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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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正文第116章天書的最大秘密
肖風淩看著那張笑臉,心中似有所悟,天書的力量漸漸散去,笑臉又恢複了原來的呆板,從空中墜了下來。肖風淩心念一動,用力量托住冥精鐵,就著剛才的感悟,馬上開始“型塑”起來。
不久,一個全新笑臉出現在他的手中,雖然還是那副哈哈大笑的樣子,但已經多了幾分靈動之氣,雖然還無法與天書力量改變的笑臉相比,但較之以前的水平,已經有了一種“質”
的改變,肖風淩感覺到自己似乎的朝那“心”又近了一步。
他心中歡喜,那塊冥精鐵在手中慢慢變化,逐漸變為各種神態的表情,直到靈感衰竭,才停了下來,一看鍾,居然是淩晨三點了,從吃完晚飯到現在,原來已經在房裏呆了近十個小時.想到明天還要去山青村義診,肖風淩決定馬上休息。不料,在桌上的煉秘天書傳來傳這陣陣波動,這種波動,不再是那種若有若無的輕微波動,而是一種十分強烈的感覺,仿佛是在呼喚看他。
肖風淩奇怪地走了過去,捧起天書,不料才一碰到這方塊,突然傳來一股無比強大的吸力,將隻手牢牢地吸住,肖風淩一驚,想將它甩脫,卻無法成功。這時,他驚訝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正如潮水般地迅流逝。
肖風淩心中不由大駭,慌忙運力抵抗,但始終阻止不了力量的消失,難道這天書是什麽活的怪物?能吸收力量?他趕緊運起“突刺術”,將一股股銳勁高彈出。哪知這種連青龍都能傷害地靈訣此時卻如石沉大海,毫無作用,在各種攻擊失敗後,他明得全力運用“陰陽合一”的力量,想竭力擺脫吸力,哪知一運“陰陽合一”,力量流逝得更快了。
肖風淩正驚駭無比,突然看到手中的方塊上,那“天地造化”四個字出刺眼的光芒,居然從方塊上脫離了出來。懸浮在空中,而方塊卻憑空消失不見。那股可怕的吸力也隨之消失了。肖風淩暗鬆了一口氣,感覺靈力被吸收大半。這時,四個大字各出一道光芒,將肖風淩籠罩起來,那光芒漸漸變成彩虹般的七彩之色,十分美麗。肖風淩現自己的衣服裏的**居然變成了無數鬆動的方塊,在彩色光芒的作用下,由人形迅分解成無數細小地碎塊.擴散開來。
肖風淩還來不及驚叫,就感覺彩光一收,周圍的景物忽然一變,自己身體又恢複了原狀,明是赤身**地,不著寸縷.眼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種感覺有些類似在領域中地感覺,莫非自己來到了天書的領域內?
不過這和陰陽鏡的領域有所不同,這裏光線明亮。是一片平坦的大地,整個地麵十分堅硬,而且似乎是一個完全的整體,連一絲縫隙都沒有。而且除了腳下這片大地外,什麽東西都沒有,沒有樹木、土壤、生物……整個視線中就是這片無邊無際的大地。他正納悶間,忽然神識中一個平和聲音傳來:“歡迎來到造化空間。”
有人!肖風淩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捂住了**的身體,卻沒有現來人地蹤跡。
“別白費力氣了,如果我不想見你的話,你是看不到我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件寶物的聖靈,你可以叫我樹。感謝你的力量,使我從無邊的沉睡中蘇醒了過來。”
那人似乎在打量著他,說道:“恩,不錯,力量雖然不怎麽樣,但整個人看上去還算順眼。”
樹?好怪地名字,肖風淩無暇計較他對於自己力量的評價,小心地問道:“樹……你好……請問聖靈是什麽?造化之界又是什麽地方?”
“每一件聖器都有自己的靈魄,俗稱聖靈.造化之界是這件聖器所製造出地特別空間。”
“哦……”肖風淩茫然地點了點頭,雖然樹這麽解釋,但他還是不太明白。忽然,他嚇了一跳,迅反應了過來,“等等……剛才你說……聖器?難道這煉秘天書是一件……聖器?”
樹的語氣很奇怪:“難道你還以為是什麽,靈器?真是無法想像,同時擁有極陰極陽的強大力量的家夥,居然如此見識淺薄!”
肖風淩想起老八說起關於聖器方麵的知識,聖器是淩駕於人間一切靈器之上的強**器,具有難以想像的力量,陰陽鏡就是一件具有撕裂空間力量的可怕聖器,但讓肖風淩感到奇怪的是,上次在進行還神**時,卻沒有見到陰陽鏡的聖靈.樹告訴肖風淩,聖器與靈器的最大區別就是聖靈,有些靈器雖然威力不比聖器差多少,但卻是一件死物,沒有任何靈性。聖靈則不同,正是有了聖靈的存在,聖器才能揮出最大程度的力量,而且具有自我修複甚至自我進化的凡能力。聖靈和聖器的關係,就如同軀殼和靈魂一般,如果軀殼受到損傷,靈魂也會受到相應的傷害;如果軀殼無損,而靈魂消失,那麽這件聖器也等於廢了。
“你說那件聖器被你用還神**修好了?其實,你錯了……”樹歎息道:“你們所謂的還神**,實質上就是以輿聖靈相同屬性的力量替代聖靈的存在,但那力量始終是死的,而且是有限的,這樣的聖器明能揮出有限的威力,而等那股替代力量消耗完後,聖器就無法再使用了。”
肖風淩終於明白為什麽老八說修好的陰陽鏡祗能用一次的原因了,便好奇地問道:“那麽有什麽辦法真正修複好它嗎?”
“如果聖靈已經完全毀滅了,那麽任你有通天的本領也沒辦法,如果明是受到極大的損傷。雖然麻煩了點,倒還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以你現在地力量和煉金術,是不可能完成的。”
樹頓了頓,又問道:“對了,為什麽你說什麽‘煉秘天書’?難道誰把這聖器改名字了?”
“難道聖器的名字不叫‘煉秘天書’?而是叫你那個……
‘樹’?“肖風淩一愣,他曾聽軒轅釜說,這天書是師門世代傳下的寶物,那麽這個名字應該很久就在叫了,但為什麽樹會這麽說?
“誰說就是個‘樹’字?是叫那個七……”樹沒有說自己的名字,而是考慮什麽.片刻過後,它嘀咕的聲音傳了過來:“難道是那些人明會用陽之力學習煉秘形態下的煉金術?應該是這樣……怪不得這些年都沒有人能喚醒我……這就是了。暫時叫煉秘天書也不錯,反正和原來的名字一樣。都是四個字……”
它自語了一陣後,向肖風淩解釋了起來,這聖器共有三種形態變化,一種是以極陽力量開啟的金蓮形態,一種是以極陰力量開啟的銀球形態,還有一種特別形態,是以陰陽融合地力量開啟的——造化空間。前麵兩種形態又分高低兩種.普通陽之力或陰之力開啟地,是低階形態,所學習的都是一些基礎知識,而力量達到一定程度時,才能開啟高階形態學習高級技能,但那種空間形態.也是完全喚醒聖靈地特別形態沒有高低階之分,必須同時使用極陰極陽融合的力量才能開啟。
肖風淩露出恍然的神情,怪不得自己無法找到煉秘天書的基礎篇了。感情自己一上來就使用了開啟高階的力量了。樹告訴肖風淩不要看急,既然身為聖靈的它已經醒了過來,就可以直接將肖風淩想要東西傳入神識,不需要再用那兩種形態了。其實,在肖風淩開始反複用赤陽之訣使用天書的金蓮形態時,它就被那極陽之力喚醒了一部分意識,所以就有冥精鐵地“人臉變化事件”,直到後來接受了“陰陽合一”的力量時,才完全蘇醒了過來。
“銀球形態所記載的手印是怎麽回事?我開始大概是沒練基礎篇直接嚐試使用,差點走火入魔,但這些手印有什麽用?”
“我開始所說的聖器三種形態中,那種空間特別形態並不屬於三種的範疇之內,事實上,這件聖器的真正形態,也是終極戰鬥形態,正是需要那種‘妙諦印法’開啟,如果能開啟聖器地終極形態,那麽你就將擁有強大無比的毀滅性力量,要統一整個世界也並非不可能。”
戰鬥聖器!肖風淩再次被震撼了,他原本心中一直以為天書是一件記載關於煉金術的輔助性靈器,但一下就躍成了聖器,而且逼是具有可怕力量地戰鬥聖器!
