鳳香聽得更是十分地驚訝,確認是她倆後,便向他講了前幾天在雜誌上看到她倆的緋聞,這下反把方明驚壞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吹牛大王
讓方明心驚的是,貝貝和航航曾跳脫衣舞當陪酒小姐的事曝光了,甚至還說她倆幹過多年的三陪小姐。跳脫衣舞和陪酒的事,她們在接受采訪時親口承認確有此事,並對記者血淚控訴了藝術學校為了賺黑心錢,騙她們好多學生到南方實習,實則強迫她們跳脫衣舞和陪酒,她倆不堪受辱,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逃脫掉了。但她們矢口否認幹過三陪小姐,說這好心人幫助她們逃離泥潭後,還幫她們介紹到現在的簽約公司,重新接受了嚴格正規的培訓,使她們有了嶄新的生活,並取得了今天的成績。
方明知道她們以前的事很難守密,很擔心把他暴出來,鳳香講記者問是誰幫她們時,她們說為了保護恩人的隱私無可奉告,這讓方明感到了心安。
鳳香還講,雜誌上形容她們講得聲淚俱下,在後續報道中人們的反應不僅不責怪她們,反而非常同情她們,還稱讚她們敢於承認和麵對自己的過去,同時非常憤怒那個藝術學校昧著良心賺黑心錢的下流做法,並聲援她們狀告那個藝術學校,聽她們後來解釋說那個藝術學校早已解散,人們才停止對那個學校的聲討。
他聽罷有些興奮地笑道:“這下她們更要紅了。”
“是啊!她們現在可紅了,經過這次曝光她們身價不減反而倍增,難怪現在的明星沒緋聞還自己編緋聞呢,曝光率越高越紅。明哥,你不會是那個好心人吧?”
“嘿嘿,不是我是誰?不過我是她們當了三陪後幫她們的,她們的話三真二假。”
“真是你幫的?你不是吹牛的吧?多少好女孩想當明星還當不了,你能幫她們當了明星?”
“她們簽約的公司老板跟我是鐵哥們,等咱們酒廠開業讓她們來捧場。”他雙手把玩著鳳香的豐乳。掂顫著又笑道:“好女孩才當不了明星,當了也會變成壞女孩,女人學壞才有錢嘛!”
“壞蛋!你把我們女人都說成啥了,還是好女人多嘛。就是壞,也是讓你們這些壞男人勾引壞了,人家過去想都沒想過能成這樣,都是你這個大壞蛋!大奸夫!”黑暗中鳳香的纖指頭準確的戳到他的額頭上。
“小淫婦!又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你想一想你對我有多浪!”
鳳香被他越罵反而越興奮,想著自己的浪樣,臉頰更燙了,暗歎自己原來是又浪又賤的這麽一種人。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是壞女人了。讓這種心情激動奮的伸左手把方明的頭扳下來,右手從他左手中奪過一隻豐乳,往他嘴裏邊塞邊說:“給你!人家就要浪。就是小淫婦,……”
後麵又是穢語,她越說越浪,身子也動得越厲害。
夜深人靜了,兩人的膽子也大起來,在椅子上都覺得不盡興,鳳香雙臂吊著他的脖子。雙臂纏卡在他的腰上,仍這樣緊連在一起,讓他抱回到床上,原勢不變瘋狂起來,兩人沉醉到更激奮的淫欲望之中。。。。。。
第二天清早,方明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感覺這一覺睡得渾身舒坦萬分,看看這簡陋的床和蚊帳,想到昨晚最後與鳳香爽透的荒唐。兩人累得都癱在了床上,他隻依稀記得鳳香還爬起來給他擦身。
他坐起來,像往常一樣又強迫自己鍛煉,在不停的起伏當中,回想著昨晚的美事來排遣無聊。
從與鳳香慣熟到能調笑時起。就想象著她在歡愛中是一種啥浪態?直至這種欲望在昨天變成了現實,鳳香風騷入骨的媚態比他想象當中的還放蕩幾分。這令他又想起其餘幾個美人,她們最初都表現得端莊矜持,可勾搭到床上後,逐漸都變成了蕩婦嬌娃,使他心神迷醉在其中。此刻,她們那媚浪樣子在腦中又一一飄過,想著那動人的神情還思念著她們的人。
經過這兩年的放蕩生活,他覺得自己真是沒得治了,相處一個就想上一個,想讓其在身下婉轉嬌啼,品味她們在歡愛時不相同的浪蕩神情。到現在,美女之毒已侵入到他的骨髓中,真應了一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前些日子,他也反省自己,但最後反省的結果卻是:自製力既然不強,想那多幹嗎?人生百年不過是黃土一杯,又不準備流芳百世,好色是人的天性,何苦要為難自己?隻要不再往身邊收女人就是了。這樣,凡事不強求一切隨緣,成為他安慰自己的座右銘,有豔福該出手時就出手已徹底成了他的信條。
實際上,他這隻是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好色雖好色,也沒到好色不顧一切搞到手那種地步,還算比較謹慎的,對鳳香也是多多少少地在抵禦著,否則也不可能等到昨天那種天賜良緣才下手。如今好事已成,他無怨無悔,既然抵禦不了,何不順其自然?人不風流枉少年,少年時無條件風流,那再不風流枉中年了。何況老天也像是慫恿他這樣,本是躲劫而來,卻給他提供了壯陽補身藥酒,還預備了一位久曠的美女,這不是天意令他風流放蕩嗎?
他就這樣為自己開解,把一切責任除了歸咎美女的誘惑太大,還歸咎自己地性格是那種懶人常立誌,不啦不啦又犯一次。就像二十多年前與曉敏一同進補習班時,不僅兩人常互相告誡將全部心思要放進學習中,他們自己也常告誡自己,可當兩人的眼神一旦對上,老師講的課就聽不進去了,眉來眼去暗送秋波。到了晚自習時,有一方遞個眼神,早已如坐針氈一先一後偷溜到校園樹林中。大學雖沒考上,但也不後悔,別人寒窗苦讀,他卻在享受甜蜜的愛情,而且後來的工作也不比大學畢業分配地差,現在更是鴻運加身。他如今信奉。人有運氣比啥都強,該你享受的送上門來享受,不該你享受的,到嘴的鴨子也會飛。凡事不強求。但到嘴的鴨子讓她飛掉也太可惜了。鳳香就是到嘴的鴨子,而且還是極有風味的鴨子,吃罷還回味無窮。
方明呼呼喘氣亂想著鍛煉罷,穿好衣服洗漱後便出去了,路過鳳香的房間推開門看了一眼,蚊帳中的鳳香還正睡得很香,獨自笑了笑就掩上門輕輕地邁步下了閣樓。
下麵的廳堂沒人。出去見到了鳳香的父親,打過招呼後他就到村裏轉了一大圈,轉回來在廳堂裏見到了鳳香和她母親。
“明哥,昨晚睡得好嗎?”鳳香迎向他,風情萬種的笑臉上布著濃濃的羞意,眼裏露出隻有他能看懂的狡黠。
他笑嗬嗬反問:“睡得挺好,你呢?”
“嗯,快吃飯吧。”見母親也過來熱情讓方明吃飯,鳳香偷偷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胡亂應道。
他們吃罷飯便告辭鳳香家人上了路,下坡的山路不敢騎得快,也正好他倆親熱地調情。
“明哥,人家不想這麽早回去,回城轉一圈再回家。”她這是與方明正奸戀情熱,不想回去裝模作樣。
“那你不怕在城裏亂轉讓熟人看到懷疑?”方明撫著她膀子盯著路邊山溝,他不敢動手動腳,下坡比上坡難走,怕她走神,命還是當緊。
鳳香咯咯嬌笑道:“人家在城裏雖待了十來年,可沒多少人認得我。再說咱們隻是轉一轉,有不是幹那見不得人的事兒,怕啥?”
