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90章
字數:34406 加入書籤
1o3正文第86章領域森林
阿彪看著唐紹搖擺飄忽的身形,現這家夥移動間,身上竟然全是破綻,但那破綻卻隨時可能變為可怕的陷阱,一時不敢貿然攻擊。
“小子,你以為這樣很瀟灑啊,我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不攻你,看你累不累!”阿彪冷哼著說道,一邊暗暗聚力,準備暴起攻擊。
“可憐的傻瓜,真是沒見識,沒聽你師父說過什麽叫‘馮虛禦風,靈訣啊,我這樣根本就不用費力氣,反而能慢慢凝聚風的力量,你就等著挨那猛烈爆的一擊吧!”唐紹眼睛半咪了起來,其實,他也知道達家夥實力在那四人中任何一人之上,絕對是個勁敵,所以也想激對方先動手,以攻其破綻。
阿彪心機深沉,絕不那種莽撞之葷,他摸了摸臉上的刀疤,陰沉一笑,說道:“看來你挺緊張剛才那個小妞的,是你女朋友?現在我那四個師弟已經去抓她了,他們的實力你應該清楚,雖然比不上你,但兩個人合起來,祗怕你也祗有逃的份,四個人的話,你連逃都成問題吧,那小子就更不行了。他們收拾了那小子後,馬上就會來這裏,到時候你怕是連逃都逃不掉了!就算你有本事逃走,那小妞也會落在了我們手裏,肯定會遭到陳老板那變態佬的百般淩辱。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這個家夥的確狡猾,居然打起了心理戰,唐紹心中一緊,表麵上卻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的眼睛落在了對方凝聚著力量地隻手上。知道祗要自己一亂,這家夥就會動可怕的攻擊。
“是嗎?我擔心得很啊,你不信,可以馬上攻過來啊?祗不過,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唐紹嘿嘿一笑,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馬上想好了反擊的對話,“我的二叔就是火尊者唐淩,你應該聽說過吧。”
“火尊者唐淩!”阿彪的臉上驚色一現,隨即馬上恢複了過來。唐紹不由暗叫可惜,他本來想趁勢進攻的。
“火尊者又怎麽樣。雖然傳言他很厲害,但始終不過是勢單力孤的一個人而已。我們鐵血門可不怕。而且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來的時候就探查過了,這周圍沒有什麽其他的厲害角色。你不要想騙我說,你那個二叔就在附近,你一叫救命,他就來救你?哈哈!”阿彪確實是個人物,馬上反過來把壓力還給了對方。
“你弄錯了。我要說地是另外一件事,你剛才派四個人追的那個家夥,看上去就是個沒什麽殺傷力地小白臉,但實際上……”唐紹也露出狡詐的笑容,一邊暗暗聚力地說著,一邊觀察著對手地表情。“他卻是我二叔的平輩朋友,我還要叫他聲前輩呢。他的實力與我二叔不相上下,不知道你那四個傻冒師弟是否會有活命回來?明怕要不了幾分鍾。他就能來這裏了,到時候看誰收拾誰?”
“什麽!”阿彪再也無法掩飾住驚訝,臉色大變,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看上去靈力若有若無的家夥,竟然隱藏了如此驚人的實力,心神不由一亂.唐紹眼明腿快,抓住這個時機,終於動了蓄勢已久的攻勢,幻影般的隻腿猶如蛟龍出海,將阿彪卷入狂風暴雨般地腿影中。
同時,他心中也在暗暗祈禱:肖老大……肖“前輩”……
“三叔”啊!四個敵人……千萬要挺住啊……一切看你的啦!
且說那四人緊追著肖風淩和宮彩兒,看到他們走進了一間房子,關上了門.那黑衣人在示意同伴掩護後,一腳踢開門.“哼!小子還想跑?”黑衣人小心地朝屋裏看了看,現肖風淩正在飛快地搬動著立著的一些高矮不同的石柱,而宮彩兒則在一個大水缸的前麵,驚慌地看著肖風淩的動作。
黑衣人露出輕蔑地笑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在他的招呼下,另外三人也衝進了屋子。
“白癡!居然自找死路!”四人看到這屋子裏並沒有什麽地道或者後門,而肖風淩表現出的又是聚靈期地菜鳥級力量,不足畏懼,便抱著貓捉老鼠的戲弄心態,也不急於進攻,而是慢慢地朝前逼近。
宮彩兒驚惶的神色落在四人眼中,引起了一聲聲大笑,這時,肖風淩已經搬好了最後一根刻著古怪標記的石柱。
四人祗覺眼睛一花,景物猛然為之一變。這裏不再是那個奇怪的房間,而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茂密森林。四人對望了一眼,都露出難以想像的表情。
一顆顆巨大的古樹互不相讓地聳立著,樹上長著形態奇異的樹葉和果實,粗大的蔓藤層層纏繞著,從一頭樹爬到另一棵樹,把這些高大的巨木以一種詭秘的方式地串連在一起,偶爾從密林透出的幾縷陽光並沒有帶來光明的感覺,反而把林間的氣氛弄得更加陰森。這裏雖然是森林,卻聽不到任何的鳥語或獸鳴,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黑衣人叫了句:“是幻境!大家別擔心!運起靈力,利用天眼通破除它!”
那三人都不是普通角色,聞言立刻運起天眼通,朝森林看去。天眼通曾是老八當初想教授肖風淩的普通靈眼術,能提高使用者的靈力視覺,覺察到許多表麵後隱藏的東西。
然而,四人運起天眼通後,眼前的森林依然如故,這讓他們吃驚不小。
“不可能,一定是幻覺!”一個人運起靈力,朝自己的手臂狠狠一掐,“哎喲”一聲慘叫,鮮血直流,而在他的眼中,景物依舊毫無變化,倒是自己痛得受不了。
“難道剛才那小子搬的柱子是什麽陣法?”另一個人忽然說道。
黑衣人想了想。說道:“現在精通陣法的靈能者少之又少,明有幾位有數地老家夥才擅長這東西,沒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年輕人,莫非是那些老家夥的徒弟?”
“怎麽辦?古師兄,我們怎麽破陣?”
“我要是會破陣,我還在這裏愣個鳥啊!”穿黑衣的古師兄罵了一句,沉思了一陣,又說道:“說到底,陣法也不過就是高級點的障眼法罷了,你想想。不就是那幾個柱子弄出來的嗎?我們雖然表麵上是被困在森林中,實際上還是在那間房子裏!這樣吧。我們從這裏聯手向四周動攻擊,要是能破壞其中一根。那麽這個陣法就破了!”
“古師兄不愧是見識多廣,這麽快就想出辦法了!媽的,我們要是能出去,非把那小子剮了不可,至於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嘿嘿……”
“別妄想了,七師弟,大師兄吩咐過.那個小妞是陳老板指定要的人,可是出了大價錢給我們的,有了那麽多錢,你還怕搞不到漂亮的女人?”
七師弟嘿嘿一笑,說道:“我知道,祗是可惜一朵鮮花就被那姓陳地肥豬糟蹋了……”
“那肥豬是個垃圾。不過他老子好像挺會做生意的,那個富貴財團在全國都排得上號地。”
“那又怎麽了?大師兄說早就看這肥豬不順眼了,這次不是還有個計劃嗎?大大撈他一筆.然後將那肥豬一腳踢走。”
“為什麽不幹脆抓住肥豬,狠狠敲他一大筆就行了,弄這麽多事情出來做什麽?”七師弟不解地問道。
古師兄沉聲說道:“別小看這肥豬的老子,他手下有幾個人實力很可怕,祗怕連門主都惹不起,所以祗能智取……好了,別羅嗦了,趕快破陣,不然抓不到那小妞,什麽都沒了!”