“我對所謂‘統一’的這種事情沒有興趣……”肖風淩苦笑著答道,怎麽這些厲害的家夥動輒就是統一啊,徵服啊什麽的,比起來,自己和愛人幸福過一生的目標明能算是胸無大誌了。
樹對肖風淩的反應有點意外,但很又恢複了正常:“既然如此,你必須立誓保守聖器的秘密,絕對不能泄露給旁人,一旦聖器落在別有居心的人手中,後果就會不堪設想。不過,就算你不使用聖器的終極戰鬥形態,那個‘妙諦印法’學學倒無妨,它本身就是一種獨立的靈訣,攻防如意,還具有一種特別的精神力量。”
肖風淩心中飛快地思考了起來,正在他下定決心立誓並學習妙諦手印時,樹又給了他一個最大的驚喜——造化空間法則.造化空間是一個特異的空間,這裏麵的時間法則是獨立存在的,輿外界的時間並不同步。如果要換算的話,這裏的兩個月,明相當於外界的一天而已。出入造化空間明有一個條件,極陰極陽的力量,就好比肖風淩的衣服,他起先沒有用力量覆蓋在衣服上,所以祗能**進入了,如果他將陰陽之力覆蓋到需要帶進來的東西上,就能輕鬆地把其他的物品帶進來。
雖然這裏就是一個除了地麵再也沒有任何東西的星球,長時間呆下去會使人感到枯燥甚至狂,但這裏的時間法則正是肖風淩所最需要的,有了這個空間,他就能放心地進行修煉,而不需要擔心時間的流逝了。不過造化空間也有個限製,就是極陰極陽靈力的支持,如果事先能給它輸入足夠的力量,就能長時間地在裏麵修煉,如果力量不足或消耗完成,裏麵的人就會被自動彈出來,回到原來的空間。
肖風淩望著廣闊而單調的大地,臉上露出笑容。這裏,將是他今後長期逗留的地方。和樹聊了一陣後,考慮到外麵是深夜,肖風淩決心先回去睡覺,明天將需要準備的食物和用品置辦好,就可以正式開始修煉了。
等肖風淩的身影消失在空間入口後,樹的自語聲又傳了過來:“運氣真是太好了,才一醒來就有人陪,而且還是個挺順眼的家夥。祗不過我還是習慣於叫原來的名字——‘七寶妙樹,!”
第二天一早,烏濤意外地接到了肖風淩拿來的一張采購單,寫滿了各種食物和生活用品,甚至還有大小便用的便桶,令他十分費解。肖風淩考慮到樹的吩咐,沒有把造化空間的事情告訴其他人,明是推說自己有用,烏濤也沒有再細問,馬上吩咐人照辦.一天的義診結束後,肖風淩帶著個大包袱匆匆地趕到房裏,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空間通道,從此開始了在另一個時間裏艱苦修煉的漫長歲月。
對於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地方,專心修煉可不僅是辛苦那麽簡單,還需要忍受長時間的寂寞和枯燥。肖風淩表現出了驚人的耐力和恒心,硬是克服了剛去時的強烈不適,在裏麵一呆就是半個月,等他出來時,外麵的時間才過去了七個小時.幾天過去了,對力量感覺最敏銳的姬芙公主驚訝地現了肖風淩力量的突飛猛進,感覺好像被他突然拉下了一大截,殊不知,肖風淩實際上已經等於修煉了近一年的時間了。姬芙公主在驚訝的同時也加緊修煉起來,作為訓練助手兼“沙包”的烏濤更是叫苦連天。
毫無疑問,造化空間修煉的效果是相當明顯的,肖風淩有了時間的優勢,心中頓時大定,再也不急於求成,而是著重鞏固基礎,循序漸進地熟練和消化之前所領悟的所有心得,果然新悟出許多妙用。而他的力量和境界也漸漸同步統一,精神和**的力量融合得越完美,加上大夢心經的功效,肖風淩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一般,那種走火入魔的現象自然消失無蹤。
另一方麵,他的煉金術在學習了煉秘天書基礎篇後,得到了長足的進步,所塑的物體也越來越有靈性,明不過,始終無法完成那個奇怪的“心”。但煉金術的學習和長時間的獨自修煉似乎使他的養氣功夫增進不少,加上所經曆的幾番風雨,幾多變故,整個人的氣質和性情也慢慢生了改變。以前的內向懦弱悄然隱去,漸漸露出沉穩冷靜的成熟棱角。
唯一遺憾的就是那個“妙諦印法”,這個號稱能開啟聖器最終戰鬥模式的印法,似乎比肖風淩以往學過的所有靈訣都難領悟,一個簡單的基礎手印要耗費全身大半的力量,算起來,他在造化空間中學習印法的時間也有兩年了,卻還是無法參悟其中的奧秘。
似乎是上天要考驗肖風淩修煉的成果一般,一場新的危機,漸漸逼近了他。
134正文第117章迫近的敵人
“兩位長老,我們這次要對付的,就是這兩個人”
兩人接過資料,看了看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皺眉道:“黃師伯,掌門知道這件事情嗎?”
黃宗柏還沒回答,身邊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易師兄這話是什麽意思?這件事情關係重大,非同小可。大家都知道,現在我大哥外出辦事,不在門中,所以門中大小事務暫時由我爹全權負責,莫非你見掌門不在就不願意聽從代掌門的命令?”
“黃師弟,你誤會了!黃師伯是我天英會的元老和前輩,又是代掌門,我怎麽會不聽從他的命令?我天英會自三十年前創立以來,幾經展轉周折,才有了今日的聲勢。此行是取人性命,事關重大,所以我們要仔細計議,不要損害到本會的聲譽才好。”
“易湘勇,論輩分老夫應該叫你一聲師侄才對,你也知道本會創立之初的艱難,那些困難和波折老夫都是親身經曆,如果不是老夫的一位道義之交——陳天富在關鍵時候對我們屢施援手,本會恐怕已經不複存在了。這麽多年來,老夫的那位朋友一直在暗地資助我們天英會,資金從未中斷過,也沒有提過任何要求,現在他的獨子被人毒害為癡呆,所以才懇請我們出手相助。於情於利,於人於己,我們都應該幫他這一回,易長老以為如何?”
易湘勇沉吟了一陣,說道:“雖然我們和陳天富有交情,但天英會與那兩個靈能者卻沒有直接的恩怨。從這資料看。
那兩人並非十惡不赦之徒。我們天英會雖然創會時間不長,但這些年迅崛起,後來居上,在名門大派中也算是有數的勢力。雖然比不上那原三聖門那三個級大派,卻比鐵血門、風雲堂這些中小勢力要強,輿峨嵋地青鸞門、武當太清宮等名山大派也隱隱有分庭抗禮之勢,在各派中屬中上者。如果被人知道我們以眾欺寡,殺害同道,恐怕會使我會聲譽大損.更何況,這兩人身後是否有其他的勢力?如果引大規模的爭鬥和恩怨。那就追悔莫及了!“
“易師兄,你顧慮得確實有理。但我們未必要打著天英會的旗號直接去找那兩人,到時候明要做地幹淨利落。誰知道是我們天英會做的?”黃沂揚了揚手中的資料,冷笑著說道。
“沂兒說得對,至於那兩人的背景……請大家放心,老夫怎麽可能讓本會因為這種小事結下強仇?那姓司徒的女子雖然可能是青衣門的人,但青衣門自當年內訌之後已經一蹶不振,不足為慮,而青衣門人向來以修煉醫術為住。本來就不擅戰鬥.需注意的,是那姓肖地小子,這小子年紀不大,實力卻不簡單,可能已經到達了靈心期。好在他雖然姓肖,卻和肖門沒有一點關係。憑我們四個的實力,祗須小心行事,一定能順利解決掉他。易師侄也說了。我們這些年崛起迅,但這和富貴集體背後地支持是密不可分的,受人大恩,不可不報……何況本門要想繼續快壯大,以後還有許多地方要倚仗富貴集團,就讓我們為了天英會將來地展做一次惡人吧!”
易湘勇還想說什麽,一旁的矮個老者輕輕捅了捅他,易湘勇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麽.那矮個老者說道:“既然受人之恩,就當竭力報之!我們願意聽從代掌門之命。”
“還是殷師弟明理,我們……”黃宗柏微笑看了矮個老者一眼,正要接著說下去,忽然臉色一變,喝道:“什麽人在外麵?”
其餘三人一驚,都露出警惕之色,作為名門中人的他們,在這房間所談論的殺人越貨的勾當是絕對不能擺上台麵,因此一聽有人偷聽,立刻全身戒備,而最靠近門口的黃沂已經衝了出去,。
“哎喲!”一聲女子嬌呼聲傳來,緊接著又傳來黃沂的悶哼聲。
黃宗柏一聽這女聲,頓時放鬆下來,叫道:“小雨兒!別胡鬧了!給我進來!”
