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你是司空禮韞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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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是這個房間,不止是左丘倫桑和齊言的古裝扮相,甚至連這個活在左丘倫桑統治下的人都是古裝扮相……

    這是一個為了水晶棺材裏麵躺的那個女人打造的,隻是一個叫左丘倫桑為了一個叫白心柔的女人所付出的。

    左丘倫桑嘴角洋溢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看著眼前淡金色眼眸的齊言,渾厚的嗓音緩緩響起:“歡迎你來到21世紀,你隻需要將那個女人帶回來,你就自由了!”

    齊言抬眸,看向左丘倫桑,他嘴裏的女人,是魂穿異世的半月,水晶棺裏女人的女兒。

    他接受了這個本身的所有的記憶和信息,造成安賦和半月靈魂交換的,居然是眼前這個男人!

    隻為了喚醒那水晶棺中的女子。

    齊言知道左丘倫桑的目的,就是不知道他要以何種手段用半月來喚醒那棺中的女人,不過就算左丘倫桑不說,他也要出去,去找半月,至於要不要帶回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考量,左丘倫桑既然能將半月的魂招來,同時又將原本要被小鬼勾走的他收取,融進這具身體裏,那是不是有辦法能將他和半月送回橫元?

    這些他都會搞清楚,隻要確定這個老頭對半月無害,其他一切都好說。

    “我想一個小時後出發!”齊言冷著臉說道。

    左丘倫桑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命令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明天早上走!”

    齊言嘴角發出一聲嘲諷的輕笑,想不到他齊言再次要隱忍吞聲地淪為他人的奴才。

    不過沒關係,這隻是暫時的。

    “一切憑義父做主!”

    左丘倫桑帶著歲月痕跡的眼眸微微眯起,透著狡詐的算計,心裏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這個麵上雖然恭順卻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捅你一刀的齊言,從他第一次寄存在左丘憶的身體裏後,那淡定自如的反應,更是證明了此人的不簡單。

    他不是個忠誠聽話的奴才,他也不需要他的忠誠和聽話,隻要他能帶回那個女人,其他的都無所謂。

    而且,此人也並不是不能控製,否則他現在還會乖乖站在他的麵前……

    左丘倫桑收回心思,冷冷的看了杵在一旁的齊言,“你下去吧!下次再敢踏進這裏一步,你的腿就別想要了!”

    淡金色的眸子一動:“是,義父!”說完離開了房間。

    等到齊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左丘倫桑來到一麵牆壁麵前,按下了自己的手掌印,牆壁上立即出現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左丘倫桑冷冷出聲道:“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有什麽異常及時向我匯報。”

    “是。”

    黑衣人應聲,隨即關閉了整個視頻係統。

    他這才來到水晶棺前,看著裏麵絕美的女人,雙眸中充滿了柔情。

    他的大掌撫向那棺蓋,對應在那女人的臉上,好似這樣就能觸摸到了一般。

    “心柔,我來陪你了……”

    “心柔,你馬上就能醒過來了!到時候就能看到我為你打造的古城,你會開心嗎?”

    “心柔……”

    ……

    齊言看著站在閣樓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座古城,心下思緒萬千,淡金色的眼眸閃爍著嗜血的玩味。

    想要對付左丘倫桑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現在的他沒有了橫元時的那一身強大的功力,就算有,隻怕他那拳腳還沒有到別人身上,那極其快速的子彈就已經將他斃命了!

    如果最後他和半月不能回到橫元,那這左丘倫桑也必然要除掉,否則終成大患。

    ……

    這是位於太平洋海域的一座人造島嶼,地圖上根本沒有標注它的所在,占地達到一個省會的麵積,可容乃數十萬人的麵積,人口隻在七萬人左右,而且其中參軍者人數達到一半,在臨近邊界附近的三公裏全是身負重武器的兵將,成環形的狀態將整塊陸地包圍了起來,為了防止他人的逃跑,也為了防止敵人的入侵。