他嘿嘿笑道:“轉有啥意思,還不如到賓館去坐坐。”
“去就去!人家會怕你?你能讓人家跟你待到晚上,那才算你有本事。”早晨初見他時還有點羞意。到此時靠在他懷中,鳳香不由人地又放浪起來。
“本事是有,可不能待到晚上,中午家裏還要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誰呀,咋人家不知道?”
“嗬嗬,就我和俊兒知道,今天中午姨和姨夫還不知會高興成啥樣。”
“那到底是誰,快說呀?”
“中午你見了就知道啦,你肯定也高興。”
“討厭!別逗人家,快說嘛!”
在鳳香的幾次催促下,方明才把俊兒和明珠的事說出。聽得鳳香驚訝不已,連道沒想到俊兒會搞上副縣長的女兒,竟是大學生,最後疑問道:“那人家女孩家裏會同意嗎?”
方明得意地笑道:“不同意呀!那天俊兒神秘地叫我跟他出去,就是為這事。但我一出馬,他家人當然就同意了。”
“嘻嘻,你真有本事,你是咋說服人家的?”
“還用說服?他才是個副縣長,我沒辭職比他地官大兩級,拿出我過去的名片他馬上就同意啦。”
“你不也是縣裏的官,咋能比人家副縣長還大兩級?”鳳香隻聽他胡扯時講,他是縣裏沒油水的一個官,所有才辭職的。
“那是騙你的,我實際上是辭去市政協副主席不幹的。我不想再當官,想當弄個副省級也沒問題。”
“壞蛋!你這才是騙人的吧?哪有市政協副主席了還辭職地,不會是你有問題被人家開除了吧?啊呀!你在這兒待這麽長時間,是不是人家要抓你跑這兒躲來了?就是,一定是這樣!”鳳香越說越覺得可能,最後驚得停下了車回頭問他。
方明看此時路上正好前後無人,在鳳香豐厚的唇上狠勁一親,哈哈笑道:“我哪會有這種事?快走吧,再遲去賓館就待不多長時間了。”
鳳香看他笑得很開心,便迷惑了,重新走起來後半信半疑道:“反正我覺得你有問題,哪有政協副主席還辭職的?你們市不是正大搞反貪嘛,你肯定沒講實話。”
“嗬嗬,正是怕你們亂猜疑我才沒講實話。反貪反不到我頭上,現在搞反貪的市委書記和副書記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們能當上這官還多虧了我才有機會,反貪哪能反到我頭上?
鳳香仍半信半疑:“那你就是在吹牛,人家市委書記、副書記比你官大,憑啥你給人家機會?別糊弄我一個女人家啥也不懂,你講的理說不通,你肯定是吹牛,難怪人家會讓你勾引上。說!你是不是吹牛?”
看快上山間公路了,一時也跟她講不清,方明便嗬嗬笑道:“行行行,算我是吹牛,吹牛也是本事嘛!”
鳳香咯咯笑道:“揭穿你了吧?你中大獎恐怕也是吹的吧?那麽多情人也是吹的吧?幫那兩個女明星也是吹的吧?不過看你錢倒像是有幾個,肯定也是吹牛騙來地吧?”
差點把方明氣得噎住,可他附在鳳香的耳邊笑道:“你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竟讓你看穿了。可你看穿也遲了,反正你已讓我騙到了手上,這不會是假的吧?”
“哼!騙上了又能咋的?大不了不再上你的當就行啦!一會兒直接回家,不跟你去賓館了,回去就攆走你,你以後一下別想再碰人家!”
鳳香說得氣呼呼,方明苦笑著想這下可弄巧成拙了,該咋挽回這個局麵?
動嘴一時是肯定挽回不了局麵,方明隻有伸祿山之爪,他右手摟在鳳香腹上,隻要看到對麵無車無人時,便探上去隔著背心搓捏她胸上的兩個凸點,鳳香也隻能罵罵而已,拿他沒轍。
進了城裏,方明的手早變老實了,被鳳香“壞蛋、色狼、騙子”等等罵了一路,他估計去賓館盡情胡天海地是沒戲了。可鳳香並沒有朝家中的方向去,他大喜,心想鳳香也經不住到賓館的誘惑,便樂滋滋地不言語,準備到賓館床上再損她。
鳳香在城裏拐了幾個街道,來到一片高檔住宅區,在一棟樓前單腳落地停住車熄了火,低頭望著樓房。
方明放下一隻腳正奇怪地要問,隻見鳳香指著三樓說:“喏,三樓、四樓就是我們買得二百平米的套居。唉!房子花了快有四十萬,裝潢將近二十萬,家具花了七、八萬,幾年的心血白扔了。那個王八蛋!真讓人氣死,要不然現在一家三口住在這兒多好啊,也不可能讓你這個壞蛋騙到手。”
聽鳳香悲憤地說著,方明抬頭看著這棟漂亮住宅樓,笑問道:“這樓還有沒有沒賣出的?”
“咋的?”鳳香回頭問他。
“不就四十多萬嗎?我給你買一套。”
“不就四十萬,你還真是有錢啊。”鳳香斜眼說他。
他不緊不慢地笑道:“四十萬嘛,我公司一天差不多就能掙這個數,還是純利潤。”
“啊?!”鳳香大吃一驚,“一天四十萬,十天四百萬,一個月就是一千二百萬,一年是多少?哦,一年是一億五千萬,你這又是吹牛吧?像這掙法。你的公司純粹是印鈔公司,我不信!你肯定是吹牛。壞蛋,你真是個吹牛大王,小心稅務所找你上吹牛稅!”她說罷咯咯笑了。
方明哈哈笑道:“你管我吹牛不吹牛,我給你把房子買上不就行了?”
鳳香回眸瞪了他一眼,口氣很衝說道:“不要!你給我買了算啥?彤彤爸爸回來我咋跟他說?說我傍上了你這個大款?”口氣一緩又說,“你吹牛歸吹牛。看來真是不少弄錢。人家也不管你咋弄的,反正跟你合作辦酒廠人家不吃虧,不怕你騙。”
“嗬嗬,你這麽想就對啦。我吹牛也好,騙人也好,不騙你們就行了。行,不要房也行。酒廠辦起來反正你們都要住在酒廠。等酒廠的事定下再說。”
“是哦。先把酒廠搞成才是正事。”又衝他嬌媚地勾人一笑,“走吧,快去賓館吧。”她說話時已啟動了摩托車。
方明撩上腳嘿嘿笑道:“我還以為你真不去了。”
鳳香加了油門,咯咯笑道:“為啥不去?當人家真怕你?想吹你就吹吧,能吹塌天才算你有本事。”她說罷一串銀鈴般的嬌笑飄灑到車後。
她嘴上這樣說的,心裏也真是這樣想的。盡管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可與他合作辦酒廠,對她和家人真是沒一點可擔憂的。與他地合作是利潤分成,酒廠的投資都是他,廠子也是他的,隻要這廠子生產一天的酒,掙一天的錢,就能跟他分三成的利潤。掙不了錢或賠了錢,與她和家人無關,不用承擔虧損責任,最多是分不上利潤罷了。至於在生產中他會不會搗鬼,這更不用擔心,經營廠子雖需聘請能人,可她將來是管理層一員,哪能被他騙了?他倆的關係更不存在他會騙人了,那本就是兩廂情願地露水鴛鴦,兩人相隔幾千裏,一年能見一麵就不錯了,誰能騙誰啊?
