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滾床榻(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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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門中

    有兩個人正斜靠在軟榻上,一同喝著酒,麵上露著淡淡的笑意。

    “少主,您真的要將蘇姑娘引入鬼門?”一個身穿黑衣妖嬈璀璨的男子輕輕地開口道。他墨發如瀑垂落而下,隨手將發絲拂開,露出璀璨如星的眸子,紅唇含著戲謔的笑意。

    “嗯。”另一個身披墨色鬥篷的男子隨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淡地點了點頭,想到了什麽,一雙綠眸透出幾分笑意。

    “難道熠之覺得棠兒醫術不高明?”墨玉檀在宋熠麵前自是摘去了麵具,露出一張宛若桃花般絕美的清冷麵孔。恰恰就是……

    宋熠忍不住點了點頭,“蘇姑娘醫術倒是高明,隻是這一灘混水……”

    墨玉檀忍不住勾起唇角,“我中毒這麽久,卻連自己也沒法子。”

    “她是唯一有可能救了我的人!”墨玉檀緋色的唇角緩緩勾起,聲音卻透出幾分歡喜,耳根微微染紅了,“何況,不當她師父,如何與她有更多的時間相處?”

    “少主,您真是深謀遠慮!”宋熠忍不住在心中搖了搖頭,麵上戲謔的神色越來越濃,調笑道。

    少主這模樣,嘖嘖,絕絕對對就是隻有蘇九棠一個人!看來鬼門護法,得要死心了!

    “那是自然。”墨玉檀勾唇傲然無比,旋即起身,“跟孤去拿些寶貝。”

    “做什麽?您可是從不開私庫。”宋熠妖嬈的麵上多了點詫異。

    “自然是送給我徒弟。”墨玉檀的話語中滿是理所當然。

    宋熠:“……”深覺日後地位堪憂!

    **

    鮮血遍地,如花般次第蔓延。

    “嗬,將你的命留下。”黑黝黝的口徑直直地對著她,帶來了強烈的威脅感。

    “你要幹什麽?”蘇九棠麵上含著冷笑,看著雲輕輕拿著不知道什麽暗器,直接上前想要奪過這暗器。

    卻見雲輕輕清麗的麵上,那絲笑顯得那麽詭異。

    不好!她的眉心直跳,身形一動想要閃避開來。

    雲輕輕卻扣動了扳指!

    似有火焰綻出,“砰”的一聲!

    一枚鋼鐵般的物什閃電般迅速襲來!

    “啊。”近了近了,已飛速間,直直刻入她眉心。

    痛!整個腦子都像被炸開,血液流了一地!

    “棠兒!孤不準你死!”臨死前,她好像看到了一雙血眸的韓拾光驚慌失措飛奔過來的模樣,他也有這樣手忙腳亂的時候。

    “啊!”睜開眼睛,蘇九棠掙紮著起來,大聲地喘著氣。

    她摸了摸自己眉心,沒有一點黏糊感,但那一幕又顯得那樣真實。

    竟是個夢!

    多久沒做這樣的夢了?上次做夢還是在前世戰場上。

    蘇九棠慢慢平複著砰砰亂跳驚懼的內心,“那東西到底是什麽?”竟有這樣的威力。

    她一貫相信自己這直覺,覺得這夢就是一個警示。不禁穿好衣服下了床,點起燈才驅散了一些方才的害怕。

    死亡直直就在跟前,可那東西,她從沒見過。

    突然想到——

    雲輕輕在她死之前透露的消息,“本宮來自千年後。”

    那是什麽時代,這詭異的東西,難道是出自那個時代?

    可明明哼哼說得雲輕輕不是它那個時代的人啊!

    蘇九棠垂下眸子,在腦海中呼喚著係統,“哼哼,上次問你雲輕輕,到底是不是來自你那個時代?”

