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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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方春寒躺在寬敞的屋子裏,好像失去了肖芳一個人很難入眠。-------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因為這個房間裏曾經留下了肖芳的所有痕跡,有肖芳裝飾過的牆畫,也有肖芳使用過的化妝鏡,就包括這張床都空著肖芳曾經用過的被子。

    方春寒幾乎不能再看到這一切,如若再看到這些他都快要瘋了。於是他想換一個地方住,試圖改變自己這糟糕的情緒。

    沒過幾天他就聯係到了新的住處。這個地方似乎很清靜,聽不見馬路上喧囂的汽笛聲,而且從窗口還可以看到一個很幽靜的小花園。他在屋子裏來回地走幾趟,立刻就能體會到新房間所帶來的不同,於是快樂的心情在他的臉上浮現出花一樣的美麗。

    他隻是想從這個新環境裏找回過去的自己,重新再開拓一片天地。

    有一天方春寒碰見了一個熟人,他看到方春寒住到了這裏感到很驚訝。然後問方春寒是什麽時候搬到這裏的?方春寒告訴他來了還不到一個月。隻見他說,這個房子已很長時間沒人住了。原因是以前這個屋子裏曾經死過一個女孩兒。

    方春寒一聽到這裏,立刻嚇得肚子一癟,差點把褲子掉了下來。“啊,該死的房東,他怎麽事先沒和我說過這些呢?”方春寒氣急敗壞地怒斥道。

    隻見這位朋友說:“不過也沒什麽事,對一個膽大的人來說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你不也住了快一個月了嗎?”方春寒膽怯地愣了一下,說:“對呀,我已經住了快一個月,其實也沒啥可怕的。”方春寒說話的口氣裏帶出一種滿不在乎。但說完後心裏卻開始變得惶惶不安了。

    “你知道她是怎麽死的嗎?”方春寒又好奇的向朋友追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她是死了好長時間後,人們聞到了糜爛的臭味才有人報警的。”

    “哦,好惡心呀。怎麽如此倒黴的事都讓我碰上了?”方春寒很不滿意地怨聲載道。

    然後他的臉色被嚇得蒼白手指也漸漸地變得冰涼了。“好啦,謝謝你為我揭開這個秘密。否則的話,我跟上鬼也不知道怎麽死的。”方春寒好像快沒有底氣似的衝熟人說道。

    這位熟人也發現了他的膽寒,對他安慰道:“我也是隨便說說,你可別在意。如果說死過一個人就不敢住了,那麽醫院裏每天都在死人,難道大夫們就不去上班嗎?要把心放寬些天地下就不會有可怕的事情啦。”

    方春寒害怕對方看出自己懦弱的一麵,故意裝作堅強說:“無所謂,都是無所謂,如果真有鬼,那就半夜起來抓鬼唄。”然後這位熟人跟著他一樂又笑嘻嘻地說;“對,晚上可以抓鬼呀!隻要你抓鬼出了名,那別人家裏有鬼也請你去抓,到時候你就會成為一名鬼神了。”

    方春寒聽到這裏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心裏嘀咕道:“什麽他媽的一大堆兒抓鬼,我隻是隨便說了一下你倒是來勁兒了,我看你長得就像個鬼。”

    他和熟人分手後,一時都不敢回家。心想:“為何這麽倒黴,剛跑掉一個女人,這回卻來了一個女鬼。”直到該睡覺的時候,他才故意晃著身子哼著小曲兒回來。目的也是為自己壯膽。

    他關掉了燈靜靜地躺在床上,不一會兒,無意中就感覺有一女鬼披頭散發地懸掛在房頂,然後又凶猛地向自己撲了過來。他頓時嚇得魂飛膽散,一聲尖叫就摔在了床下。

    他以為自己要麵臨一場厄運,閉上眼睛動也不敢動。結果並沒有發現有什麽惡魔襲擊自己,於是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趕忙打開燈。此時他喘著長氣在屋子裏巡視了一邊,發現沒有任何變化和以前一樣安靜。他知道這是自己在驚嚇自己,完全是心裏作用。

