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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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曼德陸將軍搭上線,使苟史運看到前途一片光明。他心中醞釀著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就是讓匪二十接近紫美,使出美男計勾引到紫美,當然最好把紫美騙上床,這樣他就可以讓匪二十去遊說紫美,讓紫美跟他的老子曼德陸說,讓金家兄弟當那個小星球的球長,他也不用再讓匪二十冒著生命危險去賽車。
但現在的問題是匪二十這小子根本對情愛之事一無所知,凡事都得苟史運說什麽他做什麽,這不成了苟史運間接泡紫美,如果不是紫美這小妞對苟史運毫無愛意,苟史運都想自已親自出馬去泡妞。要是真的泡到紫美,小苟同誌也不需要再依靠金家兄弟,直接要求他的老丈人去那個軍事星球上要回神仙哥哥,那樣他就可以回去了,何必搞這麽多事情那麽複雜。
“老板,外麵有人下戰書?”正當苟史運回想著五千年前如何將女人騙上床的計謀時,幹將走進大廳對他說道。
“戰書?什麽戰書?這黑鳳聯合體不會搞什麽生命單挑之類的事情吧?”苟史運奇怪的問道,他一聽到戰書就想起五千年前西方的騎士精神,以及美國早期西部牛仔們一人一把槍拉開距離比誰拔槍快,將對方打死就勝利的單挑方式。
“一個名字叫k蛋的白族年青人,向匪爺下挑戰書,準備今晚九點在林家山嶺七號賽道與匪爺賽車,賭注是一千萬,生死之戰。”幹將將一張貼子放在苟史運麵前說道。
“k蛋?這家夥什麽來曆?”苟史運懶動去看那貼子直接問幹將,“是白族二號人物史來夫的孫子,我猜是因為紫美小姐的關係,所以k蛋才來挑戰匪爺的。”幹將笑著回答道。“紫美?莫非那個k蛋暗戀紫美,收到紫美陪了匪二十一個晚上,心中妒忌所以才來下生死之戰的戰書。”苟史運摸著下巴在心中暗想道,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不管什麽年代都存在的,年青人衝動,占有欲強,決不會容忍自已心中的所愛被一個小偷所占有。
“嘿嘿,史來夫的孫子多不多?”苟史運陰笑的問道,得到史來夫的孫子多達上百人後,苟史運叫幹將答應k蛋的挑戰。
龍曆公元5059年白星星球白市林家山嶺九點時分,夜空雖然漆黑,但林家山嶺廣場處仍舊人來人往,前幾天的動亂並沒有對來此處遊玩的人造成影響,反而把更多的年青人吸引到此處。
苟史運帶著匪二十以及幹將等金家手下上千人來到達林家山嶺,“車匪,車匪,車匪。”匪二十剛剛鑽出車頭爬上車頂,就聽到如潮般的聲音狂湧而來。
苟史運開始還不明白這是稱呼匪二十,後來幹將去交賭金及安排比賽事項後回來,苟史運才知道匪二十那晚的表現得到無數年輕人的崇拜,當然也有無數年青人的鄙視與不恥,獲得了這個褒貶不一樣的外號。
“二十,沒想到你小子這麽快就闖出名號來了,車匪這名字不錯,你去準備一下繼續囂張。”苟史運拍著匪二十的肩膀笑著說道,他現在也不去再多解釋如何囂張法了,反正解釋多了反而讓單條筋的匪二十無所適從。
匪二十將青蛙戰衣還給苟史運後,鑽入自已的戰車發動引擎駛在無數人潮與車潮中駛向七號賽道的起點,中間用車撞壞數百輛擋住他去路的車子,惹來無數的人怒罵聲,問候車匪祖先的聲浪響徹林家山嶺上空。
