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接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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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雨就好像沒聽到羅嘯天的話一般,隻是回道:“別急,好戲還沒開始呢!”
“沒開始?”羅嘯天聽後就是一愣,心道:“法修不就那麽幾手嗎?難道...難道此人能夠破格吃用中級法術?要是那樣的話,或許不至於輸的那麽慘。”一番胡思亂想,羅嘯天終於安靜的看了起來。
吳信見自己的攻擊瞬間就被對方破解,雖然沒有著急,但也謹慎了起來。先從腰間拽出一張替身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又拿出一張,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之上,並未立刻動。那張替身符是他經過改動的,已經能起到抵消同類修士攻擊百分之五十的力道。而他纏繞在手腕上的那張符紙也是經過改動的隱身符,以前那種,雖然也能起到隱身的作用,但效果卻很不理想,貼上後,隻能站在那裏不動,一動就會顯出破綻。而他手中現在的符紙卻可以做出一些簡單的舉動,隻要動作不要太過激烈,都能將其隱去,若是激烈的話,就會出一陣陣的幻影,這樣雖然留給敵人一些痕跡,但也能起到一些迷惑的效果,不像之前那樣,一動就死定了。
吳信覺得自己應該做的都做好了,將雙手緩緩抬起,此時他身旁那些火球瞬間呼嘯地衝著沈沛白撲去。
沈沛白看後,則是露出一個極為不屑地表情,這回他連揮劍砸地的動作都沒用去做,直接向戰刀中注入一道靈力,之間那柄巨大的戰刀出了一絲白光,而後他就直接揮動著戰刀,向那些火球砍去。
戰刀在白色光芒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的犀利,砍在火球上,就如同菜刀切羅拔一般,刀光閃過火球就會直接一分為二,隨後出一陣轟鳴消失在空氣中。
“邢道友,我們還是出手吧,沈沛白這混小子若是在接近吳信二丈的距離,我們在想出手就完了啊!”羅嘯天看到沈沛白動了真格的,不由地又焦急了起來,若是這小子一下將吳信殺死,他還真不知道邢雨是否還會和自己練手對付黑羽傭兵團,就算還會自己練手,那自己又將如何處理沈沛白呢?殺了他?那是不可能的,他可是自己得意的助力之一啊!
邢雨聽後,出了陣陣笑聲,道:“羅道友也太高看他了吧,別說此人在進二丈,隻要她在我的五十丈距離之內,就算他到了吳信的近前,我也可以瞬間殺了他,而不傷到吳信一絲汗毛!”說道後來,邢雨顯然是有些覺得此人很煩,說話之中竟然無意地帶上了一絲狠意。
羅嘯天之前看到的都是邢雨和善的一麵,從未見他出如此淩厲的氣勢,如今不經意下見到,不由地為之一滯,同時也開始盤算起來,心道:“五十丈?難道說他擅長的是遠攻嗎?若是這樣那他使用的會是什麽法器或是法寶呢?”
