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鬱太太,你這是害羞了嗎?(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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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訟雅醫院的vip病房。
餘梁音和鬱南淮僵持著,程溪站在門邊,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從鬱南淮過來看過她之後就要走開始,餘梁音就阻止他離開償。
鬱南淮的耐心早已經用完,索性把剛才摔掉的手機扔到桌子上,冷聲,“說說,你到底想做什麽?”
餘梁音的長發淩亂,“你別走。攖”
她結結巴巴的繼續道:“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留下來陪我嗎?”
“我沒有這個義務,更何況,是你自己造成現在的這個狀況,怨不得別人。”
“我不管!”餘梁音拔起桌上果盤裏的水果刀,“你不能走,你答應我父親照顧我的!”
一腳踢開茶幾,碰撞的聲音很響,嚇到了餘梁音。
在她的印象裏,鬱南淮好像沒有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間怔在原地。
鬱南淮的眉頭緊皺,一臉的不悅,“你明白你現在的行為屬於無理取鬧嗎?”
“程溪,叫醫生帶著鎮定劑過來。”
“我不要!程溪,你別去!”
從桌子上撿起黑屏了的手機,鬱南淮拿掉她手裏的水果刀,“你現在清楚自己在幹什麽嗎?出院之後就讓程溪帶你去席川那裏繼續接受心理治療,別讓你自己毀了自己。”
餘梁音抬頭看著他,“那你呢?你以前答應我爸爸的話都不算數了嗎?”
“我沒有棄你於不顧。但你不要把一些感情強加在我身上。”
醫生很快的過來,給餘梁音打了鎮定劑,又收拾了下囑咐程溪一些注意事項才離開。
鬱南淮關了病房門,手機一直都處於黑屏狀態。
十分鍾後趕回醫院,挽舟已經被推進病房裏休息。
……
……
挽舟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病房裏沒有人在,她睜開眼睛之後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嗓子裏是幹澀的疼,不過這疼跟腳踝處的疼想比,根本不值一提。
稍微動了一下,便是清晰而又強烈的痛,她抬手遮住眼睛。
病房的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挽舟維持著這個姿勢沒動,動了動唇,“可以給我點水嗎?謝謝。”
那人沒了動靜,挽舟放下手看他。
“鬱南淮,我說我想喝水。”
她這樣躺著不好亂動,鬱南淮隻是用棉簽沾水先沾濕了唇瓣,然後輕扶起她喂了水。
“感覺怎麽樣?”鬱南淮放下水杯。
挽舟的聲音很淡,幾乎要融入空氣裏,“已經沒什麽感覺了。”
鬱南淮看著她,似乎是因為手術的原因,臉色要比平時蒼白,也愈發的素淨。
拉過椅子坐下,“過幾天回家住。”
“不用麻煩了,你要工作,許姨要打理整個別墅,我在家的話她就要費心來照顧我。就留在醫院吧,比較方便。”
鬱南淮沒說話,看著她明顯帶著拒絕意味的臉,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這之後的第三天上午,林琛帶著東西過來了。
挽舟正靠在枕頭上看書,看見他提著一家熟悉的商標的盒子,淡聲問道,“做好了嗎?”
“嗯。這家店早上通知我可以去取,我取回來之後就送過來了。”
挽舟伸手,“給我看看。”
林琛打開盒子,是一枚和挽舟手上同款的男士戒指。
幾乎是和挽舟給的設計稿無異。
挽舟捏在指尖,最後套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擋住了她的那枚。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拿下來。
收進盒子裏,放在枕頭下麵。
見林琛還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挽舟開口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挽舟小姐,就是您手術的那天,有媒體說餘梁音小姐自殺了,報道上說的原因……是因為您。”
挽舟滿不在意的繼續說,“然後呢?”
“鬱先生那天去了餘小姐所在的醫院,也待了很久的時間,這幾日……也頻頻被狗仔拍到他出入那家醫院的照片。”
幾乎是沒什麽意外的感覺,挽舟重新翻開書,“我知道了。”
失了看書的興致,林琛走後,挽舟便把書放在一旁。
晚上鬱南淮照舊過來。
她吃不慣醫院的飯菜,所以一日三餐都是讓許姨做好了送來,晚餐是鬱南淮親自送過來。
鬱南淮喂她的時候,挽舟突然直直的看著他,“你這樣整天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湯送到唇邊。
挽舟別過臉。
“怎麽了?”鬱南淮放下湯匙。
“你每天兩間醫院兩頭跑,怎麽會不麻煩?”挽舟看著他,眼底是淡淡的諷刺。“很辛苦吧?以後不用過來了。”
鬱南淮放下碗,力氣有些大,湯灑了出來。
抽一出紙巾擦了擦手,鬱南淮問她,“你知道什麽了?”
