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鳳陰逼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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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主人送來的訊息,這個包袱,應該就是由盜宗裏的不過時老家夥,動手偷去的?”魅兒又傳訊道。
“如果擦肘兒說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的……”飛龍回答。
“主人,不過時把包袱取去,目的是什麽?”魅兒的訊息裏還是充滿笑意。
“當然是用包袱來交換擦肘兒的自由啦……”
飛龍傳訊回答之後,突然就跳了起來:“哎呀我倒是有些被急糊塗了……本來我就沒有讓擦肘兒變成我的什麽奴仆的意思……既然是這樣,豈不是趕快找到他們,把包袱交換回來就得了?”
魅兒的神念,在逐漸消失之中,最後傳來了依舊清晰的神念訊息:“飛龍主人確實是因為太在意而有些疏忽了……”
飛龍等到魅兒的神念消失,身形也同時在簡園中無聲無息地不見了蹤影,依舊是沒有驚動到旁邊樹岩上的一草一葉。
當飛龍又再一次地以極高的速度通過西夢幻相陣時,這一次追夢兒和憶夢兒,根本連看都沒有往場中看,所以也沒有發現到那之前一閃而逝的長長曲線,又再重覆地出現了。
反而是隱藏在陣外一堆大石頭後麵的另一個人,在飛龍掠出陣外時,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那正是言詞態度,都讓飛龍頭大不已的難纏小姑娘萱萱。
飛龍連想都沒有多想一下,立即就拉高速度,在瞬間離開了出陣時的位置,上街到了上空的雲氣之中。
原本是想要趁機再次偷入陰陽和合派的萱萱,發現西夢幻相陣的門戶一直不停地變動著,就知道這個陣現在顯然是有人在駐守,便也不敢太妄進,隻是耐心地在門戶外的隱蔽之處等待,打算等飛龍出來。
然而就在飛龍的身形出陣之際,萱萱就發現在某個並不是她以為的陣勢入口附近,突然有個薄薄的人形,就像是天邊幻變的霞霓虹光那般,說明顯不明顯,說隱晦下隱晦地閃動了一下,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那個薄薄的人形,幾乎連長相服飾都分辨不出來的人形,就立刻颯然消失了蹤跡。
萱萱有點弄不清楚是自己真的看見了什麽,還是在午時的強烈日光下,讓她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仔細觀察時,已經沒有任何不一樣的痕跡。
有些狐疑的萱萱,絕對沒有想到,就在她頭上空中縹緲的雲氣中,已經躲著正在偷笑的飛龍。
這個妮子難纏得很,我現在正有重要的事情,可別被她給盯上了,絕對是麻煩至極的。
飛龍躲在空中偷笑了一陣:心中就開始考慮,是要先去鳳陰魔宗,還是先去找擦肘兒?
他在好像棉花一般,有點濕濕軟軟的雲氣中想了一會兒,就決定還是先到鳳陰魔宗那兒去一趟。
雖然鬼符麵具的事兒也很重要,不過一方麵擦肘兒沒有在這裏,一方麵鳳陰魔宗正在等著他,再加上不管怎麽說,睬睬和盼盼總是被人給劫擄了去,雖然鬼眼說看對方的意思,應該是不會對睬睬和盼盼怎麽樣,但是這種事可難說的很,說不定一個去晚廠,又發生了什麽想像不到的變化,豈不是糟糕?
就急迫性來說,鳳陰魔宗那兒應該是比較急迫一些的。
飛龍想到了這裏,就調氣側身,在空中往北邊的方位前進。
周圍軟綿綿的浮雲,在他的氣罩外層,隨著他的飛行,像是黏黏的棉花糖那般,起了一層一層的氣旋,看起來煞是好看。
飛龍在飛行的同時,也把感應往下放散,密切地注意著所有可疑的跡象。
尤其他的飛行高度,一直維持於雲氣在空中浮動的高度,幾乎等於是一直在滿眼迷蒙的白色水霧之中那般,當飛行經過流雲特別厚重的地段時,差不多真的可以用“伸手難辨五指”的詞句來形容。
也因為他飛行的路線,特別選在這麽一個隱蔽飛行跡象的層次,所以如果有人站在地麵上,往空中觀察時,確實是完全感覺不到,竟然有人隱藏在看起來縹緲如煙的高空白雲之內,急速飛行的。
而飛龍這時的神念感應狀態,也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他把他無處不在,無物不透的感應波束,給刻意集中在往下的方向,隨著他身在空中的飛行前進,往下探測的神念,就像一個無形的大掃把那般,是那麽範圍廣闊,卻又那麽钜細靡遺地一掃而過。
那種感覺,就像在一個黑沉無光的海底上方巡弋浮遊著,同時他的神念,就宛如是一個範圍極大的探照燈東那樣,不停地把強烈而又明亮的光束,往海底極其複雜而叉隱晦的每一處角落,仔細而又快速地察照檢查著一樣。
每一處地方,雖然都是一掠即過,但是透過他運轉急速的神念作用,卻依然能夠進行最完整而且仔細的精密檢查。
雖然他的身形在雲氣之中,飛行不停,看來好像是很飄逸地在空中遊弋著,可是他的意念卻是運行得比急轉的陀螺還要快速千百倍。
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至少有超過七千種的神念回饋訊息流過他的心中,好像是透明的流水那般,被他仔細而叉快速地檢視著。
那種心神狀態,實在是奇妙得很難以言語來形容。
飛龍第一次以自身在快速移動中,針對特定的方位,進行如此全麵而又深入的神念掃搜。
那種感覺,和以往停住不動,或是任由神念自然放散的狀態很不一樣。
飛龍自己才發覺,在偶然之間,竟被他找到了一種神念運作的特殊模式。
這種偵察搜跡的模式,其特殊的程度,恐怕在真人界裏,還是第一次出現。
突然,就在他連續不停的弋察之際,飛龍心中每瞬間密密流過宛如透明的訊息洪流,有一個訊息回跡,符合了飛龍所尋找的。
他發現睬睬和盼盼了!