這一路上她早相通了,又被他前麵摸著後麵頂著,心花早已飛到了賓館。
他們到了方明住過地那家賓館,直接騎進院內車棚,鳳香鎖好車,從車籃中把他們的包拿出來,把他的包遞給他,然後挎著坤包滿臉羞紅低頭跟在他身後向賓館走去。
方明從包中掏出手機,先逗鳳香:“抬起頭大方點,你讓人一看就像是準備不幹好事。”
鳳香的俏臉更加羞紅,在他腰上猛掐一把嬌嗔:“討厭!別亂說!再亂說不跟你進去了。”可在說話時卻聽了他的勸,揚起頭並努力平穩著心慌意亂的情緒。
方明嘿嘿笑著給俊兒打了手機,俊兒興奮地告訴一切都按計劃準備好了,讓方明中午前一定要趕回來,中午他姐和姐夫都會過來。還說他媽埋怨方明了,請人也不說請誰,搞得莫名其妙。
鳳香等他打罷手機,咯咯笑道:“中午舅舅和舅媽看到兒子領回了女朋友,還不知要高興成啥樣嘞!俊兒昨天帶車跟女朋友玩了一天,肯定興奮壞了。”
“嘿嘿,人家我估計早成夫妻,恐怕還沒咱們昨天熱鬧興奮。”
看著他的一臉壞笑,若不是進了賓館接待廳,鳳香肯定要*(給)他幾拳,這下隻能嬌媚地瞪他一眼。
辦了登記手續,鳳香跟在他身側上樓,他看著鳳香紅撲撲地俏臉又笑問道:“知道你現在地樣子像啥嗎?”
“像啥?”鳳香知道他沒好話,嬌羞地問。
“嘿嘿,像準備入洞房地新娘。”
“呸!老得快沒牙了,還新娘呢!壞蛋,你別討厭了,進屋再跟你算帳。”她低聲嬌嗔,可心裏卻真的感覺挺特別的,大白天跟著他來賓館開房間,目的就是幹那事,比昨晚黑燈瞎火心慌意亂的厲害,真有剛當新娘要入洞房的那麽一點味道。
找到服務員打開房門,等服務員出去關好門,方明抬腕看看表笑道:“差一刻十點,有兩個小時地時間,麻麻胡胡(馬馬虎虎)夠大戰一場。”
鳳香滿臉羞紅撲向他,撲進他的懷中卻不是跟他親熱,而是一雙粉拳在他胸上猛捶,邊捶邊嬌罵道:“壞蛋!讓你欺負了一路,你當人家跟你來真是要跟你好嗎?是來……”
沒等她說出來幹啥。方明抱住她就低頭用嘴堵住她的性感紅唇,她不依不饒地由捶改掐。親了一會兒,方明看這招不管用,離開她的唇攔腰把她抱起。
鳳香咯咯嬌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掐著笑道:“嘻嘻,這下更好解恨了!”
“先讓你占點小便宜,上了床再說。”
抱進裏間。他把鳳香狠狠扔在軟床上。她的尖叫聲剛出口,在床上還未顛顫罷,他一個餓狼撲食就撲上去,雙手揪住她的短褲粗魯地往下扯。
“討厭!壞蛋!大壞蛋!”
方明不管她咋罵,用力扯著她用手拽住的短褲,“惡狠狠”地笑道:“小淫婦!昨晚地浪勁哪去了?還像昨天那樣浪呀!”
“大奸夫!就不給你浪!氣死你!”她連罵連蹬著腿,但蹬腿的作用已是配合他脫自己的短褲和內褲。
“哼!你願浪不浪。一會兒你要是浪出聲也不行。非把你的嘴縫上。”方明把她的短褲、內褲扔到床頭。捉住她的雙臂分開她捂在腿間的雙手,開始脫她地背心。
鳳香欠身讓他把背心脫去,羞意濃濃地用左臂遮住胸部,右手捂住下部,水汪汪地媚眼望著他嬌笑道:“肯定不給你浪,昨天是沒電你看不見人家才那樣的。”這話是有幾分真。此刻在明亮的屋子裏,她上下不掛一絲躺在床上,麵對他那雙色眼還真有些羞澀。
“嘿嘿,你現在就夠浪了!”方明脫著自己的衣服說。
“那人家從現在開始,一句話都不說。”她說罷抿緊了嘴,豐厚的紅唇變得簿亮更加性感。
他脫掉了全身的衣物,自豪地跪在鳳香身邊,低頭笑眯眯問她:“你就這樣捂著呀?”鳳香媚眼白他,仍抿緊嘴不說話。
見她真不說話了,方明也不再問了,仍笑眯眯看著她,現在鳳香粉白的身子才叫誘人。昨天上午淋雨後她膚色發紅變暗,下午又沒看到全部,晚上黑燈瞎火等於沒看到,此時他細細地瀏覽起這豐腴白嫩地肉體。
鳳香裝模作樣了半天,見他隻是色迷迷地看她,幹脆放開了手閉上眼打開腿讓他看個夠,看他還能忍住?可過了一會兒,她體內已火燒火燎了,他卻忍沒動靜,睜眼一看嚇了一跳,那微微跳動地壞東西就在眼前晃著,氣得她一把握住嬌吼:“壞蛋!你是不是沒本事,想拖延時間?”
“嘿嘿,有本事沒本事昨天你又不是沒經見,你不是不說話嗎?我才不願跟一個死人幹這好事。”
“你才是死人!咬死你!”鳳香瞪媚眼罵著,欠起身把手中地壞東西送進嘴裏,真“咬”起來。“咬”得方明好爽,雙手在她上下兩處敏感地帶逗弄起來……
“明哥,這樣你們男人真的很舒服?”
“那當然啦!再來!”他手上加著勁樂道。
“不嘛!等完了洗的時候人家再這樣,行嗎?”鳳香仰倒在床上,扭動著一雙叉開的玉腿,俏眼迷離一臉浪態嬌喘道。
“說話要算數哦?”
“嗯,人家哪像你,又吹牛又騙人。”鳳香把他迎到懷中,媚眼露出歡欣嬌語。
……
這場戰況可謂翻江倒海般轟烈,一個多小時,兩人玩盡了花樣。鳳香在第一次大爽後便淫聲蕩語浪態十足,配合方明變換著各種體態,在回複到最初的體位後,方明放開心神衝刺到最激爽的高峰時,她搖頭擺尾聲嘶力竭地連連胡言亂語:“壞蛋!奸夫!不行啦,人家要死了!”
方明癱到她身上,休息一會兒趴起來,看表已快十一點,還能擠出二十來分鍾洗澡,他不管鳳香眉眼不睜癱軟如泥,抱起她就向衛生間走去,準備讓她兌現諾言……
第一百九十四章 權錢交易
方明和鳳香中午趕回家中時,明珠已到了好一會兒,他們沒見到俊兒爸媽那時得知是兒子領回對象的激動場麵,不過家裏一片喜氣洋洋,正好掩飾了鳳香**歡愛後的興奮心態。
明珠方方麵麵都令大家喜出望外,知道這有方明的一份功勞,更覺得方明是福星降臨,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幸福和歡樂。
中午大家的盡情太歡快了,酒都沒少喝,方明經過昨天晚上和上午痛快淋漓的肉欲發泄,身子是又爽又疲,吃罷飯大夥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時,他卻打起了盹。鳳香掩住羞澀,說他昨晚住不習慣她父母家那種陋居,大概沒有睡好,大夥便讓他上去休息了。他臨上去問明珠下午沒事後,就安排她和俊兒到下麵守儺子,他下午要和鳳香先到酒廠看看。
休息起來衝罷涼,方明感覺神清氣爽,心裏樂滋滋地想:還真離不開女人,才憋了一個月身上就燥的慌,再憋幾天若沒女人,恐怕得自己解決問題。堂堂億萬富翁,若真淪落到那個地步,讓人知道還不恥笑死?
現在他再不用避諱鳳香,洗澡用不著穿好衣服進去,脫了衝罷然後再穿好出來,隻穿內褲進去就行,還將內褲扔在洗衣機等鳳香給洗。這些日子,除了內褲是他自己洗,其它衣服都是他姨給洗,這下他連內褲也不用自己洗了。又算回到一個月以前地舒服生活。
他裹著浴巾回屋了,剛從箱中取出幹淨內衣褲,鳳香問也不問一聲就推門進來了。
鳳香換了一身白花吊帶連衣裙,明豔迷人。方明看了一眼她飽滿胸部上的一大片白嫩,然後上移到她神采奕奕的俏臉上。笑道:“你也睡了一會兒?”
