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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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8正文第91章青龍的圖謀
“老公,你老是盯著那個司徒雪沁幹什麽?是不是又看上人家的美色了?”這嬌嗔的聲音居然是李燕的。
“怎麽?吃醋了?”譚天峻拍拍她的臉,笑了一笑。
“哼,就知道……要不要我幫你把她給弄來?”
“現在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我們需要的是表麵的忍耐和背後的暗箱操作,”譚天峻搖了搖頭,“你也別弄錯了,我看上的,可不是那個美女醫生,而是姓肖的那個小子。”
李燕睜大了眼睛:“原來你還對男人有這種興趣?哎,怪不得你常常喜欺對人家搞那些個花樣姿勢……”
“你這個可惡的小蕩婦……明知我不是這樣的意思……”
譚天峻朝她豐滿的翹臀重重捏了一把,“我看中的,是他擁有陰陽訣的肉身,如今的肖風淩,可不再是當初那種混沌而不知力量為何物的菜鳥了。看得出來,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看來那還神**對他沒有絲毫影響,反而使他因禍得福,要是我沒估計錯,他現在應該已經完全突破了陰陽訣的第一重‘陰陽合一’的境界了。如果我能夠占了他的軀殼,那麽我就能克服自身屬性的難關,逐漸掌握陰陽訣的真正奧妙!那時候,即使是我們真的去了聖界,我也有信心成為那個世界的至尊!”
李燕卻露出奇怪的表情,說道:“不,老公。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你不要丟下這個身體,我……”
她說這話時有些猶豫,卻沒看到譚天峻的眼中已經有寒光射出。
“哦?想不到我青龍親手製造出來地魔姬居然敢左右我的決定!真是幾千年所未有的奇聞啊……”譚天峻冷笑了一聲,注視著她,目光漸漸淩屬起來:“難道你的心裏麵,明是譚天峻這副臭皮囊嗎?如果我換一個不是你老公的身體,你還會聽我的話嗎?”
李燕望著他幽綠的魔瞳所散出來的可怕波動,全身顫抖了起來,跪了下去,用盡全力說道:“不……魔姬不敢……魔姬一生都是主人的奴隸……明是求主人……不要讓他消失……”
譚天峻隻眉一挑。目中綠光愈加強烈,那低垂的手已經攏成了爪形。皮膚上漸漸出現了青鱗,李燕驚恐地看著他地手。
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卻不敢動彈。
突然,譚天峻手上的綠鱗消失了,他臉色一變,看著有些不受控製地手,冷笑道:“看來,這家夥的心對你還挺有感應地!居然阻止我對你出手!你們兩個。還真是恩愛啊……”
說著,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手臂一震,整條手都化作一條肌肉寶張,覆滿青色鱗甲的魔臂,手上伸出鋒利無比的尖爪。
一把就將李燕抓起,舉在了空中,口中冷冷地說道:“祗不過.我青龍要做的事情,豈是譚天峻這一縷微弱的餘魂所能左右的?”
李燕被他掐住脖子,身上的力量似乎完全被抽空,無法抵抗,明得在空中亂蹬。
好一陣子,譚天峻眼中地碧光漸漸淡了下來,將差點窒息的李燕扔到了地下,手臂也慢慢恢複原狀。
李燕死裏逃生,摸著自己的脖子,軟倒在地下,口中拚命地喘著氣。
“別逼我毀滅你們……”他嘴唇翕動著,隱隱現出獠牙。
“主人!請你不要這樣做!魔姬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李燕伏在地下,身上盡是冷汗。
“起來吧……其實,你應該知道,雖然譚天峻明是成為我意識的一部分,但我和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整體,可以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知道你之所以心甘情願做我的魔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此時的譚天峻準確地說應該稱為青龍,他地目光漸漸柔和了起來,“即使是我要你用身體去勾引其他的男人,以達到我的目地,你也毫不猶豫地去了……而並不是要我用控製魔姬的力量逼迫你去,說實話,我有真有點欣賞你啊……”
“祗不過……今後你一定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有任何逾矩的念頭!否貝絨……我會毫不遲疑地讓你毀滅,也讓譚天峻的最後的意識消失在我的精神領域中,明白嗎?”青龍淡淡的語氣中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力,站起身來的李燕連忙不迭地答應。
譚天峻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手順勢滑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那豐滿的半球,在她耳邊吹著氣:“小寶貝,明要你乖乖地聽話,我會讓你好好快活的……我答應你,就算我奪得了那小子的身體,我也會在精神領域中保留你最喜歡的老公形象,怎麽樣?”
李燕輕喘著,感覺他那催情的魔手在自己的敏感地遊走不定,已經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似乎忘記了剛才在生死邊緣的恐怖譚天峻手上活動著,聲音卻保持著平靜:“其實,我所說的,祗不過是一個設想而已,那小子有老四的幫助,到時能否活捉還是個問題呢!以前的他,舍本逐末,放棄了陰陽訣這最大的依仗而去追求那些華而不實的戰技,雖然看起末實力高,但對我這種層次的強者來說,簡直如幼童一般;但現在的他可完全不同了,他已經掌握了陰陽訣的初級力量,如果能再掌握適合自己的最佳運用方式,恐怕會比和我們戰鬥的時候還要厲害得多。短短的時間內,他竟然達到了這種高度,真是不可思議!這定然是老四的策劃,不愧是當年截教第一軍師,哼哼,我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小看老四。想不到還是小看他了,魔姬……你必須加緊吸取他人的力量轉化為妖力,否則兩個你也打不過現在的肖風淩……”
“他……這麽厲害?那我們地計劃……”李燕的身子仍在輕輕扭動,泛紅的臉上卻掠過一絲驚色。
譚天峻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說道:“你當通天聖王與元始上人創立出來的陰陽訣是普通的法訣嗎?這種級心法,早已遠遠地脫離了人類所謂的什麽空寂、破元之類的‘最高,境界了,原本是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的。它的力量是我們所無法想像的,已經不是簡單地’破壞‘這種概念所能囊括的了。
但那種境界具體是什麽,我也不太清楚。祗有當年最得聖王信任地老四玄武。才了解其中的奧妙。但由於體質問題,他也無法修煉。不然我還拿什麽和他鬥?早就向他俯稱臣了。“
“那肖風淩豈不是我們地心腹大患,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不然我們的計劃……“李燕的目光透露出驚疑。
“達一點倒不必擔心。他現在雖然領悟了真正的力量,但是始終不過是個初成者,並不能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如果我們的那個東西能成功,就算他能突破陰陽訣的申階力量,加上老四,我也未必怕他們!”