    但還是在幻覺中看到了那可怕的一麵,於是他膽怯了。緊接著一種恐慌占有了他全部的思維,他畏縮地又躺回了床上。

    過了好一會兒,又聽到從外麵傳來一種怪怪的聲音,於是他很緊張地站了起來,輕輕地走到窗口,望了一下那個寂靜的小公園。這一刻他仿佛聽到外麵有風吹樹葉的聲音,就像人在行走似的讓他毛骨悚然。他就像犯了病似的居然用一張棉被掩住了窗口,然後才感覺好多了。這回他有意用被子把頭蓋得緊緊的,但還是聽見冰箱裏發出的噪音就像是一個女人在哭泣。頓時他又嚇出了一身冷汗,緊接著坐了起來。他走到電冰箱的旁邊仔細的聽了一下,覺得聲音確實怪怪的,所以他一生氣直接就掐斷了電源。嘴裏自言自語道:“他媽的,什麽都想和我作對。”這回他覺得安靜多了,再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就關燈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發現有一道強光在反射自己的眼睛,於是無意中又睜開了眼。刹那間他有點害怕,不由的緊張起來。

    隻見黑黑的牆上多出一個洞,而且透著強光。他有點不明白也有點好奇,然後順著床邊輕輕地走了下來,等他走到跟前一看,原來是從隔壁家傳過來的光。在他提心吊膽的一瞬間,他衝著洞口向裏一望卻發現裏麵有一男一女在**。

    這時他的心翻騰了一下覺得好奇怪:“怎麽三更半夜突然會出現一對生死戀。”就在他好奇的窺視中,洞口突然不見啦。頃刻間他又驚呆了,眼前是黑黑的一片。

    就在他猶豫的瞬間,猛然間從牆上噴出一股熱熱的人血,方春寒驚叫了一聲就跌倒在地,然後就暈了過去。直到天亮的時候他才恍惚中爬了起來。

    昨晚發生的一切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可怕的陰影。第二天,他說什麽也不敢在這個房子裏住了,然後和我打了招呼暫時先搬到我這裏來住。我聽了他講得一切感覺很好笑,對他說:“世界本沒有鬼,隻是人的心裏作用虛幻出了鬼,那些不論多可怕的鬼也都是人裝的,全是自己嚇自己。”方春寒好像已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是被嚇得像一解不開的疙瘩,麻木的沉默不語。他住在我這裏的頭一個夜晚,我也被他搞蒙了。

    半夜裏我突然被他的啼哭聲驚醒,我趕忙打開燈,看見他抖動著四肢痛苦的呻吟著,於是我將他狠勁兒推醒。隻見他好像是換了個世界似的,很奇怪地睜開了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發生了什麽事,你夢見了什麽為何要啼哭?”我很不解地問道。他稍猶豫了一下,說:“我夢見一個女鬼剝光了我的衣服將我捆綁在樹上,而她卻盤腿端坐在房頂上對著天說話。忽然間,我又看到天空中閃了一道藍光,刹那間這個女鬼猛得飛了下來。隻見她手裏拿著一把亮閃閃的鋼鋸,她說要鋸掉我的命根子,那一時刻我嚇得渾身都失去了知覺。”方春寒說話中有點要哭的表情。“哦,你做得夢太可怕啦,難怪你睡夢中就哭泣。”我驚訝的說道。我確實被他折騰迷糊了,真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能做出如此古怪的夢,這隻能說明他的身體現在已變得很虛脫了。

    (二)

    方春寒真是被女人折騰的夠嗆。最早是和夏明淨,現在是肖芳。就這倆個女人已經從精神上讓他徹底崩潰,他在我這裏僅住了幾天就重新租到了房子。我知道他和肖芳分手心情很糟糕,想讓她在我這裏多住幾天。沒想到他死活要走,最後我也無法挽留他。

    沒多長時間,他的臉龐很明顯地瘦了。而且露出了兩邊高高的顴骨。他吃飯沒有食欲,每天隻吃一頓飯。我嚇了一跳,他如此高大的身體隻吃一頓飯,不用問也知道他在愛情方麵受得打擊太大。