“沒有,你不知人家從不睡午覺?今天彤彤還在呢,你也不怕讓彤彤看見你這醜樣?”鳳香眼放異彩看他把浴巾扔到床上露出精赤健壯的裸身,而後瞄著他下身到了他身邊。
“嘿嘿,我和彤彤都是男人,連你都不怕,怕彤彤幹啥?”方明套著背心笑道。
“壞蛋!沒臉沒皮。”鳳香從床上拿起他地內褲看了看,“換下的放哪兒了?沒洗吧?人家晚上給你洗。”她說話地笑容又甜又嬌媚。
方明撩左腿伸進鳳香撐開的內褲,笑道:“在洗衣機,有了你還用我再洗?”
“嘻嘻。就一件內褲嘛,別的人家想洗也不敢給你洗。”鳳香幫他穿好內褲前,還伸手戲逗了他的下身,拿過短褲給他撐住又嘻嘻笑道:“這壞家夥原來也有老實的時候。”
方明再次托住她光滑的肩頭,連伸腿邊笑道:“這也是我了。換個人碰到你又騷又浪的,昨晚就被你榨幹了。”
“討厭!人家哪裏又騷又浪了?你才又騷又浪!大色狼,看你這一下又都不老實了,真是個壞家夥!”鳳香仰俏臉媚眼白他,邊罵邊隔褲抓握。
“嘿嘿,看到你這小淫婦誰能無動於衷?我中午還夢到你那騷勁呢。哎,你那叫床聲還真動聽,以後……”他話還沒說完。就遭到羞潮上臉的鳳香連掐帶擰還帶罵,他穿好短褲不再躲閃,捉住她的一雙玉臂,“別鬧啦,不去酒廠了?”
“咋不去!誰讓你亂罵人家嘛,晚上回來再跟你算帳!”鳳香鬆開手撒嬌道。
兩人下了二樓。方明找到他姨和豔兒母女,吩咐晚上不要在家做飯,到飯店吃。
他們再下到一樓,見俊兒和明珠這一對小戀人,半個身子傾在辦公桌上,麵對麵嘻嘻哈哈聊得正開心。他們取笑他倆幾句出去上車時,方明見彤彤坐在副手座上,才明白難怪鳳香剛才膽子那麽大,不怕彤彤猛不防跑進去。
出城東走了三公裏多就拐向南邊到酒廠的路上,路是柏油路,多年沒好好整修坑坑窪窪地,不過不到兩公裏的路,很快就到了。
從車上看,挨著有兩家廠子,酒廠在最南端,這兩家廠子戰地都很大,三麵被大山環圍,前麵則有一個很大的河塘,夠十幾畝的麵積,依山傍水好一塊福地。
那家廠子的廠門上看不到廠牌,也不知是幹啥地廠子,裏麵也看不到有工人,很荒涼的樣子,酒廠更是大門緊鎖。
他們此來本是先來探探,也沒打算進去,在酒廠門口下車隻隔門看了看,裏麵被建築擋著也看不到全貌。看了不大一會兒就回身往河塘這邊走,到近前卻看塘水很渾濁,放眼整個水麵都看不到水藍色,還漂浮著很多雜物,看了覺得大煞風景。
“明哥,***(這怎麽)這麽髒?”
方明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咱們走一走,看是從哪排出的髒水?”
他們領著彤彤沿河塘走著,在酒廠這邊隻看到有一股清水從溝中排出,溝的附近水清見底,他們麵目才露出一絲喜色。
但往那個廠子那邊走,未到廠子的界麵,就能聞到一股臭味,水色發黃更渾濁。找到排水溝,卻發現排得也是清水,隻見清水衝進塘內沒兩米就被髒水攪渾了。
轉完兩個廠子這一段,也隻看到這兩個排水溝,他們為一探究竟,想沿河塘轉一圈。這麽大的河塘,就讓彤彤回車上玩。他倆轉了整個河塘,河塘有一邊離山不遠,山溝有小溪流進沿塘邊流過,最後從河塘出水口流走,與塘水涇渭分明。
“明哥,髒水到底是從哪兒排出的?”轉完了也沒找到排汙口,鳳香好奇地問。
方明望著那個廠子說:“我估計是那個廠子過去生產時排出的,靠兩個廠子這邊地塘水幾乎是死水,汙水排不走。”
“看那廠子像不生產有好長時間了,當時生產時排得汙水肯定是臭氣熏天,咋酒廠靠著這麽一個廠子,這是個啥廠子?”
“過去建廠哪管那麽多?毒藥廠也敢靠。看水麵上漂那麽麥稈,大概是造紙廠吧。造紙廠排得水又髒又臭,現在國家讓小造紙廠一律關閉,我猜大概是這樣。”
鳳香扭回頭看著河塘笑道:“這水如果是清的多好呀,再好好地綠化一下塘岸,多美的地方呀!明哥,你說呢?”
“嗯,咱們買下後把這塘徹底清理一下,塘岸修得漂漂亮亮的,岸上栽一些名樹名花,這一下成了美麗的小湖,就叫鳳香湖好不好?”
“好呀!那太好啦,可那得花多少錢?再說這河塘歸不歸酒廠?”鳳香興奮激動了一下又擔憂地說。
方明眺望著整個河塘,笑道:“不歸咱們跟他們要,至於修塘花錢,我還想借這汙水跟他們討價還價,羊毛要出在羊身上。”
鳳香仰俏臉嬌媚地看著他,笑問:“汙水跟酒廠有啥關係,咋能羊毛出在羊身上?”
看著她一臉疑惑可人的樣子,方明壞笑道:“天機不可泄漏,等晚上你再像在賓館浴室那樣,我就告訴你。”
鳳香想一想著那羞人地情景,口中好像又含到了那火熱綿光,身子一熱臉一紅啐道:“討厭!人家跟你說正事,你又想到哪去了?以後再不給你那樣了!”
方明哈哈大笑,笑罷道:“走吧,回去慶祝一下,我對這個廠子的環境基本滿意。”
星期一上午,方明和鳳香應邀到政府見了縣長。方明向縣長介紹,若與縣裏談成,鳳香將是他建酒廠的合夥人。
鳳香第一次與縣長握手、交談,緊張得怪不自在的,到酒廠要參觀上車後,她對方明笑道:“你看來真是當過大官,在縣長麵前說話比縣長還牛氣,官派十足。”
方明哈哈大笑道:“他那算是官嗎?甭說市長,我跟省委副書記、副省長都是稱兄道弟的。不是跟你吹牛,中央很大很大的官還認識我,到我們縣視察還專門讓我陪同。”
這下輪到鳳香嘎嘎大笑了:“你這人呀,說著說著就吹開了,還說不是吹牛,名副其實的吹牛大王!”說得他隻好苦笑沒法辯駁。
今天酒廠是敞門迎他們到來,一溜轎車停到了辦公樓前,數方明的車檔次低,也數他的車紮眼。
他們先參觀車間,有專人介紹酒廠的情況。酒廠在創建之時,規模設得很大,可效益一直一般,從沒滿負荷生產過,現在設備雖陳舊一些,可都還好用。方明也不懂這些,亂看亂聽著。
儲酒窖是在山中打的洞,洞口先是一棟大房子,裏麵有庫房和保管辦公、值班室。洞門在房內,弄得堅固漂亮,進去看裏邊真大,幾十個像油罐的不鏽鋼大酒罐整齊地分置兩邊,中間還留有很寬闊地空地。
方明對這個酒窖很滿意,但他並未喜形於色,出來後關心地問酒廠的水源是從哪來?因為別的他不懂,可生產酒得有好水才能出好酒,這他明白。他們回答,這後山上有一眼天然泉眼,水量又足水質又特別好,在這兒建酒廠就是奔著這股水來的,曾經還生產過礦泉水,可沒好品牌銷路欠佳停產了。這回答解去了方明的一個疑惑,他前天看過後想,咋兩個廠子不生產了還嘩嘩往外流水。
回到辦公樓旁,跟隨他們上了這外表富麗堂皇的六層辦公大樓。
方明在進之前數了一下,門廳兩邊各有十九間房,加門廳兩間,總共是四十間房的長度。進去後,看到這還是兩麵的房,而且裏麵裝潢的也挺不錯,像剛剛打掃過不久,很幹淨。他們介紹那個人買了酒廠之後,辦公樓裏外都重新裝修過,而且辦公室的辦公桌椅,包括三樓以上的客房和職工宿舍內的布置都換成了新的,當時想大幹一番,可除了經營狀況不佳虧損外,那人又染上了[被屏蔽詞語]彩,最後一敗塗地。
一、二樓是辦公室,門上牌子還在,二樓主要是高層管理人員的辦公室。進了那個人過去的辦公室,很大的套間,隻是屋內空蕩蕩的,不像一樓的辦公室內還有些辦公桌椅。縣長介紹,那人走時把高檔辦公桌椅、空調、電視之類價值高的全處理了,其餘各屋值錢的也都倒騰一空。
方明笑道:“他沒把車間的設備都處理就算不錯了。”
縣長笑道:“他還真想處理,是我們插手的及時,不然真成了一個空廠子。方董,到上麵看看不了?”