“更何況陰陽訣博大精深,中階地境界哪裏是這麽容易突破的。修煉是需要循序漸進的……據我估計,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即使他天資極高,加上老四指導,要達到中階的境界,恐怕也得十年甚至幾十年。那時候,我們早就成為世界之王了,他們哪裏還有什麽活路!”譚天峻的唇邊露出一個陰冷地笑容。
“哦。老公你真行!”李燕嫵媚一笑,又喊出了平時的昵稱,又問道:“前幾天黃燮末找過我,說是那水月門的兩姐妹不辭而別了,看他那樣子,似乎失戀地打擊不小,哪比得上這個肖風淩,這麽快就又勾上了一個美女……黃燮的素質不錯,我們要不要把他變成……”
“哼,那個水月門……暫時先別對黃燮下手,我不想打草驚蛇,反正他逃不掉,”譚天峻樓住了她,說道:“你要記住,我們目前需要的是韜光養晦,千萬不能引起他們的懷疑,明需要做出一副安分守己的姿態,騙過那些注意我們的人就可以了……而暗地裏,我們的計劃要加緊進行……”
“知道了,老公……”李燕點了點頭,目光投向不遠處地下的一個黑影,問道:“那這個胖子應該怎麽處理?他中了肖風淩的精神攻擊,就算醒來也是個白癡了吧,這種廢物,就算愛成傀儡人,也沒有什麽用處……”
“你以為,我會讓你從火中救出一個毫無價值的廢物嗎?
明是,你不覺得,老四和那小子現在的日子不是不太過清閑了?這個就算是我送給他們的一點小小禮物吧……這條活的狗,比死的更有用,哈哈哈哈……“
漆黑的林間不停地回蕩著譚天峻得意的笑聲。
而另一方麵,肖風淩成功地和烏興會合在了一起,原來烏興一聽兒子說師尊有事,馬上帶人趕到診所。了解到肖風淩獨自一人去追擊敵人時,馬上駕車趕往別墅,卻現了著火的別墅已經被警察和消防隊員們圍了起來,閑人無法進入。
據一位知曉內情的朋友說,別墅內的火勢十分奇怪,屢樸不滅,而且越來越大,連消防隊員們都無法衝入。不久那別墅就全部焚毀,裏麵明現了數具似乎是屍體的人形,無一生還。
一行人回到診所後,由於天色已晚,議論的人群早已散去,軒轅釜和烏海等人見到肖風淩和司徒雪沁平安歸來,都十分高興.而唐紹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個運用化形術的異類對肖風淩異常地恭敬,尤其那個叫肖風淩師尊的老者,實力之強,恐怕不在二叔之下,心中不由對肖風淩的實力的估計又提高了幾個檔次。
1o9正文第92章避風
司徒雪沁拿出僅有的黃晶青,幫助肖風淩和唐紹療傷,這藥膏效力果然神奇無比,不久兩人就已經外傷盡複,祗是肖風淩似乎力量使用過度,加上內傷顯得比較嚴重,一時無法恢複,看來需要好生休養一段時間。
烏興對這件事極為重視,一邊處理被俘的五個鐵血門人,一邊派人四處打探相關的消息。
果然,城市內出現級“車神”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各種媒體報紙爭相報道,連西郊別墅起火的新聞都被淹沒了下
去。
烏興卻對此不太樂觀,他活了八百多年,又成功地創辦偌大的家業,自然深謀遠慮.他知道,而且那個被“燒死”的陳士貴的來頭也不小,他的父親是富貴集團的董事長陳天富。對於陳天富這個人烏興可不陌生,富貴集團是知名的集團公司之一,財力雄厚,正是烏氏集團在商場上的強勁對手。
陳天富經商多年,為人深沉、富於心計,而且極其護短。
作為競爭對手,烏興以前曾派人探過他的底,現他手下竟然還有不少似乎是靈能者的能人異士。
這樣精明的人,加上手下那批能人,遲早會把“車神”與“火災”的事件聯想在一起,更加不會放過青衣診所這條線索,一旦了解事情的全部經過,即使是陳士貴咎由自取,以陳天富有仇必報的性格,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恐怕會卷起一場大規模的爭鬥.烏與的提議是。肖風淩、司徒雪沁和唐紹三人先找個地方避一避,診所這邊也不要關閉,由他來布置,等事態慢慢平息下來,再作打算。
“那我學校那邊怎麽辦?我們暑假祗有一個月,就快開學了。”肖風淩有些著急地問道。
“師尊目前還是不宜露麵,暫時請假休學吧,這個好辦,弟子來替師尊安排,請不要擔心。”
肖風淩沉思了一陣。覺得烏興說地有理,雖然覺得荒廢學業有點可惜。但想到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點頭答應了下來。
“司徒醫生。你覺得老朽的安排怎麽樣?”烏興何等精明之人,早看得出司徒雪沁的關係和肖風淩不一般,又是當初和自己一起對抗青龍的戰友,所以用詞十分客氣。
司徒雪沁有些留戀地看了看青衣診所的招牌,說道:“一切有勞烏老費心了。”
“我不同意!你們都這樣走了,我怎麽辦?”宮彩兒一聽肖風淩要走,馬上著急了。一旁的唐紹雖然覺得烏興說得在理,但見宮彩兒反對,想到要隔一段時間不能見到她,也跟著叫了起來。
“彩兒,別鬧了,難道你希望你的肖哥哥再遭遇這種危險?”司徒雪沁說道:“再說.我們等風聲一過去,馬上就會回來的,姐姐知道彩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這段時間也要減少露麵,不要隨意外出,以防萬一,懂嗎?”
肖風淩也出聲附和,宮彩兒嘴巴撅了起來,她心知司徒雪沁說地是事實,權衡之下,明得乖乖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肖哥哥一定要記得打電話給彩兒啊!”
肖風淩答應了下來,把谘詢的目光投向唐紹,唐紹雖然有點舍不得宮彩兒,但想起二叔臨來前地吩咐,做了個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肖老大,別看我,我向來是你地米蟲,祗要管吃管住就行了,你拿主意就好。”
“我們去哪裏好呢?”肖風淩朝烏興問道。
烏濤搶先開口了:“老大,我在青佛縣南麵的口岩鄉有個大型度假村,裏麵設施齊備,而且那一帶風景十分優美,地理位置也很偏僻,正好適合老大和嫂……司徒醫生居住。”
司徒雪沁聽出了烏濤的弦外之音,臉上有點徘紅,唐紹卻皺起了眉頭,他才從一個“風景就回到那種生活。
“臭小子!前年還騙我說在口岩鄉弄個什麽研項目,原來是蓋你的度假村去了!真是不務正業!”烏興兩眼圓瞪,朝烏濤喝道。
“嘿嘿,老爺子,你記性不要這麽好行不行,度假村雖然賺的是些小錢,但在現在卻正好派上了大用場,老大不正好去那裏邊度假邊避風頭嗎?你也不想我地‘師爺’大人在外麵辛苦地漂泊吧……”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好主意!你最近修煉經常心不在焉,一心想出去亂溜,現在正想趁這個機會偷懶!師尊,我看,我還是在外省的城市為您安排一個適當的住所,那裏有我們烏氏的分公司,您有什麽事也好隨時調派他們。”
肖風淩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唐紹聽說能到繁華的大城市去,馬上開口讚同。
烏濤狠狠地瞪了唐紹一眼,眼珠一轉,朝肖風淩諛笑道:“老大,我地度假村臨近海邊,現在又是夏季,可以說是消暑勝地,那些嘈雜的鬧市,整天充斥著噪音和汙染,哪裏能安心修煉?再說,最近有人向我報告,說那裏很。多人染上了一種十分奇怪的病,當地地醫生都束手無策,老大醫術高明,妙手仁心,難道不想去看個究竟嗎?”