“知道不該知道的。”
眼前的女人自從那天手術醒來就變得更加寡淡,好像之前緩和了的關係,又變得更加僵化。
鬱南淮大概知道她是因為什麽原因。
“鬱太太,所以你這幾日臉色一直不見好是因為這件事?”
“你難道認為沒什麽?”挽舟自嘲的笑笑,“也對,在你看來不過就是你應該做的事情,而我,才是你的附帶的意外。我應該感恩戴德的謝謝你還肯照顧我?”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一隻受了攻擊的刺蝟,渾身的刺都對著他。
鬱南淮神色淡然,“你是我的太太,照顧你是應當的。”
“是啊,你怎麽說都行。”
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鬱南淮捏過她的下巴,讓她對著自己,“梁音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但我沒有逾越。就算是一個朋友出了這種事我也會去看望。我知道你手術的時候我不在你可能會怨我,但到現在這也是我無法改變的事情,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按他原本的想法,餘梁音非要見到他,他去看看就會回來。之前誰能知道餘梁音威脅他不讓他離開,又怎麽預料到挽舟手術的時候麻醉劑會失效。
這些事情不是他能控製的,他覺得挽舟會懂。
但她從那日起到現在的態度,都讓他覺得很陌生。
挽舟拿開他的手,“你不用跟我解釋這麽多。就算你直接告訴我你必須照顧餘梁音我也不會說什麽,沒辦法,誰讓人家和你有二十多年的感情而我卻是個逼婚上位的存在。你沒辦法對她不管不顧,那就別那麽辛苦兩全,我不會介意的。”
“所以你這是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挽舟這才有了點笑意,不過卻是極淡而冷的,“我相信你會把握好分寸的。”
一個多月之後挽舟出了院。
隻要短時間內右腿不做什麽劇烈的運動,平常的走路時沒有問題的,再過幾個月就能徹底好起來。
這一個多月挽舟都是住在醫院裏,她不想回家,當然更大的原因是,還不知道怎樣去麵對鬱南淮。
出院之後在家休息了兩天,挽舟約了江滿樂和席歌吃飯。
江滿樂因為到外地取景拍攝,所以不在。
唐會。
挽舟直接訂了頂樓的餐廳,席歌到的時候,她正在和江滿樂發信息。
在對麵坐下,席歌問道:“身體好了嗎?”
“還可以,醫生說再恢複幾個月就可以如常了。”
“那就好。”
點完了菜,席歌喝了口水,想到了什麽,“你這腿好了,婚禮什麽時候辦?”
挽舟想到那件被毀了的婚紗,搖頭,“不辦了。”
“為什麽不辦?這可是隻有一次的婚禮啊。”
“就是因為隻有一次,所以才要慎重啊。”
席歌想了想,覺得也對,但是還是感覺哪裏怪怪的,“你和鬱南淮……是不是有什麽事?”
“嗯?”
席歌托著腮,“前段時間不是一直拍到鬱南淮頻繁去醫院看餘梁音嗎?外界都在猜測說你和鬱南淮感情不和。”
“沒有感情哪來的和不和。”
“鬱南淮那個人太難琢磨了,更何況你們中間還夾著一個甩不掉的餘梁音。”
其實挽舟和鬱南淮的婚姻席歌大致也能猜到些。
名義上的婚姻,鬱南淮對她又沒有感情,更何況還有一個餘梁音在中間時不時鬧點事兒,肯定不會太好過。
挽舟的頭發自剪了之後,兩個多月都沒有剪過,有點長長,但顯得比之前要柔和一點。
她此刻淺淺的笑了起來,“你把別人說成什麽樣了。”
服務員上了菜,走的時候還特地多看了挽舟一眼。
“要是換了我是你,我寧願不過了走人,當然我不是勸你和他離婚,這很不道德。我隻是發表一下我的觀點。”席歌拿起筷子:
“我覺得在這方麵我和你不一樣,這種情況要是發生在我身上,餘梁音做了這些之後就別想再過得這麽安生。鬱南淮我也不要了,我就是再喜歡他……我寧願忘記他,我也不要給自己找不開心。”
挽舟聽她說完,才開口道:“可你也說了這是你啊。對於我來說……至少是之前,我都認為,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因為我覺得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席歌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問出一句話,“那你現在呢?”
