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25:狗糧來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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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係暖婚!
“向新董事長問好吧。”
股東們一個個臉呈豬肝色,蕭荊禾忍不住笑。
蕭長山吼了一句“我不同意!”
他一手創辦起來的公司,怎能這樣就被奪了權。
容曆雲淡風輕地說了句“你已經不是第一決策人,否決無效。”
蕭長山立馬看向在座的各位,平時一個個對他馬首是瞻,這會兒,卻沒有一個敢作聲,看都不看他一眼。
蕭長山氣得頭暈目眩,牙都咬碎了。
容曆懶懶發話了“以後蕭氏所有決策都要經過我女朋友的同意,股東會議兩周一次,在lh開。”他牽著蕭荊禾站起來,“散會。”
兩人才剛轉身。
蕭長山怒喊“蕭荊禾!”
她回頭,神色自若“蕭總還有事?”
蕭長山磨了磨牙“你到底想做什麽?”這個大女兒,是他小看了。
蕭荊禾似思索了番,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和你的家人安安分分的話,我就什麽都不做,不然……”
她沒有繼續往後說,威脅也好,警告也罷,都足矣。
蕭長山黑著臉,打碎了牙齒也得混著血吞。
蕭氏換主一事傍晚就出了財經新聞,一個蕭氏倒不至於在商界翻出什麽大的風浪,隻是蕭氏這次的新董事長是lh的容曆一手捧上去的,那就不得不重視了,容曆此番動作是想來分房地產行業的一杯羹,還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蕭荊禾到家已經六點多了,她穿了半天的高跟鞋,腳不太舒服,一進門就踢了鞋。
容曆笑著抱她去沙發,把空調開了,蹲下給她揉腳踝。
“累了嗎?”
她搖頭,拉著容曆坐在身邊,湊過去抱他“不累。”
容曆扶著她的腰“是吃我做的,還是吃外賣?”
她不太餓,雙手掛在容曆脖子上,笑得明眸善睞“容顧問,還沒有問你,你的工資怎麽付?”
他彎了嘴角“以身抵債可不可以?”
她想都沒想“可以啊。”
說完,她便真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容曆微微愣了須臾,失笑,捉住了她的手“我開玩笑的。”
“我認真的。”她繼續解扣子。
這時,手機響了,他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一隻手摸到桌上的手機,沒管,由著懷裏的姑娘鬧。
是霍常尋打來的“到了沒?”
容曆心不在焉“什麽?”
“東子今天生日。”
“忘了。”
電話那頭已經換了人。
陸啟東的大嗓門砸過來“容曆,你是不是兄弟!五天前我就跟你說了,三天前也說了,你居然還忘了,我要跟你絕交!”
容曆回得很敷衍“嗯,絕交。”
陸啟東“……”
要是不拒絕,是不是顯得他很慫?
陸啟東為了顯得不慫,氣勢洶洶在那邊嚎“容曆,你給老子聽著,老子——”
微涼的手順著容曆的脖子,往下。
一個字符從容曆唇角溢出來,他甚至來不及把電話拿遠。
陸啟東愣了一下“什麽聲音?!”
“嘟嘟嘟嘟嘟……”
手機已經被掛斷了。
陸啟東懵逼了老半天,看了看已經暗屏的手機,虛踹了旁邊的霍常尋一腳“我好像聽到不可描繪的聲音?”
稀奇了,容曆可是個君子。
霍常尋給紀菱染拿了杯沒有酒精的飲料。
包廂裏燈光昏暗,紀菱染沒怎麽聽清他們在說什麽,仰著下巴看霍常尋,目光有些茫然。
他笑著捂住她的耳朵,瞥了陸啟東一眼,不大正經地扔了句“學一句來聽聽。”
陸啟東清了清嗓子“嗯嗯~”
學的那叫一個矯揉造作。
霍常尋一腳過去,笑罵他惡心。
屋裏沒有開燈,窗外最後一抹餘暉落在窗台,綠蘿的藤爬上了窗,橘色的光落下,折了一地斑駁。
“阿禾……”
他一低頭,撞進她目光裏。
她瞳孔裏全是他的影子,溫柔得一塌糊塗。
他伸手擋住她的目光“別看我。”
情難自禁,他完全失態了。
他的父皇一再告誡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動情。
確實如此,他連命都想給她了。
“阿禾……”
夜已經近了,窗外華燈初上。
兩人耳鬢廝磨了許久,她沒力氣,懶洋洋地窩在容曆懷裏“剛剛誰打來的?”