睬睬和盼盼是在會場北方的一個大院落,一幢頗為精致的三層小樓之中的最上層房內。
看來飛龍所獲得的訊息沒有錯,鳳陰魔宗真的是在這兒。
不過睬睬和盼盼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卻是和鬼眼之前預測,鳳陰魔宗不會為難她們的有點不大一樣。
她們這兩個清麗的長發女郎,居然被人將手腳以鐵環箍住,宛似兩隻待串的羔羊那般,綁在彼此相對的鐵椅子上。
在她們被卡得無法動彈,彼此不得不相對而坐的鐵椅旁邊,站著兩個雖然也很美貌豔麗,但是眼神卻是透出一股冷酷的女郎。
她們頭挽侍女髻,身穿青底粉邊繡鳳袍和四折碎花長流裙。從發式服飾的華麗看起來,雖然是侍女之流,但是卻給人一種在侍女身上少見的嬌貴感覺。
加上她們兩人眼中的那種冷酷光芒,讓人覺得有些突兀。
她們就像是某個尊貴惡魔的身邊侍女,才會在她們身上感受到這種極為特殊的氣質。
本來飛龍在發現睬睬與盼盼的時候,就想運動真元,瞬間飛移到睬睬和盼盼身邊,不過有兩個因素,讓飛龍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和大院落裏約有七八幢的廂樓比起來,這個位在院落北方的小樓,看起來其實就像是個讓人堆放物品的庫房,任何人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大院落的時候,都下會特別去注意到這幢小樓的。
在這個不起眼的小樓外,有十位身穿五種不同顏色的女郎,抱拿著五種不同的樂器,以一種很特殊的方位,隱藏在這幢小樓之外。
有的在樹旁,有的在石後,有的在樓邊,有的在花間。
其中有兩位,甚至就坐在這幢小樓的樓頂簷下。
雖然她們彼此的位置是這麽樣的錯落不一,毫無規則,但是飛龍在神念感應波束第一次輕而又輕,快而又快地滑過這幢小樓時,居然被這十位女郎錯落的位置,所呈現的一種怪異力量,給擋了回來。
飛龍的潛識自動將神念轉成每瞬超過六百五十次的跳變狀態,以八十六種不同的層次振動重新再來回掃瞄了一次,這才算是透過了這十位女郎的合圍陣勢,滲進了小樓之中。
然後這個反饋訊息才交由飛龍的意念接手,他也才在這時察覺到,已經發現睬睬和盼盼的蹤跡了。
當他的意念注意起這幢小樓時,這十位女郎已經是很自然地警覺了起來。
她們的神念狀態也許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陣勢的潛在力量,卻像是感應到了飛龍之前縝密的感應掃掠那般,讓這十位女郎很自然地就提高警覺了。
然後飛龍才發現,這十位所處的地點很不一致的女郎,居然是布下了一種極為隱晦,而且大不簡單的特殊陣勢。
這種陣勢最特殊的地方,就在於透過這十位女郎不同的位置、姿勢、運氣狀態,這個怪陣將能讓整個探測層擴展,變成一般人正常提高警覺時,神念震動所能注意範圍的十倍左右。
在這個怪陣如此寬廣的探測層中,一般的修真,以其神念層次,真元振動,絕對是很難躲過這個怪陣廣泛的偵察範圍的。
就算是以飛龍如此的能力,也必須將神念波動拉到了極高的層次,才能夠將波束透入這個怪陣之中。
飛龍就這麽地停駐在小樓上方,高空的雲氣之中,細細地觀察著樓內的狀況,沒有太過輕舉妄動。
另一個讓飛龍打消立即現身念頭的原因,就是在那兩個侍女這時口中所說出來的話。
“你們兩個人是鬼符最親近的侍女和弟子,怎麽會不知道現在這個鬼符是冒充的?識相的話,最好就乖乖地把實情說出來……”
就是這話讓飛龍心中暗吃一驚,更加地不願意太過輕率妄動。
鳳陰魔宗居然知道他這個鬼符是冒充的?而且語氣之肯定,簡直就是知道所有內情那般。
這種狀況,實在是讓飛龍困惑下已。
說這話的女郎,眉目清秀,嘴兒稍稍大了些,隻是在說話時,咂著雙唇,像是每個字都說得很使力那般,聽著就覺得她除了冷酷之外,還有一股狠厲之氣。
她所站的位置就在盼盼的旁邊,但是她說話的對象,卻是同時對著兩位長發姊妹說的。
她的話才說完,被綁在椅子上的盼盼就露出了倔強的表情,斬釘截鐵地說道:
“音厲姑娘,我已經說過好多遍了,我們宗主就是我們宗主,什麽冒充不冒充?你到底在說什麽?我們姊妹一點都聽不懂……”
她的語氣肯定,說來毫不猶豫,也沒有任何心虛的模樣,讓在高空之中的飛龍,不能不在心中承認,如果以說謊而言,盼盼可是比他厲害多了。
那位嘴兒稍大的“音厲姑娘”,聽了盼盼的辯解,冷笑了兩聲說道:“本姑娘瞧你們這兩個小妞,是吃了秤陀鐵了心,打算嘴硬到底了?那也行,我們宗主已經交待下來,如果你們兩個再不吐實,就準備讓你們享受享受了……”
在空中的飛龍,聽得更是滿頭霧水,睬睬和盼盼沒有說實話,這個音厲反而要請她們享受?
這是什麽道理?
飛龍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出什麽合理的解釋,就想仔細地看看是怎麽回事。
音厲的語音方落,睬睬很謹慎地問道:“音厲姑娘,鳳宗主怎麽會認為我們宗主是冒充的?”
音厲沒有說話,站在睬睬旁邊的音嚴已是冷冷地說道:“這個你們就不用知道了,橫豎你們隻要明白,現在那個鬼符是真是假,我們和你們兩個同樣清楚,想這麽矢口否認,對我們是沒有什麽作用的……要說你們兩個是鬼符最親近的人,居然會不知道鬼符是冒充的,這話隻好去騙騙你們宗派裏的那些笨蛋,在我們音嚴音厲麵前,這一套就省省吧……”
這位音嚴姑娘,整張臉感覺上比鵝蛋臉還要稍長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雙唇緊抿,嘴角微微下垂,所以才會給人這種臉型稍長的錯覺,不過她的話意中,雖然沒有音厲語氣裏的那股狠勁,但是冷峻的程度卻是尤有過之。
最明顯的,是她和音厲的態度完全一樣,似乎壓根兒就認定了九幽宗的鬼符宗主絕對是冒充的。
睬睬也很難理解,為什麽鳳陰魔宗的人,會對於鬼符宗主其實並不是原來的鬼符這件事,竟是采取如此肯定不容改變的態度。
完全一點懷疑都沒有。
睬睬幾次都想在話語間刺探她們之所以會這麽確定的原因,不過音嚴音厲顯然也是個心靈透亮的聰慧人物,在言語中就是半點訊息不露,讓敏銳的睬睬也抓不到任何的訊息。
睬睬也隻好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們會如此肯定我們的宗主是假的,想來也必然是有著什麽強而有力的原因,才會讓你們采取這麽堅決的態度,本來我還一直想看看這樣的誤會倒底是出哪裏,也好把症結解開,可是兩位姑娘又這麽不信任我們,不願意告訴我們那些其實我們知道了也沒有關係的訊息,讓我們想弄清楚誤會都很困難……”
音嚴冷冷地哼了一聲:“姊姊果然是比妹妹多了些心眼兒,還會拐著彎兒地來套我們話?”
睬睬又歎了口氣說道:“音嚴姑娘這麽說,我們就算是再有誠意,也是沒有辦法了……”
音厲突然嘿嘿冷笑著說道:“沒有辦法?我們就來瞧瞧有沒有什麽辦法吧……”
她的話說完,就往盼盼的身邊靠近了些,伸手輕輕撫摸著盼盼那一頭又長又亮的秀發,語氣突然像是有些變了地說道:“你們兩個丫頭知道嗎?我們鳳陰魔宗裏,沒有一個男人,是什麽原因?”
盼盼抬眼望著邊摸著自己的長發,邊眼神變得有些怪異的音厲,不知怎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敢隨便亂回答,隻是默默地望她低頭望向自己的一雙發著怪異亮芒的眼眸。
音厲的一隻手掌,隻是在盼盼那一長亮的秀發上來回地摩挲著,從她的動作中,隱隱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讓我告訴你們吧……”音厲突然桀桀地怪笑起來:“我們鳳陰魔宗的人,最喜歡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她在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還是撫摩著盼盼的長發,另一隻手卻摸上了盼盼粉嫩的臉頰,在她的脖頸處來回地滑動著,同時還吃吃地說道:“當然,我最喜歡的,就是像你們這種很生嫩的女孩……”
音厲明明也是個美豔的女郎,但是現在她對著盼盼說話的模樣,竟也透露出一種淫猥的氣勢,讓盼盼被她撫摸的臉頰脖頸處,細細的汗毛都忍不住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就開始偏移著秀氣的臉蛋,想要躲開她那邪氣十足的撫摸。
音厲原本撫著盼盼秀發的那隻手兒,突然就一把握住了盼盼的長發,用力地往下一扯,把盼盼的臉兒給硬是扯得向上仰了起來。
盼盼痛得咬著下唇輕哼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你……你想要幹什麽……”
音厲的身子靠了上去,低頭直直地望向頭部被扯得仰天而起的盼盼有些驚慌的雙眼之中,淫淫地笑道:“我的好妹子……俏妹子……你說我想幹什麽呢?”