“車匪,我們在現金下賭時再加上一條,就是今晚誰輸了就離紫美小姐遠遠的,不準再出現在紫美小姐麵前,怎麽樣?”一個滿頭黑色直發的白膚年青人在匪二十到達七號起點時,走下車敲著匪二十的車窗,等匪二十拉下窗口後說道,估計此人就是史來夫的孫子k蛋老兄。
“你有命活著再說吧。”匪二十說完這句話就把窗口關閉,讓k蛋氣得把牙咬的咯咯響,憤怒的鑽入自已的車發動引擎。
“嘟嘟嘟,賽車進道,閑人散開,倒計時3。2。1,碰。”
七號車道全長十萬公裏,一共有十七個彎道,四條直道,十幾個短距離的上下坡度,賽道周圍有防護欄,安全係數比較底,反正越靠近前三號賽道就越危險。
k蛋與匪二十一等槍聲響起馬上將車齊齊的向對方靠近,第一回合的碰撞兩方都沒有撈到便宜,兩人的一左一右車身全都凹了下去,前麵一百公裏是直道,兩車齊頭並進行駛途中無數的火花迸發,林家山嶺的超級直播大屏幕前無數的歡呼響起,這種生命搏鬥是最讓年青人瘋狂的,大家舉著酒瓶碰撞著狂叫站,揮舞著不知從哪位mm身上扯下的內衣褲。
一百公裏過去是一個急行彎道,都沒有討到便宜的兩個人開始爭內側道。匪二十雖然車技很好但是比賽經驗不足,第一次跟紫美比賽根本沒有得到什麽經驗,僅僅以恐嚇的形式獲勝。
k蛋是個經常混在林家山嶺賽道上的人,他有個外號被稱為七號道車神,意思就是他在七號道上的車技沒有人能夠勝過,現在他就是在自已熟悉的地盤上比賽,匪二十這個外來客根本不清楚賽道的一切情況。
第一次的搶內側道匪二十的敗被擠到外道差點衝出護欄滾下山,幸好他依仗著自已的車技堪堪躲過危險,依靠右車身翻立將已經懸空的左車身繞回到車道上,這一個耽擱已經落後了k蛋好幾十米。
“嘿嘿,如果k蛋這小子僅僅想贏這場比賽的話,匪二十是輸定了。但是如果k蛋想幹掉匪二十,那麽接下來的比賽會很有意思。”苟史運緊緊抱著青蛙戰衣暗想道,他的手指時刻不離戰衣的啟動按鈕,這是以防匪二十的車子翻下山崖,他好穿上戰衣在第一時間接住匪二十的車子救出那小子。
匪二十的車子性能很明顯不如k蛋,不管他如何追也無法將距離縮短,就這樣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在七號車道上行駛著。而在廣場收看的年青人們似乎算出比賽結果,已經有很多人開始聊天不再注意比賽了。
“叔叔,二十會不會輸啊?”正當苟史運聚精會神的盯著大屏幕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接著一股香氣撲入他鼻中。
問話的就是曼德陸的寶貝女兒紫美小姐,這小妞不知從何處鑽出來一臉擔心的看著大屏幕問苟史運,苟史運當然知道比賽結果,隻是這結果肯定不是輸與贏這麽簡單,必將有一個年青的生命逝去而告終。
k蛋的一路領先到達第二個轉彎處他將速度慢了下來,很快匪二十就追了上來與他的車子並行,k蛋見匪二十跟上來後故計重施,用車身貼著匪二十的車身急速的利用他車子的高性能擠壓匪二十,想讓匪二十在到達轉彎處時無法轉彎,而最終飛出賽道掉下山崖。
匪二十隻是在生活上有些遲純,這可不是表示他是個傻子,他當然明白k蛋的意圖,但在第一次差點摔出賽道時他就想好了對策,此時見k蛋故計重施,匪二十在心中大為歡喜歡,猛的前輪急刹車使後麵的車輪在急行中朝右邊,也就是k蛋的車尾狠狠的掃了過去。
“碰”一聲巨響讓那些無心觀看比賽的年青人們再次將目光移到大屏幕上。
匪二十的車子本來是跟k蛋平行的,這樣一個前輪急刹使他的車頭與車尾調換位置,車子變成與k蛋反向行駛,也就是車頭不再衝向終點反麵朝向了起點。
而匪二十的車尾與k蛋的車尾狠狠撞在一起後,使得正全速前行準備轉彎的k蛋車一頭撞在了山坡上,這也幸虧他是在轉彎的內側行駛,否則他就不是撞在彎道邊的山坡上,而是衝破護欄滾下山崖了。
