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智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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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是最強的。是不會死的!”彭麥心中默默的叨念著,抬起頭看了一眼西邊的天空,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西斜的陽光映紅了天際!那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同時也訴說著一個美麗的故事。
與此同時,另一邊。
“噗嗵”一聲,卡伊米修帶著他那一頭青色的頭發和不敢致信的眼神跌倒在地上,右肋上插著他的那把帶著嫣紅的鋒利的寶劍。
“原來如此!”書生淡淡一笑。彭麥利用卡伊米修搶著拔劍對防禦大意的一瞬間,搶在卡伊米修之前自己把劍拔了下來,刺入了卡伊米修毫無防備的肋下。
“勝負已分,該去救人了。”修淡淡的說了一聲。菲索微微一愣,象征性的吩咐了幾句。
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刺穿身體的卡伊米修自然是不用說了。在落地的一瞬間,被地麵擠壓,寶劍已經從左側的脊背露出了劍尖。彭麥在這樣大出血的情況下也沒有誰認為他還能活過來。
隨著菲索的聲音,幾個訓練有素的救護人員迅速的衝了過去,熟練的把彭麥攙扶了起來,做了簡單的處理之後放在擔架上抬走了。彭麥在被抬上擔架之前就已經昏迷了,在他昏迷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是:我是不會死的!
一場激戰結束了。不知道人們對這場表演的感覺如何,但是角鬥士們付出的卻是生命。
金角站起身來,手裏提著永遠不離手的車輪大斧。回頭向一邊一臉輕鬆微笑搖著折扇坐在長椅上的書生望了一眼,今天的他有種出奇的不安感覺。
“要活著回來。”書生看著金角微微一笑。
“嗯。”金角沒有向以往上場之前那樣豪放的大笑,一邊輕蔑對手一邊自吹自擂。今天的他隻是悶聲應了一句便走了上去。
“金角怎麽回事?”看著金角異常的表現,書生感到一絲不安,可是現在也不是深究這件事的時候了,隻希望金角能夠平安回來就好。
晃動著龐大的身軀,對麵裂獅的休息區中一隻巨大的身影走了出來。蒙在帽子裏麵的臉既便是看不到也同樣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一團團白氣和著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聲,那簡直就不是一個人類能發出的聲音。尤其那異常高大的身軀,簡直太高了,就算是貴賓席上洛奕這樣的巨漢也望塵莫及。
“就是這家夥,狼人!”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修心裏嘀咕著。“看來確實不是那個小鬼頭弄的,那麽這裏還有別的人狼族麽?難道冥教也……天快黑了,狂血的角鬥士要小心了。”
“哇呼,終於出來了,讓我等的好苦啊。真是的,菲索老板就是壞心眼,偏偏挑這個天快黑還沒黑的時候讓他出來,這個時間的視線最糟糕了。”尤莉亞撐著眼皮看了半天,最終一甩手有些發脾氣的說道。
“嗬嗬,看來菲索老哥你這下可得罪我們的尤麗亞大小姐了。”在尤麗亞旁邊,天野嘿嘿一笑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表演的時間也不是我能夠控製得了的啊。”菲索先是一笑,隨後做出一副委屈模樣說道。
“哼!”尤莉亞朝菲索調皮的緊了一下小鼻子。
