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讓他知道誰是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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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雨聽到吳長恩向人出挑戰,不由地就將自己的目光看向對方,當他看到那人同樣也是一位開光後期巔峰的修士,不由地將眉頭一皺,衝著吳信喊道。
“吳信差不多就行了。”
吳信似乎還沒有消氣,顯出了原形,來到沈沛白身前,上去就是一腳。道:“小子,你到是再喊啊?告訴你,今天要不是我家兄弟求情,我非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下了台子。
許多士兵一見吳信下台,呼啦一下就衝了上去。一股烤肉的香味帶著一些胡吧的味道直直地衝到了那群士兵的鼻子中,有一些對這種氣味過敏的人‘哇’地一聲就吐了出來。再看那沈沛白的身上已經沒有一絲皮膚是完好的,身後更是露著白森森的數節背髓,讓人看著都是遍體生寒。
一些膽大的傭兵忍著那讓人嘔的場景,七手八腳的將台子收拾了一下,隻是沈沛白身上的火焰並沒有止住,仍舊在哪裏出呼呼啦啦的燃燒聲,其中摻雜著劈裏啪啦之聲。
羅嘯天聽到沈沛白身上的火焰仍舊在燃燒,連潑了十幾桶水都無法止住火勢,也急忙趕去幫忙。當他看到沈沛白後,眉頭就沒舒展過,始終是皺著個眉頭,最後還是來到邢雨身旁哀求道:“邢道友,還是讓你那同伴將那聖火滅了吧。”
邢雨道:“沒問題,不過一會我的大師兄也要上台與人比鬥。到不是我大師兄本事不濟,但他早上出來時吃了一顆丹藥,現在要使用一半以上的靈力來壓製丹藥的衝擊力,所以...”
羅嘯天真是急蒙了,也不問吳長恩挑戰的人是誰,直接說道:“行行行,你快叫那吳信將火滅了,一會你大師兄上台愛怎麽鬧騰就怎麽鬧騰,我就當沒看見,你要在他問難時刻出手相助,我也決不為難。”
邢雨聽到這話,毫不猶豫地讓吳信上去將火滅了。吳信嘴巴撅的老高,拽出幾張毯子,上去胡亂包裹一番,看也不看就衝那羅嘯天喊道:“好了,找人好好調治一下就沒事了。可別留下什麽病根啊,可別怪我沒提醒,我那火符多少是帶有一些火毒的,若是處理不好留下什麽後遺症你可別怪我。”
羅嘯天還真怕沈沛白受到什麽內傷不治而留下什麽後遺症之類的,立刻命人讓他台了下來,然後送到城內最好的醫生那裏救治。
吳長恩此時已經同那位餘迎水緩步走來。邢雨迎上去道:“大師兄你剛服完丹藥怎麽就和人比鬥?到底為了什麽?”
吳長恩聽後,也冷靜了下來,道:“是這麽回事,這個餘迎水和剛才那個魏鐵成比鬥,本來他二人不相上下,可他打著打著,竟然使用風係法術。現用了輕身術在度上越了對方,可他見這樣想取勝也不容易,竟然又使用了風牢術,控製了對方的行動,這才取勝。我氣不過,說他勝之不武,結果身旁站了一個漢子就僵我說‘不服你跟他比比,我們餘隊長可是堂堂正正的技術取勝。’我收韁不過,就像他出挑戰了。”說道這裏,看到邢雨的麵色不善,便道:“雨弟,是我衝動了,不然我和他說取消這次比鬥?”
吳信聽後連忙勸道:“不可,雨弟,我之前接受那沈沛白的挑戰,看起來是在爭風吃醋,實際不然。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是這安定城執法隊的小隊長之一,而且還備受羅嘯天的重視,我的實際目的就是為了向他羅嘯天示威、立威。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也是那麽容易任他擺布的。”
邢雨聽後也是覺得在理,他自己也在孟濤的比鬥中看出這羅嘯天並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自己與他合作也是難免最後被他擺一道,先成為他的棋子而後再被拋棄的局麵。便道:“可大師兄的身體恐怕經不住那個強度的比鬥,怎麽辦?”
吳信見他被自己說動,笑道:“這還不簡單?你如此這般......”
邢雨聽後則是麵色突變,道:“這麽做好麽?”
