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鬧劇 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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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的saber和追上來的士郎一陣糾纏。
……
「───為什麽」
saber因為戰鬥而受傷,讓士郎很生氣
不管有多堅強的鎧甲保護身體,女孩子不得不戰鬥這件事,士郎想一定是有什麽搞錯了
在士郎呆呆地看著少女的時候,少女隻是沉默地把手按在胸口上
那也馬上就結束了
痛楚消失了嗎,少女把手從胸口拿開抬起臉來
瞳孔直接地看著士郎
而士郎在躊躇著該怎麽回答她的時候,注意到她的樣子
「……傷,消失了……?」
就算沒刺中心髒,但明明是被那槍貫穿了的,卻一點外傷都沒有
……雖然聽說過有治療的魔術,但沒有曾進行魔術的感覺
也就是說,這家夥受了傷會自己治療────
「────」
然後士郎轉換了想法
不是看呆的時候,這家夥是很危險的家夥。不是能不清楚真實身分就放心的對象
「───妳,是誰」
士郎退後半步問了
「?什麽是誰,我是劍士的從者。……是你把我叫出來的,所以沒有確認的必要吧」
靜靜地聲音,少女連眉毛都不動一下地說了
「劍士的從者……?」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她很幹脆地說著
那口氣雖然有禮貌卻平穩,該怎麽說,隻是聽著腦袋就一片空白
───
「────唔」
‘……喂,我在動搖什麽啊……!’
「這、這樣啊。奇怪的名字呢」
士郎用手遮住熱起來的臉頰,很白癡地回應,不過其它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那種事我怎麽會知道,而且我問她是誰所以她說出名字也很正常啊───喂那我還一直不說話不是很失禮嗎’
「……我是士郎。衛宮士郎,是這個家裏的人」
───怎麽辦
士郎好像又更白癡的回答了
不過,因為她說了名字,那我也得說自己的名字才行
士郎雖然知道自己很混亂,但不管對方是誰都得有規矩的
「────────」
少女……saber還是沒辦,眉毛一動也不動地,看著混亂中的士郎
「不,不對。剛剛的不算,我想問的不是那個,也就是說啊」
「我知道。你不是正規的主人吧」
「咦……?」
「可是,就算那樣你還是我的主人。既然交換了契約,我就不會背叛你。沒有那樣警戒的必要」
「唔……?」
糟糕
雖然聽到她在說什麽卻完全聽不懂
‘我知道的,隻是她把我叫做主人,這種奇怪的字’
「那不對。我的名字可不是主人喔」
「那麽就士郎。嗯,以我來說,也比較喜歡這個發音」
「…………!」
在她口中說出士郎的同時,士郎臉上大概噴出火了
因為一般來說,對第一次見麵的人不是應該用姓而不是用名稱呼
嗎……!?
「等一下、為什麽要叫────」
「好痛……!」
突然,左手一陣麻痹
「好、好熱……!」
手背在發熱
有著像是燒起來一樣的熱度的左手上
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紋章
「什────」
「那是被稱為令咒的東西士郎。是約束我們從者的三個命令權,也
是主人的性命。請避免隨便使用」
「妳、妳────」
到底是什麽,當士郎這次終於打算要問出來時,她的感覺突然轉變
「───士郎,請治療傷口」
她用冰冷的聲音說了
她的意識不是對著士郎,是對著遠方───圍牆之外的樣子
不過治療,她是說要我做嗎……?士郎迷惑著
「等一下,該不會是對我說的吧?不好意思我可不會那麽難的魔術,而且那不是已經治好了嗎」
saber微微皺眉
……感覺好像,自己說了什麽很不該說的話,士郎躲閃著saber的目光。
「……那麽就這樣迎敵。雖然自動修覆隻有外表,但再一次戰鬥應該沒有問題吧」
「……?再一次,是什麽」
「外麵有兩名敵人。這種程度的壓力,是幾秒鍾就能打倒的對手」
說著,saber輕輕地跳躍
跟lancer一樣,飛越圍牆到了外麵
留下的,隻有被留在庭院的士郎
「……外麵,有敵人?」
說出口的同時,士郎了解了那是什麽樣的事
「等一下,妳是說妳還要戰鬥嗎……!」
身體動了
士郎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門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門口,慌忙地打開門閂衝到外麵
「saber、在哪裏……!?」
士郎在黑暗的夜晚裏凝視著
這種時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閉在黑暗中
但是────
有聲音就在附近響起
「那邊嗎……!」
士郎跑到沒人的巷子裏
辰九夜有些無語的看著下方戰鬥的三人和遠處趕來的一人
他自己的魔力(靈壓)隱藏的很好,沒有被發現
下麵的紅a對付saber到處縮手縮腳,還差點被掛掉,不過也對,作為未來的士郎,又如何能對saber全力出手呢?
