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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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正的話可能說得讓人不敢苟同,但手上的這一份功夫卻是實實在在的真功夫,不說其他,這一份“新奇”就能突出了顏體的珍貴了。

    加上顏體也並不是浪得虛名,有骨有氣,是極品的字體。

    一聲聲的妙絕從觀看的人口中出,這其中讚的當然是劉正這一手好字了。

    但聽在鄧策耳中卻絕對不是那回事,他隻覺得腦中嗡嗡嗡的叫著,似乎無數蒼蠅在飛,也有無數人說他是自取其辱。

    要不是顧忌著劉表的身份,恐怕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本來就對鄧策的態度有些不喜,事情也到了現在這地步,蔡瑁也就絕了幫鄧策說話的心思,隻是冷眼看著。

    劉正則笑著看著臉色已經轉變為青黑色的鄧策,真***爽歪歪,叫你丫的損我。

    不管這場鬧劇是誰勝誰敗,但廳內的氣氛卻是轉了回來,隻是劉正那副表情淡淡,加上那一手好字完全的吸引了廳內眾人的眼球,劉表這位正主反而被遺忘在了一邊。

    作為始作俑者,伊籍唯有苦笑。

    但他又能咋辦呢,人家風頭正健。

    不過主角也不是那麽好當的,來來回回的,不管是客套還是惡意的,使勁的向劉正敬酒,最後劉正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麽回房間的。

    隻覺得渾身熱,想吐但卻是吐不出來,隻知道幹嘔。迷迷糊糊的。

    “老爺也真是的,明明曉得自個兒的酒量不好,還喝那麽多。”翠竹一邊幫著被人扶回來的劉正脫掉外衫,一邊又埋怨道。

    隻是這埋怨讓人聽起來更像是心疼。心疼她老爺不懂事兒。

    “別埋怨了,小妮子還不是等著這樣的機會?怎麽著,是要姐姐幫襯著,還是你自己來?”把沾了水的毛巾敷在劉正的頭上,一邊枝桃還不忘意有所指的笑話著翠竹。

    柔媚嬌聲,還擠著柔柔的眼睛,看著別有一番風韻。

    “自己來。”心中已經羞急,但明麵上,翠竹卻是繃著張臉,回話道。

    “好,自己來,自己來,隻是記著要小心千萬別傷著老爺了。”囑咐著,枝桃媚眼彎彎的笑了笑,轉身出了房間,還不忘帶上了門。

    當吱呀一聲響起的時候,翠竹就已經忘卻了羞澀,也忘卻了其他,隻是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迷戀的看著劉正,他俊秀的臉頰,強健的身軀。

    就算是他皺著眉頭,紅著臉頰幹嘔的樣子,也是讓翠竹怦然心動。

    “今晚隻屬於翠竹了。你不曉得,你跟枝桃姐姐在另一張被子裏歡好的時候,翠竹心裏有多麽的想要代替姐姐嗎?你就一丁點都沒有想過翠竹嗎?你這壞老爺。”喃喃自語著,翠竹一邊幫著劉正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個幹淨。

    就像是一個色狼般,正大光明的瞄著劉正那擁有強健肌肉的身子,小臉上得意與歡喜並存。

    醉醺醺的,老爺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得意的笑著,一邊翠竹自個兒寬衣解帶,露出了白白嫩嫩,充滿了青春健康氣息的身子。

    翠竹的小臉有些嬰兒肥,身子也不免的有些豐腴,往常的時候,劉正沒事就喜歡摟著翠竹,享受著這份肉感,柔柔嫩嫩的。

    伸出嫩嫩的小手,劃過自己的小腹處,這是劉正最喜歡躺著的地方,透枕著它,安詳的睡著。

    回想著與劉正的點點滴滴,翠竹的臉上更見歡喜。

    臥房內,火爐子裏不斷的冒出滾滾的熱氣,使得房間內溫暖如春,翠竹驕傲的聽著青春姣好的身子,站在床邊不斷的凝視著已經是待宰羔羊般存在的劉正,一股曖昧的氣氛不停的蔓延著。

