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二次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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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些調皮的家夥。多少年了?如今竟然又有客人上門。”聲音逐漸變得尖銳,此時的巫師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顫抖的瘋狂。
“血,鮮血,多麽新鮮的血液。心髒,這是你的麽?誒,怎麽不跳了?哈哈哈……白袍使者,聽起來是多麽的……小老鼠就是小老鼠,難道你是認為我發現不了你?”說著,手臂一伸,在空中延伸出去兩米多一條影子直刺入旁邊的石壁。
“不錯,味道很好,雖然比起你們的頭頭來說也許還是差了點。嗯,真不知道這次來的會是誰?十大紅袍長老,我們有多久沒見了?真有點期待呢!咯咯咯……”恐怖的笑聲撞擊著黑暗的通道,隨著石板發射的更加恐怖的共鳴聲,巫師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抖動了起來,黑色的煙不斷的在她的身上冒出。在巫師所過之處,兩具屍體掉落在地上。那不知道還能不能被稱之為屍體,因為那已經完全沒有一點人類的影子了,看起來隻不過就是兩團黑糊糊的東西而已。
“這個大門角落裏的花紋有些奇怪!”站在一扇巨大的石門前麵,一個白袍使者反複查看過後略感奇怪的說道。
“的確,那不是我們所知道的花紋,也並不代表任何的咒語含義,那麽它究竟是什麽呢?”另一個聲音比較冷漠的白袍使者點了點頭說道。
“標記,可能是一個標記!”先前說話的那個白袍使者顯然是領隊人物。
“不知道,也許是一個家族的標記。一個可以飛行的家族,至少他們崇拜飛行生物。你們看,這裏有明顯的翅膀痕跡。他們喜好黑夜和黑夜解不開的淵源。哦天啊,那個家族一定是……”
“是什麽?”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那個聲音冷漠的白袍使者的推測。在聲音之後,一個黑布長裙的性感美女緩步從入口的台階上走了下來。“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不過雖然如此,好像並不能構成你們擅入別人地方的理由,不是麽?咯咯咯……”
“理由?我要那東西幹嘛?”冷漠的白袍使者轉頭向著陌生的美麗女子望去,口中淡淡的道。
“你,你是怎麽過來的?不可能,一路上……”為首的白袍使者驚呼一聲道。
“一路上有兩三隻討厭的蒼蠅,真是煩死人了。我雖然不喜歡清潔,可是卻很愛幹淨。所以,清理了一下。”聲音清脆中帶著一絲血腥的甘甜,使人覺得眼前就是一個談笑間就可以奪人性命的毒蛇。
“你就是這裏的巫師?你難道不知道吸精術(亡靈巫師的高級法術,用來吸收他人的精氣來補充自己,即便是在巫師界中也是絕對禁製使用的禁忌法術,同時這種法術也已經失傳。)是禁忌的麽!”冷漠的白袍使者身體微微抖動了起來,眉頭微皺,雙眼緊盯著站在麵前的女人。
“什、什麽?吸精術?怎麽可能!”一直沒說話的第三個白袍使者驚呼了一聲。
吸精術,這在巫師界裏是一個無人不知的名詞。它代表者力量和青春。不過那畢竟是禁忌,一個修習的典籍完全失傳的禁忌之術。今天竟然在這裏遇到了一個會用的人,對於一個達到白袍使者這種程度的高級巫師來說意味著什麽呢?
“請不要把我和那種惡心的東西混淆在一起,那種低劣的仿製品。”一個恐怖的微笑掛在一個美麗的女人臉上,而這個女人十分不巧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亡靈巫師級別的人物。
“你到底是誰?”三個白袍使者警惕的組成了一個陣勢,為首的白袍使者開口問道。
“主人。這裏是我家,你們站的是我家的地板。”舒拉淡淡一笑。
狂血地下室幾乎都是由舒拉的魔法和魔法陣構成的,所以即便是爆炸了,有一些魔法陣支持也能在一段時間之後自動回複基本構架。而聽從埃摩的話,舒拉想回來取走沒帶走的東西,卻沒有想到路上竟然遇到高手埋伏。
“你想怎樣?趕我們走?”那個白袍長老繼續說者,和另外兩個同伴不斷交換著眼色。
“趕走?別開玩笑了,你們現在還想活著離開麽?”舒拉忍不住笑道。腳下不停,一點點的接近三個老者。
“對了,你們好像對那個族徽有興趣。它是什麽種族呢?嘿嘿,你們不知道也沒關係,因為我一會就去抹掉它。它已經不再屬於我了。至於你們,為了我的安全,還希望你們能夠配合一下。”舒拉的聲音輕輕的劃過空中,仿佛是風吹過人們的耳朵,使人心中一陣激蕩,漸漸的喪失了一切思想。
“不,不可能,那個眼神,竟然是,亡靈之眼……,難道她是,她竟然是……不,不可能的!”五十年來臉上沒出現過任何表情的冷漠白袍使者最後竟然是在心中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和無限的不甘與難以置信離去的。
“知道的太多,有時並不是一件好事!”舒拉淡淡一笑。
“嗯?”心頭一驚,舒拉左手上一個奇怪的骷髏圖案跳動了一下。
“難道說……切!沒時間和你們耗。”頭腦中掠過一絲不好的念頭,舒拉心中也焦急了起來。手上的黑色球體在天空中炸開,強大的力量帶著濃濃的死亡黑氣飄散在四周,很快包裹了那三個白袍長老。三個白袍長老苦苦支撐,可是剛剛受到亡靈之眼的偷襲,全身上下都不聽使喚,那黑色氣體又無孔不入,很快他們就抵擋不住了。
痛苦的用雙手抓著自己的喉嚨艱難的慘叫著,漸漸的喉嚨漸漸的枯萎,慘叫聲漸漸變得微不可聞。一聲聲呻吟無力的遊蕩著,拍在四周的牆壁上往複循環,悠悠不惜,直到那原始聲音已經消失,隻留下孤獨的回音還在不停的震動著,飄蕩著!