    整個地域的上方圍繞著不散的白霧和一種無形的屏障,太陽的光線根本滲透不進來,整個古城已經進二十多年沒有見到陽光了,也從來不下雨,隻有陰天。

    地上的水分都是用海水置換成飲用水,而十萬多人口的需求基本都是在自生自產……

    他們與世隔絕,跟著左丘倫桑進來的那批人也基本被淘汰了,年輕一輩可能都不知道外麵世界的存在,他們所接觸到的知識是有限的,甚至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觸到知識學習,左丘倫桑對於那些不能排上用場的女人是不會給予任何學習的機會,而男人也隻有培養少部分的人。

    左丘倫桑手下有四個重要稍稍有權的人,倆個義子,一個是左丘億,也就是現在的齊言,一個是左丘寒,他們倆人的手裏掌管著傾城三分之一的兵權,對於沒有結婚,膝下無子的左丘倫桑和這個傾城來說,他們倆個中的其中一個有可能繼承,成為這個小型王國的王。

    還有倆個,一個是左丘倫桑實驗室的非常矮小,是個啞巴的怪老頭,人們都稱他為啞叔,此人掌管著左丘倫桑秘密進行的實驗室。另外一個是掌管了另外三分之一兵力調動權利的將軍。

    齊言大概是這個傾城為數不多知道外麵世界的人,想要從這座牢籠裏出去,就必須得到身為主人的左丘倫桑打開牢籠的開關……

    他倒是覺得這個世界好像變得有些有趣了,起碼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淡金色的眸子看向不遠處那滿是古裝裝扮在街上遊走的人們,唇角輕扯,半月,我們很快就要見麵了!

    而對於當天晚上出現在半月身旁的那個男人,在他的心裏,已經將他看著一個死人了,傷及半月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放過……

    ……

    終於吃完飯的紅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期間司空寂漓一直讓她多吃,直到她快吃不下的時候,司空寂漓才作罷,把她吃剩下的都解決了,美名其曰的說不能浪費糧食,隨後又湊到紅狐的耳邊說隻要是她動過的,都比平時要好吃些……

    紅狐從來不知道司空寂漓居然這麽有說情話的本事,簡直就是隨口就來,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她臉紅心跳,也不知是她臉皮薄,還是司空寂漓太無恥了。

    紅狐坐在司空寂漓的大腿上,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對很多女人說過這種所謂的甜言蜜語嗎?”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越加顯得深邃,嘴角不由的牽起一抹弧度:“我記得,你以前問過這個問題!”

    紅狐一愣,“有問過嗎?”什麽時候她開始在意的司空寂漓?

    蠱惑人心的嗓音入耳:“你問過,我當時的回答是,其他女人根本不需要我說什麽甜言蜜語,我許多的第一次,都獻給你!”

    紅狐的小臉又是一熱,明明一個很嚴肅問題,為什麽他司空寂漓總是有本事把它說得那麽曖昧……

    突然,門口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司空寂漓眉頭一皺,提了些音量:“威廉,發生了什麽事?”

    門口的威廉看了一眼正在氣頭上的安忠平,隻好推門而入,“少爺,安先生吵著要見安小姐!”

    話音一落,安忠平一臉黑沉的出現在房間。

    紅狐慌忙的從司空寂漓的腿上掙紮著想要下來,畢竟怎麽說安父都是她的爸爸,不好讓他看到這副場麵,不然又會生氣了……

    可是腳還沒有下地,司空寂漓環住腰身的胳膊收緊,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道:“你沒有穿鞋!”

    紅狐有些為難:“就一會會沒事的,你先放我下來……”

    司空寂漓沉默,不一會兒,還是將紅狐放了下來,讓她踩在自己的腳上。

    紅狐有些無語,剛想下去,卻被司空寂漓扶著腰身的大掌微微收緊,以示警告。

    紅狐抿了抿唇,不敢亂動了,心裏的某一處被一股突然升起的溫暖緊緊包裹著,這個男人,有時候霸道狂妄得令人無語,甚至厭惡,有時候卻又細心體貼地讓人無法抗拒……

    安忠平深深的看了一眼司空寂漓,隨即對紅狐厲聲道:“你給我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紅狐稍稍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