在她很緩慢又很有其他含意地說著話時,音厲的另外一隻手,已是在盼盼細細的脖頸子上來回撫摸了好幾次之後,手掌順著盼盼修長的頸線,滑到了她鼓起的胸部之上,也在那兒順著盼盼兩乳的挺翹曲線,上上下下地捫撫著……
音厲的雙眼之中,放射著極為複雜的光芒,裏麵有獰厲,有欲望,有淩虐,還有一種很明顯的戲弄。
她隻是嘲諷地看著盼盼上仰著頭,身體卻是死命地想要躲開音厲在她鼓隆的胸部曲線上來回滑摸的手掌,低聲地在盼盼耳邊說道:“我喜歡你的曲線……尤其是這麽挺翹的曲線……”
她的手掌輕輕捫著盼盼因為長發被往下拉扯,不但隻能仰頭抬顎,連身體也不得不弓背挺出的胸膛之上,手指輕張,微微捏弄著盼盼繃漲的乳兒,同時依舊以一種充滿猥褻淫意的語氣說道:“礙於我們宗主的命令,最好你什麽都不要說……也好讓我好好地和你玩玩……”
盼盼雖然是掙紮得全身亂扭,然而她的爭腳都被鐵椅的鋼篩束得緊緊的,加上長發被用力地往後拉扯,使得她幾乎是難以動彈,隻能讓音厲的那一隻玩意淫淫的手掌,捏著她的胸乳撫弄……
“你你你……你要我說什麽……”盼盼邊難堪地忍受著另一個女人在她乳兒上的侵弄,渾身都不由自主地起著陣陣輕顫,邊斷斷續續地說著話。
音厲的手掌突然滑向了盼盼上衣的胸領,並且開始解起盼盼的衣襟來了:“就是你們的那個冒牌宗主的事兒呀……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盼盼見她竟要解開自己的衣襟,不禁眼中露出了驚惶的神色,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他……他當然是…是我們的宗主了……真的……”
音厲的臉上持續著欲望的笑容,手上的動作不停,把盼盼胸口的衣襟內鈕,給一個一個地解了開來:“看你這個小娘皮,是很喜歡和我玩上一玩了……”
說著手掌內摸,開始解起盼盼裏麵的褻衣領結了……
坐在盼盼對麵的睬睬,眼見音厲的動作,不由得脫口說道:“你們……你們也是女人……怎麽會對我們做這種事?”
“睬睬妹子……這你就不了解了……就是因為我們也是女人,才更懂得女人身上什麽地方敏感,什麽動作可以讓女人更難以忍受……其中的滋味,又怎麽會是男人明白的?”站在睬睬旁邊的音嚴,這時也低下了頭,望著大眼中有些困惑的睬睬說道:
“音厲最喜歡把女人弄得渾身難過,你如果不想看到盼盼被她搞得麵目全非,最好就老實點告訴我,現在的鬼符到底是誰?”
睬睬聽見了音嚴充滿威脅的話,隻是軟著音調說道:“兩位姊姊,宗主就是宗主,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為什麽這麽……”
“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持……”音嚴同時也伸出了雙手,卻是搭在睬睬細細的腰身之上,解著她的裙頭束帶:“那就也讓你了解一下,你的妹妹盼盼,會經曆怎麽渾身發抖的感覺吧……”
睬睬和盼盼顯然是沒有遇上過這種陣仗:心中都忍不住驚惶害怕,但是態度卻依然沒有任何改變,隻是忍受著另外兩個女人解開自己衣物的難堪。
音厲把盼盼的上衣襟口,由外袍到內衣,都給全部解了開來,將散鬆的衣擺往旁輕掀,讓盼盼的一隻白生生的翹乳兒暴露了出來,低頭邊用一種蕩亂的眼光欣賞著,邊還是吃吃地笑道:“瞧瞧你這個奶子,頭兒嫩嫩,暈兒粉粉,大約是還沒有被怎麽玩過吧?想來你姊姊睬睬也是一樣……盼盼,為了你自己,為了你姊姊,有沒有想鬆鬆口?”
音厲說著就伸手握住了盼盼露出來的那隻胸乳,邊揉弄著,邊依舊在盼盼耳邊吹氣說道:“看不出你的皮膚這麽滑軟,嘴兒倒是挺硬實的嘛……”
被另一個陌生女人的手,在自己隱密的胸乳上如此不堪地捏弄著,盼盼隻是緊咬著下唇,渾身輕輕顫抖地忍受著。
另一邊的音嚴則一隻手也在睬睬的胸膛上撫摸著,另一隻手則是伸進了她被解鬆拉開的裙頭,擠進了緊身貼著的薄綢褻褲之中……
睬睬隻覺得腹下被侵進了一隻滑溫的手掌,摩挲著她胯下的陰上細絨,接著一指輕探,就戳進了她敏感的要穴之內,有點粗魯的動作,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咦?你好像還是個未經疏通的處陰之體呢……”音嚴有點驚訝地邊伸指在睬睬要害裏輕輕撥弄著,邊對著皺起眉頭的睬睬說道:“沒想到你們和那個冒牌的男人混了這一陣子,居然還未被人破身?”
另外一邊正在撚捏著盼盼粉嫩乳尖的音厲,聽了音嚴驚訝的語音,也露出意外的表情,拉住盼盼長發的手掌一鬆,就轉而伸去捫在盼盼裙上腹下之處,輕輕握了握,也有些不相信地說道:“真的嗎?怎麽會有這種事?是那個家夥還沒下手?還是他有點問題?”
盼盼的頭部因為下扯的長發發鬆,不再這麽地仰著頭上看,但是音厲的手指正捏拉著她乳尖粉粉的嫩蕾,讓她之前不得不弓起的身子並無法因此而放鬆,疼得她隻能依舊挺著胸膛忍耐著。
音厲撫在她兩腿間的手掌突然滑向盼盼的腰間,轉而握住她的裙帶,猛地用力向下一撕,但聽裂啦一聲輕響,就把盼盼的腰下,連裙帶褲地撕下了一大幅碎布,使得盼盼的下身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咬住下唇的盼盼忍不住哼了一聲,又羞又憤地閉上了雙眼。
※※※
音厲把盼盼的裙褲一把撕開之後,動作下停,伸手就撫在盼盼裸露出來,又滑又嫩,底部還帶著卷卷細密絨毛的雪白下腹之上,靈巧的手指即刻撥開粉紅色的唇肉,滑入了秘穴之內。
盼盼粉臉偏側,咬得下唇都有點發白,傾力地忍受著音厲手指難以言喻的摳探動作。
“咦?這倒真有些奇了……連這個妹子也是秘膜未破,真的還沒被人捅弄過呢……”音厲鬆開了撚捏著盼盼乳頭的那一隻手,但卻同時伸到了她被拉開的雙腿之間,撥扒著她那本來緊合的秘穴皺唇,讓她整個隱私之處都嗡開暴露了出來。
“這樣也好,我可很久沒有弄破這樣漂亮的元陰秘膜了呢……既然沒有男人來侵汙過,就讓她的身子破在我手上吧……”音厲邊桀桀地笑著,邊充滿興趣地說著,同時還兩眼細細地察看著盼盼那濕亮粉紅的穴口薄膜。
雖然盼盼乳尖上如針般的刺痛消失了,但是音厲將她最秘密的部位完全翻露出來的舉動,卻更讓她心如針刺,難以承受這種汙辱,忍不住在眼角滲出了瑩瑩的清淚。
睬睬邊也極力忍耐著音嚴對自己敏感的秘穴如戲要一般的捏玩,邊見到盼盼難堪至極的淚水,不禁有些受不了地嚶嚶說道:“你們快住手……我們……我們姊妹都是藏陰絕脈之體……再不住手,連你們也活不成……”
音嚴和音厲聽了睬睬的話,不由得都停下了褻玩的動作,彼此互相望了一眼。
音嚴咭咭地輕笑了起來:“小黃毛丫頭,胯下陰毛都疏疏地沒長齊,還不如妹妹來得細密,居然也想用這一招來誆我們?”
