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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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二十肯定是天生的車手,比賽槍聲剛響他方向盤用力一拐,就狠狠的撞擊紫美的車,使紫美的車偏移了賽道,而不得不重新調整進入賽道。

    車子的起點到一千米左右的賽道周圍都是非常空闊的地方,因此紫美才沒有在一開始就被對手撞下山崖死於非命,但這一耽擱就落後了匪二十好多,氣得紫美眼淚在眼中一直轉,發狠的踩油門直追匪二十。

    匪二十的出手惹來無數的虛聲,任何比賽都有現場直播的,承包商在賽道邊架起了實況攝像頭,可以讓沒有參賽的年青人們邊看實況直播,邊吃東西聊天。當然所有的飲料食物都必須在承包商的店裏觀買,否則你就無法進入收看。

    “這小子是不是囂張過頭了?”苟史運瞧著影像電視自語道,影像電視中匪二十慢慢的減速等紫美的車跟上來,然後時快時慢的阻擋紫美的加速,並且有時還故意與紫美平行,然後用車身拚命撞擊紫美的車子,惹來紫美陣陣的尖叫聲傳遍整個林家山嶺。

    “這女人不是賽車老手嗎?這點撞擊叫得跟鬼一樣,是不是平時都是別人讓她的啊?”苟史運掏著耳朵問幹將,幹將哪裏知道也就不回答小苟的問題,認真的看著影像電視。

    “嗨,女人,如果你今晚肯陪我,我就讓你安全的到達終點。”匪二十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賽車,但也沒有絲毫的緊張。隻是他不曉得賽場上的任何聲響都會被傳送林家山嶺的大廣場影像電視中,如果他知道得話不知道還會不會說剛才的那句話。

    “流氓。”紫美沒錯是個賽車老手,不過很多跟她賽車的人都是她的朋友,並且都知道紫美的來曆,因此大家都是友好的賽車,比賽的賭金也不是很大無傷和氣。

    匪二十可不一樣,他是初到貴地一無所知,再加上他一直堅持著苟史運要他囂張的原則,所以仗著車技不斷的摧殘紫美。紫美可是頭次遇上這種亡命之徒,對生命的愛惜讓她幾乎想放棄比賽就此認輸,但匪二十的嘴臉太可惡了,小女生放不下臉皮拚命的忍著害怕,控製著顫動不停的車子繼續比賽。

    “怎麽?不願意嗎?等下可別哭喲?”匪二十說完就加速向前行駛,前麵是一個彎道很快他的車子就消失在紫美麵前。

    “混蛋。”

    紫美發橫的加大油門朝彎道衝去,到達拐口時紫美連速度都沒有減,一個打車身打橫,車頭停了一下繼續前進,而車尾則直直的橫掃而過剛剛好順著彎道的地勢加速衝過彎道。

    “啊”

    紫美的尖叫聲再次傳遍整個林家山嶺,不過所有觀看比賽的人絲毫沒有意外。因為他們早就知道匪二十的車子已經停在那個彎道處,在匪二十說完話超過紫美進入彎道後,匪二十就將車停了下來,這個動作讓所有觀看比賽的人疑惑不解,但隨即他們很快就明白了怎麽回事,紛紛大罵匪二十是個亡命之徒,居然玩這麽危險的遊戲。

    匪二十的車橫停在賽道上,將賽道塞的滿滿的,紫美的車子沒有減速,再加上因為是彎道處有個小山坡擋住了視線,使紫美肯本無法了解匪二十的一切動靜,在紫美的腦中這個家夥一定早就開著車直奪終點了,誰會知道他居然把車橫停在賽道上。

    紫美閉著眼睛尖叫著緊急刹車,沒有刺耳的刹車聲隻有害怕的尖叫聲。“哈哈,小妞,怕了吧?”匪二十有千裏耳的特異功能,他在紫美快轉彎時就計算好了一切,等紫美的車一出現他早就踩下油門開動車子離開,他可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這樣的撞擊他同樣會沒有命的,他隻是想嚇一嚇紫美而已。

    紫美沒有感到車子的相撞以及自已身體的傷痛,慢慢的睜開眼睛繼而聽到那個可惡的聲音,等她完全睜開眼發現匪二十的車子早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哇。。”紫美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繼而放棄比賽。

    “無恥的小子滾出來。”

    “出來,出來,王八蛋。”

    “操你個叉叉叉,快滾出來。”