吳信見對方刀法犀利,自己那些普通的赤火符根本傷不到他,終於收起了輕蔑之心,放下雙手,在腰間一抹,而後再次一抬,瞬間又出現了數十團火球,這回出現的火球從外觀上看起來沒有一絲區別,可吳信自己卻知道,這是自己最為得意的火蝕符。
說著火蝕符是他最為得意的符紙,並不是因為此符紙的威力最大。若是單論起威力,他的赤火爆符是最強的,其次是那赤火符,再次才是他這火蝕符。他曾經仔細地做過比較,赤火爆符的威力足能炸掉一座方圓二十丈左右高有十丈左右的小山頭,不過這種符紙的製作材料太過難尋,必須是千萬年的妖獸皮才能製成,以他們的實力又怎去敢惹那種家夥?赤火符的威力就小了許多,隻能造出一個方圓五丈左右的大洞罷了。火蝕符的簡單爆破力則更差,隻能炸出一個二丈左右的洞罷了,然而這火蝕符卻在爆炸之後快的腐蝕這地麵的洞口,時間不大,就將洞穴擴大到七丈左右的距離,這才是他真正得意的地方。
吳信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看著三四十枚火球不由地心疼,那可是接近八白通寶啊!然而此時情況緊急,也顧不得那麽多的身外之物了。他單手一揮,就有十餘枚火球出陣陣的呼呼之聲撲向沈沛白。
沈沛白初時看到吳信再度喚出三四十枚火球,不由地有些惱怒,剛要逃跑就見到十餘團火球呼嘯而來,怒道“你沒記性嗎?!”說罷,揮起巨大的戰刀向那十餘團火球砍去。可是他連續砍落了幾個火球後,就覺不對,這回砍落的火球並未立刻爆炸消失。那些火球雖然依然是被他砍為二段,然而卻有部分殘留在了他那柄陰陽戰刀之上,由於一開始他並未注意,連砍了數團,此時戰刀之上已經沾染了許多火焰。巨大的戰刀已經被那些火焰燒灼的出‘嗤嗤’之聲。
“卑鄙!”沈沛白覺問題所作,不由破口罵了一句。
吳信一聽,立刻回道:“笑話,你用一把破菜刀砍了我的火火球術。我就不能用火球術傷了你的破菜刀?”說罷,手指微動,又有十餘團呼嘯著撲向沈沛白。
沈沛白的雙目之內終於出現了絲絲的懼意,一是怕對方這火焰侵蝕弄壞了自己的寶貝戰刀,二是怕那奇怪的火焰沾染在自己的身上,若是那樣,且不說這不滅的火焰威力大小,就是單說沾染在身上燒灼的滋味,也絕對不是好受的事。
想明白前後,沈沛白再也不敢持刀揮砍吳信打出的火球,而是身體靈動的紆回在眾火團之間。
“這...邢道友,他用的是什麽火焰?”羅嘯天在孟濤與宋夜眠對戰時,隻是看到孟濤被在被眾多骷髏圍住,就見到他拿出一張符紙紅光一閃,無數的骷髏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那時他們並未留意火焰是否擁有腐蝕性,而如今見到吳信對戰使用的也是符紙,就注意了一些,不過後來當他看到吳信的火符竟然帶有粘黏腐蝕等特性,不由向邢雨詢問起來。
“符紙。”邢雨並不想過多的解釋,而我更加關注起比試。他不認為那沈沛白會一直忍著挨打,他必然會想法突破,這是一種直覺,他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沈沛白初時由於靈力充裕,躲閃到並不費勁,可時間稍久,就不行了。修士身法靈動敏捷,快地做出種種動作躲閃,那都是靠充裕的靈力來支撐這的,就像練武人使用的輕功,那可都是靠著提住了一口氣才能做出那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什麽旱地拔蔥,登山上房等等,那靠的可都是那口氣,要是跳到一半氣提不住了,那這人準保的掉下來。修士也是如此,靈力一不支,那什麽動作作的也就拖泥帶水,又怕被那恐怖的火球碰到,不得不時不時地用那把巨大的戰刀格擋起來。
吳信見後心中一笑,心念一動,立刻在他的身後圍住了數顆火球,這幾顆火球隻是在他的身後緊緊的跟著他,目的隻有一個,讓他無法後退,以及控製了左右方向。
沈沛白左衝右突幾次,由於靈氣消耗過多,連試了幾次,最終也沒成功。
吳信在他又一次被擋回原地,出一陣笑聲將手一揮,瞬間便有四枚火球呼嘯地向他撲去。這四顆火球的走向非常有講究,分別是一個撲向了對方的頭部,一顆直奔對方腹部丹田處,另外二顆則是分別向對方左右雙腿打去。吳信對這種打法,成為直通四煞星,如果對方落在了自己的圍困中,左右無法突破,而正麵又遇到這四顆火彈,那最後的結果將一定會被打中。
沈沛白見後,立時嚇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果斷地向前跨出一步。由於身後無路,所以他隻好向前跨出一步,從而拉開身後火球與他的距離,而後將身體向下一趴,整個人就趴在地上向前平滑出去,以此來躲過了吳信這手直通四煞星。
然而事情並未如他那麽預想一樣,由於長時間的對戰,這已經是他的靈力消耗的七七八八,做出的動作難免有些變形,身體並未完全平趴下來就平滑了出去,此時他身體的左肩還未落地。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而這響聲的源地也就是他那個稍微抬起的左肩。瞬間他就覺得一種說不出的疼痛由肩頭傳來,這不由地使他的心神都出一陣顫動。想掙紮的爬起來,可左肩吃不上力道,隻是晃了二晃,卻並未能起身。
吳信看後,笑著走了過去,道:“哈哈哈,怎麽了?我的小隊長?剛才還威風凜凜地說要收拾收拾我,現在怎麽像隻死狗似地趴在地上?”