    軟軟的,嫩嫩的,撩撥著人心中春意的曖昧。

    銀牙一咬,翠竹如狼般撲向了她中意的羔羊。

    酒喝的有點多,劉正隻覺得渾身熱的厲害,衣服剛剛被解開的時候那個舒服的緊啊,但隨即卻似乎有個火爐子撲向了他,慢慢的把他給整個包圍了。

    伸手去推,但身子乏力,越推那份火熱卻越是粘得緊乎,最後居然把他的那個啥都給包圍了。

    有點爽,但更多的是難受,熱的厲害。最後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著了。

    隔天中午,劉正穿戴了整齊,晃悠悠的坐在小客廳內,隻是臉上有些不高興,枝桃則一臉笑容的侍立著,殷勤的伺候著。

    也難怪劉正不高興了,終日打雁卻沒想到被雁給啄了眼睛,居然迷迷糊糊的就被別人給那個啥了。

    別的倒也其次了,但翠竹那妮子,清清白白的身子,頭一回啊,這居然沒嚐到味道,迷迷糊糊的就……。

    劉正心裏大叫可惜。

    但當他明白過來,心中升起了火焰的時候,猛瞅見翠竹留著口水,滿眼睛的淚痕,那小摸樣真是能讓人疼到骨子裏。

    劉正還能怪這小妮子嗎?還小心翼翼的幫著小妮子把被子蓋好,擦了擦小嘴上的口水後,才自個兒下了床,穿了衣服。

    滿臉不高興的往小客廳內一坐,這一坐就差不多是一上午了。枝桃是中間得到了消息,才過來陪著的。

    “老爺,該用膳了。”枝桃嬌滴滴又委委屈屈的提醒著,那聲音簡直能把男人的魂給勾走了。

    “沒看見臉上寫著字兒嗎?還不哄哄?”劉正淡淡的指著自個兒的臉頰,一本正經的道。

    “撲哧。”一聲,就算是枝桃再怎麽是個玲瓏剔透的性子,也耐不住劉正這副孩子氣的模樣,一聲笑就忍不住從她你紅紅的小嘴裏給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嬌媚的看了眼劉正後,蓮步輕移,委委屈屈的跪坐在劉正的身邊,依著身子,緊緊的靠著劉正,嬌聲道:“老爺別生氣了。妾曉得錯了,大不了下次妾與妹妹一起陪著老爺嘛。”

    前半句還好,這後半句是極盡誘惑之能,至少劉正的心裏已經飄起了一朵白雲,上麵描寫著他與兩妮子一起歡好的場景了。

    誘人,真***誘人。

    “真是個不要麵皮的小妖精。”捏著枝桃挺翹渾圓,充滿了彈性的小屁股,劉正猥瑣的笑著。

    麵對劉正這副孩子氣外加無賴的模樣,也不曉得思路清晰,明白事理的枝桃心中是個什麽樣的想法。

    但她臉蛋上卻盡是嬌媚與依人,就像劉正吩咐的一樣,嘴上也是哄著,不停的用她那嬌柔的身子討好著劉正。

    心裏曉得這妮子的臉是可以變的,為了他變成什麽樣都是沒問題的,要清純就清純,要嬌媚就嬌媚,要小鳥依人就小鳥依人。唯一不變的是那顆玲瓏剔透的心。

    但劉正依舊感到舒服,大男子的情緒為之高漲,這人舒服了,氣也就順了。

    老爺的姿態再擺了小會後,大袖一揮,用膳了。

    用完膳之後,劉正掰斷了筷子,弄了好些一會,才把筷子弄成能挑牙縫的,笑悠悠的挑著筷子清理牙縫內的肉末子。

    心情還不錯。

    就算在劉備那邊,劉正也是無所事事的時候居多,何況現在人在襄陽這個破爛地方,看了看天色,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得,睡回籠覺去。心裏哀歎一聲,劉正腳步輕浮的走著,自個兒就朝著枝桃兩姐妹的房間走去。