烏濤的最後那句話讓肖風淩心中一動,朝司徒雪沁看了一眼,後者對他微微點頭.“好!烏老,我決定了,就去度假村吧!”肖風淩說道,唐紹在一旁幹著急,看著烏濤得意的樣子,暗暗咬牙。
“老大,我的師爺爺!您老人家真是英明神武啊!我這就打電話過去滾他們安排!”烏濤兩眼直放光地叫道。
烏興見肖風淩做了決定,也不好說什麽了,明是對烏濤叱道:“這趟你就陪師爺去度假村。好好伺候師爺,千萬記得跟著師爺好好修煉!回來如果現你還是停滯不前的話,我就把你經營的所有公司全關了!”
烏濤地臉頓時苦了下來,烏興也不理他,一邊連夜安排幾輛車送肖風淩等人前去度假村,一邊安排診所這邊的人員布置。
軒轅釜自知力量未複,怕同去成為肖風淩的累贅,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和烏興回別墅,當他看到肖風淩那塊被塑造成雄鷹的冥精鐵時.對肖風淩的煉金術進境表現出了相當的驚訝,由於時間緊迫。也不便多說,就囑咐肖風淩要繼續這樣練習下去。明是那道作業換成了另外一個奇怪的課題:塑造出自己的“心”,材料不限。
宮彩兒老大不情願地被送回市區,離開時,唐紹說了好多笑話才讓她露出了笑臉,小可也暫時離開了診所,臨走前得到了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做為補償。
在開往口岩鄉的兩輛豪華轎車上,烏濤“善解人意”地把司徒雪沁和老大安排在一輛車裏。而自己則拉著唐紹坐上了另一輛車。
“哼,你這個家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地想法,是不是那個什麽傳染病影響了你度假村的生意,才把肖老大叫去地?”
唐紹不滿地說道。
“你錯了,我祗不過是想找個借口出來偷點懶。免得在老爺子身邊吃苦,至於那度假村的生意,對我們烏氏而言。連根毛都算不上。看在你同樣叫他老大地份上,到時候機靈點,在那邊我會好好罩著你的!”烏濤對唐紹可不象對肖風淩那麽客氣。
“哼!開玩笑!憑你?”唐紹也不是什麽好吃的果子,馬上不服地說道:“光看你拙劣的化形術就知道了,你那丁點兒本事,還不放在我的眼裏!”
“嘿嘿,小子,你既然看得出是化形術,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竟然敢看不起我,不怕我吞了你?”烏濤露出陰森的笑容。
“切!我怕?”唐紹嘿嘿一笑,烏興就覺眼前地唐紹麵容一愛,變成一個青麵獠牙的怪物,頭和眼睛都是赤紅色的,兩個長長的獠牙伸出嘴來,朝他出低聲的可怕吼叫,雖然他素來膽大,也不禁嚇了一跳。
開車的司機無意從反光鏡上看到自己車後地客人居然變成了一個怪物,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車子差點栽到路旁的田裏
去。
“你要死啊!”烏濤畢竟不凡,從他身上流動的靈力看出了他地偽裝,趕緊喝道:“要是車子翻到田溝裏,你個死怪物就下去拉車吧!”
怪物露出一個醜陋的笑容,又恢複了原貌,烏濤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不過這是用風之靈力模擬出的假麵具而已啊,維持時間太短了,怎麽比得上我的化形術,可以長久化……不過看你的樣子對改變外形也挺有興趣的,算是我半個同行,有空不妨一起研究下……”
“嘿嘿,你眼力不錯啊!”唐紹怕司機聽到害怕,用靈力壓低了聲音,“我也沒想到,那些傳說中無惡不作的妖怪是你這樣的……似乎還蠻好相處的嘛……”
“無惡不作?我們比那些外表道貌岸然,骨子裏醜惡到極點的人類要強多了,要做,就做個真小人,我最恨偽君子了……不過,嘿嘿,象老大那樣表麵老實,背後卻是美女殺手的這種強人,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肖老大有這樣的本事?”唐紹的眼睛也亮了。
烏濤露出羨慕的眼神,望了望身後的那輛車,說道:“雖然聽說大嫂一號蘇清月因故離開了老大,但你看到後麵那個司徒醫生了嗎?她可算是我們的大嫂二號!如果我說她是位極品美女,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沒意見吧。司徒醫生美麗溫柔,親切大方,和大嫂一號的冷豔無隻截然不同!老大還真是強啊,連第二梯隊的替補隊員都是這樣的極品女人,鳴鳴……可憐我活了這麽多年,連個中意點的原配夫人都沒找到一個!”
唐紹的眼中已經滿是閃爍地星星了,刹那間。肖風淩的形象在他心裏愛得更加高大起來……年紀輕輕,不僅靈力高深,而且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級美女終結者,真是偶像啊!
“哈湫!”在這兩名小弟的“掛念”下,肖風淩在車裏忽然打了個噴嚏,身旁的司徒雪沁馬上露出了關心的神色,讓司機把車上的冷氣開小一點.“謝謝,我沒事的,剛才不知道怎麽……”肖風淩說道。
司徒雪沁微微一笑,眼神卻有些黯然。淡淡地說道:“你沒必要對我這麽客氣的,我們至少還是好朋友。”
此時的司徒雪沁那套被撕壞地紫衣已經不能再穿。換上了一套疊領鵝黃色的襯衣,看上去顯得嫻靜恬美。氣質高雅。
但不知道怎麽地,肖風淩的腦中還是不自覺地升起在別墅中所見到地那具雪白而溫暖的完美**、深情而忘我的擁吻……感覺心中有一團特別的火焰在燃燒,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他不是不喜歡司徒雪沁,雖然蘇清月離開了他,但他心裏卻一直沒放棄解除蘇清月冰心訣的無情之聲聯想法,盡管那陰陽訣的高階看起來是多麽地遙遙無期。但他堅信,總有一天。他會闖入水月門,親手將她從那無情的深淵中拉出來,這也是他當初答應軒轅釜學習煉金術的主要原因。
肖風淩也想到接受司徒雪沁,畢竟對這個暗戀自己多時的女子來說,在別墅的噩夢經曆雖然沒有使她的身子真地受到汙辱,但精神傷害卻是空前的。但他自度如果在沒有放棄對蘇清月的最後希望之前就接受司徒雪沁地感情。那麽既對不起困苦衷離開的蘇清月,也對不起對他情深一片的司徒雪沁。哪一個女子能夠容許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時,愛人的心裏卻裝著另外一個她?
雖然肖風淩知道自己的個性一向有些偏於怯懦。但在感情這一環上,他是十分堅持的,就如同他雖然有了強大的力量,卻仍然堅持學醫一樣——盡管這被很多人所不解。現在的關鍵,就是如何解決蘇清月的事情了,無論成敗,他都會給司徒雪沁一個明確的答複。
“恩……”他朝司徒雪沁點了點頭,也露出一個回應的笑容,當然,這笑容看起來多少有些勉強。
前麵的那輛車裏,烏濤正在對湯勺同誌上課:“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硬把你拉到達輛車來了吧!虧你小子開始還要硬衝到那裏和老大一起坐,這不是明擺著做那個被億萬人民所唾棄的‘電燈泡’了嗎?”