睬睬被她的話說得滿臉通紅,卻是依舊咬牙說道:“我沒有騙你們……不信你們可以用真氣探測看看……就明白我有沒有說謊……”
音嚴和音厲又有些狐疑地互望了一眼,雙雙伸手按在睬睬和盼盼的小腹丹田處,逼起一股真氣放入。
過了好一會兒,音厲才有點意外地說道:“咦?看起來她的脈象之中,像是真的有些怪怪的呢,我的真氣探路到了這兒,怎地像是陷進了什麽虛洞之中那般,空蕩蕩地接不著力?”
音嚴則是轉頭盯著睬睬,依舊是語氣狠冷地說道:“小姑娘,我們對男性沒有什麽興趣,所以女性的身體有些什麽狀況我們可了解得比一般人深入,你別是不知道哪兒聽到了這麽個名字,就想拿到這兒來哄我們吧?”
“我沒有騙你們……這是我師父說的……也就是我們宗主說的…”正因為這樣,我們姊妹才會保持著元陰未破,但是師父說我們要非常小心,引動了我們體內的脈輪,連他也不曉得會變成什麽樣子……”盼盼語音急促地說著,音嚴和音厲又彼此半信半疑地互望了一陣,音嚴說得沒有錯,藏陰絕脈雖然是女性身體中的一種特殊異變,並不是真人界的每個人都會明白那一種什麽樣的奇症,不過鳳陰魔宗卻偏偏對女性的身體,有著很深的了解,音嚴和音厲是聽過“藏陰絕脈”這個名詞的。
可是聽過雖然聽過,音嚴和音厲除了知道“藏陰絕脈”會在欲起之時引動毀滅性的力量之外,卻也沒有什麽更深一步的了解。
看這兩個小姑娘,如果不是真的為了什麽特別的原因,應該是不會聽過這種怪異而又罕見的症名才對。
加上方才兩人的真氣在她們體內探察時,雖然她們氣性同樣屬陰,不用擔心引動遇陽則爆的藏陰脈輪,下過卻發現她們體內臍上三分的地方,真的有個輪形的區域呈現出一種極為特異的現象。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她們兩人不管送進了多少探測的真氣,那個輪形的部位就是宛如通往虛空的大洞般,空蕩蕩地毫不著力,真氣探路到了這個區域,就陷入一種模糊不明的狀態,完全無法藉由敏銳的氣機,察覺這個部位是個怎麽樣的情形。
就像睬睬和盼盼體內的人體地圖,一畫到這裏,就變成了一團神秘無法探知的區塊那般,所有送去探測的真氣,都陷得毫無回應。
音嚴和音厲雖然對藏陰絕脈有點概念,但其實也不曉得太詳細的情形是怎麽樣,因此也弄不清楚睬睬和盼盼體內的這種狀況,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藏陰絕脈。
不過無論如何,音嚴和音厲也明白藏陰絕脈最忌諱的就是情欲勃起,聽說結果會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她們雨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本來想要透過鳳陰魔宗之內,特有的激引情欲手法,讓這兩個看起來很嫩的女郎,在欲望勃起理智降低的瞬間,不自覺地陷入失神狀態,會吐露出現在的九幽宗主,倒底是誰的內情。
如此一來,這條路顯然有點困難了。
音嚴和音厲不由得有些相信了起來。
如果她們輕舉妄動,是假的也就罷了,但是如果是真的呢?
“媽的,這兩個娘們說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唬我們的……”音嚴冷酷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猶豫。
“不管怎麽樣,總也要想個法子試上一試吧?總不能這就放棄了?到時候宗主那兒怎麽交待?”音厲表現出非常不願意這樣就放過二人的意思。
“她們的體內氣脈狀態,看起來是有一點怪怪的,所有探測的氣機,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曉得這種狀態是不是就是藏陰絕脈的特征……”睬睬和盼盼體內的氣機情形,確實是音嚴所難以理解的神秘反應。
“如果是真的,我們放過她們還猶有可說,不過要是這兩個娘們是哄我們的,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笑掉大牙?”音厲有些顧慮地說道。
“不然怎麽辦?你難道有什麽特別好的辦法嗎?”音嚴又問。
音厲的眼光閃爍了好一會兒,就對著音嚴說道:“嚴姊,方才派中不是來了個人,要請我們在邪宗大會的時候,和他們一起聲討九幽派的宗主嗎?”
音嚴點了點頭:“是呀,來的是黑羽魔巫宗,十四巫中的頭巫,聽他的說法,九幽鬼靈派的鬼符宗主,就是長久以來四處潛行,殘害無數修真的吸化魔人哩……也不曉得他怎麽會這麽認為的……”
音厲嘿嘿地冷笑了兩聲:“他怎麽會認為鬼符宗主是吸化魔人咱們先不去管他,不過我看他說話時的語氣,像是對那個鬼符宗主非常地痛恨,何不找他來試試?”
音嚴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說……”
“如果讓他知道鬼符的兩個美麗女弟子,落到我們的手上,可是怎麽問,這兩個女弟子都死不承認鬼符是吸化魔人,嚴姊你說他會不會有興趣在這兩個女弟子身上逼上一逼呢?”音厲的笑容中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殘忍光芒。
“可是我們要問的是,鬼符是由誰所假扮的,可不是要問他是不是吸化魔人呢……”音嚴有些遲疑地說道。
“嚴姊,如果鬼符宗主真的就是那所謂的吸化魔人,豈不是也符合了我們認為鬼符宗主就是冒充的了?隻要現在的鬼符不是以前的鬼符,我們豈不是就算是弄清楚了?”音厲又試著說服音嚴道。
音厲的話,好像也有那麽一些道理,音嚴這麽自忖著。
“而且,”音厲又繼續說道:“隻要在這兩個小妞身上動手的,不是我們兩個,到時就算她們說的話是對的,在她們體內是所謂藏陰絕脈的話,第一個受到爆脈影響的,就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了……”
音嚴聽了這一點,也不由得點著頭:“嗯,你考慮的這一點,倒也是真的……”
音厲又嘿嘿笑了兩聲:“藏陰絕脈,遇陽而發,就讓黑羽魔巫宗的頭巫,來試試這兩個嘴硬的小妞說的話是不是實話,豈不是安全的很?”
“不過如果她們說的是真的呢?藏陰絕脈,遇陽而爆,她們本身固然是粉身碎骨,但是頭巫恐怕也難逃一死,到時候豈不是很難向黑羽魔巫宗交待?”音嚴又想到了這一點,連忙又問。
“這個更加不用擔心,”音厲依然是胸有成竹地說道:“黑羽魔巫宗的這些魔巫們,走到那裏,都有一個隨行的弟子跟著,頭巫來這兒的時候,也是有他的弟子跟著,到時隻要頭巫進來,他的弟子就想個法子留在外麵,不讓他進到這個小樓之中,如果真的藏陰絕脈爆開,他也就明白了這裏所發生的事,回報他們黑羽魔巫宗的時候,豈不是就能證明不是我們暗中把頭巫給坑下來的?”
音嚴這時也很同意地說道:“嗯,聽起來像是很有點道理……”
音厲這時就又嘻嘻地對著睬睬盼盼陰笑著說道:“你們兩個聽見了沒有,既然你們說身上有藏陰絕脈,警告我們別動手,那麽我們就去找個真正的男人來,好好侍侯侍侯你們……也省得我們還得多費手腳……一睬睬當然也聽到音嚴和音厲兩人,彼此商量的對話,不由得心中暗自驚駭。
如果她們真的把那個什麽黑羽魔巫宗的頭巫找來,恐怕她們兩個姊妹這下就真的慘了。
想到這裏,睬睬不禁有些失色地說道:“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子對我們?我們隻下過是派中功力最低的弟子……和你們又無冤無仇,為什麽非得置我們姊妹於死地不可?”
音厲嘴邊帶著微笑,透出一股獰厲的感覺說道:“我們和你們是沒什麽冤仇,也不是非置你們於死地下可,隻不過既然你們聲稱身上有藏陰絕脈,我們總得想個什麽法子來試試吧?”