    這大冷天的,就算是房間裏再暖和,也是冷,這個時候就體現出女人的好處來了,摟著女人熱乎乎的身子睡覺那個舒服啊。

    想著猥瑣事兒,走在前邊的劉正腳步不由得更加的虛浮了,似乎風一吹就會倒的樣子。飄飄然了。

    隻是這日子過得,難免就有不如意的地方啊。

    門都還沒踏進去呢,陳萃就來報說是糜先生來了,在客廳內等著。

    好夢就這麽醒了。歎息了一聲,劉正轉身往回走去。

    “把被窩給暖起來,等老爺回來睡回籠覺。”走的時候,劉正還不忘記一本正經的囑咐枝桃道。

    “是。”枝桃朝著劉正的背影福了福,嬌滴滴的應了。

    “這老爺是個疼人的,但有些時候卻是個孩子氣,沒個正經樣,淘氣的厲害。”數落著劉正的不是是一筆一筆的,但枝桃的心裏卻隻感到溫馨,因為相比那些掙紮在亂世的女子來說,她的幸福的。

    而且是很幸福的。

    “子仲兄………。”剛進門,劉正就換了副笑臉,想客套幾句,但沒想到被糜竺打斷,他肅然道:“此來是告訴操德一聲,我得即刻起身返回新野了。”

    “什麽事兒?”劉正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陣子糜竺也算是忙活的厲害,先是要南下襄陽,還有南郡一些地反收購劉正誇下的海口,那六百名的女子。回到新野腳還沒站熱,就被劉備派來給劉表賀壽。

    現在又是將近年關,按劉備那寬厚的性子,應該是留他在襄陽過年的。

    “北方有動靜了,操德也曉得新野雖然小,卻位於要衝,府庫用度,皆出於我手,主公離不得我。”北方有動靜,這話明白人一聽都曉得是什麽事兒,但糜竺的臉上除了鎮定還是鎮定。

    建安十三年了嗎?對啊,過了年就是赫赫有名的赤壁之戰生的年份了,是逃不掉也化解不了的宿命之戰呀。

    劉正聞言立刻默然,心中五味摻雜,說不出的什麽滋味來。

    糜竺看了眼劉正,低著頭,貼近了劉正道:“世將大變,這襄陽恐怕也不安穩,我來時,主公曾交代過,讓你去南郡暫避。”

    這是關心?還是其他?劉正聞言卻是想得有點多,但他隻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時候,絕對絕對不能舍棄了劉備。共患難才能見真情啊。

    “襄陽都不安穩了,這南郡還能安穩?再說了,我頭上還頂著個漢室後人的身份,如果這天下都姓了曹,就算是想逃,能逃到哪裏去呢?”說著,劉正朝著糜竺一拜到底,鄭重道:“勞煩子仲兄帶話與我兄,操德必定不棄了他,就算不能前往新野與兄長一起共赴國難,也必定在此搖相望。”

    去不去新野其實還要看劉表的態度,但要是能去,劉正一定去。一方麵,是去表忠心,另一方麵嘛。這襄陽可能還沒有劉備身邊安全呢。

    還有他那個謀奪襄陽的計劃,總得要在劉備身邊才能實現的。

    糜竺的個性耿直純良,聞言不由得臉上添了些笑意,拍著劉正的肩笑道:“這些話,我必定為操德帶到。”頓了頓,正色道:“操德乃人傑,主公要想成就大事,少不了操德的謀劃。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如今操德的身子可是萬金之軀。新野還是不要去為好,這襄陽別的不算什麽但到底安全些。”

    “看情況再做定論吧。”劉正聞言歎息了一聲,道。隨後,又與糜竺談了幾句,糜竺就起身告辭了。

    劉正親自把他送到門口,等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這才沉著心思返回房內。

    枝桃本來是依言給劉正暖被窩的,但見劉正一回到房內後,神色不定的模樣,披了見衣裳,乖巧的起身給劉正捏著肩膀。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榮華富貴。”…………。捏著捏著把,就聽見劉正不斷的念叨著這幾句話,隨後既輕不可聞。

    枝桃聞言哪還不曉得自家老爺這是在謀斷大事,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更輕,伺候著劉正,還一點也不擾了劉正的思慮。

    “你說這老爺改成侯爺是不是更好聽?”小會後,劉正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笑著捏著枝桃的小手道。

    “侯爺好聽,聽著威武又雅氣。”枝桃順著劉正的口氣,笑著道。

    “小妮子真是個明白人。”握著枝桃小手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劉正樂嗬嗬的誇獎道。