    比賽一結束匪二十的車子剛剛出現在起點時,無數憤怒的護花使者擁著紫美包圍住匪二十的車子叫喊著。

    幸虧苟史運有先見之明,一早就吩咐那一千多的金家手下先把起點給堵住,讓匪二十的車子進入千人圍成的圈內,才幸免匪二十被人潮口水淹死的命運。

    “靠。”匪二十鑽出車子爬到車頂站起來,伸出中指高舉而起比向天空。他這個伸中指的光輝行象被承包商請來的影像播放員,惡做劇般的定格在超大的影像屏幕上,讓所有的在場的數萬名熱血沸騰的年青人看個清楚。

    現場一片寂靜,隻有某處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接著憤怒的浪潮迅速擴散開,很快就引發了大動亂,那千多名的金家守衛哪裏抵得住幾萬名人的擠壓,很快就被人潮淹沒。

    匪二十隻有一個人,數萬人都想打他那是不可能的,而這數萬人中相互都有不對頭的時候,以往的恩怨積壓下來在此時爆發,打不到匪二十就打往昔的仇人也可以泄憤。於是,本來數萬人打一人的場麵迅速轉換,變成一場大混戰。

    “匪二十,你***也不是這樣囂張法啊?”苟史運一腳踢下一個想站在他車頂躲避挨扁的人,在心中無力的狂吼道。

    “叔叔,你沒事吧?”正當苟史運四處尋找匪二十的屍體時,匪二十拖著一個人出現在他麵前,苟史運順手把匪二十拖到車頂,而匪二十一站在車頂馬上就彎腰把另一個人拖上來。

    “也,這不是讓你被群歐的罪魁禍首嗎?”苟史運一見上來的人居然是紫美,大為驚訝的對匪二十說道。

    “是啊,不過我看到她被推倒在地上,再不救就會被踩死,就順手抱起她跑過來了。要是叔叔不願意,我就把她推下去。”匪二十說著就要推紫美下車頂,紫美則臉色蒼白的看著苟史運,“別別別。”苟史運可不想成為摧花惡魔趕緊阻止匪二十的動作。

    幹將一臉好笑的站在車頂看著數萬人群歐,心中大為感歎老天不公,挑起事端的人此時正坐在車頂欣賞風景,而跟此事毫無關聯的人卻正拚得你死我活,這都什麽事啊?

    “嘀嗚,嘀嗚,嘀嗚。”

    一個小時候後無數的警察飛船包圍了林家山嶺上空,接著警察部隊從天而降,開始控製整個打鬥局麵。

    “辦事效率太差了,我都報警這麽久警察才來,靠。”苟史運非常不滿的嘀咕道,敢情報警的人是他啊。

    局麵在半個小時後被控製下來,苟史運被一個警察問話做筆錄,還順便做了身份調查,七七八八一大堆繁瑣的事情後,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苟史運總算是可以開車回家睡大覺了。

    “二十,你腦袋是不是被撞過?”

    “沒有?那你小時候是不是發燒沒來得及治?”

    “也沒有?那你小子幹嘛在數萬人麵前伸中指,你不是腦袋壞了是什麽?”苟史運一回到家裏把匪二十按在沙發上質問,匪二十的回答當然是叔叔說要囂張我就囂張了。苟史運無語揮手讓匪二十去洗澡睡覺,順便叫幹將準備吃得東西給匪二十,這小子晚上不吃東西是絕對睡不著的。

    “老板,匪爺的車技很棒,而且今天引起這麽大的轟動,相信很快就可以吸引到克思飛的注意力。”幹將目送匪二十上樓後對苟史運說道。

    “轟動是轟動,可是太轟動了。我要的是循序漸進而不是一夜爆富,那小子這麽一搞惹下無數的仇家,不管今晚誰受傷都會把帳記在他頭上的,那麽他下次去賽車的時候人家會往死裏整他的。雖然他車技好,但是受傷總是難免的,沒等克思飛找上他,他已經在醫院裏做接肢手術了。”苟史運歎氣說道,幹將聽後無語。

    “唉,現在隻能把計劃緩一緩,讓這小子消失一個星期,希望白市的年輕人忘性大,把今晚發生的事情給淡忘了。”苟史運起身說道,隨後上樓休息,而幹將則拿起電話跟金家兄弟匯報今天發生的一切。