k蛋的車頭撞在彎道山坡處停了下來,k蛋還沒有恢複有些暈眩的頭腦時,他感到自已的車子再次被人撞擊,接著車子就開始打滾為斷的撞擊什麽東西發出刺耳的聲音,“轟”,爆炸的火光映紅整個大屏幕,讓那些年青人發出陣陣瘋狂的叫喊聲。
k蛋不明白自已是怎麽死的,那些觀看的人可是一清二楚。在k蛋的車頭撞在彎道山坡而停止下來時,匪二十已經調整好車身,重新將車頭轉向終點的位置。而此時k蛋的車身因為打橫撞在山坡上,使得車身將匪二十的車道塞住無法讓匪二十通行。
就這樣匪二十開足馬力狠狠的撞在k蛋的車頭,使k蛋的車子轉向原地打滾,而匪二十不是隻撞一次,而是不停的撞最終將匪二十的車子撞出賽道滾下山崖死於非命,一方死亡比賽終止,車匪贏得這場比賽,讓那些下賭在k蛋身上的年輕人破口大罵,而對於k蛋的死亡沒有一個人發出同情的聲音,當然k蛋的家人及手下們除外。
“哎,這小子真是亡命之徒,得饒人處且饒人都不懂。”苟史運在心中歎息道,剛才匪二十撞了一下k蛋已經可以衝過去,繼續奔向終點了,而k蛋的車子肯定報銷無法比賽,卻不想匪二十一定要讓他死於非命才罷手。
“叔叔,我們贏了一千萬,哈哈。”匪二十高興的鑽出他那輛幾乎是廢鐵的車子,跑到苟史運麵前大喊道,在發現紫美站在苟史運身邊時,匪二十收起自已讓陽光羞愧的笑容,換上一副酷酷的臉不再言語。
“別說了,快走。”苟史運鑽入車子招呼紫美與匪二十上車,他發現有很多人正朝他們這邊圍過來,估計是k蛋的手下,先逃離此處再另做打算。
匪二十的車技再次爆發,左衝右撞掃出一條路呼嘯的逃離林家山嶺,而他身後則跟著數十輛車。“碰碰碰。”子彈在車身上下左右飛嘯而過。
“我靠,願賭不服輸。”苟史運俯下身子大罵道,然後轉頭朝一邊的幹將吼道:“叫你的手下擋住那些車,紫美大小姐快打電話叫你老子來救你。”吼完幹將,苟史運又吼嚇呆的紫美,紫美回過神俯著身子趕緊給她老子打電話。
k蛋的手下們大約有八十幾輛車在追擊,而幹將的手下們則隻有十數輛車,一進間後麵發生了十幾起交通意外,雙手沒有被撞車撞壞身體的人爬出車,開始就地掩護開槍做戰,而沒有被撞壞車子的k蛋手下們仍然驅車直追苟史運。
林家山嶺離市區大約有十幾分鍾的路程,在匪二十這種高手駕駛下這十幾分鍾的路程很快就過去了,追擊戰進入了市區,此時正是市民們夜生活的開始,因此無數的市民慘遭撞擊死傷無數,更有些人沒有被車撞反而被流彈打中,躺在地上哀嚎連連。
匪二十並不熟悉市區的路況,他不知道金家別墅在哪裏,不過他記得曼德陸的將軍府在哪,於是就駕駛著車子七拐八彎朝曼德陸的將軍府駛去,當然許多無辜的人再次被撞飛。
苟史運沒等匪二十車子停穩,一腳將車門踢飛跳下車子在地上連打幾滾,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衝進將軍府大門,繼而被守門的士兵用槍指著不得不停下來。
“放開他,快擋住後麵的人。”紫美小姐雙腿顫抖臉色發白的在匪二十背上叫喊道,士兵們當然認得他們的小姐,馬上放開苟史運讓過匪二十與幹將,組成隊形以匪二十停在大門的車子為掩護體,開槍射擊阻擋那夥殺紅了眼的k蛋手下。
曼德陸不在家,但布在家中的士兵高達數萬人,苟史運幾人在大廳氣還沒喘幾口,外麵的槍聲就消失看來戰鬥結束了。
“幹將,你說史來夫的孫子有很多,怎麽這個k蛋有這麽多的手下,而且連將軍府都不放在眼裏?”苟史運大感不對勁,如果k蛋僅僅隻是史來夫的孫子,而不是史來夫眼中極為疼愛的孫子的話,那麽今天這批追殺他們的人就非常可疑了。因為不管史來夫還是拉法爾,他們雖然權勢比曼德陸大,但曼德陸怎麽說也是掌握大批軍力的人,史來夫與拉法爾就算死了最疼愛的親人,也不會不顧及曼德陸就在將軍府外開槍攻擊的。