    司空寂漓的眉頭從安忠平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直緊皺著,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小女人,他早就將那老頭扔出去了。

    “有什麽話,是我不能知道的嗎?”司空寂漓冷冷的眸光直射安忠平,語氣中散發的威嚴讓人不由地呼吸一置。

    安忠平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對上那雙傲人的琥珀色:“我跟我女兒說的話,不需要讓一個外人知道。”

    司空寂漓眉間的折痕不由得加深,就憑剛才他的態度和那番話,他都想把他拖到暗室之中先上一遍刑……

    但是他不能,因為這個小女人,他必須容忍這個老頭的無禮。

    紅狐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為何如此針鋒相對,她剛想開口勸一下司空寂漓讓他的態度好點,畢竟是她的父親,話還沒有說出口,書房的門外出現一個保鏢,附在威廉的耳邊說了些什麽,威廉的眉頭頓時一皺,看了一眼安忠平,又看向司空寂漓和紅狐,猶豫了一番,還是上前說道:“少爺,司空先生想要請安先生走一趟!”

    司空寂漓身上的氣息頓時一冷,連安忠平的眉頭也不由得緊緊皺起……

    紅狐看著這房間裏的三人,為什麽在威廉說出司空先生的時候,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特別是司空寂漓,那環著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微微收緊,而那琥珀色眼眸中迸出的光芒,是殺意。

    受不了這房中的寂靜,紅狐不禁開口問道:“司空先生是誰?為什麽要找我爸爸?”

    威廉淡藍色的眸子輕抬,看向有些擔憂的紅狐,雙唇抿了抿,終究還是沒有開口,這司空先生,還是讓少爺來解釋會比較好……

    司空寂漓氣息微沉,終於開口道:“他找這老頭有什麽事?”

    威廉低頭:“不知,是先生身邊的李存嘯親自來要人的!”

    聽到李存嘯三個字,司空寂漓和安忠平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紅狐有些著急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麽?”但是沒有人回答她,她看了一眼一臉沉重的安忠平,又看向滿臉殺伐之氣的司空寂漓,轉而說道:“司空寂漓,你快點給我解釋清楚!”

    司空寂漓將紅狐重新抱回到自己的腿上,俯首湊過來輕嗅隻屬於這個小女人身上的清香,魔性的嗓音在耳邊小聲地輕啟:“司空先生,我名義上,法律上以及血緣上的父親!”

    紅狐眨了眨眼睛,有些懵然,她之前是聽說過司空寂漓跟他的父親不和,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變成好似有什麽血海深仇一般的感覺。

    “可是,為什麽你的父親要找我的爸爸?”紅狐不解。

    司空寂漓發出一聲嗤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沒有達到眼底深處,充滿磁性的嗓音輕啟:“那你就要問問你的爸爸做了什麽好事居然會讓他惦記著……”

    司空寂漓早前調查這小女人的身世情況的時候,就調查了安忠平的信息,也知道他曾經是跟在過那個男人的身邊的一條狗,所以他才會更加看他不順眼。

    紅狐看向安忠平,可他卻隻是黑著一張臉,完全沒有想要開口解釋的意思,隻是對司空寂漓說道:“我想要跟我女兒單獨相處幾分鍾!”

    這次司空寂漓倒是沒有急著先拒絕了,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怎麽?這算是要告別的意思了?”

    安忠平沉著臉,不語。

    司空寂漓看了安忠平一眼,琥珀色的眸子微垂看向懷中的女人,終究還是站起身來,將紅狐放置在椅子上,將其身上的毛毯裹好,接著站起身來,將眸光看向安忠平,隨即對著威廉說道:“那邊來人了,我怎麽都得下去好好招待一下才是。”

    說完回頭來看著那雙紅眸,冷冷的說道:“不許赤腳下地,結束後,按下書桌下麵的響鈴我就上來,明白了嗎?”