這時另外一邊的盼盼也語氣憤怒地說道:“真沒想到,你們鳳陰魔宗全是女性的姊妹,本來對我們女性的姊妹們,應該多加維護,不料你們現在對我們兩個女孩子,竟然如此心腸狠毒……”
音嚴這時也冷笑著回答說道:“你先別這麽急著往自己臉上貼金,現在你們一點合作的誠意都沒有,盡是滿嘴鬼扯,半句實話不說,怎麽能算是我們的姊妹?”
盼盼睜著怒眼,瞪著音嚴和音厲兩人:“我們宗主等會兒就來了,你們到時就知道惹了個什麽樣的角色……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我們放開的好……”
音厲嘴裏嘎嘎地怪笑著:“你們宗主還沒來,我先找個男人來讓你們爽快爽快,你們應該感謝我們才對呢……而且聽五音使說,你們那個什麽九幽宗主,連話都不會說,難道還能厲害得飛上天去?”
音嚴這時反而催促起音厲來了:“音厲,你就別盡在這兒和她們兩個鬥口,既然決定用這個法子,還下快去把頭巫給找來?”
音厲嘿嘿地笑了兩聲,點著頭說道:“嚴姊說得是,我這就去找頭巫來,有這麽兩個蔥白水淨的娘兒們讓他玩玩,想來他必定是樂意得很……雖然我們不喜歡男人,但是這種好戲在旁邊瞧著也是很難得的……”
音厲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一串串戲譫的笑聲,讓睬睬和盼盼的心裏都不由得抽緊了起來。
音嚴望著睬睬和盼盼兩人有些惶亂的眼神,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這樣豈不是自討苦吃?有什麽話好好說,老實講,豈不是皆大歡喜?弄得現在得去找那像野人般的頭巫,來作賤你們自己的身體,我雖然討厭男人,更討厭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的醜態,但是為了讓你們說實話,也沒辦法了……”
睬睬和盼盼聽了音嚴的話,心中更加害怕,不禁在眼中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音嚴偷望見二人的驚惶,又加強語氣地說道:“那個頭巫,整個腦袋都刺滿了醜惡的刺青,整個腦袋看起來又黑又髒,如果是我,打死也不願他碰我一根指頭……實在讓我想到就有些惡心……”音嚴說著,就伸手把睬睬的胸襟也拉了開,把她右邊白白的,軟軟的,卻又挺挺翹翹的一隻**給暴露了出來,邊還嘖嘖地說道:“待會兒頭巫一來,看到你們這兩隻露出奶子和下陰的鮮嫩白羊,大概會爽得樂上天去……”
聽著音嚴猥褻而又威脅的話,睬睬和盼盼可真的更加心慌意亂了。
她們一向少與男性接觸,待會兒很有可能就這麽赤身露體地,任由一個聽起來極為不堪的陌生男性汙辱,兩人早已經是嚇得花容失色,不曉得該怎麽辦才好。
“兩位妹子……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啦!等到頭巫一來,我也不好再表示什麽了,你們還是趕緊說說吧!你們現在的那個鬼符宗主,到底是誰?從哪裏來的?”音嚴的語氣突然變得極為溫和,就像是在用最後的努力,讓二人免於遭受即將來臨的汙辱那般。
在這樣的關頭中,睬睬和盼盼盡管被音厲之前的話,和音嚴現在的話,給嚇得可以用“臉無人色”來形容,但是兩個女郎對於音嚴的問話,還是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睬睬依然是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又要我們說什麽?”
音嚴見到這兩個女郎,橫辱即將臨身,還是這樣地矢口否認知道什麽,不由得心中怒氣勃發,心中連罵了好幾聲不知好歹,口中卻是假作惋惜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們還是這麽嘴硬?那個鬼符宗主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麽?讓你們這麽為他舍命?”
盼盼這時想到了那位讓她心中牽掛的宗主,忍不住大聲地說道:“宗主對我們的好,你是想都想不到的……”
睬睬此時聽見盼盼的語音激動,怕她一下子漏了口風,連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音嚴姊姊,如果你還是認為我們宗主是冒充的,那麽我們也實在是沒有什麽話好說的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隨便你們吧……”音嚴還是在心中詛咒著,口中依舊很有感情地說道:“同樣身為女人,我最後再做件好事吧……”
音嚴說著,就伸手把盼盼被撕破的碎裙布片取了兩塊,把兩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同時還在兩人的耳邊悄悄地說道:“至少你們這樣,就不會看見那些醜惡的男人,露出來的惡心模樣……這可是我最後能夠替你們做的了……”
盼盼在音嚴把她的兩眼蒙住之時,依然是很生氣地說道:“你如果真的珍惜我們女人,卻又為什麽這麽地對我們?由此可見,你說的什麽喜歡女人的話,全都是騙人的謊話……說到底,你們隻不過是一群變態的女人罷了……”
音嚴聽得臉色驟變,不由得收起了惋惜的態度,連續冷笑了兩聲:“好吧,既然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無須替你們擔心了……就讓頭巫先好好整治你們吧……”
說完,音嚴連頭也不回,走到了小樓的房外,在把門關起來之前,還轉過頭來對著睬睬和盼盼說道:“瞧你們兩個這副德性,倒是很有幾分新嫁娘,在等著新郎官來和你們洞房狂歡呢……哈哈,你們就好好等著你們的新郎官吧……”
接著門扉一關,就讓睬睬和盼盼這麽蒙著雙眼,在黑暗中等著即將到來的惡運。
音嚴下了小樓,就見到了音厲和另外一個身著羽衣,看起來很有點飄然之氣的女郎,在那裏等著音嚴。
“怎麽樣?兩個小丫頭吐實了沒有?”音厲一見到音嚴,就有點迫不及待地問道。
音嚴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兩個小丫頭中了她們宗主什麽魔法,任憑我們怎麽威脅,就是一口咬定什麽都不知道。”
“咦?這不是有點奇了?難道宗主的判斷還會有錯?”音厲有點納悶地說道。
音嚴瞪了音厲一眼說道:“音厲,你怎麽不多用點腦子?宗主連這個也會看錯嗎?”
“難道真的不怕被男人汙辱?”
音嚴搖了搖頭:“你沒看到當你說要去找頭巫來的時候,那兩個丫頭嚇得臉色都白了?說不怕是騙人的,而且你也看過了,她們兩個確實還是元陰未破之身,對於這種男女之事,絕對不會是熟悉的……”
“從現在的消息看來,”旁邊那位身穿白色羽衣的女郎這時也開口說道:“目前九幽鬼靈派的這位宗主,好像和陰陽和合派也有很深厚的關係,會不會這兩個小姑娘雖然是九幽宗主的徒兒,實際上卻是陰陽和合派的人?如果是這樣,對這種男女之事就是司空見慣了……”
這位說話的白色羽衣女郎,雖然麵貌清麗,但是最特別的是身材非常非常地瘦,給人一種弱下禁風的感覺,尤其腰身之細,幾乎可以讓人雙掌合圍。
雖然她的身材又瘦又細,但是胸部的曲線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不是很明顯的線條,看起來就像是少女剛剛開始發育茁長的模樣,但是微隆的胸部和渾圓的臀線,卻也另有一種難以承受,遇壓即折的魅力。
這位女郎在鳳音鳴宗主帶領五音使前往迎接飛龍時,就是排在宗主身後的五音使之末,宮商角徵羽中的羽翩使。
“羽翩姊,這兩個丫頭不會是陰陽和合派的,她們從小就是由鬼符帶大的,一向都在九幽鬼靈派之中……”音嚴立即推翻了羽翩的假定。
“如果是這樣,那這兩個小姑娘也真是太死心眼了吧?”羽翩皺了皺她那細長的蛾眉說道。
“這些先不去管了,羽翩姊,黑羽魔巫宗的頭巫走了嗎?”音嚴問道。
音厲聽得愣了愣:“嚴姊,你該不會真的要找那個醜如惡鬼的頭巫,去奸汙她們兩個吧?”