“畜生,竟然還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湧進牙的心頭,他眉頭一挑,身上湧出一陣殺氣。旁邊的幽狄有些不適的挪了下身子,斜眼看了他一會。
狼人扭動了一下脖子,繞著金角慢慢的走動了起來。行為好像是一個野獸捕獵時的本能,雖然是有很多的破綻,可是他機警的感觀和謹慎的習慣還是讓人有種無法靠近的感覺。
金角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一個怪物。性急的他不想給對手太多的機會,大喝一聲向著那狼人跑了過去。手中巨大的斧頭隻用單手在空中揮舞,在頭頂掄成一個圈,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雨傘模樣。
雙腳輕輕的跳躍著,狼人顯現出其優越的天賦條件,身體起伏不定,毫無規則的在整個角鬥場中騰挪,躲閃。
“畜生,該死的畜生。難道你都不敢和本大爺正麵對抗一下麽,難道你這個畜生就隻知道逃跑麽……”一邊追趕著,一邊口中叨念著沒有什麽意義的話。金角繼續揮舞著巨大的斧頭,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累一樣。
“去死……”金角咬著牙低聲叫了一句,提著斧頭一個原地旋轉。
“旋風斬。沒想到金角這麽快就被壓製了。”看著鬥場上的情況,書生臉色凝重。雖然他見多識廣,但是蒙在黑布下的狼人書生並不熟悉。
狼人的動作非常的迅捷,四肢著地輕輕一躍就躲過了金角的攻擊。旋轉起來的金角露出了上方一個大大的空當,狼人借著空中下落的俯衝之勢掄起粗壯的胳膊把金角一拳打飛了出去。
“吼!”金角一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吼叫一聲掄著大斧頭又朝著狼人衝了過來。凶猛又迅捷,每一次膨脹都迸發出力量的火花。與其說鬥場中是一人一獸,到不如說是兩隻野獸的相互廝殺。
金角的斧頭鋒利無比,這是他平日裏整天打磨的結果。巨大的斧頭在天空中紛飛,每一次落下都帶起來一陣血雨。而每一次再抬起斧頭的時候,狼人的利爪也會在他強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
“哇嗚,哇嗚……”愛麗思歡叫了起來,這種場麵最能夠讓她興奮。
鮮血流淌在地麵,可是雙方的動作卻依然如故,隻不過速度上都明顯的慢了很多。
“他們的生命力在消逝,還真是拚命的打法!”尤莉亞向著正在歡呼的愛麗思瞥了一眼,皺著眉頭有些不忍的閉上眼睛。
“哼,這算什麽。一個男人,就是這樣的時候才是最迷人的。這才是生命的美麗之處!”愛麗思嘲諷中還隱不去興奮的說道。
狼人的生命力到底是頑強,即便是在這片荒涼的西部沙漠中磨練出來的漢子也無法比擬。金角整個人在一次重擊之後被打飛出去,全身上下數不清的血痕中不斷的滲出鮮血。
“呼,呼,真,真***厲害!”勉強的站起身來,緊了緊手中的大斧頭,金角開始由於失血過多而神智不清了。目光漸漸的開始渙散,眼前那個巨大的黑蒙蒙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哦,見鬼,那是什麽東西!”死命的晃了晃腦袋,把冰涼的斧頭貼在臉上,黑色帶著血跡的鬥篷下麵一張長滿棕色短毛凸出下顎和一雙橙黃色反著綠光的眼睛現露在金角的麵前。
鬥篷被金角的斧頭砍得好像碎布條一樣,躲藏在下麵那個與人類大相徑庭的龐大身軀再也無法被完全遮掩了。
“哦?很漂亮的皮毛。那是什麽?最新的皮草麽?”埃摩看著下麵狼人的樣子,淡淡一笑,語氣好像有些調侃的說道,可是眼神中卻閃過濃濃的殺機。
“竟然有狼人。老家活,如果不是這次表演恐怕你是打算用這東西來偷襲我的吧。”埃摩心中狠狠的想著,袍袖下麵的手緩緩的握起了拳頭。
“好像是穿幫了!”米休斯看著越來越狂的狼人微微聳了聳肩膀。 “好啦,剩下的事情就你們自己去忙吧,我還有工作要做呢。”
