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曾為你淡淡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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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美妍掙脫不開,手上力氣不大,反倒是讓自己的手臂青了好幾塊。
夏柏宇束縛了她的手和嘴,可沒束縛住別的,她把所有能動的地方都用上,夏柏宇被她這一掙紮,屢次吻不到,氣急,直接把她翻了一個身,麵對著自己,撕開她的連衣裙。
當那白皙飽滿的胸呈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垂涎三尺,恨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
心裏又帶有滿足感,覺得自己的眼光好的不行,這女人的確是個極品,臉是蓮化的,清純透著妖冶,身子是玉做的,溫潤光滑。
他瞧著,越發的迷人。
忍不住,鬼迷心竅一般,猛的拿開塞在她嘴裏的東西,美人頭發如海藻般在兩邊繾綣著,眼睫毛下垂,喘著粗氣,紅唇已經腫的不像樣了。
“救命……救……”
在丁美妍猛力喊出這幾個字之後,夏柏宇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自己剛才做蠢事了,來不及弄,直接單手捂著她的唇,壓製著:“叫什麽,這裏人聲鼎沸,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會你的。”
手急不可耐的伸過去,觸碰著她光潔的肌膚,丁美妍一扭,身子直接蹭到地上,摔的胯骨痛的要命。
這三番兩次的掙紮讓夏柏宇怒火中燒,他隻好就著丁美妍在地上的姿勢,手拉開她的內褲,想直接衝撞進去。
這時,外麵傳來大力的敲門聲;“檢查,例尋檢查。”
夏柏宇停下動作,這個時候怎麽有人檢查?心裏似乎想到了什麽,撿起地上的方巾,塞進丁美妍的口中,把她整個人抱進一邊的櫃子裏,鎖上。
隨大方走到門前,開了門。
看到來人時,眼放光:“白總長,吆,今個兒什麽風吹得,把您這太上老君給吹來了。”見人沒回話,自顧自又問:“這檢查不屬於白總長吧,怎麽勞您大架呢?”
“你是誰?”白岫岩摘下眼鏡,走到包廂裏:“一個人吃飯?”
這話說的雲裏霧裏的叫人摸不透他心思,一時,夏柏宇滲的慌,也不知道他是幾個意思,到底是來這做什麽。
巴結的討好:“是啊,前些日子破了頭,今天過來慶祝下,這不,朋友都沒來。一個人先坐著。”
“嗯!”白岫岩對著身後左右兩個人努了努嘴,兩人立馬上前走向櫃子那。
夏柏宇一看事情要敗露,立馬攔著:“總長,您看,您也要顧及群眾的隱私吧,我在玩呢。”
白岫岩不說話,身後又上來兩個人,左右牽製著夏柏宇,另空出的兩人去打開櫃子。
等丁美妍那白皙的嬌軀印入眼時,白岫岩從椅子上起身,動作利索,嗬斥:“盯什麽?還不轉過去。”
大跨步到櫃子那,脫了軍裝外套,裹著她,替她摘了口中的方巾。
丁美妍手順著就勾上了他的脖子,身子軟軟的顫,他掰著看她的臉,唇腫的厲害,睫毛濕透:“別怕。”白岫岩聲音不敢說大,生怕嚇著她。
裹好了,確信沒什麽走光的,才抱著離開,菜館早已被清場,兩邊各站著幾個盯梢的,見到白岫岩,朗聲:白總長。
白岫岩點頭,遮著丁美妍的臉,抱進車子裏。
這白總長是個不苟言笑的,都三十好幾了,一直沒怎麽沾女人,今個居然看到他抱著女人從菜館出來,這女人露在外麵的長腿實在是漂亮,光滑不說還直挺挺的,粉白的腳趾頭蜷縮著,撩的某些血氣方剛的不免多看了兩眼。
老五接到電話時,文件掉了一地,懊惱的不行,才一天,就一天,天都沒黑的完全,這女人就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趕過去的時候,丁美妍在白岫岩辦事處的小臥室裏睡著,老五一瞧,嘴腫了一片,問了幾句才知道是夏柏宇做的。
心裏歎息,要是被宋氳揚知道了,得發狂。
“這夏柏宇吻的?”不確信,因而問著白岫岩。
“沒吻上,是方巾摩擦的。”
“真是水豆腐做的。”眼睛察覺到丁美妍放置在外的手腕上幾條"chi luo"裸的紫紅傷痕時,不淡定了,該怎麽交代?
這痕一時半會肯定去不掉,細細查看了一番,發現周邊都起了血泡了,大大小小的,隻覺得頭皮發麻,夏柏宇那人真畜生,得是用什麽繩子給捆著才這樣?
眉宇間立馬上了怒色:“夏柏宇呢?”