“哼!”一個十七、八歲藍衣少女大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苦著臉地黃沂。
“乖孫女,怎麽了?是誰惹你生氣了?”黃宗柏一看這少女,馬上換成了一副和藹的笑臉。
“人家明是想聽聽你們幾個窩在書房在搞什麽名堂,哪知道二叔象鬼一樣衝出來,嚇了人家一大跳!”少女長得十分美麗,配上那套藍色的牛崽短裙,亭亭玉立中透出一股野性的美感,明是將嘴巴高高地嘟起了來,一臉不滿的樣子,更添了幾分可愛之色。
“小祖宗啊,你就嚇了一跳,又沒什麽損失,二叔的胳膊都快被你地秋燕斬弄斷了……”麵對著這少女,黃沂對易湘勇說話的嚴厲表情早就不見了,捂著肩膀,露出可憐的樣子。
這少女看來是被這些長輩寵慣了,馬上層顏笑道:“真地嗎?二叔?給我看看?如果真的要斷了,那就太好了,證明我的靈力已經修煉到高於你的境界了!如果不是……”
她馬上板起了臉,表情變幻之快,如同千麵魔女,說道:“如果沒有斷,那說明二叔在欺騙我!我馬上就去告訴二嬸,說你在外麵勾搭小女生!”
“別!”黃沂臉都白了,他知道這小魔女說到做到,要是真的跑去向老婆告黑狀,那麽自己就慘了,但總不能自己把胳膊弄斷吧……他看著故意捂著的胳膊,一時進退兩難.“好了,小雨寶貝,別再逗你二叔了,你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黃宗柏摸了摸胡須,寵愛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女。
“爺爺,你們是不是要出去辦事?帶我一起去怎麽樣?”
黃雨兒立刻上去。搖著爺爺地胳膊,一副期待的表情。
“別鬧了,乖孫女,爺爺這次是和你二叔、殷長老、易長老一起出去辦一件急事,而不是出去玩的,爺爺答應你,下次一定帶你去好好逛逛,怎麽樣?”
“哎,爺爺,我就想這次出去。這個月天天修煉,我都快悶死了。早想出去透透氣,我又不會妨礙你們。帶我去好不好?”小魔女的臉上都是令人不忍拒絕的哀求之色。
黃宗柏自知這次是去替陳天富充當殺手的角色,可不能讓一向以為爺爺是光明磊落的孫女看這種場麵,趕緊哄道:“小雨兒,聽爺爺的話,這次真的不行,等回來爺爺再……”
黃雨兒一邊聽,一邊挪到黃沂的身旁。一把搶過他手中地資料,飛快地看了起來,當看到司徒雪沁的照片時,不由脫口讚道:“哇,美女……莫非你們這些老家夥是要去當**大盜?”
易湘勇和殷長老對視一眼,露出哭笑不得地神色。忽然褐影一閃,黃雨兒感覺手中一空,資料已經被黃宗柏奪去。黃宗柏的臉也板了起來。喝道:“小雨兒!爺爺和長老們在談正事!你先出去!別在這裏搗亂了!”
“爺爺好凶!我又沒做什麽壞事……”少女眼睛立刻出現了淚光,一副就要哭出來地樣子,“平時還說最喜歡我了,原來都是在騙我,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黃宗柏立刻啞火,有些尷尬地看著那三人,希望他們能言將這小祖宗哄走,哪知黃沂明白小魔女的厲害,一隻“沉思”的眼睛明盯著地板,似乎根本沒看見老爹使的眼色,其餘兩位長老也不想惹這個麻煩大王,裝著仔細看資料的樣子。
黃宗柏心中暗罵這些家夥不講義氣,嘴上卻沒有再訓斥孫女,祗是賠笑著告訴她自己和幾位長老去向這資料中的兩個人討回本門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又拚命地說些好話哄著黃雨兒。
但他始終堅持一條,不管黃雨兒怎麽要求,就是不帶她去,最後,黃雨兒明得悻悻地離開了書房。
黃宗柏擦了擦額頭地冷汗,狠狠瞪了兒子一眼,笑著對兩位長老說道:“嗬嗬,老夫管教無方,讓兩位見笑了,不過小雨兒平時確實被長輩們寵壞了,以後老夫明怕要找個能降得住她的人做孫女婿,不然我們還是不得安寧啊……”
殷長老笑道:“小雨兒雖然刁蠻胡鬧了些,但善良可愛,大家都很喜歡她,我這把老骨頭都常常被她折騰散架。小丫頭怕的也明有掌門一人而已,我們自然拿她沒法子。宗柏師兄,你剛說的我們沒什麽意見了,大家幾時動身?”
“殷師弟,小雨兒都被你們這些爺爺叔叔給慣壞了,”黃宗柏歎了口氣,目光中露出欣慰,“不過這丫頭資質比我們都要高,人也夠機靈,那些靈訣都是一學就會,她那飛燕身法祗怕是從你那裏鬧著學來過的吧。”
殷長老笑了笑,似乎對這個孫女輩的可愛小丫頭地資質也表示滿意。黃宗柏話鋒一轉,語氣有變得認真起來:“陳天富已經派人去那邊監視了,據情報說,這兩人躲在那邊,還有幾個實力一般的小鬼是他們的朋友,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如果有必要地話,可以把那些小鬼一起解決掉,以免走漏了風聲。至於出時間……我們在門中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既然決定一同前往,那就必須先安排好門中的大小事物再說.還有,我們畢竟不是陳天富手下的打手,祗是本著‘道義’去‘幫忙,的,所以也不急於這麽一時,這樣才顯得我們不是普通人,世俗人眼中的高人,大多是有幾分傲氣的,太急著表現,反而不值錢了。”
幾個人相視大笑,明有易湘勇麵帶憂色。眾人散去後,黃宗柏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剛才在與陳天富通電話時,特意吩咐他晚一段時間再透露肖風淩的消息給那上官小子,等自己率領天英會的精英們達成任務後,再讓那可惡的上官小子撲個空,到時可以趾高氣揚地取笑他。以報那次輕慢之辱。
黃宗柏卻不知道,在離他不遠地房間,他的寶貝孫女也在得意地自語道:“哼哼,別以為本姑娘是傻瓜,那資料的東西早就被我記住了,青佛縣口岩鄉山青村?你們不帶我去,難道我不會自己去嗎?等我先你們一步到那裏去,把那什麽東西討回來,到時候看本小姐怎麽在你們麵前耍威風!”
此時口岩鄉的肖風淩等人根本不知道這場危機的臨近,還在繼續義務幫助村民們。肖廟淩在烏濤的建議下。也不再四處走動,而是在山青村一所臨時搭建的診所中實行坐診。並外出四處宣傳義診的消息,以便有病情的村民們能及時上門求醫.而鄒小紫為感謝肖風淩醫治父親,也義不容辭地做起了診所的助手,司徒雪沁也不時教她一些基本地醫術,或許是窮人家的孩子特別能吃苦地緣故,刻苦學習的鄒小紫居然表現出了不錯地天分,很快地,她的醫術就過了那位原本是附近“唯一”的赤腳大夫。
祗是所有人都沒想到。正是因為這間簡易的臨時診所,才有以後著名的山青醫院。
診所中,每日上門求診的人絡繹不絕,而村民們對這幾位醫術高明而又無私奉獻的年輕醫生也是感激不已,這些淳樸善良地人們知道自己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可以拿出來送給這幾位菩薩般的醫生,明得用一些如蔬菜瓜果之類的土產來表達自己最誠摯的心意。在診所裏。每天總會有許多實在推托不掉的新鮮蔬菜,盡管這些並不值幾個錢,但這些廉價物品其中所蘊涵地分量卻是連烏濤都無法輕視。
唐紹還是每天在那所被烏濤修葺一新的小學中客串“實習教師”的角色。以前從未有過教書經驗地唐紹滿以為憑著自己的聰明和聽課的感覺.絕對可以勝任一名合格的教師,然而才上課堂,就讓他傻了眼。當一陣歡迎他的掌聲響起後,緊接著下麵幾十隻期待而認真的眼睛齊齊盯住他時,他準備了一夜的話頓時忘得一幹二爭,臉也刷地一下紅了,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
後來還是陪同他前來的陳老師替他解了圍,向孩子們介紹了新老師,唐紹也終於回過神來,暗擦了一把汗,開始戰戰兢兢地溝起課來。據唐紹事後的回憶,當時的感覺,就好像麵對的不是一群孩子,簡直就是一群……拉兩法?!令人緊張無比……
聽到這個極不恰當的比喻後,烏濤在老大的默許下趁機朝他臀部狠狠地來了一腳,算是“公報私仇”。唐紹也終於出了感慨:平時在下麵聽課還不覺得,現在自己一上講台,才知道當一名老師是多麽地不容易,而當好一名老師,簡直是難上加難.盡管第一堂課不太成功,但唐紹還是如同堅持修煉一般堅持了下去,平時居然還鑽研一些烏濤買末的教學類的書,漸漸地,他溝課熟練了不少,憑他平時和學生打成一片的態度,孩子們也越來越喜歡他。
當看到坐在後排的蛾子對他露出崇敬的目光時,唐紹湧起了一股強烈的自豪感。現在和肖風淩他們一起走在村裏時,不時有小學生路過,總要朝他恭敬地叫一句“唐老師好”,這時唐紹的臉上除了滿意就是得意。這,可是連老大都沒有的殊榮!