“老板,我敢肯定這k蛋中是史來夫的孫子,而不是史來夫重視的孫子,也許史來夫還不知道有這個孫子的存在,他的兒子們太多了女人也太多了,外麵還有無數的私生子呢。他現在最疼愛的孫子名字叫飄義烏,與克飛思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幹將很肯定的回答苟史運。
“奇怪,那這批人是何方神聖怎麽會連曼德陸都不放在眼中,居然敢在市內開槍更追到將軍府門口來?”苟史運坐在地上摸著下巴想得出神,沒有注意到曼德陸已經回來,一臉憤怒的走進大廳。
“紫美我的乖女兒,你有沒有受傷,快讓爸爸看看。”曼德陸正在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在聽到自已將軍府受到攻擊,他的心肝寶貝是被人背回將軍府的消息後大為震驚,連會也不開直接甩開會議室大門衝回家中。
“爸爸,我沒事,隻是他,他受傷了,是為了保護我才受的傷。”紫美一臉淚水的抱著匪二十看著曼德陸哭道,苟史運被曼德陸的聲音驚醒,再聽到紫美的話後才注意到匪二十閉著眼睛一臉蒼白沒有任何動作,連滾帶爬的撲到匪二十身邊,發現匪二十的右胸及小腹處血流不止。
“快,準備一輛車給我。”苟史運從紫美懷中奪過匪二十站起來,朝大廳內毫無目標的大吼後衝向大門。
“等等,我這裏有醫生,把他送到樓上去。”曼德陸在得到女兒安全無損後,心中的大石頭落下來了心情大為放鬆,思維也敏捷起來,看到匪二十是為了保護自已的女兒才受得傷後,趕緊出聲止住慌亂的苟史運,叫手下帶軍醫來,並讓苟史運抱著匪二十上二樓。
“怎麽樣,怎麽樣?”苟史運在二樓的一間房外等了將近三個小時,才把做手術的軍醫等出來,一把拿住那個滿臉疲備的軍醫著急的問道。
“他身體非常虛弱,所以抵抗能力非常差。子彈已經取了出來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他會一直暈迷不醒,他一星期後醒來也無法立即行動,必須在床上躺一個月才能行動,這跟他的體質很好有關係,真是奇怪一個體質超強的人卻有極差的抗打能力。”軍醫奮力將自已的手從苟史運的魔掌中抽出來,然後才邊揉著手邊回答道。
匪二十極差的抗打能力苟史運當然知道,想當初自已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打他匪二十小腹一拳,那小子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恢複過來。聽到匪二十沒有生命危險後,苟史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連聲謝謝軍醫後跑進房間去看匪二十。
匪二十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安靜的躺在床上,裸著上身綁著崩帶蒼白著臉。“媽的,怎麽會變成這樣子?”苟史運拉著匪二十的左手在心中罵道。
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苟史運很肯定那批人不是來追殺匪二十的,反而象是來追殺自已的。因為如果那批人是k蛋的手下,那麽他們大可以在匪二十從賽道出來的時候就下手殺他,而不必等匪二十坐上苟史運的車還跟苟史運大聲說話後才動手的。這隻能說明那些人打聽出匪二十是跟苟史運在一起的,隻是一時間無法在數十萬人中找到苟史運的位置,那麽就隻好等匪二十比賽守跟蹤他,找到苟史運的位置後才發動攻擊。