    哼哼被叫醒了,懶洋洋的,“哼,女人,能不能多拿點積分再來問問題啊,上次救了沈子越增加了一千點,可是不夠用啊!導致小爺不得不常常沉睡,你不叫小爺,都醒不過來。”

    “好,日後去了京善堂,積分攢的就快了。”蘇九棠很是耐心,隻是想起方才的噩夢,在擔憂驚懼平複下去後,鳳眸中便多了一抹深深恨意,真是有趣,自己好賴沒直接動手,那孤魂野鬼倒是想要幹脆,直接打爆自己的頭?

    “先告訴我,你確定雲輕輕不是你那個時代的人?”蘇九棠神色越來越嚴峻,那孤魂野鬼總是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手段。明明這東西,她前世根本沒見過。看來這輩子不僅僅是她在改變,那孤魂野鬼走投無路也展露出了更多底牌。

    沐有些遲疑了,聽著蘇九棠這般要緊,也隻能實話實說,一貫傲嬌的語氣中透出幾分愧意,“小爺看不透比我厲害的人。但是若是雲輕輕比小爺等級低,就一定不是三十世紀的。”

    “那她能發現你存在嗎?”蘇九棠驀地想起這一茬,內心微微一沉。

    “應該……不能吧。”沐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了,但是為了標榜自己是有用的,他忍不住說道:“不過除了這兩點小爺不能確定,其餘的小爺都能幫你。”

    他把小胸脯拍的啪啪響,蘇九棠抿起了唇角,正合她意,淡淡地說道:“那你告訴我,鐵殼製造,放在手中,有扳手,口徑不大,但能射出尖利迅速的圓珠子,後勁十足有火星閃過,輕易就打爆人頭,並讓人根本逃不開,這個,你們哪裏可以見過?”

    “啊?”沐發出了一聲驚呼,“這個時代也有手槍嗎?”這該是他們時代的東西啊!

    “手槍?”蘇九棠敏銳地抓住了這兩個字,琢磨著卻覺得十分形象,“既然是你們時代才有,那雲輕輕會不會就是你們時代的人?”

    “不一定。”沐略一沉吟,“手槍發明在很早,但三十世紀時已應用廣泛,我們作戰都用。”

    看來雲輕輕就算不是三十世紀的,手中也有不少有用的危險東西。蘇九棠眸子微微一冷,旋即不再糾結,反倒是詢問道:“那你知曉如何克製這手槍嗎?”

    普通暗器速度再快,也絕快不過這個,她在噩夢中已親自感受過了手槍的威力!

    沐瞬時糾結了起來,“對於這樣東西,極難克製,還不知雲輕輕製造的是哪一個款型。”

    “不必這樣糾結。”蘇九棠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一雙鳳眸宛若冰霜,她朱唇緩緩勾起,透露出了無雙的霸氣與濃濃的殺意,“不如以暴製暴。”

    不過這種危險又不該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對付孤魂野鬼可以,但對付完,還是早日銷毀!

    隻要一想到若是士兵們人人有了這玩意,蘇九棠整個人都心魂一顫,敏銳地察覺到過快地冒進地,隻會讓一切萬劫不複。

    “沐,你知曉製造手槍的方法嗎?”想到係統一直在強調自己是軍工物品,蘇九棠直截了當地開口。

    還沒等到沐的回答,卻聽到床邊有了動靜,蘇九棠立刻心神一緊。

    她都不想出聲詢問,便已料到了來人。昨夜沒來還有點詫異了呢。

    “你不能換個時間前來嗎?”蘇九棠想到韓拾光先前所為,實實在在沒法給任何好臉色。

    甚至,手中已捏上了短劍,這一回她不會再留情。

    風聲微微吹拂,來人一身朱色錦衣,輕輕推開門入內,一雙血眸邪氣無雙,含笑看著蘇九棠,一貫陰冷的聲音中透出一絲溫柔欣喜,“棠兒,你怎麽知道是孤?”