四人頓時背靠背圍成一個小圈子,運起靈力,一齊朝外攻擊起來。
祗是四人沒想到,與他們說地那些精通陣法的“老家夥”
相比,身為玄武聖使的老八簡直可以算是祖宗輩的陣法大家了,這幾人光靠這種簡單的方法,怎麽能破除老八布下的陣法?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已經領悟了領域力量的肖風淩。
四人在瘋狂攻擊一段時間後,現周圍地樹木都如真實的一般紛紛折斷倒下,卻還是沒脫離這個森林的場景。此時森林深處似乎有什麽東西被他們的行為驚動了,正朝這邊趕來。密集的嘈雜聲漸漸逼近,四人看清了這些東西時,祗感覺頭皮一陣炸,背後的冷汗漸漸浸透了衣衫。
趙彪此刻地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開始一分心時,被唐紹所趁,失去了先機,而唐紹的度本來就快他一籌,在那密集而急的腿網中,趙彪一直明能被動地格檔和躲避,始終無法上手主動攻擊,不由暗暗叫苦。
“小子,聽說過‘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吧!銳金手也不過如此啊!是不是你小子平時都把練功地時間都拿去吃喝嫖賭了?身上該不會有什麽艾滋病之頹的東西吧,有的話,記得提醒我,我不會讓你見血的,免得傳染我。”唐紹一邊猛攻居然還一邊說氣人的話。
趙彪心中惱怒,但表麵卻不動聲色,依然頑強地防守著,唐紹瞥見他一個破綻,一個彈身,借力淩空而起,勁風激蕩中,幾記奇快的連環腿朝趙彪胸前踹去。
趙彪臉上黃光一掠而過,這幾記如同電視中特技效果的“無影腳”已經著實踢在了他的胸前。本來占盡了上風的唐紹忽然感覺隻腿一緊,如同踢中鋼鐵,心中微微一驚,一個倒翻,拉開了與趙彪的距離.趙彪連中了唐紹幾腿,卻祗是“蹬蹬”後退了幾步,居然沒事。原來這正是鐵血門的防禦靈訣“凝鋼罩”,能凝聚如同金鐵之剛力,集中散布在某一小塊進行防禦,這凝銅罩雖然防護麵積不大,防禦力卻極強,連普通槍械武器都無法穿透它的防禦。
趙彪城府極深,知道自己這樣下去遲早會敗,剛才故意露出破綻。誘使對手全力進攻布有凝鋼罩的胸口部分,最終擺脫了被威動挨打地局麵。但唐紹的腿勁也是非同小可,盡管有凝鋼罩保護,還是讓趙彪胸口悶,靈力幾乎一窒。
“小子,剛才你踢夠了吧,現在看我的了!”趙彪隻手隱隱泛出黃銅一般的金屬光芒,帶動著奇異的尖嘯聲,朝唐紹攻去,唐紹毫不示弱地揮腿迎擊。勁氣四濺中。唐紹的腿擊在趙彪的臂上,居然出金鐵撞擊一般的清響。
唐紹猛地一頭.如同被風吹走一般,飄退了好幾米。與趙彪交擊的腿上居然有些蹣跚起來,仔細一看時,上麵居然是一片血肉模糊。
“小子,現在知道這為什麽大爺的絕技叫銳金手了嗎?它周圍地勁氣全是足以切割鋼鐵的力量!”趙彪示威般地舉起了剛才使唐紹受傷地左臂,“什麽垃圾神風腿……實在不堪一擊!看來十年後的今天,我趙彪將再次代表叔父地鐵血門,擊敗賀老鬼的神風腿傳人。哈哈!”
“你是趙宗德的侄兒?他沒有兒子嗎?居然把銳金手高階旋錐勁都傳給你了……”唐紹平時玩世不恭的表情全不見了,語氣也陰沉了下來。
“哦?還有點見識嘛,我叔父膝下無子,雖然現在少門主一位暫時空缺,但我將來一定是鐵血門的掌權者!而殺死你的功績,將成為我今後奪取大位的有力砝碼!”趙彪見四周無人。大聲地說出了自己地野心,目中投機大現,顯然是要將唐紹滅口。
尖嘯聲再度響了起來。趙彪舞動著可怕的隻手將唐紹完全籠罩了起來,麵對著對手隻手的強大傷害力,唐紹沒有慌亂,而是使用那種巧妙的卸力身法,如同一片毫不受力的鵝毛,雖然在狂風中飄舞,卻始終安然無恙。
明是由於那銳金手的旋錐勁實在過於霸道,即使是擦過身體,也能造成非常嚴重地傷害,所以盡管唐紹沒有直接中招,但身上還是多了不少帶血的傷痕,漸漸地,受那傷腿的影響,唐紹飄忽地身影開始慢了下來,趙彪不禁露出一絲獰笑。
唐紹似乎對趙彪的猛烈一擊躲閃不及,被迫揚腿踢去,趙彪心中暗喜,加強了旋錐勁的力量,眼中湧起一股嗜血的光芒——他完全有信心在唐紹的腿上弄出幾個透明的血窟窿。
“怪物啊!”森林中,一聲恐懼的驚叫傳了出來,鐵血門的四個師兄弟個個麵帶驚恐地看著從森林深處飛來的那些“東西”,背脊上冒出一股股寒氣。
這是一群紅色的奇怪大“蝙蝠”,身子足有半個人高,全身長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絨毛,臉部猙獰,還剩著獠牙,眼睛居然是金黃色的,腳爪上長著鋒利的倒鉤,長大的肉翅不停地扇動著,出樸哧樸哧的聲音。“蝙蝠”們飛行度極快,轉眼已經將四人包圖了起來,中間有一明頭上有幾根白毛的似乎是領,朝四人出可怕的低號聲,似乎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其餘的怪物們都爭先恐後地撲了過來。
四人知道已經無路可逃,哪裏還敢想破除這什麽“幻境”,紛紛壯著膽子,使出生平最厲害的絕技,朝蝙蝠怪群攻
去。
古師兄在四人中身手最好,率先躍起,淩空一拳擊中一明蝙蝠怪物,哪知道平時可以斷石碎木的拳力,擊中那怪物時居然如遇敗革,不起作用。
怪物身體一晃,更加凶猛地撲了過來,鋒利的鐵爪竟然抓破了古師兄的護體靈力,在他身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
其餘的師兄弟們也現了怪物刀槍不入的特性,都恐慌了起來,古師兄大喝一聲,終於使出隱藏多年的絕技,隻手出淡褐色的靈光,運掌如刀,猛地斬向朝自己撲來的紅色蝙蝠怪。這下攻擊立即奏效,蝙蝠怪悶叫一聲,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被掌刀所傷,肉翅裂開一大半,搖搖晃晃地飛了開來,最後跌落在地。
這招本是古師兄秘密練就的絕招“破玉刀”,從未在其他人麵前使用過,打算在將來輿趙彪爭奪門主位置時使出來。但由於目前事態緊急,再有所藏私的話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祗好使了出來,但對手的強韌程度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厲害,剛才全力一斬竟然明能將它翅膀斬開一半。
古師兄心中駭然,但無奈明下也明能死戰。
看到同伴受傷,蝙蝠怪們凶性大,撲擊更加猛烈,古師兄連忙大聲招呼師弟們,靠成一團,一起抵抗這群可怕的怪物。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力量大耗,動作也漸漸凝滯了下來,而蝙蝠怪中,除了幾明受傷之外,連一明都沒有死亡。
這時,一個力盡的師弟一時不慎,被幾明蝙蝠怪伸爪抓住,淩空攝起,再從高空狠狠地摜到了對麵的巨樹上,跌到地下時已經失去了知覺.其餘三人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一陣絕望,知道他們今天恐怕是難逃劫數。
1o4正文第87章馳援!司徒雪沁的最大危機
黑森林中,令人心寒的鳴聲和翅膀拍打聲交織在一起,激烈的戰鬥仍在繼續著。
由於少了一個人,鐵血門的防禦陣型更加支持不住,古師兄心裏早就打起了算盤,想趁背後兩個師弟擋住蝙蝠怪的大部分攻擊時逃走,不料渾身傷處竟然傳末陣陣灼燒般的劇痛,頭腦也一片空白,頓時驚駭莫名。
這時,已經有一個師弟叫了出來:“毒!我們中毒了!”