唐紹訕笑了兩聲,祗聽烏濤繼續說道:“其實,老大的殺傷力不止於次,就傘那個你拚命討好的小姑娘宮彩兒來說吧……”
“彩兒怎麽了?”唐紹聽到意中人的名字,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烏濤看他緊張,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以前她也是我目標,但是你應該看得出來,那小丫頭的一頭心全放在了老大身上了,再努力,也是枉費心機……看到你圍著她轉的情景,就好像看到當日的我一樣,我們可算是同病相憐啊!我這個人,對美女一向是死纏爛打,但是對老大的美眉卻是不敢有任何企圖,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不可戲,啊!”
唐紹馬上說道:“彩兒才不是什麽妾呢!肖老大不是有了司徒醫生了嗎?再說,我看肖老大對彩兒沒什麽意思啊,完全是她‘肩挑擔子一頭熱’而已。”
“雖然是這樣,但她也算是老大的第三梯隊的替補啊,反正我是想通了,明要是老大身邊的美眉,不管是誰,我都不去想了,反正想了也白搭……”烏興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就拿你喜歡的宮彩兒來說,你那樣討好她,但她有沒有用看老大的那種眼神看過你?”
“唉!”唐紹回想到宮彩兒看肖風淩的眼神,不禁歎了口氣,整個人也軟了下來,靠在背後的坐墊上。
“兄弟,別灰心!”烏濤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天下還有好多好女人等著我們呢!”
唐紹看著這個“妖怪”,感覺並不如傳聞中“冷血嗜殺”,“惡貫滿盈”,反而比一些人類更多了幾分人情味,便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不過我和你不同,我不會放棄彩兒的,我要盡一切能力,光明正大地去追她,如果最後她的心依然不在我身上,我就立刻放棄,再換個美女追求。”
“好樣的!夠光棍!”烏濤重重地拍了他一下,“我一向用鼻孔看人,今天看到你卻是非常順眼,看來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唐紹也覺得和這個有些不羈的家夥很投緣,說道:“好啊,有你這句話,也不用什麽羅嗦了,以後就是朋友!”
“好!明要你不嫌棄我這個妖魔鬼怪,我們以後有女一起追,有架一起打!”烏濤握住了他的手,唐紹也緊緊地和他握在一起。
“嘿嘿……兄弟,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妨實說,我那度假村麵臨那個……大海,還有個待開的石山旅遊區,每到這時候,都是全年風景最好的時候呢……”烏濤朝唐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什麽好風景,還石山呢……我在那個什麽西烏山,天天看那‘優美’的自然風景,看得眼睛都出繭了……都怪你,大好的繁華城市不去,提議來什麽窮山僻壤的度假村……”唐紹提起這個,連聲音都變得懶洋洋了。
“你腦子進水了啊,以我好逸惡勞的個性,怎麽會讓自己過得不舒服呢!”
“等等……”唐紹倒不是蠢人,腦袋飛快轉了轉,說道:“你是說……夏季、海灘……清涼的比基尼……性感的美女?”
唐紹越說眼睛越是“光彩照人”,烏濤見他果然上道,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齊賤笑了起來,都有一種“終於找到組織了”的感覺.“嘿嘿,你想去見識沙濰美女?就不怕我在宮彩兒麵前告你?”
“靠……你個死葡萄……我這叫‘積累交往經驗’!你要敢亂來,當心我和你同歸於盡!”
“切,你才是湯勺呢!老子的大名叫烏濤!連‘積累經驗’這樣卑鄙下流無恥的理由你也能找出來啊?”
“再叫湯勺我翻臉了啊!”
“……”
11o正文第93章勾心鬥角的盟友
今天似乎是個重要的日子,水月門的大廳中,三宗的重要人員全部來齊了。
門主蘇秋苓下是心宗少宗主蘇清月,兩旁是冰雪隻宗的宗主蘇芳雲和蘇奇峰,各宗的長老也分別按列坐好。
“成門主,請!”在一位雪宗長老的接引下,十幾個人魚貫走進了大廳.為一位中年人身材較高,相貌方正,臉上習慣性地掛著一個笑容,令人無法生出故意。身後同來的人群中,居然有蘇清月最厭惡的成廉,還有那個曾在聚靈台被老八重劍的高安。
辣秋芩站起身來,對那中年人說道:“成門主,大駕光臨,未曾遠迎,還請恕罪。”
這“成門主”正是水月門的同盟,三聖門勢力之一火龍門的門主成光耀,他朝蘇秋苓一拱手,說道:“蘇門主太客氣了,光耀遠道而來,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煉秋苓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一揚手:“成門主,請坐。”
賓主坐定後,成光耀說道:“我知道蘇門主不喜歡繞圈子,所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的來意在之前的電話中已經說明了,就是商談我們兩門的合作問題。”
蘇秋苓點了點頭,說道:“前陣子門主不是說派親信臥底入肖門調查嗎?結果如何?”
“調查是有了眉目,不過那名弟子卻被肖門察覺,成為第十九個犧牲者了。僅僅是為了得到對方的情報,我們已經犧牲了這麽多優秀的弟子了,”成光耀歎了口氣,露出惋惜地神情,說道:“這個以他生命為代價換末的寶貴情報,對我們來說,是相當不妙,請錄門主心裏有所準備……”
“怎麽了?成門主請直說無妨。”
“肖門這二十年來,一直不懂聲色地展,實則勢力已經擴展到令人無法想像的地步了。而他們門下的精英眾多,實力個個非同凡響。明怕還要遠勝於我們西門.據我所知,除了那些實力驚人的有名宿老外。還有代表中生代力量的‘隻衛三王’這五個人的力量可謂深不可測,那個號稱肖門百年以來最傑出的天才,在二十年前以一人連勝我們三場的肖雲崗,就是‘隻衛’中的‘龍衛’。這個人地實力,祗怕門主也是記憶猶新吧,我成光耀自問這些年修煉不輟,但遇上此人。祗怕也是敗多勝少……”
眾人聽得成光耀以一門之尊說出這樣的話來,紛紛悚然動容,看來這個肖門地人,真是強得離譜!怪不得被譽為‘天下第一門’。
成光耀繼續說道:“在他們年青一代中,也有號稱風、雨、雷、電‘四尊’之類的能人,個個不容小看……由此可見肖門地力量之強!反觀我們兩門中。雖然弟子人數眾多,但大多良莠不齊,鮮有頂尖之才。距離這場約戰也明有兩年多的時間了。如果再不早做打算,這次的廿年戰約祗怕我們又會慘敗而回。”
蘇秋苓歎道:“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今我們雖然知道對手的實力,但祗怕也是無能為力。以成門主這樣說來,我們西門的弟子實力確實不如肖門,但單憑這短短兩年的時間,怎麽能造就一批高手出來?看末本次的約戰,我們是步履維艱啊!”