    失去肖芳,方春寒突然想到了夏明淨。他覺得論人品,肖芳永遠沒有夏明淨對他忠實。直到現在他徹底服軟了,他知道在他所見過的女人裏,再沒有第二個女人敢和夏明淨叫板的。

    望著遠去的白雲,他突然想起國內繁華的都市,想起對夏明淨所欠下的情,已經用三言兩語無法概括了。那個時候夏明淨的確傷得很重,最後都到了神誌不清。

    每想到這一切,方春寒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受。他一個人回蕩在路上,眼神裏夾雜著深沉。他把車停靠在小路旁想靜靜地呆一會兒,此時從山林裏穿出的小河在不聽地向遠方流去,河麵上飛舞的鶴鳥自由地更換著位置,依稀還能看見遠處橫跨河川的天橋上麵走動的人影。他究竟想抒發一種什麽樣的感情?然後掏出了香煙深深地抽吸著,腦子裏還是放不下夏明淨的倩影。

    記得和夏明淨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他們經常散步在河邊,有時太陽映紅了河麵他們都遲遲不願離去。那個時候,日子過得是清淨而浪漫。夏明淨總是挽著自己的胳膊,沿著河岸上的小路走啊走,走過了太多的美好,走過了幸福的日日夜夜。如今那個時光已不存在了,留下的卻是孤寂的一片。

    方春寒望著遠去的河川長長的歎息,此刻太陽已經躲到了山後,那飄出來的星星還在眨著眼睛莫名地望著他的表情。他什麽也沒說,知道星星的出現是催促自己快點回家。他確實忘了黑夜帶來的清涼是對自己的驅趕。

    當一切都失去的時候,已經變得很晚了,隻是一堆有聲的歎息。他雙手緊抱住頭狂喊:“我曾經傷害過一個女孩兒!我傷過一個女孩兒……”他那似乎神經了的動作,在發泄中變得瘋癲。慢慢地隨著無人的問候才恢複了平靜。說實在的,再堅強的男人也擋不住情感的崩潰。

    於是在他的臉上又一次淌下了男人淚。恍惚間能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柔情似水的呼喊:“方春寒,快過來!我在這裏。”他順著前方望去,夏明淨的身影卻忽隱忽現,她穿著一件潔白色紗裙,和白嫩的膚色相融為一體輪廓出一個完整的美女。他按捺不住心動,猛然向前抓住她纖細的手臂再也沒敢放開。

    他害怕夏明淨重新消失。“夏明淨,我是方春寒!”他拚命地呼喊著,此時夏明淨的眼淚像泉水一般在湧動。她難以控製這夢一般的傷痛,開始呼喚那失去的記憶,在愛的風口拚命地擁抱方春寒。

    “從今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我怕,怕你帶走所有的陽光,留給我的全是黑夜與寂寞。”“你不用害怕,有我的存在不會再有黑夜。”方春寒的語氣已開始變得委婉,他的真情已打動了夏明淨的心。

    夏明淨像剛蘇醒的春天,慢慢地伸直了腰背,然後發現到處都是鮮花綠草。方春寒輕輕的將夏明淨摟在了懷中,深深地給了她一個吻,然後說:“世界上可能隻有一個美女那就是你啦,因為我已找遍了千山萬水再沒發現比你更美的女人。”夏明淨微笑的瞬間,甜蜜的像一個孩子,滿臉都是滋潤的光澤。

    方春寒望著眼前清澈的河水,仿佛在旁邊已搭建了一座幽雅美麗的別墅。他攜著夏明淨的手一同走進這屬於自己的天堂。當他清醒時才發現這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空空的一片。那個寒冷的夜晚卻把他凍得渾身都在發抖,他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方春寒的生活是因為他本人把握的不好所造成的。如果真的感到迷茫,也是他思想出了故障。和夏明淨的絕情,和網女相會後的失望,到最後和肖芳的分手,無一不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也許一次次的失敗給他施加的壓力要在一定時間裏爆炸,於是,他玩世不恭在激流勇退中變得冷漠了。

    他一個人躲在無人的角落,像脫了皮的冰雪淹沒在水中開始融化自我。沒有人會知道她將變成個什麽樣子,更很少有朋友能走近他的身旁。一時間他像封閉了自我拒絕任何人的交往。

    此時的他就像被外星人洗了大腦,和以往徹底不同了。他現在居然有了脾氣,在煩躁的時候兩隻眼睛都在發光;在安靜的時候卻冷漠的像一座石像。有一次他躺在床上聽見一隻貓在“叫春”,他一怒之下把這隻貓給閹割了。他變得比以前凶狠而且搞不明白他在尋找一種什麽境界。我有點想不通,為何這樣優秀的朋友卻被命運推向了黑暗的邊緣?我感到害怕卻無能為力。因為方春寒的固執無法再能找到解藥。也許是曾經的傷痛一點一滴凝聚成了現在的結局。