黑影潛入牆壁,轉眼消失在黑夜中。
“嗷——”那個狼人仰頭長嗥了一聲,嚇得看台上一陣驚呼。
“這是獸人的一種,應該不算是違反規定。更何況此人是埃摩老弟點名要的人,就算多少違反點,我想也應該可以擔待。”菲索幹笑了一下,他本不想讓狼人的身份暴漏的,可是現在想瞞也瞞不住了。
“見鬼。媽媽保佑我!你個畜生,給我去死!”金角瘋狂了,他突然仰天大叫了起來,手中巨大的斧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迎著天空中再次撲來的狼人劈了上去。
一片鮮紅,看台上突然間變得一片寂靜。巨大的斧頭在風中盤旋著,上麵帶著鮮紅的液體飛灑在空中。在斧頭那精鋼所製把手上麵,一截斷手還緊緊的握在上麵。
“媽媽,那斧頭就是你,除非是……否則絕不離身。我不會食言的!”金角的目光中在那一瞬間露出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柔,那是潛藏在他心底多年的溫柔。隨後,他又轉頭看向正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的狼人,一隻爪子已經刺穿了自己的腹部,鮮血還在不住的流淌。
“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結果了這個畜生。”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金角嗬嗬幾聲,在那狼人再次仰天長嘯的時候,另一隻完好的手猛的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從狼人仰起的下顎直接刺向狼人的大腦。
“這,哎,傻瓜!”書生看著金角,微微歎了口氣。如果剛剛金角舍掉慣性極大的斧頭,是有機會重傷狼人而保命的,可是金角偏偏死心眼,寧願死也不願意鬆手。
“當”一聲,匕首斷為兩半,將金角向旁邊一丟,狼人仰天一聲嚎叫。在月光下撕碎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其凶悍的本來麵貌。金角那奄奄一息的一刀被狼人用嘴咬住,以當時金角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對狼人造成傷害。
全場寂靜了一瞬間,隨後在狼人那狂野的嚎叫聲中沸騰了起拉。
埃摩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淡淡的看著。雖然金角死了對狂血來說是一個損失,可是這也在他的預料之內。他並不是鐵石心腸,隻不過他的柔情有特定對象。
“我覺得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上這種娛樂節目的。”雖然是第一次看角鬥表演,可是尤麗亞對那種單純的廝殺厭惡極了。
“那說明你永遠都不會了解生命力的藝術價值。”愛麗思嘲諷的說道。
“藝術價值都是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的,那一瞬間的迸發充其量隻能夠說是逝去的藝術價值,並不是生命的。”尤麗亞不甘示弱。
其他人看到二女又要開始,都早早的向旁邊挪挪,免得殃及池魚。
“該我了!”折扇在手中抖動了一下,書生邁步走了出來。總是含著一個微笑的書生此時白淨的臉上竟然布滿了煞氣。
撿起金角斷裂的手腕和緊緊捂著的斧頭,書生心頭百感交集。多年來雖然兩人的個性完全相反,還一直鬥嘴,可也正因為如此在兩人的心中培養出了不同別人的深厚感情。
“這是什麽?”看到手腕的護腕下麵夾著一個紙條,書生展開一看,心頭頓時一震。
走到金角的身邊,看著一身是血,死不瞑目的金角。把斧頭放在金角胸口,書生含著淚舔著嘴唇。“慢點走,兄弟!給我幾分鍾。”
“俺叫金角,嗬嗬,白臉小哥,你叫什麽啊?”
