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男聲女身誰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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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中的夜色是那麽的幽靜、柔美。---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難得空閑下來的我獨自躺在屋邊的雪地上,仰望著天空。
據說遊戲中的每天每個地方的星辰天象、風霜雨雪都是和現實中的一樣。
“此時現實中洛陽郊外的月也是這麽美吧!?”我對古代城池的位置也不很清楚,但想到遊戲中的這些設置卻也體貼。
“師傅到底是女的嗎?…………”躺在柔軟的雪地上讓我的思緒又開始亂七八糟起來。
一陣寒風拂來,引得我一陣寒顫。
“你還不睡覺,跑出來不怕冷嗎?”屋裏的玉麵狐狸也走了出來。
“如花……。”
如花相貌的玉麵狐狸婷婷一點,擺出的嬌嬈姿勢毫不敗於羅玉鳳的自信。
“你早點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就開始教你真正的易容術。”
為了躲避如花,我跑回屋中幻想起學會高級易容術後需要做的種種事情。
“等爺學會了易容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易容成燒餅店的武大郎,每天去免費拿20個燒餅。爺吃19個,爺還扔1個。………對…這次一定要扔一個。”
夢中燒餅伴我一夜,次日陽光耀眼而至。
“給我起來了。”玉麵狐狸叫道。
“快點起來。”
“…………”
“哎呦!爺的屁股啊。”美夢中的我還在抉擇最後一個燒餅是否扔掉呢。
“師傅,你怎麽又變樣了。你變什麽不好,怎麽老是變平原啊!”我摸著剛被狠踹過的屁股望著玉麵狐狸胸部道。
隻見今天的玉麵狐狸又打扮成了一位儒俠形象,背負長劍一把,頭發盤的老高,嘴角間一排胡渣子。
“哎呦。師傅你就別踹爺了,爺起來就是。”
跟著玉麵狐狸走到客廳。客廳方桌上正放著幾樣物品。
“昨天和你說道‘肉、脂、皮、發、血’中的脂了。你看看這就是大老鼠身上提煉出來的脂肪,摸摸看。”
鼠脂色彩白中偏黃,讓我腦中想起‘半老徐娘’這個詞來。我用手摸去,隻覺得摸鼠脂就像摸豆腐一樣光滑細嫩。
“師傅,這鼠脂這麽滑溜怎麽用它來粘蠟肉、香腸呢?”
玉麵狐狸聽到香腸豪邁一笑,絲毫沒有他易容女子時那種嬌柔。
“你用指甲把這鼠脂上麵一層脂皮劃破看看。”
按照玉麵狐狸的指示脂皮被我指甲慢慢劃破,淡黃色脂皮頓時留出粘稠的混合物。
“師傅,這東西怎麽弄不掉了?”我突然發現手上粘了鼠脂後居然怎麽也弄不掉了。
玉麵狐狸沒有回答我問題,隻是拍了拍我肩膀後又不知道從那掏出那麵銅鏡向我照來。
“羅玉鳳!……”
“是的。如果你能把鼠脂弄掉,那麽你臉上的羅玉鳳裝扮也能弄掉了。”
“師傅,那你就快告訴我吧。”
玉麵狐狸再次大笑,隻見他從自己包裹中掏出一瓶黑色的液體。
“石油?”
“你隻要在這裏麵洗一洗就能洗掉這假的一套‘肉、脂、皮、發、血’易容了。不過如肉用真人的一套‘肉、脂、皮、發、血’就洗不掉的。”
果不其然,沒想到在黑裏吧唧的石油中洗臉還別有一番風味。
玉麵狐狸見我去掉裝後才接著說道,
“皮,我們用的就是這個。”
隻見玉麵狐狸一邊說一邊就從桌上的另一個盒子中掏出一張柔軟、薄稀的麵皮。
“這是真人皮?”
玉麵狐狸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把麵皮遞給我叫我聞聞。
“這麵皮怎麽有橡膠的味道?”
“橡膠是什麽我不知道。不過這皮是用橡樹中流出汁水而做的。”
“那到底怎麽做呢?”
“首先用模具塑造形,然後用橡書汁澆灌,最後放在陽光下暴曬就行了。”
“可是師傅,這麵皮有氣味那易容時別人不就很容易分辨嗎?另外就算麵皮形狀對了,可是也要麵皮適合自己的臉型才對的上啊。比如我是瓜子臉,那又怎麽戴圓臉的麵皮?”
玉麵狐狸聽我一下子問這麽多問題不怒反喜道,
“好徒弟,你這些問題問的好。我就知道我沒有收錯你這個徒弟。”
“首先這麵皮雖然有異味,但是我們的蠟肉卻有清香,這兩種氣味完全可以相互抵消。其次是你提的麵皮和自身臉型問題。徒弟你難道忘記前麵的肉和脂的用處了嗎?我們在戴麵皮前就因該用肉、脂、血混合後填充在麵皮下在戴在臉上就行了。”
“哦,是不是像捏泥人一樣,先用泥來塑造形狀,再給泥人糊上的一層紙,也就是麵皮了。”
玉麵狐狸擺出一副‘孺子可教’的造型,不斷撫弄起自己的胡渣子。
“師傅,肉、脂混合我明白了。但是為什麽要把血混進去呢?還有‘血’又是什麽?”