    計劃不能再實行隻好遊山玩水,苟史運帶著匪二十遊覽了白市的名勝古跡,一個意外來客讓苟史運原本休息一個星期的打算破滅。

    “你好,我是曼德陸將軍的管家,這是曼德陸將軍的請邀請卡。”一個軍人打扮的人進入金家別墅遞上一張卡說道。

    幹將接過卡片遞給苟史運,苟史運裝著很認真的樣子看了看,其實他根本沒有看,這個什麽曼德陸他根本沒有映象。不過即然是將軍還是要重視一下,認真看他的邀請卡就是一種禮貌,否則那個軍人回去匯報說苟史運看不起將軍大人,那不是受了無妄之災。

    “請轉告將軍大人今晚我會準時赴約的。”苟史運奇怪的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幹將,對那個軍人說道,那個軍人行了一個軍禮後離去。

    “老板,這個曼德陸就是那晚叫紫美的父親,恐怕來者不善啊?”幹將等那軍人離去後趕緊說道,“你不早說,靠。”苟史運一聽嚇了一跳,那女人的老子找上門一定是來報仇的,匪二十那樣折磨他的女兒,還用語方汙辱了她,他老子不氣得胡子飛起來才怪。

    “那個曼德陸是不是白族第三號人物的曼德陸?”苟史運被幹將的話一激,總算是在腦海中想起自已在金家大宅裏看到的白族資料,裏麵有提及這位曼德陸將軍,是個極為優秀的軍事家,在白族內擁有強大的勢力,是排在白族老大拉法克,老二史來夫下的第三號大人物。幹將的點頭確認,讓苟史運將匪二十這小子列為災星的行列。

    “老板,我看我們還是連夜離開吧?”幹將一臉擔心的說道,苟史運當然很想抽身離開,但問題是他不能離開,他一離開就無法跟金家兄弟交待,很可能就失去金家兄弟的信任,而無法再以正當的手段找回神仙哥哥,使他不得不用最下等的方法去把神仙哥哥弄回來,當然是不是完整的神仙哥哥苟史運絕不敢肯定。

    “嘿嘿,凡事都有兩麵性,說不定曼德陸是因為匪二十救了他女兒一命,而心存感激準備好好答謝我們呢?不過他還是準備一下,要是事情不對頭我們馬上離開。”苟史運的最後一句話充分顯示了,他對曼德陸的邀請沒有絲毫安全的信心。

    晚上八點時分,留下幹將準備以防萬一,苟史運帶著扛著青蛙戰衣的匪二十坐上曼德陸來接他們的車子。

    車子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緩慢的行駛,苟史運閉著眼睛想事情,匪二十則有些緊張的抱著戰衣盯著苟史運的臉。

    “我的臉有東西嗎?”苟史運仍然閉著眼睛說道,“叔叔,我們是不是去見那女人的老子,能不能不去啊?”匪二十瞧瞧前座的軍人後,低頭問苟史運。

    “為什麽?”苟史運睜開眼奇怪的問道,“我怕,那,那女人走得時候說一定會陪我一個晚上的。”匪二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卟滋。”苟史運聽到匪二十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匪二十居然會怕女人陪。

    “笨蛋,這有什麽好怕的。如果那女人真的陪你,你就勇敢的去更要裝出非常酷非常囂張的樣子,不要把那女人當一回事,象使喚下人一樣使喚她,讓她對你言聽計從,以後你就有好日子過了。”苟史運裝著很有經驗的樣子告訴匪二十,匪二十非常認真的吸收他叔叔的話,一滴不漏的記在腦中,臉上緊張的表情馬上放鬆下來。苟史運見了大為後悔,匪二十這麽信任自已,自已居然盡出爛主意給他,正想換個話題教育匪二十時,車子停了下來。軍人拉開車門請二人下車。

    “卡卡卡。”

    苟史運與匪二十剛剛進入大廳就被一堆軍人用槍指著包圍起來,接著幾個人上前搜他們的身上,幾個士兵沒有搜出任何武器,就準備把匪二十扛在肩上的青蛙戰衣取走,匪二十當然不同意了,這是他跟在苟史運身邊最主要的任務,怎麽能夠讓別人隨便碰他叔叔的東西,就跟士兵你拉我扯起來。

    “二十,給他們。”苟史運手心冒汗的說道,人在弱勢不得不低頭,雖然戰衣在身邊有安全感,但也得有命穿上,看現在的情形隻要他動一根手指,那些士兵馬上就會攻擊他,雖然不至於開槍打死他,但把他打暈了苟史運肯定也不敢還手的,誰能確定那些士兵不會開槍啊?