    這點欣喜放在他身上,便越發顯得動人,暈黃的燈光照在他身上,照出他血氣十足的誘人眸子,照出他宛若魔神的俊美麵孔,光是讓人看著就禁不住心魂窒息。

    蘇九棠本是恨的,恨他一次次要戳爛自己的傷口,恨他根本不尊重自己,恨他從來都是強迫,但她剛剛才做了噩夢。

    噩夢中的他,正是在她死前緊緊抱著她不放手,悲傷哀痛的讓她在夢境中都忍不住心悸。

    是以,這恨意不顯得那麽濃了。

    隻剩下了複雜,但到底有怨,她冷冷地殘酷地打破他所有的歡喜,“之所以知道是你,是因為厭惡。”

    “為什麽這麽說?”棠兒話語怎麽變成了這麽冰冷?韓拾光整顆心跌入穀底,若是可以,他也不想深夜來,可是太子病發一貫在深夜,而他,一醒來隻想看到她,不願錯過一分一秒。

    明明之前用小狗哄她,棠兒已是好了不少啊!為什麽就這麽一夜之間,她鳳眸中的冰冷反倒比那一日要了她還要濃!

    “發生了什麽?”韓拾光敏銳地察覺到了蘇九棠的情緒變化,尤其是那種無奈與複雜,他不懂他的感情哪裏複雜,哪裏需要人無奈?

    蘇九棠被這麽一問,原本那點情緒又一下子冒了出來,她本就做了噩夢不過是在壓抑自己的情緒,聞言不由嗤笑道:“難道你不知道?”

    “孤知道什麽?”韓拾光血眸中也冒出了火花,一步步靠近了蘇九棠亮出的短劍,直接用手想要握住蘇九棠手中的劍,聲音變低了,“棠兒告訴孤發生了什麽好不好,若是孤錯了,孤……”

    頓了頓,他有了點妥協,輕輕的一個字卻斬釘截鐵,“改。”

    “嗬嗬。”蘇九棠卻發出了一聲冷笑,每次做完道歉,他總是比誰都動人,以退為進嗎?可是她憑什麽一次次妥協?

    蘇九棠手都不動,鋥亮的短劍隻是指著他,“離我遠點。”

    韓拾光唇角的弧度一下子變得冰冷,邪魅地伸出手指搖了搖,“不可能。”

    他怎樣都可以,失去蘇九棠從此不能靠近蘇九棠,就是不可能!

    妖孽地眯著眼,目光銳利中卻含著一絲他根本沒察覺的無奈,壓根不管這所謂的鋥亮短劍,依舊是緩步靠前。

    “你真是找死!”蘇九棠身形一動,真以為自己不會動手嗎?她鳳眸狠狠一眯,身形如電,拿著短劍絲毫不手軟,猛烈攻擊而去。

    屋內風都為之一止,她動作輕盈卻殺氣十足。

    短劍迅速到了他跟前,蘇九棠猛地往前一刺,鳳眸中冰冷無雙。

    他卻勾起了邪氣的唇,“丫頭你真舍得?”

    “嗬嗬。”回應他的是蘇九棠冰冷的目光。

    然而她目光漸漸轉為了不可置信,隻見她手中緊緊拿著的短劍,竟,一點點碎了,直到碾磨成灰,散落在地……

    “無恥!”蘇九棠順著這攻擊的姿勢竟落在了他的懷中,被韓拾光一把抱住。

    “若是孤不願意,沒人傷害的了孤,別拿劍了,傷了自己孤會心疼。”韓拾光背對著抱住了人,將頭放在她的肩胛骨蹭了蹭,方才發出一聲喟歎,“棠兒,孤想你。”

    熱氣與情話就落在耳邊,蘇九棠渾身一僵,緩了緩才轉過身看向他,湊近了看到他那雙邪氣的血眸,眼底深處似有點滴情意,美得讓人恍惚,美得讓人心肝兒顫。

    “你到底想幹什麽?”偶爾戲弄偶爾真情,他到底想怎樣?她有點惱自己不爭氣了,對上這樣的他,她仿佛滿肚子的怒氣都散了。

    “孤想幹你。”韓拾光抱著她霸道地開口。

    蘇九棠瞬時仿若炸了毛,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紮而出,卻被他一把按住,“你知孤脾性,若是要什麽,從來是直截了當。”