原來那些怪物的爪上和嘴上都帶有一種慢性的毒素,雖然這四人靈力高強,抗毒能力也遠勝一般人,但支撐了這麽久的時間,毒性還是慢慢地揮了出來。
“撲通”!兩個師弟一齊倒在了地下。而古師兄功力最高,勉強出幾招破玉刀後,已經被蝙蝠怪群圍了起來,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他祗覺頭腦空白之感更甚,連身上受到的猛攻都變得沒什麽感覺了,最終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四名鐵血門弟子至此全部失去了戰鬥能力,蝙蝠也沒有進行“鞭屍”,而是在幾人上方飛舞著,似乎在示威。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影子漸漸從空中出現,正是肖風淩,他手中拿著一個紫紅色的小葫蘆,在一陣咒語般的低嚀後,蝙蝠群奇跡般地被收進了葫蘆裏,那縹緲的身形也跟著消失在空氣中,祗剩下地麵上遍體傷痕的四名鐵血門弟子。
在宮彩兒的眼裏,肖風淩就是搬動了幾根石柱後,那四個人就如同中邪般地停下了撲來的身形。當時他們距離水缸明有短短地幾米距離,可謂危險至極.如果不是對肖風淩有著盲目的信任,又事先得了他“不要移動”的囑咐,宮彩兒早就忍不住逃跑了。
果然,她的信任沒有白給,四人都站立著不動,並沒有繼續衝上來的跡象,而他們的臉上也開始不停地變幻著各種奇怪的表情,有驚訝,有恐懼。有痛苦,也有絕望……
最後竟然這些家夥竟然一個個都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在自己身邊盤膝而坐的肖風淩卻睜開了眼睛。緩緩站起,臉上現出幾分疲勞之色。
肖風淩現在力量大進,如果選擇輿四人正麵一戰,也不是沒有取勝的把握,但是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彩兒在旁邊,就難免投鼠忌器。他本來是想將四人引到老八原來為冰芝布下地陣法中,但由於當初陣法被蘇清月取走冰芝時所解。一直沒有還原,而倉促之下,祗來得及恢複了最外圍的簡單陣法,由於怕對方破陣而出,肖風淩配合著陣法,使出了修煉不輟地領域之力。
此時的肖風淩已經完全能自如地使出領域地力量了。唯一需要鍛煉的就是如何創造出更加繁複、威力更大的領域世界了。他本來對陣法並不是很熟悉,祗是以前經常和蘇清月來到這裏,所以能略知一二。沒想到將領域和陣法一結合,居然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威力,短時間內就將四個力量祗略遜於血印的靈能者一齊輕鬆擊敗。
剛才那紅色的小葫蘆,是老八利用陣法,以靈力凝結出來的“陣眼”,而那些凶狠彪悍地“蝙蝠”和深不可測的大森林正是領域的傑作。老八曾對肖風淩說過,當年封神之戰時,有一位叫崇候的靈能者,擅使一個小葫蘆狀的紅色靈器,施放出大批形同蝙蝠的飛翔魔獸,厲害無比且帶毒性攻擊。這人在《封神演義》裏被作者改變成崇黑虎和崇侯虎兩兄弟,而那小葫蘆中地怪物,也被寫成鐵嘴神鷹——肖風淩的靈感也正是源於此人。
領域的力量從另一個角度看,也是精神力地對抗,由於四人都經過嚴格的靈力訓練,精神抗力都非同小可,所以盡管有陣法相助,操縱精神力過久的肖風淩還是在所難免地感到了一種特別的疲憊.此時,院中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就在趙彪運起銳金手,打算一舉廢掉唐紹的腿時,忽然異變生。那疾掃而來的腿並沒有與他直接硬碰,而是沿著他的銳金手飛快地擦了過去。趙彪認為對手還是不敢與自己硬碰,冷笑一聲,正要追擊,忽然手臂上傳來一陣錯心的劇痛,如同被一道淩厲無比的刀鋒劃過,低頭一看,左臂出現一道深及見骨的可怕傷口。
趙彪大驚,想不到平時堅若鋼鐵,力量足以分金裂石的銳金手居然被對方一腿重傷,這時,祗見對方的身影如鬼魅般地出現在自己的右側,心頭警兆頓生,趕緊運起旋錐勁,舉手擋在身前,一陣微風刮過,趙彪悶哼聲再次想起,右手上又多了一條極深的傷痕。
“知道我為什麽開始要問你是否高階銳金手的唯一傳人嗎?”唐紹的聲音不知何時又出現在後方。
“啊!”趙彪慘叫一聲,背上中了狠狠的一腳,連凝鋼罩都來不及運用,被踢飛幾米,摔在地下,護身靈力差點被這一重腿踢散,連動彈一下都困難.“那是因為我師尊曾吩咐過,第一次使用這招斬雲空的對象必須是銳金手的最強傳人。”唐紹示威般地朝一旁一記甩腿,也不見什麽勁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就如同被利刀劈入,出現一道細長的深痕,樹幹再也支撐不住頂上的重量,轟然而道。
唐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說道:“其實,旋錐勁不過就是將靈力分為多層,呈錐形高在手臂一帶轉動,好比手上套了許多無形的鋒利齒輪,對敵人造成傷害。我承認這招的確厲害,但碰上了我師尊所創的斬雲空,卻是一文不值。”
趙彪想不到對方居然可以看出旋錐勁的奧妙,不由吃了一驚,又問道:“為什麽你不早點把斬雲空用出來?我們這是第二次交手了。憑你的眼力,應該早看得出來我擁有高階銳金手地力量。”
“那沒什麽……”唐紹淡淡地說道:“因為師尊曾說過,要我好好體驗一下銳金手的奧妙和變化,以後好直接挑戰你們門主。”
“就為了這個?你就用自己的性命去……”趙彪看著唐紹身上觸目驚心的血跡和傷痕,頭一次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懼,“瘋子……”
“湯勺,你沒事吧!”宮彩兒的聲音從後麵傳了出來,身後跟著微笑的肖風淩。
趙彪呻吟了一聲,終於徹底放棄了最後的反抗念頭,他原本拖延著和唐紹對話就是想等那四個師兄弟前來增援。哪知肖風淩這麽快就解決掉了包括古師弟在內的四個實力不俗的同門,自身卻毫無損。
這種程度地力量。恐怕連鐵血門門主都無法做到,看來這人真的如唐紹所說.是個可怕地“前輩人物”。
“唐紹,怎麽樣了?你似乎受傷很重,走,去診所幫你治治!”肖風淩間切地說道。
唐紹心中升起一陣暖意,表麵上卻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本大俠怎麽會有事呢!你那裏都解決了嗎?”
不等肖風淩回答,宮彩兒已經搶先說了出來:“當然解決了。肖哥哥還厲害,才一動手,就把那四個人一齊解決了。”
“一齊?肖老大,你厲害,我服了……”唐紹兩眼直放光,沒想到肖風淩真地強到這種地步了。原先還有點想和他較勁的念頭,這下全沒了,地下的趙彪更是麵如死灰。
這時.小可一瘸一拐地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叫道:“不好了!肖醫生,雪沁姐她……”
肖風淩猛然想到這些人來的目的恐怕不止是宮彩兒,心頭一緊,趕緊問道:“小可,雪沁怎麽了?”
“那幾個急症病人是些人冒充的……他們趁雪沁姐不注意,打昏了她,我和兩個病友上前阻止,被一個人一下子就打倒了……”
“他們人呢?”肖風淩想到白天陳士貴那副嘴臉,心中焦急,大聲地問道。
“不知道,他們開著車子一下就沒影了……”小可的眼淚都急得流出來了。
“肖老大,別著急,我們不知道,難道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嗎?”唐紹一腳踩在趙彪地小腹下麵,問道:“說!你們一共有幾個人?把司徒醫生弄哪裏去了?”
趙彪臉色慘白的看著唐紹踩的部位,知道自己如果不說,恐怕立刻就會有可怕的後果,連忙如實答道:“我們師兄弟一共有九個人,現在他們大概正把司徒醫生送到西郊……陳士貴新購置的私人別墅裏……”
肖風淩聽得怒氣上湧,唐紹擺腳踢中趙彪的腦袋,將他踢暈了過去,問道:“肖老大,我們趕緊去吧,現在還來得及。”
肖風淩一看他地傷勢,說道:“你留在這裏照顧彩兒,我怕他們會不死心,回頭再派人來抓彩兒。”
唐紹一想,覺得他說得在理,點了點頭.肖風淩從手機中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把手機遞給宮彩兒,說道:“這些都不是普通人,報案沒多大用,還記得上次那個烏濤嗎,你打這個電話,讓他快點來這裏幫忙處理。我先去找雪沁姐,我擔心她的安全。”
宮彩兒聽話地接過手機,說道:“有沒有車啊,你這樣跑步去,還沒跑到就已經累死了。”
小可推出一輛沒有牌照的女式摩托車,說道:“我有輛這樣地車,不過沒牌照,平時不敢進市內,你先騎著去吧……”
肖風淩也顧不上許多,騎上摩托車,飛快地朝市內開去。
西郊是在城市的另一端,距離比較遠,而且要經過市內的重重複雜的環路。肖風淩平時很少騎車,連摩托車也僅僅停留在“會騎”的水平,偏偏這女式摩托又不是度型,騎著讓人心急。
想到司徒雪沁即將遭受到的汙辱,肖風淩心中又出現了當時血印企圖玷汙蘇清月的一幕,不由五內俱焚。
他忽然靈機一動,嚐試著將精神力量輸入到了車體中,感覺著摩托車的全部構造,漸漸以靈力融合到機械之中,以自身的力量代替汽油力催動摩托,加上近期修煉的煉金術心得,把整個車暫時愛得猶如一件靈器一般。此時他的力量已經是非同小可,受這靈力的影響,車輪的轉頓時快了數倍,整輛摩托如賽車一般轟鳴了起來。
一路上,他以玄靈眼觀察路況和人流,用靈凳避開障礙,也顧不得什麽紅綠燈或是限,飛快地朝前電馳而去,盡管有靈力的保護,但那普通的輪胎還是抵受不住高溫,出陣陣焦臭的味道。
這輛異常的高“賽車”頓時引起了路人和交警的注意,很快的,交警的摩托車和警車就從幾個路段開始朝肖風淩包抄過來。
肖風淩根本無暇顧及那些喊著喇叭命令他停止的警車,從車上拿起一副小可留在那裏的女式墨鏡,戴了上去,然後運足靈力,催動摩托車拚命朝前衝去。
“呼叫13號,現一輛高行駛的女式摩托,疑為改裝過的車輛,度奇快,已經快到達東風路地段了,請攔截!”