“這斧頭是俺娘給俺的,除非是俺死了,不然就算是洗澡、睡覺、上廁所俺都要抱在懷裏頭。誰要是想搶俺的斧頭,俺就和他拚了。”
“那個雜毛雞,想打俺斧頭的注意,被俺砍了……有啥?俺砍都砍了,大不了讓他來把俺也給砍了。”
…………
頭腦中不斷的想起過去的種種,書生轉身朝著還在觀眾的歡呼聲中肆意咆哮的狼人走去。
“貴母病重多年,昨晚終因病情突發不治身亡。”揉碎手中的紙條,書生帶著濃濃的殺氣劃出一道白線向著狼人衝了過去。
“埃摩老板,這是怎麽回事?”發現書生的舉動不同尋常,菲索驚叫一聲,可是在他聲音未落的時候書生已經棲近了狼人的身旁。
“畜生,去陪我兄弟一程吧。”原來溫文爾雅的書生如今仿佛魔神一般。手中的折扇“嘩”的抖開,在折扇的邊緣露出一根根的刀刺。
“也許是因為不可抗力。”埃摩敷衍了一句,有些尷尬的和菲索對望了一眼。雖然說他並不是很在意這次挑戰表演的輸贏,但是麵子還是要的。
狼人的精力和反應確實遠超常人,在書生近身的同時急速向後飛退了開去。
一擊不中書生未做追擊,而是站立在場中目視著不斷在四周跳躍的狼人。
狼人凶性一起,再沒什麽耐心可言。見書生不動,四肢著地幾步衝到書生近前,一對利爪在空中飛舞劃出一道道淡淡的寒光。
“找死!”書生目光冰冷的低喝一聲,手中的折扇一抖,四道寒光向著狂奔的狼人擲了出去。
感受到凜冽的殺氣,狼人十分敏感的一個急停。四隻爪子往地裏一戳,深深的伸入地中。身體一伏躲過高處的兩把飛刀,再輕輕一躍,躲過貼著地麵的兩把。
“書生真的生氣了。”第一次感受到書生的殺氣,洛奕在埃摩的耳邊淡淡的說道。
“生氣了也不能胡來啊,這不是給我天亂嘛。”埃摩皺著眉頭,把剛點燃的雪茄掐滅在手心丟在一邊。“不過倒是沒想到像書生和金角這樣兩個性格差異這麽大的人也能產生出深厚的友情。”
“埃摩老弟,這個你準備如何向我交待啊。”不理埃摩和洛奕耳語,菲索臉色難看的說道。照常理此時應該有人進場製止,不過有見於場中雙方的能力,誰都不願意去送死。
“先叫人把金角的屍體收回來,包括斷掉的手臂和斧頭。我要找平原最好的墓地埋葬他,還有他的母親。至於書生嘛,他確實違規了,就算他已經輸了好了。”環顧著貴賓席中所有大老爺們的目光,埃摩猶豫了一下才道。他知道這些大老爺們都在等機會,他們巴不得自己出亂子。
“可是我的角鬥士已經比過一場了,現在體力明顯不足。如果他死在你狂血的手上你準備怎麽賠償我這個損失?”聽到埃摩不負責任的話,菲索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個……我現在也沒有辦法讓他停下來,如果菲索老哥有辦法的話盡管用,派多少人我都沒有意見。”埃摩十分為難的說道。
“你!你是說發生什麽事情你埃摩大老板都不過問嘍。”菲索眼睛一眯,語透殺機。
其他大老爺都慢慢的退開了一些,他們都在等,等待著埃摩的回答。如果埃摩回答不好很可能直接和菲索發生衝突。
“怎麽有種要械鬥的感覺?”尤麗亞突然插言。她雖然是天野請回來的貴賓,可是畢竟身份不明,她的插言使得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
天野聽到尤麗亞插言深深的歎了口氣。菲索和埃摩火拚,這是所有有野心的人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可是他們卻都不願意招惹任何一方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尤麗亞此舉明顯在使自己攪入這個不應該進入的漩渦。
鬥場上狼人和書生還在纏鬥。雖然狼人想盡了辦法,可是書生的折扇就好像魔術師的道具一樣永遠有永不完的暗器使得狼人無法靠近。
“嗷——”仰天一聲怒嘯,那隻狼人已經憤怒了。腳下鮮血已經滲到土地裏麵,力量和速度都減弱了很多。
“你累了麽,畜生?我兄弟讓你流了不少的血啊,你是不是應該去輸點?”書生冷冷的說,腳下終於開始移動。
狼人瘋狂了,潛藏在血液中的凶性完全的爆發了出來。他晃動著巨大的身軀向著書生急奔了過來,利爪在地上刨出一個個小坑。
書生靈巧的躲過狼人的攻擊,心中卻有些驚歎。他實在沒有想到這畜生竟然強悍如斯,不過這點變化還難不倒書生。
看著場上的書生,牙勉強抑製住身上的殺氣,可是全身還是在不停的顫抖。緊緊的盯著那隻咆哮的狼人,如果不是書生先衝了上去恐怕現在和狼人鬥在一起的就是牙了。
“畜生,去死吧!”看準時機,身形突然一動,書生整個人猛的向前衝了過去,手中的折扇已經在不知道什麽時候合成了一條。頂尖上幾個刀刺並成了一把鋒利的尖頭,對著跳在空中的狼人的心口直刺了過去。
“嗷!”狼人終究是十分敏感的東西,在書生剛一出刀的時候他就已經警覺的感覺到不妙,巨大的身體雖然比之前一隻狼人來說是笨重了一點,不過和普通的人類相比還是敏捷太多了。
扭曲的抖動了一下,閃過了書生這一計奪命一擊,頭一轉,瘋狂的向後退去。
“躲開了?”休息區的各位角鬥士們都是一驚。現在看台上正處在白熱化的氣氛當中,關注表演還有眼光的也就隻剩下這些角鬥士了。
“沒有!”幽狄突然說道,翻身站了起來。
果然,就像幽狄說的,雖然那狼人的身體向著後麵直退出去,可是書生的折扇一直緊隨其後。狼人在空中轉了三個彎,書生的折扇就跟著轉了三個彎,如影隨形。
“嗚~”一陣呼聲。看台上觀眾們的反應吸引了貴賓席上眾人的目光?
