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弱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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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破曉,尤莉亞揉了揉眼睛從竹椅上坐了起來。昨晚看花看得入神,竟然就這樣睡著了。拿起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衫,看了看靠坐在旁邊的角落抱著劍的牙,甜甜的笑了一下。
對於東聖王府來說偶爾就是有不怕死的人潛入一下,而出於對彩虹組的信任,王府中也沒有護衛巡夜。彩虹組並不是一個慣於張揚的組織,所以昨晚有人潛入的事情就如以前一樣被掩蓋了下來。
一切都很平靜,但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平靜。就像此時,尤莉亞經過胡安身邊一樣。
“昨晚,你沒有在你的房間裏。”胡安淡淡的說。
“我在哪裏還要通知你麽?用不用我搬到你房間去睡?”尤莉亞怒罵道。
“你也知道我們王府沒有巡夜的護衛,如果你太任性的話,出了什麽意外會對我們王府造成影響的。”胡安不理尤莉亞的態度,繼續說道。
“這個王府是我的,我們東聖家的,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尤莉亞說完一甩袖子走了。
“是,東聖家的啊!”看著尤莉亞的背影,胡安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帶著他一貫僵硬的臉孔離開了。
尤莉亞繞了大半個王府,走了近半小時才來到書房。
“進來。”沒等尤莉亞敲門,裏麵傳出人聲。
“老頭子!”尤莉亞推門而入,對房間中坐在擺放著數不清的公文的書桌後麵的英俊男士隨意的施了下禮便在旁邊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還是老樣子,總是習慣一大早來找我。”放下手中的公文,東聖親王滿臉含笑,隻可惜那不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疼愛的笑容,而是比幽還要冷漠無情的機械式笑容。
“我還隻是個小姑娘,所以盡快把事情做完我也好去玩。”尤莉亞毫無掩飾的說道。
“是麽!玩?你昨天熬夜了?”華萊釋臉上還是那個表情。
“隻是沒有找到睡覺的時間而已。”尤莉亞道,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張公文看了起來。
“怎麽?對他感興趣?”看了下尤莉亞拿起的那張公文,華萊釋問道。
“算不上,隻是不明白一個平民的檔案為什麽可以出現在帝國軍機大臣東聖親王的辦公桌上。”尤莉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把那張公文隨手丟在桌上。
“這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平民。”華萊釋伸手拿起那張公文,看了看上麵的照片。“記得,以後盡量不要接近這個男人,尤其不可以和他發生衝突。”
“為什麽?他有三頭六臂麽?我身為神武帝國東聖親王府的公主竟然還要躲人?”尤莉亞不屑的看著照片上的人說道。
“三頭六臂?沒有,當然沒有。那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可怕。”華萊釋臉上稍有的現出凝重。“雖然現在還沒有證據,不過通過我的情報已經可以肯定。記住,不要招惹這個叫做陽炎的男人,不然你將麵對世界上最可怕的敵人。”
“陽炎?”畫像上是一個閉著雙眼,一頭火紅頭發的青年男子。
早餐的時間過後,啊咪一個人在房間中閑得無聊。尤莉亞去向東聖親王匯報離開兩年來的工作去了,牙也礙於身份不能到這後宅來,那些尤莉亞的侍女們更是不敢和啊咪說上一句話,很怕得罪這個被尤莉亞重視的小姑娘惹來殺身之禍。
雖然來到一個新地方啊咪也會怕生,不過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是沒法整天悶在屋子裏的。
小心的包裝過自己,把眼睛和耳朵都擋了起來。雖然不像尤莉亞弄的那麽好,不過不注意完全可以蒙混過關。
準備妥當,啊咪悄悄走出尤莉亞的寢宮。
兩個小時之後……
“好,好大啊!”啊咪坐在一個台階上,掏出地圖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最終承認自己,迷路了!