“‘血’分為兩種。一種是不動血、一種是流動血。”
“這麽高深?說簡單點撒,不要太對不起劉德華了。”我搶道。
玉麵狐狸聽我說起廢話,剛還沉靜在滿意收了得意弟子的yy中就被我打斷,一氣之下一腳又向我屁股踹來。
俗話說得好,“一回生、兩回熟,三回飛腳難進入。”
我快速閃避開玉麵狐狸的飛腳,一雙渴求知識的眼睛再次死死的向盯他去。
玉麵狐狸大約被我那求知的渴望打動,於是沒有再去計較就又講起來了。
“所謂的兩種‘血’分別是朱砂和動物血。”
聽到這裏我又搶話道,
“朱砂不動,那一定就是師傅你說的‘不動血’了,而動物血就是‘流動血’了。”
這次我自信的搶話得來的卻是一頓白眼。
“你這麽笨徒弟。”
玉麵狐狸話一說完,手中忽然閃出一把冷冷的匕首,幻眼間就把我的手指割破。
一滴滴鮮血從我的手指流出,沒過多久便結巴而愈。
“師傅,爺雖然體質異於常人,恢複
能力也非常強大,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時不時就割我一刀啊。”
玉麵狐狸食指一豎,擺出靜聲的姿勢說道,
“你剛才看到你手中流出的血後有什麽發現。”
“沒什麽發現啊。痛一下後就流血,流血完了就結疤了,然後…………”
突然間我想到了什麽,停下話又思考了一番後才道。
“師傅我明白了,我錯了師傅。”
“你真明白你那裏錯了?”
“是的。徒弟明白了。人的血和動物的血一旦流出體外都會凝結,所以所謂的‘不動血’因該說的是動物血才是。”
玉麵狐狸非常滿意。
“動物血確實是‘不動血’。而朱砂加水那才是所謂的‘流動血’。”
“那師傅。血分為不動血和流動血有什麽區別呢?”
玉麵狐狸忽然一聲輕笑,突然間一隻右腳掌就出現在方桌之上。
桌子上的腳掌最少也有45碼以上,腳趾間老繭無數微微有些蠟黃。細細往腳指甲看去,腳指甲裏還有幾條黑垢。
而為什麽我會說這是一隻右腳呢?那完全是因為我順著腳腕往後看去,從大腿到身體再到頭部,那不就是玉麵狐狸扮的儒俠嗎。
“你看出這腳的獨特之處了嗎?”
“大。”
我的答案換來了正在劈腿的玉麵狐狸手中的一耳光。
“老繭多。”
又是一耳光。
“腳指甲沒挑幹淨。”
玉麵狐狸幽幽一歎提醒道,
“你就不能往上麵看啊。怎麽老是看指甲。”
我的目光再次以腳指甲為起點開始往上。
腳腕、小腿、大腿、雙腿間、大腿、小腿、腳腕。
在我細致的觀察下讓我發現了奇怪的問題。隻見這隻腳掌雖大,但是整隻腿的線條流暢而且修長,分明就是一隻美腿。忍不住間我雙手慢慢往上捏去。
好有手感、好軟好滑啊!
忽然間“啪”的一聲響起。我隻覺得我整個人翻滾起來,頗有惡狗搶屎一招的架勢。
不幸中的萬幸是在我滾停之後嘴便沒有大便等我。
“你還不滾進來看腳。”
我揉著全身疼痛的關節淒涼的問道,
“師傅,不看行不行。再看爺還是會把持不住的。”
玉麵狐狸憤然大怒道。
“首先,誰告訴你我是女的,我如果是男的那你剛才的行為不就是很惡心嗎?其次,我是讓你看我的腳,並不是讓你看我的腿。最後,我隻讓你看,沒讓你用碰,你知道了嗎?”
聽了玉麵狐狸的話讓我更加相信自己師傅一定是位女的,還必定是為美女。
“讓你快點來看。”劈腿中的玉麵狐狸也開始不耐煩起來。
我慢慢又走了過去,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會偏移。
“師傅,這腳除了大一些、醜一些、髒一些還會有什麽特別呢?”
“你注意我腳上的血管。”
隨著玉麵狐狸的提示我才發現他的腳上隱約有幾根血管。其中有幾根血管是呈現青赤色,另外有幾根卻是淡紅顏色。
“師傅,難道你這腳裏的青赤色血管就是‘不動血’,而那隱約可見的淡紅色血管就是‘流動血’了?”
“是啊。所謂‘不動血’多用來表現那些皮膚下粗大的血管,而這些血管用來突顯有血有肉的肌肉男人是最適合不過。至於流動血會若隱若現在麵皮之下,這時你可以幻想一位麵如脂玉的美女皮膚下盈盈血色流動,那她將會是一位多麽誘人的女子呢。”
玉麵狐狸的話不覺間就把我的思緒帶回到當初和萬年蚌精閉困在蚌殼之中的情景。記得她的肌膚也是淨白勝雪,如脂如膏。我還記得當初她在我輕薄之下麵色紅潤、血色隱隱時的誘人景象。
“喂,徒弟,你又在亂想什麽呢?”
玉麵狐狸見我又不搭理,又是一拳伴隨幾顆門牙而出。
回過神來的我痛惜的拾起掉落的大牙,悲慘的說道,
“師傅,爺才跟了兩天而已,牙都掉了七八顆了。要不是爺這體質也決定爺的牙長的快,那爺早就連吃飯的牙都沒了。”
玉麵狐狸大約也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也就沒有在指責於我。
“‘肉、脂、皮、發、血’現在隻有發還沒有講了,這發就是頭發。其實一般頭發我們還是用人身上的頭發為好。不過有些胡渣、睫毛、眉毛等等就要用一些特殊的毛發了。”
“為什麽胡渣、睫毛、眉毛就不能用人身上的呢?”
“胡須有長的、有短的。最難的就是我現在這種斷胡渣子。需要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和皮肉相連的。”玉麵狐狸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嘴角的胡渣子說著。
“那胡渣子要怎麽做呢?”我問道。
“胡渣子我都用陰毛而製。”
“陰毛?”這是我正好剛喝著水,突然吃驚之下險些因喝水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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