那究竟是何人要殺自已?苟史運百思不得其解,按說他現在整了容換了身份,並且隻是在最近出現在白市他還處處保持著低調,所有出風頭的事情全部交給匪二十,別人要注意也隻會注意匪二十,而隻會把他當成跟在匪二十身邊混飯吃的人。
“幹將,你去打聽一下最近有沒有人在打聽我們的消息,或者看看我們別墅周圍有沒有什麽動靜?”苟史運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匪二十後走出房間,把幹將拉到一邊悄悄的吩咐道,幹將點頭後離去。
“左通先生,非常抱歉讓你侄子因為救我女兒而受傷。不過請放心你侄子一切的療養費用都由我們來負責,而且我會保證在一個星期內找出凶手來。”曼德陸一臉平靜的走到苟史運身邊說道。
“二十,二十,你沒事吧?”紫美的哽咽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苟史運朝曼德陸打了一個眼色後,率先離開房間朝二樓的盡頭走去,曼德陸看了一眼在房中哭泣的女兒歎了一口氣後,跟著苟史運朝盡頭走去。
“將軍先生,我想你經過這幾天的打探應該明白我們到這裏的目的吧?”苟史運點上一根煙後看著曼德陸說道。
“金家兄弟的事情我略有所聞,你們拚命的在林家山嶺賽車出風頭,隻是想找個接近克飛思的機會,然後通過克飛思搭上拉法爾,讓拉法爾任命金家兄弟做那顆星球的球長,是嗎?”曼德陸靜靜的說道。
“事情正如將軍所說的一樣。如果二十不是因為救紫美而受傷,我想不久以後我們就可以接近克飛思達到目的,將軍先生不會懷疑我們的成功性吧?”苟史運說到這裏停了下來深吸一口煙吐出來看著曼德陸,曼德陸突然笑起來沒有回答,苟史運也笑了笑繼續說道:“二十出了意外,那麽我們的目的就無法實現,因為二個月後拉法爾就會任命另外一個人到達那個星球,而讓我們目的無法實現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二十救了你女兒,將軍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哈哈,你在跟我談條件嗎?我可以不答應你任何要求。”曼德陸雖然在笑但臉上沒有任何笑意冷冷的對苟史運說道。
“是的,我在跟將軍先生談條件,我相信將軍先生應該看出紫美愛上了匪二十,二十是我侄子最聽我的話,如果我不同意二十跟紫美交往,那麽二十肯定會跟我離去。而金家兄弟因為無法任職為球長,那麽他們以後將會與黑鳳聯合體發生衝突,做為他們的朋友我一定會牽扯在內,而二十也同樣無法幸免,將來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測,但紫美一定會傷心,你女兒的性格你了解,她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跟隨二十,那怎麽辦呢?”苟史運並沒有因為曼德陸的語氣而放棄自已的打算,其實利用紫美對匪二十的感威脅曼德陸這一招,他是最不想使用的,因為這樣會讓他與曼德陸的關係變僵,而且雖然爭取到金家兄弟的任命,但以後自已沒有找到神仙哥哥前在黑鳳的行動會變得很困難。
“左通,你可以回去跟金家兄弟說你的任務成功了。不過今天的你與我的對話我會記得很牢的,左通先生在以後盜賊生涯中要多注意。”曼德陸額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咬著牙拋下這句話後離開。