“這個竹樓在哪啊?真是的,我記得昨天尤莉亞姐姐帶著離開的時候也就轉了幾下,怎麽我就走了這麽久就是找不到呢。”啊咪悶著頭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本就怕生,又怕自己的偽裝穿幫,看到人都躲得老遠,根本就不敢去問。
“誒?你是誰,怎麽沒見過你?”就在啊咪發愁的時候,一個管家走過來問道,嚇得啊咪一哆嗦。
“你是新來的麽?”王府之大不可想象,單是管家就有十六個,各司其職,有不認識的下人很正常。
“我,我昨天……”
“昨天?和公主一起回來的?”看啊咪結結巴巴,那管家並沒太在意。如果是昨天公主帶回來的侍女,這麽小的女孩,第一次進王府都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管家之所以如此放心還有另一個原因,和沒有巡夜護衛相同道理的原因。
整個王府的管製都是采用地下式的,由每人都知道又沒人能知道的彩虹組暗中管理。表麵上的人們隻管理日常事物,對於內部事物一概不知。而且彩虹組神通廣大,根本就不怕有人潛入進來。
“你是公主的侍女麽?”那管家問道。“你要去哪?”一看啊咪的模樣就是迷路了。其實無論是誰,初到王府的時候都有迷路的經曆。
“這裏!”啊咪拿出地圖指了指上麵的竹樓。
“那裏?”管家一看啊咪指的地方就是一皺眉頭。他還不知道牙被安排在竹樓中,就他在王府二十年的所見,那裏絕對是一個不能接近的地方。仆人不觸主人之私,這是大戶人家打工仔的保身經。
“你確定是要去那裏?”管家懷疑的問道。見啊咪點頭,忍不住又問道:“是公主讓你去的?如果不是最好不要靠近那裏。”
“我,去,那裏,找,我哥!”覺得這個管家是個好人,啊咪勉強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說。
“你哥?那裏怎麽會有你哥呢。”管家一臉不信,不過看到啊咪那個楚楚可憐的眼神忍不住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最後不要離那裏太近。”
“謝謝!”啊咪甜甜一笑,然後仔細的聽著管家的指路。
“前麵出去左轉,進第二個回廊,到三天閣右轉,過天河湖,轉向小路園,穿過文竹林,在落霞山下的石川鑽過去,然後……然後……”啊咪一邊走一邊對照著地圖重複著管家給他指的路,兩小時之後:
“怎麽會這麽大啊,嗚嗚嗚……到處都是假山和花園嘛!”
又迷路了……
兩年的時間可是不短,尤莉亞很費了一番口舌才從華萊釋的書房中出來。看看天,晴空萬裏,蔚藍清澈。沒事可做,準備回去找啊咪一塊溜出去玩。在經過一處小園的時候卻見到修和幽。
“你們在幹嗎?”覺得奇怪,尤莉亞走過來問道。
“唉,這小子。”修歎了口氣,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幽,不知道該怎麽說,幹脆轉過身去。
“幽,怎麽回事?你跪著幹嗎?”尤莉亞皺了皺眉頭,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請公主處罰!”幽低聲說道。
“你犯了什麽錯,我罰你什麽?”尤莉亞被幽說的一愣。
“在達慶城的時候是屬下的疏忽才造成了公主的安全受到威脅,啊咪還險些受害。”幽說道,緩緩抽出腰間的鬼王丸平放在地上。
當時事發突然,救人要緊,隨後又一直趕路,直到今天一切都安定好了,幽才出來請罪。
“你在說什麽啊?那次是意外,我們都太過大意了,對手也太過狡猾了而已。再說我和啊咪都沒事,這並不是你的責任。”聽到幽的理由尤莉亞不由得翻了下白眼。“如果因為這樣就要我處罰你的話我手底下的人恐怕早就死光了。”
“不是的。”幽深深的低垂下頭。“那個巫道具,有我一直跟在公主的身後竟然還沒有發現並讓公主帶了回來,這是屬下的疏忽。大意的隻是屬下一人,玩忽職守,決不能輕饒。”
尤莉亞歎了口氣,看著幽久久不說話。幽平時好像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其實骨子裏固執得像頭牛,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轉彎。
“那你想怎樣?”就在一片寂靜中,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一身白衣在風中飄擺,地麵上帶著落霜。
“哦,天啊!”看到牙來了,尤莉亞更是頭大。畢竟在她的心中牙隻有在砍人方麵比較有天分,這時候他出現不是來毛遂自薦劊子手的吧?