“是啊,所以,我絞盡腦汁,想到了一個折中地辦法!
看著水月門人期盼的目光,成光耀習慣性的笑容開始從臉上升起:“肖門雖然精英眾多,整體實力強大,但門第一貫觀念極濃,固步自封,與外界鮮有交流。我們既然‘內力’不如對手,何不從‘外力’著想。”
“成門主的意思是……”辣秋苓聞言皺起了眉頭,她已經隱約聽出了成光耀話中的意思。
“我們完全可以摒棄多年來的門戶之見,融入外部地有生力量,集天下英才為一體,那麽區區肖門,又何足道哉!”成光耀站起身來,走到自己同來的人員中,指著幾個人說道:“肖門獨斷專行,素來不將其他門派放在眼裏,很多同道早就看他們不慣.這八位都是我結識的好友,實力群,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都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和肖門一爭高下。承蒙他們幾位不棄,已經加入我火龍門,成為有力地臂助。水月門和火龍門素來是同盟,光耀也不想敝帚自珍,祗要蘇門主願意效仿我門,引進外界得力的力量迅擴充自己實力,何愁肖門不敗?”
這話一出,水月的長老們紛紛交頭接耳起來,有的認為成光耀說的有道理,有的認為不能這樣做,一時間大廳裏私語聲不斷。
蘇秋苓輕輕咳嗽了一聲,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她看了看成光耀所指的那八個人,個個都已經達到了靈氣內斂、力量大成的境界了。若論單打獨鬥,自己門下除剛返回的蘇清月或是一兩個資深長老外,明怕連冰雪兩位宗主都要遜色一籌,看來成光耀所言非虛,至於那些元老院中的耆老們,倒是有這種實力,不過都是潛心修煉之輩,早已經不問門中事物。
“蘇門主是否注意到,我門中這八位新任長老中,有三位是女子。我們兩門世代交好,為了共同抗衡一致的敵人,明要蘇門主願意,這三位長老現在就可以加入水月門,連同她們手下的得力弟子,以增強貴門的力量。明不過,我這些朋友都是心高氣傲的高人,可不能落個等閑的職路,不然將來怎麽代表貴門出戰呢?一旦約戰結束,她們自然會退出水月門.不知道錄門主是否接受光耀的好意?”
蘇秋苓微微一驚,已經猜到了成光耀今天的真正來意,她看著火龍門那三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女長老,露出深思的神色,而大廳內的聲聲低語再度響起。
這時,蘇清月開口了,說道:“門主,清月認為這樣不妥。”
“哦?”蘇秋苓眼中露出一絲欣賞之色,問道:“有哪裏不妥?”
蘇清月麵無表情地看了還在微笑的成光耀一眼,說道:“廿年戰約,原本就是我們三聖門之間較技之爭,無論成敗,都是本門內部事務,怎麽能假手他人?本來約戰的原意是為了刺激門下弟子更加奮修煉,以完成祖師遺留下來的使命,如果象火龍門這樣為了取勝而吸收外人入門,那麽就失去了約戰的最終意義了。那時候,即使是獲勝,也會為對手所不齒!我們三聖門有三聖門自己的驕傲,我們可以容許失敗,甚至也能容許慘敗,但絕不容許連自己最基本的人格都輸掉!不然,將來有什麽臉麵去見地下的祖師們?”
這番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令那些持讚同意見的水月門人都閉上了嘴。
成光耀臉上雖然還掛著那個笑容,但已經沒有一絲笑意。
沉默了片刻後,他開口了:“剛才說話的可是心宗的少宗主蘇清月?”稼秋苓答道:“正是,成門主覺得清月所說是否有理?”
成光耀笑了一聲,說道:“少宗主所代表的,是否是蘇門主的意見?”
蘇秋苓看了蘇清月一眼,點了點了,說道:“心宗少宗主,素來是本門門主的唯一繼承人,她的意見在某一程度上也代表了本門主的意見,再說達件事情的確要從長計議.”
成光耀眼中厲芒一閃,駁道:“蘇門主,她說的祗是陳腔老調而已!如今社會的變革日新月異,我們又怎能墨守成規?
按照少宗主所言,我們就應該世世代代被肖門壓製在下而不得翻身?以往的那些先驅們就白白犧牲?如果我沒記錯,少宗主的父母,應該就是在上屆約鬥中重傷不治而亡的吧,還有雪宗長老蘇芳雨……肖門勢力之雄厚,遠勝我們二門!難道少宗主認為,憑水月門目前的展,能替你父母報仇嗎?“
提到父母的死,蘇清月臉色變了變,隨即恢複了正常,毫不客氣地回敬道:“那麽,依成門主的意思,你這樣不顧一切,假借外人獲得勝利,就能對得起那些失敗甚至犧牲的前輩們?明怕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吧!”
“清月!”蘇秋苓見成光耀麵色越來越鐵青,趕緊叱了一聲,“成門主是長輩,你怎麽能如此說話?還不向他道歉?”
蘇清月會意,朝成光耀遙施一禮,說道:“清月祗是就事論事,言語冒犯之處,請成門主見諒。”
成光耀一時不好作,訕笑了兩聲,說道:“少宗主果然好口才,對了,聽說少宗主前陣子被一男子所迷,險些誤入歧途,最後迷途知返,終於斬斷情絲回到水月門,真是值得慶賀!”
“多謝成門主關心,清月所作所為,完全是受了我的指派,並不是什麽誤入歧途,現在她任務完成,自然回歸本門了。”蘇秋苓摟過了話柄,蘇清月表情依然未變,明是背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地捏起了拳頭.“是嗎?那麽當中解除與犬子的婚約、勾結妖魔打傷我門中長老,也是受了蘇門主的指派?蘇門主這樣對待盟友,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我們火龍門有什麽對不住你們的地方?想以此解除我們之間的盟約?”成光耀此時的笑容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意味,質問的目光落在了蘇清月的身上。
氣氛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111正文第94章奇門第一人?意外的挑戰
“成門主,你錯了,”蘇清月站了起來,說道:“解除輿成廉的婚約,是我個人的意思,如果實在要我在此當眾說出原因,祗怕還會讓成門主落個家教無方或是縱子行凶的惡名,成門主素來是我們所敬仰的長輩,所以,還是不說的好。成門主如果實在是想以這件事為借口,和我們水月門解盟,我們也明好表示惋惜了。”
成光耀對她的犀利詞鋒說得臉色一變,目光望成廉望去,成廉原本正死死地盯著美若天仙的蘇清月,看到父親嚴厲的目光,不由一震,趕緊低下頭.“那麽,高長老和那四位長老受傷的事怎麽說?”
“這也要問問你那位‘年少有為’的公子了,他帶著你們那幾個人,忽然闖進我朋友的私人住宅,一路打傷了我朋友的家人,而且還企圖破壞一位前輩的修煉,最後甚至造成我的一位朋友正在修煉的朋友走火入魔,死於非命,對方沒要他們的命,已經是寬宏大量了,難道還需要我另外解釋什麽嗎?”