……
……
用了餐,挽舟和席歌穿過走廊去坐電梯,等電梯的時候有個人從一邊的包廂跑了出來。
腳步淩亂,看得出來很急。
後麵跟著兩個身高馬大的男人,罵罵咧咧的朝那個人追來。
電梯快要到,那人撞上席歌,挽舟喊住她,“許記者。”
許君意愣了愣,握住挽舟的手,“唐小姐,請您幫幫我。”
電梯門正好打開,挽舟拉著許君意就進了電梯,把她擋在身後。
那兩個男人堵住電梯的門,“讓開,把那個女人給我。”
席歌看了挽舟一眼,“你們知道這是哪裏嗎?在這裏鬧事?”
另一個男人認識席歌,同時他也覺得挽舟看著有點眼熟,捅了捅剛才說話男人,“這是那個大明星席歌。”
“什麽大明星不大明星的!”他指向挽舟,“我跟你說你快點讓開,不然我連你一塊抓!”
許君意朝他大喊,“你知道這是誰嗎?鬱南淮的太太!你們要是敢碰了她,小心你們的第三條腿被打斷!”
挽舟按著電梯,冷靜的道:“這裏四處都有監控,保安馬上就會過來。我不管你們是誰的人,要是再在唐會鬧事,下一次就是警察來找你們。”
帶頭說話的男人惡狠狠的踢了一腳電梯的門框,帶著另一個男人走了。
這一層的保安趕到,“唐五小姐,我們來遲了,您沒事吧?”
挽舟淡淡的掃他們一眼,“1801房的人,以後不準再踏進唐會。至於你們,出了事才趕過來,一起辭職了吧。”
挽舟說完直接關上電梯。
許君意鬆了一口氣,“唐小姐,啊不,鬱太太,席小姐。這次真是謝謝你們了。”
“你一個人來這?”
“是我們雜誌社想要采訪的一個人,派我過來,誰知道那人是個老色鬼。非叫我和他喝酒,我不喝他就讓剛才那兩個人按住我。還好我跑的快。”
挽舟對她的印象不錯,雖然這次幫她是個意外,“你們雜誌社派你一個女孩子來采訪,擺明了就是讓你往火坑裏跳,他們怎麽可能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
許君意握拳,“我也清楚了,回去就辭職!”
隨後她才注意到挽舟的腿,“你的腿……治療了嗎?哎,果然這樣更有氣場,你剛剛把我護在身後的時候帥呆了。”
席歌笑出聲。
許君意還想說點什麽,有人進了電梯,於是她噤了聲。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許君意還跟著她們。
挽舟上了車,她敲了敲車窗,“鬱太太,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席歌,挽舟點頭,“說吧。”
“我昨晚在景園看見喬綰和你的哥哥唐清則先生在一起吃飯,然後進了一間套房就沒再出來。”她說完,又補充一句,“我開始是跟拍喬綰的,結果全部撞見了。”
“嗯,沒什麽啊。”
許君意抓了抓頭發,有些急,“可唐先生和江滿樂導演不是在談戀愛嗎?你和江導演是好朋友,又幫了我,所以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
她這話讓車裏的兩個女人都微微驚訝。
挽舟問她,“你怎麽知道樂樂和我哥在談戀愛?”
“就很久之前,江導演新戲要開拍的時候,我不小心拍到她和唐先生牽手約會的照片啊,但是被發現了……後來我們主編說,這條新聞很值錢,但是唐先生很低調,沒有緋聞是因為他全部給抹掉了,所以我們思前想後還是沒有放出來。”
挽舟和席歌對視一眼,“那這次的新聞就別放出來了,反正你也要辭職。”
許君意想說我還有下家!
但是最後還是答應了,因為她總覺得她要是不答應下家都沒了。
許君意走之前從包裏翻出一疊照片和幾張稿紙,塞到挽舟手裏,“前段時間鬱先生和餘梁音小姐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給你這些,這是原稿和照片,你看看。我先走了,有事可以找我!”
手裏拿著一疊東西,挽舟單手係上安全帶,升上車窗。
席歌發動車子,想起剛剛的場麵,來了一句,“剛剛那小記者挺好玩兒啊。”
挽舟低頭看著照片,心不在焉,“嗯,挺有意思。”
“不過樂樂和你哥在一起這事兒我難以接受,這就算了,樂樂不在,你哥怎麽和喬綰扯一塊去了。”
“誰知道,樂樂都沒有提過,我哥也沒有透露過。”
席歌摸了摸頭發,“他們兩個有必要這麽保密嗎,根本就猜不到好嗎。”
挽舟放下照片,“怪不得幾個月之前樂樂的電影剛拍的時候,我哥投資,派了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跟樂樂談,樂樂那幾天心情都不太好,原來如此。”
“哎呀,你們一個結婚一個談戀愛,隻有我一個人。”
“各有各的生活,該來的總會來的。”
席歌給挽舟送到家,下車的時候突然喊住了她。
“我昨天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說馬上快到鬱南淮生日了,你知道嗎?”