“想死麽?容易的很!”牙走到幽的麵前,緩緩抽出長劍。
“果然!”尤莉亞一拍腦門。“牙……”
“等等!”修此時轉身拉住尤莉亞向外走,與幽和牙拉開一段距離。
“修,你幹嗎?要是他們兩個打起來怎麽辦?”尤莉亞對修的舉動大感莫明。
“打起來到不怕。”修淡笑了一下。“比像剛剛那樣為難我們要好多了。”
“你想動手?”幽緩緩站起身來凝望著牙,卻並沒有撿起地上的鬼王丸。
“不應該麽?”牙伸手把擋在衣服裏的那條狼頭項鏈掏了出來。“這東西險些害死了啊咪,難道我這個做哥哥的不應該來找你麽?”
“也對!”幽的臉上再次出現了往日的冷漠微笑,伸手在後腰處抽出一把普通的彎刀。“就怕你能力不足!”
“不試試,你永遠不會知道你麵前的敵人有多可怕!”殺氣彌散,牙的聲音未停,人影已逝。
“好!”幽讚歎一聲,身影在牙消失同時也消失了。
“修,你快阻止他們兩個。”尤莉亞臉色沉了下來。以她的眼力根本就無法捉摸二人的動作,這種超出她能力的打鬥,雙方又都是她的護衛,這是她不想看到的結果。
“這是遲早會發生的,製止一次製止不了第二次。”看著尤莉亞,修微微搖頭。
“可是……哎~”尤莉亞也是無奈。她也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可是偏偏雙方都是不知道什麽叫做點到及止的人,在他們兩人的腦中比武和廝殺完全同意。
看著把目光投向什麽也看不見的戰場上的尤莉亞,修不再說話。在尤莉亞剛剛歎息的時候,那二人已經交互了數十招了。雖然都未能得手,不過卻凶險異常。二人功力本在伯仲,出手自是不留情麵。二人都是驚險萬分,險象環生。
“當——”一直相互閃躲,終於二人硬拚了一下,天空中爆出一片火花。
“怎麽樣?誰占上風?”看到空中的火光,尤莉亞急忙問道。
“你希望誰占上風?”修反問道。
“這個……”尤莉亞不知如何回答,感覺損失了誰都是她最吃虧。像這樣的高手又和自己年齡相仿的護衛可是不容易找。而一邊自小和自己一起長大,一邊更是……
突然,兩人的身影同時出現。他們向背而立,牙站在開始幽的位置,而幽則在牙的地方。刀劍插在二人腳邊,隻不過並不是自己的武器。
沒有受傷,是否也沒有勝負?
“我欠你一個人情。”幽淡淡的道,轉身撿起地上的鬼王丸插在腰間,緩步走出了小園。
“看來砍人的天分高有時候還是有點用途的。”看著走出去的幽,尤莉亞輕聲嘀咕著,轉身跑到牙的身邊拉著牙的衣服就走。“走,我們找啊咪一起出去玩。”
“小姐……”
“我知道,我知道。”尤莉亞見修要說話,馬上打斷他。“隻有五天而已,你就讓我好好玩玩吧。”
“公主,外麵有人求見。”就在尤莉亞拉著牙剛要走的時候,一個下人上麵稟報。
“什麽人啊?”尤莉亞不滿意的接過下人手中的拜帖,上麵有十幾個人的名字,而且都是王孫貴族出身的大人物,其中赫然就有菲魯希斯#8226;泰多蒙得的字樣。
“真會找麻煩。”隨手把拜帖丟在一邊,稍稍整理了一下儀表,歎了口氣,向王府前門客廳走去。修跟在尤莉亞的後麵,牙猶豫了一下也抱著劍跟了上去。
在公主加冕前來拜會是貴族間的慣例,算是一種禮貌性的拜訪而已。如果不是因為尤莉亞一直不在都城,以東聖家的地位,恐怕這種拜訪會持續一個月。
在尤莉亞到客廳的時候,裏麵已經坐滿了人。來的都是大貴族家的少爺,各個衣裝華麗,身後帶著幾個貼身護衛。就連菲魯希斯今天也帶了幾個人充場麵。
眾人看到尤莉亞進來紛紛起身。在家裏是不用帶麵紗的,沒有語言能夠形容的嬌麗容顏盡顯,使得本是起身施禮問安的各位少爺們此時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呆立在那裏。
“各位好。沒想到我昨天才回京今天就有這麽多人來看我,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呢。”尤莉亞淺笑了一下來到主位坐下。目光望向上座的一人,麵容粗狂,服裝鮮亮,款式怪異。“這位想必就是從南郡來的安途魯王子殿下吧?”