而烏濤卻不太樂觀,因為整個口岩鄉目前最大的難題恐怕就是貧困,達也是引起諸多“辛苦病”的根源之一,光靠救濟或捐獻是不夠的,祗能解決一時的困難,一旦等他們離開,不久又會恢複原狀。烏濤雖然對經營娛樂公司什麽的有自己的一套,但要他來展農村經濟,扶持貧困地區,卻是太過為難他了。所以烏濤經常為這犯愁,努力想找一個根本的解決辦法,卻總是無法想到。
這一天,早上剛下了一陣小雨,空氣清爽,而一位前來“遊玩”的少女也來到了這個貪瘠的山村。少女哭喪著臉,看著滿是泥巴的白色旅遊鞋,連牛仔褲上麵都被沾滿了點點泥水,心中卻是後悔不已,這少女正是天英會的黃雨兒。她跟本沒想到,爺爺他們即將來“討債”的對象,居然會住這樣一個貧窮無比的山區裏。
才走了一陣,黃雨兒就感覺有點餓了,往背包裏一探,現祗剩一瓶礦泉水了,不由暗暗叫苦,才想起自己早上一時好心,把好多吃的都給了路過的一戶特困人家。剩下的幾袋零食被自己這一路上零零碎碎地全部解決掉了,現在居然唱起了空城計。
好在前麵的那村子應該就是山青村了,那裏應該有吃的賣吧,想到好吃的零食,這丫顫抖擻精神朝前走去。找了半天,祗找到一家供銷社之類的商店,裏麵的副食品少得可憐,更讓這丫頭沮喪的是,絕大多數的食用期限居然在去年就過期了!
一會兒,垂頭喪氣的黃雨兒走出了商店,手裏拿著僅買的一包威化餅幹,無奈地咀嚼了起來。
前方有兩間新粉刷的房子,門口還掛了塊牌子——“躍進小學”,雖然黃雨兒對這種規模的“學校”感到意外,但心想老師的素質總應該比那些村民高些吧,一路上,她說的普通話雖然村民們基本能明白,但村民說的方言她卻一句話都聽不懂,全靠手勢比劃,這樣的話,問路還湊合,要找個人就太難了點.果然,裏麵傳來了一陣男聲,緊接著,整齊的朗讀聲開始響起。
黃雨兒往那窗戶裏偷偷一看,差點沒把剛才還沒咀嚼完的餅幹噴了出來。
135正文第118章約鬥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整齊的童音帶著特有的拖腔正在念誦著小說555的《論語?;為政》(本非小學課程,出於劇情需要,祗得讓孔夫子出場了)。
那個剛才聽到年青男音正在解說著詩句的意思,令黃雨兒高興的是,說的正是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小說555這句話所闡述的,是追求知識的態度。”
唐紹一邊說,一邊自以為姿勢優美地如電視中的老學究般搖頭晃腦,而滑稽的是,下麵的學生一邊聽一邊跟著老師的節奏搖腦袋,躲避在窗戶後偷看的一旁的黃雨兒看得連腮幫子都差點被笑憋酸了。
唐老師滿意地看著下麵的學生跟著自己“瀟灑”地搖頭晃腦,事實上,小學生們很喜歡這樣遊戲般的上課.唐老師故意深沉地頓了頓,說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不能裝作知道。你們——都知道了嗎?”
哪知下麵搖頭晃腦的孩子們一齊配合地應道:“不——知——道!”
唐老師粉筆一顫,頓時斷成了兩截,差點被這回答撐死。
此時窗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原本黃雨兒不想妨礙這位老師上課,但她此刻兩腮酸,實在憋不住下去了,靠著牆壁笑得直打跌。
“死葡萄!居然不守協定!”唐紹第一個反應就是烏濤來偷聽了,但一聽是女聲,趕緊出去一看。原來是一位身穿牛崽短衣的美麗少女,正在辛苦地笑著,地下還有她噴出的餅幹渣。
“你是誰?為什麽要影響課堂?”唐老師理直氣壯地責問道,著重突出了“影響課堂”四個字。
“哈哈……對不起……哈哈……”黃雨兒沒有給唐紹留麵子,還是在忍不住地大笑,讓唐紹恨得直咬牙。
“哼!”聽著那誇張地笑聲,唐紹本想作,但在這美麗的女孩麵前卻不好說重話,他看出這女孩的裝束不象是本地的村民,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惡作劇,十分客氣地說道:“這位小姐。作為你擾亂教學的補償,請跟我來。”
也不知是否鬼使神差。黃雨兒居然沒有反抗地被唐紹拉進教室,而唐紹的下一句話令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同學們,這位是你們新來的李老師,大家歡迎!”
孩子們“嘩”地一聲拚命鼓起掌來。
“你……什麽老師……”黃雨兒沒想到這位老師居然這樣整她,指著唐紹一時說不出話來,“誰姓李啊,我姓黃……
哎。不是,你們……“
“原來是黃老師,大家再次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黃老師接著講課!”唐紹心想,真夠笨的,一下子連自己的姓都說了出來,這回看你怎麽出醜.黃雨兒滿臉通紅地看著孩子們熱情地鼓掌。冷汗都冒了出來,差點就想對唐紹動手。但她平時刁蠻了點,心腸卻是不錯.也不好對唐紹這“普通人”使用靈力,明得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
在無奈地情況下,滿頭大汗的黃雨兒結結巴巴地開始講解起那些古文來,那窘迫地樣子讓唐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上課的樣子,心中不由偷笑。但令唐紹大跌眼鏡地是,這位“黃老師”居然很有一套,在過了那段適應期後,就變得輕鬆了起來。她索性扔下了課本,不再溝這些冗長難懂的文言文,轉而講些吸引孩子們的小故事給學生聽。在講一個鬼故事時,黃雨兒看著孩子們那緊張投入的可愛樣子,又看了看一旁目瞪口呆的唐紹,心中的虛榮心大大地滿足了一把,對唐紹的恨意也輕了不少。
在孩子們戀戀不舍地目光中,放學的鈴聲響了起來,聽著學生們“黃老師再見”的聲音,黃雨兒刹那間倒真以為自己是個老師了,直到看到一臉訕笑的唐紹,壓下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這位美女老師,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駕馭學生地能力簡直讓佩服得我五體投地!你看孩子們都好喜歡你,你一定教過很多幾年書吧?強人,強人啊!”看著黃雨兒凶狠的模樣,唐紹見勢不妙,趕緊恭維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黃雨兒被他一誇,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我才不是老師,不過,本小姐天資聰明,有什麽東西能難得倒?想當年,我可是我們那兒的孩子王,手下小弟不少呢!”
這倒是實話,直到現在,天英會地小孩子們還是都管這任性調皮的黃雨兒叫“大姐大”,唐紹趁機順著她的意思說了一大通恭維的話。
哼,這個壞壞的家夥,居然想讓本小姐出醜?本小姐是什麽人,當年可是天英會第一大姐大,那些師叔伯們的小鬼無論年紀大小,都管叫自己大姐!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家夥現在看上去還不算討厭,一張蜜嘴真夠甜的,邃有那隻滴溜溜的眼睛看起來還有點靈氣,目光老往本小姐身上直打轉,哼哼!算他還有點眼光!
正好,找他問問路,看看那個肖風淩的到底住在哪裏?
黃雨兒拿定主意後,開始話:“我向你打聽個人,如果你告訴我他在哪裏,我就不追究你今天坑我的事情!”
說著,她秀眉倒豎,努力做出一副凶惡的樣子。
這下唐紹倒有些為難了,他不是本地人,熟悉的不過是班上的幾十個學生而已,正要推辭,哪知黃雨兒已經把要找的人名說了出來,讓他大吃了一驚:“我要找肖……那個肖風淩,聽說他在你們村裏?”