高安忍不住插嘴道:“你的朋友?都是些邪魔歪道吧!堂堂水月門少宗主,竟然和妖類勾結,真是丟盡了我們名門人派的臉!”
“堂堂火龍門長老,竟然不明是非黑白,聽任小人挑格,不顧身份地趁人之危,偷襲晚輩,還妄動貪念,難道還有比你更丟臉的嗎?”蘇清月想到當日肖風淩的危險和最後妮地死亡,言語對高安毫不客氣。
“你……”高安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人亦有善惡好壞之分。那幾個異類雖然不是人類之身,但心地善良,一心潛修,從未作過傷天害理之事,即使幾位火龍門的‘高人’不分青紅皂白,破門而入,令無辜死傷,人家最後也沒有痛下殺手!不是嗎?如果是那些傳聞中十惡不赦之輩,會有如此善心?”
“哈哈!以往見少宗主沉著冷靜,不喜多言。想不到居然藏有如此辯才!真是令人佩服!”成光耀大笑了幾聲,替高安打了個圓場。“那幾個異類的事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麽就此作罷.也無須在爭論什麽了……祗不過,聽高長老說,其中有一位高人實力絕,明輕輕一擊就重創了他,看末此人祗怕已經達到空寂中階境界了,實在是驚世駭俗,少宗主可否能將此高人的情況透露一二?”
“空寂中階!”這回連蘇秋苓都不禁動容。
蘇清月遲疑了一陣。答道:“既然成門主有此一問,清月也祗好回答。我這位朋友性格孤僻,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次傷了高長老也是忍無可忍……依清月看來,他的修為恐怕還不止是空寂期。而是已經到達了破元之境!這位前輩不僅力量強絕,而且陣法之術可謂天下無隻,上次正是在利用陣法幫助另一位朋友修煉。雖然我也有心請他出山相助。但他已經達到了”不爭“的至高心境,所以不想再卷入無謂的爭鬥辦”
蘇清月後半段話純粹是胡撰,其實,以老八的力量來算,明怕還要過人類靈能者最高的破元境界,至於什麽“不參與無謂的爭鬥”,是為了斷絕成光耀打它主意地念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破元期!這是什麽樣的一個概念啊!要知道,在現在地靈能者中,能達到靈心期已經算是佼佼者了,到達空寂境界的可謂鱗毛鳳角,都是些宗師級別地人物了,至於那種最高的破元期,簡直是遙不可及。
“哼!這位少宗主所說的雖然駭人聽聞,祗怕也是有所誇大,我梵某人就不相信。”說話的是成光耀先前所說的那八名新長老其中的一位。
“你說那人力量絕,我倒有幾分相信,因為能輕鬆一擊完全擊潰高長老的人確實是非同小可,我看空寂期中階是個比較符合實際地程度,但要說達到破元期,恐怕是誇大其詞,而什麽‘陣法天下無隻’,更是笑話!”這梵一飛外表年紀大約三十來歲,身材枯瘦,麵色慘白,有些營養嚴重不良的樣子。
成光耀介紹道:“這位梵一飛,梵兄是我當年在西北沙漠一帶修煉時,所結識的好友,精通各種奇門遁甲及靈陣,是當今第一奇門玄愛宗的唯一傳人,受我誠邀,暫時成為我門中長老。想當初,我們見麵時還起了點誤會,被他的陣法所困,嗬嗬……剛才所以,少宗主剛才說的‘陣法天下無隻,,祗怕未必……”
梵一飛傲然說道:“我玄變宗創立於盛唐時期,一向是遁仙道中第一奇門,近幾百年由於遭受天災浩劫,所以人才凋零,但我大膽說一句,明要我梵一飛在,無能人在陣法一項目稱‘天下無隻’!”
“梵兄當年曾與中原兩大奇門心遁門和應天門地高人切磋奇門遁甲及其各類陣法,結果連破兩門大小二十六陣,心遁門和應天門的兩位門主對梵兄也是推崇之至,稱他為‘奇門第一人’。所以,要論陣法天下無隻,還是推梵兄!”成光耀的話象是在誇讚和向眾人介紹梵一飛,卻又隱含對蘇清月地挑釁和質疑之意。
蘇清月果然開口了:“這位梵前輩雖是閱曆豐厚,但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凡以為自己無敵的人,實際上已經敗了。”
“好一句‘以為自己無敵的人,實際上已經敗了’”,梵一飛並沒有動怒,而是露出讚賞之意,“這位少宗主此言甚妙,有此心境的人,才能參悟陣法之真正玄妙,我看你見識不弱,思路清晰,正是修煉奇門遁甲的良材。如果有意學習陣法。等那勞什子約戰一結束,我就收你加入我玄愛宗,成為唯一傳人,不知你可願意?”
梵一飛這話讓成光耀嚇了一跳,他素質梵一飛性情古怪,凡事任意而為,本意是想挑動其與蘇清月的矛盾,誘他出手威震水月門,不料梵一飛居然看中了蘇清月地資質,不分場合地提出收徒的建議來。
成光耀心知梵一飛暫時加入火龍門也是拗不過他的交情。
兩人原本就已經有協議,一旦廿年戰約完畢。不論輸贏,梵一飛都將離開火龍門.而玄變宗至今仍沒有傳人。梵一飛也在到處尋找合適的衣缽弟子,一旦蘇清月出於某種目的答應下來,恐怕梵一飛會倒戈幫助水月門,那時候,自己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到這裏,成光耀不由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前輩厚愛,清月心領了。”蘇清月驚訝了一陣後,恢複了原狀,“清月已身屬水月門,將來還要負擔起振興本門的責任,所以請恕清月無法答應。”
梵一飛露出惋惜的神色,搖了搖頭.成光耀不由暗鬆了一口氣。
祗聽蘇清月忽然開口說道:“那位實力高深的前輩也曾傳授清月一些簡易的陣法,今日難得碰到象梵前輩這樣地大行家,正好請教一二!”
此言一出。連蘇秋苓都大吃了一驚.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
稼清月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向這位奇門第一人挑戰,在座地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詫之色。
蘇秋苓知道蘇清月以前曾對陣法有比較深的研究,但無論如何,與這位曾經挫敗中原兩大奇門地高人相比,勝算祗能為零。但蘇秋苓素知蘇清月辦事穩重,絕不會輕易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之中,因此她心申雖然驚訝,但口中並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
說到陣法,梵一飛自然是見獵心喜,也想看看這位“意中傳人”的實力,馬上答應了下來。
於是,一幹人等來到了演武場。
梵一飛看著對麵冷若冰山的蘇清月,說道:“雖然我很欣賞你的資質和勇氣,但是不代表我願意接受一場實力懸殊地戰鬥.這樣吧,如果你能破除掉我這個簡單的小陣勢,就算你贏了。”
蘇清月搖了搖頭,說道:“梵前輩無須這樣讓我,這樣吧,如果我破了你這個陣勢,就給我一次向你真正挑戰的機會,前輩以為如何?”