武安國,位處洛亞大陸南部,南郡正是武安國的首都。武安國幅員遼闊,是次於神武帝國的大陸第二大帝國。國土大多處於蠻荒地帶,人民性情狂野好戰,所以武安國的人又被稱作南蠻人。雖然現在大陸經濟交流頻繁使得國內情況有所改善,不過仍然有部分生活在偏遠山區中的人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
“何孛#8226;安途魯見過東聖公主殿下。”聽到尤莉亞的聲音,何孛微一回神,雙手一抱,直立挺身揚聲說道。
“貴客遠道而來,本宮沒能相迎,倒是有些失禮了呢。”看著何孛,尤莉亞雙眼神光一閃,臉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一股皇室貴氣悠然而生。
“哪裏。是何孛來的突然,怕擾了公主殿下的清淨。”何孛的聲音洪亮,氣勢非凡。
“好了,大家都坐吧。讓客人都站著這可不是我們東聖王府的待客之道。”尤莉亞對何孛的態度略感意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麵對她真實容貌還能如此從容自若的說話的青年男子。
聽到尤莉亞的話,眾人紛紛落座。大家也都是善於應酬交際的人,有人開口攀談,漸漸客廳中的氣氛活躍了起來。
修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沒什麽反應的站在尤莉亞的身後,而牙則一個人蹲坐在尤莉亞椅子後麵的牆角處抱著劍閉目養神。
“聽說東聖公主常年在外奔波,想必十分辛苦吧。”一人問道。
“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父王每日為國操勞,又膝下無子,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麽能夠不自勉一些呢。”尤莉亞輕巧的回道。
“東聖親王不是有一個養子麽?”也許是蠻人天生的硬氣,又或是對神武帝國的情況不是很了解,聽了尤莉亞的話何孛有些奇怪的問道。
“安途魯王子殿下也說了,是養子,既被收養的孩子,那怎能算是兒子呢?”尤莉亞眉頭一挑,表情不變。
“哦?養子的意思應該是被養育的兒子吧?”何孛憨直的說。一時間客廳中的氣氛變得有些緊繃。
“這樣說也沒錯。”尤莉亞微微眯起眼睛。“不過我不能用這個來當成我偷懶的借口啊。”
“是啊是啊。東聖公主為國為民勞心勞力,不辭辛苦,不加抱怨,真是巾幗紅英,令我等敬佩啊!”菲魯希斯把手中折扇一抖,嘿嘿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說的是,說的是!”其他人紛紛相應。
“東聖親王手握帝國軍機大權,手下高手如雲。公主殿下又是自幼走南闖北,想必身邊也一定有不少的好手吧。”就在眾人剛剛緩和了氣氛的時候,何孛竟然又不合時宜的叫囂。
“好手算不上,隻是一些老家臣而已。”尤莉亞目光向身後的修瞟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聽聞東聖王府彩虹組各個都是奇人異士,不知道有幾位跟隨在公主殿下的身後呢?”何孛又問道,目光充滿挑釁的望向修以及坐在牆角的牙。
“彩虹組?那是什麽?”尤莉亞一愣,隨即一臉莫名的說道。雖然是人盡皆知,但是秘密終究是秘密。
“南郡兒女講求以武會友,我帶來的武士也對神武大地上的武人很是向往,怎奈高手難尋,一直心存遺憾。今日到訪王府,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得以賜教?”何孛氣勢咄咄逼人,在他身後已經有一個高大男子邁步走了出來。
“這個……”尤莉亞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如此明了的挑釁,身為神武帝國的親王公主,她必須捍衛自己家族和國家的尊嚴。可是現在身邊隻有兩個人,以修的身份是不會出戰這種情況的,而牙……尤莉亞回頭看了他一眼。
“要我去麽?”牙緩緩張開眼睛。
“既然人家點名了,我們也不好掃興。”尤莉亞說道。
牙幽幽起身,抱著劍走入場內。在經過尤莉亞身邊的時候聽到尤莉亞小聲說道:“不可以殺人!”