唐紹眼睛圓瞪,緊緊地盯著黃雨兒。心中暗忖:難道這又是老大的仰慕者之一?大嫂……四號?老大啊,老大,還真是強啊!不過現在他現在正和大嫂二號在一起,就不怕兩個大嫂“撞車”嗎?
他正在想得呆,一旁的黃雨兒可有點不耐煩了,出於謹慎起見,唐紹還是詢問了黃雨兒地來意,聽到她說討還什麽東西時,唐紹不由再次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兩人感情破裂。要討還什麽定情信物?
等帶著黃雨兒來到“診所”找到肖風淩時,黃雨兒那債主般的架勢讓“當事人”肖風淩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幾人一問。才知道這女孩是天英會掌門的女兒,是來問肖風淩討要一件重要的本門事物的。但具體是什麽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黃雨兒看肖風淩無辜的樣子不象是裝蒜,心裏也感到十分奇怪。
在嚐過司徒雪沁做的可口飯菜後,黃雨兒“毅然”決定,在爺爺到來之前留下來“監視”肖風淩,以免他負債“逃跑”,這也讓肖風淩哭笑不得。
就這樣,肖風淩的隊伍裏又多了一名“債主”身份的成員.平時黃雨兒閑來無事時.有時會饒有興趣地到診所看看肖風淩診治病人,但大部分時間會去學校和唐紹一起上課.她最要好的朋友自然是性情溫柔、廚藝出色地司徒雪沁,但不知道是否同為家中“千金小姐”或是語言不通的緣故,她和那高傲寡言地姬芙公主最談不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黃雨兒早把自己當初的來意扔到了九霄雲外。整天和這些同齡朋友混在一起,尤其願意和“壞蛋”唐紹一起教那些學生,每天都有說不出地充實和快樂。比成天悶在家裏強多了。
然而,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天英會四大長老的出現,讓黃雨兒短暫的快樂終於到了盡頭.“黃師叔,這兩人這段時間都在幫這些貧窮的村民義診,口碑甚佳,我們真的要對他們下手嗎?”說話地正是天英會的長老易湘勇。
“易師侄,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況且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能為了這一念之仁壞了大事,天英會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富貴集團的支持,就當我們為了本門的興旺,做這一回惡人吧!”黃宗柏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緩緩地說道。
“既然來了,還退縮什麽!”黃沂對易湘勇的觀點不以為然,“爹,我倒是有點擔心小雨兒那丫頭,這幾天連人影都不見了,一直找不到人,會不會出什麽事?”
“放心吧,我和你一樣疼小雨兒,這丫頭雖然任性,但為人機靈,身手也還過得去,應該不會有事,估計是貪玩,跑哪裏散心去了。等這件事一了,我們就去找她,怎麽樣?”黃宗柏提到孫女,倒是顯得緊張了許多。
“也祗有如此了,據情報說,這對男女身邊似乎還有幾個不弱的角色,為防萬一,幹脆一起解決掉算了。”黃沂露出冷酷地笑容。
易湘勇聽說還要傷及無辜,心中更加遲疑,說道:“還是找正主兒下手吧,別惹出什麽事端來。”
“怕什麽?難道我們四個靈心期的高手,還怕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家夥不成?更何況此次行動十分隱秘,如果一時手軟,讓漏網之魚將我們所作所屬宣揚了出來,那天英會地清譽豈不是喪在我們手裏?我看,對付這幾個小子,也不用傷腦筋進行暗算什麽的,直接把他們騙來這裏解決掉算了。”
易湘勇長歎一聲,沒有再提出異議,殷長老見到黃宗柏點頭讚同黃沂的觀點,馬上自告奮勇地說道:“好!師兄,兩位師侄,你們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把那幾個小家夥引來。”
話才落音,那矮小的人影已經在幾丈開外,那身法,連黃宗柏都酹須暗讚,不愧是天英會內屈一指的實力派人物。然而,這幾位“高人”卻不知道,他們的一切,都巨細無遺地落在遠處一隻清澈而明亮的眼眸中。
診所內,肖風淩剛幫一位老人做完針灸,而司徒雪沁和黃燮正在替一名男子換藥,烏濤則在一旁不停地向姬芙公主講解。姬芙公主天姿聰穎,尤其在語言的學習上,表現出了相當的天分,已經能聽懂大部分人類地語言,還能說一些簡單的口語。
今天姬芙公主的長挽了一個短髻,身穿一條烏濤精心挑選的紅色高領緊身服,外麵套著一件長下擺黑色短袖衫,腰間還係著一跟紅色的腰帶,腳下是一隻黑色的短靴,令人心動美麗中透露出英氣。與身穿淡黃色短裙的司徒雪沁那種古典式的綱靜之美相得益彰,各有千秋。
正忙碌間。各人忽然覺一陣特別的壓力從門口一位裝束特別的老人身上傳來,連力量最弱地黃燮都感覺到了。從這老人的穿著來看。絕不是本村人,他個頭雖然矮小,所釋放地力量卻是相當恐怖。肖風淩感覺得出來,這老人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似乎還在鐵血門那西名武長老之上。
麵對著強敵,姬芙公主忍不住戰意進,銀光一現,那把三叉戟已經出現在手中。讓一旁對老人力量毫無知覺地病人們嚇了一跳。
老人掃了屋中諸人一眼,目光落在肖風淩的臉上。
“你是肖風淩吧,我受人之托,有要事找你和司徒雪沁兩人,這裏人多不方便講話,你們馬上跟我來後山吧!”
肖風淩的神識中響起了老人的聲音。真不能相信這洪亮的聲音居然是這樣一個老人出來的,肖風淩皺著眉頭,從神識中把老人的來意告訴了大家。烏濤覺得這老人故作神秘,還是不宜輕信,這個意見得到了大家地讚同。
老人似乎猜到肖風淩的疑慮,目光一冷,身上的氣勢更加強大起來,同時來神識:“我是受人所托,一定要帶你們過去,你們要是不願意,我明好在這裏動手‘請’你們走了,我知道你的實力不凡,但這裏這麽多普通人,相信你也不想怕傷及無辜吧,還是乖乖的地跟我到後山一行!”
“殺氣!”身經百戰的姬芙公主目光一閃,說出了自己地感受。
來人進一步肯定了老人的來意不善,經商議,決定一起前去一探究竟,也好有個照應。由於黃燮力量太弱,一旦衝突起來,祗怕無暇照顧,所以讓他不要同往,而是火去學校通知唐紹來幫忙。
殷長老見他們一起前去,心中也是一陣冷笑:這樣正好一網打盡,免除後患!
到達後山後,果然不出眾人所料,他們立刻被天英會的四人包圍了起來。
“哼,早知道那老家夥來意不善!想不到還有三個幫手!
就為了欺負幾個晚輩!真是祗不要臉地老狐狸!“烏濤看著四個實力高的敵人,全神戒備地叫道,他可沒想過,憑自己的真實年齡,足以做這幾個人的前輩了。
“無知的妖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一會下地獄去耍嘴皮子吧!”黃沂冷哼著說道,手中多了一把白色的長尺,光潔如玉。
姬芙公主沒有象烏濤那麽羅嗦,手中雷神戟一場,藍飄舞了起來,盡管是在岸上,無法進行那種戰鬥形態的變身,但強大的力量還是如波濤一般,源源不斷地散了出來,讓四人臉色一變,沒想到肖風淩居然還有這樣強的幫手!
四人也毫不示弱地釋放出自己的靈力,這幾人原本就是實力高強,又是有備而來,一路上善精蓄銳,一時間,整個後山似乎都被籠罩在一片可怕的氣氛中,巨大的壓迫感不斷湧上肖風淩等人的心頭.肖風淩暗運陰陽訣,上前半步,將司徒雪沁等人護在身後,朗聲問道:“你們四位是什麽人?我記得好像不曾招惹過諸位吧!為什麽要對我們下這種殺手?以幾位前輩的實力,想必也不是無名之輩,無論一會兒是否要動手,總得先把話說個明白吧!”
肖風淩如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拘謹膽小、不喜多言的單純大學生了,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讓對方無法回避。
“哼!既然你這麽說,就讓你死的明白點吧,你和我們是沒有什麽仇,我們明是受人之托,終人之事,要你和那位漂亮小姑娘的命。不過你的這兩個妖孽朋友既然一起來陪你送死,我們也不在乎多替天行道一次。”殷長老叫道,右手已經套上了一個銀色的鋼爪,在陽光下閃閃光。
“我呸!聽這口氣,又是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垃圾吧,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裏卻是男盜女娼!做得就是些見不得光的殺手勾當!”對待敵人,烏濤從不吝嗇刻薄的辱罵。
四人聞言,眼中都露出怒色,散的那股壓力也更大起來。
躍進小學中,唐紹驚訝地聽完黃燮的敘述,在問明地點後,顧不得驚世駭俗,身形一晃,人已經晃到了教室之外,聲音遠遠地傳來:“你照顧好孩子們和雨兒,我去幫老大!”
