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第一百九十七章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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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秋回到大營,興高采烈的跟韓遂匯報了情況,韓遂大喜過望。命令士兵堆放柴草。楊秋又獻計:“不如,請馬來喝酒,乘機殺之,他老子是這樣死的,讓他這樣死,一家人才能團聚嗎?”韓遂讚歎道:“不錯,正合我意。”這會兒他也不裝了,什麽結義兄弟,大侄子,統統滾蛋,比起西涼侯來,他娘的差遠了。
問題是,馬早就在韓遂的營寨周圍布置了密探,聽到消息後,就帶著馬岱前來興師問罪,正好聽到幾人算計他。馬大怒,拔刀在手,衝著韓遂道:“幾個王八羔子,狗東西,算計我呢,去死吧!”
同三國演義上寫的一樣,韓遂被馬砍掉左手。八員大將被馬砍死兩個,打傷六個,全都落荒而逃。
不過火還是放了。
馬馬岱大驚,知道這是裏應外合的信號。馬的兵將本不如韓遂的部下多,他立即想到的就是逃跑。可是太晚了。剛一出寨門,韓遂的六員大將,就率領涼州長矛兵呐喊著殺上來。寨門前四麵八方更加的是喊殺聲震天。正前麵是我和文醜的黑龍騎呼嘯而至。左麵是周倉管承,右麵是張郃吳敦率領的鐵浮屠戰士。
馬沒跑出幾十丈就被無窮無盡潮水般的敵兵淹沒在汪洋中。鮮血飛濺,殘肢橫飛,慘叫連連,漫山遍野。袁軍的絕對優勢給了馬軍致命的打擊。就像是一張蜘蛛網,將所有的飛蛾小蟲全部吸附,一個也不要妄想跑掉。西涼兵將自相殘殺,那叫一個慘烈,平常哥們兄弟,擲篩子賭錢喝酒,今日也互相不認得了。
整整的打了一夜,天色微明的時光,馬憑著絕世的悍勇和武功漸漸的殺出了重圍,卻找不到馬岱了。無奈,領著一百多騎兵,向隴西逃竄。一個時辰後,跑到渭橋邊上。馬尋思著,隻要過了河,到了冀城,就好了。突然,耳邊一聲炮響。於jin率兵三萬,殺將出來,袁軍士兵都嗷嗷叫著要活捉馬。馬身後程戡已經追到,形勢萬分緊急,於jin揮手,五千弓弩手,同時箭,一時之間箭矢如雨,遮天蔽日。
馬手下騎兵一個沒剩,全部都被射死,於jin挺刀過來和馬大戰。馬拚命衝殺,殺死袁兵上百,可包圍圈實在是太厚了,竟然衝不出去。馬暗暗歎息,莫非今日死在這裏。突然西南角上,一陣塵土飛揚,馬岱大聲喊道:“兄長,我來救你。”還沒等說完,就聽轟隆一聲響,馬蹄下大地突然塌陷,馬岱和身後的幾百士兵一起跌入陷坑。坑內立即傳出一片野獸被屠殺時的慘嚎。馬岱踩著戰馬,用大刀支撐著跳出坑幸免於難。回頭見還有幾千兵馬,指揮著繼續衝殺,卻從西南角的一片茅草中伸出幾千個人頭和幾千把鋥亮的殺氣無邊的強弩。廖化一聲令下,萬弩齊,馬岱的士兵登時覆滅。馬岱在地上一頓亂滾,躲過變成刺蝟的厄運。卻被隨後趕上來的楊秋,一槍戳在肩頭。疼的他一下子昏死過去。馬一看馬岱被擒,自己隻剩下單人獨騎,四圍的敵兵合攏過來,叫囂著要生擒活捉,尤其是那些涼州兵,簡直把他恨得牙癢癢,動手都是兩敗俱傷的。
馬正在絕望中屠殺袁兵,突然一聲炮響,楊阜薑敘引萬餘兵馬,浩浩蕩蕩的殺來。士兵齊聲呐喊:“快救主公,快救主公。”馬心想,關鍵時刻還是有忠臣的。掄起鐵槍向救兵靠攏。袁軍士兵被馬神勇殺的怕了,一時間竟不敢接近,馬殺出條血路和楊阜會和。楊阜身邊八將,除了薑敘外,還有七個是他的本家兄弟。馬一看楊阜帶來兵馬,起狠來,指著於jin的帥旗道:“隨我殺過去,結果於jin。”楊阜高聲道:“遵命。”馬轉身向回殺。楊阜和身邊八將,一使眼色,九人同時舉刀,砍向馬。可憐馬堂堂的五虎大將,竟然在毫無準備之下,被剁成肉醬。
楊阜指著馬屍道:“剛愎自用,嗜殺成性,該死,該死。”
馬被殺,他手下的士卒,被涼州兵和袁軍一頓絞殺,全部陣亡。韓遂下了死令,一定要斬草除根。用來給自己的左手報仇。
大戰打到日頭偏西,總算結束,馬軍全軍覆沒。馬岱被生擒,龐德在獄中沒有參加戰鬥,也被生擒活捉了。
韓遂沒了左手處在昏迷中,他手下僅剩的六員大將和楊阜薑敘,一起到陳倉城來見我,等待封賞。
楊秋、候選、程銀、李堪、張橫、梁興在韓遂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歸降。我令張郃於jin,徹夜不停率軍十萬,同楊秋、程銀前往涼州接受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此四郡便是涼州河西走廊也。這樣就算韓遂醒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大軍至西涼重鎮蘭州。此地是河西走廊門戶,曆來為胡漢必爭之地。鎮守此地的大將正是程銀。自然是毫不費力的通過。在向前武威、張掖、酒泉分別是楊秋、張橫、梁興鎮守全都不攻自破。張郃於jin派兵駐守。