    紅狐點了點頭,司空寂漓這才大步離開了書房。

    威廉緊隨其後,離開後帶上了書房的門,房間裏隻剩下安忠平和紅狐倆個人。

    司空寂漓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書房緊閉的房門,冷冷的對身後的威廉說道:“把書房的監控器打開……”

    威廉有些無語,但還是應聲,從隔壁房間將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將書房的監控設備打開,放在司空寂漓的麵前。

    司空寂漓看著赤腳下地的女人向安忠平走去,琥珀色不由地一冷,這個女人果然不聽話……

    威廉看了一眼司空寂漓的眼色,想了想,還是退出了房門,畢竟樓下的李存嘯還是要有人招待的……

    ……

    紅狐赤腳來到安忠平的麵前,紅眸輕抬,不禁問道:“爸爸,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安忠平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低頭看了一眼赤腳的紅狐,“你還是回椅子上坐著吧!不然司空寂漓又該生氣了。”

    紅狐這才從腳底的微涼回過神來,轉身走到書桌前,將椅子上的毛毯拿過,走向沙發,隨即坐下,“爸爸也過來坐吧!”

    安忠平坐下後,看了一眼紅瞳的紅狐,不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紅狐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什麽,她很不安,心裏總堵得慌,隻聽安忠平接下來說道:

    “你跟你母親有七分像,雖然性子氣質截然相反,但是都愛上了姓司空的……”

    紅狐有些微愣,對於安忠平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到底是何意思?但接下來安忠平的一句話讓她猶如將她從天堂摔到了地獄:

    “你是司空禮韞的女兒!”安忠平終於說了出來。

    另一個房間的司空寂漓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腦子裏一直回蕩著安忠平的那句話。

    你是司空禮韞的女兒……

    突然,一聲摔門而去的聲音響起,筆記本電腦前哪裏還有司空寂漓的身影。

    紅狐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一眼安忠平,他不是她的父親,但司空禮韞不是司空寂漓的爸爸嗎?

    那他們現在算什麽?

    還不等她問出更多的疑慮,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司空寂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書房門口,大步走來,不由分明的就將安忠平從沙發上拽起,輪手就是一拳……

    整個速度快的讓紅狐都來不及製止。

    紅狐有些微怒,衝司空寂漓喝道:“司空寂漓,你發什麽瘋?”

    司空寂漓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那琥珀色眼眸中殺戮和殘暴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他冰冷的嗓音出口:“老頭,我看在半月的麵子上一直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但是你敢用這種無恥的方法來拆散我們,那麽我保證,在你永遠的閉上眼之前是看不到了……”

    紅狐有些微愣,司空寂漓生氣的原因是因為爸爸之前說的那番話,他聽到了,所以才會認為爸爸是想拆散他們才編造的謊話……

    被一拳打在臉上的安忠平隻覺著腦袋裏暈暈沉沉的,臉頰上的疼痛之逼神經,壓抑地他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安忠平好大一會才回過神來,與那雙幾乎想要吃掉他的琥珀色對視,有些沙啞的聲音發出:“如果你也是司空禮韞的兒子,那麽從一開始我就會說出來阻止你們接下來的發展,又怎麽會拖到現在孩子都有才說呢!”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眉頭緊緊皺起,但隨即將拽住安忠平的衣領鬆開,冷冷的看著癱倒在沙發上的安忠平,冰冷的聲音飽含著令人不可抗拒的壓迫和命令:“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否則的話,我馬上送你去見閻王。”

    紅狐現在腦子裏一團的亂,她站起身來,拉了拉正在暴怒邊緣的司空寂漓的手臂。

    司空寂漓對上那雙令人沉淪的紅眸,漸漸收斂了一些身上的肅殺氣息,將身旁的紅狐一把抱起,坐回沙發上,等待著安忠平的下話。

    好大一會,安忠平才發出一聲自嘲的笑聲:“二十多年了,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紅狐抿了抿唇,想要張口問出心中的疑惑,但終究閉上了嘴,讓安忠平自己說出來。