“鬼吸(巫師的法術之一,力量冥氣的陰寒和強力的旋轉吸收人體的水分和生命力,即便是在巫師中也是一種十分危險的法術。)!果然還是這樣讓人心驚膽跳。這恐怖的威力真是太美妙了,隻可惜它的使用者太不明智了。”舒拉正要開啟那扇巨大的石門,一個人影在她旁邊出現。
“又一個白袍使者?冥教倒是挺下血本啊!你們哪個紅袍長老來了?”舒拉看著出現的人並不驚慌,停止了開啟石門的動作和來人對望著。
“對於一個死人而言,沒必要知道那麽多。”那後出現的白袍使者聲音一冷。說著身上一股陰冷的龐大死氣放射了出來。
“哼,區區一個白袍長老,在我麵前囂張你還不夠資格!”舒拉冷哼一聲,手中鬼吸的黑色氣團再次出現。
“如果不是偷襲,你覺得鬼吸這種招數對白袍長老既便的人有用麽?”那個白袍使者“嘎嘎”笑道,手心中一個同樣黑色的氣團無聲無息的悄然凝聚。
“噬魂(冥教密法,傳說修煉至頂級之後可以隨意收取任何生命的靈魂)?雖然還不純熟,可是一個白袍使者竟然可以使用噬魂,這也……”看著那個白袍使者手中的黑色氣團,舒拉身體不由得一顫。
“嗬嗬嗬,我不得不稱讚你的眼光。不錯,這就是噬魂。聖教密法中的一種,強大又充滿毀滅力量的招式。怎麽樣,它是不是很迷人?你看它的色澤,看它的光華,看它那充滿死亡氣息的力量。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不過就隻是這點皮毛也足以稱雄一方了。嗬嗬嗬,哈哈哈……”白袍使者瘋狂的大笑了起來,手中的那個黑色的死亡之球帶著濃厚的死亡氣息慢慢的脫飛出了他的手掌,飛射向了舒拉。
“哼,就憑一個不能掌握的法術有什麽可囂張的!”舒拉突然暴起,手中猙獰的黑色氣團夾雜著狂暴的風甩手而出。
“轟——”一聲不算很大的響聲卻異常綿長的傳播了出去。
“你竟然還有同伴?說說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巨響過後,舒拉好整以暇的問道。
“他們這樣真的沒事麽?”剩下的那個白袍使者有些擔心的問道。完全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這,怎麽可能。”顯然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所以那個白袍長老不能接受眼前這個事實。
“的確,噬魂的威力很大,隻可惜你並不能合理的運用。還有,不要小看紅袍長老都畏懼的亡靈之眼。”舒拉淡淡的道。
“這,這個是……你……”剛剛還驕狂萬分的白袍長老在垂死之時的掙紮也不比別人漂亮。
“你看到亡靈世界了麽?”舒拉喃喃自語,走過去開啟了石門。“還有兩個。”
“這,這個是……”
“為什麽在這種地方會有這東西!”