一邊接到消息的交警皺了皺眉,對一旁的同事說道:“高行駛的‘女式摩托’?就算改裝也快不到哪去啊!不會又是大題小作吧!”
“快點吧,我們攔下那家夥,一會快下班了,希望能趕得及回去,我還要看一級方程式賽車直播呢。”
剛動警車,開上路麵,就看到遠方一輛輪子似乎有點冒火的摩托車影子,才一眨眼,就已經呼嘯著迎麵而來。警車根本還沒來得及攔截,就被閃電般地擦了過去,立刻便消失不見。掠過的風帶過陣陣焦味,讓兩個交警頓時傻了眼。
“老天,搞什麽啊!是閃電俠嗎?”一個交警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喊出了一句:“我沒看錯吧,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麽一敞方程式賽車也不過是這種度吧!”
剛喊著要下班看賽車的那位老兄也緩過勁來,搖了搖頭,用專業的語氣評論道:“不,比f1賽車還要快得多,無法想像,聽說那種世界上最快的摩托車道奇——戰斧可以達到64o公裏每小時的理論度,但這車的度似乎更加可怕,這個騎車的人絕對是個瘋子,更是個天才……”
“13號呼叫總部,13號呼叫總部!要求緊急增援!目標已街過東風路,正望中心路方向駛去,請總部注意,我們麵對的將是一輛時可能過7oo公裏以上的不可思議的摩托車……”
1o5正文第88章鐵血門的故人
就在市內忙成一團的時候,西郊一帶卻異常安靜。
那棟帶有童話式北歐風格的別墅正座落在一片僻靜而綠樹環繞的山坡上,屋頂高尖陡直,大大小小的隻坡頂、四坡頂錯落有致,層次豐富。牆麵色彩斑斕、細致華麗。沐浴在夕陽下,宛如一座華麗的小城堡。
然而,在這別墅的美麗下,卻暗藏著極度醜惡和卑劣。
“親愛的司徒小姐,醒醒!”
司徒雪沁在一陣搖晃和喊叫之下,艱難地睜開了眼睛,落入眼藤的依稀是陳士責那張猥瑣無比的肥臉,頓時驚醒,尖叫了一聲。
司徒雪沁才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特製的床上,四肢呈“大”字張開,手腳都被粗大的銅扣死死扣住,無法動彈,她回憶在診所被“病人”偷襲時的情景,頓時明白過來,罵道:“原來是你叫人來偷襲我!真是無恥!”
陳士貴把臉湊了過來,看著她絕世的容貌,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露出迷醉的醜態,說道:“小姐可真難請到啊!為了請你來,我可花費不菲,可見我對小姐的癡迷程度啊,還是那句話,明要你答應做我的情人,我不僅把這棟別墅送給你,還負責你平日的一切消費!怎麽樣?”
“你別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媽的!臭婊子!不識抬舉!”陳士貴臉色一受,這裏可不用裝出什麽紳士風度,平日的醜惡嘴臉頓時暴露了出來。
“你以為你是什麽貨啊,現在落在老子地手裏,還有得選擇嗎?”
司徒雪沁咬牙一掙,那鋼扣一陣“哢哢”做作響,陳士貴一驚,趕緊後退了幾步,想起阿彪的話,見鋼扣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
“老子知道你是個什麽靈能者,這鋼扣連著整張床都是特製的。即使你能力人,也是沒辦法掙開的。老子還從未玩過女人呢?不知道一會兒老子的寶貝會不會被你夾斷?嘿嘿……”陳士貴**著說出一大串汙言穢語.“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放了我。不然我的朋友馬上就會趕來的!”司徒雪沁心中憤怒至極,嘴裏冷冷地說道。
“別抱希望了!我早派人去對付他們了!順便還要把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抓來,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兩個打敗五個!你那個小白臉男朋友是不可能來救你了,他們答應我要弄死他的!”陳士貴地話讓司徒雪沁的心一沉,“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一會等那小女孩一到,我就來個一箭隻雕!哈哈!”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老板,彪哥地那些朋友要見您!”
“阿彪終於把那小女孩抓來了?”陳士貴臉上一陣驚喜,趕緊說道:“我就來,請他們在樓下大廳稍候。”
然而,令陳士貴意外的是,他們帶來地卻是個壞消息。
“我和大師兄一直聯係不上。其餘的四個師兄弟也無法聯係,他們現在還沒回來。明怕是……”一個鐵血門的弟子露出凝重的神色。
“想不到對方有如此厲害的角色,看來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另外一個師弟也說道。這讓陳士貴心裏一陣毛。
“我出隻倍的價錢,各位可要保護我的安全啊!”那四個鐵血門弟子對望一眼,他們原本就是利用陳士貴地心理,故意以此為借口榨取錢財,見對方果然入套,紛紛露出得意之色。
但是他們哪裏想到,趙彪幾人卻真的是落入了敵手。
“放心,陳老板,你進去尋你的樂子去吧,有我們在,誰也傷不了你。何況,我們的兩位師叔就快來了,有他們在,即使故人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幹擾你,保管你能安享美人。”
陳士貴連連道謝,開了張支票就急急跑上樓去。
他也不想想,如果對方真的能對付包括趙彪在內地五個人,憑這四個弟子的本事,又怎麽能抵擋得住?至於那兩個“快來”的師叔,更是個未知數。
可惜地是,陳士貴此刻正色迷心竅,滿腦子明想著用什麽手段淫虐司徒雪沁,哪裏還考慮得了這麽多。
“我的好醫生,我來了,這會可不等那小美女了,先讓你嚐嚐我大寶貝的滋味吧……”陳士貴打開臥室門,就急不可耐地走進去,看著床上似乎失去掙紮力氣的司徒雪沁,喉中一陣嚀渴,如惡狼般的撲了上去。
忽然,喉嚨一緊,已經被人掐住,那纖美的手腕上有一道淤紅的深痕。這明手的力量非同一般,掐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如果敢亂動,就要你的命!”司徒雪沁冷冷的聲音傳來,讓陳士貴驚駭莫名,他看了看床上的四個鋼扣,居然全被她扭斷,頭上冷汗不由冒了出來,為什麽會這樣?阿彪不是說憑她的力量是無法掙脫的嗎?難道阿彪在騙自己?
事實上,趙彪已經厭倦了在陳士貴手下當保鏢的日子,早有計劃在先。在抓住宮彩兒返回時,故意拖延時間,讓幾個師弟恐嚇陳士貴,抬高價錢,然後將司徒雪沁故意放出,讓陳士貴被挾持或受傷,最後由他們的師叔“仗義”解救,以獲得更多的錢財,到時候以師叔救命之恩要求陳士貴讓趙彪回去修煉,自然是水到渠成。
陳士貴正想著,喉嚨感覺一緊,明聽司徒雪沁低聲喝道:“走!出去!”
臥室門被打開了,客廳中的幾人見到陳士貴被司徒雪沁製住的情景,都吃了一驚.“讓他們別動,否則就殺了你!”司徒雪沁緊張地盯著那幾個鐵血門的人。對陳士貴喝道。
陳士貴孬種本色立刻顯現出來,連忙叫道:“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陳士貴地下屬無奈,明得讓出一條路來,鐵血門的弟子們心中偷笑,臉上卻一副氣惱的樣子,看著司徒雪沁押著陳士貴走下樓梯。
這時,大門被打開了,一個威武的聲音響了起來:“出什麽事了?”
鐵血門四名弟子立刻行禮道:“見過二位武師叔!”
趙彪的計劃,終於接近了尾聲。
中心路口,數輛警車正在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前麵已經設置好了重重路障。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將要攔截的,是一輛度恐怕已經脫離6地交通工具範疇的怪物摩托車。
肖風淩遠遠地看到了這些攔截的警車和路障。知道自己如果不能一鼓作氣街過去,恐怕就會難以脫身,更別說去救司徒雪沁了,他把心一橫,靈力猛然爆開來。
這車極快,他才下定決心、,車子已經臨近了路障。那些交警和公安們看著這輛度如閃電般的“車”,終於明白了上頭要花這麽多人力來攔截一輛摩托車的原因。
就在這時,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地一幕出現了,這車全身居然出一道耀眼的火光,然後在快要到達路障之前猛地淩空而起,一直在空中快飛躍了近七、八十來米後。穩穩地落到了地下,繼續向前急馳而去,轉眼就沒影了。
這瞬間.所有人地脖子都跟著飛行的摩托一齊轉了過來,誰都說不出話來。直到那名拿起喇叭準備喊話地警察手一鬆,喇叭掉在地下,出刺耳警報聲,才將眾人驚醒過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法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
“追!”一位警官喊了一聲,大家才如夢方醒地上了車,明是心裏都清楚,除非用火箭車,否則肯定是追不上的,奈何職責所在,明得硬著頭皮,盡盡人事罷了。
“你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司徒雪沁從那些弟子的稱呼中聽出,這個兩人出現在門口的人是他們的師叔,實力顯然高強得多。
這兩位武師叔相貌相仿,似乎是孿生兄弟,都是中等年紀,頭稀少,不同的是,留著短短地山羊胡的叫武楨,另一個名叫武廣的則沒有留胡須,而且額頭上還有一道顯眼的傷疤。山羊胡兩明眼睛看上去特別陰沉,冷笑著說道:“他又不是我門下弟子,你要殺便殺,關我什麽事?我過來你又能怎麽樣?”