    如今方春寒考上了研究生,可不像以前那麽輕鬆了。一個導師隻帶他們四五個學生,要求很嚴格。每天打完工後還要寫論文,感覺很疲累。所以精神的麻木對他的生活影響很大。而且他目前這種抽象的變化其實就是他每天麵對生活的困惑。

    我無聊的時候隨意給他發了個短信:“一個人每天要做三件事,第一是笑,第二是微笑,第三是大笑。 相信你有快樂的時候。”緊接著他又給我回複道:“我每一天都在微笑,但微笑似乎離我很遠。我能聽到脈搏在跳動說明我還活著,就足夠快樂啦。”我讀完後就馬上能知道他現在的生活狀態,他是處在一個很壓抑的空間。

    有一次老師提問,他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直接給老師唱了首歌,老師覺得他很古怪就讓他坐下了。同學們都被他這種牛頭不對馬尾的作法搞迷糊了,都在下邊悄悄地樂了起來。但他自己卻沒有一點感覺,認為自己是完全的正確。其實,在他的心裏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重重的禁錮他的思想,就包括他對生活態度還有那種冷漠的眼神,到處都能看見他停留在快要崩潰的精神邊緣,痛苦的掙紮。每天工廠、學校、家這三點式的生活方式,已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厚厚的繭子。他像一個機器人固定在幾個點上每天奔來奔去,實際上他也快有病了。是生活在國外的又一個犧牲品,也是我長滿綠樹心裏的又一棵枯黃。

    (三)

    阿裏現在可不像以前說話那麽詭秘,肖芳和方春寒一分手,他他立刻腰板硬了起來。總是在我麵前講他和肖芳在一起時的肉麻經曆。他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長得帥是肖芳先勾引的他。其實,我根本就沒問過他倆是誰先勾引的誰,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我認為像他們這種戀愛關係怎麽講也是屬於**,沒什麽可吹捧自己的。在過去管這叫“狗男女”,現在世道變了改成了第三者插足,但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但我從阿裏的話語中能獲取一些他們之間的信息,發現阿裏對肖芳愛得已經很深。

    我問他最近見過肖芳嗎?他說:“隻見過一次。不過,肖芳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我和她在一起時,她總帶著很憂鬱的傷感。那時候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變得憂傷,隻想用我的愛來安慰她的心,試圖把她從煩惱中拯救出來,但我的行動並沒有起到什麽好的效果。”阿裏說到這裏滿臉無奈的樣子。

    聽了他的話,我對肖芳的處境也表示了懷疑,害怕她情感上再發生什麽變化。這樣對我來講朋友就顯得更少了。

    人都是感情動物,不可能方春寒對她的深愛她無動於衷。現在那種在別人眼裏永遠看不懂的悲傷有可能就是她和方春寒分手後留下的隱痛。

    於是休息的時候,我主動給肖芳去了個短信。說想和她見上一麵,問她是否有時間?她答應明天與我見麵。其實,我的目的隻是想開導她一下,以免她再走了夏明淨和方春寒他們的老路。也許她此時內心正好有一肚子的鬱悶想和人疏通。

    第二天她很按時到了,一見麵就給我來了個熱情的擁抱。說實在的,生活在國外的快節奏中,老朋友能見上一麵也是格外的親熱。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方春寒已經走了,然後就是擋不住的眼淚。我望著她難過的樣子心裏也不是很好受,於是衝她說:“不要再提這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不可能再重複出現,還是說一些最近的生活情況吧。”

    然後,她用一種懺悔的語氣說道:“杜冷,你聽我把話說完。我是個命苦的女人,其實對方春寒的傷害從心底都有一種被譴責的感覺。完全是我行為過激引發了這麽多意想不到的事端。現在看,我是跳了黃河也洗不清啦。如今我在外人的眼裏是向上走了一步,好像是變得更高了一籌。其實,我有我的隱痛是別人無法看到的。”