畢竟對方也是一國王子,而且言明以武會友,如果使對方有所損傷必定影響很大。
“在下登圖,閣下是?”看到牙出來,那個何孛的手下抱拳問道。
“牙!”牙淡淡的說,走入場中和登圖對立而站。
雖說東聖王府很大,但是畢竟這裏隻是客廳,除掉裝飾和桌椅,中間剩下的地方十分有限,在這麽狹窄的地方戰鬥又不能殺人,使牙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才好。
和平時全然不同,牙是第一次手裏拿著劍而身上沒有殺氣。畢竟是不可以殺人這種情況他還沒有能夠掌握。登圖也同樣沒有殺氣,但是卻有很強的鬥氣,此消彼長。
登圖暴喝一聲,抽出背後巨劍頓時房間中打了一道靂閃,可見他的劍絕非反品。
“情況不妙啊!”修輕聲說道,隻有身邊最近的尤莉亞才能聽到。
“你說牙會輸?”尤莉亞疑惑的問道。
“必輸無疑!”修很肯定的說。
“不會吧。以牙的實力不會隻因為武器的差別就打輸的。是因為剛剛和幽交手的關係麽?”尤莉亞不明白為什麽修今天對牙這麽沒有信心。
“不,問題出在他自己。當然,也出於你。”修沒頭沒腦的說道。
“和我有什麽關係?”尤莉亞一頭霧水。
“一會你就知道了。”修不再做解釋,因為比武已經開始了。
“啊!”登圖大喝一聲,腳下用力一蹬,仿佛大炮一樣向著牙直衝了過來,手中的雙手大劍掄開,向著牙橫斬過來。
牙向旁邊輕巧的閃身躲過登圖的攻擊,緊跟著腳下一陣不穩,身體極不協調的向旁邊再次翻轉,繞到登圖的身後去依舊提劍看著登圖。
“怎麽回事?”看到牙的動作登圖一愣。明明第一次躲閃的十分精妙,他已經做好防範牙反擊的準備了,卻沒有想到牙突然做出十分詭異的動作和一打多餘動作以至於失去了反擊的時機。
“他在搞什麽鬼?”尤莉亞一皺眉頭。
“他不是故意的。隻是沒辦法。”修淡淡的道。
“原來如此啊!”看著牙,菲魯希斯嘿嘿奸笑。“小家夥,搞不好要吃苦頭了。”
“在嘲笑我麽?竟然看不起我?”覺得被對方輕視了,登圖心頭火氣,力道再次提升。
同樣的簡介明快的攻擊,速度比之剛才快了一倍有多,普通人隻能看到一道淡淡的身影。
普通人看不清,可惜牙並不是普通人。身形稍稍向旁邊一閃,鬼魅般閃過了登圖的攻擊,但是如前次一樣,閃躲得輕巧明快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可是準備反擊的時候卻動作生硬身體扭曲。
“難道隻是一個外行人?”看到牙連續兩次的動作,登圖心中不由泛起一陣嘀咕。
“好別扭啊!”牙皺了下眉頭。不能殺人,這個要求對於牙來說幾乎是封印了他的劍。他從天人那裏學來的都是殺人劍法,出劍殺不死人是一回事,但是如果一開始就不可以殺那又是另一回事。牙一向以殺氣強盛氣勢淩人對敵,如今讓他進行點到為止的比武,無疑不能夠適應。
“牙的動作怎麽怪怪的?”雖然自己沒有高深的功力,不過也是見過不少高手,尤莉亞也發現了牙的不正常。
“因為他可能是全大陸最弱的武者!”修語出驚人。
ps:大病初愈,頭暈腦漲。禍不單行,又添心堵,鬱悶!
事多增煩惱,
事少多無聊。
生活盡如此,
何處尋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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