這下陳士貴急了,連忙說道:“這位先生,不!這位大俠前輩,您千萬別過來啊!雖然我們沒見過麵,但您可以問他們,我是您師侄的老板,一向對他照顧有加,您老千萬別害我啊!”
司徒雪沁緊張地看著眼前的隻胞胎兄弟,感覺有點眼熟,特別是武廣頭上地傷疤,便試探著問了一句:“你……你頭上的傷是不是在十多年前被一位青衣門的人治好地?”
武廣一震,冷臉頓時變色,問道:“你怎麽知道?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是不是一位司徒的醫生治好的?當時好像是在常跡縣吧……”
“不錯!當時是我把他帶去的,莫非你是青衣門的……”
武楨也吃了一驚,仔細端詳起司徒雪沁來。
“原來是兩位世叔,怪不得如此眼熟,司徒閑雲正是我父親,記得當時你們和先父交情不淺,還送過我禮物呢。”司徒雪沁想不到在這裏能碰上父親以前的故友,心中頓時放下了一塊石頭.陳士貴見三人居然攀上了交情,心中大急,趕緊說道:“原來是誤會,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幹脆先放開我再說……”
司徒雪沁沒有理他,手上一用力,把陳士貴的話又捏回到喉嚨裏。
“啊,你就是閑雲兄的那位千金啊!十幾年不見,都成了個美麗的大姑娘了……”武廣看著司徒雪沁的美貌,嘖嘖讚道。
武楨的眼睛則落在她掐住陳士貴脖子的手上,驚訝地問道:“剛才你說先父?難道閑雲兄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的,先父九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唉,真是天妒英才啊!”武廣露出沉痛的表情,“那青衣門現在誰是門主?”
司徒雪沁歎息道:“幾位師叔伯因意見不合,一早就離開了,現在本門人才凋零,已經大不如前了。”
二武聞言心中一動,看著陳士貴驚惶的表情,對視了一眼似乎在沉思什麽.“這個無恥之徒垂涎我的姿色,將我劫持到這裏,兩位武世叔,你們的弟子怎麽會幫這個家夥助紂為虐?”
“誤會而已……他們都是被利用了!如果我在這裏,怎麽容許他們作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家夥居然想對你下手,真是該死!”武楨解釋道,武廣狠狠地朝陳士貴看了一眼,看得陳士貴心中直毛。
陳士貴從未和這鐵血門這兩位長老打過交道,明當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聽二人的口氣還要懲戒自己,頓時嚇得汗流浹背,說道:“二位大俠,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明要放過我,我給你們五十萬!”
武廣冷哼了一聲,武楨更是不屑地走了過來,陳士貴見勢不妙,趕緊加價:“別……別,我給你們一百萬!不!兩百萬!不不!五百萬!”
武楨在陳士貴身前停下了腳步,冷冷地看著他,口中說道:“五百萬?你把我當什麽……”
那表情,似乎是在為陳士貴用錢來收買他表示輕蔑。
司徒雪沁剛想說話,忽然覺得肩膀一麻,整個手臂都似乎失去了知覺,而一陣勁風掠來,武楨的身影一晃而過,手中的陳士貴已經不見。她心知中計,趕緊向外跑去,哪知武廣的身影已經擋住了去路,同時小腹已經被人重重地擊了一拳,疼得彎下腰來。
武廣陰笑一聲,手中靈力釋放,形成一股無形的枷鎖,將司徒雪沁的四肢牢牢地鉗住,這種靈力枷鎖可不比那精鋼鎖扣,司徒雪沁根本無從掙脫,眼中不由露出悲憤的神色。
“五百萬,足夠讓我們忘記和你那死鬼父親的交情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是拿來賣的。”武廣說這話時,臉色十分自然,仿佛祗是剛喝了一杯白開水。
陳士貴見自己小命得保,而司徒雪沁再次落入掌握之中,不由欣喜,趕緊說道:“多謝大俠相救!”
“你要弄清楚,我救你,可不為別的什麽東西。”武楨雖然救下陳士貴,但還是那副冷傲的高人模樣。
五百萬!陳士貴想想也覺得肉痛,但現在他可不敢惹怒鐵血門的這兩位長輩,而且自己確實又是他們所救,祗好咬牙點了點頭,反正錢也是他家老頭子掙的,最多再弄點什麽虧空就回來了,大不了被老頭子罵一頓.“好!大俠痛快,我就喜歡這樣的人,五百萬,絕不食言!”陳士貴從口袋中拿出支票本,刷刷寫了一張,交給武廣.“好!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成全你的心願,我這位‘世侄女,就任你處置了!”武廣接過支票,與武楨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陳士貴聞言,頓時大喜往外。
1o6正文第89章怒之殺戮
司徒雪沁大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還有臉叫殲世侄女!當年我父親為了救你兄弟一命,四處奔波,最後還大傷元氣!你們竟然達樣對待我!真是禽獸不如!”
武廣臉色一變,“啪”一記耳光,在她白玉般的臉上扇出五個指印來,叫道:“那是你父親自己蠢!現在你們青衣門已經不成氣候了,我們忘恩負義又怎麽樣?”
他轉過頭對陳士貴說道:“我說陳老板,她現在被我的靈力枷鎖鎖住,你如果想搞她就快點,不然一會可就困不住她了。”
人性竟然可以如此醜惡!司徒雪沁心中湧起一陣絕望,本以為遇到個救星,想不到卻是一條反咬人一口的惡狼!由於事先毫無準備,所以口中並沒有準備那種以防萬一的自殺性劇毒藥囊,當下暗歎一聲,打算咬舌自盡.武廣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下顎,靈力一振,司徒雪沁就覺整個嘴巴都失去了知覺,再也無法咬下去。
“哼,想自盡?沒那麽容易!陳老板……這下看你的了!”
陳士貴心中一陣狂喜,將司徒雪沁搬到大廳的沙上,看著她怨恨的眼神,壯著膽子也給了她一記耳光,見她無法抵抗,叫囂道:“臭婊子,敢劫持老子!老子今天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幹到你連自己姓什麽都不記得!”
他眼中露出一絲殘忍的目光,回頭對鐵血門的人說道:“一會如果各位有興趣地話,可以一起來上她。讓她徹底嚐嚐男人的滋味!所有人都可以來!我要這個婊子一輩子都後悔惹上我!”
武廣和武楨不約而同地獰笑了一聲,那幾個門人和那些保鏢更是眼放淫光,大聲讚同。
陳士貴一把撕開司徒雪沁的衣服,抓住她的一明胸脯,用力地**著,一明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自己的褲帶。
司徒雪沁此時心中盡是絕望和屈辱,眼角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心中明在呼喊著一個自己最愛的名字:“風淩……”
“報告!我們在城外的十字路口現了那輛摩托車,祗是……”
“明是什麽?”
“那輛車已經被高溫燒得不成樣子了,輪胎早就全沒了。
連鋼圈都融化了。“
“那個神秘人呢?
“不知道,沒有現他的屍體或行蹤……目前我們正在全麵搜尋這人的下落……”
一份關於這個事件地緊急報告也被傳到了國家安全維護特別行動小組的電腦上。
“什麽?時7oo公裏以上、全身冒火地普通摩托車?用盡了所有方法都無法阻擋?”坐在電腦前的一位女子驚叫道。
“組長.看來有一個有趣地目標出現了。”另一個黑衣大漢笑道,他的長相雖然憨厚。但那眼神卻顯得精明無比。
“清清,你怎麽看?”組長沒有答話,朝著一旁表情冷漠的女子問道。
“靈力改造車輛,至少c級煉金術、a級火焰之力、靈心初階的實力。”清清的話簡短而精要,概括了自己對目標的判斷。眾人不由一驚,靈心期!尋常靈能者門派中,掌門或者長老也就這種實力。何況還有那種頂級的火焰之力!這樣強大地人,為什麽會明目張膽地用靈力駕車在條目睽睽之下疾馳呢?
莫非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故要生?