“好氣魄!不驕不躁,不卑不亢,少宗主不愧是水月門的繼承人,已經有一代宗師的氣魄,”梵一飛脫口讚道:“祗是光有這些還不夠,戰鬥中,還是要憑實力說話的。不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那個三才混元陣了,如果少宗主真能破解掉我現在布下地這個正反小五行陣,那麽光從陣法的角度而諭,你已經真正具備和我一爭長短的實力了!”
蘇清月點了點頭,梵一飛請蘇秋苓派人搬來一些樹枝和石頭等事物,然後遙空力,那些石頭什麽地在他的控製下,紛紛成一種無規律的狀態分布好,一旁眾人看得暗暗點頭,無論這個梵一飛的陣法如何,光從他所表現出來的靈力控製水平看,已經是個難得的高手。
這些東西轉眼就搬移完早,梵一飛手一張,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多出了五塊顏色各異的短棍,有金色、翠綠色、火紅色、湖藍色和土黃色。揮手之間,五根短棍已經歪歪斜斜地插進了場中的石板中,紛紛出不同色澤的淡淡光芒,周圍淩亂地散布著那些大小不一的石頭.“少宗主,請破陣吧!”梵一飛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就是那個什麽正反小五行陣?”成廉在一旁露出不屑的神色,低聲嘀咕道:“就是些破石頭和棍子,這麽快就布好了,這人該不是在糊弄我們吧……”
“蠢貨!你懂個屁,給我住口!”成光耀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望著那陣法,露出凝重之色,當年他在西北,正是被這種陣法所困,由於不通此道,一天一夜都沒闖出來,最後還是梵一飛佩服他的耐力和定力,將他放了出來。
這個正反小五行陣,絕不是看上去這樣簡單。
112正文第95章鬥陣
蘇清月露出戒備之色,緩緩走入了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陣勢中。才一進去,就現周圍景物一變,連周圍觀戰的人都不見了,而一副奇景出現在眼前。
天空中的太陽已經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火球,正在吞吐著無比的熾熱。周圍盡是無垠的火海,沿路的樹木和土地,包括地下的岩石都在不斷地燃燒著,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熱度。
蘇清月的衣服“呼”地一聲,轉眼已經被燃燒得幹幹淨淨。而在這極度可怕的溫度下,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煮沸了一般,肌肉和骨骼也在逐漸熔化,連至寒的冰心訣都無法延緩這種熔化。她心知這必定是陣法所引起的幻覺,連忙凝神於心,小心防禦,那股被炙燒的疼痛頓時緩解下來,但還是無法擺脫眼前的火海。
忽然,空中的燃燒的太陽生了變化,一群全身冒著火焰的烏鴉從中飛了出來,那赤紅的眼中泛著嗜血的光芒,紛紛朝稼清月衝來,口中接連噴出一股股金色的火焰。蘇清月急運寒力阻擋,哪裏知那冰雪之氣還沒碰到火焰就已經消融無蹤,看那火焰的威勢,仿佛還要遠遠越三昧真火。
蘇清月趕緊掉頭便走,那些烏鴉在後麵緊追不舍,身邊的岩石在烏鴉金焰的噴襲下,紛紛炸成碎塊,那燒紅的碎塊飛濺在自己身上,疼痛無比,不時傳來陣陣焦味。她趕緊用盡全力奔跑,也不管身上是否被金焰擊中。足足跑了幾個小時,才莫名其妙地擺脫了這些可怕的烏鴉.演武場上的人祗看到蘇清月不知為什麽,在那紅色地短棍附近的石頭中連續地轉了幾十個圈子,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那透明的藍色短棍附近,心知這堆亂七八糟的擺設絕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
蘇清月的感覺卻不同,明覺眼前景物又是一變,來到了一個奇異的水世界中,這無邊無際的世界十分奇怪,上下前後左右,全部都是水。就如同來到了一個海底世界,連頭上的天空。都是水。這裏的所有東西,都是一沉一載漂浮著的。
與普通海底世界不同。這個世界地光線非常明亮,如同平時在白天一樣。人在這種水裏居然能用口鼻呼吸,感覺和6地上差不多,不過感覺老是有點悶,沒有平時的那種順暢感。在水中可以如平常一樣地走路和奔跑,也可以漂浮上天或者下潛,一舉一動。都能感受到水地那種特別的浮力和阻力。
真是一個奇妙地世界。
如果不是意外的出現,蘇清月可能會在這裏流連忘返。
水中,一群五色斑斕的魚遊了過來,這些遠看十分美麗的魚,遊近時,巨大的軀體、口中的利齒和眼中的凶光卻使它們地美麗變為了猙獰。
蘇清月隻手急揮.將這些魚一祗祗凍結為冰球,在水中,她的寒性靈力似乎更加容易傳導。凝固的度和冰球的大小遠遠過了平時.然而,當那些冰球轉眼就破裂時候,蘇清月的臉上不由升起了驚色。眼看那群魚就要街到眼前,緣清月的腦中猛然掠過老八以前地教誨:“若以幻象而論,陣法之中有千萬變化,然萬變不離四個字——‘幻由心生’,若心如浮雲,榮辱不驚,則幻象自敗。”
蘇清月心中一悟,冰心訣馬上起了相應的變化,沒有再作出任何的抵抗或防禦,而是將精神力量沿著四周散了出去,輿這片水中世界結為一體.她就是水,水就是她。那些魚頓時象失去了目標,又四散開來,遊弋而去。
領悟了這一點地蘇清月,再也沒有彷徨地在尋找出路,而是憑著一種“境”的感應,離開了這個奇妙的水世界。水世界後麵的奇特景觀依然層出不窮:茂密無邊的大森林中,風景優美,卻暗藏投機,還有一種力大無窮,能移動行走的大樹人;連樹木上的樹葉、果實都是特製的金屬王國中,可怕的金甲人是那裏的主宰;岩石和土的世界中,有能從石頭自動組合成戰鬥機器的岩石戰士……等等,讓蘇清月大開眼界。
但此時的她,已經不再受這些奇景的幹檉和限製,而是作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如同一個遊客一般,逐一觀賞著這些匪夷所思的場景。
觀戰的水月門人見蘇清月在第二根湖藍色短棍上猶豫了一陣後,越走越快,轉眼已經看完了最後的那一根土黃色的短棒,眼看就要出陣,不由歡呼了起來。成光耀也露出了驚色,沒想到自己一天一夜都無法脫出的陣勢,蘇清月這個後生晚輩居然這麽快就要出來了。
梵一飛眼中光芒一閃,隻手揮舞,整個陣法包括那些石塊木頭居然一齊緩緩轉動了起來。蘇清月在陣中祗覺得一陣天旋地掉,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火海中,而且景物還在逐漸自動變換。而腳下的路也開始變得無窮無盡,怎麽也走不完似的。
看著五個世界在眼前逐漸循環,想到以前老八所說的,一直無法完全領會的“以陣破陣”的精要,蘇清月靈光一閃,神識開始延伸了開來。在她精神力量的作用下,金屬王國和大森林的兩個世界重合在了一起,兩個互不相容的世界頓時爆了戰爭,金甲人憑借著無堅不摧的攻擊力和刀槍不入的防禦力,很快地就摧毀了由樹人領軍的森林軍團。
隨後,火焰的世界入侵了金屬王國,金焰烏鴉的火焰融化了堅硬的金甲人;但當它們在水中遇上那些能噴寒流的巨魚後,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被凍成了一明祗冰棍;最終,化身無窮的岩石戰士將水世界的水流全部吸收填平時.巨魚們祗得接受被活埋地悲慘結局。
失去了其他五個世界支持的單一岩土世界,自然無法阻擋住蘇清月的步伐,她明覺得眼前一亮,環境愛回到了演武場。
她輕鬆地跨過了腳下停止移動的石堆,走出陣來。
梵一飛眼中精光炯炯,帶著一種狂熱,緊緊地盯著蘇清月,白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血色,全身散著強大的戰意,叫道:“好!想不到我梵一飛看走了眼。少宗主確實是一位精通陣法的高手,剛才隨手破陣。實力之強,已經足以為我的對手……適才失禮之處還請見諒!現在我將全力以赴。與少宗主一較高下!”