    安忠平有些渾濁的眸光看了一眼紅狐,隻是那眸中的情緒卻令人琢磨不透,他緩緩說道:“二十年前,司空禮韞和一個叫白心柔的女子愛得悲傷,愛得令人羨慕,隻是在大婚前,一個女人懷著孕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隨後那叫白心柔的女子跳樓自殺,但是在下葬後的第三天,墳墓被盜,裏麵的金銀財寶和白心柔全部消失不見……”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一暗,他一直都知道那個男人喜歡一個叫白心柔的女人,而他們大婚前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懷孕女人,應該就是他的母親,也是因為那死去的白心柔,那個男人最後殺了他的母親……

    安忠平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十個月後,白心柔滿臉病態的出現在我的麵前,將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交給了我,隨後便匆匆離去……”

    紅狐不語,隻是靜靜的在一旁聽著安忠平像是在講一個故事一樣回憶著,而那個嬰兒,應該就是她吧!

    安忠平繼續說道:“在那個嬰兒滿月的時候,一群的黑衣男人強行闖進了家裏,將那嬰兒帶走了,十天後,又送了回來,並讓我好生照看,不能讓任何知道她是白心柔的女兒,並且給我安排了一個名義上的妻子,雖然在一年後意外去世……”

    聽到這裏,紅狐和司空寂漓的眉間的折痕越來越深,但仍然沒有開口打斷安忠平的話。

    “在此之後,我相安無事帶著這個嬰兒度過了二十年,我之所以不願意看到你,也隻是不想跟司空禮韞有所牽扯,不想再讓安賦被牽扯……”

    安忠平說完後,司空寂漓冷著聲問道:“那你說我不是他的兒子,又是怎麽說?”

    安忠平發出一聲嗤笑,“你的母親怕是到死都以為你是司空禮韞的兒子吧!說來你母親也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被下了情藥的司空禮韞那晚都已經意識不清了,居然還選擇自己去撞牆導致暈了過去,那晚什麽也沒有發生,而你母親也隻不過是在這場陰謀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在那一晚過後,她被送上了手術台,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接受了人工授精的手術……”

    司空寂漓的氣息一沉:“可是我跟他長得有點像……”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而且如果隨便是某個人的精子,不可能跟司空禮韞會像,不然他也一定會懷疑……

    安忠平嘴角輕扯:“司空家的瞳色基本都是琥珀色,隻要從你爺爺那輩的表親下手就可以了!”有時候他也不得不佩服這整個局設計得有多麽精妙!

    司空寂漓抱著紅狐肩膀的手臂微微收緊,冷聲問道:“那我的親子鑒定,和當初我去查半月和你的親子鑒定,都是那個男人做的手腳?”

    安忠平點了點頭:“沒錯!”

    紅狐垂下眼眸,覺得有些亂,上一輩輕扯的事情太多了,太複雜了,她一點也不感興趣,隻要知道她和司空寂漓沒有什麽血緣關係,就好!

    紅狐冷漠雖然不想去理,但司空寂漓無法忽視安忠平裏麵的幾個重要線索,那就是白心柔沒有死,而把她藏起來的那個男人能耐絕對不在司空禮韞之下,居然能瞞著司空禮韞藏了二十多年,絕對不能小覷。

    二,那個男人能知道他和司空禮韞的一舉一動,甚至能在他們之前作出行動,多麽可怕!他的目地又是什麽?

    三,那個女人想盡辦法將還在嬰兒期的半月狠心交給別人,是不是代表留在她的身邊是危險的,是不是代表,圍繞在她身邊那個男人是危險的?而且半月小時候還消失過一段時間,隨後被那個男人送了回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不管是什麽,危及到自身和這個女人的安全的,必須除掉!

    ------題外話------

    兮貓有話說:司空寂漓是司空淵濡爺爺那輩的表親,關係遠著了,跟作為司空禮韞女兒的半月那絕對不算是近親,不然小主可以以問問度娘啊!

    而且文文劇情到這裏,才是最精彩的時刻啦!左丘倫桑作為幕後的*oss,深不可測,而且貓貓很多之前的劇情都更後麵的發展有密切的關係,特別要留意一下紅狐的後續發展哦!

    最後~!雖然貓貓的腦洞有點不走尋常路,但是我相信各位小主看了超多的現代文,也有點審美疲勞了吧!哈哈哈——我隻求不要吐槽太狠,給我留點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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