“封印之門(仿製封印神界和人界空間通道的神界大門的封印器具,是用來封印力量強大如神器的東西時才用得到的強力封印器具,同時又是對於力量小的東西起不到封印作用的古怪器具。),這麽強大的封印器具就算是紅袍長老也很少會用到,為什麽,為什麽會在這裏。封印之門,雖然說是強力的封印器具,可是它對於一般的東西根本就起不到封印的作用啊,難道是……”
“神器,隻有這個可能,不然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東西能夠用得著它,仿製封印神界和人界空間通道的神界大門的封印器具,封印之門。”
在兩個白袍長老麵前,一麵巨大的雕花大門依然矗立著。巨大的大門上麵一朵七彩的花飛散著幾片輕舞的花瓣,在金霞的映照下,呈現出渾厚的光澤。據傳說,那是神的光澤。
麵對這樣的東西,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冥教白袍長老也不由得驚惶失措了起來。
“知道這東西厲害就好。這不是你們能夠拿走的東西,所以快快自我了結,也好讓我可以早些下班休息。”舒拉緩步走來,聲音撞擊著旁邊的石壁一直傳出很遠。
“誰?你是怎麽進來的。”兩個白袍長老同時驚叫一聲。
“怎麽今天都聽到一樣的話。我是這裏的主人,難道進來還要提前請示你們麽?”舒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你就是這裏的巫師?那麽說……”
“不錯,前麵的那些白衣天使都上天做天使去了。”舒拉咯咯一笑。
聽到舒拉的話兩個白袍長老臉色劇變,可是卻明顯不同。一個是怒目而視,另一個卻是膽戰心驚。
“好啦,也拖了很長時間了,我不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變得麻煩。”舒拉說完一揮手,嘴裏嘀咕了幾句。那令兩位白袍長老驚歎不以的封印之門化作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飛入她的手中。
帶著厚重的金色光澤的令牌上麵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仿佛是一朵七彩的花朵,在風雨中紛飛。七片花瓣閃耀著七色的光彩,寄托著夢幻般的依戀,帶給大地美麗的概念!
“封印之門,你要盡職到底啊。”對著手中的令牌,舒拉仿佛帶著些許憂傷的緩緩說道,隨後一轉身安遠路離開了。在她身後是兩具包裹在雪白長袍下麵的蒼老屍體。
“哇呼,終於該我活動活動了。喂,肉男,我要上場了你也不和我說點什麽。”聽到解說員的介紹,卡興奮的站起來。他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拎著大砍刀在亞漢麵前蹦跳了幾下,然後一路小跑的上了鬥場。
“祝你好運。”看著卡跑到鬥場中央一邊跳腳一邊尖叫的模樣,亞漢慢半拍的說了一聲。
看著大呼小叫的卡,在裂獅休息區中,一個矯健的身影站了起來。
“哦,天啊,我不和女人打。”看到走出來的人,卡皺著鼻子不滿的叫道。
“等你有本事嬴了女人你再鬼叫。”青劍緩步走了出來,身為裂獅的三劍客之一,有多少人因為輕視她女人的身體而永遠被埋在了這片土地。
“切。”卡冷哼一聲,拿著大砍刀緩步向青劍走去。“小姑娘,一會挨打了可不要哭啊。”
青劍目光一寒,身體一伏,重心向下偏移,整個身子好像帖服著地麵一樣向著卡蛇行移動而來,速度之快令卡都無法反應。
兩把青色的短劍從兩個角度分別刺來,角度刁鑽異常。
“啊~”卡也隻夠驚呼一聲的,雙肩貼著脖子的地方兩條血痕由前沿至背後。
“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楚。”青劍在卡身後十米處停了下來,緩慢的轉頭譏諷的說道。
“你……”卡暴怒的轉身,身上的傷口在肌肉的收縮下很快止住了流血。“很好,既然這樣我就不用留手了。”
卡暴怒一聲,掄著手中的大砍刀向著青劍衝了過去,天生的神力和那無與倫比的殺氣,即便是久經沙場的青劍也不由得一陣心驚。
別說是身為女子的青劍,就是男子也很少有人會選擇於卡進行不要命的對拚。青劍運用女子行動敏捷的特點配合她從多年戰鬥中學來的步伐巧妙的閃躲著卡的攻擊。
“讓我算算,書生那場算輸了,也就是說現在這場結束之後就是最後一場表演了。”尤麗亞擺弄著手指一副可愛模樣的說道。
“是啊。怎麽,尤麗亞小姐有什麽要求麽?”在得到了埃摩的許諾之後菲索的心情顯然大好。
“不是,我隻是想起來那天菲索老板好像有要求一個人上場的,那個人叫什麽來的……”
“牙。”埃摩提醒尤麗亞道。“不錯,下場,也就是最後一場表演就是牙出場了。也許尤麗亞小姐不信,你看,站在休息區旁邊那個表情冷冰冰的一身雪白長衫的孩子就是了。”
“啊。”尤麗亞微微歎了口氣。其實她早就知道的,那麽她還在期待著什麽呢?