    聽了苟史運的話匪二十非常不情願的鬆開手,眼睛卻絲毫沒有放鬆的緊盯著青蛙戰衣,“寧榮,把那東西還給他。”一陣有力的聲音在大廳前方響起,那個拿走青蛙戰衣的軍人隨即把戰衣塞順匪二十的手中,匪二十象怕再次被人拿走似的緊緊抱在懷中。

    苟史運打量著說話的人並猜出此人就是曼德陸,白晰的皮膚,一雙鷹一樣的眼睛,高聳的鼻子配上渾厚的嘴唇使此人看上去很有威嚴,身處高位的氣勢更讓此人看去有一股逼人的氣勢,按五千年前計算此人有五十歲上下,算得上是中年人。

    苟史運也是身處高位,隻是他經常獨自做戰,也沒有什麽機會在數千億的士兵麵前發表演講,何況他在指揮手下時都是用商量的語氣,威嚴感是有但逼人的氣勢就沒有了。

    “史運名號左通,大盜賊手通的弟子今年六十歲,出道十五年從末失過手,出生在黑鳳聯合體某某星球屬於紅族勢力。匪二十,金聖人,剛剛成年,出身貧寒加入盜賊培訓所,第一次外出任務失敗跟隨在史運身邊。這些資料沒有錯漏吧?”曼德陸毫無表情的象是宣讀判詞一樣將苟史運虛假的身,匪二十真實的身份揭露出來。

    “嘿,曼德陸將軍,今年一百三十歲指揮過一千場戰役從無敗績,育有二十兒一女,為白族第三號執政人物,我說得也沒錯吧?”苟史運緩步走到曼德陸麵前盯著他說道。

    “哼,坐。”曼德陸用鼻孔說話,接著自已走到大廳的主位處坐了下來,苟史運拉著匪二十坐在下座,雙方都不再開口說話。

    “爸爸,他來了沒有?”一陣女聲從樓梯口傳來,苟史運與匪二十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這聲音的主人曾經在林家山嶺發過無數字的尖叫聲,並且用無數的形容詞罵匪二十下流無恥,因此他們是決不會陌生的。

    “紫美,你讓爸爸請他們來,爸爸又怎麽會不敢呢?”曼德陸的臉上露出微笑,回頭招呼紫美坐在他身邊,摸著紫美的長發說道。

    “壞蛋,你不是很會說話嗎?怎麽現在不敢說話變啞巴啦?”紫美偎在曼德陸的懷中眨著眼睛朝匪二十大聲喊道,匪二十連眼角都沒掃紫美,直直的盯著懷中的青蛙戰衣,而苟史運隻能在心中苦笑。

    知道不能再這樣冷場下去,苟史運用手肘碰了碰匪二十,匪二十象剛回過神一樣抬頭不解的看著他叔叔,苟史運輕輕的用頭擺了擺,示意匪二十跟紫美說話,匪二十學著苟中運的動作也將頭擺了擺,還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苟史運。

    “哈哈哈,真是一根木頭。”曼德陸看著眼前兩個盜賊,居然沒有一點懼怕自已的意思,還在自已麵前不停的做小動作,讓他本對來盜賊映象不好的心情有些好懷,張著嘴大笑起來。

    “嘻嘻,嘻嘻。”紫美也注意到匪二十的動作,他是學苟史運的動作所以有些癡呆的樣子,十足的傻蛋一個,紫美笑著在心中想道。

    “我要去死,我要去死。”苟史運在心中呻吟狂吼,匪二十真是太丟他的臉了,也不知道他這四十年是怎麽混過來的,更不知道他這樣不是很機警的性格如何在盜賊訓練營中生存下來的,要知道盜賊訓練營可是地獄一樣的地方,能夠生還的十成中不到四成。

    匪二十總算不是無藥可救,被人這一嘲笑就明白了苟史運的意思,想起苟史運在前往曼德陸家中時提到,從出發後不管是誰,隻要他跟你說話,你就要展示你陽光一般的笑容,就你第一次見到我時的笑容。

    匪二十是最聽苟史運的話,現在紫美與曼德陸明顯是與他說話,所以匪二十馬上展露出他讓陽光都羞愧的笑容。

    這招美男計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苟史運也失神了好一會兒,同時在心中對匪二十無比的佩服,“這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一個擁有讓陽光都羞愧的笑容,卻立誌當一個傑出的小偷,吃東西永遠象是吃不飽,睡覺不用冷水澆他決不醒,具有特異功能高超的車技,但平時對人處世卻極為的遲緩木納。”這就是苟史運對匪二十的評價。