“沒什麽不好的。”吳信笑道:“你會煉丹這事遲早會讓人知道,與其到時被人猜忌,倒不如現在做個高姿態,向在場的人說明,自己精通此術,這樣多主動?就算待會你做出什麽過格的事情,隻要那四位長老中隨便有那麽一二位幫咱們,事情就好辦了。”
邢雨想想,覺得吳信的話不無道理,也就按他說的做了,先向他要了二顆開光期修士服用了助元丹,送與羅嘯天說是這種丹藥有助於沈沛白的傷勢恢複。而後又在羅嘯天驚訝的目光下取出四顆自己服用的百香丸,送與四位長老。
羅嘯天在四位長老那驚喜的目光下自然能夠察覺的出邢雨所送的丹藥是上品中的上品,不由地咽了口口水,道:“那次在拍賣行上見邢道友出手購買那羅天爐時就覺得道友此舉怪異,如今開來,倒也實屬正常。”
邢雨笑道:“那裏那裏,羅道友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事情就好。”
此時羅嘯天還怎麽不會明白邢雨送給四位長老丹藥,不送自己丹藥的原因?他的目的分明是在討好四位長老,待會打鬥若是他的大師兄全勝,自然一切安好,可若是有些什麽閃失,他必然會出手偏幫。想到此處,他不由地將麵色一沉,分析起來。最終還是傳聲給那餘迎水,讓他一會比鬥一定要適可而止,絕不能任意胡為。
餘迎水雖然答應了羅嘯天的要求,可羅嘯天的心依舊不能烙下,餘迎水跟隨自己那麽久了,他的性格自己怎麽會不了解?所以這場比鬥雖然還未開始,羅嘯天的心就是坎坷難安。
說起來這次比鬥最為輕鬆的,反倒是服用丹藥還未完全消化的吳長恩,他隻是在邢雨的囑咐下頗為輕鬆的上了擂台。
“啊!那個人是誰啊!”
“好凶惡的一對手臂啊!”
吳長恩剛剛站在擂台上,台下就傳來一陣陣驚呼,所有人都對他那對猙獰的手臂法器好奇不已。
“哼,不就是有一對稀奇一點的手臂類法器嗎?得意什麽?看我一會不打趴下你!”餘迎水聽到眾人的驚呼,激起了他心中的虛榮心,緩緩走上擂台。
“餘迎水!”
“餘大隊!”
“快來看啊!餘大隊接受別人的挑戰啦!”
也不知道是誰先認出了餘迎水,在他的喊聲之下,在五個擂台圍觀的修士呼啦一下子都湧到中央擂台來,給另外四個擂台比鬥的修士來了個冷場。
餘迎水見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台下的修士的數量就是成倍的增長,這讓他的虛榮心稍稍得到了一些滿足,道:“吳道友是嗎?既然你對我贏了魏鐵成那場頗有微詞,那就請你賜教一下吧。”他的言語顯得很紳士,瞬間贏得了台下不少人的好感。
“吼!這個家夥找死,膽敢指責餘大隊的打鬥方式?”
“教訓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餘大隊你是我的偶像!”
台下之人大多都是一些築基期的修士,自然不能看透台上二人的修為高低。既然看不出誰高誰低,那就自然那個臉熟他們就擁護那個,餘迎水在安定城擔任執法隊大隊長的職務不下幾十年了,本地修士自然是人人都認得他,都擁護他也是理所應當。
“哎呦,沒想到你的人氣還挺旺啊,當時看你和魏鐵成打的時候咋沒現?”吳長恩看到這個場麵,不由地嘿嘿了起來,道:“這個場麵我以前也見過,讓我想想....對了,以前和雨弟去逛窯子見過,那裏的金牌丫頭出來就是這個場麵!”
“哈哈哈!”