凜倒是拚命的丟著寶石,估計她回去後會哭死吧,一下子砸了這麽多錢……
士郎則是到處拖後腿……
───那是,在一瞬間發生的事
紅色男子與saber對峙著
saber毫不猶豫地朝紅色男子突進,一擊就擊潰對方的架勢───
saber輕易地把紅色男子斬倒
打算給予致命一擊的saber把手舉了起來
但,紅色男子在被斷頭之前,與一個強大魔術的發動同時地消失了
saber沒有停住
就這樣,朝原本在男人背後的對手疾奔
然後───把敵人放出的大魔術,不當回事地消滅了
「什────」
雖然知道她很強,但也太具壓倒性了
剛剛的魔術,是士郎連腳跟都碰不到的幹涉魔術
雖然以威力來說切嗣也不會輸,但在瞬間就做出那麽大的自然幹涉,就算一流的魔術師也不一定做得到
但是,連那樣高手等級的魔術,saber都能輕易地使之無效化
敵人是魔術師嗎,那麽就分出勝負了
魔術師的攻擊對saber沒用,saber不留情地朝魔術師襲去
咚地,臀部落地聲
敵人雖然奇跡似地躲開saber的一擊,但然後就動不了了
saber把敵人逼到死地,用那看不見的劍刺出
「────」
意識凍結了
一瞬間,月亮好像出來了吧
士郎看出了saber逼近的對象是人類
雖然還不知道是誰,但在士郎腦海裏,瞬間描繪出殺了人、浴血的saber的模樣
「────」
saber的身體動了
用手中的‘某樣物品‘,朝對手的喉嚨貫穿───
「住手saber────────!!!!!!」
士郎拚命地、用盡全力的叫著
劍一瞬間止住了
……說不定,看不到對精神上比較好
在她看不見的劍的前端,還沒染上對方的血
「……住手。拜托住手,saber」
士郎盯著saber說了
士郎有覺悟,要她住手就必須全力堅持下去
「為什麽要住手,士郎。她是弓兵的主人。必須在這裏收拾掉她」
不對,saber還是沒有住手的意思
她隻是因為自己說的話才停住的,馬上就會再把劍揮下去……!
「就、就叫妳等一下的吧!雖然妳叫我主人什麽的,但我什麽都不了解啊。既然要叫我主人的話,就要說明一下才合理吧」
「………」
saber沒有回答
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士郎
「順序不對吧,saber。我還不知道妳是什麽人」
「…………」
saber沉默
仍然把劍指著倒下的對手,不能同意的看著士郎
「那種事,是指什麽是。你是抱著不能隨便傷人,這種理想論的嗎」
「咦……?」
不能隨便傷人……?
不,雖然盡力避免爭端的是當然的,但士郎可沒好到會同情要殺自己的對象
「也就是,你是想說不要結束敵人生命對吧?我不能遵從這種話。敵人是必須打倒的。如果你還是要我住手,就請用令咒約束」
「?不,那種事指的是妳的事。女孩子怎麽可以揮劍呢。受傷了就更不用說了。……呃,對了,還朱道妳拿的其實是不是劍呢───啊啊不對,總之妳是女孩子,所以不行」
「────────」
士郎說完的同時,saber像一下失去氣勢一樣,呆呆地張開嘴
這狀態下,過了多久了
「………那?什麽時候才能把劍放下呢,劍士小姐」
突然地,坐在地上的某人說話了
「────!」
saber一下恢複過來,在劍上用力
「請死心。沒有一把劍是敵人在麵前還能放下的」
「盡管妳的主人叫妳放下也是?嘿,就算是劍士,從者還是會反抗主人的嘛」
「────────」
saber咬咬牙
然後放下劍,手鬆開了
這樣就是把劍收起來了吧,殺氣從saber身上消失
「對。那我可以站起來了吧」
原本坐著的某人站了起來
啪啪地拍著臀部的動作,總覺得有點厚臉皮
……呃、等一下
啊啊地抱怨著的人、那個、絕對是─────!?
「妳、妳是遠阪……!?」
「嗯。晚安,衛宮同學」
遠阪凜用極優雅的笑容回應
「啊────唔?」
士郎敗了
被這樣輕鬆地招呼,感覺之前發生的異常事情像是假的一樣,啊啊不對,就是說、腦袋本來就快要爆炸了,幹脆讓她爆掉有多輕鬆啊────!
「啊啊、不對、就是、這個也就是說、因為剛才的魔術是遠阪用的,所以────」
「魔術師嗎?算了,彼此都差不多所以也沒必要隱瞞呢」
「咕────」
就說妳講的那麽幹脆會顯得我很白癡不是嗎───
「好了啦有話到裏麵說。反正衛宮同學你什麽都不知道吧」
輕鬆地說著,遠阪往門口走去
「咦───等一下遠阪,妳在想什麽……!」
當士郎一說完───
回過頭來的遠阪臉上的表情,跟剛剛的笑容完全不同
「真是笨蛋呢,我想了很多事喔。所以才要跟你說話的不是嗎。衛宮同學,因為事發突然而吃驚是沒關係,但不老實認同有時也會喪命的喔。順便一提現在就是那種時候,懂嗎?」
遠阪含有敵意的盯著士郎
「────唔」
「懂就好。那走吧,到衛宮同學家裏」
遠阪穿過衛宮家的門
「……那家夥,好像很生氣喔……」
不,想想這也是當然的
再怎麽說都是剛才被劍指著,差點被殺掉
「不,就算那樣」
好像,覺得跟學校的遠阪差了一百八十度是士郎多心了嗎……
怎麽變成這麽不可思議的狀況
麵前是順暢地走著的學校偶像,姑且算是憧憬過的遠阪凜
背後則是不說話地跟著的金發少女,自稱是從者的saber
「………………」
三人在凜發完威之後終於進了屋,還不時有大叫聲傳來……
“結束了呢……第一夜。”看著鬧劇收場,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去教會,那兒沒自己什麽事。
靜靜地走著,辰九夜披著月光消失在深夜的街道上。
「......我,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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