黃雨兒第一次看到唐紹施展本事,大眼睛瞪圓了:看不出這油嘴滑舌的壞蛋,身法竟然如此迅捷!總算他還有點良心,記得讓人照顧本小姐,祗不過,本小姐豈是那種需要別人照顧的弱者?哼,一會要在敵人麵前大顯身手,讓這家夥不敢小瞧我——黃大小姐!
黃燮剛要和這位同宗小妹妹說話,忽然現黃雨兒也不見了,這丫頭臨走前也不忘學唐紹扔下一句吩咐:“你照顧學生,我去看看湯勺!”
黃燮一呆,喃喃地說道:“這兩個冒失鬼……還挺配的……”
136正文第119章強敵!雷電領域的挫敗
“好,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問你們幾位‘高人’的來曆,最後祗問一句,誰委托你們來的?就算要我們死,也得做個明白鬼吧!”肖風淩沉住氣,不卑不亢地說道。
四人對視一眼,黃宗柏緩緩地說道:“你雖然年輕,但看來倒算個人物,如果不是我們欠那個人的大人情,也不想來殺你。怪就怪你自己惹禍,把富貴集團陳天富的獨子變成了白癡!”
“是他!”一聽這些人聽是來替陳士貴報仇的,肖風淩的腦海中馬上出現了司徒雪沁在別墅中的遭遇,臉一下子冷了下來,他看著背後氣得全身微微顫抖的司徒雪沁,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原來那個該死的敗類居然沒死?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不會再讓他有活命的機會,一定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段!”
“你們的恩怨,我可不管,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祗管要你們的命就行了,”黃宗柏冷笑道:“至於那些大話,還是等你能活著從這裏離開再說吧!”
肖風淩緊緊地握了一下司徒雪沁的手心後,緩緩地鬆開,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厲:“那麽,你們就去死吧!”
黃宗柏四人祗感覺到一股驚人的氣勢以肖風淩為軸心,如潮水般地呈放射狀朝四周湧出,整個天都忽然一下子變了顏色,這不是比喻或誇張,而是,天。真的變了!
狂風呼嘯了起來,大塊的烏雲以肉眼能見地度迅地朝這邊集合過來,四人都不約而同地感應到了整個昏暗的天空中蘊涵著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似乎是某種狂暴而恐怖的力量即將爆的先兆。而這天地愛色明緣於一人之手,一個單手指天,衣袂飛揚的年輕人,原本平靜的眼神早已因為憤怒而變得狷狂起來。
“要開始了嗎?”遠處觀察著隻方對峙情景的一隻眼睛裏,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閑之色,淡淡地自語了一句:“先瞧瞧他的本事再說吧,看這股精神波動。真有點期待他地表現啊……”
此時黑壓壓的天空中已經隱約有銀蛇舞動,轟隆隆地雷聲也隨之響起。肖風淩整個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淩空飛了起來。虛空立在整片烏雲之下,如同憑虛禦風的仙人一般。
他金色地眼眸忽然亮了一亮,一束水缸粗的巨大閃電如同受人控製一般,從天空直降下來,轟落在地下,頓時出現一個誇張的巨坑,看得黃宗柏等人齊齊色變。易湘勇雖然先前還尚有猶豫。但看到此等景象,哪裏還敢猶豫,馬上動了他最擅長的遠程。
易湘勇的手中出現了一個臉盆大小的青銅色金屬圓盤,圓盤的周圍雕滿花紋,也不知道易湘勇用了什麽方法,那圓盤地邊緣忽然伸出數道極其鋒利的可活動鋸齒.成為一個巨大的鋸輪。鋸齒倒映著空中的電光,閃爍著寒芒,在靈力的作用下。
飛地轉動了起來,並出尖銳的鳴聲。等轉到達極限時,易湘勇手一掄,整個圓盤朝空中地肖風淩飛去,那鋸輪挾著可怕的力量,非常精準飛向半空的敵人,肖風淩露出一絲輕蔑地冷笑,不避不讓,任那鋸輪逼近自己的身體.易湘勇深知鋸輪的可怕切割力,見對方如此托大,不由驚怒交加。哪知道鋸輪靠近肖風淩時,竟然毫無阻礙的穿越了過去,飛出老遠.原來,在鋸輪快到觸到身體的一刹那,肖風淩全身忽然變得透明了起來,鋸輪穿越過的祗是空氣而已,自然無法造成傷害。
易湘勇一驚,單手連招,鋸輪猶如被一根看不見的繩索控製一般,又從肖風淩腦後倒飛了回來,目標依然不變。然而,這次鋸輪所穿越的,依然是透明的軀體,接回鋸輪的易湘勇感覺著手中沁出的冷汗,心神大震。
難道是幻影?那剛才的雷電是怎麽回事?也是幻覺嗎?四人此時早已放棄了無意義的包圍,集合在一處,祗見“幻影”
指天的手指緩緩落下,朝四人所在的位置一指。空中忽然劃出兩束電光,四人早知不妙,紛紛以瞬移等技能迅離開原地,祗聽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聲,地麵上再次凹進兩個巨大的坑,濃鬱焦味中,坑中碎落砂石都被可怕的高溫熔成了晶塊.黃沂移動稍慢半分,被雷電的餘光掃到,頓時半邊身子一麻,開始劇烈地痙攣了起來,幸虧他靈力高強,而且僅僅是被餘勢波及,所以並沒有什麽大礙,明是半邊身子在無法控製地顫抖著,手中的白色的玉尺卻隱隱出淡綠色的光芒,但此時正是倉促忙亂之間,幾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黃宗柏四人雖然早知道肖風淩實力強大,但想到憑自己四人同時出手,就算是那些有數大派的掌門想以一對四都明有逃跑的份。哪知道,這個肖風淩居然強到這種程度,更沒想到世上竟有人能純以一己之力引如此可怕的天威,這種雷電之力,簡直可以和傳說中修仙者度劫成仙的那種毀天滅地的恐怖雷劫相媲美,又豈是區區人力所能抗衡的?
“沂兒,你怎麽樣?”黃宗柏驚道。
“竟然不是幻覺,剛才我的手差點都廢了,”黃沂咬牙道:“不過幸虧躲得快,沒有傷到內腑。這小子簡直強得不象個人,恐怕傳說中的破元期敞強者也不過如此吧,想不到那陳天富竟然讓我們去對付這樣的敵人……爹,恐怕……今天大家都會葬在這裏了……”
破元期!是一種什麽樣的層次啊!黃宗柏三人聞言劇震,紛紛露出恐懼的神色,剛才那雷電的威力和齒輪攻擊完全無效地情景他們也見識過了。眼前的敵人的實力卻讓他們無法置疑這個結論。四個最多到達靈心期中階的靈能者對一個很可能達到破元期的敵人,就等於四個未滿十歲的孩子去圍攻一個力量凡的成年人一樣,結果不言而喻。
肖風淩麵無表情地將隻手舉天,大片如墨烏雲匯集得更加迅,天空中的雷聲更甚,整個後山都被濃雲所籠罩,而那股恐怖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以黃宗柏等人的實力,竟然無法自如移動身體,心中俱是心中一沉,知道一場攻勢更密集、威力更大地雷電馬上就要來到。以他們的實力,祗怕是難得熬過這次閃電地洗禮了。
不僅黃宗柏等人緊張。連司徒雪沁三人都驚訝異常,但他們總算看得出來。這些可怕的雷電是在肖風淩地控製之下針對敵人出的,並沒有傷害到自己人。為防誤傷,三人漸漸移動到了肖風淩的後方。其中,以姬芙公主最為心驚,她原本以為近段修煉得特別勤奮,力量也增進不少,應該可以和肖風淩一戰了。沒想到如今看到肖風淩竟然能以自身之力操控天空中的雷電,比之起來,自己那種借助雷神戟和自身靈力特性出來的“紫電魔蛇”簡直是相差不以道裏計。
黃沂眼看著那個在半空中雷神一般操縱著雷電的人,想到自己父子和同門馬上就要遭遇的滅頂之災,不由後悔當初沒聽易湘勇地勸告。
這下倒好,不僅殺手沒當成。反而要命喪在此了。自己父子本是正派眾人,聲名赫赫,不想才一動邪念就遭如此下場。看來果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黃沂越想越是後悔,就在他低頭的一刹那,終於看到了手中玉尺那隱現的光芒,先前淡淡的綠光已經變成了墨綠色。
黃沂的眼睛忽然亮了,大喊道:“爹!你們快到我身後來!”