“大家去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動身,去那邊調查一下,大軍,你告訴小李他們。要密切注意昆侖萬毒門的動靜。”
等組員分頭開始行動後,這位年輕的組長將目光移動到屏幕上的字來,眼中光芒一現.喃喃地說道:“靈心初階?明怕……還不止吧……”
此時,陳士貴已經將下身那件醜惡的凶器掏了出來,欣賞著司徒雪沁絕望地表情,**著朝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壓過去。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聲高亢的長嘯,轉瞬間,這嘯聲已經臨近了別墅。
這嘯聲似乎蘊涵了特別地精神力量,陳士貴如同心裏被什麽東西重重地錘了一下,十分難受,高漲的欲火頓時萎靡,其餘的那些保鏢們也露出難受的表情。那四名鐵血門弟子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臉上齊齊變色,祗有兩位武師叔還端坐在沙上,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們自然聽得出,這嘯聲所代表的力量等級。
嘯聲才剛落音,別墅的大門“轟”地一聲炸成了粉碎,一個人影已經衝了進來。
司徒雪沁雖然身體無法動彈,心中卻是猛地一顫,美麗的眼中再次流下淚來……他終於來了!
保鏢們一齊衝了上去,有一個壯著膽子走上前,說道:“你要做什麽,這裏可是私人住宅……”
肖風淩根本沒有理睬他,目光直落在沙上半裸的司徒雪沁的身上,心頭湧起了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怒,眼中泛起了縷縷懾人的金光。“呼”一聲,全身的靈力化成了一股烈焰,凝聚在隻臂上燃燒了起來,遠遠望去,如同從火焰地獄中降臨的魔神一般。
整個屋內頓時熾熱起來,連昂貴的中央空調都無法起到任何作用,陳士貴見到他街進來的威勢,心中大寒,戰戰兢兢地望了他一眼,就見肖風淩眼中金光一熾。
陳士貴猛覺兩眼一痛,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隨即腦中傳來一陣裂開似的劇痛,仿佛有兩把鋒利的鋸子正來回拉扯,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出就翻身栽倒。
那保鏢的手朝肖風淩身上推去,卻如碰到了一塊火紅的烙鐵上。連忙疼叫縮手。肖風淩手一揮,火光掠過,保鏢摔落在老遠地牆壁上,全身泛焦地倒在了地下,而另一個保鏢馬上掏出槍來,朝這可怕的家夥扣動了扳機.然而那些子彈在他身旁環繞的靈力麵前明能留下點點火星,絲毫不能構成傷害,那保鏢看著逼近的肖風淩,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然後祗感胸口一痛。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其餘的保鏢見他輕易地解決掉了同伴,馬上四散逃跑。被肖風淩以驚人的度—一快擊倒。
現在的肖風淩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具被怒火燃燒的殺人機器,麵無表情地收割著一條條如同草芥的生命。才兩分鍾左右地時間,就解決掉了別墅中的所有保鏢,目光投向了沙附近地六人。
六個最大的敵人。
“那是烈焰臂嗎?他是火尊者唐淩?”一個鐵血門地弟子驚叫道,他在肖風淩消滅其他人的時候就想借機出手,可一直沒尋覓到好機會。
“不,我見過唐淩,他不是。”武廣搖了搖頭.眼睛緊緊地盯在了肖風淩手臂上的火焰上麵,絲毫不敢放鬆。
武楨默契地補充道:“他的靈力表麵上似乎明是聚靈期,但絕對是假象,從剛才那嘯聲看,他應該已經到達靈心期了……剛才表現出的火焰之力似乎比唐淩的還要強大……不過,我們兄弟好歹也是本門中除門主外僅有的兩個靈心期地高手。而且他為救那女人,一路不惜大耗力量地嘯衝來,已經是力量大損.明怕明要大家齊心,一定能解決掉他!”
在兩位師叔的示意下,四名弟子硬著頭皮一齊圍了上去。
這四個弟子都是不弱者,戰鬥經驗十分豐富,似乎還會一種合擊之術。但是,這四人心裏也在毛,據師叔所言,這敵人是靈心期啊!自己四人僅僅才是靈動中階,靈心期和靈動期的力量差別這可不是簡單的二減一就能表現出來的,簡直可以用懸殊來形容,何況還有上、中、下三階之分,好在這人力量消耗過大,加上兩位師叔,一定能取勝……
肖風淩自領悟陰陽訣初階心法以來,又修習了煉金術,力量的強度和運用已經上了一個台階,但戰技方麵尚欠純熟,也還沒有領悟老八所說地“自己獨一無二的”戰技,唯一比較擅長的就是唐淩所授地火焰之術了。
剛才在趕來的路上,他不顧一切地以靈力拚命催動摩托車,以致於後來連金屬都過熱而熔解,明得徒步奔跑。一路上動蘊涵精神力量的長嘯,以震撼敵人,衝進別墅時,已經耗去了大部分力量。
那四名弟子感覺到了他身上炙人的熱力,又顧忌他不亞於火尊者的實力,不敢和他硬碰,明是用聯手的力量死死地綾住他,偶爾還對他抽冷子動幾下攻擊。這些攻擊對擁有追風身法和張開玄靈眼的肖風淩來說,是不起作用的,但肖風淩戰鬥經驗畢竟尚淺,尤其是對付這種合擊群體,力量又損耗過大,又要分心提防圈外強故的偷襲,所以短時間內想一下子突破四人的防守,也是相當困難.這可不比在領域之中,肖風淩是絕對的控製者,倒不是他不想再次使用領域的力量,而是由於目前的精神力量有限,一天明能使用一次而已。
武家兄弟麵目陰森地看著包圍圈中的肖風淩,一直想找機會下手偷襲,卻始終無法窺出他的破綻,就算是現在上前一起圍攻肖風淩,也未必有什麽效果,而且那四名弟子還會礙手礙腳。
武廣眼珠一轉,目光落在了沙上無法動彈的司徒雪沁身上。
他存心要擾亂肖風淩的心神,故意大笑了幾聲,笑聲十分猥瑣,同時朝司徒雪沁走去。司徒雪沁驚慌地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朝自己走來,拉下了自己的裙子,在腿間慢慢地摸了起來,不由羞憤交加。武楨奸笑了一聲,朝兄弟豎了個大拇指,讚他高明,自己貝絨密切注視著戰局。
四個鐵血門的弟子本來就感覺壓力奇大,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所滅,現在更是暗暗叫苦:我說三師叔啊。你要上那美女我們不敢有意見,但你也要看看時候啊……剛才還說好讓我們先用合擊之街困住敵人,再由你們看準機會動製勝一擊,但你老人家怎麽就忽然色迷心竅了呢……現在倒好,把我們扔在這裏和這個煞星拚命,你老人家卻在那裏快活,真是要命啊!
其實,武廣本來可以用司徒雪沁的性命要挾肖風淩,但他以己度人,認為肖風淩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甘願犧牲自身性命。所以就用了這擾亂敵之策。當然,他對司徒雪沁誘人地身體也不無覬覦之心。
讓他們暗喜的是。這一招果然奏效,肖風淩看得心頭暴怒。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破綻立即大露。四名敵人心中暗喜,趁勢全力攻了過來,八祗挾著勁風的手從四個方向,已經臨近了他的身體.武廣見詭計得逞,眼神一亮,興會了起來。狠狠地捏了一把司徒雪沁雪白的大腿,在那修長光滑的白玉上留下了一塊淤青。司徒雪沁也現了肖風淩的情況,顧不得腿上的疼痛,眼中露出驚絕的目光。
肖風淩躲避不及,被四人同時擊中,四股大力頓時貫入體內。摧毀著他支撐的剩餘力量。肖風淩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贏腦中感到一陣眩暈,手上地火焰黯淡了不少。積累多時的疲累似乎就要全部散出來。
不能倒下!他不甘心地對自己說道,腦中卻開始一片模糊。
絕對不能倒下!
當初血印撲向清月地的那一幕又開始清晰起來。
他祗覺得“轟”一聲,全身地血液都開始瘋狂沸騰了起來,心頭燃起陣陣殺戮的念頭,那股曾經在成冽一戰中表現出來的可怕力量再次進出來,潛伏在體內的巨大的力量在陰陽訣的誘下,洶湧翻滾著,全身赤焰大熾。
他的眼睛猛然睜開,那原本地金眸中居然滿是赤紅色!
血,一般的,赤紅.“哎喲!”擊中肖風淩的四個鐵血門弟子紛紛出慘叫,感覺一股足以焚燒一切的熾熱從他們的手上傳了過來,武廣也停止了對蘇清月的侵犯,驚訝地看著達一切。
殺光他們!
讓他們卑微地鮮血洗清那些罪惡!