方明擺手笑道:“算啦,大致知道是啥樣就行啦。”
下來後,方明提出要到廠外看看,等走到了水塘邊,他看著這一塘渾水,緊鎖眉頭問:“咋汙染成這樣子?”
縣長指著那個廠子說:“是那個造紙廠過去排地。國家治汙關掉好幾年了,現在廠裏基本上就剩下廠房,以後即使再搞項目也不搞汙染型的,方董就放心吧。”
果然不出所料。方明聽後眉頭隻是稍展。笑道:“這兒依山傍水按理是個好地方,可有這塘汙水把環境一下破壞了。酒廠是食品行業,小打小鬧無所謂,若要建成全國聞名的大酒廠,環境必需是山清水美的好地方,這水塘得徹底治理。”
縣長忙點頭說對,然後笑問道:“方董地打算是不是想擴建這個酒廠?“
“嗬嗬。要麽不建。要建就要上規模上檔次。我看不起酒廠現在的規模。隻要你們提供的條件合適,我想在這兒投巨資。“
縣長欣喜地笑道:“那真太好啦!我們書記上午有事沒顧上陪您,中午要專門宴請方董,同時跟方董具體商談。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回去了吧?“
車早已都停到了廠門外,在向車旁走時方明問縣長:“這河塘是不是歸酒廠?”
縣長也不清楚。旁邊有人回答說這算是產權無主之塘,這裏原本全是個小溝,酒廠和造紙廠是填溝而建,便剩下這個水溝,多年來兩家多次整修成了水塘。
回到縣城,直接到了縣委大樓,縣長隻請了方明一人去見縣委書記,鳳香自有人陪著先到別處待著。
方明隨縣長到了縣委書記豪華的辦公室,縣委書記熱情地起身伸手迎接他,一番歡迎詞後抱歉上午未能陪他,然後請他坐到沙發上。
書記和他隔茶幾坐著,縣長坐他們對麵,書記給他敬煙點燃後,笑問:“方董,上午看酒廠看的怎麽樣?”
他吐出煙霧笑道:“廠子還不錯,可惜門前有個臭水塘大煞風景,臭水塘不解決,這個廠子半點價值也沒有。”
書記點點頭笑道:“那個水塘確實煞風景,不過也好解決,把臭水塘徹底抽幹,灌上清水反而成了一道風景。”
他嗬嗬一笑道:“我注意觀察了一下,可沒有書記說的這麽簡單。多年來,兩個廠的垃圾都傾倒在裏麵,多年的汙染肯定已滲到汙泥中,換上清水很快又會被弄汙,隻有抽幹水把塘內地汙物徹底清理掉才行,是大工程啊!”
書記皺著眉頭道:“若按方董地意思搞,工程是不小。那我們先定下這個酒廠地價格,然後咱們再商討這個問題,好嗎?”
“行啊,你們報價吧。”他將多半截煙頭擰到煙灰缸中,然後看向書記和縣長。
書記看了一眼縣長,縣長微微點頭對方明道:“那天我跟方董也說過,這酒廠當時賣那個人是七百八十萬,其中有個條件是安排原酒廠一半以上的下崗職工,可那人隻給了二百多萬。現在我們再處理,預先已有個方案,隻要是還搞酒廠,還能用原酒廠一半以上的下崗職工,我們收那人的二百多萬也頂數,隻將餘下的五百萬收回就行。這實際就是收個土地價和廠房價,但這次是要一次性付款,咋樣?條件夠優惠吧?“
未等方明答話,書記笑道:“為了發展我縣經濟,我們的招商政策很優惠、很靈活。方董若真是準備擴建酒廠,那我們就更加歡迎,若方董有其他要求,能滿足的我們會盡量滿足,也將會全力支持配合。“
聽書記的話,剛才肯定在手機中聽縣長講了他要擴建酒廠,他們的口氣挺迫切希望他投巨資擴建,而且還有價格可再商量的意思。他便對書記笑道:“這個酒廠值五百萬,可現在各地招商引資,投資越大政策越優惠。按照你們剛才的意思,我隻要安排原酒廠一半以上的下崗職工,當然職工得隨我們挑,而且不能再附加任何條件,你們賣這個酒廠就是五百萬元的價,對吧?”等他們點頭後,方明又問:“若我投巨資擴建酒廠,你們在價格上還能優惠多少?”
書記問道:“方董準備要投多少資進行擴建?”
方明笑道:“如果滿足我兩個條件,少則投資一千萬,多則投資五千萬。我還沒與下屬商量。投資上億也說不定,嗬嗬,我可是希望投資上億哦!”
書記和縣長越聽越喜,最後書記滿麵笑容道:“投資越大我們肯定在方方麵麵會越優惠。方董那兩個條件是啥?請講。隻要我們能辦到我們一定辦!“
方明笑道:“不是啥大事,一是把旁邊的造紙廠以最優惠價賣給我們,供酒廠擴建所需,我不希望別人在這兒再建其他廠子。二是把水塘的產權辦到酒廠,並希望縣裏出資治理,因為光清理這個水塘恐怕沒幾十萬搞不成,這個不該由我承擔吧?提供良好的環境應是你們縣裏的責任。“
書記聽後停頓了片刻說:“行。這兩個條件我基本答應。我們再開會研究一下。然後將您若要大投資我們再優惠地方案一並研究。“
“好。希望你們快點研究,我在這兒待不了多長時間了,定下之後我好及早安排人來搞。”方明估計他們肯定會更優惠地,他現在已捉摸透這些幹部,為了招商引資這個政績,他們很會慷國家之慨。事實上,他買不買這個酒廠,要投多大的資,跟這兩個條件無關緊要。
他的話說罷,書記忙道:“方董放心,我們下午就開會研究,我們也有個事要與方董提一提。”等方明說罷請提後,他笑道:“縣裏有些問題不好通過正常渠道解決,希望方董在購買酒廠時能幫這個忙。當然,這忙不會白讓您幫的。”
方明心領神會,嗬嗬笑道:“沒問題,需要多少?”
書記坦然笑道:“得一百萬,有問題嗎?”
方明聽後毫不在意地笑道:“哦,行啊,明天我帶過來可以嗎?給誰?”
這下書記樂嗬嗬笑道:“給縣長就行。方董,下午安排您在這兒休息,下午下班前給您研究的結果,肯定要讓您滿意。”
“好啊!”方明道罷好,與書記、縣長不約而同心照不宣哈哈笑了。
書記看看對麵牆上的電子鍾,差二十分十二點,回頭笑問方明:“方董,還有個事想要問您,希望您聽了不要介意。”
方明笑道:“問吧,咱們這也算朋友了吧?還有啥不能問的。”
書記伸臂握了一下他地手,笑道:“哈哈,當然是朋友嘍,可我倆高攀您了,您可是市政協副主席。不過,我們聽說您剛辭去了政協副主席,我就是問這事,真有其事嗎?”