    “哪有老爺明白呀。”撒著嬌,枝桃笑道。

    “哈哈哈……。”大笑著,劉正反身一把抱起枝桃,兩人一起暖著被窩。

    …………

    深夜,劉表書房內燈火通明。

    獨自跪坐在軟墊上,劉表暗自歎息,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次北方的動靜大了,大到連他都有些心驚了。這時,劉表就算是後悔沒有出兵相助袁紹也是遲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夜深了,睡吧。”蔡氏悄然的踏入了書房,拿著一件厚實的披風掛在劉表的肩膀上,勸道。

    “夫人自己去安歇了吧。為夫還有些事情要思量清楚。”劉表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道。

    “熬夜傷身,這再大的事兒,也明天再說。”蔡氏卻是不依了,佯做惱怒的奪下了劉表手上的竹簡道。

    “好好,今日就不想了,不想了。走一起安歇了。”話說劉表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曉的臉紅,摟著一個年紀二三十正值青春靚麗年紀的女子,笑著道。

    老夫少妻的,還擺出一副恩愛的模樣。

    不過劉表如此寵溺,這又何嚐不是蔡氏的手段呢?妖媚的笑著,蔡氏點頭依了,對於劉表那隻幾乎跟一般老人沒什麽不同的手,粘著她細細的柳腰,也不覺得惡心,兩人笑著一起走出了書房。

    為了北邊的動靜,這襄陽城內不知道有多少戶有些勢力的人家睡不著覺。

    蒯家府宅內,蒯越在笑著考校了鄧艾一些學問後,沉著臉,命下人去請他兄長蒯良過來。

    少一時,蒯良也是麵色沉思的走了進來,蒯越拜了會下蒯良後,坦言道:“弟深知兄長為人仁義,必不會主動舍棄劉表。但今次生死存亡之刻,事關宗族繁衍,當斷則斷啊。”

    “新野劉備威名在外,帳下又有驍將強兵?真不能守?”蒯良歎著氣,不甘心的問道。

    兄弟兩個都是智慧高的人,但性格差異明顯,一個以仁義行事,一個以權謀立足亂世。

    劉表就曾經讚歎過蒯良有雍季之姿。是個以仁義行事的仁者。

    “新野劉備不過小疾,猛藥之下,安能不忘?就連荊州的十萬甲兵,在曹公麵前也不過隻是塊不大的絆腳石而已。”蒯越的性子就要現實很多,也早就對劉表失望透頂,說話也沒留半分的情麵。

    荊州隻是待宰羔羊而已。

    蒯良卻還是有些猶豫,這背主的名聲總是不好聽的。也不符合他為人的準則,但一邊卻是整個宗族的安危,也容不得他拖遝。

    “宗族為先哪,兄長。”蒯越見自家兄長還有些猶豫,斷然起身,再朝著蒯良重重的一拜,頭枕著地板,道。

    “立足於亂世。我不如弟啊,弟自己斷了吧。”臉上變幻莫測,最終隻留下一聲歎息,說出這話後,蒯良似老了幾歲一般,神色也是恍惚不定。

    說起來蒯越這個做弟弟的還是很敬重蒯良這個人品上層的兄長的,看著蒯良的情況,心中實在是生不起半分目的達到的歡喜來。

    小心的攙扶著蒯良,走出了門外,並仔細的叮囑著隨著蒯良一起來的小廝後,這才轉身回了書房,

    “來人。”思量了片刻後,蒯越朝著門外大叫道。

    “老爺。”一個下人應聲走入。

    “吩咐下去,命各處莊園的管事們放給能忠心的佃戶們些許兵器,準備應變。記得,行事要小心。”思量了小會,蒯越道。

    蒯家家大業大,絕不是鄧家那種小土豪能比擬的,而且蒯家的名聲也是響當當的,亂世之中投奔他們的豪傑門客也有許多。再加上一些忠心的佃戶。在襄陽地界,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不過嘴上說行事小心,其實蒯越也不怕劉表惦記著,北方有動靜,一場大戰必不可少,他準備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他敢肯定,襄陽的一些大家族必定都會有所動作。由其是劉表那個寵愛的小舅子蔡瑁,也不是個等閑的角色。

    “諾。”下人應聲走了下去。

    “世將大變,為宗族計,隻能對不起主公了。”完後,蒯越朝著劉表的方向微微一拜,有些許歎息,但更多的是解脫,下定決心的解脫。(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