一月後大軍沿安敦官道直達沙漠敦煌郡。出敦煌百裏,就是西域樓蘭古國的領土。韓遂這些年在涼州最主要的布防,就是武威和敦煌前者為防禦羌人,後者則害怕樓蘭趁機侵略。所以這裏駐紮有重裝騎兵步兵合計不下六萬人。全都是能征慣戰,耐力強悍的鐵血戰士。艱苦的環境,讓這些戰士的血管裏充滿了殺氣和暴戾。
公元2o9年建安十四年四月,河北大軍抵達敦煌城外鳴沙山。四月份正是酷暑難耐、驕陽似火的時節。中原大地,熱的喘不過氣來。塞外戈壁更加大地如蒸、熱浪窒息。
鳴沙山東麓有一處斷崖,斷崖對麵五百丈有條大河。楊秋說叫做‘宕河’,水流渾濁而湍急。浩蕩的水流衝擊著萬噸泥沙,轟隆爆響震耳yu聾,聲勢駭人無比。河對岸的三危山與鳴沙山遙相對持,形成一個夾角。傍晚,即將西落沉入戈壁瀚海的落日餘暉,穿透空氣,將五彩繽紛的萬道霞光灑射在鳴沙山上,反射出萬道金光,頗有夕陽西下彩霞飛的意味。
沙漠暴熱而幹燥,熏風卷著沙礫打在臉上,仿佛三伏天蹲在火爐旁烤火。雖然同是一個太陽,但這太陽到了沙漠中就變的又恨又毒,像是要將整個沙漠都曬的燃燒起來。大軍還在沙漠的邊緣,於jin等人也由衷的生出置身火爐的感覺。這裏的居民就在刺人的風沙中,渡過無比艱辛的歲月。
沒有風,一絲風也沒有,於jin好似跌入一個巨大的烤箱,空氣燙臉,熱浪燃眉。身後的士兵似乎都已經進入到了種瀕臨昏死的狀態。地皮上冒起一層淡淡的白煙,被偶然鑽出的小蛇般的微風拖動,眼前就會變的一陣朦朧。
就在這種狀態下,河北軍渡過宕河。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生了,敦煌太守的統軍副將朱元聽說,太守成宜被殺,中原大亂。竟然生出自立之心,想在敦煌稱王。拒絕向河北軍投降,並派人入西羌向曹netbsp;河北軍無法適應沙漠的環境,被西羌軍和朱元殺的大敗。張郃於jin帶人退回酒泉。飛鴿傳書回長安請示。韓遂已從昏迷中醒來。他熟悉沙漠戰的凶險,明說,河北軍根本沒有勝算,這個季節,就是要命的季節。別說打仗,去一百人走一趟,怕隻有五十人能回來。
我也知道沙漠的殘酷,尋思良久,招張郃於jin退兵。留楊阜、楊秋、程銀、薑敘駐守。楊秋和程銀,受夠了大漠風沙,對此頗有意義,表示願意入中原為官。正合我意。正好,龐德請降,便派他和趙昂去接替二人守酒泉。楊秋程銀梁興等六位西涼將領,被分別編入河北軍團、淮南、並州三大軍區,任師長、偏將軍。韓遂沒了左手,已成廢人,爭強好勝稱霸一方的雄心壯誌也少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知道不可能回到涼州去了。主動請命隨軍歸洛陽。我依照先前諾樣,封其為西涼侯,安漢將軍,遙領膠州刺史。韓遂表麵上千恩萬謝,心裏還挺不是滋味,不過看看自己的左手,也無計可施了。這個模樣就算是回到涼州去,也不會有什麽作為了。與其被驕兵悍將欺淩恥笑,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在洛陽花花世界享福呢。最令人遺憾的是,通往西域最後一站,敦煌。竟然被曹cao占據,時間一長,曹軍若是挺進西亞,縱橫在龜茲、伊犁之間,又是心腹大患。隻是這沙魔橫行之地,我也不願輕易深入,還是等上一段時日吧。
五月,河北軍回到洛陽。留韋康、趙衢、梁寬、降將尹奉趙昂侄子趙月,分別駐守金城、狄道、上邦、冀城。郝昭仍然扼守陳倉、防備張魯的東川軍光臨。文醜保舉馮翊太守鄭渾為京兆尹和高覽高柔郭嘉一同鎮守長安。
洛陽城外,漢獻帝帥文武百官排鑾駕五十裏相迎。下詔讓我“參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和董卓一個待遇。越來越像個權臣了,有點挺不適應的。我想著哥們那天也弄個魏公、魏王這些頭銜來帶帶。可最怕就是老師荀彧反對。記得他當年是極力反對曹cao這樣做的。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這種事,還是找賈詡商量,他的壞主意一籮筐呢。
回到相府,pi股還沒坐穩,奏表又呈上來,說,冀州平原郡黃巾賊田銀、蘇伯反叛,騎兵三萬揚言要迎皇叔劉玄德到冀州去。我氣的要死,這不是吃多了撐的嗎,劉備在幾千裏之外,怎麽過去。不過,這也看出劉皇叔是非除不可,後患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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