方明聽得稍愣了一下,然後哈哈笑道:“看來你們是調查過我了。嗯,確有其事,也就是一個多月前的事,這與我來這兒投資沒關係吧?”
書記連忙賠禮笑道:“您千萬別誤會,這與您投資毫無關係。方董,您也在官場多年,見多識廣,我們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隻想確認一下您地身份,請您見諒。”
“嗬嗬,確認了嗎?”方明笑眯眯盯著書記。
書記訕訕笑道:“確認啦,而且還確認您的公司,在你們城市是首屈一指的私營企業,龍城可是全國文明的大城市,您了不起啊!可您為何要辭去政協副主席一職,私企老板當政協副主席比比皆是,很正常啊,我好奇這個才開口問您。”
方明笑道:“既然你們了解過我,也肯定從報上看到了關於龍城改革的報道。”
書記點頭笑道:“嗯,我很注意有關龍城改革的報道,看報道是與以前地改革不同,可報道中有些事情講得很隱晦,隻知道現在反貪反得很凶,官員接二連三落馬。這下有幸結識您,能了解些詳情了。”
方明不願跟他們談這些事,一推了之:“恐怕讓你失望了,我看到龍城要大變,便覺得不適合再在龍城的官場混了,是第一個主動提出辭職的官員,辭呈遞交後就沒再上班,很多事也是從報上看到的。嗬嗬,我也不常看報,怕還沒你們知道的多呢。”
書記豎起拇指讚方明:“方董實在是了不得,能看破時事急流勇退,非平常人能做到啊!能結識您,我們還真是榮幸。走,跟您痛痛快快喝幾杯!”
午宴就設在縣委貴賓樓的餐廳,很上檔次,最興奮的莫過於鳳香了。這裏她聽也沒聽說過,挨著方明能跟縣委書記、縣長平起平坐在一起,令她實在是激動!而且方明介紹她時,說以後這裏就由她全權代表,這些縣領導們更對她另眼相看,頻頻起身敬酒,若不是方明替她攔著,肯定要喝的酩酊大醉。
午宴過後,書記讓方明就在這貴賓樓休息。得知他是住在賓館時,非讓他退了那邊的房到這邊住,盛情難卻,方明欣然同意。等書記和縣長親送他們到住處時,他非常滿意,因為這是樓內的一套二層大套房,凡安排住在這兒的人,整棟樓不再安排別人來住,並且是食宿費全免,果然是貴賓待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奸戀情熱
方明看到鳳香帶著三分醉意進來,從床上坐起關心地問:“喝了那麽多酒,咋不睡去?”
鳳香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坐到他身邊,一雙陷在深眼窩的美眸,又水又媚地翻卷起長睫毛看著他,嬌笑道:“睡不著嘛!嘻嘻,人家從沒喝過這麽多酒,喝了夠十幾杯吧?”
摸摸她滾燙的俏臉,方明笑道:“是啊,足夠半斤白酒,你是挺能喝的,比我還能喝。但以後可還能這樣喝了,喝多傷身不說,還容易誤事,你今天的責任很大,要常保持清醒,記住了嗎?”
鳳香歪倒在他身上,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仰麵嬌笑道:“記住啦,人家以後再不這樣啦!今天都是縣領導敬人家的酒,人家不好拒絕嘛,你們男人們不是常講,要舍命陪君子嘛!”
“嘿嘿,你懂啥叫君子?君子就是不去灌別人的酒,更不會灌女士的酒。他們那樣子分明是想灌你,他們哪算得上君子?好啦,去睡一會兒吧,昨晚讓你折騰了大半夜,我是困的不行啦。”
鳳香媚眼白他:“討厭!明明是你折騰人家大半夜,大懶豬!那你睡吧,人家睡不著,看著你這大懶豬睡,嘻嘻……”說罷從他身上起來,可還想著昨晚等彤彤睡熟後,與他衣帶不解偷歡了半個小時。她半夜起來方便時,腳步又不由地走到了他的房間,然後脫得一絲不掛上床弄醒了他,那情景再現令她羞中有甜,神情很特別。
方明還以為隻是酒後才現出這逗人的樣子,喜愛地親了她一口,但他真是困了,親罷不顧鳳香媚眼凝視中透著期盼,嘿嘿一笑倒頭躺下。屋裏放著冷氣,他蓋好了薄毯,可聽到鳳香嘻嘻笑著。還撩起他下邊的毯子,並且要往下剝他內褲。他忙道:“你關好門了嗎?”
“關好啦,你放心睡吧,別管人家。”
感覺著她一雙玉手的溫潤。方明喜滋滋“哦”了一聲閉上眼睛。就隨她去了……
他一覺醒來,覺得左大腿上很沉,看到鳳香似貓般倒著身子卷曲在身旁,膝蓋頂在他的肋下。他稍欠身抬頭看,鳳香頭枕在他的大腿上,玉手握著他的命根子,而且還緊挨她緊張壓得有些變形的紅唇。這時他感覺到腿根上濕涼濕涼地,心裏不由一驚:不會是讓她玩弄的夢遺了吧?這可不是好現象!
細看之下,不由啞然失笑。因他看到鳳香嘴角淌出一絲口水。
他看著這香豔誘人地鏡頭。心念一動伸手輕輕捉住她的玉手使起壞來,在她豐厚的柔唇上正磨得舒服,鳳香猛然睜開了睡眼,“呀!”地撐起身,抬起手抹著嘴角地口水,露出難為情地樣子笑道:“哎呀!咋人家也睡著了。幾點了?”
他坐起來先看表說是下午四點,等鳳香點頭笑笑含羞看向他的政體時,他伸手撫到他白細的頸上,嗬嗬一笑把她的頭按壓到剛才使壞後的一柱擎天上。鳳香媚眼瞟他唔唔著,等他鬆手後,便白了他勾魂一眼,笑嘻嘻主動伸出香舌……
分不清兩人是誰折騰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方明仍保持著強勁之勢,可他怕縣裏商量出結果,便起來放過了正嬌叫連連的鳳香,攆她回屋衝澡。鳳香雖不情願,但還是慌忙起來,把內褲穿上整理好裙子,拖著慵懶又舒爽的身子欣然離去。
兩人洗得清清爽爽,聚到了方明的屋子外間,鳳香誇這裏的條件真好,裏外套地房間又寬大設施又好,連衛生間也是又大又漂亮,讓他談完正事後就去那邊退房,讓司機也退了房到樓下住。
“幹吧要等到談完事,現在就退。”方明說罷就給在樓下休息地保鏢打手機,讓她上來。
保鏢上來後,方明便把那天定的房間卡還有房間鑰匙給了她,並吩咐把她那邊的房也退掉搬到這兒來。
保鏢出去後,鳳香笑道:“明哥,你為人真是大度,我發現你很信任這個司機,有啥事都很放心地讓她去辦。”
“嗬嗬,一直是騙你們呢。她實際上是我從家裏帶來的,是我兩個隨身保鏢中的一個。”
“啊!你說啥?她是你帶來的保鏢?”鳳香驚訝地問。
“是哦,我這樣地大老板,出來不帶保鏢哪行?”
“她一個女孩子家能當了保鏢?”
“你可別小瞧她,她是保鏢學校專門訓練出來的,十個、八個普通壯漢也打不過她,以後也給你找一個,保鏢兼司機。”
鳳香喜歡地點頭嬌笑道:“好呀,身邊有這麽一個人多威風!大壞蛋,你還騙了人家多少,快老實交待!”
方明哈哈笑道:“我說啥你都說是吹牛,罵我是騙子,交待啥?”