    “你和三上公男的感情處得好嗎?”我很關心的問道。隻見肖芳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語重心長的說:“三上公男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我從沒說過他的不好。他具備了優秀男人的好多美德和一個成功誌士的與眾不同。雖然在年齡上是比我大了許多,但我絲毫感覺不到他蒼老的一麵。反而他的成熟和他淵博的修養在我的心中變得光彩奪目。最初我隻認為他是一位很優秀的企業家,隻會搞經濟。等後來我才發現他懂得太多了,他不僅能用哲學的觀點來分析人性的變化,而且還能從曆史的變遷講解今天的現狀。有時他興趣來得時候還給我講穿衣的美學。他敏捷的思維簡直就是一本讀不完的百科全書。我從心裏不得不佩服他,他是我迄今認識所有男人中最有才華的一位。其實,真的不像有些人說的那樣我是看中人家的錢,這裏也有一半原因是我看上了他的才。”從肖芳這麽多感慨中,我知道她對三上公男已經是有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慕。

    肖芳在她的的同齡人當中應該說是一個生活弄潮兒,她具備了自己獨特的生活方式。如果說她對錢的貪婪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但也不能否定她內心沒有一點個性的東西。看來方春寒和阿裏被她迷住也不是什麽突然的事情。她不僅有形體上的美,而且內在的東西也有她的與眾不同。雖然是行走在男人之間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但她也有眼淚與同情,有真善美的東西在伴隨著她的生活。所以就憑這一點,誰也不敢把她趕出人間天堂。

    最後肖芳又講到三上公男的家世,三上公男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是他把妹妹一手帶大的,到今天他妹妹一直未嫁人誰也說不清是為什麽。自從肖芳的出現他妹妹才不情願的搬了出去。肖芳從沒有聽三上公男提過他還有個妹妹,直到有一天他妹妹打電話說要來他們這裏,這時肖芳才知道他原來還有個妹妹。

    頭一次與三上公男的妹妹相見,給肖芳的感覺不是很好。她發現他的妹妹有一種傲氣十足的樣子,而且態度非常蠻橫。肖芳處於禮節向她打了招呼,但她隻是冷冷的瞟了肖芳一眼然後把頭仰得更高了。

    肖芳沒想到三上公男的妹妹會是一副這樣的麵孔,讓她大失所望。就在她心裏感覺特別不舒服時,他妹妹居然在房間裏又挑起了毛病,說這個東西不應該往這裏放,那個東西應該放在別處。肖芳聽她的嘮叨有點**了,這根本不是她要管的內容,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她這種挑剔的話語其實就是在給肖芳聽。

    肖芳覺得她有點太狂妄了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一時忍不住的委屈都變成眼淚流了出來。

    三上公男也被妹妹突如其來的行為搞暈了。起先什麽也沒說隻是想忍讓她,但後來看到肖芳哭了,他頓時承受不住了。開口就衝妹妹吼道:“你是不是瘋啦?這個家你沒權利來說三道四,你明白嗎?”他妹妹聽到哥哥突如其來的斥責,竟然哭了起來。然後反駁道:“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她是一個外國人隻喜歡你的錢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愛你。”

    三上公男聽了這樣的話心裏就更來氣啦,直接就說:“這是我的自由不是屬於你管得範圍,我看你最好是馬上離開這裏。”三上公男好像動了真的,說話口氣很硬,目的也是想為肖芳挽回麵子。此時,他妹妹倒是覺得很傷自尊,認為這個家她已立不住腳了,於是流著眼淚離開了這裏。

    等三上公男的妹妹走了以後,肖芳把心裏的怨氣都放到三上公男的身上。然後沒有好氣地衝他問道:“為何你妹妹如此對我?我和她從來都不相識,她卻要這般無禮。”肖芳一邊說一邊又眼淚汪汪了。

    三上公男知道自己的妹妹確實做得不對,所以很歉疚地說:“她僅僅是我的妹妹,無法幹涉我們的結合。如果她本人做得不好我們可以不和她來往,從此斷掉這層關係。”三上公男講話很正義也算按住了肖芳的心。她想,也許這是日本人共有的性格,他們不喜歡讓自己的親人去找一個外國人。因此肖芳也放棄了對她的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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