音嚴笑了笑說道:“宗主是和現在假冒的鬼符過不去,又不是和她們兩個本來就是鬼符徒兒的丫頭過不去,宗主這一點情份還是有的……我這麽問隻是想了解一下狀況而已……”
羽翩笑了笑說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宗主的脾氣,哪裏還會讓男人在我們這兒多待一會兒,如果不是這個醜家夥帶著他們宗主的拜帖前來,我看宗主根本連門都不會讓他進來的……”
不會讓他進來的……”
音嚴點了點頭:“那麽現在宗主那兒的情形怎麽樣了呢?”
羽翩聽到音嚴這麽一問,又蹙起了雙眉說道:“看樣子情形像是不大妙呢……”
音厲連忙問道:“怎麽說?”
“這個假冒的鬼符,也不曉得有些什麽神通,大會還沒開始,顯然已經有不少門派在暗中支持他了,看起來邪宗大會裏,主辦的各派想成立“邪聯”,來和正派這一次的光明大會所要成立的“光明盟”對抗,這個邪聯聯主的位置,又多了一個勢力不弱的對手了……”羽翩語重心長地說道。
“羽翩姊!”音嚴也皺著眉說道:“你怎麽會有這種預測?”
“告訴你們吧,從我們把睬睬和盼盼這兩個小丫頭劫掠而來之後,已經有不少人找上門來要人了……”羽翩說道。
音厲撇了撇嘴,輕哼一聲說道:“想必就是那個假冒的鬼符帶著他們的門下來要人了……”
羽翩搖了搖頭:“不對,這你可就猜錯了……”
音嚴和音厲聽了羽翩的否定,都有些驚訝,音嚴不由得就問道:“睬睬和盼盼隻不過是九幽宗主的兩個弟子,又不是什麽重要人物,怎麽還會有其他的人來?”
“怎麽不會?”羽翩有些苦笑地說道:“從我們把人帶回來到現在,宗主都在前麵應付著那些人,九幽鬼靈派當然是無須多說,由他們派中第一長老,現在很有些副宗主架勢的九鬼姑帶著另外五位長老同時而來……隻不過在她帶著人來之前,早已經有蠱蟲宗、貝錦派、玄靈萬獸洞和羅刹金剛宗的人,在我們這兒放下了話,要我們交出人來……聽貝錦派的人說,如果我們再不交出睬睬和盼盼,不久之後,陰陽和合派、吸日奪月派、邪不死派和金甲戰神宗都會派人過來……”
音嚴和音厲聽了這麽多門派,不由得臉上也變了顏色:“睬睬和盼盼是什麽重要的人?居然會驚動這麽多門派前來要人?”
羽翩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睬睬盼盼有多麽重要,這些門派之所以會來,主要還是為了九幽派的那個假冒的鬼符……”
音嚴又急著問道:“那個假冒的鬼符呢?他有沒有來?”
羽翩又有些苦笑地回答:“最讓宗主頭痛的,就是這一點,都已經有這麽多門派的人上門要人了,可是偏偏那個假冒的鬼符宗主,卻是依舊沒有出麵,也不知道是躲到哪裏去了……”
音厲有些氣憤地說道:“這些門派也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他們又不是正主兒,跑到這裏來做什麽?而那個假鬼符,既然是九幽鬼靈派的宗主,居然也會龜縮不出,可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羽翩聽了音厲的話,隻得歎了口氣說道:“音厲,如果你這麽想,可就大錯特錯了,鬼符宗主隱藏不出的這一招,才正是他深沉厲害的地方。”
音嚴和音厲都有些不解地問道:“這話怎麽說?”
“宗主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個鬼符根本就不是鬼符,而是由另一個人戴上鬼符的麵具假扮的。如果鬼符有來,宗主隻要斬釘截鐵地指出這一點,就可以讓鬼符吃不了兜著定,可是他這麽一躲起來不出麵,就讓宗主很頭痛了……”羽翩說道。
音厲有些不滿地說道:“這樣的爭端,鬼符身為宗主,卻無緣無故地躲起來,難道也說得過去?”
誰知羽翩又搖了搖頭:“不是無緣無故,蠱蟲宗也說了,鬼符宗主是應他們的請求,去到大會場之外,和他們的宗主彩蠱總撚頭見麵去了,也因此才讓我們能夠趁著睬睬和盼盼尋找她們宗主之時,把她們劫掠下來,並不是鬼符有意不見我們……也因為這樣,我們把睬睬盼盼截來,想叫鬼符宗主來找我們的舉動,馬上就變了另一回事,成了趁機劫掠九幽鬼靈派的門下……”
音嚴和音厲聽得愣了一愣,本來是以為鬼符躲著不見她們,所以才用上這一招,想叫鬼符不得不露麵,也好表示一下她們鳳陰魔宗輕視不得。
不料鬼符居然是真的不在,這麽一來,她們就變成了理虧的一方了。
音厲想了想,又很強硬地說道:“幹脆把鬼符是假冒的這件事,給當眾抖露出來,豈不就好了?”
羽翩有些怪嗔地望了音厲一眼:“當然不好,鬼符本人不在,無法當麵對質,查驗真假,宗主這麽一說的話,就變成了存心誣陷,怎麽會好?”
音嚴也有點懊惱地說道:“這個假鬼符還真的是老奸巨滑,心機深沉,竟然會在這麽個節骨眼躲了起來,不但免掉了被我們撕破假麵具的危險,更倒打一耙,讓我們生生地陷入了棘手的局麵。”
羽翩點了點頭,宗主也是這麽認為,這個假冒的鬼符從搶宗開始,不但把七寶陰師給擠了下去,而且還一手把九幽鬼靈派長久的分裂給統合了起來,同時還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聯合了這麽多的宗派,手段之高,心計之深,實為真人界所罕見。我們要把他的假麵具揭開,可得心裏先有些準備呢……”
音嚴正想說些什麽,小樓的另一邊已是如飛地來了另外兩個女郎,讓音嚴轉而有些驚訝地道:“角歌姊和征舞姊,怎地不留在前麵,也跑到了這裏來?”
這兩個後來的女郎,也是和羽翩一樣,是五音使之三的角歌和之四的征舞。
角歌是一位頭挽高髻,身材豐滿的火豔女郎,雙唇鮮紅得好像染了血胭脂那般,非常搶眼,而且隨時讓人覺得好像是微嘟著小嘴那般,使人一見到她,就會忍不住想偷偷親上一下。
征舞則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風韻,在她飛掠而來的動作之中,甩臂蹬腿,都顯露出比一般人要來得更大的幅度,在一見之下,就可以看出她全身不但極為柔軟,而且還充滿了一種優美的彈性。
這樣的女郎,長得清秀美麗反而不是別人見到的重點,想把她柔軟而又優雅的身軀抱在懷中,才是初見她時的一種遐想。
在音嚴的語音才說完不久,這兩位女郎已是袍飛裙舞地落在她們的身邊,角歌已是歎了口氣,從紅唇中吐出的氣音,竟也像是唱吟般地好聽:“現在情形可真的不妙了,果然如貝錦派所說,吸日奪月派的日姹生女,邪不死派的右引屍護法,加上陰陽和合派聽說剛加入的樞棱仙子,都帶著些手下,到我們派中來了……”
羽翩聽了顯然也吃了一驚:“怎麽連他們也得到了消息?貝錦派真的沒有說錯?”
另一個體態優美的征舞,伸手理了理鬢發:“什麽沒有說錯,這三個門派,根本就是貝錦派找了人去通消息的……他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有了這麽一個可以發揮挑撥的地方,他們還不死命去鼓動?”
音厲有些憤恨地說道:“好個貝錦派,下回被我們遇上了,必定要叫他們好看……”
角歌搖了搖頭說道:“宗主說了,貝錦派固然是可惡,但是如果這三派沒有和九幽派的那個假宗主有什麽密切的關係,也不會在大會就要開始之前,還派人來這一手的……”
羽翩又有些心急地問道:“宗主還說了些什麽?”