鳳香嘟起嘴嬌笑道:“反正你的話難讓人全信,咋聽都像吹牛。嘻嘻,好了,不說這些了,給人家講一講你上午和縣委書記談的情況。”
還一直沒機會聽他講,鳳香自然想聽,等方明講罷,她正有點疑問想開口問時,忽聽寫字台上的電話響了,她過去接起來,是縣長打來的電話,說他們已開會研究好了,要過來商談確定。
他們未過來前,兩個服務員敲門進來,送來一大盤各樣水果,然後忙碌著往茶幾上擺茶杯倒茶水,一切弄好後,她們退到門口候著。
書記和縣長帶著幾個人過來了,寒暄罷落座後,縣長遞給方明一紙研究結果方案,縣長同時向他解釋著。
方明邊聽邊看著手裏的方案,方案開頭幾句是什麽為發展縣域經濟,為盤活國有資產,為安置下崗職工等冠冕堂皇之雲雲,後麵都是實際內容。方案中講,經與購買的商家接洽,縣常委會本著促使商家多投資。決定若商家三年內投資在一千萬元以下,以四百萬元人民幣的價格將酒廠出售給商家;若商家在三年內投資在一千萬元到三千萬元之間。則降減五十萬元,以三百五十萬元的價格出售給商家;三年內投資在三千萬元到五千萬元之間,再降五十萬元。下麵逐步以此類推。三年內的投資上五千萬後再降五十萬元,上七千萬元再降五十萬元。上到九千萬元後,方明以一百五十萬元即可購得酒廠。最後還有一條,若三年內投資超億元,僅以五十萬元的價格出售酒廠,在簽約時首付五十萬元,到三年期限根據投資情況一次性結算。
他對這個方案挺滿意,一是在基數上已扣減了他將要付出一百萬元的貓膩;二是一次性付款改為首付五十萬元;三是因他預計至少要投資五千萬元,也就是說二百五十萬加一百萬。三百五十萬就輕鬆購得酒廠。夠便宜了。
下麵講得是那個水塘和造紙廠,草案說鑒於水塘汙染嚴重,對酒廠的發展構成嚴重的影響,治理環境本應為縣政府地責任,現與商家協商,水塘產權劃給商家並由商家負責治理。縣政府將已廢棄的造紙廠無償劃給商家,作為治理水塘地補償。
整個草案看起來合情合理,對雙方都是互惠互利。方明若不投巨資擴建這個酒廠,恐怕這個酒廠要癱下去。一定時期內見不到一點效益,且越拖這個酒廠越沒價值,損失也越大。若方明投巨資擴建,看似賣得便宜,酒廠建成生產後,僅稅收就遠遠會超出優惠打折的價值,何況生產酒類的稅收比率相當高,若其經濟效益良好,將對縣裏地貢獻非常可觀。
這樣既對縣裏有利,又優惠了方明,而且書記和縣長還中飽了私囊,三方利好之舉。這也就是中國十幾年改革開放地縮影,一方麵是社會在極大、極快地發展著,造就了千千萬萬的致富帶頭人,另一方麵也培養了成千上萬的腐敗分子。可方明現在看得很透,這種表麵上繁榮昌盛若繼續下去,腐敗的大毒瘤遲早一定會從根子上毀掉社會發展的基礎,除非像李書記和齊宇那樣,既讓社會發展,又要從根子上遏製腐敗的滋生。
方明趁此地沒有像龍城那樣,很高興這種三方利好。但他雖滿意這個方案,可在中午宴席上想到了一個細節,此時便提出來。這細節是通酒廠的那條不到兩公裏的柏油路,他要求把這條路也確權給新酒廠,他要重修拓寬,並將路兩旁搞成風景優美的綠化區。
書記讓下屬展開酒廠和造紙廠附近地區劃圖,看到路西邊不遠是山,路東邊很大地一片全是填滿了垃圾的淺溝,隨當即表態:這路本是酒廠和造紙廠修的,就該歸酒廠和造紙廠。
於是將路西與路東的淺溝一並確權給方明,這下他再無異議。這就等於把這兩、三平方公裏的地方都確權給他,就是花五百萬元都值!不說酒廠,他心想路這邊離縣城才不到三公裏,按發展的眼光看,如果美化後搞開發,其效益會遠超五百萬元,太劃算了!
達成了口頭協議,雙方皆大歡喜,寫下明天方明帶五十萬元與縣政府簽訂協議,酒廠和造紙廠就可移交給他,政府負責盡快辦理相差手續。
晚上再開盛宴,方明與書記打過招呼後邀了豔兒地公公出席,一是不忘這牽線人,二是讓他明天見證簽約儀式。還有個三,方明怕明天把所有卡中的錢取出還不夠,想讓豔兒的公公到時救一下急。
豔兒的公公來後,方明先與他私聊,將大部分情況講給了他,他很為方明高興,當聽說恐怕會向他先挪借個幾十萬,甚或一百萬時,他一拍方明的膀子笑道:“這麽好的事千萬別耽擱了,幹脆明天讓豔兒兩口子到銀行給你提一百萬,用著就用,用不著就給我拿回來,這時候我不幫忙還行?”
說得方明是連連道謝,晚上的酒也高興地多喝了兩杯。到香倒很聽話,借口中午喝多了現在還難受,酒是滴口未沾。歡宴過後,他和鳳香又回到家裏,要向姨和姨夫他們傳達喜訊。
方明和鳳香回到家中就還能再走了,鳳香是沒理由走,她不走方明當然也不願走。
聽他們介紹著經過,他姨一家非常興奮。尤其是他姨,至從他來後,跟著外甥沒少享福,有時半夜醒來,恍若是一場好夢,還得掐掐自己,這下外甥真要在這兒辦大酒廠,感到無尚地榮光。俊兒最興奮了,在酒廠姨兄將會委以他重任,他再也不是那個小打工仔,不僅覺得配得上明珠,今後到明珠家裏也能挺起腰杆做女婿。
唯有彤彤不怎麽興奮,這幾天見媽媽的麵少了,今天等回了媽媽,媽媽問罷他做完作業沒有後,就又帶他上去睡覺。未等他睡著,媽媽又一臉興奮急衝衝下樓了,他噘著小嘴惱她也無濟於事。
也還能怪鳳香,有大堆雜事需商量。這個草藥店和加工廠是還能再開了,打算租出去,把家都搬到酒廠去,加工廠的工人願去酒廠的也帶去,這些都交由她舅舅負責。她父母和兄嫂也要馬上搬到酒廠,念書的孩子都要轉到城裏,在酒廠未添置汽車前,還得暫先租一輛車接著孩子們上學。讓俊兒協助她挑選工人,豔兒兩口子也得來幫忙,她的父兄將來隻管泡藥酒,現在得讓他們和嫂子看先能幫著幹點啥,這亂勁得全靠家裏人先撐著。
興奮地商量著這大堆雜事,都感覺頭都大了,明天以後還不知要盡快成啥樣子?可麵臨這將要忙碌的日子,卻又特別地期盼,快十一點了,他們還你一言我一語商量不休。最後方明讓都休息吧。說要商量的事太多了,一切等明天正式簽了約再商量安排。
鳳香聽話地先上去了,方明故意磨蹭著跟姨他們又談了一陣兒才上去。
鳳香先走一步,一方麵是要擺樣子給舅舅、舅媽看,另一方麵是先上去準備,準備要與方明在這裏做最後一次的歡愛,明天方明就不住這裏了。最遲後天她也搬到了酒廠。
她與方明這種偷情關係,情愛中的主要成份就是性,隻要有機會單獨與他在一起,心裏常想著與他做那事,十分令她沉迷。若不是還有酒廠這樁好事。更加迷醉得難以自拔。她現在越來越感到與情人做那事,性欲竟會那樣地亢奮。過程也是無比地刺激美妙,那時候恨不得沾在他身上不下來,而且在未做前僅相差就特別興奮,這現象與丈夫近幾年從未有過。更甚地是。與方明做那事,還不顧羞恥樂意將[被屏蔽詞語]情緒從始到終表現出來,那情緒在過程中非常刺激興奮神經,高潮比與丈夫做時來得快也來得猛烈,還來得頻繁,反過來更促進她朝思暮想做那事。也就有半夜起來忍不住還要進他的房間。
她已準備好了,手裏端著一杯兌好藥酒的洋酒,坐在床邊等著他。