    “孤想要你,想要的你發了瘋,你應該能感受到。”韓拾光表情中多了一絲誘人,卻舔了舔幹澀的唇,“可真要怎樣,孤都不會半途而廢,更不會隱隱試探。”

    蘇九棠的掙紮瞬時停止,她……也覺得那一日的韓拾光,和現在這模樣,似有點區別。

    “棠兒,所以告訴孤,到底發生了什麽好不好?”韓拾光眯起了血眸帶著哄人的語氣,低沉沙啞的聲音宛若蠱惑。他不信,什麽都沒發生,棠兒會真正對他狠心。

    一定是發生了什麽?難道是那呆瓜做了什麽?

    韓拾光的血眸一下子陰沉危險了起來,宛若血海翻湧。

    “沒什麽,隻是,你總是太隨心所欲。”不管如何,他的每次強迫,依然是真!蘇九棠將頭別到一邊,眸光微微一動,她沒有包容他的義務,瞬時指著門外,冷冷地說道:“出去。”

    但這平靜反倒讓韓拾光多了點心慌,但他出來從來時間不多,才不會這樣白白出去,反而是直接坐到了床上,得寸進尺地笑道:“既然棠兒沒什麽問題,那今夜,孤陪你睡。”

    他無賴地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邪氣的血眸滿是笑意,“放心,棠兒,孤一貫言出必行,說好不動你就絕不會動你。”

    “滾。”蘇九棠語氣瞬時惡劣了起來。

    “好,這就滾。”韓拾光見蘇九棠反正認定了自己罪責,倒是更是肆意坦然,聽了蘇九棠的話,直接在蘇九棠睡過的床榻上滾了一圈。

    滾完還發出一聲喟歎,“這床好香。”果然是他棠兒睡過的,軟綿綿的,真想長賴不起。

    “滾也滾完了,棠兒這下可以告訴孤,到底發生什麽了。”坐起身,攤了攤手十分淡定,他做的他肯定認,他不做的,休想他認下。

    今夜,還真要套出到底發生什麽事不可!韓拾光狀似歡喜,眼底深處卻有一絲銳利光芒。

    “嗬嗬。”蘇九棠被氣笑了,看著床榻被他已經滾亂了,恨不得將人直接揪起來,冷冷說道:“這就是你說得要改嗎?”

    “孤犯什麽錯誤了?”韓拾光一臉無辜,誘惑地舔了舔唇角,聞著滿塌都是她的清香,壓抑著內心的躁動,聲音嘶啞地繼續詢問,“孤不明白,但漫漫長夜,我們有的是機會說。”

    見蘇九棠鳳眸冰冷仿佛要發怒,韓拾光血眸中含著笑意,繼續說道:“好了,棠兒該相信孤。”

    “反正,也沒了機會當解藥。”韓拾光知曉這就是蘇九棠心中的一根刺,但他到了現在卻不再顧忌,越是刺越是要直接拔除,否則埋在心間才成了問題。這幾日的緩衝期後肯定好了不少,他的棠兒,從不會那般鬱結於心。

    這無賴一定要揭人傷口嗎?蘇九棠咬緊了一口銀牙,衝到韓拾光麵前,冷冷地斥責道,“最後說一遍,給我出去。”

    “哎,棠兒別生氣。”韓拾光被蘇九棠拉扯了起來,知曉她吃軟不吃硬,硬生生將原本的暴戾全數壓了下去,霸氣無雙的麵上偏有一絲享受,“真生氣了?”

    “好,那孤讓你睡回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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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明兩天導師一直要匯報,更新晚了抱歉,會盡快固定回來,麽麽大家,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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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基友甜寵文,《純禽惡少蜜寵妻約》,夏寐

    大胸妹顧盼自背負巨額債務簽下契約,從此便走上砧板,開始任惡少魚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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