角歌苦笑了笑:“劫掠睬睬和盼盼,是我、舞征和你一起動的手,留的話是給九幽鬼靈派的鬼手和鬼眼,現在他們找上來了,卻獨獨不見假冒鬼符的麵,情況丕變,讓宗主很難處理,隻好把責任都先放到了我們三個人的身上,把這件事先推成門下的過節,宗主大會的時辰已經差不多了,就等開會的聚集鍾聲響起,在這一段時間之內,我們三個可不適合露麵,也免得被他們逮個正著,讓宗主更棘手。”
音嚴有些怔仲地說道:“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
“不然還有個辦法……”角歌沉吟了一會兒就很謹慎地說道。
“什麽辦法?”旁邊的四女連忙問道。
“就是我們劫掠來的睬睬和盼盼,願意承認她們的那個鬼符是個假貨,就比較能把我們這次行動的正當性給拉高一些……”角歌輕輕地說道。
她的這個辦法一說出來,音嚴和音厲馬上就互相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說道:“糟糕的是,這兩個娘兒也不曉得是怎麽回事,死就是咬定她們的宗王不是冒充的……”
“咦?怎麽會這樣?”角歌有點半信半疑地說道:“我們在劫來她們兩人之時,就覺得她們的生性還很稚嫩,應該是不難逼出實情的呀……”
“如果能夠讓我們盡情施展手段,也還罷了,在大泄失神之際,我們就不信憑她們兩個小毛頭還能控製得住心神……”音嚴有些氣沮地說道。
“怎麽了?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關節?”羽翩也在旁問道。
“最糟糕的是,她們的身上,有一種很怪異的情形,讓我們也不敢使出什麽太激烈的手段……”
音嚴到了這時,也隻好把睬睬和盼盼體內的怪異現象,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位鳳陰魔宗的高手。
“藏陰絕脈?”羽翩有點驚訝地說道:“你們有沒有弄錯?在她們的體內真的是藏陰絕脈?”
音嚴苦笑著說道:“羽翩姊,我們對藏陰絕脈,也不過是隻聽其名而已,對這種特異的狀態也沒有了解多少,怎麽能夠確定有沒有錯?”
角歌皺起了眉頭說道:“羽翩,音嚴說得沒錯,藏陰絕脈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我們,也沒這個把握能夠斷定出來她們體內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藏陰絕脈……”
一邊的征舞也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麽樣,既然她們已經這麽說了,那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畢竟藏陰絕脈的威力我們都沒有見過,也不曉得經脈全爆會是個什麽樣子……”
角歌攤了攤手:“得,這下就真的沒什麽皮條了,連兩個小丫頭,都因為體內特殊的脈輪,弄得我們有力也不敢亂施……”
音嚴這時又補充說道:“當我們聽睬睬和盼盼說她們體內是藏陰絕脈時,就想了個辦法,把威脅她們的重心移到了要去找頭巫來汙辱她們,隻是也不曉得這一招有用還是沒用……”
角歌歎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也隻有試上一試了。不過我們可都是女的,又要怎麽瞞過她們兩個人?”
音嚴笑了笑說道:“在我出來的時候,就找了個理由,把她們兩個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所以我們如果要在她們身上弄些手段,想來她們也不會知道動手的到底是男是女,而且角歌姊音域極廣,在聲音上扮男扮女隨心所欲,倒是不妨嚇上她們一嚇,說不定她們一個心慌,就忍不住說了什麽也下一定……”
“希望真的是這樣才好……”角歌皺了皺眉頭,就領頭要往小樓之內走去。
其他四位女郎,也立即跟在角歌的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在南邊會場之處,突然傳來了當當陣陣沉沉悠悠的長遠鍾聲。
角歌停下了腳步,回頭往南邊望了一眼:“邪宗大會,終於開始了……”
當睬睬和盼盼的雙眼,被音嚴用碎裙給蒙綁住之後,兩個人就摒著氣,心驚膽顫地等待著她們的惡運降臨。
她們不曉得是不是有人隱藏在外麵,因此也不敢彼此亂說什麽話……
經過了這一陣折騰,最讓她們想下通的,是宗主並非鬼符的這件事,為什麽鳳陰魔宗的人會這麽樣的清楚?
聽她們的語氣,從頭到尾,就不是拷問她們兩人鬼符宗主是不是假冒的,而是開門見山地直接質問她們鬼符到底是誰。
就好像他們早就肯定了現在的鬼符,必然是假的那般。
所以鬼符是真是假,早就不是她們所要去探究的答案。
她們要知道的,就是現在這個鬼符,到底是誰?
她們怎麽能夠這樣地確定,連九幽宗內,也沒有人能夠如此確定的事?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她們如此肯定?
這一點,一直是睬睬相盼盼,在心裏弄不清楚的……
正在那兒亂想著,睬睬和盼盼,突然感覺到,房子裏麵已經無聲無息,多了一個人。
這種察覺有別人的特殊感受,很難形容是一種什麽樣的覺察。
她們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有聽見有人走進的聲音,更沒有聽見任何呼吸或者是喘氣的聲音。
什麽聲音都沒有……
可是,睬睬和盼盼,卻偏偏非常明顯地感覺到:
現在房裏,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已經是多了另一個人。
這種理性的察知,和直覺的感受,所產生的那種衝突,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渾身汗毛直豎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
為什麽一句話都不說?
難道就是方才那可惡的音嚴和音厲兩人,所說的那個什麽黑羽魔巫宗的頭巫?
睬睬和盼盼一想到這裏,又接著想到現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人,正站在她們坦乳露陰的身體前麵,淫猥地欣賞著她們隱秘的身體部位,那種難堪、恥辱與羞憤,讓睬睬和盼盼都忍不住渾身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盼盼突然覺得有隻軟軟的大手,撫在她光裸的大腿上,順著她直起雞皮疙瘩的白細皮膚滑動著……
盼盼忍下住心中的羞辱,已是輕輕地哽咽出聲。
睬睬的情形也好不到那裏去,在她同樣感受到有一隻手在撫摸著她的腿兒時,已是咬著下唇,從長長的睫毛下滲出了瑩瑩的淚水……
兩人都同時感覺到,那隻手掌順著她們滑膩的大腿滑了下去,輕輕繃地一聲,就把束住她們腳踝的鐵環給解了開來。
然後又順著摸起她們另外一隻大腿,接著又是繃地一聲,另一隻鐵環也被解了開來……
在滿心的羞憤中,睬睬和盼盼都有些駭然。
把她們兩腿束得連動都不能動的精鋼鐵環,怎地這就開了?
這人讓她們兩腿自由,是要幹什麽?
難道他要用什麽特別的花樣來淫辱她們,才會覺得痛快?
二女心中還在這麽恐怖地想著,束住兩手的鐵環也同時繃繃連響,全部在瞬間鬆了開來。
接著,她們就大出意外地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地說道:
“你們兩個還不快點爬起來,難道還要我背你們?”