方明進來後,見她換了一件白色寬短綿睡裙,容光煥發,到近前聞到一股濃鬱的脂粉香味。
兩人小聲開口,鳳香問他鎖好門沒有,他問鳳香彤彤睡著沒有?確定可以較放心時,鳳香笑眯眯站起來,端起在櫃上為他調好的酒,媚眼水汪汪地凝著他。
屋裏那會兒她已打開了空調,很涼爽,方明先脫得剩下背心和內褲,才接過酒杯上了床,背後墊上枕頭仰靠在床頭上。
“明哥,在這兒怕是最後一晚了,懷念不?”鳳香左手端著杯跪到床上,到他身旁小聲嬌語。
方明呷了一口美酒,同樣小聲笑道:“我最懷念那個避雨小窩,還有那個小溪溝,還懷念那黑燈瞎火的小閣樓。”
“嘻嘻,人家也是。”鳳香心神蕩漾,媚眼看著方明,右手已拉下他的內褲,輕柔地玩弄起來。
摸著鳳香誘人地玉腿秀足,他笑道:“剛勾搭時的感覺最好,現在就知道快活了,看來以後還得勾搭幾個。”
鳳香馬上瞪大媚眼嗔道:“壞蛋,讓明嫂撞見連家都不敢回了,還想著勾搭人,大色狼!”嗔他時,已把雙腿伸向他那邊坐下,嗔罷還一直俏眼含春瞪著他,因為她心裏也承認剛勾搭時的感覺最好。
“不是不敢回,是有你這小淫婦,不然早回了。”
“嘻嘻,這下露出你的鬼相了,你呆這麽長時間就是為了勾引人家吧?現在讓你勾到手了,你是不是膩煩人家了?那人家明天就不讓你輕易地挨了,你再下功夫還像那時勾搭人家吧。”
方明嘿嘿一笑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果如所料除了白花花地肉再啥也沒有,握住她一瓣肥白地圓臀,笑道:“看你這騷樣,早就等不及了,還想裝著不讓挨?嘿嘿,那我從現在起就不挨你。”
鳳香聽了一點都沒惱,嬌媚地嘻嘻笑道:“不挨你別挨,你不挨人家,人家挨你!”說罷,她媚眼斜瞄著他,舉杯呷了一口酒,咽進喉衝他又是嘻嘻一笑,右肘在他腿中間,上身剛倒在他的腿上,紅唇已湊到已玩弄地火熱堅挺上,吐出香舌的同時,還衝他飛著勾魂媚眼。
她品嚐幾下手中的火熱綿光,再抬頭舉杯品嚐一下香澀美酒,幾次過後,見方明最多衝她傻笑一下,還無動於衷喝著杯中酒。鳳香毫不氣餒,仍一臉狐媚更深入地品嚐,但身姿已發生了變化,改為跪趴之姿,將臀部高高地撅給了他。
在她變化身姿時,裙內春光乍現就吸引了方明的目光,令他再也難忍,伸手撩起了裙子,一對又肥又白地美臀現到眼前,想不挨都不行了。更何況,與鳳香分離的日子很近很近了,他更要珍惜與這“印巴”美女的每一次機會。他一口喝幹杯中酒,把杯放到床頭角,盯著這誘人的肥白美臀。一雙手同時伸了上去……
第二天,豔兒小兩口早早地就開車過來了,方明決定先用一下豔兒公公的一百萬。因為這幾天就需要地我很多,他卡上地錢若不夠隻能向雅靜張口,可他不想先直接聯係雅靜,等雅靜她們知道他的下落後再作打算。
準備好提錢的包,他們到銀行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提出一百萬元的現金。另五十萬從卡中取出另存了一個存折,然後直奔縣政府。到了縣長辦公室,縣長邊滿麵笑容迎接他和鳳香,連望了一眼方明手中的包,心裏是樂開了花。鳳香昨天就知道這一百萬是咋回事。可等把沉甸甸的包給人家留下後。臉上還有不舍地表情。
餘下的事一切順利,縣委書記親自參加了簽約儀式。豔兒公公也如約前來見證了儀式。儀式過後是到酒廠辦理交接,昨天方明就與縣裏商定,原看管廠子的人員暫先留用著,若表現的好。以後仍可留用。所以到酒廠隻是向那些人正式交待一下,從今以後這兩個廠子就歸方明所有,一切聽人家就行。
方明、鳳香和豔兒公公要回城裏參加賀宴,豔兒、俊兒和明珠,他們安排藥材加工廠來地人,女地到辦公室和三樓客房打掃收拾房間。男的在兩個廠子查看所有房間,看有需要急時處理地沒有。豔兒女婿負責租一輛輕卡、一輛麵包車,還負責雇一位廚師,酒廠的小食堂先準備開夥,還準備抽空在這兒慶祝一番。方明的姨和姨夫留在家收拾準備搬家,同時聯係外租草藥店和藥材加工廠。
中午的賀宴很是熱鬧,擺了七、八桌,書記、縣長等一幹縣領導對方明說了很多好話,預祝他地酒廠開辦成功、財源滾滾。但方明並未陶醉在他們的好話中,借口下午事多,他和鳳香喝得是紅酒,也都未多喝。
賀宴過後,鳳香本以為方明要回酒廠,可方明卻讓她先跟著到貴賓樓。看方明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幹甚,按理她此刻的心思已飛到了酒廠,可還是被方明眼神中的意思吸引,心裏樂滋滋地跟他去了。
兩人一進門,互相眼神一對但飛快地開始脫衣服,方明還調笑隻有做這事都是最好的慶祝方式。鳳香滿心歡喜,可還是亦嬌亦羞連罵他色狼,但等上床後,在這裏再無顧忌,她主動瘋起來。
二十分鍾後,床上一場瘋狂地歡愛尚未結束,方明在與鳳香麵對麵的歡愛中,讓她雙手勾住脖子把她抱起,她又會意地雙腿盤在了他腰上。方明扳住他的肥臀抱起下了床,在鳳香俏眼迷離的歡快嬌呼中,在地上先晃動著轉了兩圈,然後轉進浴室。到了浴室三人也不願分離,鳳香單手吊著他的脖子打開了水閥,未等水滿就進浴缸玩起了鴛鴦戲水……
送走戀戀不舍的鳳香,方明坐回到床上,從包中掏出手機定定神,拔通了他辦公室的電話。
他原盼望是水兒接電話,但聲音是小陳的,小陳也聽出了他的聲音,馬上激動地嬌呼:“方董!是您嗎?真是您嗎?!”
話筒中小陳激動的聲音聽得非常真切,方明也很激動,嗬嗬笑道:“當然是我,不是我是誰?”他邊說還邊聽到小陳讓那個女孩先出去一下。
“方董,您現在在哪兒呢?大哥,知道我多掛記你嗎?”後一句是那女孩出去才講的,而且已帶出了哭腔。
“哦,我也掛記你,怎樣,這段日子你好嗎?”
小陳哽噎道:“好!人家很好。你到底去哪了?連一點音訊都沒有,把人家都急死了!”
聽著小陳真情畢露的親昵問話,他很感動,更覺得這個幹妹妹沒認錯,便告訴了他現在的所在。
“啊?!你還沒有回來呀,咋去了那麽遠的地方?”
“嗬嗬,是我姨家在這兒。”隨後又問,“一切都好吧?她們也都好吧?”
小陳再次驚訝:“啊?!她們還不知道你在哪嗎?”
“嗯。”
“都很好,她們也都好,都非常掛記你,小楊後來一直跟在翁總身邊。咋你不先聯係翁總她們?”
方明知道若任她問下去,不知道還有多少話要講,忙笑道:“我沒記住任總的號碼,你馬上給我聯係一下任總,我有事等他的電話。”
那邊小陳“哦”了一聲,說馬上給他聯係,又問他還有啥事後才放下電話。方明合回手機等著任總的電話,心緒不寧,知道曉敏、雅靜她們很快便知道他的所在和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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