“哼!想不到這個壞蛋居然這麽快!”黃雨兒眼睜睜地看著遠處唐紹那一屢輕煙般的模糊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地視線中,而自己竭盡全力以飛燕身法前進都被他落下老遠,心中不由一陣沮喪,還好來之前聽清了是去後山,否貝吐祗好折回去再問黃燮了。
“難道是……”黃宗柏等人也看到了玉尺的異常,紛紛有種恍然的表情,黃沂看著就要降臨地閃電,喝了一聲:“時間緊迫,不管他到底施了什麽特別的幻術,大家集中精神力!先助我一臂之力!”
那三人趕緊將手掌貼近黃沂的背部,將靈力輸入,四人都是同門中人,所修煉心法大同小異,所以黃沂的力量轉眼就暴增了起來,他緊握變色的綠尺,力量源源不斷地輸入了進去。
那綠尺頓時光華大盛,一股淡淡的綠光由細變粗,快升上了天空,竟然將那團厚厚的烏雲貫穿。
“破!”黃沂忽然低喝了一聲,綠光猛地炸裂開來,化做點點綠星充斥在每一個角落,眾人祗覺眼前光線忽然一變,烏雲、閃電、綠光刹那間都消失無蹤,天空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連地下被閃電擊出來的坑都不見了,所有的景物又恢複到動手之前的樣子,剛才生的一切仿佛都如夢境一般。此時,升上半空的肖風淩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地下,隻腳緊陷入地中,麵色白得嚇人。這是肖風淩自掌握“領域”的力量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失敗。
而黃宗柏四人都被力量反彈,退後了一小步,各自吐出一口鮮血來。
“好厲害的幻街!感覺居然如此真實!如果不是我這把專破精神力攻擊的鎮魂尺,恐怕我們都被他瞞過了!”黃沂看著自己仍然有些痙攣的左手,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們四人合力,尚明能讓他受了點內傷,這小子精神力倒不是一般的強,絕對是個勁敵,”黃宗柏盯著肖風淩,不過臉上已經沒當初的恐懼,“不過,這小子哪裏是什麽破元期,也就是個靈心中階的樣子,明是幻術十分厲害而已,害咱們擔心了大半天……沂兒,我們還是戰決,先一起幹掉他再說!”
黃沂自恃有克製精神力量的靈器在手,又看到肖風淩傷勢不輕,剛才腦中的一絲懺悔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當下點了點頭,叫道:“易師兄去對付那拿叉的女子,我和爹去除掉這小子,殷師叔,剩下的那對男女就交給你了!”
四人分工完畢,馬上開始各自撲向目標。
肖風淩此時受精神力反噬,體內正是五內俱焚,腦袋如同有一把剪刀在裏麵亂剪,痛苦至極.剛才他得知這些人是為了陳士貴報仇而來,再想到陳士貴對司徒雪沁所作的事情,心中頓時盛怒無比。考慮到這幾個敵人的實力都十分強大,己方祗有自己和姬芙公主才有一戰之力,實處於絕對的下風,所以肖風淩沒有再猶豫,不顧一切地使出領域之術,說來也是冒險之舉.他自從在造化空間修煉以來,力量大進,對於領域也有了新的理解。由於四個敵人的精神抗力很強,所以他並沒有貿然使用出如森林、火山這樣的特殊場景,而是就地取材,直接以借用了本地的景物,將敵我隻方所有人都籠罩了進去,使所有人在慣性思維的影響下,感覺他所召喚的雷電都是真實的。這種似虛非實的領域,比之以前又有了新的進步,以黃宗柏等人多年的實戰經驗,都不免著了道。
要不是那把鎮魂玉尺,可能黃宗柏四人都會受到更嚴重的精神傷害,不過想要一舉除掉達四個精神力量的總和遠勝自己的對手,幾率也是相當小的。
以黃宗柏四人目前的實力來說,精神力都具有相當的強度,這與肖風淩在司徒雪沁的蔡圃中結合陣法施展領域,同時擊敗四名鐵血門弟子的情況大不相同,更麻煩的是,那把對精神力攻擊有特別作用的靈器鎮魂尺在,因此,在四人合力反擊下,肖風淩的領域最終宣告瓦解。
黃宗柏和黃沂父子兩人心意相通,一左一右,朝肖風淩夾攻過去,想要在第一時間內除掉這個最麻煩的對手。肖風淩雖然頭痛欲裂,但神智卻是清醒,見兩個強故左右攻來,知道是生死關頭,馬上拋開雜念,凝聚起殘餘的力量,手中劃過道道水紋般的柔力,“夢月引”全力展開.
137正文第12o章邪光遁
黃家父子祗覺出的攻擊全被一股怪異的柔力所牽引、吸收、化解,這個敵人明明受了傷,體力和精神正處於比較低糜的狀態,力量也比較艱澀,正是下手的最好機會,不料竟然遇到了這種情況。
黃沂揮舞著鎮魂尺,化出一道道白影,仿佛化身千萬,每一擊都蘊涵著恐怖的爆炸之力,要是被擊實,必定會骨肉俱裂,這與唐淩的“火雷術”有點近似。白影將肖風淩的所有移動位置全部封死,將他完全籠罩在其中,正是黃沂成名的“裂天尺法”。
黃宗柏經驗老到,並沒有選擇與兒子同樣的攻擊方式,以免黃沂施展不開手腳,他采用的戰術是在另一方抽冷子拳,拳頭冒著還颼颼的寒氣,他的拳法與這種攻擊方式一樣,就叫做:冷拳!
才一力,地麵上已經結上了一層薄霜,連雜草都結成了冰,顯然是修煉了某種帶寒性靈力的心法。按理說,黃宗柏的力量不在水月門雪宗宗主蘇芳雲之下,但這種寒氣卻不是特別強烈,與當日西旋峰上蘇芳雲大戰唐淩的威勢完全不能比。明是如果有心人能拾起地下被凍結的雜草,就可以現被凍結的草,赫然已經愛成了黑色,這正是冷拳的最大特性:毒!寒毒!
祗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無論是炸力非凡的裂天尺法還是毒性陰損的冷拳,在對手那看似軟弱的古怪力場麵前都無法揮出應有的作用。如果不是不時有鎮魂玉尺地炸力在肖風淩後方的較遠地麵上爆裂,黃沂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再次陷入了幻境之中。
黃宗柏也現了蹊蹺,無論他如何努力。在以肖風淩為圓心的一米範圍內的地麵上,依然是青草攸攸,毫無被凍結的徵兆。黃宗柏自恃也是有名望的靈能者,想不到和兒子兩人傾力的合擊居然對這個年輕的對手毫無效果!
“倒還有幾分門道!”遠處窺視的那目光忽然亮了亮。
肖風淩卻不知道這麽多,他正處於一種十分難受的狀態中,那幾人合力地精神攻擊雖然比他要強大,方式卻過於簡單,對於掌握了領域這種強精神攻擊形態的肖風淩來說,倒也無法造成太大地損傷,要命的是。領域地反噬之力。如同其他精神攻擊差不多,一旦遇到反彈。那麽對自己的傷害還不止是所出的威力,甚至會有疊加效果。如果說剛才那幾東雷電是他對別人所.那麽此時他所承受的,就是整個天空降下來的落雷!