挽舟的手搭在車門上,“現在才知道。”
“……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挽舟在門口站了會兒,把手裏的東西裝進包裏,才按了密碼進去。
許姨剛從後院出來,迎上挽舟,“太太,您回來了,先生在書房裏。”
她說完就要對廚房去,挽舟拉住她,低聲問:“鬱南淮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許姨自然是記得的,但是這麽多年鬱南淮都不過,所以她之前也沒說。
這兩天她本來是想和挽舟說的,但是挽舟從醫院回來之後和鬱南淮的相處模式覺得又回到了原點,她就也沒有開口。
這會兒挽舟主動提起,許姨是高興的。
“先生的生日算算就是這個周日,不過往年先生都是不辦的,照常而已,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太在意。”許姨注意到挽舟在想些什麽,又繼續道:“不過今年不一樣了,太太,要是您為先生準備點什麽,先生肯定會高興的。”
挽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了樓,挽舟沒有去書房找鬱南淮,而是直接去了臥室的衛生間裏。
從櫃子裏找到一支打火機,把許君意給她的那些東西點燃,快燒完的時候扔進了馬桶衝了下去。
挽舟洗了手擦幹,把自己的頭發從上麵紮了個小髻,才走出衛生間。
她的電腦放在陽台的桌子上,挽舟走過去,按了開機鍵。
許君意給她的那些照片,不過是比網上鬱南淮去病房看餘梁音的照片更清楚,也標有時間。
那一份原稿,也是許君意自己整理的。
不知道她從哪裏打聽到的,她手術的那一天餘梁音用自殺威脅鬱南淮留下,最後鬱南淮發了火連茶幾都踢倒了。
鬱南淮去醫院看餘梁音的次數並不多,隻是有人故意拿一次的照片分開來說,造成了假象。
其實不過是有心人的故意而為之。
打開搜索引擎,挽舟想了想,還是動動手指找了一部電影看。
一部電影看完,實在是無聊的不知道幹什麽好,索性下樓找許姨。
許姨在後院給草坪澆水,挽舟站在一邊看。
許姨過來的時候挽舟問她:“許姨,能不能教我做飯?”
“當然可以啊。”
挽舟看著她關掉水,擦了擦手,“走吧太太,我現在就教您,來得及的話晚上還能嚐嚐您的手藝。”
許姨為人親切,性子也直,做什麽事都是幹淨利落。
挽舟說要學做飯,她立刻就開始準備。
在廚房裏待了幾個小時,挽舟也不覺得時間長。
唐清則和唐木白的廚藝都好,她從小在一邊看,興趣也挺大的。
所以許姨教的,她學的都特別快。
鬱南淮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挽舟正準備給菜裝盤。
路過廚房的腳步頓住,鬱南淮倚在門邊,看著裏麵的女人在盛菜。
她梳的這個頭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活潑不少,嚐過菜之後在和許姨說些什麽,眼睛都彎了起來。
看的出來是很開心。
許姨的餘光看到鬱南淮,正準備出聲,卻被他阻止。
許姨心下了然,借口出去拿東西。
挽舟拿著筷子嚐菜,聽到腳步聲也沒回頭,以為是許姨,“許姨,你嚐嚐這個,我覺得有點太甜了,不過比之前好多了。”
“看起來不錯。”
溫潤又熟悉的男聲響在耳畔,挽舟拿筷子的手一僵,笑意慢慢淡下。
放下筷子,挽舟正要轉身,鬱南淮已經貼近她的後背把她圍在懷抱和流理台之間。
拿起她剛才用過的筷子,嚐過一口。
“是有點甜,料酒應該放多一點就可以遮住,不過你第一次做已經很不錯了。”
挽舟的身子很僵硬,這可以說除了家人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異性有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耳尖開始泛紅,鬱南淮在背後也注意到了,俯身湊近。
感覺到鬱南淮靠近自己,挽舟動了動,想推開他的手臂。
“你別靠這麽近!”
鬱南淮摸摸她的耳垂,笑道:“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說完他低低的啊了一聲,“鬱太太,你這是害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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