吳長恩的聲音本來就渾厚洪亮,此番他也是有感而,所以說話的聲音並未有任何控製,洪亮的聲音瞬間就傳到台下圍觀者的耳中,眾修士聽到他將餘迎水比喻成青樓中的金牌妓女,那還能憋得住?出了陣陣響亮的哄笑之聲。
“狂徒!”餘迎水聽到自己被人比作妓女,騰時火往上撞,縱身一躍來到吳長恩身旁,轟地擊出一拳。
吳長恩閃身躲開,不解地道:“我那裏狂了?再說我說的也是事實啊,剛才那情景真的向是很多人在歡呼最紅的姑娘出場。”
餘迎水第一次與吳長恩接觸,那裏知道他就是這麽個直性子的人。初時見他身形閃動躲開自己的手法頗為利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之意,心中生出了一絲佩服,本打算賣給城主一個人情,隨手教訓他一下也就算了,可如今又聽到他拿自己跟那青樓中的女子相比,心中已經隱隱的動了殺機。
當下也不在與他對話,直接動用起自己最為得意的輕身術,而後快向對方撲去。
吳長恩見到他前後度相差頗大,知道對方動了真功夫,也就顧不得在說些什麽。看到對方一拳正好向自己麵門打來,便用左手向外一擋,右手邊向對方腹部擊去。
餘迎水沒想到自己動用了輕身術,在度上麵竟然還是占不到什麽便宜,如今看到對方迅猛的一擊就要落在自己的腹部之上,不由地心中一晃,此時已是躲閃不急,隻好將全部的靈力都灌輸在護體罡氣之上,希望能夠擋住這一擊。
“啪!”
一聲悶響,餘迎水覺得對方的攻擊力道並沒有自己想想中的那麽強,反而有些像開光中期或是後期的全力一擊,並不像是頂峰修士的全力一擊。不過這讓就讓他疼的牙根直咬,後退十餘步才止住身形。
吳長恩並未乘勢而上,剛才出那一擊,已經讓他體內奔湧的靈氣有些控製不住,不得不站在原地,加大對體內靈氣的壓製。
“謔,好厲害啊,一擊就打退了餘大隊啊!”
“他是誰啊,以前怎麽沒見過他?”
“偶像啊!又是一個偶像級別的家夥啊!”
台下眾修士見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被人一擊後退,並未出多少沮喪之聲,反倒立刻將話頭轉向,開始吹捧起吳長恩來。
餘迎水此時已是怒火中燒,也顧不得台下眾人說些什麽,此時他隻想將對麵那個大個打到,然後踩在自己的腳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吳長恩聽到餘迎水的口中吐出了一串苦澀難懂的咒文,隨後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猶如灌鉛一般,變得行動困難起來,心中暗叫不好。
“哈哈哈!姓吳的你可別怪老子手狠了!”說罷縱身一躍,度快的有些不可思議地一閃就來到吳長恩的麵前,抬手就是一拳。
吳長恩覺得對方的一切都和先前沒有什麽太大的分別,同樣的縱身,同樣的出拳,惟獨不同的就是自己的行動度慢了很多,跟不上對方的度,初步估算一下自己的度大概下降了接近一般。
看到餘迎水的一拳打來,自己還想出手格擋,卻是來不及了。“砰”地一聲,響動,吳長恩的頭部重重地挨了一拳,他的身體隨之飛了出去。
邢雨看著吳長恩重重地摔在地上,臉色頗為不悅。可羅嘯天卻是看得大為欣慰,畢竟自己的人在大人,對方的在挨打,這讓他說不出的舒服。
吳信見後算了一筆賬,而後道:“這個餘迎水的技能也真的說一句變態外加不要臉,他對自己使用輕身術,這樣自己的度驟然間提升了接近一半,餘人纏鬥本來就占據了很大優勢。見到製不服對方就在來個風牢,這樣就等於自己的實力瞬間增加一倍,對方消減一倍,這個打法還真......卑鄙!”
“卻是小餘的打法不讓人讚賞,給自己增幅也就算了,還消減對方,嘖嘖。不齒啊。”吳信的話音未落,就聽到陳孝先惋惜地說道。
羅嘯天卻不以為然地道:“這算什麽?難道站在那裏挨打?吳信當初餘人打鬥不也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東西嗎?”
吳信聽到有人說起自己,立刻怒道:“我用的就是符紙打鬥,那裏不光彩了?不像有些人,即用這又用那!”不過說完,他自己也是有些後悔,自己用的東西是自己所修,可那餘迎水用的也不是什麽外力啊,不也是他自己修煉的來的嗎?便不在與羅嘯天爭辯,衝邢雨說道:“雨弟,你是否要出手幫幫大師兄,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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