這段話從這位奇門第一人口中說出,全場皆驚.火龍門人大多都知道梵一飛的厲害,心中對蘇清月不由刮目相看。尤其是成光耀,他早聽說蘇清月靈力大退,今天看來,蘇清月似乎並不如傳聞中的那樣靈力虛弱,反而有種看不穿地高深之感。更令他吃驚的是。這位美麗地少宗主居然還精通奇門陣法,剛才那正反五行陣看似簡單,卻是梵一飛的得意之作,當年還曾令自己焦頭爛額,現在竟然被她如此輕易地破掉了。
成光耀心中暗暗盤算:看來今天率眾而來,還是有點唐突了。對水月門地實力必須重新估量為上。
大多數人都不懂陣法,明看到蘇清月剛才在那旋轉的陣法中,用手一抓。虛空將那金色的短棍抓了起來,撞向翠綠色的短棍,隨後翠綠色短棍上的光芒開始暗淡並消失;隨後她又將金色的短棍去撞火紅色的短棍,結果金色地短棍也失去了光芒,就這樣逐一將五根短棍互相撞擊,最後祗剩下那根土黃色的短棍時,陣法已經停止了旋轉,被蘇清月輕鬆走出。
梵一飛的心情卻截然不同,他達正反小五行陣雖然比不過最拿手的那繁複的大五行陣,卻也是厲害無比,從布陣的度和時效來看,更是有其特別地優勢。
那五根特製短棍,是五根分別蘊涵金木水火土力量的陣眼,被他用特殊的方式排列起來,加以適當地靈力,能散出相應的幹握力量,使人產生極其厲害的幻象而無法擺脫。而那些看似淩亂的石塊和木頭,實際上是一個複雜無比的迷宮,配合那五個陣眼,組成了這個變化莫測的小五行陣法。
人明要一進這陣法,就會進入了那個複雜的迷宮,而同時產生的幻象會使人無法看到腳下的迷宮,祗能如同眼盲地在陣法中瞎闖,即使運氣好,走入了那個通向下一層的路,也無法突破下一個幻境。先前旁人看蘇清月圍著第一根短棍連續轉圈就是這個道理,但他想不到稼清月隨後竟然能不被幻想所惑,竟然憑著靈覺一路走到了最後一根短棍前。他趕緊動了正反小五行陣的最大奧妙“顛倒五行”,陣法在他靈力的控製下旋轉了起來。這樣一來,原本陣法的出口和入口將會被屏蔽,成為一個沒有出路、無限循環的真正迷宮。
就算是破陣者想單純用靈力來破壞陣法,也會被那陣眼的短棒靈力配合石頭的移動以奇特的方式抵消幹淨。
然而,讓梵一飛想不到的事情生了,蘇清月竟然能反過來把握住陣法控製權,而且還巧妙地運用了五行相克的原理,讓五個世界相互克製,最後使幻境立破,那些組成迷宮的石頭自然無法阻擋住蘇清月的脫身。
在梵一飛的記憶中,即使是當年那位心遁門的門主南璿璣在破解這個陣法時,也是煞費心機,當時南璿璣事實利用了他自己本身的五行之力再組建了一個相對應的五行陣,逐一克製住正反小五行的屬性,才艱難出陣的。哪裏如蘇清月這般,操縱他陣中原有的五行力量相互克製,最後將陣法完全破解掉。
梵一飛剛才肅容說出那番話時,實則已經將蘇清月當作生平最大的強敵來對待了。
蘇清月素來對陣法就有所研究,加上老八的悉心傳授,所掌握的陣法知識已經不在梵一飛之下,有些上古的奇陣甚至是連梵一飛都是聞所未聞的。但蘇清月目前掌握的大多的是一些理論知識,根本無法付諸實踐,剛才臨陣悟道,以陣破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要是和梵一飛繼續比拚下去,祗怕是敗多勝少。
蘇清月心中早有打算,她微微一笑,說道:“俗話說‘來者不往非禮也’,清月也有一個陣法,還請梵前輩指教!”
“哦?”梵一飛頓時來了精神,剛想問是什麽陣法,忽然感覺到周圍空氣的流動起了變化,剛才還有縷縷清風吹來,現在不知為什麽,仿佛全部凝固了起來。
梵一飛心中一驚,沒見蘇清月搬動什麽陣法的東西啊?難道……他運起靈力,凝神一看,隱約看見自己周圍遍布著蜘蛛網一樣的靈力,雖然靈力不是很強烈,但這些網狀暗合五行八撲之妙,似乎全是破綻,又似乎完美無暇,令人難以琢磨,儼然就是一個玄妙無比的陣法。
“靈陣!”梵一飛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忍不住喝了出來。
普通陣法,必須考慮到天時和地利,還需要借助一些特定的外物來布置,而靈力陣卻完全脫離了這個範疇,能以靈力模擬出陣法所需要的一切條件,而且與那些死物不同,靈力是活的,在布陣人的操縱下,愛幻無邊,暗藏著無限殺機,是陣法中的高階境界。
梵一飛雖然對蘇清月能使出靈力陣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就此怯陣。他沒有運用靈力直接與之抗衡,而是仔細觀察起這個陣法來。蘇清月知道對手不凡,心念一動,陣法開始變化起來。
那些蜘蛛網開始漸漸交叉變換起來,每變一次,那組合的圖案就變化一次,如同數字的排列組合一般,這些眾多的網絡不停地開始進行組合變化,居然沒有一次是完全相同的。
梵一飛觀察著這些不停活動愛化的陣勢,時間一久,竟然有種眩暈的感覺.他馬上心神一斂,將眼神固定在一點上,那種幹擾立刻小了下來,但他觀察了許久,竟然無法找到脫身的辦法。因為他能看出來,那種組合變化,有一種十分奧妙的力量,這種力量循環不斷,生生不息,無論是聚合還是分散,都包含了極其可怕的陷阱,明要自己一動,馬上就會被這些“蜘蛛網”困住。
周圍的人見梵一飛驚呼一聲後就如同傻瓜一樣不動了,紛紛露出不解之色。良久,梵一飛歎了口氣,說道:“罷了,少宗主,此陣奧妙無比,我無法破解,我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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