“那還隻不過就是一個孩子嘛,可以參加這麽重要的角鬥表演麽?”尤麗亞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不同尋常的說道。“你看,其實,我在想如果因為他的能力不足使得表演變得乏味就不好了。倒不如埃摩老板……”
“這可不行。”埃摩好像在尤麗亞的目光中察覺到什麽,顯出一絲笑意。
“我是答應過菲索老板的。你知道,牙是必須出場的。而且……”說著,埃摩稍稍停了一下,目光環顧四周,故意賣了關子來吸引眾人的目光。“而且牙是天人的親傳弟子,所以能力上不會有問題的。”
“嗡……”也聽不到彼此都說些什麽,也許根本就不是說給彼此聽的。整個貴賓席一瞬間沸騰了起來。天人的弟子,這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那個牙是天人的弟子?怎麽埃摩老板以前從來沒有提起過?”這次竟然是美麗的菲兒小姐最先發問的。
“哦,這個啊。這本來在我們角鬥場並不算什麽秘密,所以我想也許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就沒有特意再提。怎麽,難道大家都不知道?”埃摩一副吃驚模樣的說道。
“誰是天人?”尤麗亞轉頭問天野。
“天人就是天鷲城,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西部最強的角鬥士,是一個從來沒有敗過的神話般的人物。”天野淡淡的說,心中卻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般平靜。如果牙的能力能和天人一樣,哪怕隻有天人的一半,對整個西部未來的局勢都可能造成很大的影響。
“天人?啊,好像聽過這個名字。”突然間想起,尤麗亞驚呼一聲。“天人不就是埃摩和菲索兩人約定的時候指明狂血不能出場的那個角鬥士嘛。原來天人是這麽厲害的,怪不得菲索不讓天人出場呢。那麽天人的徒弟,也許真麽的會沒事吧。”
“當!”一聲脆響,青劍被震出五米遠跌倒在地上,而卡則是拖著一條癱軟的手臂用大砍刀拄著地麵。鮮血由手臂流下滴在腳下的地麵上。
青劍的攻擊詭異不按章法,使得卡很難預測,所以剛剛一瞬間卡故意賣了一個破綻給青劍。青劍果然趁機而入,兩人近身拚了一擊,造成了現在兩敗俱傷的局麵。
“這是什麽怪力。”感覺手腕一陣酥麻,青劍搖晃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雖然受傷,可是身上殺氣有增無減,眼神變得更加狂野的卡,不由得心中又驚呼了一句:“這是什麽怪物。”
“嗬嗬嗬,哈哈哈,你上當了,上當啦。”卡大笑著站起來,左手的骨頭可能斷掉了,在空中隨意搖擺著。“你的動作十分的詭異,可是那要配合手指間良好的觸感才能運用。現在你的手是不是很麻?感覺是不是有些生硬?現在,我的shoe開始。”
“你就這麽確定麽?”青劍強迫著自己剛聽到卡的話時變得紊亂的呼吸平靜下來,雙目深深的望向卡的眼睛。“也許你的時間已經開始了,不過這並不代表我的時間結束了。”
“你想說什麽一會去下麵慢慢說吧。”卡狂笑了一聲,邁開大步向著青劍跑去。隨著身體的擺動,左臂整個甩在空中,鮮血如泉般流下,讓看著的人都感覺一陣酸疼。可是看卡的表情好像那條手臂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眼中隻有嗜血的癡狂完全沒有一絲疼痛的跡象。
“時間的流泉閃爍著歲月的光芒,生命的跡象爆發著人類的火光,在日出之時天地一片嘹亮,在日落之後大地倍感滄桑,隨著星的流向,隨著日月的光芒,生命的鍾擺在靈魂深處敲響。沉睡吧,救贖者,在無知無覺之中脫離百世輪回不盡的心傷。”深深的看著卡的雙眼,無視卡狂衝過來的身影,青劍口中念念有詞。
“她在幹嗎?她怎麽還不躲?”看著青劍的舉動,不明就理的尤麗亞撓著腦袋問道。
“她在準備著什麽。這麽長的咒語難道是巫術?不可能,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黑魔法的操控者。魔法?不可能,這個大陸上不會有這麽默默無聞的魔法師。”修像是回答尤麗亞,又想是在自言自語。
聽著修莫名其妙的自顧自說著,尤麗亞完全聽不懂。皺了皺鼻子,氣惱的一腳提在修的腿上,然後負氣的不理他。
“卡呲——”卡大喝一聲,刀光一閃將青劍攔腰斬成兩段。
“不,不可能。”死前的一瞬間,青劍眼中還浮現著那可以幻化出魔鬼形態的濃濃殺閥之氣。
“好像……來不及了。”走到位於狂血角鬥場廢墟中心的地下室出口,舒拉敏感的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死亡氣息正快速向這裏靠近。微微歎了口氣,轉身又折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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