“霍常尋。”他舔了舔唇,“陸啟東生日,讓我過去。”
她歪頭看他“你不去嗎?”
“我隨你。”
她想了想“那去吧。”不然,又該說她男朋友重色輕友了。
陸啟東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聚,偷閑居梅蘭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幫子人鬧得火熱。
真心話大冒險這樣爛俗的遊戲,陸啟東拉著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為壽星公,第一個開局,一輪下來,齊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個男人、吹了三瓶酒、還來了一段脫衣舞,媽的,點真背。
齊小三抹了一把腦門,用力轉動酒瓶子,溜了十幾圈,停穩了,他大笑三聲“老子終於逮到你了。”
陸啟東眉毛一挑“盡管問,怕你是孫子。”
齊小三賤兮兮地咧嘴笑“第一次幾分鍾啊?”
一群狐朋狗友跟著起哄。
女孩子們羞得捂嘴笑。
陸啟東炸毛了,跳起來打人“靠,齊小三,你他媽是不是人?”
齊小三皮糙肉厚不怕揍,還不怕死地激他“不答也可以呀,叫我三聲爺爺就行。”他笑得賊,“來,乖孫,叫吧。”
一幫子人,瞎幾把都裝爺爺。
媽的!他能認慫?
陸啟東哼哼唧唧,翻了個大白眼“四分鍾行了吧。”
齊小三可勁兒嘲笑,大聲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
陸啟東一腳踹過去,擼起袖子再戰。
今兒個請來的都是陸啟東的朋友,軍區大院的有,生意上的也有,能和陸啟東做朋友的,都玩得開,玩得大。
那邊,點背的齊小三已經在報尺寸了,陸啟東不信,說要親自量。
這群渾人!
霍常尋瞥了一眼,帶著紀菱染坐遠了一點,免得被那群人教壞了。
雅間裏音樂放著,很吵。
紀菱染湊到他耳邊問“你怎麽不去玩?”
霍常尋一隻手攬在她腰上,一隻手端著酒杯,滿眼玩世不恭,偏偏故作正經“我沒他們那麽無聊。”
耳尖的陸啟東扭頭“嗬嗬!”
以前,玩的最凶最沒下限的就是霍常尋,還他媽裝!
陸啟東上一輪被齊小三搞了,火氣大著呢,專業拆台“分明是你爛賬太多,沒膽玩。”
霍常尋一個橘子砸過去“還堵不上你嘴了。”
陸啟東哼唧。
“別聽他的。”霍常尋把懷裏的人摟緊了些。
紀菱染覺得躁,拿起杯子。
他按住她的手,不給她喝“這是我的。”
她舔了一下唇,聲音細細的“我渴。”
“度數太高,你不能喝。”霍常尋把杯子裏的香檳喝了,換了個姿勢懶著,“東子,讓人送杯牛奶過來。”
陸啟東橫了他一眼,讓服務員去弄了。
齊小三是個好事兒的,故意扯著嗓子調侃“還喝牛奶,常尋,你這是養女兒呢。”
圈子裏誰不知道,霍常尋養了個心肝寶貝,最近做起了良家婦男,到哪都帶著他那小心肝。
霍大少睨了眼,慢慢悠悠地糾正“我養祖宗呢。”
一群公子哥群嘲他!
紀菱染拉他的外套,小聲咕噥“你別亂說。”
霍常尋身體壓過去,湊到她耳邊“我哪裏亂說了?”能讓他動了結婚這種可怕的念頭,可不就是他祖宗。
她臉皮薄,低頭不說話。
她一害羞,脖子耳朵就都紅了。
霍常尋看得心癢,靠過去,想親她,還沒碰到她,她就捂住了嘴,瞪他“有人在。”
凶人的樣子像隻野貓。
隻是那貓兒抓了幾下,小肉墊按過來,就隻剩軟了。
這小祖宗啊,專撩他,還不自知。
霍常尋抓著她的手,拉到懷裏去,低聲在她耳邊哄“沒人看我們,乖一點,給我親一下。”
她捂著嘴,搖頭不給,惱他不正經,怕給人聽了去,細聲細氣地央著他“回去再親好不好?”
這姑娘,純情得一塌糊塗啊,接吻這種事,她都隻在家裏做,真是著了她的魔了,他覺得可愛死人了。
誒,怎麽就遇上他這麽個禽獸了呢。
他把人按進懷裏“回去我可不止親你。”他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問她,“選一個。”
紀菱染一個都不想選。
“那兩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