“刺中了?”看著一點點接近狼人心口的折扇,尤莉亞皺著眉頭輕聲道了一句。
“不會!”微微眯著眼睛的埃摩。此時的他心情在飛速的旋轉著。在這種情況下和菲索正麵衝突隻會破壞自己的計劃而讓別人漁翁得力。
就像埃摩所說的,那個狼人的身子在空中又是一個扭動,那是人類絕對不能完成的動作。在空中險險的躲過了書生的攻擊,利爪一晃,向著書生沒頭沒臉的拍了過去。
“不知死的東西!”書生輕蔑的冷哼了一聲,目光中寒光一閃,手中的折扇突然間向後縮進右手袖子裏麵,左手一抬,又在左手的袖子裏麵射了出來,正好刺中了狼人的心口,將心髒整個刺穿。然後身子一頓,有些讓人不能適應的突然向後跳出,躲開狼人那臨死前的拚死一擊。
“窟嗵!”隨著那最後的一擊的慣性,狼人滿眼難以置信的望向書生那帶著一絲殘酷的笑的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了兩下,不再動彈了。
“什麽?”所有人都是一驚,眼力不好的人根本就沒看清是怎麽回事,就知道一人一狼接觸了一下,然後那狼人就倒下了。
“好快的身手。”修心頭一淩。除了少數幾個眼力極好的人沒人能看出那快得不可思議的動作。
“盛名低下無虛士,看來三大最強角鬥士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看著倒下的狼人,尤麗亞大聲的說道。頓時剛剛由於緊張的表演而一頓緩和的氣氛再次緊迫了起來。
“好像現在采取什麽措施也來不及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狼人,埃摩一個頭兩個大。
“那麽埃摩老弟的意思……”菲索肥胖的臉上已經可以看到突起的青筋了。
“其實很簡單。你現在下去殺了書生也無濟於事,再說那也很麻煩。不如這樣,雖然一個角鬥士的價值我們無法估量,以我狂血現在的情況也不能賠錢給你。我把上次從中東帶回來的那些野獸,連帶我們狂血一半的牲畜全都交給老哥你。你看怎麽樣?”咬了咬牙,埃摩挑了挑眉毛說道。
“老板!”洛奕輕呼一聲。不光是洛奕,在場各位,包括菲索本人都一時沒有緩過來。
埃摩的決定幾乎將狂血的規模縮小了一半。而菲索心中想的卻是如果埃摩今天輸了,那麽埃摩將一無所有。
“誒。”埃摩擺手打斷洛奕。“菲索老哥,你看我這樣的處理你還滿意嘛?”
“好吧,既然埃摩老弟你這樣說了,我就給你一個麵子。”菲索一改剛剛鐵青的麵孔換上一副笑臉。
鬥場上,招惹了大麻煩的書生對狼人的屍體看都沒看一眼。對著金角的屍體神情複雜的歎了口氣,再抬頭看看高高在上的貴賓席。
人,就是這樣的不同,命,就是這樣的不同,人世間,總是充滿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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