盼盼驚喜地直跳了起來,張嘴就想叫。
飛龍連忙一把搗住了盼盼的小嘴,對著伸手把自己蒙眼碎布扯開的兩女輕輕說道:“小聲一點,她們現在都在小樓外麵……”
盼盼難堪至極,羞辱難忍的心情乍然鬆懈,不由得就撲向了飛龍的懷中,貼著他的胸膛就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好在她也聽到了飛龍的交待,整個頭臉都壓在飛龍的胸膛上頭,雖然是滿臉涕淚,漏出來的聲音卻也不大。
盼盼邊在飛龍的胸膛上哭著,邊就忍不住舉起了小小的拳頭,在飛龍身上輕輕連槌:“你怎麽現在才來……你怎麽現在才來……”
飛龍一手攬著禁不住邊哭邊發泄著的盼盼,嘴裏不住“好啦沒事啦”地安慰著,轉眼見到睬睬站在旁邊,雖然沒有像盼盼這般在他懷裏哭得唏裏嘩啦,卻也是滿眼淚花,不住地簌簌往下掉,便也伸出另一隻手,把睬睬也攬進懷裏。
睬睬一被飛龍抱在懷中,大眼睛裏的淚水更是如同決了堤般,馬上就讓飛龍的衣襟濕了一大片。
飛龍一左一右地抱著睬睬和盼盼,雙手在她們的背後上下輕撫著,同時口中也不停地安慰著,三人這般折騰了好一會兒,盼盼才算是止了聲,睬睬才算是止了淚。
“宗主,您再晚一些來,說不定我和盼盼都活不成了呢……”睬睬想到之前音嚴音厲離去的目的,不由得有些心驚地說道。
“怎麽會?不會的啦……”飛龍依然攬著二女嘻嘻地說道。
盼盼在飛龍懷裏輕而又輕地槌了飛龍的胸膛一下:“宗主,你都不曉得之前鳳音魔宗那兩個瘋子是打算去幹什麽的……才會這麽說……”
“我怎麽不知道?我清楚的很……”飛龍還是嘻嘻地說道:“音嚴和音厲不是去找什麽頭巫,要來和你們交合一下的嗎?”
兩女都在飛龍的懷裏直起了身子,驚訝地說道:“宗主真的知道?”
盼盼又槌了飛龍一下:“宗主還笑得這麽開心?難道你很願意我們……”
飛龍又聳了聳肩,把二女抱進懷裏笑道:“你們放心吧,頭巫早就離開鳳陰魔宗了,音嚴和音厲要去哪裏找他?”
“什麽?頭巫已經離開了?”盼盼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好在她們不曉得,否則還不知道會另外找誰來糟塌我們呢……”
飛龍嗬嗬一笑:“誰都找不到,離你們最近的男人,就隻有我一個而已了……”
睬睬和盼盼一聽飛龍這麽說,不由得都紅著臉縮進了飛龍的懷中。
“其實她們隻不過是嚇嚇你們的……根本就沒有打算真的找個男人來和你們交合……”飛龍還是抱著二女說道。
睬睬抬眼望了望飛龍:“宗主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啦,我騙你們幹嘛?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到樓下去瞧瞧,就會看到音嚴音厲和另外三個鳳陰魔宗的人都在那兒說話呢……”飛龍微微笑著對睬睬說道。
盼盼撇了撇嘴道:“她們對我們哪裏會有好心思?宗主你都不曉得之前她們還對我們……對我們……”
飛龍又嘻嘻地指了指空中笑道:“我怎麽不曉得?她們在你們身上摸來摸的時候,我就在上麵呢……”
盼盼本來也沒有預期宗主竟然會曉得之前音嚴和音厲在自己身上所做的那些令人難堪至極的舉動,聞言不由得雙頰飛紅,回想起前情,羞得她立即躲進了飛龍的懷中,埋頭不敢抬起。
偏偏飛龍居然還很正經地說道:“我倒覺得她們在你們身上看得好仔細,我還在想下回我也這麽著地來上一下,一定很有意思……”
睬睬和盼盼聽得大驚,睬睬連忙說道:“宗主可別學這種讓人難堪的事兒……
雖然她們也是女兒身,但睬睬和盼盼可真是羞憤得差點要哭出來了呢……”
飛龍有些下解地問道:“喜歡你們的身體,才會想這麽仔細地瞧個清楚哩,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有什麽好羞憤得要哭呢?”
睬睬對於這種事,總也不曉得該怎麽啟齒,才能對這位什麽都不明白的宗主說清楚,於是隻好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飛龍抱著二女,又很溫柔地說道:“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不會讓你們覺得不舒服……你們真的不會難過的……”
在飛龍的心中,喜歡就去做,是完全沒有什麽忌諱的。
隻不過在他的心中,一切還是以自然為主,也不會刻意去勉強別人,所以才會這麽小心地說明著。
在他的心中,以為是音嚴和音厲的動作太過粗魯,才會導致睬睬和盼盼二人心中難堪,一點也感受不到她們之所以會難堪羞憤的真正原因。
睬睬和盼盼同時依偎在飛龍的懷中,彼此對望了一眼。
她們當然知道對這位宗主,有些東西實在也不曉得怎麽解釋起,所以也隻好不再說什麽。
不過在她們的心中,卻也羞然地察覺出,之前把她們的隱秘私處如此撥弄,又還翻出來細細察看的情景,實在是因為作這件事的人,是兩個陌生的女人,才會如此的令人難以承受。
如果哪一天,做這事的換成了她們現在身邊的這個飛龍宗主,睬睬和盼盼都隱隱地在心底覺得,她們拒絕的意念,倒也沒有多麽地堅決……
想到這裏,睬睬和盼盼都好似在心底有個什麽東西在暗暗挑動著那般,禁不住就臉兒紅得連耳朵都發燙了。
“好了,現在她們大約快要上來了,你們兩個把身上整理一下,我該帶你們走了……”飛龍對著兩個女郎悄悄地說道。
睬睬和盼盼點了點頭,連忙把碎散的衣裙綁的綁,紮得紮,整東好一會兒,雖然看起來還是非常狼狽,但是總算不像之前那麽赤身露體了。
飛龍看著兩個女郎在整理衣服的模樣,又想起了之前他偷拿的那個放著睬睬衣裙的包袱,忍不住就嘻嘻笑道:“可惜現在我拿的那個睬睬包袱不在這兒,不然倒是可以直接換上,也不用綁得這麽麻煩了……”
睬睬被飛龍這麽一提,忍下住睨了飛龍一眼,邊係著裙帶,邊輕輕地說道:
“宗王,你把睬睬的那個包袱拿到哪裏去了?”
飛龍有點尷尬地抓了抓頭:“很可能是被盜宗的一個叫不過時的人給弄走了……”
睬睬依舊臉兒紅紅地說道:“盜宗?那個包袱裏,都是一些睬睬的貼身衣物,怎麽會有人想要偷走?”
飛龍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這個……呃……這應該都是我的錯……”
睬睬溫柔地望了飛龍一眼:“睬睬沒有說宗主有什麽錯,隻是那個包袱有什麽好偷的?”
飛龍打著哈哈地說道:“啊?其實也不隻放了你的衣服啦,我的麵具也放在一起的……”
睬睬和盼盼聽得大吃一驚,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動作:“什麽?宗主是說……”
飛龍點了點頭:“是呀,連包袱帶麵具,都被盜宗的人給偷走了……”
盼盼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哎呀那怎麽辦?這麽一來,宗主你還怎麽扮我們師父?”
飛龍又抓了抓頭:“在還沒找回麵具之前,大約是不能再扮成魅兒了……”
睬睬和盼盼這一驚非同小可。
所有飛龍宗主能夠以鬼符宗主的身份出現,領導整個九幽鬼靈派的,靠的就是那個鬼符的麵具。
這下最關鍵的麵具居然被人給偷走了,那飛龍主人的這個鬼符還怎麽扮下去?
盼盼焦急地說道:“宗主,那怎麽辦?可不可以找得到?”
飛龍點了點頭:“找是找得到,隻不過還須要有人帶路呢……”
盼盼立即就是一副準備往外走的模樣:“那我們還不快去找?”
“等等,等等,”飛龍趕緊擺手說道:“找是要去找,不過是我自己去找,待會我送了你們去和九鬼姑她們見麵後,就是要去找鬼符的麵具,那時你們可用不著跟著我去呢……”
睬睬和盼盼愣了愣:心中很自然地湧起一種非常不願意和宗主再次分開的感覺。
但是好在她們也都是心靈敏慧,識得大體的女郎,心中明白在這種最關鍵的重要時刻,自己兩姊妹不但不能幫上什麽忙,反而會讓宗主分心。
想到這裏,睬睬和盼盼隻好互望了一眼,目光中充滿了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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