好在肖風淩的神智還沒有模糊,一邊承受著反噬的傷害,一邊憑著一種似乎是本能地肢體感覺,催動著新領悟的防禦靈訣“夢月引”。
這種類似有意無意的“昏戰”狀態恰好揮了夢月引的極致,產生了一種類似太極拳中至高境界“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空靈狀態,肖風淩竭力吸收著對方攻擊所轉化的一小部分力量。調節著紊亂地靈力,力量也在一點一點恢複。不過以目前的形勢來說,雖然他防守自如,但要立即反攻,卻也是無能為力。
肖風淩與黃家父子一時進入了僵持狀態,而姬芙公主那邊則是穩占了上風.雖然姬芙公主此刻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無法與水下相比。而且在6地也無法進行戰鬥變身,但她地實戰經驗和本身的力量都要高於易湘勇,這些日子下來。對6地上的戰鬥方式也有所適應,加之有藍絞族最強的攻擊靈器雷神戟之助,易湘勇應付起來確實極為吃力。
易湘勇看到姬芙公主手中的比普通長兵器要短上一截的三叉戟,猜想對方應該長於近身武技,便故意和姬芙公主拉開了距離,想借助自己鋸輪的遠程攻勢來對付她。想不到這下更中了姬芙公主的下懷,幾道裂空勁氣下來,就讓易湘勇汗流淡背。要不是6地上的環境不同與水中,姬芙公主無法把握住“紫電魔蛇”的力量,明用了“半月斬”之類的淩空勁氣攻擊,估計易湘勇的處境還會更加艱難.還好易湘勇手中那麵青銅輪也是有數的靈器之一,變化頗為奇異,剛才還是一個可拋射的遠程攻擊武器鋸輪,一會就隨著他的近身攻擊而變為一把長劍,現在更是化做一柄長戰爺,堪堪抵住姬芙公主,雖然落了下風,但在短時間內也不至於落敗。
最讓肖風淩擔心的,是烏濤和司徒雪沁那邊的戰鬥.雖然烏濤本著誓死保護“大嫂”的決心,衝在了最前麵,替司徒雪沁擋下了不少攻擊,但由於和對方實力相差太大,所以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經不可思議地連中了對方幾十爪。
殷長老名叫殷淦,與黃宗柏同輩,是天英會創會時的元老,也上現今天英會中實力最強的兩人之一。此人年輕時因家仇而投入邪道,也幹下一些傷天害理之事,行事甚為乖張,後被天英會的原會主也就是黃宗柏的兄長黃國盛三擒三縱,又幫殷淦設計除去了當年的仇人,終於使其感化而投入天英會門下。
殷淦身材瘦小,但是天生異廩,度奇快,早年曾修習過一種叫“邪光遁”的靈訣,身法如電,來去無蹤,有“無影人”之稱.烏濤如何跟得上他的度,司徒雪沁的靈劍根本無法鎖定目標,屢屢落空,要不是烏濤防禦力高(烏龜殼?),又拚死纏著對手,明怕司徒雪沁身上早已不止這幾道血痕了。
殷淦一心想盡快解決本次的目標司徒雪沁,卻嫌烏濤死纏爛打,早已不耐,輕鬆躲過小飛刀後,瞥了個破綻,銅爪朝烏濤天靈蓋抓去,勢要將這礙事的小子頭頂抓出五個血洞。司徒雪沁看出烏濤危險.控製著空中的靈劍一分為二,從兩個方向刺向殷淦,殷淦早有準備,身影一晃,鬼魅般地出現在烏濤地下方,銅爪忽然一邊,五個尖刃收攏成一股,成為一把旋狀的錐子,朝烏濤腹部捅去,烏濤倉促間凝聚出的冰盾輕易就被碎裂。眼看就要落個被穿透的下場。
忽然,殷淦感覺背後一股銳風掠來。度之疾,威力之強。連他都不敢忽視。此時殷淦正好經過連續移動,舊力已竭,新力未生,無法再施展身法躲避,明得放棄殺死烏濤的機會,轉身格去,那銅爪早已如他心意彎曲。成為一把扇子般的武器,已經飛快地和背後銳風對了一記。
“錚!”一聲金鐵之聲傳來,殷淦感覺鋼爪遇到了一股十分強大的銳力,幾乎不可硬接,他趕緊順勢一飄,躲過了司徒雪沁和烏濤的第二輪攻擊。身子輕巧地落在了幾丈後的岩石上,正要看清這個偷襲自己的家夥是誰.不料身形才落下,背後就如影隨形地傳來了一陣微風.緊接著破空之聲大作,殷淦瘦小地身影被籠罩在一片密集的腿影之中。
殷淦未料到來人地度竟然堪與自己比肩,心中甚是詫異,但畢竟來得及運起身法躲開這一擊,哪知對方竟然如跗骨之蛆一般在背後緊隨著他,殷淦一時間居然沒有喘息的機會。
他自度平日都是自己以度戲弄敵人,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人這樣追,心中感到一陣別扭,但也動了好勝之念,當下沒有再用瞬移術擺脫,而是全力展開度,整個身影如同風馳電掣一般,一旁地司徒雪沁和烏濤才應了一陣,居然有頭暈眼花的感覺,倉促間哪裏插得上手。讓殷淦大感意外的是,對方雖然沒想到他忽然力,稍慢了半拍,但隨後度也快了起來,竟然能跟得上他的節奏。
殷淦小眼睛忽然劃過一道精芒,偷襲者明覺得眼前光芒一閃,目標已失所在,而毫無微兆的,身體後方就有幾道勁氣破體而來。追逐的死亡遊戲,繼續開始了,祗不過隻方的角色已經掉了個頭.顯然,那偷襲者比殷淦更不適應這種被追殺地角色,而殷淦對他移動軌跡的提前判斷要準確得多,才幾次稍頓,背上已經多了數道血痕。殷淦正打算給他強力一擊,忽然一道寒氣襲擊來,夾雜著黃色光芒的銳勁,趕緊一閃,躲過了一旁敵人的攻擊,偷襲者也終於借著這個機會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和司徒雪沁、烏濤站在一處,正是從學校趕來增援的唐紹.殷淦看著這個度與自己相近地年輕的偷襲者,想到自己以度成名多年,先前竟然被這小輩逼得無法轉身,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濃鬱的殺意。唐紹經過平時水下地特訓,對風的領悟有了新的進境,身法越來越飄忽,神風腿的威力也越來越強,明是比起殷淦這種靈心期的高手,還是相去甚至遠,但單以度而論,卻不遜色於有著“無影人”之稱的殷淦,這也足以值得他自傲了。祗是,麵對著滿身殺氣的殷淦,他是否能活著把著種自傲保留到明天,還是個問題。
因為,惱羞成怒的殷淦已經動了最強的靈訣:“邪光遁”!
殷淦的身上閃起了一道亮光,正是開始他擺脫唐紹的那種手段,唐紹等三人頓覺眼前一花,殷淦竟然從空氣中消失了。
隨後,幾個殷淦的影子冒著閃光出現在三人周圍,朝三人動了淩厲的攻勢,讓三人心寒的是,這影子似乎會分身術,一旦被擊中,馬上分裂成兩個,而更可怕的是,那分身的攻擊都不是幻覺,不相信這一點的烏濤差點付出一條腿的代價.隨著戰況的激烈,滿場都閃耀著那種亮光,而殷淦的分身已經增加到幾十個,將三人團團包圍。這殷淦果然名不虛傳,竟然以一人之力圖攻三人,烏濤和司徒雪沁已經被迫施展冰盾和靈網全力自保,祗有唐紹仗著“憑虛淩風”身法還在邊躲閃邊尋隙進攻,但“邪光遁”實在太過詭異,雖然唐紹的身法有借力卸力的作用,但對於那一個個鬼魅般的身影以及防不勝防的攻擊,終究是遜色了一籌,加上靈力本來就與對手相距不小,堅持了一陣,鮮血已浸透了衣襟。
唐紹雖然平時嬉笑隨意,心中卻是個韌性極強的人。他本來極其懼水,當初為了義氣而幾次強自與同伴一齊下水,後來為了克服心理障礙,連修煉的地點都轉移到了水下,以至力量大進.眼下雖然形勢惡劣,但唐紹心裏還是沒有放棄,他已經看出,對手絕對不可能真的分出這麽多的分身,而是借助著絕快的身法和奇特的靈訣,造成的殘影而已,由於殷淦不斷地移動,每個殘象的位置都可能是他的真身所在,因此那些攻擊也絕非幻影。
但關鍵是,如何捕捉住殷淦的移動規律,並加以反擊。看著那特異的閃光和眼花繚亂的敵蹤,唐紹知道即使用烈風破邪箭也無法對這奇怪的邪光遁起作用,心念一動,竟然閉上了眼睛。
唐紹此舉的用意是放棄容易形成錯覺的視覺,而改用聽覺來覺察敵人的真實所在。然而,比閉上眼睛的他卻無法看到,在數個殷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個獵人,看著獵物走進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此時,肖風淩和黃家父子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原本肖風淩的恢複極其艱苦,而體內忽然間湧起了一股特別的清涼之感,將那種精神力的反噬作用漸漸排除,因為精神受重挫而散落在四肢百骸的力量也迅地凝聚了起來,夢月引的吸力和牽引力也越來越大,好幾次黃宗柏和黃沂居然各自遭到了對方絕招的攻擊,這使得兩人壓力倍增,卻又無法擊破對手這種以防為主,借力打力的戰鬥方式。
兩人都是一陣駭然,除了當初四人合力,反彈了對方的精神攻擊外,打到現在,這年輕人連隻腳都幾乎沒有動過,而自己父子竟然無法傷他分毫!
以黃家的父子二人名頭和實力,居然聯手都無法收拾下已經受了傷的毛頭小子,兩人的臉色不由變得難看了起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