“媽的,等老子找到神仙哥哥,你這老小子想抓我痛腳的機會都沒有。”苟史運看著曼德陸的背影,將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擦拭,剛才的交談他可是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曼德陸不答應自已並下令將自已就地解決,然後跟匪二十說自已在被人追殺過程中死亡,並保證會找出凶手讓匪二十報仇的話,自已肯定是無計可施的,那青蛙戰衣在剛才被追殺中太匆忙忘了從車上抱下來了。
苟史運從變成將軍府門口成為廢鐵的車中將青蛙戰衣挖出來,掃視了一下周圍被打掃幹淨的街道,在心中跟匪二十說了聲抱歉後,攔車朝金家別墅而去。
“老板,經過我們一晚上的打探發現最近有很多紫族的人進入白市,而昨晚追殺我們的全是紫色人種,不過我們別墅周圍並沒有人在監視。”幹將見苟史運走入別墅大廳後,急忙迎上前匯報。
“紫色人種?姆拉?”苟史運一聽紫色人種馬上在腦海中找出對自已極為仇恨的人選,自已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麽仇人,當然如果將那個戰敗逃亡而又小心眼的姆拉計算在同,自已也就隻有這個仇人了。
“幹將,你知道紅星帝國內亂的事情嗎?”苟史運坐在大廳中倒一杯酒飲盡後問道,幹將點點頭奇怪的看著苟史運,他不明白剛才說到紫色人種怎麽會扯到紅星內戰去了。
“那個逃亡的叛亂者姆拉是不是投靠了黑鳳聯合體的紫族?”苟史運定定的看著手中的酒杯繼續問道,“沒有,而且這也不可能。”幹將肯定的回答道。
“為什麽?”苟史運聽到幹將的回答將眼光從酒杯移到幹將的臉上問道,“紫族雖然是黑鳳聯合體最大的族種,但是他們不敢收留姆拉,因為姆拉是以建立三色人自已的國家為目標的人,如果紫族接收了他就說明紫族也有這種想法,那麽在黑鳳內的四色人種馬上就會聯合起來對抗紫族,而紫族是無法抵抗四色人種的聯合攻擊的,就算他聯合了其它二色種族,還是沒有任何的勝算。就算他們戰勝了成立三色人國家,先不說金聖國與其它美利國等,紅星帝國肯定不會放任的。”幹將顯然對這些情報收集的很全,說得頭頭是道。
苟史運當然明白為什麽紅星帝國不同意黑鳳建立三色人國家,不說陳鍾與他決不會同意,換了任何一個人當元首與元帥在紅星帝國現在的處境下也是不會同意的。首先姆拉是紅星的叛徒,而紅星就是因為三色人要建立國家才發生內戰的,在這樣情況下紅星如何容許黑鳳成立三色人國家倒回頭打它,當然是先下手為強滅了三色人的國家,保證紅星現在的國勢與版圖。
“先不說這些了,你準備一下我要回金三角星球,這裏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你有空就去看看匪二十,要是他問起來就說我馬上就會來接他的,讓他安心的在將軍府養傷,還有叫他好好對待紫美。”苟史運有些煩燥的在空中揮了揮手,想將什麽東西趕走似的朝幹將說道,幹將點頭後離去準備一切。
苟史運之所以煩燥是因為這次金家兄弟的任命,簡直就是以匪二十這個人為代價換取來的。想著與匪二十接觸的時日,苟史運感覺自已對匪二十有了很深厚的感情,隻是為了神仙哥哥他不得不放棄匪二十,這讓苟史運很痛苦,所以他想趕緊離開白星星球,忘了這裏發生的一切,忘了曾經遇上匪二十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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