“我府中,被看著,你等會去,她要是醒了見到我,估計也不想說話,你和她熟,你來。”
“吆。”老五歡笑:“三十好幾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思考問題忒成熟,行,你去吧。”
白岫岩瞄他一眼,也不說話,筆直的身軀昂挺的走出去。
回到白府,進了關夏柏宇的房間,夏柏宇坐立難安。
“坐,夏先生喜歡站著?”
白岫岩是個風度翩翩的人,他人吧,看起來老學究的不行,性子也是溫吞的,似煲湯一般,小火喂著才行。
他越好聲好氣的,夏柏宇越難受。
“總長,我什麽都沒做,真的,這事不歸您管。”
“為人民服務,沒什麽該管不該管的。”白岫岩一邊拿著資料一邊粗略的看夏柏宇:“說說吧,都做什麽了?”
態度十分散漫,複放下資料,到旁邊的抽梯旁,低著頭不知道在找些什麽,好大一會,才站直:“原來放這了,許久沒用了。”
夏柏宇眼瞧著他拿出個細長尖尖類似於鉗子之類的東西,心有些亂,動了動,身後的人立馬推著他:“老實點,站直了。”
他害怕了,這時候慫了,他不了解白岫岩,這人作風他聽都沒聽過,可越是斯文的人越禽獸,他還是知道的。
因而,當白岫岩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是真的怕了,膝蓋一直哆嗦。
“總長。”兩個字,卻顫的像扭著的蛇一樣。
白岫岩自始至終不說話,一個眼神,身後的人立馬明白了,禁錮著夏柏宇,死死的,不讓他動彈半分。
“來,說說,給人小姑娘用什麽繩子綁的,手腕一圈全是血泡。”
白岫岩卷起衣袖,抓著夏柏宇的一隻手,細細的瞧著,工具靠近,那模樣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在敘事一般。
夏柏宇抖的厲害,根本不敢回答。
“真沒出息,二十好幾的人,這點膽子都沒有,做錯了事,該懲罰。”
‘啊……’
一句溫吞的話伴隨著一句狼嚎般的痛哀同時響起,夏柏宇抖著手,看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被生生的剝去,嘴唇直打哆嗦。
痛,鑽心的痛,可他不敢反抗。
“痛嗎?”白岫岩仍舊一副溫和做派,對抓著夏柏宇的人命令:“看清楚沒?照著我的樣子,別全摘了。”
這話一完嚇的夏柏宇膝蓋承受不住的跪在地上,抓著白岫岩的褲腳:“白總長……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可白岫岩管你是誰,這是他的府邸,他做主,你再求情,再狼哭鬼叫都沒用,該來的還是必須得來,要不然他怎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他出去時,夏柏宇的叫聲此起彼伏著,根本壓抑不住。
今天原本他準備在雲廊打包些吃的給老爺子帶回去,可偏偏看到了丁美珩在外麵站著徘徊,他是認識這女人的,也知道裏麵肯定有些不對勁,於是主動過去招呼。
丁美珩當時有些害怕,見到他就把實情給說出來了,他當時氣的想踹死夏柏宇,可也知道這樣做風氣不好,便壓著怒火抱著丁美妍出來。
為何這白總長要對丁美妍這樣上心?這其中有一個故事,當年白岫岩是個小指揮官的時候,一個長官迷信的不行,說是要在北京某處建個廟,仕途才能平順,這事由白岫岩負責。
說起來也邪門,這廟臨完成的時候,差一塊牌匾,掛不上去,於是白岫岩親自來動手,掛上之後就總出怪事,有一次,他一個人跑到那廟,牌匾竟直接往下砸,一句‘小心’救了他的命。
他轉頭回去看,發現個小姑娘,當時估摸著要提醒他,跑的太急,摔倒了,膝蓋兩邊也破皮了,他要過去看的時候,屬下找到他,說要開會,迫不得已,他離開,交代人送小姑娘去醫院。
這姑娘就是丁美妍了,隻不過再後來,白岫岩升職了,也沒顧得上那麽多。丁家經商,他從政,政策上反腐的厲害,他也不敢輕易過去。
總歸再見到她時已經物是人非了,現在,她在宋氳揚身邊,白岫岩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什麽個情感,是什麽玩意在作祟,念念不忘。
隻暫且當做是報恩吧。
回到正屋,他特地交代廚子給做點好的,他親自給丁美妍送去。
過去的時候,丁美妍仍舊沒醒,老五在一邊站著,有些不安。
白岫岩問:“怎麽了?”
“哎,氳揚今天回來,已經到機場了,說是等會過來接她。”
“那你擔心什麽?”
宋氳揚屬於慕尼黑那邊的,政治圈不在一起,交集也不多,白岫岩隻聽聞過他的名號,壓根不了解。
老五有些擔憂:“我怕他惹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