越說吳信越是得意,此時他已經走到了沈沛白的身旁,得意的說道:“起來,在陪我玩玩。”隻是他的話並未說完,臉色就是異變,耳畔傳來一聲小心,同時他的身形也迅後退。
可是晚了,沈沛白之前做的,不過是在演戲罷了,他覺自己要想靠近此人,很難,難得幾乎不可能。
吳信之見一道白光閃電一般的迅砍向自己的頭部,不敢多想,奮力將周身的靈力全部注入了護體罡氣之中,同時將頭急轉,另一隻手腕上的那張隱身符也被他同時動。
“轟!哢哢哢。”
沈沛白那巨大的戰刀瞬間就砍在了吳信的身上,出一陣轟鳴之聲,其中不乏哢哢的護體罡氣破裂之聲,吳信猶如炮彈一般,被他砍的飛了出去。
“邢道友啊邢道友,你看你,不聽勸吧,我都說了剛才要出手阻止,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羅嘯天見後,心中咯噔一下子,不住地抱怨起邢雨,不聽自己的話,白白的葬送了一位好友。
邢雨聽後卻是不屑地道:“羅道友這是什麽話,比試還沒結束呢,到頭來你恐怕要為他求情了。”
他的話聲未落,眾人就覺眼前一花,吳信的身體已經劃出了一串影子,落在了台子邊緣處,而後又是一閃,就消失在那座台子之上。
沈沛白正在看的出神,就在他以為自己見鬼了的時候,就覺得後背之上又有一股疼痛難當的灼熱,啊的一聲,他就向前一滾,身體立刻躺在台子之上蠕動起來。他是想利用身體在台子上蠕動好去滅掉後背上的火焰。可沒想到幾下快的蠕動之下並未將火焰滅掉,反而將自己的皮肉蹭掉了一大塊,這一下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了,痛的他嗷嗷直叫。
“小子,你要取我的命嗎?”吳信的聲音擴散在台子之上,隻聽他說道:“雖然你要我的命,可我卻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並不殺你,不過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說罷,就看空中懸著的數十顆火球忽地一聲,直直地砸了下來,毫無花哨的砸在他的前胸。
“你這個魔鬼,你殺了我吧!”沈沛白後背已經被那火球燒的疼痛難當,如今又有一顆砸在他的胸前,登時有種被人羞辱的感覺,怒聲吼道:“吳信,有種你就殺了我,不然今後沈爺我練就了陰陽刀法一定要一刀刀的刮了你!”
“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火球硬!”
說罷又有幾顆火球呼嘯的砸在了沈沛白的身上。不過這回他到是沒有出之前的喊叫之聲,身體的蠕動也不在那麽劇烈。
“邢道友,算了吧。在這麽下去,沈沛白會被他活活的燒死啊!”羅嘯天見到吳信無辜消失,就知道他的身上指不定還有什麽驚人的東西沒顯露出來,現在又看到吳信在哪裏肆無忌憚的使用火球燒烤他自己最為得意的手下,不由的心疼,開始征求邢雨的意見,讓他們停止打鬥。
邢雨聽後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道:“羅道友,他們在上這中央比鬥台之前,似乎是商議好的,不死不休?還是別的什麽來著?”
邢雨正說得得意,卻聽道不遠處有人喊道。
“吳長恩,你少在那裏說笑話,你要是有種的,你就邀他到中央擂台比鬥,少他媽在這裏吹風。”
邢雨急忙看去,之間此時吳長恩正與一人在哪裏爭的臉紅脖子粗的,隻聽吳長恩說道。
“有何不敢,姓餘的你敢不敢跟吳爺我到中央擂台耍耍!”
邢雨聽後,在一看那個被吳長恩挑戰的人,心頭不由叫起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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