肖風淩心裏有一個聲音在暗示著。
怒火開始空前地翻騰了起來。
力量也隨之暴增。
他不避不讓,再次硬摟了四人一記,閃電般地一把抓住了一個鐵血門的弟子,手上一勁,那弟子祗覺一股可怕的力量傳來,根本無法掙紮,心口頓時噴出一束血霧,然後火光一亮,整個人都似乎被熔掉了。他隨後一甩,將那泛著焦糊味地屍體扔落在地,心口處一個可怕的窟窿。
其他的人都嚇傻了,沒想到剛才還搖搖欲墜的肖風淩忽然愛得如此恐怖,等到肖風淩一掌再次輕易地穿透另一個弟子的胸口時,其他兩人才如夢方醒,再也顧不得什麽配合、戰術,拔腿就跑。
肖風淩回頭一看沙上的武家兄弟,現他們忽然不知道去哪裏了,便把目光移到了兩名逃跑的鐵血門弟子身上。
一個才跑出幾步,就覺得背後溫度驟高,一明燃燒的手掌忽然握住了自己的脖子,炙得皮膚“絲絲”作響,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隨後祗聽“哢嚓”一聲,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另一個跑得遠些,已經來到了大門口,而大門口忽然出現的一個人影,那被怒火燒紅的眼睛讓他驚得魂飛魄散,正想往回跑,額頭一陣無比的刺痛,天靈蓋竟然被對方冒火的五指插了進去,慘叫聲中,由頭至身漸漸變成焦炭。
肖風淩除了上次用領域殺死血印後,還是第一次這樣以戲忍地方式殺死敵人,出手那一刹那,似乎受什麽特別的力量影響,產生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感覺,雖然極力壓抑,還是有些收不住手。
那澎湃的怒意還在不斷擴展,這區區四人的死亡似乎絲毫不能削減這股瘋狂的殺意。
這時,背後銳風急響,幾股破壞力極強的銳力擦著他移動的身體側麵掠了過去,胳膊和肋部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肖風淩眼中血光一閃,已經看出武廣包圍在銳金手周圍的錐形勁氣,如果無數的小切割機,將接近的事物全部割碎,而手掌的頂端則如一把真正的錐子,擁有可怕的毀滅力量,而武楨的隻手上各拿著一塊方形的盾牌,盾牌各有半邊詭異的鬼臉浮雕。
武廣偷襲一招未奏效,身軀趕緊疾退,肖風淩正要追趕,忽然感覺到兩道尖銳的力量再次朝他腦部襲來,原來武師叔的銳金手已經修煉到無聲無息並能隔空出的地步了。仿佛多出兩把可長可短的無形尖錐,令人防不勝防。
雖然他人往後退,攻擊卻在這撤退的一刹那了出來。先前見弟子死傷不救,祗尋覓機會偷襲下手,說明了此人冷酷自私,而這這招以退為攻,卻能看出武廣心機的深沉。
肖風淩果然上當,明來得及朝後一仰身,躲過一道,另一道則擦過他的胸前,**一叢血雨。
肖風淩看了看自己流出的鮮血,不僅沒有驚慌,眼中反而泛出嗜血的光芒,低吼了一聲,似乎暴怒更甚,再次以匪夷所思的度衝了上去。
武廣見一招得手,正在竊喜,不料對方居然毫不受影響,更加瘋狂地以莫測的身法撲了上來,心中頓時懼意大生。這時,武楨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肖風淩麵前,兩塊方盾一合,一張猙獰的完整鬼臉出現在前前,而且還在擴大,似乎是活的一樣。肖風淩略為一頓,卻並沒有因此而恐懼,冒著火焰的拳頭度不減地轟在了盾牌之上。
“蓬!”兩股量一撞之下,三條人影又分開來,肖風淩祗是晃了一晃,腰部又多出一道血痕,而武楨卻是踉洽著倒退了七、八步,感覺一股熾熱的巨力順著盾牌傳來,十分難受,連吐出的鮮血都在短時間內被熱力所蒸,祗剩下滿口腥味。
“大哥!你怎麽樣?”剛才武廣從盾牌的縫隙間再次對肖風淩偷襲得手後,心中竊喜,一擊而退,回到武楨身邊。
“這小子力量真夠可怕的,我也是靈心初階,還有鬼麵盾在手,居然被他震出這麽遠,可怕的是,鬼麵盾上的精神幻力似乎對他無效!看來他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中階了……”武楨盯著肖風淩,咬牙說道。
“不可能吧!”武廣聞言一震,瞥了一眼哥哥手中的盾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祗見鐵血門最堅固的防禦靈器——鬼麵隻盾上麵,赫然有兩個淺淺的拳印。
1o7正文第9o章情難自禁!真實與幻境
青衣診所前,迅趕來的幾輛加長的黑色豪華轎車引起子人們的注意,紛紛猜測來人的身份,繼司徒醫生被人綁架後,又多了一個新的話題,周圍都是一片議論聲。烏家三父子和軒轅釜急衝衝地趕到司徒雪沁的家中,不久又火地走了出來,在留下了烏海和軒轅釜留守後,烏興帶著烏濤和幾個人乘著兩部車往市內方向疾馳而去。
這時候,在別墅的戰鬥也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雖然肖風淩的力量要過武家兄弟,但武廣和武楨一個擅攻,一個擅守,多年的配合使得他們十分默契,而鬼王盾雖然被肖風淩的烈焰臂擊出數個拳印,但始終揮了重要的防禦作用,肖風淩一時也奈何他們不得,身上的傷痕也多了幾道,好在有靈力護身,所受的都是皮外傷。
武家兄弟也是越戰越心驚,這個可怕的對手不僅力量凡,而且度也十分驚人,還不受鬼麵盾幻力的影響。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竭的戰意和力量,如果不是自己二人配合默契,攻防得當,恐怕早就傷在他手裏。武廣也曾在攻防配合中幾次傷過肖風淩,但看肖風淩的樣子,強大的戰鬥力到現在一點都沒有衰減的跡象。
現在等於是武家兄弟以豐富經驗與肖風淩方強橫的力量對抗,雖然武家兄弟表麵上不落下風,但時間一長,肖風淩似乎適應了這種戰鬥方式,反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全靠那兩麵堅固的鬼麵盾才擋住了他地攻擊。但鬼麵盾也是傷痕累累。武家兄弟心知不妙,在用眼神交換飛快地了意見後,心中不約而同地萌生了退意。
忽然,肖風淩的動作慢了下來,身上環繞的火焰之光也漸漸黯淡熄滅,連烈焰臂上最耀眼的火光都斂入體內。
武家兄弟錯以為他終於力量不繼,心中暗喜,收起了退意,武廣銳金手力量全部進,隻臂泛出金屬的光芒。如急轉動的標槍一般朝肖風淩胸前鑽去,勢要在那上麵開兩個大窟窿。而武楨也舞動著鬼麵盾向肖風淩砸去,二人放棄了防守。
選擇全力進攻,都是抱了“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
就在這致命的隻手就要接近胸前時,肖風淩眼中血紅之光大盛,一股狂躁的力量衝破層層壓抑而突然爆了出來,周圍的熱度也在猛然驟升,別墅中地一些窗簾布藝或木製家具等事物竟然自動燃燒了起來。
看到那隻駭人的怒眼。正麵攻擊地武廣心知不妙,但已經無法收回那全力一擊。同時他心裏也有種不信,難道肖風淩能以血肉之軀抵擋這連鋼鐵都能穿透的銳金手嗎?
“啪啪!”兩祗銳金之手忽然被肖風淩徒手抓住,那帶著強烈切割力量地錐形密集靈力居然無法傷害到肖風淩分毫。武廣驚駭之下全力一抽,卻無法動彈,明覺得隻手進入了一片可怕的溶漿之中。連骨頭都快被熔化了。此時武楨的隻盾已經砸到了肖風淩的頭頂,肖風淩身體一扭,帶著武廣的身體向前移去。順勢躲過了武楨的攻擊,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拍,背後中了一盾,吐出一口血來。
武廣反應也是極快,腳下一用力,朝肖風淩請下踢去,武楨一擊未奏全功,見武廣失勢被肖風淩所製,不敢怠慢,趕緊揮盾,繼續朝肖風淩背後擊去。
肖風淩暴喝一聲,突然一力,將武師叔整個人向前拋去,同時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使武楨的隻盾砸了個空。
武廣感覺一陣頭重腳輕,在空中正想順勢利用拋力逃跑,卻覺背後忽然多了一股可怕地熾熱,同時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仿佛被什麽尖銳的東西刺破了一般,連凝鋼罩都無法阻止這股可怕的力量。他拚命掙紮著,卻現自己的胸腹忽然多出了一明冒著火焰的血手,方才明白自己地身體已經被對方的手臂穿透!當下駭得狂嚎了一聲,這時手臂上的火焰更加燦爛,轉眼間武廣全身連同那張巨款支票轉眼就被火勢吞沒,化為片片飛灰,從肖風淩地手臂上散落下來。
肖風淩輕巧地落下地來,手臂上火焰又收了回去,祗有片片被蒸幹的血跡,那眼中紅光閃爍著,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仿佛嗜血的地獄魔神一般。這拋、跳、殺、落四個動作一氣嗬成,連一旁的武楨都救援不及,祗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被肖風淩所殺。
武楨被肖風淩這股氣勢一懾,想到剛才武廣的死狀,不由心膽俱裂,顧不得為弟弟報仇,拔腿就跑。但肖風淩哪能如他所願,挾著令人窒息的炎力朝武楨撲去,一聲悶響後,剛瞬移到門口的武楨後退了七、八步,被迫回到屋裏,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鬼麵盾。
肖風淩隻目赤紅,帶著強烈的殺氣,一步步朝著武楨走去。武楨心念急轉著,目光落在了不遠的司徒雪沁身上,眼睛頓時亮了,挾持人質!