    “爸爸,他笑起來好好看啊!”紫美呆呆的對他爸爸說道,曼德陸是身經百戰之人,失了一下神馬上就醒覺過來,但這短暫的失神也讓他對匪二十重新開始評價,一個擁有如此笑容的人決不是一個惡徒,這是曼德陸用他一百五十多年的人生經驗做出來的評語,正不正確誰都不知道,這一切都要看苟史運是如何教導匪二十了。

    “紫美,你不是說要陪我嗎?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啊?”匪二十展露笑容征服大廳裏所有人,讓他在眾人的心中好感大增,但他一開口說的話讓所有人再次將好感減去,並且在地上大找自已的眼珠子。

    “你個王八蛋,哪壺不開提哪壺?”苟史運聽完匪二十的話後再次被打敗,在心中無比痛苦的罵道。

    “小子,你居然敢叫我女兒陪你,混蛋,來人,把他給我扣起來。”紫美是曼德陸心中的寶貝,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匪二十居然用陽光般的笑容說出如此的話,更是讓曼德陸怒不可開交,站起身來大聲的喝道。

    士兵快速的將苟史運與匪二十包圍起來,並分出人將匪二十架了起來,苟史運毫無動靜,他也無法有動靜,那槍頂在他腦門上可不是開玩笑的,曼德陸在盛怒之下什麽事都可能幹出來,現在一切就看匪二十在紫美心中的重量了。

    “不要,爸爸不要,我答應他要陪他在白市遊玩一天的。”紫美也沒有想到匪二十居然當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他們的約定,見到他老子生氣趕緊起身擋在匪二十麵前大聲說道。

    “臭小子,居然有女人幫你擋子彈,倒黴的總是我。”苟史運非常羨慕的看著匪二十,卻發現那小子仍然展露著他的笑容,那笑容讓苟史運心中對他的氣憤全部消散無蹤,而曼德陸雖然是個心石堅硬之人,但麵對這樣的笑容,麵對女兒的身體,他最終還是妥協,再說他也不是真的要把匪二十給掛了,擺個樣子讓匪二十這小子小心說話而已,不過看來效果並不怎麽明顯。

    風波過後,大家入席吃飯,據說這是紫美大小姐親自下廚,讓曼德陸大吃匪二十的醋,他可是等了幾十年才等到女兒親自做的飯菜,曼德陸笑著說女生外相,女大不留此類的話,讓苟史運心中突然冒出一個無恥的計劃。

    飯後紫美兌現自已的承諾陪匪二十上街遊玩,苟史運非常不情願的充當電燈泡。沒辦法,如果他不去匪二十死也不肯去,為了不讓曼德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為了不讓紫美小姐掉眼淚,苟史運非常無奈的出賣他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當電燈泡。

    回到白市金家別墅,苟史運把匪二十叫到大廳內坐下來,“二十,你喜歡不喜歡紫美?”苟史運整理一下思緒開始詢問,匪二十的答案決定了他心中計劃能否實施的可能性。

    “不喜歡。”匪二十一點思考的意思也沒有,直接了當的回答苟史運。

    “為什麽?她不漂亮嗎?身材不好嗎?還是性格太粗爆?”苟史運奇怪的看著匪二十問道,按理說紫美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生,匪二十就算不喜歡也不應該想都不想就回答啊?

    “不知道。”

    “蓬。”苟史運聽到匪二十的回答終於暈迷,他再也無法忍受匪二十的思維方式,這太超出他理解的範圍了。

    “混蛋,什麽叫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有一個答案,就算不是事實全部的答案,但也算是個答案,你小子快給我一個答案,靠。”苟史運差點被自已口中的答案說得咬到舌頭。

    “叔叔,你是不是生氣了?”匪二十怯怯的看著苟史運崢寧的麵容咽著口水問道,“哈,生氣?我生什麽氣,快說為什麽?”苟史運仰打個哈哈,掩蓋他青筋爆露的額頭說道。

    “叔叔,我不知道什麽是喜歡,所以我無法給你答案。”匪二十絕對相信苟史運,苟史運說沒生氣他就相信苟叔叔沒生氣。

    “呃,就是好感,好感知道不知道?”苟史運聽到匪二十的話後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匪二十是個純情的小男生,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而且他的生長環境促使他對喜歡這個詞無所了解。

    “好感都不知道?比如你愛吃那個軟腳鴨頭,那就是喜歡,就是好感,明白了嗎?”

    “明白,可是紫美沒有讓我想吃的感覺,我看到她隻想快點離開。”

    “你,你,滾回去睡你的覺。”教育徹底失敗,苟史運無力的倒在沙發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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