想到這裏,武楨馬上以最快的度朝沙方向瞬移而去,哪裏知才定下身形,就看到前麵一隻赤紅的眼睛在等著他,那眼神,如同一條凶狠的蟒蛇看著一明即將成為食物的青蛙一樣。
武楨心頭猛地一跳,幾乎是用下意識的反應,第一時間隻手一合,將鬼麵盾舉了起來,“砰!”這個淩駕於動作之上的本能反應也使他奇跡般地擋住了肖風淩越肉眼度的一擊,但是,僅僅祗是擋住,一刻而已。
武楨還沒來得及慶幸,就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為什麽自己沒有如之前一樣被擊退?這時,就感覺胸口忽然一痛,低頭一看。一個帶血的拳頭正從心口緩緩拔出,武楨看著兩塊鬼麵盾中間的一個透明地窟窿,用盡殘餘力氣叫出了自己的不信:“不可能……”
這也是武楨一生中最後的三個字。
眩目的火焰再次跳動了起來,純淨的深紅色,所有的雜質和醜惡都被這種純淨所焚滅。
沙上,頭一次見到肖風淩冷酷殺死這麽多壞人,司徒雪沁心中還是有些不忍,見他朝自己走時,一時間,心中什麽都忘掉了。美眸中明有這個男子的影子。
他曆盡艱難,長途馳援。不顧生死地與惡人們力搏、血拚,最終除去強敵。就祗有一個目的——為了救她。
盡管他渾身血汙,盡管他剛才如地獄修羅一般在瘋狂地殺戮。
但不管怎麽樣,在她的眼裏,他依然還是他。
無論在什麽情況下,永遠都是。
肖風淩此時的目光早已回複了清澈,眼中地紅色也慢慢褪去,看著那麽多倒在地下的屍體.想起剛才自己殺人如麻地行為,仿佛被什麽惡魔控製了一般,額上不由冷汗直流。但一想到他們對司徒雪沁所做的一切時,又覺得這些家夥是死有餘辜。
肖風淩看著滿目含淚,卻凝視著他地司徒雪沁,似乎也有所感應。心頭微微顫抖起來。隻手趕緊一力,將她身上的靈力枷鎖震得粉碎。
看著司徒雪沁半裸的身體和臉上的指印,肖風淩心中一陣強烈的疼惜。卻又覺得有些尷尬,剛要開口,就看到一個衣不遮體的雪白**猛地樸入了懷中。
“嗚……”司徒雪沁恢複了說話的能力後,連衣服都顧不得穿,抱住他就大聲哭泣了起來。
這個平時在診所表現得自信、溫柔、卻不乏堅強地美麗女醫生,在親身經曆了這一係列劫持、欺騙、背叛甚至差點被人淩辱的陰暗遭遇後,心靈幾乎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終於暴露出了女性極其柔弱的另一麵。在自己一直心儀的男人麵前,她放聲地痛哭起來,仿佛要將心中的恐懼和傷痛全部宣泄出來。
肖風淩任她抱著,一明手懸在空中,想要抱緊她,又有些猶豫。司徒雪沁那梨花帶雨地樣子讓他湧起一股強烈的憐意,而且似乎還不止是憐意……總感覺自己心裏一直隱藏和壓抑的什麽東西似乎快要衝出來一般。
他暗歎了一聲,輕輕地放在了她光潔地背上,溫柔地安慰著她。司徒雪沁哭了一陣,忽然抬起頭來,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她遲疑了一陣,最終下定決心般的,緩緩地靠近了他的臉。
肖風淩似乎預料到要生什麽,呼吸愛得艱難了起來,心中竭力想要委婉地避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前傾去。終於,她顫抖的隻唇找到了他,美麗的隻眼輕輕地閉了上去,長長的睫毛下,珍珠般的淚滴輕輕滑下。
肖風淩頭腦忽然一陣空白,連身旁熊熊燃燒的火焰都似乎在這一瞬間靜止了下來,等到他略為清醒的時候,卻現自己在貪婪地吮吸著她的紅唇。
礫藏的愛意,一種無名的感動和情意使他的隻手不由緊緊地抱住了她,仿佛要將她揉入自己的心中,司徒雪沁再也沒有平日的矜持和穩重,拋開一切地激烈地回應著他。
如果不是因為周圍燃燒而剝落聲音和那啥人的濃煙驚醒了他們,恐怕兩人還在忘情地深吻著。
肖風淩看著已經無法控製的火勢,暗罵自己定力不足,竟然在這裏趁人之危,趕緊脫下外衣,讓司徒雪沁穿上,將她一把抱起,朝外麵衝去。
司徒雪沁感受到他用來保護她的靈力,是那樣的溫暖,心中回想著剛才情不自禁地擁吻,臉上不由升起兩朵紅雲,幸福地偎依在他懷裏。
奔出別墅後,兩人來到了附近一個陡峭山頂上。此時天色已晚,遠處的市內一片燈火璀璨,十分美麗。一陣涼風刮來,剛幫肖風淩處理完傷口的司徒雪沁不由打了個冷頡,往他這邊靠近了些,肖風淩下意識地伸手樓住了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被那些人……你會嫌棄我嗎?”司徒雪沁將頭輕輕地枕在他懷中,幽幽地問了一句。
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肖風淩的心中一陣抽搐,連忙搖搖頭,將她抱得更緊.“傻瓜,騙你的……其實,多虧你及時趕來,才使我清白得保……”司徒雪沁靠在他溫暖的懷中,感覺十分舒服。
肖風淩握住了她的手,看到那兩道掙脫銅扣留下來的紅痕,心中又是一陣疼惜,剛想低下頭去親吻她,心中猛然想到了下落不明的清月,頓時一頡,趕緊鬆開司徒雪沁,站起身來。
他回憶起剛才與司徒雪沁的親吻,心中感到一陣極度的懊惱,怎麽能這樣!清月才離開這麽點時間,就和司徒雪沁這樣,真是個薄情寡幸的負心漢!
肖風淩想到這裏,趕緊站了起來,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正要繼續打時,被一祗溫暖的手輕輕攔了下來,司徒雪沁的聲音響了起來:“終於想起清月了嗎?我就知道你會想起她,其實,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她的目光望向遠方五光十色的燈火,顯得有些迷蒙,又有些淒然:“原本,我以為自己會把這份情埋藏在心裏一輩子,以好朋友的身份默默地為你和清月祝福。但是,我的意誌力遠比自己想像中的要薄弱,經曆了剛才的事件後,居然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感情……在你吻我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了,原來你心中也一直有我,有這個,就足夠了……”
她回過頭來,對肖風淩溫柔一笑,說道:“雖然我們有了那種親密接觸,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我知道,你心裏最放不下的,還是她……不過,能對自己心愛的人說出深藏的感情,我感覺比以往壓在心裏要輕鬆了很多,謝謝你。”
聽她這樣說,肖風淩的心反而感覺比以前要沉重得多,心中湧起的是強烈的自責,他知道,這樣對司徒雪沁很不公平,對蘇清月更是一種背叛。錯,都在自己,不應該接受她的吻,更不應該主動去吻她。
事實上,這個吻並不僅僅是一時的街動,對隻方而言,代表著一種壓抑已久的情感進.肖風淩能說自己心中對司徒雪沁從來就沒有愛意嗎?
對於這個問題,肖風淩根本就不敢想。
他祗知道,這一刻,自己才真正感受到了什麽是進退兩難.“是我的錯……”肖風淩緩緩地說道,語音低沉地仿佛肩負著無形的重擔。
祗不過有一點他沒想到,愛情是沒有公平可言的,更加沒有對錯之分。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肖老大!你在哪裏?”遠處居然傳來陣陣喇叭的喊話聲,看來是唐紹他們找到了這裏。
司徒雪沁輕輕拍了拍心事重重的肖風淩,說道:“也許我們都錯了,也許都沒有錯,但不管怎麽樣,現在都不是愣的時候,走,我們找他們去……”
肖風淩點了點頭,收拾起紊亂的心情,和她一起朝聲處尋去。
讓肖風淩和司徒雪沁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身影消失後,一旁光線黑暗的樹林中,走出兩個人影來,而且是熟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